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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你喜欢我,不用克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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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嗷——痛痛,你个混蛋,住手!住手啊!”西洲龇牙咧嘴,龙须都被他瞬间咬断好几根。

    靠在床边的男人,看上去弱不惊风,手劲儿却该死的大。

    他揪着迷你龙的龙角,使力一拽!

    咦?

    拽不动,是使用强效502胶黏住的吗?再拽——

    西洲的小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怒呵道:

    “神经病吗?老子告诉你,我要残了,非弄死你,停停停,别拽了!别……嘶!”

    此刻的他,就像被捏住尾巴的孙悟空,哪怕一身变态的实力,也不得不任人宰割。

    龙角处传来撕裂般的痛楚,西洲挣扎片刻后浑身瘫软,使不上一丝力气。

    “你……恩将仇报,恶毒小人,生孩子没□□儿……”

    从来做霸王的他,一股脑的将自己听说的、常用的、不常用的恶毒话全部喷了出来。

    又使劲拽了两下,男人终于放弃“残他人身体,证他人神经病”的方法。

    悻悻的放开西洲,尴尬道:

    “我……我第一次见到真龙,所以想上手摸一摸!”

    其实呢?是想扳下龙角,证明对方在做以假乱真的恶作剧。

    “你那是摸吗?你他娘是想要了小爷的命!嘶!”看见对方的手又要靠过来,“滚滚滚滚滚,不许碰我!”

    男人尬尴的收回手,一张脸上变了十次神态,说不清也形容不出来。轻咳后,道:“对不起。呢个,这是哪里?”

    西洲流着冷汗,躺在床上离对方最远的角落里。

    闻言没好气的道:“湘江啊!还能是哪里!”

    这厮就是个不会说话的小屁孩,每一句话后面都跟一句欠欠的后缀。

    “湘江”二字,让男人原本神色复杂、一言难尽的脸,瞬间惨白。

    喃喃道:“湘……江……吗?”轻到几不可闻。

    他的眼眸瞬间大雾弥漫,里面多了西洲怎么看也看不懂的情绪。

    情绪翻涌而出,蔓延无边。

    “湘江啊,也对,也对。”男人喃喃自语,似陷入魔障,有一滴泪从他的左眼滚落,砸到走近一探究竟的西洲的背上。

    这……似乎是西洲从来不曾碰触过的水分。

    轻到几无触感,却又重逾千斤。

    对面人的身上,或者说灵魂上的死气瞬间溢出,似乎像讲灵体包裹,吞噬。

    喂喂喂,老子可不想再以身饲人啊!

    我从小长到大,还没有吃过人肉呢。

    咦?

    西洲突然流着口水突发奇想。

    要不等这个人回过神,让他同意给自己吃。反正,他也不想活了嘛!喊出口的话确是:

    “喂喂喂!”被忽视了,行,你是伤者!你是大爷!你天下横行!

    “喂,你死不了的!我说,你死不了了!”

    男人神色木然,反应了好久,才将这句话听进脑子里,张着雾气弥漫的卡姿兰大眼睛迷惑地望向身侧的……龙。

    “我是说,从现在开始,你死不了了。

    跳水会闭息;

    跳崖虽然会跌个粉身碎骨,可细胞会在最短的时间内修复;

    上吊的话,会绝了气管呼吸,可你周身的毛细血管会在高度缺氧的情况下自动自发‘呼吸’;

    剖心的话,如果不能痛死,也会再慢慢的长出一颗心;

    如果是给自己下毒,毒死的痛保证一分也不落下,可身体嘛,十天半个月就新陈代谢掉了;

    还有……对了,”西洲抬头,问道:

    “人类还有什么死法?这些都是我在典籍上看到的老掉牙法子,现在人类又推陈出新了吗?”

    出什么?

    《人类死法大全》吗?

    西洲一拍脑袋,瞬间发现自己现在的特殊身形,爪子挥到一半,又尴尬地收了回去。

    就床一滚,恢复成赤膊少年,除了……额角上红通通的龙角上,还沾着某黑心人的手掌印。

    “对对对,就是人类死法大全。我在山上睡……咳咳,学艺的时候听师兄弟们八卦说,人间的帝王又创作了好些新的死法,像什么兽吞、挖心、炮烙……见过的人都说好……咳咳,好残忍至极、毫无人道。”

    西洲见对方不搭理他,拾起自己碎成几瓣的衣服,蹭到对方身边。

    呐呐道:“那个……你看也看了,拽……咳咳,摸也摸了,现在……可以帮我逢衣服了吗?”

    男人闻言,低下头不去看西洲的脸,“嗯”了一声,收走西洲怀里的衣服。

    “针线给我!”西洲依言奉上。

    男人望着和小指一般粗的骨针,抬左手扶了一下自己的下巴,淡淡道:

    “这个针粗了!”

    西洲凑近,“啊?粗了?可我们都用这样的针啊!”

    他不敢说,这还是他打包行李时,挑的最细最小最轻的针。鼓起金鱼一样的大眼睛,疑惑地望着对方手里的骨针,困惑道:“那……怎么办?”

    “你有匕首吗?”

    西洲点点头,乾坤袋里一通好找,才从旮旯角落里翻出也不知什么时候放进来的“和光”。

    “站远点,挡着光了。”

    西洲歪了下脑袋,发现山洞里确实很暗。于是两手环抱,“嘿呀”一声抬起贝壳床,朝洞口处走去。

    床上的男人一个趔趄,差点将骨针甩出手。

    闻一而知三的西洲,抱着体积庞大的贝壳床,出了山洞,沐浴在日光下。

    西洲:“现在光线很好吧!干嘛看着我,穿针啊!”

    男人瞪了西洲一眼,好吧,在这么冷的日子里打着赤膊跟没事人一样的少年郎,哪能当正常人看!也对,人家是龙,如何会和“身娇体弱”的人类一般。

    吸气、吐气、再吸气、再吐气……

    男人试着弯曲自己的食指,而不能。面无表情道:“手被冻僵了,穿不了针!”

    西洲:“啊,啊?啊!”头上浮现问号三联,“哦哦哦,冷,确实很冷哈!”

    “咣当”一下,又搬起贝壳床,放到离篝火最近又能不被燎到的地方。

    听说人类的身体极其脆弱,哪怕是吹一阵风,喝两口水,都会一命呜呼。

    西洲蹲在篝火的另一侧,一面用捧敖大爷宝器一样小心翼翼的眼神打量着跳跃火光另一侧的人;一面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会不会给对方带来不可挽回的伤害。

    例如自己那个哪吒叔叔,听说胳膊腿一碰就碎,脑袋也不结实,分分钟被人扭下来。

    床上的男人送了一口气,一直凑在自己身边的少年人……龙一反常态安安生生坐在另一册,让他终于有机会检查自己的身体状况。

    血迹、伤痕、淤青……通通都没有;

    身体麻木、四肢僵劲不能动;

    如果不是大脑隐隐作痛,他真觉得自己在做梦。

    梦见……自己的尸身意外溯流而上,穿越时间,回到上古殷商时代,还意外遇见一只上古神龙,就是愣了些。

    视线从对面收回来,落在自己身上。

    握在手里的匕首,丙首上镌刻着“和光”二字,是殷商时期的甲骨文。

    他年前的时候走访了河南多处博物馆,对殷商、西周时期的文字特别感兴趣,下功夫研究了一段时间。

    虽然四肢乏力,可握住东西的感觉却真实极了,就像真的一样!

    男人想象着自己努力控制自己的梦境,用“和光”去削骨针。

    骨头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通体玉白、莹莹有光泽。

    废了好一番功夫,才将骨针削短削细。借着跳跃的火光,将粗线从骨针头部的孔里穿过去。

    完成穿针引线后,男人沉默地拾起床上的“衣服”,比划拼接了好半晌后,开始履行承诺。

    西洲难得没有凑上前去,望着在红色篝火边上给自己逢衣服的人,心上涌出一股暖流。

    他啊,在龙族吃百家饭长大,衣服也是捡其他人家孩子穿旧的、不要的、破损的,套在身上吊儿郎当一天又一天。

    关心自己的人,有!

    可谁也没细致到衣食住行中的方方面面!

    能养大,不碍眼,不捣乱,让他们睡个安稳觉,就是龙族对他唯一的要求。

    毕竟,谁也不是他的父母;

    谁也没有义务贴心照顾他。

    红红的火光将对面人的脸照的生机勃勃,像海里的红脸螃蟹。

    低头缝补、穿针引线间,那人目光凝聚、一丝不苟。

    就像……就像天宫里的神像,目光温柔、专注、普渡众生。

    呸呸呸,西洲赶紧打住自己乱七八糟的想法。

    要是让同窗们知道自己从一个凡人身上看出了神仙尊者的神态,还不得被笑死。

    等等,同窗……同学……啊,自己怎么忘记桃夭了。

    刚刚还和他通话呢!对对对,找小镜子!找小镜子!

    环顾四周,一阵手忙脚乱后,西洲才在山体墙壁的杂草里,发现已经恢复为关闭状态的青铜小镜子“灵媒”。

    这灵器的名字啊,如何所有人被吐槽、嫌弃,是三界经久不衰的热门话题。每逢初一、十五都会登上三界吐槽榜。

    西洲只管吃、不管理,只管用,哪管它叫什么。这类人生乐趣之所在的八卦榜单,他是两眼一摸黑。

    “含情脉脉”“温馨相处”的时间不到半刻钟,床那边悉悉索索了一阵后,男人双唇张合,吐出:“你过来一下。”

    哦哦,喊我过去是吧,那就过去呗。

    男人的脸上闪过羞愧,“你……衣服是什么材质做的?我……我用针穿不透。”

    说完在西洲面前演示了用针刺穿布料却不能的过程。

    这衣服就像低阶法器一般,自带拒绝修补功能,他引的针根本不认账。

    男人呐呐,“那个,你亲手试一下,能不能将针刺透布料。”

    说着将手里的针和线递到西洲面前,西洲脸上此刻,那叫一个一言难尽啊!

    结结巴巴道:“那个,不是,我……你让我缝衣服?!”牛眼一样的眼睛倔强地瞪着面前的针线。

    “我……”我不穿了!

    如果是在……好吧,无论是在哪儿,他也没法没脸没皮地讲出这样的话。

    青色的长袍在男人的拼接下,已经堪堪复原,两人僵持着,一动不动。

    手臂都举酸了,面前的人还是一动不动,脸上的颜色从青到白,轮了一个遍,想也知道脑补了些什么。

    西洲:“不管,你答应了我,摸了龙角就帮我缝好衣服的。”

    沉默的男人:“……”

    西洲:“就算……就算你没有法力导致根本做不到,那我协助你总行吧!”

    手酸的男人:“……怎么协助。”

    西洲:“你指挥,我帮你穿针,你来缝。”

    看神经病的男人:“……”

    西洲:“喂喂喂,你那是什么眼神,你答应了的事,说到就要做到,我已经答应做你的助手了。”

    憋出内伤的男人:“……”

    你告诉我,缝补这个动作,要怎样才能做到一个人穿针、一个人引线?在规定时间内把一件七零八落的衣服缝好。

    西洲:“来来来,你告诉我,针扎哪里?”

    西洲兴致勃勃,挤到床上,一手扯布一手扶针,凑到翻着白眼男人的面前,急吼吼道:

    “快点快点,马上就入夜了,你不会想拖延时间冻死我吧?”

    生无可恋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问问床上被西洲不知不觉间挤到边儿上的男人吧。

    于是,一副极其和谐的画面诞生了。

    光着上半身的少年迫不及待地从身旁之人的手里接过针线和布料,问了几句后,开开心心地扎了下去——然后目含不舍的将手里的全套件送还给对方。

    看着他抽针,拉线,再递过来……周而复始,乐此不疲,温习和谐、相亲相爱。

    期间伴随着“哎呀,偏了偏了,重来。”

    “是这样收尾的吗?真的不会脱线吗?”

    “接下来,该缝哪一块呢?是不是这个!哎?那是这个吗?”

    “哦哦哦,你的手好好看,呸呸呸,你真心灵手巧啊!”

    ……

    男人闻言,面无表情,机械地引线、兼顾扎针指挥。

    西洲:“对了,咱们也算是有救命的交情了,我叫西洲,东海龙族,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沉默的男人:“……”

    西洲:“那我总不能‘喂喂喂’的喊你吧,那多难听啊!说说呗?”

    就这递东西的动作,西洲轻撞了一下对方的肩膀。

    “咚”的一声,本就身处床边边的不知名男性,滚下了床。

    手里将接的全套件也摔在身旁,玉润的骨针在火光的照耀下闪着逼人的光芒。

    西洲赶忙伸手将对方拉起来,嘻嘻一笑,“那个,兄弟,对不住啊。”

    男人顺便捡起地上的物件,面无表情地抽针,引线,递给对方。

    西洲挪了又挪,腾出大半张床,“我这臭习惯,该打!该打!让你摔着了,是你活……不不,是我罪过罪过。兄弟,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赏个脸坐上来呗。”

    敖家小子举起手里的物什,“咱还有要紧的大事等着您高抬贵手处理呢,等缝好了,我就站这,任打任骂,决不还手。”

    哼,不还手,我还不会跑吗?西洲心里嘿嘿一笑,差点乐到脸上。

    绷住绷住,对对,咬住下嘴唇,控制面部表情。

    少年心性,说话当放屁一样,如果不是……算了。

    男人面无表情的坐在床边,心想,“高抬贵手?你这少年人的语文怕是魔鬼教的吧。不对,这个时代儿童有上学的条件和机会吗?

    额,这么驴唇不对马嘴的用法,看来是没有;就算有,也是长歪了的。”

    上下嘴皮一碰,“你扎不扎针?”

    西洲看对方先不计较,嘴上连连道:“扎!扎!不扎我晚上可得冷死!”

    手上动作不慢,心里却觉得面前的人也太好对付了。

    这么点力度的讨饶就轻轻松松揭过了,自己的彩虹屁大招还没使出来呢。

    男人啊~

    相安无事一刻钟后,难受得浑身痒痒的西洲又开始蠢蠢欲动。

    西洲借着捡布料的动作,再次凑到对方身边。

    凑一寸挪一寸,再凑一寸再挪一寸,再……

    男人太阳穴的青筋跳了跳,想发火,想想又觉得无理取闹。

    自己二十七八岁一大男人,为了这点儿事大发雷霆,别说对方惊乍,他自己理性看待时也觉得过了。

    而且,这是他发脾气的地方吗?这是他发脾气的时候吗?

    这是他妈的鸟不生蛋的上古时代,不是神仙就是妖怪,连龙都活生生出现在眼前了,还有什么不可能!

    不对,有一件事不可能:

    他继续爱自己不可能;

    相爱并相守到死不可能;

    所以自己才想到了自己死,

    一个人,去践行两个人的诺言!

    我不生气!我不生气!我不生气!

    连续做了三遍心理建设,男人忍着怒气和哀伤,一板一眼地动口、动手、被挤……

    西洲:“告诉你个秘密,如何?不说话就是答应听了!其实……你以为我们的名字是西洲,‘吹梦到西洲’的那个西洲,其实不是的。听养我长大的龙族传言,我出生那天,长辈们做饭的时候粥熬稀了,所以在那天出生的我,就叫稀粥。”

    少年龙眼睛闪闪闪,带着“我一个秘密,换你一个秘密呗”的憨傻和天真。

    “我……我叫……叫……”身侧的人支吾了好几次,“我叫南……南风!”

    声音包在口腔里,混沌难辨。

    西洲大嘴巴道:“南风?!‘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的南风吗?哇,你不会是崇拜我吧?”

    南风:“……“

    西洲:“安啦安啦,我知道人类的男男女女一旦被救了,总会以身相许,报答救命之恩!可咱们俩都是男的,你不用这么委屈啦!“

    南风原本踯躅、呐呐不敢言,现在?冷冷道:“你听错了,我说我叫难缝,你衣服太难缝了的难缝。“

    西洲臭屁道:“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谁让我就是这么招人喜欢呢!你崇拜我,不用克制的!”

    不用克制……

    是揍你不用克制吗?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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