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节 白驹过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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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忽然很快地过去，如同是延时摄影一般，人物场景迅速地推动过去。
我看见了薄寒开始生活在这里的病院，在她的白色房间里面孤独地画着画，房间一直阴着。
因为责任，我去过很多次她的房间，手舞足蹈地问了很多问题，然后快速地离开，她看我离开后会打开门目送着我的离开。
然后一天又一天几乎都是重复的行为，我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在看倒带一样，一遍又一遍的，都是每一次的快速过去又仿佛每一次有些不同。
她一开始只是听着我说，在高速地情况下依然一动也不动，如同木偶娃娃，瘫倒在椅子上面。
只有我的身体在手舞足蹈着，随着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她开始把身体坐正了，偶然手上有了轻微地动作，似乎在打着什么拍子，在高速下她的动作依然极其缓慢着。
慢慢地我发现我自己停留的时间变长了，她偶然会和我交流了，慢慢地变成了她开始说一些事情，我开始听事情。
这时候高速地空白空间开始有很多声音传过来。
“我总是一个人很孤独”
“你真的觉得我不是怪物吗？”
“如果我离开这个世界是不是很好。”
“在这个世界上我从没有爱上任何人。包括薄暖，当然她只是理解我，所以也没有爱我。”
“你从心底可以接受我的想法吗？还是只是在敷衍我呢？因为你医生的身份，我告诉你我不会改变的。”
都是心里的孤独，对这个世界的厌恶，和对于我的完全不信任。
这些话语完了后，我听见了我对她的回答，一句又一句紧接在一起。
“孤独的话，我现在可以做你的听众。”
“你不是怪物，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想法，只是大家不喜欢你的想法。”
“这个世界光明还是大多数的，消失的时候怎么怎么可能感受美好了，就像是阳光照到脸上很辛福的感觉。”
“你不相信爱，怎么可能感觉到爱。”
“不需要太多改变，要找到一条大家接受你特殊想法的途径。”
一遍又一遍用着温柔的语气和她说话，一遍又一遍地安慰着她，她的世界总是容易崩塌，我感觉到了从前封存在大脑里的感受回忆。
建立她的信任关系，尽量顺着她的意思去说话，不要激怒她，不要激怒她，她是一个危险的人物，要把她慢慢地引导到平和的方向。
不知道为什么脑袋疼了起来后面的话语感受想不起来了。
时间还在游走和快速地进行下去，渐渐地她从椅子上站起来，她开始贴近和信任我了，一切似乎开始好转。
在某一个瞬间处的时候，时间开始放慢，变成了正常的频率。
那一天，我推开门，她正对着坐在窗户边上，她难得穿着一条白色的长裙，背着身，看着透过窗户在窗帘缝隙间的光芒，试着伸手去触摸着。
从椅子上面背着身和语气淡然如同喃喃自语一般和我说到：
“你会理解我吗？理解我的世界？即使是真的全部展开在你的面前你也会在我身边的吧。”
我对这句话还没有做出反应和回答，只听见她在寂静的空间里面清了清嗓子说到。
“你可以每天多来一点时间吗？我似乎意识到了世界的光明，也许在阳光下呆着没有那么痛苦了。”
“那很好啊，世界本来就是很简单很光明的。”
我笑着回答着她，她的表情我看不见，只有消瘦的白色背影，现在我转到她的面前。
她又轻轻地问道我。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愿意为了谁进入黑暗的世界里面吗？”
“什么才算是黑暗的世界？”
这是现在的我才可以看到的，毕竟这些都是回忆，过去的我只有看到背影。
正面的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在听完这句话的时候哭了，只有一滴眼泪缓缓地留下，像是什么东西点上去的，不是她的眼泪，因为她的表情还是没有任何变化。
有的只是眼睛里面略微地动容着什么。
她也没有用手把眼泪擦掉，她似乎轻微地回过头去看我，然后当做一切没有发现过的样子，以命令地口气和我说到。
“你帮我把窗帘拉开吧，我想看看阳光。”
“嗯？好，你想要见见太阳吗？”
“你说被阳光照到会有幸福的感觉，我想要体验一下。”
我拉开了窗帘，光芒照到她的身上，雪白的肌肤显露无疑，她似乎用着难以置信地表情第一次看着阳光，又看着我。
然后，突然对着我微笑着，在阳光下的她，微笑着，格外美丽，就像是看到了天使的微笑。有一种摄人心魄的感觉，那时候我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被美丽震慑还是第一次。
“好像感觉到了幸福。”
时间像是停止了，不，就是停止了。
现在的她站到了我的面前了，脖子上的红痕触目惊心，她抓住了我的肩膀，似乎要把指甲掐到我的肉里面，深深地，深深地留下和他脖子上一样的痕迹，那样深刻地痕迹，然后无比痛苦和质问地对着我说道：
“那个时候你爱上我了吧，爱上了我了吗？如果你之后不那么对我，我也不会在这个世界出现。也不会有这么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不过也没有关系，这是你给我的伤痛。
最悲惨的事情是我从来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反正在很早之前，你就走到我心里面了，我觉得幸福从来不是因为阳光，我讨厌阳光照在身上的感觉，很恶心。那是因为你喜欢阳光，而那样做的话，我可以看见你的笑容，那样我觉得幸福。”
我瞬间觉得瞳孔放大，觉得鼻子酸酸的，那些话语似乎跌进了我的内心深处，如此强烈的打击着我的心脏，却不知道如何去回应一切，也不明白在内心里面涌动过的一切到底是什么？
难得在她微弱地声音里面听到铿锵有力的语气，她从来没有那样激动过，令人怜惜。
她眼泪就掉下来了，红色如此鲜艳。
我为她拂去眼泪，无限地感情涌上心头却不知道该如何去表达一切，表达自己的感情，表达语言，好难。
似乎陷入很久的沉默后，我可以回答只有一句话，所以的感觉都是为了这句话，为了这一句话。
“我们究竟是怎么走到那一步的？”
她开始痛苦地大笑起来，在空气里面只有她的笑声。
她没有语言回答我，很久之后她一个字一个字地慢慢吐出来字来。
“时间总会继续下去，就算下面的时间再慢，也永远会来到那一天，如果时间就此停下就好了，后面快乐的时光再长一点就好了。”
停下的一切开始缓慢地继续下去。
到底是为了什么？到底是因为什么？我会把她逼到那种程度上呢？
而我当然又是怎么想的呢？如此性格的我又为什么会犯这种事情呢？那个时候的我是一个大恶人吗？
所以我选择遗忘这一段记忆吗？
我知道，我不管想多少，也不如真正地看到真相。
我看着时间缓慢的进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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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了薄寒开始生活在这里的病院，在她的白色房间里面孤独地画着画，房间一直阴着。
因为责任，我去过很多次她的房间，手舞足蹈地问了很多问题，然后快速地离开，她看我离开后会打开门目送着我的离开。
然后一天又一天几乎都是重复的行为，我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在看倒带一样，一遍又一遍的，都是每一次的快速过去又仿佛每一次有些不同。
她一开始只是听着我说，在高速地情况下依然一动也不动，如同木偶娃娃，瘫倒在椅子上面。
只有我的身体在手舞足蹈着，随着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她开始把身体坐正了，偶然手上有了轻微地动作，似乎在打着什么拍子，在高速下她的动作依然极其缓慢着。
慢慢地我发现我自己停留的时间变长了，她偶然会和我交流了，慢慢地变成了她开始说一些事情，我开始听事情。
这时候高速地空白空间开始有很多声音传过来。
“我总是一个人很孤独”
“你真的觉得我不是怪物吗？”
“如果我离开这个世界是不是很好。”
“在这个世界上我从没有爱上任何人。包括薄暖，当然她只是理解我，所以也没有爱我。”
“你从心底可以接受我的想法吗？还是只是在敷衍我呢？因为你医生的身份，我告诉你我不会改变的。”
都是心里的孤独，对这个世界的厌恶，和对于我的完全不信任。
这些话语完了后，我听见了我对她的回答，一句又一句紧接在一起。
“孤独的话，我现在可以做你的听众。”
“你不是怪物，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想法，只是大家不喜欢你的想法。”
“这个世界光明还是大多数的，消失的时候怎么怎么可能感受美好了，就像是阳光照到脸上很辛福的感觉。”
“你不相信爱，怎么可能感觉到爱。”
“不需要太多改变，要找到一条大家接受你特殊想法的途径。”
一遍又一遍用着温柔的语气和她说话，一遍又一遍地安慰着她，她的世界总是容易崩塌，我感觉到了从前封存在大脑里的感受回忆。
建立她的信任关系，尽量顺着她的意思去说话，不要激怒她，不要激怒她，她是一个危险的人物，要把她慢慢地引导到平和的方向。
不知道为什么脑袋疼了起来后面的话语感受想不起来了。
时间还在游走和快速地进行下去，渐渐地她从椅子上站起来，她开始贴近和信任我了，一切似乎开始好转。
在某一个瞬间处的时候，时间开始放慢，变成了正常的频率。
那一天，我推开门，她正对着坐在窗户边上，她难得穿着一条白色的长裙，背着身，看着透过窗户在窗帘缝隙间的光芒，试着伸手去触摸着。
从椅子上面背着身和语气淡然如同喃喃自语一般和我说到：
“你会理解我吗？理解我的世界？即使是真的全部展开在你的面前你也会在我身边的吧。”
我对这句话还没有做出反应和回答，只听见她在寂静的空间里面清了清嗓子说到。
“你可以每天多来一点时间吗？我似乎意识到了世界的光明，也许在阳光下呆着没有那么痛苦了。”
“那很好啊，世界本来就是很简单很光明的。”
我笑着回答着她，她的表情我看不见，只有消瘦的白色背影，现在我转到她的面前。
她又轻轻地问道我。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愿意为了谁进入黑暗的世界里面吗？”
“什么才算是黑暗的世界？”
这是现在的我才可以看到的，毕竟这些都是回忆，过去的我只有看到背影。
正面的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在听完这句话的时候哭了，只有一滴眼泪缓缓地留下，像是什么东西点上去的，不是她的眼泪，因为她的表情还是没有任何变化。
有的只是眼睛里面略微地动容着什么。
她也没有用手把眼泪擦掉，她似乎轻微地回过头去看我，然后当做一切没有发现过的样子，以命令地口气和我说到。
“你帮我把窗帘拉开吧，我想看看阳光。”
“嗯？好，你想要见见太阳吗？”
“你说被阳光照到会有幸福的感觉，我想要体验一下。”
我拉开了窗帘，光芒照到她的身上，雪白的肌肤显露无疑，她似乎用着难以置信地表情第一次看着阳光，又看着我。
然后，突然对着我微笑着，在阳光下的她，微笑着，格外美丽，就像是看到了天使的微笑。有一种摄人心魄的感觉，那时候我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被美丽震慑还是第一次。
“好像感觉到了幸福。”
时间像是停止了，不，就是停止了。
现在的她站到了我的面前了，脖子上的红痕触目惊心，她抓住了我的肩膀，似乎要把指甲掐到我的肉里面，深深地，深深地留下和他脖子上一样的痕迹，那样深刻地痕迹，然后无比痛苦和质问地对着我说道：
“那个时候你爱上我了吧，爱上了我了吗？如果你之后不那么对我，我也不会在这个世界出现。也不会有这么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不过也没有关系，这是你给我的伤痛。
最悲惨的事情是我从来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反正在很早之前，你就走到我心里面了，我觉得幸福从来不是因为阳光，我讨厌阳光照在身上的感觉，很恶心。那是因为你喜欢阳光，而那样做的话，我可以看见你的笑容，那样我觉得幸福。”
我瞬间觉得瞳孔放大，觉得鼻子酸酸的，那些话语似乎跌进了我的内心深处，如此强烈的打击着我的心脏，却不知道如何去回应一切，也不明白在内心里面涌动过的一切到底是什么？
难得在她微弱地声音里面听到铿锵有力的语气，她从来没有那样激动过，令人怜惜。
她眼泪就掉下来了，红色如此鲜艳。
我为她拂去眼泪，无限地感情涌上心头却不知道该如何去表达一切，表达自己的感情，表达语言，好难。
似乎陷入很久的沉默后，我可以回答只有一句话，所以的感觉都是为了这句话，为了这一句话。
“我们究竟是怎么走到那一步的？”
她开始痛苦地大笑起来，在空气里面只有她的笑声。
她没有语言回答我，很久之后她一个字一个字地慢慢吐出来字来。
“时间总会继续下去，就算下面的时间再慢，也永远会来到那一天，如果时间就此停下就好了，后面快乐的时光再长一点就好了。”
停下的一切开始缓慢地继续下去。
到底是为了什么？到底是因为什么？我会把她逼到那种程度上呢？
而我当然又是怎么想的呢？如此性格的我又为什么会犯这种事情呢？那个时候的我是一个大恶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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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不管想多少，也不如真正地看到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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