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熔炉时代》正文 第三十一章 群星闪耀之时(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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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猪猡都不要命一样往北方去干嘛？”
“可能他们以为去北方就会有人把他们当人看吧。”伊斯冷笑道，“他们似乎忘了被北方的城市赶出来的人，都全部冻死在城市外面了，那些北方的野蛮人们不肯听凯尔神王的神谕，但是做起事来可从来不含糊。”
沿路上发生的事情让他心情有些阴郁。
从穴居人的洞穴里出来之后，他宰杀了那几头被穴居人养的健健康康的食土兽，把它们丢在了尸体上，就像开闸的洪水一样，大量的泥土从它们体内倾泄而出，几头食土兽很快就化作小山丘一样的土堆，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一个小小的穴居部落生存过的痕迹，都消失在土堆成的小山下面。
离开了那处洞穴之后，他们又在路上发现了其余穴居部落迁徙的痕迹，如果说是巧合也太刻意了，他们推测有相当多的部落在风雪中向北方移动，但这在伊斯看来并不是值得在乎的事情，让他真正在意的是他们沿途拦下了两匹赤红色的西泽战马。
他认识这两匹马。
因为这两匹马还是他亲自挑选的，几年前还是小马驹的时候就送给了素焰，本来只送了一匹，但她当时执意要两匹，否则就一匹都不要，所以他又专程去马场找了一匹相同的送给她的侍女，借着教素焰养马的机会，他有意无意和素焰拉近了关系。
这个天气丢掉坐骑并不是好兆头，素焰虽然对他一向不感冒，但是对亲自养大的马还是很重视的，如果不是遇到了什么大麻烦，她们不会抛弃这两匹马的。伊斯有些不祥的预感，他之所以坚持自己亲自来追回素焰，最重要的原因是，如果让她真的去了北方或者被腓力阁下自己带回去，他就再也没有可能娶到素焰，这是他不能接受的情况，他要继承的是一个风雨飘摇的兰尼斯特，在审判庭的高压下家族必须做出抉择了，是像康斯坦丁一样成为审判庭的附庸，或者被审判庭打压到尘埃中。但是他既不想让整个兰尼斯特成为审判庭的傀儡，也不像中断兰尼斯特的荣光，唯一的选择就是附庸在薪火科上，甚至是得到薪火科本身。
问题在于薪火科虽然不拒绝任何天赋者的加入，但是也没人能真正掌握薪火科，即便是素颜的父亲，腓力领主，他管理薪火科一辈子，按理说就算是一间厕所也是自家的了，但是他坚持不对薪火科中任何一个反对者进行打压，整个薪火科分成了大大小小的各种势力，彼此之间像小孩子一样竞争谁先找到最后一座失落的城市。
像小孩子一样，这就是伊斯的看法。
在他看来，薪火科就像一个拿着一把神剑的小孩子，谁都害怕他，但是他本身却不想伤害任何人，只想救人，这简直不可理喻，那些躲在地下的穴居人，根本就没有任何拯救的必要，还有所谓的恶魔谋划论更是可笑。既然没人愿意也成功掌握薪火科，那么伊斯想试试，这就是他的野心。
所以他要得到素焰，阻拦他的人就是阻拦兰尼斯特的崛起，就要做好和牙齿都磨尖了的兰尼斯特做敌人的准备。
如何劝回素焰是一个很大的问题，但是当前的目标还是要找到她们。
他放开两匹西泽战马，这两匹马识得路能自己跑回去。
“加快速度，丢了马她们走不远。”伊斯阴沉着脸。
四骑快马很快就赶到了曾经发生过战斗的恶魔谷，眼前的一切让他们的心高高悬了起来，视线以内，离山谷很远的地方就没了积雪，土地干涸，好像这里还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旱。为首的骑士率先下马查看了一下情况，这里魔塔破碎，遍地黑灰，到处都是恶魔被烧焦的尸体，山谷正中央还能看出一头大恶魔狄龙的残骸，它和其他的恶魔一样，被烤成了黑炭。
伊斯施展术将魔塔撑开，碎片之中有一个破碎的魔坛，魔坛正中心还有一个灼烧出来的大洞，正是这个洞破坏了整个魔坛的运行。
一名骑士走过来看了看，下了结论，“这个魔坛正处于升阶的关键时期，看得出来这头狄龙想要再度进阶，但是进阶中途被人打断，进阶失败，自己也杀死了。”
联想到最近的穴居人迁徙，伊斯有了不好的判断，“是黑盾的
人？”
“不排除这种可能。”那名骑士谨慎地说道，“附近还有寒霜系的术留下的痕迹，很多恶魔的尸体都是裂开的，刚刚我们经过的那个恶魔前营地也是相同的情景。”
伊斯推测道，“也就是说，她们遇到了恶魔哨兵，跟着来到了这里，然后想打断狄龙的进阶，但是又遇到了黑盾的人。”
“估计是一个烈焰系的高等级天赋者，他只释放了一个术，就光从这个术造成的破坏力看，起码也有第七等级了。”
这个结论让众人都下意识觉察到了彼此的不安，如果真的是是这样，那素焰两人就凶多吉少了。
“如果真的遇到了黑盾的高等级天赋者，那素焰小姐……”
伊斯打断了他，说道，“别急着下结论，只要没有找到尸体就还有希望，何况素焰带着霜令，即便是打不过，逃走还是有可能的，你们四处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线索。”
过不多时，那位擅长追踪的骑士真的找到了不寻常的线索，他喊来伊斯，说道，“这里有脚印。”
伊斯顺着他的手指看去，离这处山谷不远的地方真的有一连串密集的脚印，从脚印的数量上判断，起码是一个上百人的队伍。
伊斯皱着眉头问道，“又一个穴居人部落？这和素焰她们有什么关系。”
骑士让伊斯从高处看，视野开阔的地方能看到这些脚印从远处过来，然后直向北方。
伊斯不耐烦道，“不要绕弯子，有什么发现。”
骑士赶紧回答道，“这个山谷的情况从很远就能看到，如果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迁徙部落，见到了这个情景，不可能不过来查看，他们本不必要经过这里，前面的脚印是直接朝向北方的，到了这里却有意靠近了山谷，问题是却没有任何脚印延伸到这里来，他们靠近这里，却不进来看看，说明在来之前他们已经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他小心总结道，“那个黑盾的人很有可能就在他们当中，即便这个事情和他们无关，他们也应该是知道一些情况。”
伊斯默默观察了片刻，认同了他的判断，他唤来另外两名骑士，翻身上马，下令道，“跟着脚印，找到这群穴居人。”
“可是。”那名骑士犹豫道，“如果那个黑盾的大天赋者真的在他们之中，我们怎么办？”
伊斯问道，“一个第七等级的烈焰系天赋者，你们三个一起上，有机会能赢吗？”
他自己并非擅长战斗的天赋者，所以把自己排除了出去。
几名骑士面面相觑，还是那个骑士率先答道，“战斗系的天赋者越到后面，每个等级之间的实力差距都是天差地别，如果只靠我们三个绝无任何赢下来的可能性，即便是一名第六等级的天赋者，我们的胜算也不高。”
这番话让伊斯尤为不满，他以为动用了父亲的私兵，三名战斗系的第五等级天赋者就已经能应付所有的局面了，但是突然冒出来的大天赋者，却打乱了他所有的计划。
但此时他也不可能选择放弃，他说道，“黑盾的人不一定就在这个队伍里面，可能只是恰巧遇上了而已，何况我们和那个天赋者没有任何冲突，即便遇上了，我们主动示弱，他也不可能无缘无故就把我们全都杀了。”
无论如何，他选择赌一把。
他们的马距离寒秋他们的队伍还有一里路的时候，就被发现了，平坦的荒野可以看到很远之外，信邦让大部队停下来，自己则和寒秋音姬两人在后面等待。
伊斯一行人也隔着老远就看到了他们，在离三人不到百步的地方，为了表示没有敌意，他们主动下马走了过去，伊斯判断不出来这三个人哪个像是一个第七等级的大天赋者，带路的骑士对着他摇摇头，示意这几个人应该都不是。
寒秋和音姬穿着都不像穴居人，但是他们太年轻，这让他的判断出了错，在他的理念中，一名第七等级甚至更高的大天赋者，起码也要四五十岁才有可能。
伊斯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下，他不想节外生枝，带着笑容走了过去，主动说道，“你们好，首先向你们说一下，我们是从通古城过来的，
到这里来没有恶意，只是停下来问一下，你们有没有遇到两个女孩子。”
寒秋和音姬犹豫了一下，都没有讲话，只有信邦抱着戒备回答道，“不好意思，我们一直在赶路，什么人都没遇到，荒野这么大，雪也这么大，我们什么人都没遇到。”
他在撒谎，伊斯轻易判断出来这个结果，他忌惮可能存在的黑盾大天赋者，没有选择用暴力解决问题，而是继续笑道，“我知道你对我们抱有戒心，我能理解，我向你们保证，我说的都是实话，我之所为追她们，是因为那两个人中有我的未婚妻，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
“但是她突然逃走了。”他笑容苦涩，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只想让你们知道，虽然她拒绝了我，选择了逃婚，但是我依然爱她，我接受她拒绝我的结果，只是荒野上太危险，光靠她们两个人根本不可能生存下来，我绝无恶意，只是想带她们回去。各位以为我是追她们的坏人，不愿意告诉我，我能理解。但是这样的天气，两个女孩子孤身在雪地中跋涉，我实在是放不下心，如果各位实在不肯说，那我只能继续找了。”
他假装要上马离开，对这几人告别，同时观察他们的神情，如他所料，信邦的神情有些动摇，寒秋也有些犹豫，只有音姬的神情没什么变化。
虽然将信将疑，但是对伊斯的话他们还是相信了几分，尤其是信邦和寒秋，心里都对素焰有几分愧疚。
但是到他们骑马离开老远，伊斯也没等到他想要的答案。
他脸色沉得要滴出水，口中咒骂道，“这群下贱无耻肮脏的杂种，我该把他们的头全部砍下来。”
跟在他后面的几个骑士都假装没听到。
现在的问题是他们的方向不会出错，他们能找到准确的方向，但是素焰两人就不一定了，北方的城市不只有一个，所以去北方的路很宽，稍微错开一点，找到她们的可能性就很小很小，一味的往北方搜过去是不可能的，他们需要一些线索，但是他们得不到线索。
他有心想回去赌黑盾大天赋者并不在这个穴居部落里面，只要杀几个人恐吓他们一下，由不得他们不开口，但是理智告诉他，赌输的结果他承担不起。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那几个人明显相信了他的话，但是却不肯告诉他答案，这让他更为愤怒。
伊斯不知道的是，信邦本来已经准备开口向他透露素焰离去的方向，但是寒秋向他微微摇了摇头，让他打消了主意。
“你发现什么了，他是在说谎吗？”信邦问道，连音姬也有些好奇，她能感受到寒秋并不怀疑伊斯的话，还以为他会告诉伊斯素焰的去向，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改变想法。
寒秋回答道，“他说的话我感觉像是真的，和素焰的话也能对的上，但是这个人有问题，他让我觉得有些不安。”
“哪里？”音姬问道。
寒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说道，“你们可能感受不到，但是我在他身上问道了浓重的血腥味。”
音姬点头道，“是的，虽然他隐藏的很好，但是我能感受到他有一瞬间露出过杀心。”
信邦有些后怕，“幸好你拦住了我。”他有些犹豫地说道，“那素焰和开林岂不是有危险了？”
他下定了主意，对着寒秋和音姬说道，“她们两个帮了我们大忙，但是我们却对不起她们，现在她们有危险，如果再袖手旁观，我良心不安。”
寒秋问道，“那族长你准备怎么办？”
信邦哑然，他现在有心却无力。
音姬看出了他的窘境，他放心不下族人，不敢私自离开，却也开不了口让寒秋或者音姬去帮他弥补错误追回素焰，她说道，“我可以去找她。”
信邦感激地笑笑。
寒秋却摇头说道，“不行，你不能走。”
音姬问道，“为什么？”
寒秋说道，“那几个人分明不怀好意，如果你离开他们又回来的话，靠我和族长保护不了整个部落的安全，所以你不能走。”
“那怎么办？”
寒秋笑道，“我可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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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他们以为去北方就会有人把他们当人看吧。”伊斯冷笑道，“他们似乎忘了被北方的城市赶出来的人，都全部冻死在城市外面了，那些北方的野蛮人们不肯听凯尔神王的神谕，但是做起事来可从来不含糊。”
沿路上发生的事情让他心情有些阴郁。
从穴居人的洞穴里出来之后，他宰杀了那几头被穴居人养的健健康康的食土兽，把它们丢在了尸体上，就像开闸的洪水一样，大量的泥土从它们体内倾泄而出，几头食土兽很快就化作小山丘一样的土堆，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一个小小的穴居部落生存过的痕迹，都消失在土堆成的小山下面。
离开了那处洞穴之后，他们又在路上发现了其余穴居部落迁徙的痕迹，如果说是巧合也太刻意了，他们推测有相当多的部落在风雪中向北方移动，但这在伊斯看来并不是值得在乎的事情，让他真正在意的是他们沿途拦下了两匹赤红色的西泽战马。
他认识这两匹马。
因为这两匹马还是他亲自挑选的，几年前还是小马驹的时候就送给了素焰，本来只送了一匹，但她当时执意要两匹，否则就一匹都不要，所以他又专程去马场找了一匹相同的送给她的侍女，借着教素焰养马的机会，他有意无意和素焰拉近了关系。
这个天气丢掉坐骑并不是好兆头，素焰虽然对他一向不感冒，但是对亲自养大的马还是很重视的，如果不是遇到了什么大麻烦，她们不会抛弃这两匹马的。伊斯有些不祥的预感，他之所以坚持自己亲自来追回素焰，最重要的原因是，如果让她真的去了北方或者被腓力阁下自己带回去，他就再也没有可能娶到素焰，这是他不能接受的情况，他要继承的是一个风雨飘摇的兰尼斯特，在审判庭的高压下家族必须做出抉择了，是像康斯坦丁一样成为审判庭的附庸，或者被审判庭打压到尘埃中。但是他既不想让整个兰尼斯特成为审判庭的傀儡，也不像中断兰尼斯特的荣光，唯一的选择就是附庸在薪火科上，甚至是得到薪火科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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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小孩子一样，这就是伊斯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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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开两匹西泽战马，这两匹马识得路能自己跑回去。
“加快速度，丢了马她们走不远。”伊斯阴沉着脸。
四骑快马很快就赶到了曾经发生过战斗的恶魔谷，眼前的一切让他们的心高高悬了起来，视线以内，离山谷很远的地方就没了积雪，土地干涸，好像这里还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旱。为首的骑士率先下马查看了一下情况，这里魔塔破碎，遍地黑灰，到处都是恶魔被烧焦的尸体，山谷正中央还能看出一头大恶魔狄龙的残骸，它和其他的恶魔一样，被烤成了黑炭。
伊斯施展术将魔塔撑开，碎片之中有一个破碎的魔坛，魔坛正中心还有一个灼烧出来的大洞，正是这个洞破坏了整个魔坛的运行。
一名骑士走过来看了看，下了结论，“这个魔坛正处于升阶的关键时期，看得出来这头狄龙想要再度进阶，但是进阶中途被人打断，进阶失败，自己也杀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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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排除这种可能。”那名骑士谨慎地说道，“附近还有寒霜系的术留下的痕迹，很多恶魔的尸体都是裂开的，刚刚我们经过的那个恶魔前营地也是相同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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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斯皱着眉头问道，“又一个穴居人部落？这和素焰她们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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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斯不耐烦道，“不要绕弯子，有什么发现。”
骑士赶紧回答道，“这个山谷的情况从很远就能看到，如果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迁徙部落，见到了这个情景，不可能不过来查看，他们本不必要经过这里，前面的脚印是直接朝向北方的，到了这里却有意靠近了山谷，问题是却没有任何脚印延伸到这里来，他们靠近这里，却不进来看看，说明在来之前他们已经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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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时他也不可能选择放弃，他说道，“黑盾的人不一定就在这个队伍里面，可能只是恰巧遇上了而已，何况我们和那个天赋者没有任何冲突，即便遇上了，我们主动示弱，他也不可能无缘无故就把我们全都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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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斯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下，他不想节外生枝，带着笑容走了过去，主动说道，“你们好，首先向你们说一下，我们是从通古城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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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问题是他们的方向不会出错，他们能找到准确的方向，但是素焰两人就不一定了，北方的城市不只有一个，所以去北方的路很宽，稍微错开一点，找到她们的可能性就很小很小，一味的往北方搜过去是不可能的，他们需要一些线索，但是他们得不到线索。
他有心想回去赌黑盾大天赋者并不在这个穴居部落里面，只要杀几个人恐吓他们一下，由不得他们不开口，但是理智告诉他，赌输的结果他承担不起。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那几个人明显相信了他的话，但是却不肯告诉他答案，这让他更为愤怒。
伊斯不知道的是，信邦本来已经准备开口向他透露素焰离去的方向，但是寒秋向他微微摇了摇头，让他打消了主意。
“你发现什么了，他是在说谎吗？”信邦问道，连音姬也有些好奇，她能感受到寒秋并不怀疑伊斯的话，还以为他会告诉伊斯素焰的去向，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改变想法。
寒秋回答道，“他说的话我感觉像是真的，和素焰的话也能对的上，但是这个人有问题，他让我觉得有些不安。”
“哪里？”音姬问道。
寒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说道，“你们可能感受不到，但是我在他身上问道了浓重的血腥味。”
音姬点头道，“是的，虽然他隐藏的很好，但是我能感受到他有一瞬间露出过杀心。”
信邦有些后怕，“幸好你拦住了我。”他有些犹豫地说道，“那素焰和开林岂不是有危险了？”
他下定了主意，对着寒秋和音姬说道，“她们两个帮了我们大忙，但是我们却对不起她们，现在她们有危险，如果再袖手旁观，我良心不安。”
寒秋问道，“那族长你准备怎么办？”
信邦哑然，他现在有心却无力。
音姬看出了他的窘境，他放心不下族人，不敢私自离开，却也开不了口让寒秋或者音姬去帮他弥补错误追回素焰，她说道，“我可以去找她。”
信邦感激地笑笑。
寒秋却摇头说道，“不行，你不能走。”
音姬问道，“为什么？”
寒秋说道，“那几个人分明不怀好意，如果你离开他们又回来的话，靠我和族长保护不了整个部落的安全，所以你不能走。”
“那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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