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3章 此情可待成追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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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玉来秦王府接程灵儿，秦王本想再留程灵儿多住些时日，而柴玉却不知道两人早已暗生情愫。
“殿下，我来看灵儿，若是她的伤势有所好转，我便把她带回侯府。”
“嗯灵儿的箭伤的确好了许多，不过她前日上山捕蛇时又不慎摔伤了腿。”
“她去山上捕蛇！伤的严重吗？”
“还好只是皮肉伤，只是行走尚且不便，我看还是让灵儿在王府多休养些时日，等她腿伤痊愈再走也不迟。”
“这也好，那就烦劳殿下费心”
“这是什么话！你来得正好，我正要和你说！父王听说了暗门之事，龙颜大怒，已经下旨悬赏缉拿邪派首领，铲除暗门同党，三月内破南唐国都。”
“殿下是否也认为黑风与南唐勾结，意在乱我大宋军心？”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不过是说辞罢了，我大宋此刻正与南唐交战，如此一来既可安抚民心，又可激励军士，可如今暗门也被牵连其中，不知该如何是好？”
“黑风的来历不简单，而且一定和中原武林有关。”
两人说话间，程灵儿被侍女搀扶着一瘸一拐进入堂中，一眼看到柴玉便像见了亲人一般急步上前，柴玉连忙上前搀扶。
“柴大哥！你们去哪儿了？竟然把我一个人丢下就一走了之了！”
“你小心腿上的伤！怎么说是丢下你一走了之？我们是把你安置在最安全的地方，当时你中了毒箭不醒人世，不知道后来发生的事，我们生擒了那个用暗箭伤你的贼人，想不到他却颠倒黑白，诬陷暗门五圣就是黑风主使，江湖各派都相信了他的鬼话，以刀剑相向，你又身中剧毒危在旦夕，我这才把你送到秦王府来，请宫中的太医为你解毒。”
“怎么会变成这样？难道天下人都相信暗门就是黑风！难道就因为我们是暗门？即便不作恶也是恶！即便行了善也是别有用心！既然如此，我又何必为了他们出生入死？”
“灵儿，你可别气坏了身子！”
程灵儿怒火中烧，一边说一边捂着胸口气喘吁吁，秦王见状不免担心，连忙叮嘱。
“真是岂有此理！真是冤枉！真是不值！话虽如此，可事到如今我们也只能查明真相，还暗门一个清白！此事原本就是因暗门五圣而起，无论如何我们五人都要给暗门中人一个交代。”
“可是真相是什么？谁又愿意相信暗门？”
“你先随我回侯府，等你和乘风的伤势痊愈以后再从长计议。”
“乘风姐姐也受伤了吗？”
“她中了黑风的毒，伤了眼睛”
“什么！那她”
“你不用担心！所幸孙太医已经帮她解了毒，如今已无大碍，只是双眼暂时还不能见光。多亏了你曾教过她辨毒之法，否则必是凶多吉少！”
“柴大哥，你快带我回去！我要亲眼见到姐姐没事才能安心！”
程灵儿一脸焦急，拉着柴玉便要走，秦王不免有些失落，欲言又止。
贤德侯府内，馨儿怕乘风一个人无聊，想和二哥柴仲一起去陪她说说话，可是柴仲一早便不知去了何处，馨儿只好自己来看乘风，扶着她到花园散心，两人一路谈天说地，有说有笑。
“我本来打算和二哥一起来陪姐姐的，谁知竟然找不到他，姐姐虽然看不见，可是闻到花香也一定会觉得心情舒畅些，若是一直待在房中，恐怕闷也要闷坏了。”
“嗯，这花香沁人心肺，的确能让人心静如水。”
“姐姐真的会武功吗？那用什么兵器？是刀？还是剑？大哥说你武功极好，我却没有见识过，我实在想不出，像姐姐这样娇弱娴静，如何挥刀舞剑？”
乘风微微一笑，侧耳倾听不远处有蜜蜂在花间飞来飞去，发出微弱的嗡嗡声，她让馨儿拾来地上的小石子，又问馨儿看到了几只蜜蜂，随手便用石子将蜜蜂打落，馨儿吃惊的看着乘风。
“我知道了！原来姐姐的兵器就是飞镖！姐姐真是好厉害！”
程灵儿随柴玉离开王府，秦王依依不舍送二人出了府门。
“灵儿，千万别再一个人到处乱跑了。”
“我的腿受了伤，想乱跑也不行啊！”
“殿下留步，大恩不言谢，代我问候王妃和小世子。”
程灵儿听柴玉之言大吃一惊，与秦王四目相对，呆愣片刻。
“灵儿，灵儿！我们走吧。”
柴玉连声呼唤，程灵儿这才回过神来，扶住柴玉的手臂上了马车。程灵儿满心疑问不解，拉开车帘看向马上的柴玉。
“柴大哥，我在王府多日，却不知秦王竟然早已娶妻生子！”
“秦王和王妃是指腹为婚，成亲不过两年，小世子刚满周岁。”
“原来是青梅竹马。”
“是啊，世家子弟的婚事都要皇帝亲赐，皇子更是如此，秦王妃出身名门，温婉贤淑”
程灵儿放下车帘，失神不语，车轮缓缓转动，起伏颠簸，情窦初开的程灵儿不禁黯然落泪，思绪万千，芳心凌乱，原来秦王早有家室，转瞬即逝的情缘还没生根变要凋零，好在程灵儿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洒脱女子，并没有百般煎熬，伤心欲绝，倒是庆幸自己尚未泥足深陷，大可忘情断念。
柴仲一大早便起身入宫，只因昨夜又被恶梦惊醒，令其深感不安，心急火燎的进了宫中，见到姑姑柴娇安然无恙，这才放心离去。
柴仲刚走不多时，金玲郡主也入宫觐见贤妃。柴娇起身搀扶，满面笑容，拉着金玲坐在自己身旁。
“一听说你身体不适，我便急着让孙太医去为你医治，不知可有好些？”
“多谢娘娘关怀，孙太医妙手回春，药到病除，金玲身体已无大碍。”
“此刻又没有外人在，你便该叫姑母才是啊！许久未见，小郡主真是生得亭亭玉立，我见犹怜啊！”
“姑母不要取笑金玲，金玲小时候便想日后能像姑母这样娴静端庄，可惜我天性粗鲁，只生得任性随意。”
“随意才好！我就不喜欢玉儿那样循规蹈矩的孩子！记得当年我在侯府时，听说兄长与晋王欲结秦晋之好，我见你聪慧乖巧，又与我家仲儿年纪相仿，倒甚是相配，谁知晋王却说我仲儿不如玉儿稳重！想着玉儿也是我亲侄，便未和他计较，如今倒想问，选我玉儿做郡马你可否中意？”
金玲满面羞涩，低眉浅笑，柴娇故作严肃。
“若不中意那还是换我家仲儿好了！”
金玲连忙上前拉着柴娇衣袖撒娇，笑而不语，柴娇不禁笑出了声。
“也不知我家玉儿修了几世来，方得此姻缘，姑母希望你们早结连理，共偕百年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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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我来看灵儿，若是她的伤势有所好转，我便把她带回侯府。”
“嗯灵儿的箭伤的确好了许多，不过她前日上山捕蛇时又不慎摔伤了腿。”
“她去山上捕蛇！伤的严重吗？”
“还好只是皮肉伤，只是行走尚且不便，我看还是让灵儿在王府多休养些时日，等她腿伤痊愈再走也不迟。”
“这也好，那就烦劳殿下费心”
“这是什么话！你来得正好，我正要和你说！父王听说了暗门之事，龙颜大怒，已经下旨悬赏缉拿邪派首领，铲除暗门同党，三月内破南唐国都。”
“殿下是否也认为黑风与南唐勾结，意在乱我大宋军心？”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不过是说辞罢了，我大宋此刻正与南唐交战，如此一来既可安抚民心，又可激励军士，可如今暗门也被牵连其中，不知该如何是好？”
“黑风的来历不简单，而且一定和中原武林有关。”
两人说话间，程灵儿被侍女搀扶着一瘸一拐进入堂中，一眼看到柴玉便像见了亲人一般急步上前，柴玉连忙上前搀扶。
“柴大哥！你们去哪儿了？竟然把我一个人丢下就一走了之了！”
“你小心腿上的伤！怎么说是丢下你一走了之？我们是把你安置在最安全的地方，当时你中了毒箭不醒人世，不知道后来发生的事，我们生擒了那个用暗箭伤你的贼人，想不到他却颠倒黑白，诬陷暗门五圣就是黑风主使，江湖各派都相信了他的鬼话，以刀剑相向，你又身中剧毒危在旦夕，我这才把你送到秦王府来，请宫中的太医为你解毒。”
“怎么会变成这样？难道天下人都相信暗门就是黑风！难道就因为我们是暗门？即便不作恶也是恶！即便行了善也是别有用心！既然如此，我又何必为了他们出生入死？”
“灵儿，你可别气坏了身子！”
程灵儿怒火中烧，一边说一边捂着胸口气喘吁吁，秦王见状不免担心，连忙叮嘱。
“真是岂有此理！真是冤枉！真是不值！话虽如此，可事到如今我们也只能查明真相，还暗门一个清白！此事原本就是因暗门五圣而起，无论如何我们五人都要给暗门中人一个交代。”
“可是真相是什么？谁又愿意相信暗门？”
“你先随我回侯府，等你和乘风的伤势痊愈以后再从长计议。”
“乘风姐姐也受伤了吗？”
“她中了黑风的毒，伤了眼睛”
“什么！那她”
“你不用担心！所幸孙太医已经帮她解了毒，如今已无大碍，只是双眼暂时还不能见光。多亏了你曾教过她辨毒之法，否则必是凶多吉少！”
“柴大哥，你快带我回去！我要亲眼见到姐姐没事才能安心！”
程灵儿一脸焦急，拉着柴玉便要走，秦王不免有些失落，欲言又止。
贤德侯府内，馨儿怕乘风一个人无聊，想和二哥柴仲一起去陪她说说话，可是柴仲一早便不知去了何处，馨儿只好自己来看乘风，扶着她到花园散心，两人一路谈天说地，有说有笑。
“我本来打算和二哥一起来陪姐姐的，谁知竟然找不到他，姐姐虽然看不见，可是闻到花香也一定会觉得心情舒畅些，若是一直待在房中，恐怕闷也要闷坏了。”
“嗯，这花香沁人心肺，的确能让人心静如水。”
“姐姐真的会武功吗？那用什么兵器？是刀？还是剑？大哥说你武功极好，我却没有见识过，我实在想不出，像姐姐这样娇弱娴静，如何挥刀舞剑？”
乘风微微一笑，侧耳倾听不远处有蜜蜂在花间飞来飞去，发出微弱的嗡嗡声，她让馨儿拾来地上的小石子，又问馨儿看到了几只蜜蜂，随手便用石子将蜜蜂打落，馨儿吃惊的看着乘风。
“我知道了！原来姐姐的兵器就是飞镖！姐姐真是好厉害！”
程灵儿随柴玉离开王府，秦王依依不舍送二人出了府门。
“灵儿，千万别再一个人到处乱跑了。”
“我的腿受了伤，想乱跑也不行啊！”
“殿下留步，大恩不言谢，代我问候王妃和小世子。”
程灵儿听柴玉之言大吃一惊，与秦王四目相对，呆愣片刻。
“灵儿，灵儿！我们走吧。”
柴玉连声呼唤，程灵儿这才回过神来，扶住柴玉的手臂上了马车。程灵儿满心疑问不解，拉开车帘看向马上的柴玉。
“柴大哥，我在王府多日，却不知秦王竟然早已娶妻生子！”
“秦王和王妃是指腹为婚，成亲不过两年，小世子刚满周岁。”
“原来是青梅竹马。”
“是啊，世家子弟的婚事都要皇帝亲赐，皇子更是如此，秦王妃出身名门，温婉贤淑”
程灵儿放下车帘，失神不语，车轮缓缓转动，起伏颠簸，情窦初开的程灵儿不禁黯然落泪，思绪万千，芳心凌乱，原来秦王早有家室，转瞬即逝的情缘还没生根变要凋零，好在程灵儿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洒脱女子，并没有百般煎熬，伤心欲绝，倒是庆幸自己尚未泥足深陷，大可忘情断念。
柴仲一大早便起身入宫，只因昨夜又被恶梦惊醒，令其深感不安，心急火燎的进了宫中，见到姑姑柴娇安然无恙，这才放心离去。
柴仲刚走不多时，金玲郡主也入宫觐见贤妃。柴娇起身搀扶，满面笑容，拉着金玲坐在自己身旁。
“一听说你身体不适，我便急着让孙太医去为你医治，不知可有好些？”
“多谢娘娘关怀，孙太医妙手回春，药到病除，金玲身体已无大碍。”
“此刻又没有外人在，你便该叫姑母才是啊！许久未见，小郡主真是生得亭亭玉立，我见犹怜啊！”
“姑母不要取笑金玲，金玲小时候便想日后能像姑母这样娴静端庄，可惜我天性粗鲁，只生得任性随意。”
“随意才好！我就不喜欢玉儿那样循规蹈矩的孩子！记得当年我在侯府时，听说兄长与晋王欲结秦晋之好，我见你聪慧乖巧，又与我家仲儿年纪相仿，倒甚是相配，谁知晋王却说我仲儿不如玉儿稳重！想着玉儿也是我亲侄，便未和他计较，如今倒想问，选我玉儿做郡马你可否中意？”
金玲满面羞涩，低眉浅笑，柴娇故作严肃。
“若不中意那还是换我家仲儿好了！”
金玲连忙上前拉着柴娇衣袖撒娇，笑而不语，柴娇不禁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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