第69章：决战之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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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攸被王允的奇思妙想弄呆了：“大人，这，这未免也太过冒险，是否从长计议”
王允拍着荀攸的肩头，放声大笑道：“公达，你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你师弟潘洪和他的小兄弟潘铨吧？”
荀攸摇头道：“荀攸非小人也。不过，江南公子近来名声日盛，颇得人望，朝野上下似乎都盼着潘铨入城。”
“呵呵，那就让他进来吧，这小子还能起多大波澜。或者都不用我说，陛下也要降职宣他了。”
太尉府。
“大人，气死我了！”
“董长史，何事？”
“大人您是三公之一，主管天下兵马大权，这兵马之事，什么时候轮到他王司徒说话了？可司徒大人不但管了，而且管得也太宽了，不但吕布的人马由他负责，甚至把手都插到南北两军来了。羽林军为陛下宫庭亲卫，到现在却人数不齐，重建羽林军之议，被他驳回再三，说是朝中无钱，哼，董卓的私房钱就压在他王大人的床底呢，居然有脸面还说什么无钱！”
“董长史，这事我是知道的，朝政由于董卓所害，百废待兴，司徒大人的担心，也是有道理的”
“大人！如果您不能站出来说句公道话，我们在您手下干着也没有意思了，兵马是咱们管的，可是眼下，京中有哪支军队听您的指挥？吕布不用说，他眼里就一个王允，胡轸等西凉残军首鼠两端，整天担心吕布对付他们，叟军又不成气侯若不重建南北两军，咱们太尉府就真成一个空架子了。”
“重建，我们靠什么重建？司徒大人管着财政，咱们手中一没有钱，二没有人。”
“大人，下官倒有一策，可不消一人一钱，重建羽林军。”
“说来听听。”
“江南二公子潘铨引五千兵马前来长安勤王，这支力量我们为何不用？听说王司徒忌惮他已得西凉军之心，不肯让他进城，可是无论西凉军、豫州军，都得服从太尉府管辖。此为我们的当然助力。若要重建羽林军，必须要兵，历来羽林军除了郞官，兵士皆是征调四方能战之兵。潘铨既为征南将军府的官员，又能打仗，他的部队编入南军，陛下必然欣喜，而我们手中也就有了一支自己的军马力量。他的军队人马、兵器都是现成的，只要换一身军服就是了，而我们，恰恰是除了能从王司徒那里领到军服，别的什么也做不了。”
“此计值得一试。”
“大人，此事听说阳安公主已向陛下提议了，大人主掌兵权，只要略微一提，陛下肯定应允。而且此事只在我们太尉府就可办理，无须司徒那边点头。”
“好，既如此，老夫就上书，表潘铨为羽林中郎将。”
某府内。
“师兄，师弟，听说没有，王司徒决心斩我们恩师呢！”一个声音低沉道。
“啊，王允太可恨了！”
“可是，我们又能如何呢？”
“是啊，王允只手遮天，谁又能把他怎么样？”
“眼下的王允，和当年的董卓权力一样大，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连太尉马日磾给恩师讲情，都被他当众削了面子，我们又能如何？”
“天做孽，犹可违，自做孽，不可活。王允倒行逆施，下面早就群议汹汹，长安城中，除了吕布和被他欺瞒的小天子，谁又与他真正一条心。别的不说，怕是这数万西凉军真的要被他逼反了！”
低沉声音叹道：“到时候怕长安又要血流成河了！不过，我这里倒有一个消息，阳安长公主、马太尉、江南公子几大势力准备联合起来，共同营救我等恩师，我们借力施为，联络百官，一起向陛下求情，到时不信王司徒还能反对！”
“好，大不了，到时我们一起拼了。有皇室、朝廷大员、地方士族军这三大势力给我们撑腰，我就不信，吕布还能把我们全京城的士人一个个都杀了！”
“恩师得天下士人之望，关东士人，西凉军系，都视老师为友，我们加把力气，把事情做好！”
“此事还用告诉王粲吗？”
“得了，那个书呆子，读书读傻了还是让他继续到处哭求吧，只有这样，才能显得恩师遭遇更加可怜，而王允也更放心。”
长安城郊外，阿铨的军营。
“二公子，有个西凉小卒在营门外求见。”
“传。”阿铨头也不抬，接着研究金雄送来的情报。
西凉小卒，贾诩之子，贾穆。
第一次看到他，阿铨就发现他不简单，很会装b，看起来似乎很老实。
这小子又跑来长安做什么？
“参见二公子。”贾穆笑着行了个礼。
“西凉小卒兄，起来吧，怎么有时间来长安公费旅游啊？”
“父亲批给了我半年休假，让我好好活动活动。”
“说说看，在游玩中都遇到谁了？”
贾穆一笑，说道：“不过就是胡轸啊，徐荣啊，杨定啊这些人罢了。”
呵，西凉军也是蠢蠢欲动，内部大串联啊。
“你胆子倒是颇大，若是被长安中人发现，你是必死无疑。”
“除了二公子您，小人至今还没有发现谁能轻易认出来。父亲曾教我化形之术，可以轻易让人觉得我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阿铨一笑，就你那点易容术，还不如电影电视里项少龙的手段高明呢，复问道：“你说的这些人怎么样？”
“胡轸还没心没肺活着，徐荣病得要死，杨定倒是来几句客气话，说朝中人不足惧，让我们起兵回来。”
胡轸和杨定也还罢了，听说徐荣病得要死，阿铨不由一惊。
徐荣，其指挥才能，绝对是汉末最杰出人才之一。一个先后击败曹操和孙坚的人，怎么可能本事不高。可是，他怎么病了？
“徐荣得的什么病？现下情况如何？”
“心病吧，就是不断咳血，挺高大一汉子，瘦成了一把骨头。”
阿铨心中微微一紧。
徐荣是一个真正的军人，他一生战无不胜，临死都可以骄傲地对天下说，他没有背叛过自己的职责。
千军易得，一将难求。
可是想不到，他居然病重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徐将军的病是从两年前开始的，不过一开始不厉害，直到与孙坚大战之后，越来越严重，才随董太师调回长安。”
原来如此，怪不得徐荣击败孙坚十万大军，逼得孙坚把赤帻交给祖茂而自己逃走的那一战之后，他竟全无消息，似乎人间蒸发了。之后哪怕是孙坚把董卓、吕布等人都击败，也没有见徐荣再出阵。还以为董卓晕了头，怎么不见他祭这个法宝出来，原来是他病了。
“这么说，长安城中，实际上就胡轸一人支持着西凉军了？”
“正是。”
阿铨身子向前一探：“你父亲的意思是？”
“决战之期，就在眼前。”
“决战？”
“不错，西凉军是生是死，全看公子了。”
“我？一个连长安城都进不去的小小从事中郎，你父亲太看得起我了。本来，我可以进长安封官的，可是你父子那些小动作，害得我现在只能守着长安城打转，看我？我还被你父亲耍得团团转呢。”
“公子何出此言，我父子可是忠心投效江南啊。”
“得了，得了，我只知道现在只有我一个人在趟地雷！”
“趟地雷？天雷我是知道，这地雷又是何物？”
“总之我现在被你们搞得处境很危险。”
“我们投效江南公子，自然是几位公子为我们出头，这难道不对吗？”贾穆居然还满是委屈的说：“更何况，王允不让公子进城又能如何？眼下，江南公子可是长安城的大红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用不了多久，王允就会后悔得找不到北，他会知道，轻视江南公子是他一生中最大的错误！”
“成成成，别拍马屁了。这样好了，你整天跑来跑去，也够辛苦了，别走了，正好我身边缺个能写会画的，就你了。”
贾穆一愣，随之笑了：“公子要以贾穆为人质？不怕别人知道后，更要说公子与西凉军勾结了？”
“人质，你也配！我现在手里什么也没有，就你父亲一句承诺。可你父亲的话，老实说，我信不过。别废话，老老实实在这呆着，没事别乱出营。你在长安，我更担心。那个谁，小陈、小黄、小蒙，都给我把贵客照顾好了，有空就跟着人家贾公子好好学学书法，别一个个连名字都写得跟鸡爪似的，让我看了就来食欲。”
贾穆忽然笑了：“也罢，二公子，我爹整天让我东跑西颠的，终于蒙公子照顾，我可以休息休息了。”
“你父亲怎么没来？他那么喜欢操心的人，会安稳留在陕县大营？”
“家父另有别事，他在围猎。”
“围猎？围什么猎？”
“哦，说错了，不是猎，只是围，东边来了个好象姓猪啊还是姓狗的什么东西，反正来头大得狠，父亲说要好好招呼它，不能让他影响了江南公子的大事。”
这贾穆，真是胡说八道。
那是大汉第二名将，朱隽，什么猪啊狗啊的。
王允打算调他来京中，让他主掌豫州军马，好架空阿铨，却一直没有消息，原来是被老家伙拖住了。
这样也好，省得那边马斌出手了。
“决战是不是就这几天了？”
“公子下决心了？”贾穆登时喜形于色。
“不下决心又如何？山雨欲来风满楼，还不都是你父子两个搞出来的？”
贾穆微笑不语。
贾穆离开后，阿铨继续看手中文案，那上面，是金雄关于羌胡集结的汇报。
七月二十八日，圣旨到。
“征南将军府从事中郎潘铨，天生纯孝，人品贵重，为国立功，着晋为征南中郎将，隶属征南将军府。赐鼓吹，仪仗。”
不错，阿铨以后出门可以前面吹吹打打鸣锣开道威风一番了。
同时旨意下，要阿铨八月五日入长安晋见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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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允拍着荀攸的肩头，放声大笑道：“公达，你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你师弟潘洪和他的小兄弟潘铨吧？”
荀攸摇头道：“荀攸非小人也。不过，江南公子近来名声日盛，颇得人望，朝野上下似乎都盼着潘铨入城。”
“呵呵，那就让他进来吧，这小子还能起多大波澜。或者都不用我说，陛下也要降职宣他了。”
太尉府。
“大人，气死我了！”
“董长史，何事？”
“大人您是三公之一，主管天下兵马大权，这兵马之事，什么时候轮到他王司徒说话了？可司徒大人不但管了，而且管得也太宽了，不但吕布的人马由他负责，甚至把手都插到南北两军来了。羽林军为陛下宫庭亲卫，到现在却人数不齐，重建羽林军之议，被他驳回再三，说是朝中无钱，哼，董卓的私房钱就压在他王大人的床底呢，居然有脸面还说什么无钱！”
“董长史，这事我是知道的，朝政由于董卓所害，百废待兴，司徒大人的担心，也是有道理的”
“大人！如果您不能站出来说句公道话，我们在您手下干着也没有意思了，兵马是咱们管的，可是眼下，京中有哪支军队听您的指挥？吕布不用说，他眼里就一个王允，胡轸等西凉残军首鼠两端，整天担心吕布对付他们，叟军又不成气侯若不重建南北两军，咱们太尉府就真成一个空架子了。”
“重建，我们靠什么重建？司徒大人管着财政，咱们手中一没有钱，二没有人。”
“大人，下官倒有一策，可不消一人一钱，重建羽林军。”
“说来听听。”
“江南二公子潘铨引五千兵马前来长安勤王，这支力量我们为何不用？听说王司徒忌惮他已得西凉军之心，不肯让他进城，可是无论西凉军、豫州军，都得服从太尉府管辖。此为我们的当然助力。若要重建羽林军，必须要兵，历来羽林军除了郞官，兵士皆是征调四方能战之兵。潘铨既为征南将军府的官员，又能打仗，他的部队编入南军，陛下必然欣喜，而我们手中也就有了一支自己的军马力量。他的军队人马、兵器都是现成的，只要换一身军服就是了，而我们，恰恰是除了能从王司徒那里领到军服，别的什么也做不了。”
“此计值得一试。”
“大人，此事听说阳安公主已向陛下提议了，大人主掌兵权，只要略微一提，陛下肯定应允。而且此事只在我们太尉府就可办理，无须司徒那边点头。”
“好，既如此，老夫就上书，表潘铨为羽林中郎将。”
某府内。
“师兄，师弟，听说没有，王司徒决心斩我们恩师呢！”一个声音低沉道。
“啊，王允太可恨了！”
“可是，我们又能如何呢？”
“是啊，王允只手遮天，谁又能把他怎么样？”
“眼下的王允，和当年的董卓权力一样大，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连太尉马日磾给恩师讲情，都被他当众削了面子，我们又能如何？”
“天做孽，犹可违，自做孽，不可活。王允倒行逆施，下面早就群议汹汹，长安城中，除了吕布和被他欺瞒的小天子，谁又与他真正一条心。别的不说，怕是这数万西凉军真的要被他逼反了！”
低沉声音叹道：“到时候怕长安又要血流成河了！不过，我这里倒有一个消息，阳安长公主、马太尉、江南公子几大势力准备联合起来，共同营救我等恩师，我们借力施为，联络百官，一起向陛下求情，到时不信王司徒还能反对！”
“好，大不了，到时我们一起拼了。有皇室、朝廷大员、地方士族军这三大势力给我们撑腰，我就不信，吕布还能把我们全京城的士人一个个都杀了！”
“恩师得天下士人之望，关东士人，西凉军系，都视老师为友，我们加把力气，把事情做好！”
“此事还用告诉王粲吗？”
“得了，那个书呆子，读书读傻了还是让他继续到处哭求吧，只有这样，才能显得恩师遭遇更加可怜，而王允也更放心。”
长安城郊外，阿铨的军营。
“二公子，有个西凉小卒在营门外求见。”
“传。”阿铨头也不抬，接着研究金雄送来的情报。
西凉小卒，贾诩之子，贾穆。
第一次看到他，阿铨就发现他不简单，很会装b，看起来似乎很老实。
这小子又跑来长安做什么？
“参见二公子。”贾穆笑着行了个礼。
“西凉小卒兄，起来吧，怎么有时间来长安公费旅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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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看，在游玩中都遇到谁了？”
贾穆一笑，说道：“不过就是胡轸啊，徐荣啊，杨定啊这些人罢了。”
呵，西凉军也是蠢蠢欲动，内部大串联啊。
“你胆子倒是颇大，若是被长安中人发现，你是必死无疑。”
“除了二公子您，小人至今还没有发现谁能轻易认出来。父亲曾教我化形之术，可以轻易让人觉得我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阿铨一笑，就你那点易容术，还不如电影电视里项少龙的手段高明呢，复问道：“你说的这些人怎么样？”
“胡轸还没心没肺活着，徐荣病得要死，杨定倒是来几句客气话，说朝中人不足惧，让我们起兵回来。”
胡轸和杨定也还罢了，听说徐荣病得要死，阿铨不由一惊。
徐荣，其指挥才能，绝对是汉末最杰出人才之一。一个先后击败曹操和孙坚的人，怎么可能本事不高。可是，他怎么病了？
“徐荣得的什么病？现下情况如何？”
“心病吧，就是不断咳血，挺高大一汉子，瘦成了一把骨头。”
阿铨心中微微一紧。
徐荣是一个真正的军人，他一生战无不胜，临死都可以骄傲地对天下说，他没有背叛过自己的职责。
千军易得，一将难求。
可是想不到，他居然病重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徐将军的病是从两年前开始的，不过一开始不厉害，直到与孙坚大战之后，越来越严重，才随董太师调回长安。”
原来如此，怪不得徐荣击败孙坚十万大军，逼得孙坚把赤帻交给祖茂而自己逃走的那一战之后，他竟全无消息，似乎人间蒸发了。之后哪怕是孙坚把董卓、吕布等人都击败，也没有见徐荣再出阵。还以为董卓晕了头，怎么不见他祭这个法宝出来，原来是他病了。
“这么说，长安城中，实际上就胡轸一人支持着西凉军了？”
“正是。”
阿铨身子向前一探：“你父亲的意思是？”
“决战之期，就在眼前。”
“决战？”
“不错，西凉军是生是死，全看公子了。”
“我？一个连长安城都进不去的小小从事中郎，你父亲太看得起我了。本来，我可以进长安封官的，可是你父子那些小动作，害得我现在只能守着长安城打转，看我？我还被你父亲耍得团团转呢。”
“公子何出此言，我父子可是忠心投效江南啊。”
“得了，得了，我只知道现在只有我一个人在趟地雷！”
“趟地雷？天雷我是知道，这地雷又是何物？”
“总之我现在被你们搞得处境很危险。”
“我们投效江南公子，自然是几位公子为我们出头，这难道不对吗？”贾穆居然还满是委屈的说：“更何况，王允不让公子进城又能如何？眼下，江南公子可是长安城的大红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用不了多久，王允就会后悔得找不到北，他会知道，轻视江南公子是他一生中最大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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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穆一愣，随之笑了：“公子要以贾穆为人质？不怕别人知道后，更要说公子与西凉军勾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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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穆忽然笑了：“也罢，二公子，我爹整天让我东跑西颠的，终于蒙公子照顾，我可以休息休息了。”
“你父亲怎么没来？他那么喜欢操心的人，会安稳留在陕县大营？”
“家父另有别事，他在围猎。”
“围猎？围什么猎？”
“哦，说错了，不是猎，只是围，东边来了个好象姓猪啊还是姓狗的什么东西，反正来头大得狠，父亲说要好好招呼它，不能让他影响了江南公子的大事。”
这贾穆，真是胡说八道。
那是大汉第二名将，朱隽，什么猪啊狗啊的。
王允打算调他来京中，让他主掌豫州军马，好架空阿铨，却一直没有消息，原来是被老家伙拖住了。
这样也好，省得那边马斌出手了。
“决战是不是就这几天了？”
“公子下决心了？”贾穆登时喜形于色。
“不下决心又如何？山雨欲来风满楼，还不都是你父子两个搞出来的？”
贾穆微笑不语。
贾穆离开后，阿铨继续看手中文案，那上面，是金雄关于羌胡集结的汇报。
七月二十八日，圣旨到。
“征南将军府从事中郎潘铨，天生纯孝，人品贵重，为国立功，着晋为征南中郎将，隶属征南将军府。赐鼓吹，仪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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