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南越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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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北风寒，万里彤云厚，长空雪乱飘，改尽山河旧。”远处来了一位骑驴老者。
“承彦兄，你这首诗大有豪气，只可惜心怀锦绣，却一事无成，只落得一个骑驴过小桥，独叹梅花瘦的感谓，可怜，可怜。”庞德公笑道。
没错，来的这人正是诸葛孔明的岳丈大人黄承彦。
黄承彦也笑着说道：“你这老鬼，又来揭我的短处。当年我虽曾想做下一番事业，可是奈何奸臣横行，空负才智，却无施展之处。眼下老了，早没有当年的想头。现在我唯一的想法就是带好几个学生，把阿丑养大，给她找个好的婆家，我也就知足了。”
“还用找，嫁给我家统儿，不是正好么？”
“休想，我家丑儿再丑，却也丑不过庞统。我虽喜欢他，但是他还别想当我的女婿。”
“怎么？你还想给你的阿丑找个长得漂亮的不成？”
“那是当然了。”
“哼，北在哪边，你还知道么？我家小统怎么了？论文才论智谋，在江南，除了江南二公子、四公子还可以一比，旁人都差得远。人家二公子娶了蔡女使。你难不成还能抢亲？你就从了老衲吧，我家小统，可不嫌你家阿丑长得丑。”
“死老鬼，我还就要给我女儿找一个才华比小统高，智慧比小统强。模样比小统强一百倍的小伙子，气死你。”
话音才落，庞德公已是大笑起来：“天下哪有这种人。小统已是天下奇才，十年之后，他将远远超过我们这几个老朽，凤舞九天，不可测也。比他强的人，别说在江南，只怕全天下再找不到了。”
两个老头儿正在斗口，水镜先生忽然道：“庞德公，你刚才戏弄了江南二公子，会不会不好，毕竟他可是江南未来的希望，也是我们几个老家伙的希望，若是”
庞德公接过话头：“若是一个领导者没有强大的信心和百折不回的信念，只因为别人几句话就改变自己的即定策略，那么他就是不合适的。对于一个领导来说，他不但要有繁锐的眼光，聪敏的头脑，还要有坚强的意志。我观察江南二公子，前二者都有，只是偶尔耳朵根子软，容易犹豫。”
“能博采众长是好事，怎么能说耳朵根子软呢？以我看，明知不对，一意孤行才是大忌。”水镜先生道。“凭二公子的岁数，做到今天的成绩已是极不容易了，天下间，能比得上他的，少之又少，两位兄长又何必苛求？”
“不是苛求，只是要试一试，他值不值得我的小统投效他。”
“如果不合格，你们会放弃他？”
“当然，就如我们当初在荆州不肯为刘表做事一样。虽然我们现在人在江南，但我们是因人成事的谋士，择主不当，会毁掉自己的一生，岂可不慎？”
水镜摇头道：“若论慧眼识人，二公子用人之准，是我生平仅见，你二人却还要试探。若当真试探也就罢了，偏偏拿天下这样大的一盘棋来试他。这等事，岂是能有定论的？”
“呵呵，你也说了，没有定论之事，才更考验他的意志。若是他因为我的几句话而改变当前的整体思路，那么他就是不合适的。”
才说到这里，庞德公忽然住口，却见一个仆人走过来：“几位先生，二公子刚刚走了。”
庞德公一愣，回看水镜和黄承彦，这两人也是一脸奇怪之色。
“他走了？没有说什么？”
“没有。我叫了他两声，他只是一笑，说如果几位先生问起来，可以问庞统少爷。”
庞德公越发的奇怪了，叫道：“去，唤庞统来。”
不一时，小庞统到了。
庞德公问道：“统儿，二公子可曾对你说了什么？”
庞统丑脸一正，说道：“二公子问我，世上是先有的鸡还是先有的蛋？”
庞德公愣了：“先有的鸡还是先有地蛋？这算什么题目？你是如何回答的？”
“我本来想回答是先有的鸡，因为蛋是鸡下的，可是又一想，鸡却是蛋孵出来的，所以我没有回答，反问二公子，是先有的鸡还是先有的蛋。”
“二公子是如何回答的？”
“二公子说，他要吃鸡，也要吃蛋，但是从来不考虑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因为这是一个蠢问题。”
水镜先生抚掌大笑：“好好好，这当真是一个蠢问题。”
庞德公嗔道：“好一个无赖的小子。”
可是却好象放下一个大包袱似的，不由得笑了起来。
黄承彦点头道：“二公子宅心仁厚，由水镜受袍之事可知也；勇于任重，由他飞援建德之事可知也；腹有良谋，由他筑临安坚城之事可知也；嫉恶如仇，由他讨李诛郭之事可知也；目光长远，由他入长安之事可知也；不惑于外物，由今日之事可知也。如此，我等几个老骨头，说不得也要为天下，再出一份力了。”
从州学出来，王粲非要阿铨带着他去临安街巷转一转。阿铨也觉得自己好久没有认真看看临安了，于是就同意了。
两人只带了三两随从，在大街上休闲的走。青衣小帽，不着锦袍，竟有一种放下一切的快意。
看着自己亲自设计的这个城市变得越来越繁华，阿铨那种成就感简直比打了一场大胜仗也不差什么。
这座史上名城，紧靠钱塘江水，是南方重镇，要冲之地，四川的蜀锦、井盐，江南的海货，宛城的铁器，眼下都在这里交汇。还有夷人和越人自南方远来，贩卖他们那些粗劣的货物。由于江南公子们在江南采取的是一种十分宽松的管理制度，吸引了不少外地来的商人。由于人多，整个城市显得有些喧嚣，一队队的车马不断的穿城而过。包着铁皮的木轮碾得街道石板上火星四溅。铁匠铺中叮叮当当的响着，饭馆中传出甜甜香香的味道，士兵穿着整齐的号褂，精神的守着城门和各处要道，不时有着着绸的士人学子和穿着铁甲的将领在街上行过。
这里和大汉其它的城市不同，没有那么多的乞丐，没有那么多满脸愁苦的人，整个城市，充满了一种奇妙的活力。
阿铨在东门里一家酒楼停下来。这家酒楼名叫“麒麟阁”。三国时期酒家不是那么很多，酒楼就更少。大户人家喜欢在自己家里吃，穷人又吃不起，经商的有钱却被人看不起，国家不重视商业，到了晚上还宵禁，种种因素，餐饮业很难发展起来。再加上汉末大乱，好多地方都达到人竞相食的地步。阿铨去了这么多地方，似乎也就是自己临安和长安还有酒楼。其它地方大都关了门，甚至听说在青州等地方，唯一可以算是餐饮业的，就是卖人肉的铺子，活人绑在门前柱子上，想吃哪块切哪块。叫做卖肥羊。
不说了，痛心而又恶心。
小伙计热情的迎上来，利落的打着招呼，嘴里不闲手边更不闲，殷勤的把阿铨等人让到二楼雅间。
王粲点了一道鲜肉炒芦笋，阿铨点了一道江南特产的糖醋鲤鱼。话音才落，那伙计叫了起来：“客官当真会点，这道菜可是咱这店的招牌，您不知道，咱们的江南四位公子就最喜欢吃这道菜的。当初他几位老人家初来江南，就是品着酒，吃着这道菜。挥手之间。灭掉了各部宗贼。”
王粲笑了：“我可是听说，灭宗贼是在富阳啊？”
“是啊，”小伙计叫起来，“这位客官一看就是读书名史了不起的人物，居然连这个都知道，我们这个店，就是从富阳迁来的。我们店的掌柜说他还曾见过江南二公子呢，那可当真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咱们所有江南人，谁不念咱二公子的好处？要不是咱们州牧大人和二公子，现在江南还乱七八糟狼烟四起的呢。”
小伙计一个劲儿的称赞潘洪、阿铨兄弟二人，王粲笑道：“你见过江南二公子？”
“没有，不过我们家掌柜可是见过的，那人身高七尺，眉清目秀。那相貌——”他忽然压低声音。“我家掌柜说，好象汉武皇帝呢。”
阿铨吓得直眨眼。
王粲笑着解围道：“那应该是一骨子英雄之气，天下英雄相似也是正常的。
挥手伙计退下，王粲摇头叹道：“小师弟，原本以为你不过是一个武夫，远远及不上我半分，如今从江南百姓眼里看来，我比你可是差得远了。”
阿铨笑道：“那些都是浮名，就如天上的浮云一样。呵呵，神马都是浮云！”
王粲道：“说你胖你就喘上了。我原还觉得，你配不上我的琰琰姐姐，现在既然你们要成亲了，我也就不说别的了，不许欺负她，不然的话我不答应。要答应了，先饮我敬的一杯米酒。”
阿铨一饮而尽：“这个你放一百个心，我发誓绝不负她。”
阿铨嘴上这么说，心里又胡思乱想起来：男人的誓言有几句可信？
王粲又满一杯道：“这次来临安，我打算留在这里，给我安排个职位吧。”
阿铨笑道：“那当然是欢迎了，这样，王粲师兄你先在州学挂一个职位，回头我再妥帖安排如何？”
王粲点头同意。
正此时，窗外忽然有人叫起来：“李都尉回来了！”随之就是一阵喧闹。
王粲挑开帘子向外看去，道：“这是谁，好威风啊。”
阿铨也转头看去，只见外面路上已挤满了人，东门开处，一队车马蜿蜒而来。当前一杆红色认标旗，上书一个大大的“李”字，旗下亲兵们个个一身铁甲，头戴铁盔，骑在马上神气活现，大拇指翘翘的指着胸口，骄傲的昂着头，很有一股子得胜而归的架式。
阿铨明白，那是李严回城了。
李严是南越郡的都尉，配合四公子马斌、马老大、阿飙等正进行着对南越的战役，此次他回来，一是汇报南越的战况，二是要向江南要援兵要军械物资，三才是参加阿铨的婚礼。
李严军务民务两样都很精通，当初曾负责安置流民和临安筑城，功绩不小。孙坚攻临安时，他守东门，大杀溃兵，露了大脸，此次在南越战场上，他以三百孤军阻击数千南越土人，也立下不小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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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彦兄，你这首诗大有豪气，只可惜心怀锦绣，却一事无成，只落得一个骑驴过小桥，独叹梅花瘦的感谓，可怜，可怜。”庞德公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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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承彦也笑着说道：“你这老鬼，又来揭我的短处。当年我虽曾想做下一番事业，可是奈何奸臣横行，空负才智，却无施展之处。眼下老了，早没有当年的想头。现在我唯一的想法就是带好几个学生，把阿丑养大，给她找个好的婆家，我也就知足了。”
“还用找，嫁给我家统儿，不是正好么？”
“休想，我家丑儿再丑，却也丑不过庞统。我虽喜欢他，但是他还别想当我的女婿。”
“怎么？你还想给你的阿丑找个长得漂亮的不成？”
“那是当然了。”
“哼，北在哪边，你还知道么？我家小统怎么了？论文才论智谋，在江南，除了江南二公子、四公子还可以一比，旁人都差得远。人家二公子娶了蔡女使。你难不成还能抢亲？你就从了老衲吧，我家小统，可不嫌你家阿丑长得丑。”
“死老鬼，我还就要给我女儿找一个才华比小统高，智慧比小统强。模样比小统强一百倍的小伙子，气死你。”
话音才落，庞德公已是大笑起来：“天下哪有这种人。小统已是天下奇才，十年之后，他将远远超过我们这几个老朽，凤舞九天，不可测也。比他强的人，别说在江南，只怕全天下再找不到了。”
两个老头儿正在斗口，水镜先生忽然道：“庞德公，你刚才戏弄了江南二公子，会不会不好，毕竟他可是江南未来的希望，也是我们几个老家伙的希望，若是”
庞德公接过话头：“若是一个领导者没有强大的信心和百折不回的信念，只因为别人几句话就改变自己的即定策略，那么他就是不合适的。对于一个领导来说，他不但要有繁锐的眼光，聪敏的头脑，还要有坚强的意志。我观察江南二公子，前二者都有，只是偶尔耳朵根子软，容易犹豫。”
“能博采众长是好事，怎么能说耳朵根子软呢？以我看，明知不对，一意孤行才是大忌。”水镜先生道。“凭二公子的岁数，做到今天的成绩已是极不容易了，天下间，能比得上他的，少之又少，两位兄长又何必苛求？”
“不是苛求，只是要试一试，他值不值得我的小统投效他。”
“如果不合格，你们会放弃他？”
“当然，就如我们当初在荆州不肯为刘表做事一样。虽然我们现在人在江南，但我们是因人成事的谋士，择主不当，会毁掉自己的一生，岂可不慎？”
水镜摇头道：“若论慧眼识人，二公子用人之准，是我生平仅见，你二人却还要试探。若当真试探也就罢了，偏偏拿天下这样大的一盘棋来试他。这等事，岂是能有定论的？”
“呵呵，你也说了，没有定论之事，才更考验他的意志。若是他因为我的几句话而改变当前的整体思路，那么他就是不合适的。”
才说到这里，庞德公忽然住口，却见一个仆人走过来：“几位先生，二公子刚刚走了。”
庞德公一愣，回看水镜和黄承彦，这两人也是一脸奇怪之色。
“他走了？没有说什么？”
“没有。我叫了他两声，他只是一笑，说如果几位先生问起来，可以问庞统少爷。”
庞德公越发的奇怪了，叫道：“去，唤庞统来。”
不一时，小庞统到了。
庞德公问道：“统儿，二公子可曾对你说了什么？”
庞统丑脸一正，说道：“二公子问我，世上是先有的鸡还是先有的蛋？”
庞德公愣了：“先有的鸡还是先有地蛋？这算什么题目？你是如何回答的？”
“我本来想回答是先有的鸡，因为蛋是鸡下的，可是又一想，鸡却是蛋孵出来的，所以我没有回答，反问二公子，是先有的鸡还是先有的蛋。”
“二公子是如何回答的？”
“二公子说，他要吃鸡，也要吃蛋，但是从来不考虑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因为这是一个蠢问题。”
水镜先生抚掌大笑：“好好好，这当真是一个蠢问题。”
庞德公嗔道：“好一个无赖的小子。”
可是却好象放下一个大包袱似的，不由得笑了起来。
黄承彦点头道：“二公子宅心仁厚，由水镜受袍之事可知也；勇于任重，由他飞援建德之事可知也；腹有良谋，由他筑临安坚城之事可知也；嫉恶如仇，由他讨李诛郭之事可知也；目光长远，由他入长安之事可知也；不惑于外物，由今日之事可知也。如此，我等几个老骨头，说不得也要为天下，再出一份力了。”
从州学出来，王粲非要阿铨带着他去临安街巷转一转。阿铨也觉得自己好久没有认真看看临安了，于是就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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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史上名城，紧靠钱塘江水，是南方重镇，要冲之地，四川的蜀锦、井盐，江南的海货，宛城的铁器，眼下都在这里交汇。还有夷人和越人自南方远来，贩卖他们那些粗劣的货物。由于江南公子们在江南采取的是一种十分宽松的管理制度，吸引了不少外地来的商人。由于人多，整个城市显得有些喧嚣，一队队的车马不断的穿城而过。包着铁皮的木轮碾得街道石板上火星四溅。铁匠铺中叮叮当当的响着，饭馆中传出甜甜香香的味道，士兵穿着整齐的号褂，精神的守着城门和各处要道，不时有着着绸的士人学子和穿着铁甲的将领在街上行过。
这里和大汉其它的城市不同，没有那么多的乞丐，没有那么多满脸愁苦的人，整个城市，充满了一种奇妙的活力。
阿铨在东门里一家酒楼停下来。这家酒楼名叫“麒麟阁”。三国时期酒家不是那么很多，酒楼就更少。大户人家喜欢在自己家里吃，穷人又吃不起，经商的有钱却被人看不起，国家不重视商业，到了晚上还宵禁，种种因素，餐饮业很难发展起来。再加上汉末大乱，好多地方都达到人竞相食的地步。阿铨去了这么多地方，似乎也就是自己临安和长安还有酒楼。其它地方大都关了门，甚至听说在青州等地方，唯一可以算是餐饮业的，就是卖人肉的铺子，活人绑在门前柱子上，想吃哪块切哪块。叫做卖肥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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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计热情的迎上来，利落的打着招呼，嘴里不闲手边更不闲，殷勤的把阿铨等人让到二楼雅间。
王粲点了一道鲜肉炒芦笋，阿铨点了一道江南特产的糖醋鲤鱼。话音才落，那伙计叫了起来：“客官当真会点，这道菜可是咱这店的招牌，您不知道，咱们的江南四位公子就最喜欢吃这道菜的。当初他几位老人家初来江南，就是品着酒，吃着这道菜。挥手之间。灭掉了各部宗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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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计一个劲儿的称赞潘洪、阿铨兄弟二人，王粲笑道：“你见过江南二公子？”
“没有，不过我们家掌柜可是见过的，那人身高七尺，眉清目秀。那相貌——”他忽然压低声音。“我家掌柜说，好象汉武皇帝呢。”
阿铨吓得直眨眼。
王粲笑着解围道：“那应该是一骨子英雄之气，天下英雄相似也是正常的。
挥手伙计退下，王粲摇头叹道：“小师弟，原本以为你不过是一个武夫，远远及不上我半分，如今从江南百姓眼里看来，我比你可是差得远了。”
阿铨笑道：“那些都是浮名，就如天上的浮云一样。呵呵，神马都是浮云！”
王粲道：“说你胖你就喘上了。我原还觉得，你配不上我的琰琰姐姐，现在既然你们要成亲了，我也就不说别的了，不许欺负她，不然的话我不答应。要答应了，先饮我敬的一杯米酒。”
阿铨一饮而尽：“这个你放一百个心，我发誓绝不负她。”
阿铨嘴上这么说，心里又胡思乱想起来：男人的誓言有几句可信？
王粲又满一杯道：“这次来临安，我打算留在这里，给我安排个职位吧。”
阿铨笑道：“那当然是欢迎了，这样，王粲师兄你先在州学挂一个职位，回头我再妥帖安排如何？”
王粲点头同意。
正此时，窗外忽然有人叫起来：“李都尉回来了！”随之就是一阵喧闹。
王粲挑开帘子向外看去，道：“这是谁，好威风啊。”
阿铨也转头看去，只见外面路上已挤满了人，东门开处，一队车马蜿蜒而来。当前一杆红色认标旗，上书一个大大的“李”字，旗下亲兵们个个一身铁甲，头戴铁盔，骑在马上神气活现，大拇指翘翘的指着胸口，骄傲的昂着头，很有一股子得胜而归的架式。
阿铨明白，那是李严回城了。
李严是南越郡的都尉，配合四公子马斌、马老大、阿飙等正进行着对南越的战役，此次他回来，一是汇报南越的战况，二是要向江南要援兵要军械物资，三才是参加阿铨的婚礼。
李严军务民务两样都很精通，当初曾负责安置流民和临安筑城，功绩不小。孙坚攻临安时，他守东门，大杀溃兵，露了大脸，此次在南越战场上，他以三百孤军阻击数千南越土人，也立下不小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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