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可怕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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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终于动手了，白小天已经仔细地摸了摸豆腐的每个边角，他已经在脑海里建立了完整的空间模型。他们知道按照许戈的刀功，完成这一关轻而易举，白小天更希望能够借助这个试炼检验一下自己控制许戈身体的精密程度。许戈也同意做个测试，他们都知道接下来要迎接的将是非常困难的考验，无论厨神新人赛，还是飞天榜新人赛。他们必须全力以赴，通力合作。
“小白，你为什么总要把什么东西都要变成数字呢？很奇怪，而且我看着就头痛！”
“兄弟，虽然我的知识你都可以拥有，但是你却还不能真正拥有，你还不知道科学的力量有多大！”
“我真不明白什么科学，我看还是不能顶饭吃，也不能让我们赚到更多的钱”
“你，你，嘿，你会有机会知道我的厉害的！第一关交给我，你把注意力集中在第二关”，两人商量好了之后，白小天就接管了身体。
只见白小天右手持刀，左手成刀掌，紧贴着豆腐。灯光下，方方正正的菜刀横了过来，宽大的刀板甚至比豆腐都宽大。一口气吸下去，刀光闪过，轻微的风声响起，连成一片。
很多厨师仍然在努力切豆腐，他们小心翼翼对付着眼前的豆腐，每一刀都是那么困难，但是越是缓慢，越不好干净地切开豆腐，更不用说切成细丝了。许戈已经完成了切豆腐，他是在蒙住双眼的情况下完成的，从他挥出第一刀开始，就没有停下来，全身保持不动，只有右手的小臂在快速的挥动，每次锋利的刀刃都刚刚接近左手手掌时就停了下来，左手掌没有丝毫伤痕。
没有人注意到许戈已经顺利地完成了第一关，他也没有出声，直接摸过来旁边的大碗，凑到鼻子下轻轻地嗅了嗅。强烈的气味刺激的他退后了半步，一旁的灰衣人看到了这一幕，嘴角翘了翘，然后平静地用黑布蒙上了双眼，他伸出了修长的指头，捻起了一点碗里的东西，微微闻了闻，然后慢慢放进嘴里，缓慢地品尝起来。在这个灰衣人面前的菜板上，两块雪白的豆腐安静地摆放在那里，似乎没有触碰过。
许戈也尝试着用舌头开始品尝起来，试图用气味进行辨别的方法已经不起作用。
资格赛要求的一炷香的时间转瞬即逝。当梁师成宣布比赛时间到了的时候，二十八位选手只有四五个厨师完成了第二关，十二个厨师甚至没有通过第一关的测试，剩下的厨师仍然在艰难而徒劳地进行着味道辨别测试。
许戈和灰衣人两人几乎同时转过身去，摘下了黑布条，他们是最快完成两关测试的厨师。
“好了，完成第二关测试的师傅们，请在你们面前的纸上写下你辨别出来的调料名字即可，辨别出多少就写多少。剩下的厨师们，也请停下来，退到一旁，测试结束了”，中年人走上前来。
“许戈，怎么样？有把握吗？”，小红不知道何时凑了过来，鹿鸣春大酒楼的副主厨，那个大胖子厨师也踱了过来，看着许戈笑眯眯的。
梁师成示意几个伙计端上来二十个盛满清水的大木盆，把每个菜板上顶层的豆腐和下面的宣纸扣了进去。轻盈透明的宣纸盖在水面上。
二十个厨师表情各异，有些没有完成的厨师，既沮丧又好奇，他们不相信别人可以真正完成这个表态的测试。
梁师成面无表情地走了过去，用两根手指挨个拎起水里的宣纸，纤薄绵软的宣纸经过清水的浸泡，非常容易破碎。第一个木盆里的宣纸刚刚脱离水面，就撕裂如棉絮，梁师成抬头看了看大家，冷冷地说，“宣纸被割破，测试不通过！”，根本没有看下面的豆腐。
第二个还好，梁师成顺利地把宣纸拎了起来，丢在一边，再看水里的豆腐，松软的豆腐被挤压成了大小不一的碎块，在水中如同沉底的碎石，破败不堪。“豆腐没有成丝，测试失败！下一个”。
接着是第三个，第四个，大多数参加比赛的厨师，要么用力过度，不仅把宣纸切破了，甚至把下面的豆腐都切开。要么用力不匀，切出来的豆腐丝大小不均，甚至切成了碎渣。
没有通过资格赛的厨师们垂头丧气，不满地嘀咕着，“不就是切菜吗？我们平常都切的挺好啊，又不耽误做菜，干吗要求这么变态？这根本就是不让我们通过嘛！哪个正经厨师会把刀功练成这样的呢？我就不信！”
梁师成摇了摇头，心中抱怨，“都是几位厨神定的标准太高，人家只是来报名，何必要求这么苛刻？大家做出菜来再比试嘛！这可倒好，估计没有几个能够进行正式比赛了！”
梁师成顺手拎起下一个盆里的宣纸，已经浸泡充分的宣纸变得更加沉重，脱离水面后，却完好如初，对着灯光可以看到没有一丝刀痕。再看水中，大小均匀的豆腐丝在清水中微微荡漾开来，每根豆腐丝都非常完整，在清水当中就像水草一样晶莹透亮。梁师成非常满意地点了点头，抬头看到许戈，“胖子饭店，第一关测试通过！”
参赛的厨师们望向许戈，无不赞叹。小红一把抓住许戈的衣袖，喜笑颜开。胖子主厨虽然早就知道许戈扎实的基本功，但是看到比赛结果，也还是非常满意。
梁师成没有想到这个貌不惊人的小厨子有这么好的刀功，很好奇他的第二关的表现。他接着走到了另外一个木盆前，同样顺利拎起了宣纸，同样是完好无损。但是，接下来却愣住了，一整块豆腐安静地浸泡在清水中，好像并没有动过一样。还没有等他发火，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转一转木盆”，只见远处那个灰衣人低着头说道。
一个伙计将信将疑地走上前，双手抱住木盆两侧，轻轻转了起来，随着木盆的转动，神奇的一幕出现了，方方正正的豆腐，顺着旋转的方向开始扭曲起来，细如发丝的豆腐丝从豆腐块中分离出来，像欢快的鱼儿向四周游去。木盆转动了一圈，整个木盆当中漂浮着无数的豆腐丝，每根豆腐丝都长短一致，大小均匀！
所有人都看向那个始终沉默不语的参赛者，鸦雀无声。这已经超出了普通厨师刀功的理解范围，胖子主厨看向灰衣人的眼神充满警惕。许戈也默默点了点头，“好刀功！”，白小天观察了一段时间，仔细计算了一下，然后说道，“其实按照你的庖丁刀法来说，也能做到这个效果。我们是严格按照筷子粗细下的刀，他却超出了这个要求，是筷子粗细的八分之一，也就是说，他的切割速率是我们的八倍！这个人的出刀太快！很可怕！这绝对不是厨师需要的速度！”
最终，二十位来报名的厨师当中，只有七位厨师通过了第一关的测试。
梁师成拿起厨师们写的纸条，开始第二关的测试验收。
“各位参赛选手，这个碗里除了辣椒粉和花椒粉之外，还有十二种调料被研磨成粉，混杂其中。它们分别是：茴香，良姜，大料，白蔻，丁香，桂皮，肉蔻，木香，陈皮，香叶，干姜和白芷。只要辨识出六种调料以上就算通过测试，那就意味着你有资格参加新人赛了”，听到这里，参赛的厨师们炸窝了。
“什么？这也太变态了！以前报名哪里有这么麻烦！这么多的调料参杂在一起，本来就不可能辨认出来。而且还放了大量的辣椒和花椒！”
“哎呀，有几味调料，嘿嘿，我都没有见过，怎么辨认？哎，这个厨神大赛太难了，我们从外地酒楼来的主理厨师，居然连个报名参赛的资格都没有！”
“是啊！根本不可能通过嘛！我看那些人都是瞎填的！”
现在站在本次资格赛的考官，梁师成面前的，只有五位厨师了，当梁师成念出碗里的调料名字时，五位厨师的脸上表情不一。有两位厨师脸色尴尬，估计情况不妙。
许戈听完之后，挠了挠头，有些懊恼，“白蔻，木香没有听说过，白芷没有尝过。估计白蔻和木香都是岭南特有的调料，白芷则估计比较名贵，在我们北山郡就没有人用得起。还不算太糟，估计能对九个”
说到这里，他望了望远处的灰衣人，只见那个瘦削的灰衣人缓缓走到他的面前，彷佛根本不关心他自己的比赛结果。明亮的灯光下，灰衣人头戴书生头巾，头巾压的很低，盖住了大半淡淡的眉毛。他的嘴唇很薄，眼睛眯缝着，整个五官都很平常。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特点，就是他没有任何表情。
“你就是月魔毒厨吧？”，灰衣人说话的声音很轻，伴有轻微的丝丝的声音，像风声。
许戈没有反应过来。此时，梁师成已经宣布第二关的比赛结果了。
“南岭郡贵阳城大酒楼，费时，品尝出六种调料，过关”
“洛水城胖子饭店，许戈，品尝出九种调料，过关”
“西凉郡天水城富源酒楼，席慕容，品尝出五种调料，不通过”
“东海郡福州城芙蓉大酒楼，郑邦，品尝出五种调料，不通过”
“洛水城飘渺阁，吴涯，品尝出十二种调料，过关”
坚持到第二关的五位厨师，只有三位厨师通过了测试。那个叫费时的南岭郡厨师，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低声对旁边的伙伴说道，“其实，我也是蒙的，并没有完全确定！这个题目太难了！那个胖子饭店的许戈真厉害，有如此敏锐的味觉和嗅觉，而且能够忍受住辣椒和花椒那强烈的刺激！佩服！佩服！”
其他参赛的厨师也在议论纷纷，对着灰衣人戳戳点点，“这个人就是飘渺阁的？那可是京城四大酒楼之一啊！而且是和金龙饭庄齐名的神秘酒楼，难怪这么神奇，居然把每种调料都品尝出来了！”
“是啊，看来，京城里确实藏龙卧虎。人家厨神坐镇的大酒楼就是不同凡响，我们这些小地方来的厨师还需要多学着点啊！”
灰衣人吴涯低声对许戈说，“听说你在望海楼，给商海花做了几道有趣的菜。我很感兴趣，有机会切磋切磋？看看你这个毒厨的称号，是否名副其实”
许戈吃惊地看着吴涯，还没有说话，灰衣人已经转身消失在大门外。
白小天回过头来仔细看着灰衣人吴涯切的豆腐，狼七不知道何时也凑了过来，低声说，“不太对劲，这个手法不太像切菜功夫，更像杀人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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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虽然我的知识你都可以拥有，但是你却还不能真正拥有，你还不知道科学的力量有多大！”
“我真不明白什么科学，我看还是不能顶饭吃，也不能让我们赚到更多的钱”
“你，你，嘿，你会有机会知道我的厉害的！第一关交给我，你把注意力集中在第二关”，两人商量好了之后，白小天就接管了身体。
只见白小天右手持刀，左手成刀掌，紧贴着豆腐。灯光下，方方正正的菜刀横了过来，宽大的刀板甚至比豆腐都宽大。一口气吸下去，刀光闪过，轻微的风声响起，连成一片。
很多厨师仍然在努力切豆腐，他们小心翼翼对付着眼前的豆腐，每一刀都是那么困难，但是越是缓慢，越不好干净地切开豆腐，更不用说切成细丝了。许戈已经完成了切豆腐，他是在蒙住双眼的情况下完成的，从他挥出第一刀开始，就没有停下来，全身保持不动，只有右手的小臂在快速的挥动，每次锋利的刀刃都刚刚接近左手手掌时就停了下来，左手掌没有丝毫伤痕。
没有人注意到许戈已经顺利地完成了第一关，他也没有出声，直接摸过来旁边的大碗，凑到鼻子下轻轻地嗅了嗅。强烈的气味刺激的他退后了半步，一旁的灰衣人看到了这一幕，嘴角翘了翘，然后平静地用黑布蒙上了双眼，他伸出了修长的指头，捻起了一点碗里的东西，微微闻了闻，然后慢慢放进嘴里，缓慢地品尝起来。在这个灰衣人面前的菜板上，两块雪白的豆腐安静地摆放在那里，似乎没有触碰过。
许戈也尝试着用舌头开始品尝起来，试图用气味进行辨别的方法已经不起作用。
资格赛要求的一炷香的时间转瞬即逝。当梁师成宣布比赛时间到了的时候，二十八位选手只有四五个厨师完成了第二关，十二个厨师甚至没有通过第一关的测试，剩下的厨师仍然在艰难而徒劳地进行着味道辨别测试。
许戈和灰衣人两人几乎同时转过身去，摘下了黑布条，他们是最快完成两关测试的厨师。
“好了，完成第二关测试的师傅们，请在你们面前的纸上写下你辨别出来的调料名字即可，辨别出多少就写多少。剩下的厨师们，也请停下来，退到一旁，测试结束了”，中年人走上前来。
“许戈，怎么样？有把握吗？”，小红不知道何时凑了过来，鹿鸣春大酒楼的副主厨，那个大胖子厨师也踱了过来，看着许戈笑眯眯的。
梁师成示意几个伙计端上来二十个盛满清水的大木盆，把每个菜板上顶层的豆腐和下面的宣纸扣了进去。轻盈透明的宣纸盖在水面上。
二十个厨师表情各异，有些没有完成的厨师，既沮丧又好奇，他们不相信别人可以真正完成这个表态的测试。
梁师成面无表情地走了过去，用两根手指挨个拎起水里的宣纸，纤薄绵软的宣纸经过清水的浸泡，非常容易破碎。第一个木盆里的宣纸刚刚脱离水面，就撕裂如棉絮，梁师成抬头看了看大家，冷冷地说，“宣纸被割破，测试不通过！”，根本没有看下面的豆腐。
第二个还好，梁师成顺利地把宣纸拎了起来，丢在一边，再看水里的豆腐，松软的豆腐被挤压成了大小不一的碎块，在水中如同沉底的碎石，破败不堪。“豆腐没有成丝，测试失败！下一个”。
接着是第三个，第四个，大多数参加比赛的厨师，要么用力过度，不仅把宣纸切破了，甚至把下面的豆腐都切开。要么用力不匀，切出来的豆腐丝大小不均，甚至切成了碎渣。
没有通过资格赛的厨师们垂头丧气，不满地嘀咕着，“不就是切菜吗？我们平常都切的挺好啊，又不耽误做菜，干吗要求这么变态？这根本就是不让我们通过嘛！哪个正经厨师会把刀功练成这样的呢？我就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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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师成顺手拎起下一个盆里的宣纸，已经浸泡充分的宣纸变得更加沉重，脱离水面后，却完好如初，对着灯光可以看到没有一丝刀痕。再看水中，大小均匀的豆腐丝在清水中微微荡漾开来，每根豆腐丝都非常完整，在清水当中就像水草一样晶莹透亮。梁师成非常满意地点了点头，抬头看到许戈，“胖子饭店，第一关测试通过！”
参赛的厨师们望向许戈，无不赞叹。小红一把抓住许戈的衣袖，喜笑颜开。胖子主厨虽然早就知道许戈扎实的基本功，但是看到比赛结果，也还是非常满意。
梁师成没有想到这个貌不惊人的小厨子有这么好的刀功，很好奇他的第二关的表现。他接着走到了另外一个木盆前，同样顺利拎起了宣纸，同样是完好无损。但是，接下来却愣住了，一整块豆腐安静地浸泡在清水中，好像并没有动过一样。还没有等他发火，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转一转木盆”，只见远处那个灰衣人低着头说道。
一个伙计将信将疑地走上前，双手抱住木盆两侧，轻轻转了起来，随着木盆的转动，神奇的一幕出现了，方方正正的豆腐，顺着旋转的方向开始扭曲起来，细如发丝的豆腐丝从豆腐块中分离出来，像欢快的鱼儿向四周游去。木盆转动了一圈，整个木盆当中漂浮着无数的豆腐丝，每根豆腐丝都长短一致，大小均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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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这也太变态了！以前报名哪里有这么麻烦！这么多的调料参杂在一起，本来就不可能辨认出来。而且还放了大量的辣椒和花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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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站在本次资格赛的考官，梁师成面前的，只有五位厨师了，当梁师成念出碗里的调料名字时，五位厨师的脸上表情不一。有两位厨师脸色尴尬，估计情况不妙。
许戈听完之后，挠了挠头，有些懊恼，“白蔻，木香没有听说过，白芷没有尝过。估计白蔻和木香都是岭南特有的调料，白芷则估计比较名贵，在我们北山郡就没有人用得起。还不算太糟，估计能对九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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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戈没有反应过来。此时，梁师成已经宣布第二关的比赛结果了。
“南岭郡贵阳城大酒楼，费时，品尝出六种调料，过关”
“洛水城胖子饭店，许戈，品尝出九种调料，过关”
“西凉郡天水城富源酒楼，席慕容，品尝出五种调料，不通过”
“东海郡福州城芙蓉大酒楼，郑邦，品尝出五种调料，不通过”
“洛水城飘渺阁，吴涯，品尝出十二种调料，过关”
坚持到第二关的五位厨师，只有三位厨师通过了测试。那个叫费时的南岭郡厨师，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低声对旁边的伙伴说道，“其实，我也是蒙的，并没有完全确定！这个题目太难了！那个胖子饭店的许戈真厉害，有如此敏锐的味觉和嗅觉，而且能够忍受住辣椒和花椒那强烈的刺激！佩服！佩服！”
其他参赛的厨师也在议论纷纷，对着灰衣人戳戳点点，“这个人就是飘渺阁的？那可是京城四大酒楼之一啊！而且是和金龙饭庄齐名的神秘酒楼，难怪这么神奇，居然把每种调料都品尝出来了！”
“是啊，看来，京城里确实藏龙卧虎。人家厨神坐镇的大酒楼就是不同凡响，我们这些小地方来的厨师还需要多学着点啊！”
灰衣人吴涯低声对许戈说，“听说你在望海楼，给商海花做了几道有趣的菜。我很感兴趣，有机会切磋切磋？看看你这个毒厨的称号，是否名副其实”
许戈吃惊地看着吴涯，还没有说话，灰衣人已经转身消失在大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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