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狙杀郭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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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阿铨下令回军鲁阳的同时，鲁阳城关内。
“报，四公子，抓到一名细作不过，他自称是豫州军。”军司马邓当进来禀报。
马斌此时正在刚刚连夜绘制的豫州地图上仔细寻找着什么，时不时还从一旁堆积如山的书简里翻开一卷来查看，他头都不抬直接说道:“带上来。”
过了一会，人带来了。
“参见四公子。”那人向马斌施礼。
“姓名？编制？”马斌还是没扔下手中的活，一边在地图上圈圈点点一边问。
“小人谭森，是孙坚将军手下左军校尉祖茂将军的手下，奉命留守中牟的，前些时日我军在西乡侯、河南尹朱隽大人的率领下与西凉军李傕、郭汜所部前锋精骑交锋，战事不利，一败再败，不得已逃往颖川，今日有幸得知江南四大公子率大军前来讨贼，特奉我家司马之命，前来报信，我家司马说了”
马斌一皱眉:“拖出去打!”
“啊!大人，大人饶命啊!小人犯了什么错?小人只是奉命”
马斌抬起头来，一摆手示意上前的两个差人退下:“罗里八嗦，没一句重点，你还不该打吗?”
“是，是，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小的只是一心想着”
“打住，打住，我问一句你答一句，你家司马是谁？”
“我家司马大人是豫州人，姓魏，名延，字文长。”
马斌差点再给他一脚，这个家伙，把这个名字憋了这么长时间才说，有病啊。
“他在哪？”
“他眼下兵马不多，不敢轻易出击，他看到西凉军往鲁阳这边开来，所以特命小人前来报信，并让小人告知江南公子，西凉军中有高人在，万事要多加小心。”
“高人?有多高?”
“也就一人来高，啊，不是，不是，魏司马说了，虽然西凉军精锐，但能击败朱隽大人，多半还是靠了这位姓贾的高人。”
“姓贾”马斌点点头，忽而他又笑了:“呵呵，赏!”。
阿铨此时内心思绪千头:若鲁阳有失，则江南门户就敞开在西凉铁骑面前了，到时千军万马奔流南下，江南危已!
何人能一眼看穿我的身份，并且狠心断尾，致李傕身死于不顾，竟然挥军南指，一指头就点在我的死穴上？
难道是郭汜?
不像，肯定是另有其人!
此人见事明快，处事果决，行动迅速，又能让郭汜言听计从
实在可怕!
不如站在对手角度思考，如果我是他，定会安排人马在我大军返回鲁阳的必经之路上伏击我。
但是他又会安排在哪伏击呢？
是方便骑兵突击的鲁阳盆地，还是一夫当关万夫难开的鲁阳道？
如果是我，有那样的精兵，又会选择什么地方呢？
豫州军前进至一无名深谷，一边是千仞山壁，一边是万丈深渊。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而谷内地势平缓，可藏伏兵。
所以阿铨认定此处必有伏兵，于是当即派出十几批斥侯探子，去重点打探这无名山谷。
兵士深入无名山谷。
三里，五里，十里，二十里，回报的消息居然未发现任何敌军踪迹。
没有？
居然没有？
西凉军没有设伏？
怎么可能？
这样大好机会他会放弃？
而在无名山谷深处，一名斥侯小将已入深谷内五十里，他跳下马来，与马同在溪中饮水，便是此时，他的双眼还是机警的盯着四周情形。
若是过了前面缓坡，还无敌踪，就回去汇报吧。
虽然这条山谷很宽很平，适合骑兵通行，但这里没有任何骑兵通过的痕迹，应该没有问题。
小将这样想着，缓缓爬上了那道缓坡。
突然，他愣住了！
在他眼前，是连绵的军帐，数不清的铁甲，正在迎风嘶吼的西凉骑兵。
这个无名山谷，居然另有出路。
“速归报信！大军危已！”小将想罢，翻身上马，转身便逃。
就在这时，一个奇怪之物呼啸着飞旋而来，狠狠砸在小将身上。
那小将登时从马上摔出，无主战马正要逃走，已被七八支长箭钉死在地上。
“哼，本来还想放过你，可你自来找死，怪不得旁人。”一个精瘦的汉子走了出来，他的飞锤，二十步之内无人能避。
在西凉，李傕掷出的环首刀，二十步内能刺透大熊，而他郭汜的飞锤，却可以砸碎一匹巨狼的头骨。
“将我飞锤取回。”
“是，校尉大人。”亲兵小跑上前，一手拾起流星飞锤，一手挥刀就要斩下那小将人头。
但就在此刻，那小将突然翻身而起，刀光闪处，亲兵分为两断。
那斥侯小将强咬着牙站起，虽然口舌间已满是鲜血，但他站在郭汜面前，直立如松。
“好，想不到受我一锤竟然不死，是个勇士！应该得到勇士的待遇。来人，纵马，踏死他！”
无数高大的西凉铁骑踏着滚滚烟尘而来，转眼间淹没了那名斥侯小将
“二公子”正在率大军心神不宁地向无名山谷内缓缓进发的阿铨忽然听到背后有人叫他。
回头一看，有一骑飞马赶来，马上之人却是邓当！
“邓司马，鲁阳怎么了？！”
“回二公子，鲁阳没事。”
“没事你跑这干吗？难道吃饱了太空出来散步？不是叫你保护我四弟?”
“二公子，哪里有空哦，从你走后，四公子不是叫我找豫州地方卷宗，就是叫我跑出关来实地探察山谷河道，这不，他又派我给二公子你来送这‘十万火急之信’。”
“十万火急之信”？
阿铨从邓当手里接过信来，那信皮上果然写着:十万火急之信!
这个马斌!
阿铨打开细看:
二哥亲启:以弟所知，西凉军马有高人指点，已于无名山谷设伏。此谷不通鲁阳，却通颖川，故鲜有人行。骑兵不同步兵，不需伏于山谷内，细作难于察觉，只等二哥入谷，便纵马掩杀。弟有一计，可砍巨木于当道，使敌骑急切不可过，再伏利弓劲弩于暗处，二哥亲唤敌首出阵，以言语激其突前，一箭而定，然后掩杀可取全胜!
无名山谷另一谷口。
“豫州军急回鲁阳，此时定然疲惫！我军借骑兵之利，自深谷杀出，必可一战而胜！”西凉军校尉郭汜身着厚甲，手持流星锤，立于阵前，大声喊话。
“为李校尉报仇！”他高声呼叫。
“为李尉报仇！”
“为李尉报仇！”
“为李尉报仇！”
三军接连三呼，声动山谷。
“出发！”郭汜将手一挥。
西凉铁骑出动了！
“快!快！”郭汜用马鞭抽打着经过他身边的士卒，“拿下豫州军，我带你们去南阳逍遥十天！”
这十天，就是可以随意抢杀，随意奸淫的十天！
西凉军嗷嗷叫着，向无名山谷出口处冲去。
那里有让他们任意砍杀的江南公子羊。
再有十里，就出谷了。
就在这时，前军探马回报：“大事不好。”
郭汜一愣：“怎么了？”
“豫州军砍了好多树枝，把谷口封上了。”
“什么？”郭汜鼻子差点没被气歪，“怎会这样？他们有了防备？”
“是的！”
郭汜策马向前，果见谷口处横七坚八堆了好多树枝，形成一条简易的防线。
如要搬动那些树枝，必须下马，而对方显然在树枝后设有伏兵。
但若不搬，就过不去。
“前面可是郭校尉。”正在此时，一个清亮的嗓音在对面高坡上响了起来。
郭汜霍然抬头。
阿铨暗自庆幸:四弟的“十万火急之信”晚来一刻，我就被西凉铁骑踏平了。临时找不到信中所说巨木，不过用这紧急砍来的许多树枝，效果也一样。
阿铨在高坡上看着郭汜:这人四十多岁，身着重甲，手拿流星飞锤，骑着一匹黑色西凉马。那马异常高大，人马动转之间，霸气自生。
可惜，距离稍远，不确定能否准确狙杀。
“江南公子？！”
“正是，在下江南二公子潘铨。”
“黄口小儿！你借兄长之名，起兵江南，敢冒然攻击朝庭大员，死有余辜！今日爷爷在此，还不授首，更待何时？”
“郭汜匹夫！你是大汉之臣！食大汉之米！父精母血所养！也是穿着一身人皮站着走路之主！可你跟从那逆贼董卓，东入洛阳，火烧京师，杀戳百姓，无恶不作！你的刀下，死的是大汉百姓！铁蹄之下，踏的是汉室忠魂！你与李傕，屠陈留，毁颖川，将我大汉腹心之地杀得血流成河，你哪里还有半点人性？你死之后，有何颜见汉室祖宗？你死之后，有何面见你爹娘？你死之后，你之后人有何脸活于这世上？”
郭汜气得目瞪口呆，张嘴结舌，脸上由青转红，身子抖成一团，双腿一用力，不自觉那战马就往前行了数步，勉强怒道：“你、你敢骂董老太师？”
阿铨见激将法起效，郭汜中计已然靠前，更来了劲头:“董卓算什么东西，我如何骂他不得？我不但骂他，日后我还要杀上长安，取他的狗头！你个郭汜，一个小小的校尉，居然也敢在我面前打官腔说大话？我乃堂堂江南四大公子之一，我兄长是朝廷亲封的征南大将军，你一个小小的莽夫，在我江南公子面前指手划脚，满嘴喷粪！你有什么本事？你有什么能耐？你是什么身份？你这不忠不义、无心无肝、冷血无情、胡乱杀戳、不明是非、不辩黑白的混帐东西！也敢在我面前提什么朝庭？提什么太师？你可知，头上青天尚在，神明难欺，豫州百姓，恨不得食尔之肉，饮尔之血。明年今天，便是你的祭日，你居然还敢在这里大言不惭胡说八道！郭汜啊郭汜，你怎么还有脸站在我的面前，怎么还有脸敢在我面前说话？”
阿铨也不期望效仿诸葛亮能骂死王朗那样骂死郭汜，但只要他再激怒些，多靠前一点，狙杀他的希望就更多了一分。
郭汜暴怒，高举流星飞锤喊道：“你敢辱骂本将，我不杀你，誓不为人！”
他纵马挥锤大声喝道：“给我冲上去，杀了他！”
说话间，他离那些乱树枝只有仅仅十来步，直线距离不超过十五米。
就在此时，那些乱树枝之后，突然爆出无数黑色闪电！
刹那间，空气也被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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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四公子，抓到一名细作不过，他自称是豫州军。”军司马邓当进来禀报。
马斌此时正在刚刚连夜绘制的豫州地图上仔细寻找着什么，时不时还从一旁堆积如山的书简里翻开一卷来查看，他头都不抬直接说道:“带上来。”
过了一会，人带来了。
“参见四公子。”那人向马斌施礼。
“姓名？编制？”马斌还是没扔下手中的活，一边在地图上圈圈点点一边问。
“小人谭森，是孙坚将军手下左军校尉祖茂将军的手下，奉命留守中牟的，前些时日我军在西乡侯、河南尹朱隽大人的率领下与西凉军李傕、郭汜所部前锋精骑交锋，战事不利，一败再败，不得已逃往颖川，今日有幸得知江南四大公子率大军前来讨贼，特奉我家司马之命，前来报信，我家司马说了”
马斌一皱眉:“拖出去打!”
“啊!大人，大人饶命啊!小人犯了什么错?小人只是奉命”
马斌抬起头来，一摆手示意上前的两个差人退下:“罗里八嗦，没一句重点，你还不该打吗?”
“是，是，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小的只是一心想着”
“打住，打住，我问一句你答一句，你家司马是谁？”
“我家司马大人是豫州人，姓魏，名延，字文长。”
马斌差点再给他一脚，这个家伙，把这个名字憋了这么长时间才说，有病啊。
“他在哪？”
“他眼下兵马不多，不敢轻易出击，他看到西凉军往鲁阳这边开来，所以特命小人前来报信，并让小人告知江南公子，西凉军中有高人在，万事要多加小心。”
“高人?有多高?”
“也就一人来高，啊，不是，不是，魏司马说了，虽然西凉军精锐，但能击败朱隽大人，多半还是靠了这位姓贾的高人。”
“姓贾”马斌点点头，忽而他又笑了:“呵呵，赏!”。
阿铨此时内心思绪千头:若鲁阳有失，则江南门户就敞开在西凉铁骑面前了，到时千军万马奔流南下，江南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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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肯定是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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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州军前进至一无名深谷，一边是千仞山壁，一边是万丈深渊。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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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阿铨认定此处必有伏兵，于是当即派出十几批斥侯探子，去重点打探这无名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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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里，五里，十里，二十里，回报的消息居然未发现任何敌军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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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没有？
西凉军没有设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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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条山谷很宽很平，适合骑兵通行，但这里没有任何骑兵通过的痕迹，应该没有问题。
小将这样想着，缓缓爬上了那道缓坡。
突然，他愣住了！
在他眼前，是连绵的军帐，数不清的铁甲，正在迎风嘶吼的西凉骑兵。
这个无名山谷，居然另有出路。
“速归报信！大军危已！”小将想罢，翻身上马，转身便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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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将登时从马上摔出，无主战马正要逃走，已被七八支长箭钉死在地上。
“哼，本来还想放过你，可你自来找死，怪不得旁人。”一个精瘦的汉子走了出来，他的飞锤，二十步之内无人能避。
在西凉，李傕掷出的环首刀，二十步内能刺透大熊，而他郭汜的飞锤，却可以砸碎一匹巨狼的头骨。
“将我飞锤取回。”
“是，校尉大人。”亲兵小跑上前，一手拾起流星飞锤，一手挥刀就要斩下那小将人头。
但就在此刻，那小将突然翻身而起，刀光闪处，亲兵分为两断。
那斥侯小将强咬着牙站起，虽然口舌间已满是鲜血，但他站在郭汜面前，直立如松。
“好，想不到受我一锤竟然不死，是个勇士！应该得到勇士的待遇。来人，纵马，踏死他！”
无数高大的西凉铁骑踏着滚滚烟尘而来，转眼间淹没了那名斥侯小将
“二公子”正在率大军心神不宁地向无名山谷内缓缓进发的阿铨忽然听到背后有人叫他。
回头一看，有一骑飞马赶来，马上之人却是邓当！
“邓司马，鲁阳怎么了？！”
“回二公子，鲁阳没事。”
“没事你跑这干吗？难道吃饱了太空出来散步？不是叫你保护我四弟?”
“二公子，哪里有空哦，从你走后，四公子不是叫我找豫州地方卷宗，就是叫我跑出关来实地探察山谷河道，这不，他又派我给二公子你来送这‘十万火急之信’。”
“十万火急之信”？
阿铨从邓当手里接过信来，那信皮上果然写着:十万火急之信!
这个马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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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山谷另一谷口。
“豫州军急回鲁阳，此时定然疲惫！我军借骑兵之利，自深谷杀出，必可一战而胜！”西凉军校尉郭汜身着厚甲，手持流星锤，立于阵前，大声喊话。
“为李校尉报仇！”他高声呼叫。
“为李尉报仇！”
“为李尉报仇！”
“为李尉报仇！”
三军接连三呼，声动山谷。
“出发！”郭汜将手一挥。
西凉铁骑出动了！
“快!快！”郭汜用马鞭抽打着经过他身边的士卒，“拿下豫州军，我带你们去南阳逍遥十天！”
这十天，就是可以随意抢杀，随意奸淫的十天！
西凉军嗷嗷叫着，向无名山谷出口处冲去。
那里有让他们任意砍杀的江南公子羊。
再有十里，就出谷了。
就在这时，前军探马回报：“大事不好。”
郭汜一愣：“怎么了？”
“豫州军砍了好多树枝，把谷口封上了。”
“什么？”郭汜鼻子差点没被气歪，“怎会这样？他们有了防备？”
“是的！”
郭汜策马向前，果见谷口处横七坚八堆了好多树枝，形成一条简易的防线。
如要搬动那些树枝，必须下马，而对方显然在树枝后设有伏兵。
但若不搬，就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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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铨暗自庆幸:四弟的“十万火急之信”晚来一刻，我就被西凉铁骑踏平了。临时找不到信中所说巨木，不过用这紧急砍来的许多树枝，效果也一样。
阿铨在高坡上看着郭汜:这人四十多岁，身着重甲，手拿流星飞锤，骑着一匹黑色西凉马。那马异常高大，人马动转之间，霸气自生。
可惜，距离稍远，不确定能否准确狙杀。
“江南公子？！”
“正是，在下江南二公子潘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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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汜气得目瞪口呆，张嘴结舌，脸上由青转红，身子抖成一团，双腿一用力，不自觉那战马就往前行了数步，勉强怒道：“你、你敢骂董老太师？”
阿铨见激将法起效，郭汜中计已然靠前，更来了劲头:“董卓算什么东西，我如何骂他不得？我不但骂他，日后我还要杀上长安，取他的狗头！你个郭汜，一个小小的校尉，居然也敢在我面前打官腔说大话？我乃堂堂江南四大公子之一，我兄长是朝廷亲封的征南大将军，你一个小小的莽夫，在我江南公子面前指手划脚，满嘴喷粪！你有什么本事？你有什么能耐？你是什么身份？你这不忠不义、无心无肝、冷血无情、胡乱杀戳、不明是非、不辩黑白的混帐东西！也敢在我面前提什么朝庭？提什么太师？你可知，头上青天尚在，神明难欺，豫州百姓，恨不得食尔之肉，饮尔之血。明年今天，便是你的祭日，你居然还敢在这里大言不惭胡说八道！郭汜啊郭汜，你怎么还有脸站在我的面前，怎么还有脸敢在我面前说话？”
阿铨也不期望效仿诸葛亮能骂死王朗那样骂死郭汜，但只要他再激怒些，多靠前一点，狙杀他的希望就更多了一分。
郭汜暴怒，高举流星飞锤喊道：“你敢辱骂本将，我不杀你，誓不为人！”
他纵马挥锤大声喝道：“给我冲上去，杀了他！”
说话间，他离那些乱树枝只有仅仅十来步，直线距离不超过十五米。
就在此时，那些乱树枝之后，突然爆出无数黑色闪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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