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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邱秋瞧自己,领头的刀疤男子扯开嘴角露出一个笑容,整张脸却显得更加狰狞。

    邱秋默默的将目光转回来,打起精神,接着道:“商之道,有说起于管士商学,有说起于圣域主开市,不知诸位学子对于此有何见解?”

    话音刚落,又是一声整齐响亮的“说得好!”噼里啪啦的拍掌声。

    邱秋默了默,心了思量着,这群人果然是来砸场子的吧,这是把她当说书先生了吗?她说了什么?就是好了?

    她思量着自己是不是不经意间得罪了兵门的人,派了这么一群人来捣乱。

    有学子听到邱秋的提问,站起来行了个礼,扬声道:“学生以为,这两种说法皆是对的,圣域主开市,是交易之始,有了交易便才有经商的说法,说它是商之道的起源亦是不为过。而管士著商学,将经商之法归纳总结,传承后人,此后,才有商之道的说法,说是起始亦不算错。”

    邱秋笑着赞道:“这位学子说得很好,很有见地,我的想法与你亦有相同之处。”

    学子脸红了红,道:“不过是些粗鄙之见,哪能与先生相比。”他刚一坐下,便感到如芒在背,转过头去,便见十几双虎目恶狠狠的瞪着他,那位赫赫有名的谭师兄,对他微微一笑,然后捏碎了手中的茶盏。

    看着变成粉末状的白瓷茶盏,学子脖颈一凉,将身子缩成一团,好可怕!

    学堂下发生的事,邱秋当然不知晓,她继续道:“不知其他学子是否还有不同的见解?”

    有学子刚想站起来,便响起一声十分响亮的咳嗽,十几双眼睛齐刷刷的盯着他,学子起到一半的身子又坐了回去。

    如此几次,竟没有人再敢起来回答。邱秋美目轻扫了一圈,拢着眉道:“诸位学子都没有其它的说法了?”

    明轩刚想起身,便被杜奇峰一把拽住,他推了推,没推开,又不想在先生面前失礼,便又坐了回去。

    这时,左后方的一个兵门学子大声道:“师嫂……不,先生,我们谭师兄有话要说。”

    邱秋抬眸望过去,正想着他说得谭师兄是谁,便见领头的刀疤男子轻咳一声,站起来道:“若论商,自然是自古便有之,上古时期,便有以物易物,这亦是商也,但若论商之道,便是管士著商学之后,才有道的说法。”

    他说到这里,顿了顿,带着几分轻蔑的口吻道:“不过,商之道犹如无根浮萍,若没有强大的势力做后盾,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罢了。”

    邱秋本还讶异这人五大三粗的,还挺有见解,听他后面这么一说,确定了,这人果然是来砸场子的,在商门先生面前诋毁商道,不是来砸场子的能这样做吗?

    谭云止话音一落,十几个洪亮的声音整齐道:“谭师兄说得好!谭师兄说得妙!谭师兄说得呱呱叫!”

    接着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拍掌声。

    邱秋嘴角的笑容都快挂不住了,这群家伙都是些什么玩意啊。碍着自己的人设,她又不好发火,只得把情绪压下去,继续讲学。

    这堂讲学在时不时的拍掌声和叫好声中结束了,邱秋心焦力竭,摸了摸额头上的虚汗,想着回去定要让杜奇峰去打听打听,到底谁在整她。

    邱秋起身正要离开,便见这群兵门的学子,呼啦啦的跑过来将她围住。还将学堂里的其它学子全部赶了出去。

    独自一人身在包围圈里,邱秋十分紧张,心里思量着,若是这群人行凶她该如何面对,她看着自己的细胳膊细腿,打是绝对打不过的,又看着周边的几堵人墙,跑……也是跑不掉的。只能尽量拖延时辰,希望明轩和杜奇峰能够去找人来。

    商门之内,这几人也是兵门学子,该不能乱来吧?

    邱秋胡思乱想了一通,却见那领头的刀疤男子,一步一步向她走来,她心里跳了跳,忍不住后退几步,勉强笑道:“不知这位学子寻我何事?”

    只见刀疤男子,举起手,邱秋差点尖叫出来,这家伙不会这么没品位,真打女子。

    谭云止举起手,朝身后招了招,便有一个兵门学子捧着一大束花递给他。他将花接过,递到邱秋的面前,露出一个更加狰狞的笑容:“文宗的规矩,先生第一日上课,要以鲜花为敬,这花便送给先生,聊表我等学子的心意。”

    邱秋眨眨眼,这是个什么见鬼的发展,弄这么大的阵仗竟然是为了送束花?心中无力吐槽,她将花小心翼翼的接过来,勉强笑了笑:“多谢你了。”

    谭云止见她接了花,很是满意,笑道:“先生不必客气,以后先生的讲学,我定来捧场。”

    邱秋默了默,不知该如何回话,想着刚刚结束的那一堂惨不忍睹的讲学,挣扎道:“其实也不用如此麻烦……”

    谭云止微微一笑道:“都说了不必客气,自花朝节上听过先生的仙音以后,我便被先生的琴音折服,将先生视为知己,先生的讲学,自然不能不来。”

    邱秋方明白过来,这人原来是她粉丝啊,只是这粉丝未免太吓人了些。

    她拒绝不过,这人下的决心实在坚定,见花已送到,又与花神说上了话,谭云止分外满足的离开了。

    第34章 树林   回了太恒峰,已是申时时节已进入……

    回了太恒峰, 已是申时

    时节已进入初夏,烈日炎炎,凉风拂来带着几分舒爽。

    邱秋刚进了院子,小青便抱着一束花来回话说:“先生, 简师叔遣人送来的, 恭贺先生第一次讲学。”

    看着小青怀中娇艳欲滴的鲜花, 邱秋这才发现简玉衍已经有好几日没来找她了。虽不知是什么缘由, 但邱秋这几日忙着讲学的事情, 亦没有留意。

    将鲜花放到窗前的大口圆肚白瓷瓶里插上, 邱秋写了一封回信, 让小青给简玉衍送去。小青走后,她瞧着谭云止送的花束发愁, 这束鲜花着实太大,院子里的瓷瓶都无法装下, 若是扔掉,又是学生的一片敬慕之心, 总归不太好。

    邱秋围着鲜花踱步思量片刻, 瞧着院里有一节二尺宽的粗树根,思绪微转, 若是将树根中间刨空, 便成了个木制的花瓶, 丑是丑了点, 起码能够将花束放入里面。

    想到就做,邱秋先找了个盆, 灌满了水,将花束放到里面,免得树根没刨完, 这鲜花却先枯萎了。接着便去找小红,问他是否有刨刀这类的器具,虽不知她想要做什么,小红还是尽心尽力给她找了一把窄刀。

    拿着这把刀,邱秋不太满意,但想着也没有其它更好的器具了,只得作罢。

    回了院子,邱秋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将粗树根抱到石桌上,因想着要做木活,她便换了一身方便的男装,这还是在流云城的时候,红姨给她准备的,走时便一起带出来了。

    乌发亦是挽了个简单的发髻,这一身装扮看着既简单又清爽。

    将树根放好,邱秋围着粗树根打量片刻,树根还算新鲜,因是前几日小青劈柴时余下的,这正好,因放了几日,水分蒸发了一些,刨之时不会太费劲,又因放得不是太久,树根没有枯死,不会太过脆弱。

    将窄刀沿着树皮削下去,露出光滑的树肉。邱秋沉浸在木工里,大半个时辰便过去了。

    江上智回来,便见着她抱着一节粗树根翻来覆去的削,因日头有些热,她额头上出现细密的汗珠,显得肌肤更是雪白晶莹,因乌发全部束起,露出修长的脖颈与小巧的耳朵,耳垂上镶嵌了一对红珊瑚耳坠,在日光下越发耀眼。

    他走过去,挑了挑眉,无语道:“你这又是在做什么?”

    邱秋被吓了一跳,抬眸见是他,抱怨:“你怎么每次走路都没有声响。”听见他询问,将怀中的粗树根推给他看,“喏,在刨花瓶呢。”

    江上智瞧着被削得凹凸不平的树根,又见她兴致勃勃的样子,沉默片刻,道:“你这刨出来还能用吗?”

    邱秋知晓这人一向不会说话,也不和他计较,冷哼道:“如何不能用?你看着便是。”

    江上智不是与人争辩的性子,见状亦未多说,只是先去屋子换了身常服出来,便让小红搬了张椅子,在石桌不远处坐下,还真如邱秋所说般,看着便是。

    邱秋见状,刨得越发有劲,想着这几日,被他气到的憋屈,这次一定要让他也常常这个滋味。

    然而想法很丰满,现实很骨感。邱秋只是个女子,又没有元力,哪里有足够的力气,将窄刀插进树根里,但每次都太浅,只能刨出些碎屑来。

    这样不是办法,邱秋想了片刻,便在院子里捡了一块碗碟大的石头,将窄刀插进树根里,抬起石头使劲敲刀柄,如她所想一般,窄刀慢慢陷下去,越陷越深,只余下小半截在外面。

    邱秋将石头放下,呼出一口气,双手重新握住刀柄斜着往外拔,拔一下,没拔动,她愣了一下,不信邪的又拔了一下,还是没拔动。这是什么状况,和预想的完全不一样,邱秋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

    身后响起一声轻叹,江上智起身走到她身后,修长白皙的手覆在她的手上,握住,往外一拉,窄刀便被拔出来。

    邱秋滞了滞,身后的身躯很高大,将她完全罩住,因挨得太近,鼻尖似乎有淡淡的冷香,被握住的手上传来温温的热度。

    将窄刀拔出来后,江上智便放开她的手。。

    邱秋脸上火辣辣的,本想着让对方哑口无言,没想到却丢了个大脸,任凭她平时脸皮再厚,这时也升起几分羞耻感。

    江上智还嫌不够般,淡淡道:“这种蠢事,云果果都不会做。”

    邱秋沮丧的垂着头,并不想说话。江上智凤目瞥了她一眼,淡声道:”过去坐着。”

    见她走开,江上智握住窄刀,像是削豆腐般,很是轻松,很快一个工整,平滑,纹理清晰的木质花瓶便弄好了。

    接过新做好的花瓶,邱秋简直有些不可置信,这粗木头有多难搞,她刚刚才试过,就算男子和女子的力气有差,也不该如此轻松,这便是元力的作用吗?邱秋羡慕得眼睛都红了。

    有了花瓶,邱秋便将盆里的花束抱出来插在里面,瞧着亭亭玉立的花朵,心里难得有几分成就感。

    江上智亦见着,了然道:“恭贺之礼?”

    邱秋有了几分好心情,笑道:“学生送的。”

    江上智瞧了片刻,道:“倒也般配。”

    邱秋开始没听出来,过了半响,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嘲讽这花束与她的花瓶一样丑。

    邱秋气得磨牙,这花瓶还有你大半功劳呢。

    ***

    这日过得很快,第二日,因没有课程,邱秋难得睡了个懒觉。

    起来时,已到了午时,太恒峰上只余下她与采办回来的小青。见着她,小青将一封信递过去道:“先生,这是城里送来的。”

    邱秋一怔,只当是紫薇们找她有事,接过信,打开,却是齐若瑜的字迹。上面写着:

    “桑妹妹,不知近日可好,家里的事还未料理完,暂时不能去玄宗寻你,请勿怪我失信,见面定当好好给桑妹妹赔罪。当日桑妹妹交代的事,兄一直未敢忘记,寻到一名医毒方面的名医,此人正好在初元城内,桑妹妹带着我送你的玉佩去见他便可。等我料理完家中之事,便来玄宗。万望桑妹妹保重好身体,愚兄齐若瑜敬上。”

    邱秋看完后,心里十分激动,想着若能解了身体里的毒,她还管什么任务,到时候便是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定逃得远远的,在三域里找个安稳的地方过自己的日子。哪会像现在这样刀尖上行走,一不小心露了馅,便是万劫不复,睡觉都睡不安慰。

    随意拾掇一下,便去了初元城。

    因是去找名医解毒,邱秋也未告诉紫薇等人,而是独自悄悄前去。按着齐若瑜提供的方位,这位名医的住处离玄宗有一段路程,在街上雇了一辆马车,摇摇走了小半个时城,才见着齐若瑜信上写的沈园。

    沈园是一间两进一出的小别院,青砖黛瓦,白墙绿柳,很有邱秋前世江南水乡的味道。

    上前敲了敲门环,片刻,有扎着双角的小童来开门,见着邱秋疑惑道:“姑娘你找谁?”

    邱秋笑道:“我来拜访沈郎中,还请通传一下。”

    小童眉头一拧,道:“我家主人不见客,姑娘请回吧。”

    邱秋亦不生气,将齐若瑜给她的玉佩解下来递给小童道:“小兄弟将这块玉佩交给你家主人,看完之后他若不见我,我自行离去便是。”

    小童接了玉佩道:“你等着。”

    约莫半刻钟,小童出来道:“主人请姑娘进去。”

    跟着小童穿过小径,便见着一处亭台。亭台内跪坐着一个青衣老者,他头发斑白,容貌普通,双眼却平和内敛。他身前的矮几上铺满白色的宣纸,四周散落着许多书籍,手中的毛笔并没因邱秋的到来停顿。

    邱秋亦没有上前打扰,默默的等在一旁,约莫过了一炷香,老者方将毛笔放到雕花木质笔架上,抬着白瓷茶盏喝了一口。抬眸望向邱秋,端详片刻,道:“倒是个知趣的孩子,模样也长得俊。”

    邱秋笑了笑:“您过誉了。”

    青衣老者将白瓷茶盏放下,缓缓道:“小瑜既然将玉佩给了你,想必你在他心中定是有分量的。说吧,你需要我帮你做什么?”

    邱秋不知青衣老者与齐若瑜有何关系,但称呼如此亲热,想必是长辈一类的,因而有些迟疑道:“我在不久前被歹人暗害,下了一种叫灭魂丹的毒药,这种毒平常并无大碍,但若满一年未得解药,便会七窍流血而死,不知老先生是否听过这种毒药?”

    青衣老者一怔,道:“丫头,将你的手伸出来,我把把脉。”

    邱秋撸起袖子,露出雪白的晧腕放到矮几上。青衣老者将两根手指搭着她的手腕上,眉头越皱越紧,半响,叹息道:“从脉象看确实是中毒之兆,但此毒如有如无,若非我还有些见识,亦不能察觉出来,这毒甚是厉害。”

    邱秋听了,心中升起几分希望,忙道:“老先生,可有法子解?”

    青衣老者并未答话,而是起身来,翻了翻邱秋的眼皮,瞧了瞧邱秋的舌头,脖颈处。方道:“这毒,我解不了。”

    邱秋眼眸一暗,失望无比,虽知晓以南寻殷的本事,给她下的毒绝不会是寻常之毒,但能让齐若瑜推为名医的,只怕在三域之内亦是相当当的人物,如今连他都不能解自己的毒,难道真的只能听南寻殷的摆布么?这些时日与江上智相处下来,邱秋非常明白,这个人是如何的不好对付,敏锐,坚毅,冷漠,不是区区女色就能搞定的,她还记得黑衣人袭击那一次,他散发的杀气,剑上的血色。午夜梦回里,亦被惊醒过。

    在太恒峰的日子,若非她小心谨慎,并无异动,只怕以江上智的敏锐早就发现了。如今,让她回去实在有些不甘心,不死心道:“老先生,真的毫无办法么?”

    青衣老者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沉默片刻,方道:“天下的奇毒千千万,但你身体里的这种毒,算是奇毒中的上上品,光是炼制的毒物便是几百种,而每一种毒物处理的手段亦是不相同,放置的前后顺序依旧不同,这毒之所以难解,便是变幻太多,有一步弄错,便是功亏一篑。且这些毒物具体是何物尚不明确,若一样样的试出来,也非得两三年不止,这对于你来说,只怕也没什么用处。”

    邱秋沉默了半响,朝青衣老者深深拜道:“谢过老先生,我知道了。”

    向老者告辞后,邱秋起身离开,老者在她身后突然道:“丫头,这毒更像是魔门控制人心的手段,望你好自为之。”

    邱秋身形滞了滞,并未回头,而是大步离开。走到门口时,却碰倒一个熟人,刚从马车上下来的齐若溪拧着眉道:“你这家伙怎么在这里?”

    经历了方才那一番打击,邱秋实在不想理她,径直离开。走了几步,便被齐若溪一把拽住,“喂,我问你话呢。”

    邱秋冷着脸,寒声道:“齐若溪,这便是你对先生的态度吗?”

    齐若溪松开手,冷哼一声:“你算哪门子先生,我可从未承认过。”

    邱秋冷冷道:“我是商门赵监丞亲自写聘书聘请,是上了商门先生名单的,你若是商门学子,便该称我一声先生,当然,若你不是,那便另当别论了。”

    齐若溪柳眉倒竖,生气道:“你这是在威胁我?”

    邱秋淡淡道:“只是陈诉事实罢了,玄宗一向讲尊师重道,文宗亦是如此,你对我这先生如此大不敬,便犯了不敬师长之罪,开除学籍亦是轻的。”

    齐若溪压着怒气道:“……哼!算我倒霉,你走吧。”

    邱秋道:“你不敬师长便想这样算了,今日若你好好与我赔礼道歉,我便饶过你这次,如若不然,我便上报商门,让各位先生看看该如何处置。”

    齐若溪怒道:“你想让我给你赔礼道歉,不可能。”

    邱秋亦不想多说,只道:“既然如此,我只能按文宗规矩办了。”

    说完,便径直离开。邱秋当然不会为这点小事去烦劳其它先生,只是吓唬吓唬她罢了。因雇的马车还在候着,邱秋上了马车,便让车夫赶马离开。

    齐若溪剁了剁脚,快步跟上,亦挤上马车,道:“你这人怎么这般小气,我不过问问你来沈伯伯的院子做什么,你便拿了一通话堵我。”

    邱秋让出一个位置给她,淡淡道:“你三番五次的为难我,我都没与你计较,如今,却倒打一耙怪起我来了。”

    齐若溪哼了一声:“这次便算是我错了。”

    邱秋道:“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齐若溪怒道:“你莫要得寸进尺……”

    邱秋道:“既然如此,那我只好……”

    齐若溪打断她,“是我的错,先生你大人大量莫要与我计较,行了吧?”

    邱秋才笑道:“你既然如此诚恳,这事便算过了。”

    齐若溪冷哼一声,没敢再说其他的,而是对车外的车夫道:“你停一下,我要下车。”

    马车已经走了一段距离,车夫像没听到一般,马车依旧摇摇晃晃的走着,齐若溪又叫了一遍,依旧无人回应。

    邱秋与她对视一眼,意识到不对。齐若溪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拿在手上,隔着布幔朝车夫的位置刺过去。

    只听啪的一声,是匕首入肉的声音,坐在车棱上的马夫倒在车内,齐若溪还未来得及松口气,却见马夫眼睛睁的极大,满面青紫,匕首插处流出黑色的血液,竟是早就死去多时。

    那刚才是谁在赶马?邱秋一阵恶寒,齐若溪亦是一样,哆嗦了一下,忍不住道:“这是遇见鬼了吗?”

    马车在一片林子里停下来,车幔被扯开,马车周围围着一群黑衣人,然而这群黑衣人与邱秋上次见到的黑衣人极为不同,他们肢体僵硬,行动迟缓,倒像是前世电视剧的僵尸。

    邱秋有预感这些黑衣人可能是冲着她来的,上次的黑衣人没干掉她,这次便派了这群僵尸来?这幕后凶手到底有多恨乐正桑,早知道就不出来了,不管是江上智还是简玉衍都叮嘱过她,如今是后悔莫及,还连累了齐若溪。

    看着黑衣人越走越近,邱秋道:“齐若溪,你的霹雳弹还有么?”

    齐若溪紧绷着身子道:“有的。”

    邱秋道:“等会儿,我将马车往前赶,你便朝他们扔霹雳弹。”

    齐若瑜点头,邱秋没赶过车,但如今也没有办法了,伸手拔下头上的簪子,朝马屁股狠狠一扎,扬声道:“快扔!”

    齐若溪下意识的掏出一把霹雳弹扔出去,马吃痛,撒开蹄子便跑,马车亦跑得飞快。只听想起砰砰的巨响。</p>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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