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十六章 被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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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落整颗心都纠紧了，他当作理所当然，一直是重要的放在心里的事，在灵灵心里，原来不过是个小游戏？“为什么不能当真？这不是爹娘和林伯伯他们定的吗？也交换过定亲信物的啊！你看，这个我一直都戴在身上啊！”言落扯出挂在身上的玉佩，这原来是林家的家传玉佩，虽然比不上言夫人交给杜灵的那块，但言落一直是把它当作宝的。
“不是，小落。我我们不是一直是像姐弟一样的吗？我也一直是把你当作弟弟的啊！”杜灵解释道，“对你来说，我不也是你的姐姐吗？”
“灵灵，我喜欢你，我是想要你做我娘子的！”言落望着杜灵。这一直是他心里像信念一样存在着的。“我没把你看作是姐姐，我们也不是姐弟，我们是未婚夫妻。灵灵，对你来说我也不是你弟弟！”
“怎么不是？我一直把你当作亲弟弟一样看待，疼你、爱你，如果不是因为把你当作弟弟，我怎么可能一直陪着你，把你当做我的全部？”杜灵道。这么些年来，她的生活里难道不是只剩下言落吗？不是只有言落吗？从他哭倒在她怀里，她就决定要一直照他，因为他是弟弟，是她在这里唯一的亲人！
“如果是这样，那怎么可能只是弟弟？怎么不可能成亲？灵灵，你也是喜欢我的啊！”听着杜灵的话，言落只觉得杜灵也是喜欢着他的。一激动，言落伸手把杜灵抱在怀里。
“我是喜欢你。”杜灵安静地让言落抱着，伸手摸着他的头发，像小时候那样。“不只是喜欢，我也爱你，我一直把你当作是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小落，那是因为你是我弟弟。你对我也是一样的。因为我一直在你身边，一直照顾你，一直陪着你，所以你喜欢我。可这只是你出于对姐姐的感情啊，只是亲情，并不是爱情！”
是这样吗？只是亲情，只是离不开，所以他以为是爱情？言落放开杜灵，直直地望着杜灵，“如果是这样，那我怎么不想娶赵婶做妻子？”
杜灵顿时石化。这个比较性也太远了吧？
言落又成了以前的言落，温柔地对杜灵笑着，“说不出来了？”
“这个那不说别的，我我也比你大吧？”杜灵心里想说：就算不是跟赵婶一个辈的，但她也大他很多吧？
“这有什么问题。女大三，抱金砖啊！”年龄从来都不是问题啊。
差十二岁呢，抱的也不是金砖吧，都该抱金堆了！杜灵脑子里浮现出言落抱着四堆金砖，人被压扁在地。
言落再次将杜灵拥入怀中，然后慢慢抱紧。“灵灵，我是真的喜欢你的，所以才想娶你！”
杜灵回过神来，这次用力推开了他，“小落，你只是没分清楚什么是亲情，什么是爱情！好了好了，很晚了，快去睡觉，明天早起！”见言落似乎还要说什么，忙又道：“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你还小着呢，别再想这些有的没的啦！都快考试了，要一心在学习上！”这话说出来，多让人怀念啊，高三那一年，可是一直听到的啊！
杜灵说完，马上转身跑出大厅，门外看到有三个来不急闪开的人影，她也不说什么，只顾着自己离开了。
言落叹了口气，扶着椅子坐下来，觉得整个人都无力。门外偷听了一阵的三个人闪进来，看着似乎没被“打倒”的言落，鼓励他道：“继续努力！”
说与不说都一样！
第二天，姚青蔚碰到言落，还真是吓了一跳。不是说没事吗？怎么一夜不见竟“憔悴”了不少？
言落昨晚一夜没睡。他一直以为和杜灵成亲只不过是时间问题，哪里知道原来时间不是问题，更大的问题是杜灵不肯嫁给他！想来想去，想了一夜也没得出个结论来。
“不会昨晚真借酒消愁去了吧？”姚青蔚打量道。
言落抬手撑着下巴，动了动嘴，道：“不是。”
“那怎么这个样子？”姚青蔚比比言落，说道。
言落叹气，人也显得没什么精神。“青蔚，灵灵她不肯嫁给我。”
“啥？”姚青蔚以为自己听错了，“你们不是就像两小夫妻一样的吗？就差没完婚了吧？怎么的她不肯嫁你了？”
“灵灵说她只把我当做弟弟。”言落把昨晚与杜灵的对话说了一遍。
姚青姚“噗”地一口茶喷了出来，“哈哈哈，真可怜啊！这么多年的感情，她却把你当做弟弟。哈哈，洛言你完了，从小到大，这么多年的感情还转得过来啊？”姚青蔚有兴灾乐祸地笑道。
言落直叹误交损友，不给他出主意不说，还说风凉话。“我才不信灵灵只把我当作弟弟。”如果只是弟弟，怎么可能会让他偶尔抱抱她搂搂她？如果只是姐弟，她来信事难受时，怎么会让他为她敷热手巾？如果只是当作弟弟一样照顾，怎么可能推了所有的亲事？成了亲，也是可以照顾弟弟的吧？
他才不信只是弟弟！他与灵灵从他出生就在一起了，这么多年了都没分开过，以后也将在一起，过完一生。
“那你以后怎么办？”姚青蔚笑话完了，又认真问道。
“还能怎么办，慢慢磨了。”言落重新振起来，他相信日久是会生情的。
姚青蔚也只能给他打打气：“祝你好运。”
说是要慢慢磨，可是一连几天，只在睡前与杜灵打个招呼，再笨的人也知道杜灵是在躲他了，何况言落不笨。这样的认知多少还是让言落心里有些委屈，他对杜灵说的，难道不都是事实吗？他也不会强逼她，为什么要躲开他？可也没办法，只能任她躲着了。
杜灵这些天日子过得可有些累。早上一早起来，整理妥当就急着出门，一早去酒楼守着。以前早早把酒楼交给大厨，现在非得用了晚膳，再磨磨蹭蹭被宋离催着回去。回了家也是直奔房里去，偶尔碰到言落了，打了招呼就走开。这么多天，她连城西的分楼都跑好几起趟了，只为了让自己看起来很忙碌，害得叶掌柜还以为酒楼出了什么事。
酒楼没事，是她自己有事！
那天她急忙忙跑回房去，可也是一夜没睡好。她是真的把定亲的事忘得差不多了。以前是身不由己，人小言微，才任由他们给两人定了亲，可她心里是一直没有同意过的啊！只是言落怎么会说喜欢她呢？哦，错了，言落本来就喜欢她，可这种喜欢不可能是男女之情的喜欢吧？她可一直是以姐姐的身份照顾他长大的啊，怎么也不可能产生亲情以外的感情吧？一直相亲相爱是可以，可是以夫妻的方式在一起，这这怎么可能呢！
而且，就算是不是姐姐和弟弟的关系，至少她还大他十二岁吧？只十二岁，可不是只有二岁。这年龄差距也不是这样的吧？姐弟恋差成这样，在这个年代是怎么看怎么不可能！
可是言落说得那么坚定，莫非他真的要和她成亲？不不一定是弄错了！杜灵想着。可是言落对她说了那样的话，她都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了。所以就躲啊躲，躲得她自己也不好过。
其实想想也没什么，少女都要怀春呢，何况小落正青春年少，青春期的悸动不也很正常吗？她在意个什么劲啊！言落只是因为一直和她在一起，所以才会有错误的认识，把姐弟之间的亲情，误认为是爱情，只要一阵过去了，冷静下来，自然就会明白过来了。
小落现在肯定也很迷惘吧，她应该给他正确的指导啊，这样避着他，不是让事情变得更复杂了吗？“啊，杜灵，你是笨蛋啊！枉你活了这么多年了，看了那么多电视，关键时刻却脑子生锈了！”杜灵用手拍着额头。
可怎么跟小落说呢？心平气和的分开一阵，不是因为他之前所说的事躲着他，而是让他冷静下，理清楚他对她的只是亲情而已，要不然以后他碰到了自己真正喜欢的人，不是要后悔莫及了？今天早早回来的杜灵在院子里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该怎么在故事躲了言落好一阵子后再自然地与言落搭个话。看吧，这就是莫明其妙，冷战一样的躲人行为的结果。
杜灵正愁着，却听得言落的声音传来：“灵灵，现在院子里虫子多，小心别被咬了。”
杜灵转过侧靠在秋千上的身子，看着一袭白衣的言落走过来。“小小落”明明是她躲着他的，可是现在看见言落，怎么好像是她觉得委屈呢？
“嗯今天怎么回来的倒早了？”言落打趣道。杜灵躲了他这么多天，再这么下去，他想自己也快要受不了了。
“哪有”杜灵有些心虚，否认的话也不敢说大声。
言落笑笑，没有就没有吧，他也不打算和她计较这些了。如果知道原来杜灵一点都不把两人的婚事当真，也许一开始他就不会直接对她开口了。他们该在之前培养一下另一种感情，而不是各自都想着自己的，说着自己的，直到最后有一方说出口了，才发现彼此都错了，对方的想法是与自己不一样的。
“灵灵，已经快七月了。我想，过些天，我们就该准备上京了。”因为杜灵一直避着不见，所以本应在之前就和她商量的事，一直拖到今天。
这件事杜灵刚才也想到了，可就是想到了才觉得更难向言落开口了。“小落，会试是在九月吧？”
言落点了点头，应道：“是的。”
“九月会试，十月发榜，然后是殿试。等这些全部结束的话，是十一月了吧。”杜灵拿眼睛偷偷的望言落，见他没什么反应，又接着道：“那个，小落，北方的冬天很冷的”
原杜灵支支语语地说着，言落已大约猜出来她接下来要说的是什么。“所以”
“所以我想我就不和你一起去了，我怕冷。”杜灵小小声地说道。
“你打算以后也留在这里？”言落的声音变得有些低沉，隐隐带着愤怒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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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小落。我我们不是一直是像姐弟一样的吗？我也一直是把你当作弟弟的啊！”杜灵解释道，“对你来说，我不也是你的姐姐吗？”
“灵灵，我喜欢你，我是想要你做我娘子的！”言落望着杜灵。这一直是他心里像信念一样存在着的。“我没把你看作是姐姐，我们也不是姐弟，我们是未婚夫妻。灵灵，对你来说我也不是你弟弟！”
“怎么不是？我一直把你当作亲弟弟一样看待，疼你、爱你，如果不是因为把你当作弟弟，我怎么可能一直陪着你，把你当做我的全部？”杜灵道。这么些年来，她的生活里难道不是只剩下言落吗？不是只有言落吗？从他哭倒在她怀里，她就决定要一直照他，因为他是弟弟，是她在这里唯一的亲人！
“如果是这样，那怎么可能只是弟弟？怎么不可能成亲？灵灵，你也是喜欢我的啊！”听着杜灵的话，言落只觉得杜灵也是喜欢着他的。一激动，言落伸手把杜灵抱在怀里。
“我是喜欢你。”杜灵安静地让言落抱着，伸手摸着他的头发，像小时候那样。“不只是喜欢，我也爱你，我一直把你当作是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小落，那是因为你是我弟弟。你对我也是一样的。因为我一直在你身边，一直照顾你，一直陪着你，所以你喜欢我。可这只是你出于对姐姐的感情啊，只是亲情，并不是爱情！”
是这样吗？只是亲情，只是离不开，所以他以为是爱情？言落放开杜灵，直直地望着杜灵，“如果是这样，那我怎么不想娶赵婶做妻子？”
杜灵顿时石化。这个比较性也太远了吧？
言落又成了以前的言落，温柔地对杜灵笑着，“说不出来了？”
“这个那不说别的，我我也比你大吧？”杜灵心里想说：就算不是跟赵婶一个辈的，但她也大他很多吧？
“这有什么问题。女大三，抱金砖啊！”年龄从来都不是问题啊。
差十二岁呢，抱的也不是金砖吧，都该抱金堆了！杜灵脑子里浮现出言落抱着四堆金砖，人被压扁在地。
言落再次将杜灵拥入怀中，然后慢慢抱紧。“灵灵，我是真的喜欢你的，所以才想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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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灵说完，马上转身跑出大厅，门外看到有三个来不急闪开的人影，她也不说什么，只顾着自己离开了。
言落叹了口气，扶着椅子坐下来，觉得整个人都无力。门外偷听了一阵的三个人闪进来，看着似乎没被“打倒”的言落，鼓励他道：“继续努力！”
说与不说都一样！
第二天，姚青蔚碰到言落，还真是吓了一跳。不是说没事吗？怎么一夜不见竟“憔悴”了不少？
言落昨晚一夜没睡。他一直以为和杜灵成亲只不过是时间问题，哪里知道原来时间不是问题，更大的问题是杜灵不肯嫁给他！想来想去，想了一夜也没得出个结论来。
“不会昨晚真借酒消愁去了吧？”姚青蔚打量道。
言落抬手撑着下巴，动了动嘴，道：“不是。”
“那怎么这个样子？”姚青蔚比比言落，说道。
言落叹气，人也显得没什么精神。“青蔚，灵灵她不肯嫁给我。”
“啥？”姚青蔚以为自己听错了，“你们不是就像两小夫妻一样的吗？就差没完婚了吧？怎么的她不肯嫁你了？”
“灵灵说她只把我当做弟弟。”言落把昨晚与杜灵的对话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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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不信只是弟弟！他与灵灵从他出生就在一起了，这么多年了都没分开过，以后也将在一起，过完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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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言落说得那么坚定，莫非他真的要和她成亲？不不一定是弄错了！杜灵想着。可是言落对她说了那样的话，她都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了。所以就躲啊躲，躲得她自己也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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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灵转过侧靠在秋千上的身子，看着一袭白衣的言落走过来。“小小落”明明是她躲着他的，可是现在看见言落，怎么好像是她觉得委屈呢？
“嗯今天怎么回来的倒早了？”言落打趣道。杜灵躲了他这么多天，再这么下去，他想自己也快要受不了了。
“哪有”杜灵有些心虚，否认的话也不敢说大声。
言落笑笑，没有就没有吧，他也不打算和她计较这些了。如果知道原来杜灵一点都不把两人的婚事当真，也许一开始他就不会直接对她开口了。他们该在之前培养一下另一种感情，而不是各自都想着自己的，说着自己的，直到最后有一方说出口了，才发现彼此都错了，对方的想法是与自己不一样的。
“灵灵，已经快七月了。我想，过些天，我们就该准备上京了。”因为杜灵一直避着不见，所以本应在之前就和她商量的事，一直拖到今天。
这件事杜灵刚才也想到了，可就是想到了才觉得更难向言落开口了。“小落，会试是在九月吧？”
言落点了点头，应道：“是的。”
“九月会试，十月发榜，然后是殿试。等这些全部结束的话，是十一月了吧。”杜灵拿眼睛偷偷的望言落，见他没什么反应，又接着道：“那个，小落，北方的冬天很冷的”
原杜灵支支语语地说着，言落已大约猜出来她接下来要说的是什么。“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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