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万马齐喑迷中生迷（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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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纬国回来时，上官鸿燕正在阳台上练健身。
如今的女孩或者女人们都已经失去了父辈们那种吃苦耐劳的秉性了，成天不是瘦身就是瘦身，将自己打扮得越风姿绰约、越标新立异心中那个美啊。
见到经纬国，上官鸿燕说：“上哪去了？”
经纬国说：“去看锁了。”
“看锁？看什么锁？”
“挂锁。就是上午你和黄文春说的挂锁。”
“怎么，你还一直记挂着那件事？”
“不是记挂，是偶然。但看到了，总得琢磨琢磨吧。”
“有什么心得体会吗？”
“真有一点心得体会。哎，你别动啊，对，你把腿还是搭在拦杆上。你看啊，就这个高度，锁的位置大概就是这个高度，那么如果是使用撬棍一类的工具要撬开公分的锁扣。”
“等等，你上午不是说是.公分吗，怎么这一会就说是公分的锁扣了？”
“我看见了那把铁锁了。”
“你看见了，在哪看见了？”
“嗨，我说的是看见同类型的铁锁了。”
“好，你继续。”
“可以使用两根撬棍相互交叉，着力于锁扣的两侧，两人同时用力，是可以打开锁扣的。但问题是，两根撬棍很难同时ha入到锁扣的中央。”
“你这不等于没说，如果能同时ha入两根撬棍，以黄文春的智商，他难道会分析不出？出去这么久，三个小时了，你就只得出这不是答案的答案吗？”
“理论上”
“甭给我来理论上的了，我让你给我买的东西呢？”
“喏，这是你要的巧克力，奶油味的。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一边在健美，一边在吃巧克力。”
“这你就不懂了吧，健美是形式，吃巧克力是目的，我只保持目前的体形就行了，难不成，你还想把我给休了不成？哎，让你买的娇子呢？”
令国安说：“成昌达，成师傅，中韩汽车出租公司的的哥，在成都银行爆炸案中，为我们公安机关指认并提供了重要帮助的人，他会成为你们臆断的疑犯吗？”
李泽说：“令局，你看短信内容。”
令国安接过李泽递来手机看了后说：“成师傅不仅不是你们主观想象中的疑犯，他还应成为我们成都市见义勇为的道德模范！你们都看一看，这是报警指挥中心发出的报警确认函，证明了成昌达，成师傅在今天下午刚刚发生的一起车祸中救死扶伤、见义勇为的大仁大德！”
查学明接过手机一看，他傻眼了：“成都市报警指挥中心确认函。机主于年月日下午:分向成都市指挥中心报案，在我市大件路天回镇以北米处发生重大交通事故，机主因救死扶伤之需要，现将事故中的伤员送往就近医院救治，请求青白江区人民医院做好接收伤员的准备，指挥中心接受请求并已经向接收医院发出信息。交接确认码：。”
查学明在做完大发汽车修理厂周边村民的解释工作后，就接到了所里值班人员的电话通知，说在华金公路区人民医院西段出现一名浑身血淋淋的男子在骚扰过往群众。因此，他带着大发汽车修理厂处置事件的民警就迅速赶了过来。因为在大发汽车修理厂慢待了由可为而受到批评的民警心里憋着一股气，因而，他对成昌达的一再出声特别敏.感，所以才出手打了成昌达一记耳光。
查学明说：“令局，我知道怎么做了。”
令国安说：“真知道怎么做了？”
查学明什么话也不说，他请成昌达坐上警车，然后就把车开进了人民医院。
见到成昌达进来，接收伤员的医生一脸的凄苦样，他说：“你送来的伤员在车上就已经死了，我们医院已经尽力了。”
成昌达问：“他有什么遗物没有？”
医生说：“有，都在这。”
成昌达顺着医生指的方向一看，盘子里只有一张被撕断的香烟盒盖。
“没有了？”
“真没有了。”
“一共花费了多少钱？”
“三万元。”
“三万元？！怎么计算出来的？”
“你看啊，我们医院为抢救伤员，一共动用了主治医师人、助理医师人、麻醉师人、按摩师人、护士人。启动抢救设备有、心电仪、强击器、氧气瓶。提供的抢救物质有护心药、针管、血浆、病g。提供的fu务有加急挂号、加急血检、疮口清理。这还没有计算时间成本的。”
“难怪社会上都在说：上不起学、看不起病、死不起人！”
这时从门外进来一个人，他一看是成昌达就说：“怎么，你把钱给取到了，来拿车钥匙的吧。”
成昌达说：“我一直很好奇，看你的样子，你应该不是医院的人，可怎么你总是会出现在我的眼前呢？钱，对你真的很重要吗？”
“这位师傅，你别激动，他是我儿子。”
“你儿子？你儿子好威风啊，居然也能说出哲理名言：人不是你撞的，你凭什么要救他！我就真不明白，没有实行医改前，你们对救死扶伤产生了排斥，理由是收入太低了。可实行了医改后，你们的收入那是大幅度地飙升，可依然继续排斥救死扶伤，这是为什么？”
不等医生回答，令国安和查学明等人就进到了房间里。
查学明问：“请问医生贵姓？”
“姓王，大名叫正人。”
成昌达说：“正人得先正己。那你儿子叫啥名字？”
“浩然，浩然正气的浩然。”
成昌达说：“王浩然。呵呵。像王浩一样的人！难怪说出的话都是一模一样的了！”
查学明问：“王浩然，你是哪个单位的？”
“我儿子是区法院民事庭的法官。”
令国安不再继续与他们绕圈子了，他说：“我只解决两件事。第一件，在成师傅送达伤者之前，你们是否真的接收过由车牌号是川a送来的其他伤员？”
“我们确实是接收过伤员，但成师傅走后，我让人去看了门卫室的记录，是一辆车牌号川f出租车送来的，是我们医院的工作人员的失误，给成师傅带来了很大的麻烦。”
令国安说：“第二件，成师傅送达伤员后，因手机损坏，无法及时举证。本着救死扶伤之医务道德，你们院方应该是先救治再商讨，商讨不成，可以诉诸法律予以解决。但实际中，你们存在着威逼利诱之嫌疑。我现在请成师傅的证人为其证明。有请水清清女士。”
成昌达一看，这水清清不就是自己从成都送到青白江的女乘客吗？！
水清清说：“我是乘坐成师傅的出租车回到青白江的，这一路上所发生的事我都是记忆犹新的。成师傅是个好人，他在天回镇发生的车祸事故中，不惧被人讹诈，坚决抢救伤员是真实的事件。我这里有手机视频录像可以佐证。”
于是水清清将手机视频给调出来，当场播放给大家观看。
成昌达不解地问：“令局，你们是怎么找到她的？”
令国安说：“这个，你得感谢水清清和感谢李泽，这里没有我的事。”
李泽说：“水清清下车后，她并没有回家，她一路尾随你，也来到了医院，她看完了你在医院的所有表现。由于院方索要的金额太大了，她也没有能力承担，所以她就没有现身，但她一直都没有离开你，她想通过你的事，以微博的方式向世人揭示真相。”
成昌达问：“那你们是怎么找到她的呢？”
查学明说：“她跟着我们一起进到了医院，主动和我们联系的，她说她要为你作证，证明你是好人！我们也要感谢你，成师傅！如果不是你，水清清的微博一发，我们公安的脸啊，可能就全毁在我手里了！”
令国安说：“你能有这种想法，说明你的本质还不坏，好好反省反省，要多从人民的利益和需要出发，别为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尽打小算盘。我们公安是有点权力，但要牢记：所有的权力都是人民给的，没有百姓的支持，我们什么都不是！”
李泽说：“令局，你看还有什么事没有解决的？”
令国安说：“青白江区人民法院民事庭法官王浩然。你说成师傅的事应该怎么解决呢？”
“退还所有已付款项。”
“没啦？”
“你的意思是”
“建议成昌达向青白江区人民法院提起赔偿诉讼，理由就是：青白江区人民法院民事庭法官王浩然诬陷成昌达，并由此造成伤员死亡，给成昌达的生活带来极大的困扰。”
王浩然说：“别，别啊，你这么做，不就把我给毁了啊。”
“你还知道毁字。你可知道‘人不是你撞的，你凭什么要救他！’毁了我们中华民族多少的传统美德？你可知道，因为你的错误存在，还将会有多少人要毁在你的手上？至今都不知悔悟的人，毁你一个又能算什么？！”
龙骑虎问：“方烨，你信不信自己的第一感觉？”
方烨说：“信！”
龙骑虎说：“其实我相信那个村民说的，他是看见了先永丰在现场的说辞。”
方烨说：“哦，理由呢？”
回忆
警察问：“你们是怎么确定现在这伙人就是下午打伤你们的人？”
在事件中最先喊话的人说：“我下午一接到我爹的电话后，我就骑车迅速从街上往回赶，刚好看到他（顺手一指，就指向了先永丰）跳上一辆车，疯了一般地向金堂方向跑了。”
警察问：“你们照过面吗？”
“没有。”
“那你是凭什么就确认是他呢？”
“从他的身高、身材、穿的衣服来确认的。”
回忆结束
龙骑虎说：“那村民在我们七个人中，谁都不指认，为什么会单单直接指向了先永丰呢？”
方烨说：“可你也知道，先永丰一直都是和由可为在交警队啊，难道先永丰真有什么三头六臂，他会分身术？”
龙骑虎说：“你不凡把思路再打开一点。除了他会分身术外，就没有其他的可能情况发生吗？”
方烨仔细一想，好像是还有许多的情况会出现，于是他说：“你是说，有人长得像先永丰吗？”
龙骑虎说：“这是一种说法，我想，会不会存在先永丰有同胞兄弟？”
方烨说：“你的这种假设不是不存在，但是不是也太大胆了。我跟先永丰共事也有三年多了，可我从来就没听说过他有什么兄弟。先永丰是龙泉驿区文安镇人，他有两姐姐，一个嫁到重庆的大足，一个嫁到本区的大面镇。先永丰的父亲叫先进财，母亲叫陈招男。”
龙骑虎说：“方组长，既然你都开始计算他的人口数了，就说明你对他也进入了初级调查，那么我们不如现在就认真地核实他一遍？”
方烨说：“行，就让他到我们车上来。”
十五里是城厢镇的一个村级单位，龙骑虎和方烨走进路边的红旗连锁。
龙骑虎说：“方组长，我们买些酒水怎么样？”
方烨说：“对酒水，我可是门外汉，要不你帮我选，我付钱。”
龙骑虎就认真地在酒水区一一鉴赏。
先永丰一走进红旗连锁就说：“龙部长，你们部队的车硬是要比我们的车好，我一路追，都没法把你们给追上。”
龙骑虎说：“没追上？那你现在是在跟谁说话呢？来，帮我搬四件水井坊。”
售货员说：“我这有平板车，你们可以把酒给推过去。”
在车里，龙骑虎问：“先永丰，你成家了没有？”
先永丰说：“对象都还没有，我跟谁去结黄婚啊？”
方烨说：“我记得你有两个姐姐，二姐叫先漱香，你的大姐是叫什么？”
先永丰说：“我大姐随我母亲姓陈，名叫陈漱芳。”
方烨说：“你是否还有其他兄弟没有？”
先永丰说：“哎，方组长，你们真的相信那村民对我的指认吗？我跟组长一块也有三两年了，我什么时候提过我有兄弟了？”
龙骑虎说：“我们不是对你有怀疑，但村民的指认也应该不会是凭空捏造，这一点你也可以从当时现场的气氛中体会到啊，他们确实是一直在坚持你在出事时是在现场的啊。”
先永丰说：“那如果确实是他们看走眼了呢？”
龙骑虎说：“我们在现场的人也不是只有你一人，我们也有七个人，村民为什么就只指认了你，而对其他人都无动于衷，这个你又怎么解释？”
方烨说：“永丰啊，我是这么想的，有可能你还真有兄弟，只是你不知道，要不，你先向家人咨询一下再作决定？”
先永丰其实心里一直也很矛盾，自他懂事起，在幼小的心田里，他就种下了许许多多的不愉快果实。但随着家境的辗转，这些如烟云般的记忆又被新的欢乐给冲刷得无影无踪了，今天被方烨提起，他一想，确实是到了要揭开迷雾的时间了。
先永丰说：“我给我父亲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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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女孩或者女人们都已经失去了父辈们那种吃苦耐劳的秉性了，成天不是瘦身就是瘦身，将自己打扮得越风姿绰约、越标新立异心中那个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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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纬国说：“去看锁了。”
“看锁？看什么锁？”
“挂锁。就是上午你和黄文春说的挂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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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心得体会吗？”
“真有一点心得体会。哎，你别动啊，对，你把腿还是搭在拦杆上。你看啊，就这个高度，锁的位置大概就是这个高度，那么如果是使用撬棍一类的工具要撬开公分的锁扣。”
“等等，你上午不是说是.公分吗，怎么这一会就说是公分的锁扣了？”
“我看见了那把铁锁了。”
“你看见了，在哪看见了？”
“嗨，我说的是看见同类型的铁锁了。”
“好，你继续。”
“可以使用两根撬棍相互交叉，着力于锁扣的两侧，两人同时用力，是可以打开锁扣的。但问题是，两根撬棍很难同时ha入到锁扣的中央。”
“你这不等于没说，如果能同时ha入两根撬棍，以黄文春的智商，他难道会分析不出？出去这么久，三个小时了，你就只得出这不是答案的答案吗？”
“理论上”
“甭给我来理论上的了，我让你给我买的东西呢？”
“喏，这是你要的巧克力，奶油味的。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一边在健美，一边在吃巧克力。”
“这你就不懂了吧，健美是形式，吃巧克力是目的，我只保持目前的体形就行了，难不成，你还想把我给休了不成？哎，让你买的娇子呢？”
令国安说：“成昌达，成师傅，中韩汽车出租公司的的哥，在成都银行爆炸案中，为我们公安机关指认并提供了重要帮助的人，他会成为你们臆断的疑犯吗？”
李泽说：“令局，你看短信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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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学明接过手机一看，他傻眼了：“成都市报警指挥中心确认函。机主于年月日下午:分向成都市指挥中心报案，在我市大件路天回镇以北米处发生重大交通事故，机主因救死扶伤之需要，现将事故中的伤员送往就近医院救治，请求青白江区人民医院做好接收伤员的准备，指挥中心接受请求并已经向接收医院发出信息。交接确认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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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学明说：“令局，我知道怎么做了。”
令国安说：“真知道怎么做了？”
查学明什么话也不说，他请成昌达坐上警车，然后就把车开进了人民医院。
见到成昌达进来，接收伤员的医生一脸的凄苦样，他说：“你送来的伤员在车上就已经死了，我们医院已经尽力了。”
成昌达问：“他有什么遗物没有？”
医生说：“有，都在这。”
成昌达顺着医生指的方向一看，盘子里只有一张被撕断的香烟盒盖。
“没有了？”
“真没有了。”
“一共花费了多少钱？”
“三万元。”
“三万元？！怎么计算出来的？”
“你看啊，我们医院为抢救伤员，一共动用了主治医师人、助理医师人、麻醉师人、按摩师人、护士人。启动抢救设备有、心电仪、强击器、氧气瓶。提供的抢救物质有护心药、针管、血浆、病g。提供的fu务有加急挂号、加急血检、疮口清理。这还没有计算时间成本的。”
“难怪社会上都在说：上不起学、看不起病、死不起人！”
这时从门外进来一个人，他一看是成昌达就说：“怎么，你把钱给取到了，来拿车钥匙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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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昌达说：“正人得先正己。那你儿子叫啥名字？”
“浩然，浩然正气的浩然。”
成昌达说：“王浩然。呵呵。像王浩一样的人！难怪说出的话都是一模一样的了！”
查学明问：“王浩然，你是哪个单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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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昌达一看，这水清清不就是自己从成都送到青白江的女乘客吗？！
水清清说：“我是乘坐成师傅的出租车回到青白江的，这一路上所发生的事我都是记忆犹新的。成师傅是个好人，他在天回镇发生的车祸事故中，不惧被人讹诈，坚决抢救伤员是真实的事件。我这里有手机视频录像可以佐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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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昌达不解地问：“令局，你们是怎么找到她的？”
令国安说：“这个，你得感谢水清清和感谢李泽，这里没有我的事。”
李泽说：“水清清下车后，她并没有回家，她一路尾随你，也来到了医院，她看完了你在医院的所有表现。由于院方索要的金额太大了，她也没有能力承担，所以她就没有现身，但她一直都没有离开你，她想通过你的事，以微博的方式向世人揭示真相。”
成昌达问：“那你们是怎么找到她的呢？”
查学明说：“她跟着我们一起进到了医院，主动和我们联系的，她说她要为你作证，证明你是好人！我们也要感谢你，成师傅！如果不是你，水清清的微博一发，我们公安的脸啊，可能就全毁在我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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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泽说：“令局，你看还有什么事没有解决的？”
令国安说：“青白江区人民法院民事庭法官王浩然。你说成师傅的事应该怎么解决呢？”
“退还所有已付款项。”
“没啦？”
“你的意思是”
“建议成昌达向青白江区人民法院提起赔偿诉讼，理由就是：青白江区人民法院民事庭法官王浩然诬陷成昌达，并由此造成伤员死亡，给成昌达的生活带来极大的困扰。”
王浩然说：“别，别啊，你这么做，不就把我给毁了啊。”
“你还知道毁字。你可知道‘人不是你撞的，你凭什么要救他！’毁了我们中华民族多少的传统美德？你可知道，因为你的错误存在，还将会有多少人要毁在你的手上？至今都不知悔悟的人，毁你一个又能算什么？！”
龙骑虎问：“方烨，你信不信自己的第一感觉？”
方烨说：“信！”
龙骑虎说：“其实我相信那个村民说的，他是看见了先永丰在现场的说辞。”
方烨说：“哦，理由呢？”
回忆
警察问：“你们是怎么确定现在这伙人就是下午打伤你们的人？”
在事件中最先喊话的人说：“我下午一接到我爹的电话后，我就骑车迅速从街上往回赶，刚好看到他（顺手一指，就指向了先永丰）跳上一辆车，疯了一般地向金堂方向跑了。”
警察问：“你们照过面吗？”
“没有。”
“那你是凭什么就确认是他呢？”
“从他的身高、身材、穿的衣服来确认的。”
回忆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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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烨说：“可你也知道，先永丰一直都是和由可为在交警队啊，难道先永丰真有什么三头六臂，他会分身术？”
龙骑虎说：“你不凡把思路再打开一点。除了他会分身术外，就没有其他的可能情况发生吗？”
方烨仔细一想，好像是还有许多的情况会出现，于是他说：“你是说，有人长得像先永丰吗？”
龙骑虎说：“这是一种说法，我想，会不会存在先永丰有同胞兄弟？”
方烨说：“你的这种假设不是不存在，但是不是也太大胆了。我跟先永丰共事也有三年多了，可我从来就没听说过他有什么兄弟。先永丰是龙泉驿区文安镇人，他有两姐姐，一个嫁到重庆的大足，一个嫁到本区的大面镇。先永丰的父亲叫先进财，母亲叫陈招男。”
龙骑虎说：“方组长，既然你都开始计算他的人口数了，就说明你对他也进入了初级调查，那么我们不如现在就认真地核实他一遍？”
方烨说：“行，就让他到我们车上来。”
十五里是城厢镇的一个村级单位，龙骑虎和方烨走进路边的红旗连锁。
龙骑虎说：“方组长，我们买些酒水怎么样？”
方烨说：“对酒水，我可是门外汉，要不你帮我选，我付钱。”
龙骑虎就认真地在酒水区一一鉴赏。
先永丰一走进红旗连锁就说：“龙部长，你们部队的车硬是要比我们的车好，我一路追，都没法把你们给追上。”
龙骑虎说：“没追上？那你现在是在跟谁说话呢？来，帮我搬四件水井坊。”
售货员说：“我这有平板车，你们可以把酒给推过去。”
在车里，龙骑虎问：“先永丰，你成家了没有？”
先永丰说：“对象都还没有，我跟谁去结黄婚啊？”
方烨说：“我记得你有两个姐姐，二姐叫先漱香，你的大姐是叫什么？”
先永丰说：“我大姐随我母亲姓陈，名叫陈漱芳。”
方烨说：“你是否还有其他兄弟没有？”
先永丰说：“哎，方组长，你们真的相信那村民对我的指认吗？我跟组长一块也有三两年了，我什么时候提过我有兄弟了？”
龙骑虎说：“我们不是对你有怀疑，但村民的指认也应该不会是凭空捏造，这一点你也可以从当时现场的气氛中体会到啊，他们确实是一直在坚持你在出事时是在现场的啊。”
先永丰说：“那如果确实是他们看走眼了呢？”
龙骑虎说：“我们在现场的人也不是只有你一人，我们也有七个人，村民为什么就只指认了你，而对其他人都无动于衷，这个你又怎么解释？”
方烨说：“永丰啊，我是这么想的，有可能你还真有兄弟，只是你不知道，要不，你先向家人咨询一下再作决定？”
先永丰其实心里一直也很矛盾，自他懂事起，在幼小的心田里，他就种下了许许多多的不愉快果实。但随着家境的辗转，这些如烟云般的记忆又被新的欢乐给冲刷得无影无踪了，今天被方烨提起，他一想，确实是到了要揭开迷雾的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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