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王败寇话今朝》正文 第三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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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明光在小川坪农场转了两天，切切实实感受了小川坪的蓬勃生机。调研回到柳阳后，写了一份调查报告，对小川坪的经验进行了总结提炼。他专门召开县委扩大会，讲解他的调查报告。
一是机制突破，焕发了人们的劳动积极性。独立经营，自负盈亏，使他们再一次真正成为土地的主人，而不是土地的奴隶。小川坪农场创办一年之后的收益，除了按规定上缴的以外，全部归自己所有，很快走出了吃不饱饭的困难境地。这一机制，切实体现了按劳分配、多劳多得的社会主义分配原则。
二是科学种田，让有限的土地资源和劳动力，贡献出最大的效益。小川坪农场山高林多，为了保护自然风光，开垦的土地很少，每户不足两亩。但他们在专家指导下，自己培育良种，种植适应土质的作物，两季收成突破亩产800斤，基本解决了饿肚子的问题。
三是多种经营，因地制宜开发增收项目。种桑养蚕，围塘养鱼，饲养家禽，编筐制席，瓜菜满园……不仅有效地弥补了粮食的不足，改善了饮食水平，还将富余的物产拿去市场上卖，增加了家庭收入。
韩明光把臣永义夫妇请回了柳阳，臣永义被任命为石板公社的书记，成为臣家第三位石板的当家人。第一位是他爹臣开业，石板乡第一任农协会；第二位是他三哥臣永泉，是石板公社成立前的最后一任乡长。第三位的他，领受了韩书记的任务，将小川坪模式复制到臣家山，树立起全县的典型。臣永义啊，这位历尽磨难、头脑灵活的种田能手，没有读过几天书，他能带领石板这个偏远山区的人们，走出饥饿，走出贫困，迈向幸福生活的康庄大道吗？
臣永义和刘建英事隔十年，终于回到了柳阳，回到了清山区。虽然他们舍不得小川坪自由自在的生活和优美的环境，但那里只是他们临时的避难所，只是他们生命旅程的一个驿站，也是他们潜心修炼的宝地。他们面前已经开启了通往更加丰富精彩的大门，他们脚下已经迈开通向更加广阔天地的道路。
臣永义没有让刘建英回臣家山务农，她是家乡少有的文化人，让她负责公社供销社的工作再恰当不过了。她可以独挡一面，帮助他普及推广科学种田、栽桑养蚕，圈养家禽家畜等农业科技。
他把试点选择在他生长的臣家山，他要利用臣家山人对他的信任，实施他的计划，打开一个突破口。
臣记清虽然在部队奋斗多年，但仍然没有得到提干或者转志愿兵的机会，已经复员回乡。凭他当了两年卫生兵的那点本事，成了大队的赤脚医生。刘郎中的医术按理说比臣记清高明许多倍，但由于年老体衰，眼睛花了，腿脚不灵便了，身边又没有愿意继承祖传医术的子女帮衬，因此就胜任不了赤脚医生的工作。
臣永义和刘建英回到了臣家山。阔别多年，一路上触景生情，眼眶里噙满泪水，那些曾经的往事一幕幕浮现眼前。看到稀疏细木的荒山，青黄不接的田地，土坯茅草盖的房屋，面黄肌瘦、穿着陈旧补丁的村民，他们心情沉重不堪。十年了，人生中不短的日子，一切都还是贫穷的老样子。
他们先回臣家别院，臣记清已经在家坐立不安地等了好久好久。在大队小学当民办老师的臣记华，也闻讯赶了回家。四个人一见面，就忍不住抱在一起，激动地又哭又笑。
臣永义问记清：“你是在见过大世面的人，说说回到山里当赤脚医生的感觉怎么样？”
臣记清不好意思地笑了，他告诉小叔：“我在部队当卫生兵，学到的都是一些救护方面的知识和方法，不会诊断治病。现在村民们有病，基本上还是去找刘表爷诊治。”
“那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刘建英插话问道。
她知道学医并非一朝一夕的功夫，她父亲刘郎中的“妙手回春”，是刘家祖传的技艺。她们这一辈儿，只有大哥刘建军跟着父亲学过几天，现在就没有人能够静下心来，好好地跟着父亲学医，继承祖业。
臣记清赶紧接过小婶的问话，”听说公社的放映员老崔生病去世了，正在找人接替。我在部队放过电影，我也特别喜欢看电影，所以想征求小叔同意，让我去放电影。赤脚医生这个工作，还是找一个稍微专业的人来干，以免误了村民治病。”
臣记清是部队复员军人，又是初中文化，在这个落后的偏僻山区，也算是一个人才。所以，让他去公社当放映员，没有人会说闲话。臣永义脑子里稍稍转了一圈，就点头同意了。他最喜欢的是侄女臣记华，做什么都踏踏实实、认认真真，到哪里都出类拔萃。她从来不给家里惹麻烦，从来都是给父母脸上添光增彩，一直是让父母省心、放心的乖女儿。
他扭头问记华：“乖侄女，你这个老师当得怎么样啊？”
“小叔，挺好的，我很喜欢老师这个工作。同事们也都很照顾我，你们就放心吧！”
看到容光焕发、神采奕奕、充满青春朝气的侄女，刘建英羡慕不已，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年轻那会儿的傲人风致。但愿侄女一帆风顺，不再遭受爱情的波折。
“小华，有男朋友了吗？”
“还没有。”
听见小婶的问话，臣记华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略微害羞的表情，更显出少女的纯洁、美丽，让人看了怜爱有加、喜爱无比。
他们在臣家别院吃完面条，起身前往后面不远的刘家。
刘建英有许多年没有回娘家了，这些年自身难保，也没有尽到做儿女的孝道。看到年迈的父亲老态龙钟的模样，愧疚的心情再也控制不住，瞬间泪如雨下。
“回来了！回来就好！”刘郎中口里叨叨着，老泪纵横，在杜晓的搀扶下，来到女儿女婿跟前，他们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不住地上下摇晃着，生怕一松手就会再次分别，很久很久地分别。
“建英，你们还没有吃饭吧？我给你们做去。”后妈杜晓问道。
臣永义忙说，刚才在臣家吃了饭，就过来了。
“那就给你们烧碗水吧！”
“不用不用，肚子撑不下呢！”
臣永义是知道家乡俚语的，给客人烧碗水的含义，那是煮一大碗的醪糟荷包蛋。所以他赶紧打住，否则就真的是吃不了也得吃撑着走了。
刘建国、刘建刚、刘建勇三家人也闻讯过来一一相见。一大家子大大小小十几口人，热热闹闹聚在刘家堂屋里唠家常，这在刘家是从来没有过的场景。若是刘建军一家，加上刘建英的两个孩子一起回来，一共二十多个，怕是要把这堂屋挤得满满当当的。看到这儿孙满堂的情景，刘郎中露出了幸福的微笑。唯一让他心里作梗的，是大媳妇张有蓉和孙子刘小军在唐山地震后，还不知下落。
当天晚上，臣永义就住在臣家别院了。他把黄林大队的大队长刘建国和臣家山六队队长臣永山找来，彻夜长谈，一起筹划在臣家山进行扩大土地自营承包试点。他向两位介绍了小川坪农场的经验，提出了将六队的水田仍由集体耕种之外，把余下百分之七十的旱地、坡地、梯田，分给各家各户承包，在保证集体用工和上缴承包粮外，各自独立经营。分到各户的承包地，就像自留地一样，种什么、种多少，全凭自己选择，集体一律不干涉。对五保户和个别缺乏劳动力的困难户，生产队经集体讨论通过后，从集体留成中适当给予接济。
臣永义抛出想法后，与刘建国和臣永山反复斟酌，对许多细节仔细地进行了讨论，最终达成了一致意见。他们决定，明天分头挨家挨户进行宣传解释，如果大多数同意，就报区委批准，尽快实施。
在县委、区委的支持下，六队社员全部通过了《黄林六队扩大土地承包经营试点办法》。各家各户在分到承包土地之后，都忙开了，规划在自己承包的土地上种什么？臣永义请来了老朋友李贵村，让这位农业专家给社员们讲授科学种田的知识，帮助他们根据臣家山的土地资源情况，因地制宜轮种旱地高产农作物，例如红薯、玉米、土豆、小麦等。臣永义向各户提供小川坪培育的良种，并经常驻点，指导社员耕种、施肥……
刘建英也没有闲着，她经常和臣永义一起回臣家山，指导村民们饲养家禽、家畜，在自留地及房前屋后种植各种瓜果蔬菜，鼓励大家种桑养蚕。她在公社供销社设立了茧庄，专门负责发放蚕种、蚕药，收购蚕茧，统一销售给县缫丝厂。
臣家别院的人都出去工作了，生产队照顾性地分给他们一亩多坡地。在刘建英的召集下，臣家、刘家凡是有劳力的，都齐心协力，把承包的一亩多坡地全部整理出来，栽插了桑条。臣家别院有的是空房间，等开春桑条发叶，就腾几间出来布置成为蚕房，带头养蚕，给村民们树立个榜样。
年后一开春，臣家山开始焕发了生机。田间地头、房前屋后，到处都是忙碌的人们。不用派工，不用监督，大家自觉自愿地在为自己将来的收成起早摸黑、辛勤劳作。他们仿佛有使不完的劲儿，有做不完的事儿。因为他们有了值得信赖的带头人，指引了前进的方向，使他们看到了吃饱穿暖的希望，从此有了奔头。
土地扩大承包经营试点工作开展起来后，臣永义知道，不用担心试点会失败。从农民焕发的劳动热情，加上科学指导，借鉴小川坪的经验，臣家山的试点一定会成功的。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干，为了石板公社的良性发展和美好前景，必须做好中长期规划。
臣永义带领公社干部，用半个多月的时间，跋山涉水，走遍了石板的每一个角落，掌握了详尽的第一手资料。虽然他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摸爬滚打，对家乡的山山水水、沟沟坎坎、一草一木都十分熟悉，但自从向李贵村学习了农业规划方面的知识，对家乡就有了重新认识的必要性。特别是对兴修水利、道路交通、农田整合、森林培育等基础建设，必须整体谋划、科学论证、确定目标、分步实施。
回来不到半年时间，他成天早出晚归，忙忙碌碌，但心里越来越敞亮。他对自己带领石板的乡亲父老，经过几年的艰苦奋斗，甩掉贫穷落后的帽子，充满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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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是科学种田，让有限的土地资源和劳动力，贡献出最大的效益。小川坪农场山高林多，为了保护自然风光，开垦的土地很少，每户不足两亩。但他们在专家指导下，自己培育良种，种植适应土质的作物，两季收成突破亩产800斤，基本解决了饿肚子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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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明光把臣永义夫妇请回了柳阳，臣永义被任命为石板公社的书记，成为臣家第三位石板的当家人。第一位是他爹臣开业，石板乡第一任农协会；第二位是他三哥臣永泉，是石板公社成立前的最后一任乡长。第三位的他，领受了韩书记的任务，将小川坪模式复制到臣家山，树立起全县的典型。臣永义啊，这位历尽磨难、头脑灵活的种田能手，没有读过几天书，他能带领石板这个偏远山区的人们，走出饥饿，走出贫困，迈向幸福生活的康庄大道吗？
臣永义和刘建英事隔十年，终于回到了柳阳，回到了清山区。虽然他们舍不得小川坪自由自在的生活和优美的环境，但那里只是他们临时的避难所，只是他们生命旅程的一个驿站，也是他们潜心修炼的宝地。他们面前已经开启了通往更加丰富精彩的大门，他们脚下已经迈开通向更加广阔天地的道路。
臣永义没有让刘建英回臣家山务农，她是家乡少有的文化人，让她负责公社供销社的工作再恰当不过了。她可以独挡一面，帮助他普及推广科学种田、栽桑养蚕，圈养家禽家畜等农业科技。
他把试点选择在他生长的臣家山，他要利用臣家山人对他的信任，实施他的计划，打开一个突破口。
臣记清虽然在部队奋斗多年，但仍然没有得到提干或者转志愿兵的机会，已经复员回乡。凭他当了两年卫生兵的那点本事，成了大队的赤脚医生。刘郎中的医术按理说比臣记清高明许多倍，但由于年老体衰，眼睛花了，腿脚不灵便了，身边又没有愿意继承祖传医术的子女帮衬，因此就胜任不了赤脚医生的工作。
臣永义和刘建英回到了臣家山。阔别多年，一路上触景生情，眼眶里噙满泪水，那些曾经的往事一幕幕浮现眼前。看到稀疏细木的荒山，青黄不接的田地，土坯茅草盖的房屋，面黄肌瘦、穿着陈旧补丁的村民，他们心情沉重不堪。十年了，人生中不短的日子，一切都还是贫穷的老样子。
他们先回臣家别院，臣记清已经在家坐立不安地等了好久好久。在大队小学当民办老师的臣记华，也闻讯赶了回家。四个人一见面，就忍不住抱在一起，激动地又哭又笑。
臣永义问记清：“你是在见过大世面的人，说说回到山里当赤脚医生的感觉怎么样？”
臣记清不好意思地笑了，他告诉小叔：“我在部队当卫生兵，学到的都是一些救护方面的知识和方法，不会诊断治病。现在村民们有病，基本上还是去找刘表爷诊治。”
“那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刘建英插话问道。
她知道学医并非一朝一夕的功夫，她父亲刘郎中的“妙手回春”，是刘家祖传的技艺。她们这一辈儿，只有大哥刘建军跟着父亲学过几天，现在就没有人能够静下心来，好好地跟着父亲学医，继承祖业。
臣记清赶紧接过小婶的问话，”听说公社的放映员老崔生病去世了，正在找人接替。我在部队放过电影，我也特别喜欢看电影，所以想征求小叔同意，让我去放电影。赤脚医生这个工作，还是找一个稍微专业的人来干，以免误了村民治病。”
臣记清是部队复员军人，又是初中文化，在这个落后的偏僻山区，也算是一个人才。所以，让他去公社当放映员，没有人会说闲话。臣永义脑子里稍稍转了一圈，就点头同意了。他最喜欢的是侄女臣记华，做什么都踏踏实实、认认真真，到哪里都出类拔萃。她从来不给家里惹麻烦，从来都是给父母脸上添光增彩，一直是让父母省心、放心的乖女儿。
他扭头问记华：“乖侄女，你这个老师当得怎么样啊？”
“小叔，挺好的，我很喜欢老师这个工作。同事们也都很照顾我，你们就放心吧！”
看到容光焕发、神采奕奕、充满青春朝气的侄女，刘建英羡慕不已，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年轻那会儿的傲人风致。但愿侄女一帆风顺，不再遭受爱情的波折。
“小华，有男朋友了吗？”
“还没有。”
听见小婶的问话，臣记华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略微害羞的表情，更显出少女的纯洁、美丽，让人看了怜爱有加、喜爱无比。
他们在臣家别院吃完面条，起身前往后面不远的刘家。
刘建英有许多年没有回娘家了，这些年自身难保，也没有尽到做儿女的孝道。看到年迈的父亲老态龙钟的模样，愧疚的心情再也控制不住，瞬间泪如雨下。
“回来了！回来就好！”刘郎中口里叨叨着，老泪纵横，在杜晓的搀扶下，来到女儿女婿跟前，他们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不住地上下摇晃着，生怕一松手就会再次分别，很久很久地分别。
“建英，你们还没有吃饭吧？我给你们做去。”后妈杜晓问道。
臣永义忙说，刚才在臣家吃了饭，就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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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不用，肚子撑不下呢！”
臣永义是知道家乡俚语的，给客人烧碗水的含义，那是煮一大碗的醪糟荷包蛋。所以他赶紧打住，否则就真的是吃不了也得吃撑着走了。
刘建国、刘建刚、刘建勇三家人也闻讯过来一一相见。一大家子大大小小十几口人，热热闹闹聚在刘家堂屋里唠家常，这在刘家是从来没有过的场景。若是刘建军一家，加上刘建英的两个孩子一起回来，一共二十多个，怕是要把这堂屋挤得满满当当的。看到这儿孙满堂的情景，刘郎中露出了幸福的微笑。唯一让他心里作梗的，是大媳妇张有蓉和孙子刘小军在唐山地震后，还不知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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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永义抛出想法后，与刘建国和臣永山反复斟酌，对许多细节仔细地进行了讨论，最终达成了一致意见。他们决定，明天分头挨家挨户进行宣传解释，如果大多数同意，就报区委批准，尽快实施。
在县委、区委的支持下，六队社员全部通过了《黄林六队扩大土地承包经营试点办法》。各家各户在分到承包土地之后，都忙开了，规划在自己承包的土地上种什么？臣永义请来了老朋友李贵村，让这位农业专家给社员们讲授科学种田的知识，帮助他们根据臣家山的土地资源情况，因地制宜轮种旱地高产农作物，例如红薯、玉米、土豆、小麦等。臣永义向各户提供小川坪培育的良种，并经常驻点，指导社员耕种、施肥……
刘建英也没有闲着，她经常和臣永义一起回臣家山，指导村民们饲养家禽、家畜，在自留地及房前屋后种植各种瓜果蔬菜，鼓励大家种桑养蚕。她在公社供销社设立了茧庄，专门负责发放蚕种、蚕药，收购蚕茧，统一销售给县缫丝厂。
臣家别院的人都出去工作了，生产队照顾性地分给他们一亩多坡地。在刘建英的召集下，臣家、刘家凡是有劳力的，都齐心协力，把承包的一亩多坡地全部整理出来，栽插了桑条。臣家别院有的是空房间，等开春桑条发叶，就腾几间出来布置成为蚕房，带头养蚕，给村民们树立个榜样。
年后一开春，臣家山开始焕发了生机。田间地头、房前屋后，到处都是忙碌的人们。不用派工，不用监督，大家自觉自愿地在为自己将来的收成起早摸黑、辛勤劳作。他们仿佛有使不完的劲儿，有做不完的事儿。因为他们有了值得信赖的带头人，指引了前进的方向，使他们看到了吃饱穿暖的希望，从此有了奔头。
土地扩大承包经营试点工作开展起来后，臣永义知道，不用担心试点会失败。从农民焕发的劳动热情，加上科学指导，借鉴小川坪的经验，臣家山的试点一定会成功的。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干，为了石板公社的良性发展和美好前景，必须做好中长期规划。
臣永义带领公社干部，用半个多月的时间，跋山涉水，走遍了石板的每一个角落，掌握了详尽的第一手资料。虽然他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摸爬滚打，对家乡的山山水水、沟沟坎坎、一草一木都十分熟悉，但自从向李贵村学习了农业规划方面的知识，对家乡就有了重新认识的必要性。特别是对兴修水利、道路交通、农田整合、森林培育等基础建设，必须整体谋划、科学论证、确定目标、分步实施。
回来不到半年时间，他成天早出晚归，忙忙碌碌，但心里越来越敞亮。他对自己带领石板的乡亲父老，经过几年的艰苦奋斗，甩掉贫穷落后的帽子，充满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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