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熔炉时代》正文 第二十章 群星闪耀之时(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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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秋被人指引着找到了音姬，她被安排在一个小房间里，躺在枯草铺成的小床上，音姬依然没有醒，这在寒秋的意料之内，那么庞大的力量，她不可能短时间内消化掉，她体内涌动的能量大潮已经没有像之前那么强烈了，当然也可能是寒秋痛习惯了。
来夏就坐在音姬的旁边，充满整个房间的光就是她手中发出来的，寒秋知道的不多，但是即便以他的见识也知道她至少也是中等序列以上的天赋，而且是少见的牧师天赋，这种天赋者即使在审判庭里面也是很珍稀的天赋。虽说罕见，但是无天赋者的后代也有极低的概率生出高等天赋序列的孩子，寒秋也没有过分的惊讶。
她正躺在墙边，借着手中的光看着一本书，比起其他的，这让寒秋更为惊讶，在这些地方，能有一本书看，其实就已经是一件很难得的事情，无论是找书还是找看书的人。
但是寒秋有点不想和她讲话，老实说，她的脑回路过于奇特，类似于早上的对话模式让他招架不住。
不过来夏似乎对寒秋的兴趣也不大，她在认真的看着书，那本书应该已经被翻了很多遍了，线装本几乎要完全的散架。倒不是寒秋故意偷窥，他看到了书名——《莱利奥特》，一本随处可见的少儿读物，或者直接说童话故事比较贴切。
听到寒秋走进来的脚步声，她头都没抬，专心致志地看着那本书。
虽然是天赋者，但是似乎脑子不行，寒秋猜测。
寒秋咳嗽几声。
没有搭理他，她仍在认认真真地看书。
寒秋又连着咳嗽了几声，她才从书中抬起了头。
“你嗓子不舒服吗？”她问道。
“……”寒秋说道，“还行，嗓子还行。”
就好像没听到他讲话一样，来夏继续说道，“嗓子疼我可不会治，你要去找巫药师，”
寒秋不自在地清清嗓子，被她这么说的好像自己的嗓子确实有些不舒服，“我想我的嗓子没事，我想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嗓子很重要的。”她点点头。
寒秋有些抓狂，“我说了不管嗓子的事。”
谁知她就直接低下头，不管寒秋自顾自地继续看起书来。
“喂。”寒秋无力道。
“喂，那边的。”突然有人说话，寒秋望过去，一个脑袋从门外探出来，是昨天带他们回来的那群孩子中的一个，如果寒秋没有记错，他应该叫做切雷，“你过来一下。”他向寒秋招手。
“有什么事？”寒秋一头雾水地跟在切雷后面，他带着寒秋左转右转，地下通道及其复杂，也不知道要去哪里，黑乎乎的通道两旁，奇怪的零零碎碎的磷石散发着微弱的光芒为他们照明，寒秋就深一脚浅一脚地跟在他后面，空气中散发着泥土地的味道。
黑瘦的切雷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嘲笑道，“你为什么要和来夏姐姐讲话，看不出来她脑子有问题吗？”
以寒秋看来，这句话说不上好听，但是光从内容上，应该还算是中肯的评价。
切雷继续说道，“以我看啊，你的脑子似乎也有点问题，不过无所谓，城里人都是这样的。”
寒秋觉得有些好笑，他问道，“怎么，你见过很多城里人吗？”
“没有见过很多，但是肯定看过啊。”切雷脚步和嘴巴都不停，“不过不可以和你说太多，你们城里人都是这样，喜欢套话，然后就骗人。”
“我可没必要骗你，看不出你有什么值得我骗的。”寒秋跟着他的脚步，走的地方很多都是新鲜的土壤，明显是刚刚挖掘没多久的地方，这地方比起缠绕的丝线都要复杂，没有切雷带路，他马上就会找不到方向。
“因
为我不会被你骗。”切雷说着，他突然停住脚步，寒秋差点撞到他身上去。
“怎么突然不走了？”
“到了。”切雷回答道，他在旁边墙壁上的泥土中摸索，在寒秋的注视中，他用力把正面墙都拔出来了，这面墙壁原来这只是一个伪装，木制的门被泥土装饰，看上去和别的墙壁没有任何区别，尤其是在这样昏暗的地底。
“很隐蔽。”寒秋夸奖道。
“进去吧。”切雷四顾张望，向寒秋招了招手，等寒秋走进去，他才进来关上了门，门地里面还是相同样式的地下通道，通道幽幽的，什么都看不真切，不知道通向什么地方。
“对了。”像是才想起来什么事一样，切雷神色微变，“忘记告诉你了，你可不能把这个事情告诉别人，尤其是我爸爸。”
“这可不好说，得取决于你要告诉我什么事情。”寒秋好整以暇地说道，他认定这群小孩子不可能有什么大事，估计就是图个新奇捉弄捉弄他这个外来人。
切雷恨恨地看了他一眼，懊悔地说道，“你们城里人果然狡诈！哎，火舌交代我的让我先问清楚的，我又给忘了。”
“这是你的失误吧。”寒秋笑道，“我什么都没做。”。
切雷一时进退维谷，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夸下大话一定要把寒秋带过去，但是没得到寒秋的承诺，他不敢带他继续往前走，。
“别为难他了。”前方骤然亮起了火光，火舌持着火把站在低矮的转角处，对于突然出现的火舌，寒秋还有印象，就是他带回寒秋和音姬，把一切的事情都安排好，向族长交代了所有的事情，还安慰了因为吃不到肉而哼哼唧唧不肯罢休的切雷，是一个很负责任的人，不像这个年纪的孩子。
“火舌你来了。”切雷惊喜道，马上就有些丧气，“你交代我的事我又给忘了。”
“他肯定猜到了，不然不会过来找我们的。”寒秋提醒道。
火舌深深地看了他一样，自我介绍道，“冒昧请您过来，我是火舌，带您来的这位是切雷，希望他没有冒犯你。”
寒秋说道，“不用叫您，我叫寒秋，来自冬叶城。”
火舌说道，“我们穴居人没有部落的名字，不过据说我们的先辈来自通古城。”
“我们就是通古部落。”切雷叫道。
“附近还有几个穴居部落也是通古城出来的，从外面来的黑盾倒是都叫我们通古的部落。”火舌说道。
通古城，靠近西方的主要城市之一，这个城市之所以出名的最大原因是因为薪火科的总部就设立在这里，也是最早升起到地面的城市之一。寒秋现在自然想不到以后他会和这个城市的关系，他只是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这个城市，然后问道，“叫我过来所为何事呢？”
“请跟我过来。”火舌往通道深处走去。
“我如果拒绝呢？”寒秋脚步没动。
“你可以拒绝。”火舌停下脚步，说道，“但是如果你愿意过来，作为回报，我会将三京带走你的杯子还给你，虽然我没看清，但是那应该不是普通的杯子，如果只是普通的杯子，三京应该不会那么在意，不过他只是喜欢那些看起来就很珍贵的东西，其实那些东西对我们没什么用。”
虽然盾因长老已经答应他将圣杯还给他，但是寒秋想了想，这应该是很诚挚的诚意了，他点点头，跟了上去，“先和你讲一声，省得你到时候失望，我可是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不会，而且我也不是任何组织的人，所以什么东西都不了解。”
“你话真多。”切雷同样跟了上来。
“喵。”黑暗中突然传来了一声猫叫，吓了寒秋一跳，这种环境里，尖锐的猫叫声确实有些渗人。
一双幽蓝色的眼睛从黑暗中显露出来，它走进了寒秋才看清楚，这似乎是一只普通的杂色猫，身上斑点一块块，看起来就不是名贵品种，但是那双眸子却格外的摄人。
“哪来的猫。”寒秋问道，这种地方住人已经很压抑了，他没想到还会有人养猫。
“这可是幼年战猫。”切雷白了他一眼，上前去逗猫，“猫猫，过来，我这里有吃的。”
那猫好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的手，仿佛在问，“吃的呢？”
寒秋幸灾乐祸道，“你没东西喂它还非要逗它，还有，这不就是猫吗？你刚刚也喊猫猫了吧。”
“那是它的名字，它叫毛毛。”切雷悻悻收回手，不甘心地反驳道。
“是真的。”火舌说道，“这确实是一只战猫，但是它因为体型太小，品种又太杂，不适合培养，所以被丢弃了。”
“谁丢的？”火舌的话还是比较有信服力的，寒秋蹲下身子，想细细地观察一下这种据说价值千金地战猫。所谓的战猫，其实是全名叫做赫卡里姆猫的大型猫，它们成年之后，体型相比于一般的大型犬都不逞多让，但是这种猫不仅生殖困难，由于幼猫就相当打，一只母猫一次只能生一只，一生也不一定能生两三只，而且养育起来极昂贵，对食物的要求很高，只有富人才能养得起，性格也极为野性，很难被驯服，是以只被少数贵族养育用于当一种实用性宠物。寒秋在冬叶城居住了很多年，也没见过一次。
这只叫毛毛的战猫也不怕人，就盯着他看，寒秋失望地说道，“这只猫也普通的样子啊，你们从哪里得到的，即便是别人丢掉，你们在这种地方也捡不到吧。”
“不是别人丢掉的，就是黑盾的人丢掉的。”火舌答道。
“啊？”这个答案出乎了寒秋的预料，他问道，“有黑盾的人到你们这里来还带着战猫？”
“是的。”火舌从后面搂起那只叫做毛毛的战猫，它没有反抗，看起来十分乖巧，他抚摸着猫答道，“黑盾的人很久之前来过，他们当时带着一只怀孕的母猫，那只猫正好待在我们部落期间生了小猫，一次生了两只。”
寒秋大概猜到了答案，“其中就有这只猫。”
“对。”火舌点头，“是两只母猫，其中有一只正常大小，甚至比普通的还要大，但是另一只就小很多了，刚刚出生的时候仅仅比普通的猫大一点点。”
“后来呢？”寒秋问道。
“后来那个贵族小姐就只顾去关注那只大一点的幼猫了，我当时也在那里，壮着胆子去问，这只小猫怎么处理，那小姐人也很好，跟我讲这种情况并不少见，双胞胎战猫必然有一只战猫的营养会被另一只比较强壮的抢走，所以这种战猫会比普通的战猫更强大。”
“我就问她，这只小猫怎么处置呢，她就告诉我，如果我喜欢，就送给我了。”火舌抱着猫，给它梳理毛发，那猫舒服地发出咕噜声，“我想这个小猫和我们穴居人一样，都是被抛弃的人，所以它就是命运送到我们这里来的。”
切雷插嘴道，“火舌对它很好，自己都吃不饱，还有把食物留给它，我们有段时间短食，每个人一天才能吃一顿饭，他就把吃的都分给毛毛，因为毛毛其实吃的很多，它和我们吃的一样多，我想如果顿顿都给它喂饱，它说不定也能长到很大。”
火舌笑道，“跟着我就要有受苦的准备，是吗，毛毛？”他摇摇毛毛，它不甚舒服地叫了一声，伸出爪子按住火舌的手。
“哈哈。”火舌开心地笑了。
寒秋看着这副情境，有些愧疚和自责，此刻他收起了对这群穴居人的轻视的想法，他们生活在地底之下，阳光也一样照到他们的身上，寒秋没有资格去轻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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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躺在墙边，借着手中的光看着一本书，比起其他的，这让寒秋更为惊讶，在这些地方，能有一本书看，其实就已经是一件很难得的事情，无论是找书还是找看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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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天赋者，但是似乎脑子不行，寒秋猜测。
寒秋咳嗽几声。
没有搭理他，她仍在认认真真地看书。
寒秋又连着咳嗽了几声，她才从书中抬起了头。
“你嗓子不舒服吗？”她问道。
“……”寒秋说道，“还行，嗓子还行。”
就好像没听到他讲话一样，来夏继续说道，“嗓子疼我可不会治，你要去找巫药师，”
寒秋不自在地清清嗓子，被她这么说的好像自己的嗓子确实有些不舒服，“我想我的嗓子没事，我想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嗓子很重要的。”她点点头。
寒秋有些抓狂，“我说了不管嗓子的事。”
谁知她就直接低下头，不管寒秋自顾自地继续看起书来。
“喂。”寒秋无力道。
“喂，那边的。”突然有人说话，寒秋望过去，一个脑袋从门外探出来，是昨天带他们回来的那群孩子中的一个，如果寒秋没有记错，他应该叫做切雷，“你过来一下。”他向寒秋招手。
“有什么事？”寒秋一头雾水地跟在切雷后面，他带着寒秋左转右转，地下通道及其复杂，也不知道要去哪里，黑乎乎的通道两旁，奇怪的零零碎碎的磷石散发着微弱的光芒为他们照明，寒秋就深一脚浅一脚地跟在他后面，空气中散发着泥土地的味道。
黑瘦的切雷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嘲笑道，“你为什么要和来夏姐姐讲话，看不出来她脑子有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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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雷继续说道，“以我看啊，你的脑子似乎也有点问题，不过无所谓，城里人都是这样的。”
寒秋觉得有些好笑，他问道，“怎么，你见过很多城里人吗？”
“没有见过很多，但是肯定看过啊。”切雷脚步和嘴巴都不停，“不过不可以和你说太多，你们城里人都是这样，喜欢套话，然后就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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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我不会被你骗。”切雷说着，他突然停住脚步，寒秋差点撞到他身上去。
“怎么突然不走了？”
“到了。”切雷回答道，他在旁边墙壁上的泥土中摸索，在寒秋的注视中，他用力把正面墙都拔出来了，这面墙壁原来这只是一个伪装，木制的门被泥土装饰，看上去和别的墙壁没有任何区别，尤其是在这样昏暗的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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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吧。”切雷四顾张望，向寒秋招了招手，等寒秋走进去，他才进来关上了门，门地里面还是相同样式的地下通道，通道幽幽的，什么都看不真切，不知道通向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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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雷恨恨地看了他一眼，懊悔地说道，“你们城里人果然狡诈！哎，火舌交代我的让我先问清楚的，我又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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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雷一时进退维谷，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夸下大话一定要把寒秋带过去，但是没得到寒秋的承诺，他不敢带他继续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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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舌你来了。”切雷惊喜道，马上就有些丧气，“你交代我的事我又给忘了。”
“他肯定猜到了，不然不会过来找我们的。”寒秋提醒道。
火舌深深地看了他一样，自我介绍道，“冒昧请您过来，我是火舌，带您来的这位是切雷，希望他没有冒犯你。”
寒秋说道，“不用叫您，我叫寒秋，来自冬叶城。”
火舌说道，“我们穴居人没有部落的名字，不过据说我们的先辈来自通古城。”
“我们就是通古部落。”切雷叫道。
“附近还有几个穴居部落也是通古城出来的，从外面来的黑盾倒是都叫我们通古的部落。”火舌说道。
通古城，靠近西方的主要城市之一，这个城市之所以出名的最大原因是因为薪火科的总部就设立在这里，也是最早升起到地面的城市之一。寒秋现在自然想不到以后他会和这个城市的关系，他只是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这个城市，然后问道，“叫我过来所为何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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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盾因长老已经答应他将圣杯还给他，但是寒秋想了想，这应该是很诚挚的诚意了，他点点头，跟了上去，“先和你讲一声，省得你到时候失望，我可是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不会，而且我也不是任何组织的人，所以什么东西都不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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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幼年战猫。”切雷白了他一眼，上前去逗猫，“猫猫，过来，我这里有吃的。”
那猫好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的手，仿佛在问，“吃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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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火舌说道，“这确实是一只战猫，但是它因为体型太小，品种又太杂，不适合培养，所以被丢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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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叫毛毛的战猫也不怕人，就盯着他看，寒秋失望地说道，“这只猫也普通的样子啊，你们从哪里得到的，即便是别人丢掉，你们在这种地方也捡不到吧。”
“不是别人丢掉的，就是黑盾的人丢掉的。”火舌答道。
“啊？”这个答案出乎了寒秋的预料，他问道，“有黑盾的人到你们这里来还带着战猫？”
“是的。”火舌从后面搂起那只叫做毛毛的战猫，它没有反抗，看起来十分乖巧，他抚摸着猫答道，“黑盾的人很久之前来过，他们当时带着一只怀孕的母猫，那只猫正好待在我们部落期间生了小猫，一次生了两只。”
寒秋大概猜到了答案，“其中就有这只猫。”
“对。”火舌点头，“是两只母猫，其中有一只正常大小，甚至比普通的还要大，但是另一只就小很多了，刚刚出生的时候仅仅比普通的猫大一点点。”
“后来呢？”寒秋问道。
“后来那个贵族小姐就只顾去关注那只大一点的幼猫了，我当时也在那里，壮着胆子去问，这只小猫怎么处理，那小姐人也很好，跟我讲这种情况并不少见，双胞胎战猫必然有一只战猫的营养会被另一只比较强壮的抢走，所以这种战猫会比普通的战猫更强大。”
“我就问她，这只小猫怎么处置呢，她就告诉我，如果我喜欢，就送给我了。”火舌抱着猫，给它梳理毛发，那猫舒服地发出咕噜声，“我想这个小猫和我们穴居人一样，都是被抛弃的人，所以它就是命运送到我们这里来的。”
切雷插嘴道，“火舌对它很好，自己都吃不饱，还有把食物留给它，我们有段时间短食，每个人一天才能吃一顿饭，他就把吃的都分给毛毛，因为毛毛其实吃的很多，它和我们吃的一样多，我想如果顿顿都给它喂饱，它说不定也能长到很大。”
火舌笑道，“跟着我就要有受苦的准备，是吗，毛毛？”他摇摇毛毛，它不甚舒服地叫了一声，伸出爪子按住火舌的手。
“哈哈。”火舌开心地笑了。
寒秋看着这副情境，有些愧疚和自责，此刻他收起了对这群穴居人的轻视的想法，他们生活在地底之下，阳光也一样照到他们的身上，寒秋没有资格去轻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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