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4章 灵药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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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玉终于将程灵儿带回了贤德侯府，程灵儿急步推门而入，见乘风蒙着双眼独坐窗前，又心疼又生气，话还没说出一句，眼泪就先夺眶而出。乘风听出了程灵儿的气息声，连忙扶桌而起。
“灵儿！你的伤好了吗？”
程灵儿用手背擦了擦已经模糊的泪眼，上前拉住了乘风的双手。
“灵儿！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我的样子吓到你了？”
“是！我是怕了！真的怕了！我们差一点儿就死了！我不会武功，难免人命危浅，朝不保夕，可连你也伤成了这样论阴险c恶毒，暗门根本不是黑风的对手，我们为什么非要自寻死路？我们根本不应该来的！”
“是我疏忽大意，没能保护好你，害你受伤，习武之人惩奸除恶本就责无旁贷，我是追风传人，更不敢有辱师门，纵然一死也无怨无悔，你本就不是江湖中人，若是害怕大可离去，不过你真的舍得弃我们不顾？弃暗门不顾吗？”
“有什么舍不得的，难道还要跟你们一起去送死不成？”
程灵儿一边说着，一边拉着乘风坐在椅子上为其诊脉。
“你不是要走吗？还管我干嘛？让我毒发好了！”
“我是要尽孝道！你是追风传人，难道我不是毒仙传人？暗门要是都被人毒死了，岂不坏了毒仙的名声，那我爹还不得被活活气死！”
乘风不禁一笑，轻轻摇头，程灵儿亲自诊过脉后也终于放下了心。暗门五圣再次齐聚一堂，柴玉引见二弟柴仲与众人相识。柴仲睿智冷静，心思缜密，柴玉希望他能为暗门出谋划策，指点迷津。
“仲弟，我们五人就是江湖各派和朝庭正四处捉拿的暗门五圣，本想为武林除害，为暗门正名，可惜却事与愿违。
“也就是说，如今江湖与朝廷都容不下暗门了。大哥，由此看来黑风必定与南唐无关！他们处心积虑说暗门与南唐勾结，不过是想混淆视听，陷暗门于万劫不复之地！自唐之后各方争霸，连年战火，宋王欲平定四海，大动干戈，难免生灵涂炭，十数年南征北战，强敌悉数兵败臣服，唯有南唐难以撼动，黑风出自南唐一说，倒是正合了朝廷的权宜之策。黑风自知不是暗门五圣的对手，才设下了苦肉计，故意送上门来，而后再金蝉脱壳嫁祸暗门。”
“二公子，你们读书人主意多，快帮我们想想办法，我暗门实在是冤枉啊！”
“盗佛前辈，请赎柴仲冒昧失礼，难道暗门在江湖中竟如此势微？难道那贼人一番信口雌黄，大家就都相信了他的鬼话？”
“二公子客气了，暗门岂止势微呀！根本就是卑微如草芥一般！那些名门正派一向自以为是，看不起暗门中人，这回他们总算能名正言顺的将我们赶尽杀绝了！”
“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黑风一直用杀戮震慑天下，自有其不可告人的目的，只是没想到暗门五圣会突然从天而降，成了他们的心腹大患，这才临时起意，转而针对暗门。好在暗门中人本就隐于江湖，朝廷和各派虽声势浩大却未必真能捉到什么人。”
柴仲一番抽丝剥茧说得头头是道，暗门众人无不信服，窦英更是盛情邀请他做了暗门五圣的军师。柴仲听说程灵儿是毒仙之女，有家传灵药可解百毒，又想到一直困扰自己的恶梦，那恶梦分明是一个凶兆，或许正与黑风有关，若能有灵药防身，必定可以化险为夷。柴仲知道那灵药毕竟不是寻常之物，难免要费一番周折，纵然难以启齿也只能勉为其难叩响了程灵儿的房门。
“灵儿姑娘！柴仲有事求见！”
程灵儿打开房门，见柴仲满面笑容站在面前。
“灵儿姑娘，打扰了，在下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姑娘可否能赐我解毒灵药？”
“你说灵药！家传圣物岂可随意赠予他人？”
“我已是暗门军师，所谓生死之交不过如此，大敌当前，危难之时，姑娘又岂会见死不救？”
“你大可放心，若真到了危难之时我定会救你，只要有我在，就算是黑风也不能伤你性命。”
“你在自然无事，若他日你离开侯府，又当如何？柴仲生来胆小，若无灵药在身势必寝食难安！”
“哎！你到底是迂腐还是痴傻？黑风为何要来毒害你？真是杞人忧天！”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灵儿姑娘难道不信天意？缘分是上天早已注定的，你既然能到此，便是与我有缘，你既然有灵药，便是我与灵药有缘，如今唯有姑娘的解毒灵药才能让柴仲心安。”
“家规难违！你难道不知灵药是我程家的命脉！一旦外泄，那我程家的毒还有何用？”
“柴仲自知强人所难，但事关生死，姑娘举手之劳便可救我性命，若你执意不肯赐药，倒不如一副毒药，给柴仲一个了断！”
“你这是在威胁我？”
“与其整日提心吊胆，夜不能寐，我宁愿此刻就死在姑娘毒下，也算你我今生来世之缘。”
柴仲一直苦苦纠缠不肯罢休，程灵儿觉得又气又好笑。
“你！你想要一个了断是吧！好！我成全你！”
柴仲将手伸向程灵儿，倒是一脸的视死如归。
“请赐我毒药！”
程灵儿冷眼看着柴仲，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转身取来一个瓶子递给柴仲。
“此毒无解，你想清楚，我和你终究是无冤无仇，本不该害你，是你一心求死，与人无尤！”
柴仲接过那瓶子，紧紧攥在手心里，不禁无奈一笑，自言自语。
“也好！既然没有灵药，便是劫数难逃，不如早些归去，也免得劳心伤神，徒增烦恼。”
柴仲说完转身离去，程灵儿久久看着他的背影，满心疑惑。
“真是个怪人！”
柴玉和馨儿正陪着乘风在房中说话，一名侍从突然急匆匆的跑来禀报。
“少侯爷！少侯爷！不好了！二公子快不行了！”
“你说什么！二公子怎么了！”
“二公子一大早就去找灵儿姑娘，回来没一会儿就倒在了地上！像是中了毒”
“什么！灵儿她”
乘风一听说柴仲是中了毒，慌忙用手拉下眼上纱布，双眼猛地被强光刺痛，疼得叫了一声，柴玉急忙上前拾起纱布，一边为乘风包扎，一边关切叮嘱。
“你现在还不能见光，万一伤了眼睛可如此是好！”
“一定是灵儿伤了柴仲！”
“你不必担心，灵儿虽然任性，但绝不会无缘无故出手伤人，一定是那书呆子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惹怒了灵儿！”
“你快去看看他怎么样了！我去找灵儿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柴玉再三确认乘风的眼睛没有大碍，随后让馨儿送乘风去找灵儿。柴仲在床上疼得瑟瑟发抖，缩成了一团，紧闭双眼，牙关紧咬。柴玉焦急上前，拉住柴仲手臂询问。
“仲弟！你这是怎么了！”
柴仲声音颤抖，有气无力，眼泪。
“大哥疼我疼！”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究竟怎么得罪了灵儿？”
这边柴仲被折磨得只剩了半条命，那边乘风正追问程灵儿事情的前因后果。
“柴仲跟你要灵药！”
“是啊！真好笑，看他的样子，好像没有灵药就活不成了似的。”
“你不给他就是了，何必要用毒吓他，他一个书生，怎么经不起你的毒”
“若是毒药，他早就没命了！那只不过是些分筋错骨丸，是习武之人受伤时用来疏通经络的，不会死，只会疼，看他还敢不敢来跟我要什么灵药！”
乘风表情严肃，将手伸向程灵儿。
“快把解药拿来！”
“根本不用解药，只等药效一过他自然就没事了。”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程灵儿看着乘风着急的样子，不禁一笑。
“等到你能看见我的时候。”
乘风听程灵儿这样说，立即伸手要摘下眼上的纱布，程灵儿急忙拉住乘风双手。
“你要干嘛！”
“我现在就能看见了，你就放过他吧。”
“乘风姐，你不知道，那个柴仲为了灵药简直是不择手段，居然以死相逼！要是不给他点儿颜色看看，恐怕他还会再来烦我的！”
馨儿在一旁焦急万分，含着眼泪拉着程灵儿的衣袖央求。
“灵儿姐姐，我二哥不是坏人，他只是有些书生气，随性固执，你就饶了他这次吧！”
“我只想吓他，想不到他居然真把药吃了！你只要让他多喝水，自然就没事了。”
馨儿急忙命人送了一大壶水来给柴仲，柴仲手捧水壶坐在桌前大口喝水，馨儿在一旁关切的询问。
“二哥，你好些了吗？还疼不疼？”
“这回我总算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了！馨儿，你替二哥谢谢乘风，要不是她，恐怕我还要再受些皮肉之苦。”
柴玉心疼的看着柴仲，嘴上却怒气冲冲的指责他。
“你活该！真不知道你整天都在想什么！那灵药是程家不传之物，你这岂不是自讨苦吃？”
柴仲看着柴玉，无奈苦笑。
“大哥，我当然知道灵药难求，可是也罢！万事自有定数，不能强求，我只好喝我的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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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你的伤好了吗？”
程灵儿用手背擦了擦已经模糊的泪眼，上前拉住了乘风的双手。
“灵儿！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我的样子吓到你了？”
“是！我是怕了！真的怕了！我们差一点儿就死了！我不会武功，难免人命危浅，朝不保夕，可连你也伤成了这样论阴险c恶毒，暗门根本不是黑风的对手，我们为什么非要自寻死路？我们根本不应该来的！”
“是我疏忽大意，没能保护好你，害你受伤，习武之人惩奸除恶本就责无旁贷，我是追风传人，更不敢有辱师门，纵然一死也无怨无悔，你本就不是江湖中人，若是害怕大可离去，不过你真的舍得弃我们不顾？弃暗门不顾吗？”
“有什么舍不得的，难道还要跟你们一起去送死不成？”
程灵儿一边说着，一边拉着乘风坐在椅子上为其诊脉。
“你不是要走吗？还管我干嘛？让我毒发好了！”
“我是要尽孝道！你是追风传人，难道我不是毒仙传人？暗门要是都被人毒死了，岂不坏了毒仙的名声，那我爹还不得被活活气死！”
乘风不禁一笑，轻轻摇头，程灵儿亲自诊过脉后也终于放下了心。暗门五圣再次齐聚一堂，柴玉引见二弟柴仲与众人相识。柴仲睿智冷静，心思缜密，柴玉希望他能为暗门出谋划策，指点迷津。
“仲弟，我们五人就是江湖各派和朝庭正四处捉拿的暗门五圣，本想为武林除害，为暗门正名，可惜却事与愿违。
“也就是说，如今江湖与朝廷都容不下暗门了。大哥，由此看来黑风必定与南唐无关！他们处心积虑说暗门与南唐勾结，不过是想混淆视听，陷暗门于万劫不复之地！自唐之后各方争霸，连年战火，宋王欲平定四海，大动干戈，难免生灵涂炭，十数年南征北战，强敌悉数兵败臣服，唯有南唐难以撼动，黑风出自南唐一说，倒是正合了朝廷的权宜之策。黑风自知不是暗门五圣的对手，才设下了苦肉计，故意送上门来，而后再金蝉脱壳嫁祸暗门。”
“二公子，你们读书人主意多，快帮我们想想办法，我暗门实在是冤枉啊！”
“盗佛前辈，请赎柴仲冒昧失礼，难道暗门在江湖中竟如此势微？难道那贼人一番信口雌黄，大家就都相信了他的鬼话？”
“二公子客气了，暗门岂止势微呀！根本就是卑微如草芥一般！那些名门正派一向自以为是，看不起暗门中人，这回他们总算能名正言顺的将我们赶尽杀绝了！”
“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黑风一直用杀戮震慑天下，自有其不可告人的目的，只是没想到暗门五圣会突然从天而降，成了他们的心腹大患，这才临时起意，转而针对暗门。好在暗门中人本就隐于江湖，朝廷和各派虽声势浩大却未必真能捉到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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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姑娘！柴仲有事求见！”
程灵儿打开房门，见柴仲满面笑容站在面前。
“灵儿姑娘，打扰了，在下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姑娘可否能赐我解毒灵药？”
“你说灵药！家传圣物岂可随意赠予他人？”
“我已是暗门军师，所谓生死之交不过如此，大敌当前，危难之时，姑娘又岂会见死不救？”
“你大可放心，若真到了危难之时我定会救你，只要有我在，就算是黑风也不能伤你性命。”
“你在自然无事，若他日你离开侯府，又当如何？柴仲生来胆小，若无灵药在身势必寝食难安！”
“哎！你到底是迂腐还是痴傻？黑风为何要来毒害你？真是杞人忧天！”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灵儿姑娘难道不信天意？缘分是上天早已注定的，你既然能到此，便是与我有缘，你既然有灵药，便是我与灵药有缘，如今唯有姑娘的解毒灵药才能让柴仲心安。”
“家规难违！你难道不知灵药是我程家的命脉！一旦外泄，那我程家的毒还有何用？”
“柴仲自知强人所难，但事关生死，姑娘举手之劳便可救我性命，若你执意不肯赐药，倒不如一副毒药，给柴仲一个了断！”
“你这是在威胁我？”
“与其整日提心吊胆，夜不能寐，我宁愿此刻就死在姑娘毒下，也算你我今生来世之缘。”
柴仲一直苦苦纠缠不肯罢休，程灵儿觉得又气又好笑。
“你！你想要一个了断是吧！好！我成全你！”
柴仲将手伸向程灵儿，倒是一脸的视死如归。
“请赐我毒药！”
程灵儿冷眼看着柴仲，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转身取来一个瓶子递给柴仲。
“此毒无解，你想清楚，我和你终究是无冤无仇，本不该害你，是你一心求死，与人无尤！”
柴仲接过那瓶子，紧紧攥在手心里，不禁无奈一笑，自言自语。
“也好！既然没有灵药，便是劫数难逃，不如早些归去，也免得劳心伤神，徒增烦恼。”
柴仲说完转身离去，程灵儿久久看着他的背影，满心疑惑。
“真是个怪人！”
柴玉和馨儿正陪着乘风在房中说话，一名侍从突然急匆匆的跑来禀报。
“少侯爷！少侯爷！不好了！二公子快不行了！”
“你说什么！二公子怎么了！”
“二公子一大早就去找灵儿姑娘，回来没一会儿就倒在了地上！像是中了毒”
“什么！灵儿她”
乘风一听说柴仲是中了毒，慌忙用手拉下眼上纱布，双眼猛地被强光刺痛，疼得叫了一声，柴玉急忙上前拾起纱布，一边为乘风包扎，一边关切叮嘱。
“你现在还不能见光，万一伤了眼睛可如此是好！”
“一定是灵儿伤了柴仲！”
“你不必担心，灵儿虽然任性，但绝不会无缘无故出手伤人，一定是那书呆子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惹怒了灵儿！”
“你快去看看他怎么样了！我去找灵儿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柴玉再三确认乘风的眼睛没有大碍，随后让馨儿送乘风去找灵儿。柴仲在床上疼得瑟瑟发抖，缩成了一团，紧闭双眼，牙关紧咬。柴玉焦急上前，拉住柴仲手臂询问。
“仲弟！你这是怎么了！”
柴仲声音颤抖，有气无力，眼泪。
“大哥疼我疼！”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究竟怎么得罪了灵儿？”
这边柴仲被折磨得只剩了半条命，那边乘风正追问程灵儿事情的前因后果。
“柴仲跟你要灵药！”
“是啊！真好笑，看他的样子，好像没有灵药就活不成了似的。”
“你不给他就是了，何必要用毒吓他，他一个书生，怎么经不起你的毒”
“若是毒药，他早就没命了！那只不过是些分筋错骨丸，是习武之人受伤时用来疏通经络的，不会死，只会疼，看他还敢不敢来跟我要什么灵药！”
乘风表情严肃，将手伸向程灵儿。
“快把解药拿来！”
“根本不用解药，只等药效一过他自然就没事了。”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程灵儿看着乘风着急的样子，不禁一笑。
“等到你能看见我的时候。”
乘风听程灵儿这样说，立即伸手要摘下眼上的纱布，程灵儿急忙拉住乘风双手。
“你要干嘛！”
“我现在就能看见了，你就放过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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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儿在一旁焦急万分，含着眼泪拉着程灵儿的衣袖央求。
“灵儿姐姐，我二哥不是坏人，他只是有些书生气，随性固执，你就饶了他这次吧！”
“我只想吓他，想不到他居然真把药吃了！你只要让他多喝水，自然就没事了。”
馨儿急忙命人送了一大壶水来给柴仲，柴仲手捧水壶坐在桌前大口喝水，馨儿在一旁关切的询问。
“二哥，你好些了吗？还疼不疼？”
“这回我总算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了！馨儿，你替二哥谢谢乘风，要不是她，恐怕我还要再受些皮肉之苦。”
柴玉心疼的看着柴仲，嘴上却怒气冲冲的指责他。
“你活该！真不知道你整天都在想什么！那灵药是程家不传之物，你这岂不是自讨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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