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三对三的游戏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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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或许帮不了你，但我可以信任你；你或许不太需要我，但你需要我的时候，我随时都在。——k.b.”
*
“我之前的健身教练说过我训练的时候不太懂得节制。”
再出来的时候，凯瑟琳伏在路易斯的肩上说。
要不是动作挺标准还有确实没有腰部的运动，凯瑟琳现在都不一定能站得起来。
“你感觉不到疲劳吗？”路易斯问。
“训练的时候没感觉，但是停下来的时候就有感觉了。”凯瑟琳硬着头皮回答。
路易斯见她还有点累，便没再多说话。他也是经常会失去节制的人，因为**；他当然知道这和凯瑟琳有所不同，可以，又说不上来。
一般来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或许，两个人之间，真的有一些潜移默化的共同点吧。
*
（弗里斯家）
“这么说，查尔斯医生这两天不会在银雪杉城喽？”希瑟细细地剖析着她话里的所有信息。
“对呀，已经批下来了。他给我的信息是他下午会离开。”夏洛特说，“我很抱歉，我之前也想到了也许会这样但我真的没有见利忘义的意思。”
夏洛特来找她主要是因为查尔斯医生即将离开银雪杉城几天，作为助理，医院的事情可能脱不开身，唐纳斯中学的驻校工作区自然只能拜托希瑟帮忙顶着。
“没关系，我当然知道你没有那个意思。不过，我恐怕只能帮你一天了，”希瑟淡淡地笑了笑，“唐纳斯中学那边只有白天的班，但今天晚上我可能就得动身前往伦敦分院出差，如果查尔斯医生不能及时回来的话，我也爱莫能助了。”
“主任给你安排了伦敦分院那边的工作？”夏洛特有些难以置信。
希瑟一直都是一心扑在唐纳斯中学的驻校工作区那边，对院内的其他事务都很少过问，夏洛特不知道自己的密友什么时候接手了这样的工作。
“不算完全是吧，这是一个机会，只是我争取了。”希瑟倒了一杯茶，“生活很多事都充满惊喜，总是需要抓紧些。”
“哦，好吧。”夏洛特只好不再多说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心里怪怪的。
“你真的觉得你适合做查尔斯医生的助理吗？”须臾，希瑟忽然问。
“你的意思是”
“据我了解欧文查尔斯是个城府很深的医生，思维也和平常的医生不大一样，”希瑟品了一口茶道，“你能适应他的工作吗？”
“我，”夏洛特想到了他的吸血鬼身份以及一系列超自然生物的事情，“还好吧，慢慢适应就好了。”
“嗯，那就好。”希瑟转身看了一下刚响起短信提示的手机，既而又娴熟地帮夏洛特倒了一杯纯红茶，“先喝杯茶杯，你等会儿不是还要先去医院么。”
“谢谢。”夏洛特接了过来。
窗外的云朵慢慢地飘过，有些无言。
“你为什么要刻意告诉夏洛特有关欧文查尔斯的这些。”夏洛特走后，布雷尔从杂物间里走出来问。
“你应该也不会看不出来我那个天真的朋友对欧文那个年轻性感又不失成熟稳重的医生产生情愫了吧？”希瑟放下茶杯，“你不是想得到她吗？我只是帮你做了挺基础的一步，除掉情敌而已。”
“再说，我的话语意都那么模糊，理解成什么意思，”希瑟又补充道，“还是取决于你心里对他怎么看。”
“你的意思是我和夏洛对欧文查尔斯的认识有相同之处？”布雷尔蹙起眉，“你到底想说什么，希瑟弗里斯？”
“我的朋友阿曼达麦尔逊给我发了一条短信，雪莉蕾小姐和查尔斯医生出现在了银杉医院。你知道他们的关系有多特殊。”希瑟瞥了眼手机屏幕，“按时间算的话从这里到银杉医院大概只需要15分钟——机会已经给你了，布雷尔卡特先生，千万别告诉我一个姑娘的芳心你还虏获不了。”
“你对情感的态度真够恶心的。”布雷尔紧跟着甩过去一句话，然后狠狠地夺门而出。
“你是不是在给夏洛特的红茶里放了什么，希瑟？”法布吉里欧连忙跟出来。
“你倒是聪明了点——不错，一点点加过调料的马鞭草，”希瑟勾了勾嘴角，“还我的好朋友一个这世界真实的样子。”
*
（银杉医院）
因为距上课时间还有一段时间，加上查尔斯医生之前定期复查的要求以及昨晚情况恶化的事情，罗德尼提前到了银杉医院。
凯特还是一如既往地跟着他，虽然上次罗德在理查兹酒店外面的意外她是通过桑迪才后来得知的。
这时候医院的人还不太多，熟识的人，很容易就能认得出来。
“夏洛特小姐！”罗德尼很快辨识出了那个高挑的身影。
“罗德尼特纳——”夏洛特像意料之中的样子，“查尔斯医生跟我说过了，你今天还会来复查，不过，这么早，你恐怕得等一会儿。”
“噢，谢谢。”罗德尼顿了一下，“事实上，我出现了一些更糟糕的状况。”
“你怎么了？”夏洛特马上敏感起来。
“大体讲是情绪激动破坏了你们之前所说的循环系统的相对稳定；细的话，波琳写了一张数据，”罗德尼递过去一张纸，“我不知道查尔斯医生现在在不在，您先帮忙过目一下吧。”
“嗯，好。”夏洛特接了过来。
显然，她看的很专注，比一般都来得专注。
“顺便问一下，夏洛特小姐，”罗德尼适时地静静问道，“您体内的病毒状况怎么样了？”
“噢，还好，至少现在是这样。”夏洛特想到昨晚在家突然遭遇不明来人的袭击以及欧文查尔斯后来所说的话，连忙回答。
昨晚她不是没有听到外面狼人的响动。这让她更加确定了那次遭袭和超自然生物有关。
分析、比对，她的脑海里现在主要进行着这两项工作。
夏洛特的口袋里，还装着另一张，查尔斯医生昨晚帮她得出的数据。
“总体来讲”夏洛特抬起头，却猛地一怔。
映入眼帘的那个在医院门口好像在焦急地寻找什么人的——是布雷尔！
“夏洛特小姐，你怎么了？”凯特关切地问。
“没事，刚才头有点晕，可能病毒那方面的情况也不太好。”夏洛特连忙侧过身，“查尔斯医生现在应该已经在上面了，我们先上去吧。”
“嘿，我听见你的助理带着两个目标上来了。”雪莉倚在欧文的办公室门口道，“一箭双雕，路易斯这次的馊主意还真的挺不错的。”
“说实话恐怕他只有最后一句融入了点感情。”欧文飞快地瞥了眼手表。
“他说什么？让你在办公室里大胆吻我？”雪莉戏谑地笑了一下，“那只是一个法国人的比较低劣的笑话而已。”
“万一这不是笑话呢？”欧文抬起眼睛，“听声音目标差不多二十几秒会到这里，如果他们摄入或佩戴了马鞭草，你打算怎么转移走他们的注意力？”
“噢，好吧，亲爱的绅士先生，”雪莉一下子闪身到他跟前，“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就算是最坏的事也要做得最优雅’？”
“但它一点也不坏。”欧文站起来，轻轻提起她的下巴，然后轻轻咬住她的唇。
很轻柔，像一种恰到好处的温柔和呵护。
外面的脚步声渐渐逼近，可是雪莉已经不是之前那样的感觉。
“查尔斯——医生？”果然，不久，事先故意半掩着的门外面，就传进了夏洛特惊诧的声音。
自然，吃惊的也不止夏洛特一个人。
雪莉很快给了欧文一个相同的眼神，然后松开唇，从容不迫地走像罗德尼：“借一步说话，可以吧？”
她的动作很自然优雅，不卑不亢，没有给人任何不舒服的感觉。
罗德尼迟疑了一下，刚才的情景和雪莉之前在城市别墅说的话涌入脑里。
“可以。”
*
（唐纳斯中学）
同样，另一边，另一个目标的任务也在节奏缓慢但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因为要弄清楚桑迪，路易斯很早就带上凯瑟琳到了学校。不过这边的进展显然没那么顺利，来往学生不多，但依旧听不到桑迪的声音。
凯瑟琳把相关的证件和材料都传真到弗兰克那边后，再折回去，路易斯正在认真看着手机里的什么东西。
从第二十一号实验区的电脑导过来的的实验数据不会少，一时半会，路易斯还真的看不完。
“状态调整过来了吗？”他很快就收起手机问。
“调整过来了。”凯瑟琳点头，虽然她也不清楚路易说的调整过来是指哪个意思。
“嗯，那现在，你可以好好回忆一下昨天晚上在那个第二十一号实验区的事情了。”路易斯说，“你还记得什么，全部告诉我。”
“昨晚我在理查兹酒店和弗兰克说完话不知怎么就晕了，醒来就在那个鬼地方，躺在一个装着冰块的池子里，”凯瑟琳努力地收拾着记忆碎片，“他们用我进行‘濒死体验’，我看见了灯光和天空，还有她问着我重复的问题”
“停一下，有点乱，”路易斯深邃的蓝眸凝视着她，“一个一个来。那个实验叫‘濒死体验’对吧？他们具体对你怎么做？”
“不清楚，我只是大概记得我有种离开身体的感觉，接着穿透了灯光，还有天空，最后几乎和所有东西脱离了。”凯瑟琳说得很慢，“但不知不觉又会醒过来，回到那个池子里。”
“‘濒死体验’我是有了解的，”路易斯顿了一下，“他们应该有对你重复实验吧？”
“嗯，重复了十八轮，第十九轮还没开始那个紫罗兰女孩就被另外一个男人拉走了”
“那个女孩是谁？”路易斯马上问。
“我不记得她的脸了，只记得她的头发挑染成了罗兰紫，衣服也差不多是同一个色调。”凯瑟琳索性闭上了眼睛，“她有一本笔记，而且一遍遍问着我重复的问题。”
“她问了什么？”路易斯不停地顺着问下去。
“我没记清楚，我印象中她的笔记的封皮有个定制的logo是两个字母噢——”凯瑟琳突然厉害地晃了一下。
“好了，不要再想了。”路易斯赶紧将她扶到臂弯里，“不要强制和你自己的潜意识对抗，今天先到这里。”
“不，我刚才想起来了，”凯瑟琳睁开有些刺痛的眼睛，“她的笔记封皮上的字母是‘e.d’。”
路易斯猛地一怔。
“e.d”——爱德华家族以格雷戈里为名义人的英国集团的缩写。
但这是不可能的，诺曼底集团的实验怎么可能会有e.d.集团的渗入。
事实上——说来也巧，桑迪也正在寻找着凯瑟琳和路易斯。
艾薇汀还没到学校，这个行动力代表已经找到目标了。
昨晚虽然经过罗德尼的小插曲，但凯瑟琳在理查兹酒店的事还是萦绕在心里。
桑迪看到两个人的时候，路易斯刚好将凯瑟琳稳稳地扶进了臂弯里。
果然，凯瑟琳虽然刻意遮掩了，但仍有几个“漏网”的吻痕暴露在视线里。
“嗨，路易，”桑迪还是走上去打了个招呼，不过为了避免引起疑心，她还是先谈及了一些其他的话题，“无意冒犯，但我刚刚好像听你们谈到了‘e.d’？”
“只是一个在笔记的封皮上定制了‘e.d’的logo的紫罗兰女孩。”路易斯看了一眼略显惊诧的桑迪，又补充道，“我知道你是英国血统，对英国比较了解——而且你和我的第一反应类似。但我基本上可以确定这英国的e.d集团没有什么关系”
“不，我的第一反应是我的一个朋友，一个很喜欢紫罗兰的朋友。”桑迪轻轻蹙了蹙眉，有些疑惑地拿出手机调出一张照片，“你们说的紫罗兰女孩，是她吗？”
照片上的女孩捧着一大捧紫罗兰，没有穿罗兰紫的衬衫，乌黑的头发也没有任何染色的痕迹，只是笑得温柔甜美。但凯瑟琳却一下子认定下来：“没错，她就是那个紫罗兰女孩。”
虽然不记得的紫罗兰女孩的脸，但那种气质以及给凯瑟琳的印象，都和照片上的人完全吻合。
尤其，是她的笑。
“她是谁？”路易斯问。
“之前来的转校生，不过又转走了，”桑迪收回手机道，“她叫伊莎杜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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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的健身教练说过我训练的时候不太懂得节制。”
再出来的时候，凯瑟琳伏在路易斯的肩上说。
要不是动作挺标准还有确实没有腰部的运动，凯瑟琳现在都不一定能站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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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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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呀，已经批下来了。他给我的信息是他下午会离开。”夏洛特说，“我很抱歉，我之前也想到了也许会这样但我真的没有见利忘义的意思。”
夏洛特来找她主要是因为查尔斯医生即将离开银雪杉城几天，作为助理，医院的事情可能脱不开身，唐纳斯中学的驻校工作区自然只能拜托希瑟帮忙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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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给你安排了伦敦分院那边的工作？”夏洛特有些难以置信。
希瑟一直都是一心扑在唐纳斯中学的驻校工作区那边，对院内的其他事务都很少过问，夏洛特不知道自己的密友什么时候接手了这样的工作。
“不算完全是吧，这是一个机会，只是我争取了。”希瑟倒了一杯茶，“生活很多事都充满惊喜，总是需要抓紧些。”
“哦，好吧。”夏洛特只好不再多说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心里怪怪的。
“你真的觉得你适合做查尔斯医生的助理吗？”须臾，希瑟忽然问。
“你的意思是”
“据我了解欧文查尔斯是个城府很深的医生，思维也和平常的医生不大一样，”希瑟品了一口茶道，“你能适应他的工作吗？”
“我，”夏洛特想到了他的吸血鬼身份以及一系列超自然生物的事情，“还好吧，慢慢适应就好了。”
“嗯，那就好。”希瑟转身看了一下刚响起短信提示的手机，既而又娴熟地帮夏洛特倒了一杯纯红茶，“先喝杯茶杯，你等会儿不是还要先去医院么。”
“谢谢。”夏洛特接了过来。
窗外的云朵慢慢地飘过，有些无言。
“你为什么要刻意告诉夏洛特有关欧文查尔斯的这些。”夏洛特走后，布雷尔从杂物间里走出来问。
“你应该也不会看不出来我那个天真的朋友对欧文那个年轻性感又不失成熟稳重的医生产生情愫了吧？”希瑟放下茶杯，“你不是想得到她吗？我只是帮你做了挺基础的一步，除掉情敌而已。”
“再说，我的话语意都那么模糊，理解成什么意思，”希瑟又补充道，“还是取决于你心里对他怎么看。”
“你的意思是我和夏洛对欧文查尔斯的认识有相同之处？”布雷尔蹙起眉，“你到底想说什么，希瑟弗里斯？”
“我的朋友阿曼达麦尔逊给我发了一条短信，雪莉蕾小姐和查尔斯医生出现在了银杉医院。你知道他们的关系有多特殊。”希瑟瞥了眼手机屏幕，“按时间算的话从这里到银杉医院大概只需要15分钟——机会已经给你了，布雷尔卡特先生，千万别告诉我一个姑娘的芳心你还虏获不了。”
“你对情感的态度真够恶心的。”布雷尔紧跟着甩过去一句话，然后狠狠地夺门而出。
“你是不是在给夏洛特的红茶里放了什么，希瑟？”法布吉里欧连忙跟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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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杉医院）
因为距上课时间还有一段时间，加上查尔斯医生之前定期复查的要求以及昨晚情况恶化的事情，罗德尼提前到了银杉医院。
凯特还是一如既往地跟着他，虽然上次罗德在理查兹酒店外面的意外她是通过桑迪才后来得知的。
这时候医院的人还不太多，熟识的人，很容易就能认得出来。
“夏洛特小姐！”罗德尼很快辨识出了那个高挑的身影。
“罗德尼特纳——”夏洛特像意料之中的样子，“查尔斯医生跟我说过了，你今天还会来复查，不过，这么早，你恐怕得等一会儿。”
“噢，谢谢。”罗德尼顿了一下，“事实上，我出现了一些更糟糕的状况。”
“你怎么了？”夏洛特马上敏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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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夏洛特接了过来。
显然，她看的很专注，比一般都来得专注。
“顺便问一下，夏洛特小姐，”罗德尼适时地静静问道，“您体内的病毒状况怎么样了？”
“噢，还好，至少现在是这样。”夏洛特想到昨晚在家突然遭遇不明来人的袭击以及欧文查尔斯后来所说的话，连忙回答。
昨晚她不是没有听到外面狼人的响动。这让她更加确定了那次遭袭和超自然生物有关。
分析、比对，她的脑海里现在主要进行着这两项工作。
夏洛特的口袋里，还装着另一张，查尔斯医生昨晚帮她得出的数据。
“总体来讲”夏洛特抬起头，却猛地一怔。
映入眼帘的那个在医院门口好像在焦急地寻找什么人的——是布雷尔！
“夏洛特小姐，你怎么了？”凯特关切地问。
“没事，刚才头有点晕，可能病毒那方面的情况也不太好。”夏洛特连忙侧过身，“查尔斯医生现在应该已经在上面了，我们先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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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这不是笑话呢？”欧文抬起眼睛，“听声音目标差不多二十几秒会到这里，如果他们摄入或佩戴了马鞭草，你打算怎么转移走他们的注意力？”
“噢，好吧，亲爱的绅士先生，”雪莉一下子闪身到他跟前，“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就算是最坏的事也要做得最优雅’？”
“但它一点也不坏。”欧文站起来，轻轻提起她的下巴，然后轻轻咬住她的唇。
很轻柔，像一种恰到好处的温柔和呵护。
外面的脚步声渐渐逼近，可是雪莉已经不是之前那样的感觉。
“查尔斯——医生？”果然，不久，事先故意半掩着的门外面，就传进了夏洛特惊诧的声音。
自然，吃惊的也不止夏洛特一个人。
雪莉很快给了欧文一个相同的眼神，然后松开唇，从容不迫地走像罗德尼：“借一步说话，可以吧？”
她的动作很自然优雅，不卑不亢，没有给人任何不舒服的感觉。
罗德尼迟疑了一下，刚才的情景和雪莉之前在城市别墅说的话涌入脑里。
“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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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另一边，另一个目标的任务也在节奏缓慢但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因为要弄清楚桑迪，路易斯很早就带上凯瑟琳到了学校。不过这边的进展显然没那么顺利，来往学生不多，但依旧听不到桑迪的声音。
凯瑟琳把相关的证件和材料都传真到弗兰克那边后，再折回去，路易斯正在认真看着手机里的什么东西。
从第二十一号实验区的电脑导过来的的实验数据不会少，一时半会，路易斯还真的看不完。
“状态调整过来了吗？”他很快就收起手机问。
“调整过来了。”凯瑟琳点头，虽然她也不清楚路易说的调整过来是指哪个意思。
“嗯，那现在，你可以好好回忆一下昨天晚上在那个第二十一号实验区的事情了。”路易斯说，“你还记得什么，全部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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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记得她的脸了，只记得她的头发挑染成了罗兰紫，衣服也差不多是同一个色调。”凯瑟琳索性闭上了眼睛，“她有一本笔记，而且一遍遍问着我重复的问题。”
“她问了什么？”路易斯不停地顺着问下去。
“我没记清楚，我印象中她的笔记的封皮有个定制的logo是两个字母噢——”凯瑟琳突然厉害地晃了一下。
“好了，不要再想了。”路易斯赶紧将她扶到臂弯里，“不要强制和你自己的潜意识对抗，今天先到这里。”
“不，我刚才想起来了，”凯瑟琳睁开有些刺痛的眼睛，“她的笔记封皮上的字母是‘e.d’。”
路易斯猛地一怔。
“e.d”——爱德华家族以格雷戈里为名义人的英国集团的缩写。
但这是不可能的，诺曼底集团的实验怎么可能会有e.d.集团的渗入。
事实上——说来也巧，桑迪也正在寻找着凯瑟琳和路易斯。
艾薇汀还没到学校，这个行动力代表已经找到目标了。
昨晚虽然经过罗德尼的小插曲，但凯瑟琳在理查兹酒店的事还是萦绕在心里。
桑迪看到两个人的时候，路易斯刚好将凯瑟琳稳稳地扶进了臂弯里。
果然，凯瑟琳虽然刻意遮掩了，但仍有几个“漏网”的吻痕暴露在视线里。
“嗨，路易，”桑迪还是走上去打了个招呼，不过为了避免引起疑心，她还是先谈及了一些其他的话题，“无意冒犯，但我刚刚好像听你们谈到了‘e.d’？”
“只是一个在笔记的封皮上定制了‘e.d’的logo的紫罗兰女孩。”路易斯看了一眼略显惊诧的桑迪，又补充道，“我知道你是英国血统，对英国比较了解——而且你和我的第一反应类似。但我基本上可以确定这英国的e.d集团没有什么关系”
“不，我的第一反应是我的一个朋友，一个很喜欢紫罗兰的朋友。”桑迪轻轻蹙了蹙眉，有些疑惑地拿出手机调出一张照片，“你们说的紫罗兰女孩，是她吗？”
照片上的女孩捧着一大捧紫罗兰，没有穿罗兰紫的衬衫，乌黑的头发也没有任何染色的痕迹，只是笑得温柔甜美。但凯瑟琳却一下子认定下来：“没错，她就是那个紫罗兰女孩。”
虽然不记得的紫罗兰女孩的脸，但那种气质以及给凯瑟琳的印象，都和照片上的人完全吻合。
尤其，是她的笑。
“她是谁？”路易斯问。
“之前来的转校生，不过又转走了，”桑迪收回手机道，“她叫伊莎杜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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