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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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老鼠干的事儿”莫里斯说。

    “可我们觉得我们不该干,”毒豆子说,“我们应该在这世上创立我们自己的生活方式”

    “哦天哪,哦天哪,哦天哪,”莫里斯摇着头说,“为了那个小岛,嗯老鼠的王国我不是嘲笑你们的梦想。”他急忙补充道:“每个人都需要有小小的梦想。”莫里斯也真诚地相信这一点。要是你知道一个人打心眼里想要什么,那你就几乎控制他了。

    有时莫里斯会猜那个看上去傻乎乎的男孩想要什么,到现在为止莫里斯还说不出来,除了让他吹笛子和一个人待着。但是嗯,就像椰子这件事儿一样,这男孩的嘴里会不时地蹦出一点儿什么,说明他一直在听。这样的人很难控制。

    但是猫善于控制人;这里一声喵,那里一声呼噜,用爪子轻轻地温柔地按一下而且莫里斯以前从来用不着费脑子。猫不用想,只要知道自己要什么就行了,让人去想吧。他们就是干这个用的。

    莫里斯回想着他的脑子开始像烟花一样哧哧作响前的好日子。他出现在大学厨房的门口,一副温柔的样子,厨子们便会努力猜出他要什么。太美妙了他们会说:“想来一碗牛奶想吃一片饼干那是不是想要这些好吃的碎渣呢”莫里斯所要做的只是耐心地等着,直到他们说出他识得的声音,比如“火鸡腿”或者是“羊肉碎”。

    然而他肯定自己从来没吃过任何有魔法的东西,世上没有什么魔法鸡杂,不是吗

    是那些老鼠吃了有魔法的东西。那个他们既称作“家”又称作是“午餐”的垃圾堆就在大学的后面,而说到底那是一所巫师学校。虽然从前的莫里斯对于手里不拿碗的人不太关注,但他还是注意到那些戴着尖帽子的大个儿男人会引发古怪的事儿。

    现在他也知道了他们用过的那些东西是怎么处理的:用完了就扔到墙那边。所有那些破破烂烂的旧咒语书c还滴着蜡的烛头和大锅里残留的那些冒着泡泡的绿色东西,最后都被扔在了那个大垃圾堆上,跟锡罐c旧盒子和厨房的垃圾混在一起。哦,巫师贴上了“危险”和“剧毒”的标签,但是那会儿老鼠还不识字,而且他们特别喜欢滴着蜡的烛头。

    莫里斯从没从那个垃圾堆上吃过东西。生活中他所信奉的一条良好的座右铭就是:不吃任何发光的东西。

    但他几乎跟老鼠在同一个时候也变聪明了。这是一个谜。

    变化后他做着猫常做的事:控制人。当然,现在一些老鼠也可以算作人了。但就算他们长着四条腿,为自己起了毒豆子这样的名字这种名字是它们学会了识字,但还不理解所有单词的真正含义的时候,读着生了锈的旧罐头上的说明和标签,按照自己喜欢的发音给自

    己取的可人就是人。

    动脑子的麻烦在于:一旦开始了就停不下来。在莫里斯看来,老鼠们想得太多了。毒豆子可真够讨厌的,他总忙着考虑老鼠们能在哪儿真正建立起自己的国家这样愚蠢的念头,但莫里斯还对付得来。最坏的是桃子,莫里斯口若悬河,通常会把人说得晕头转向,可这一招在她身上根本不管用。

    “哎咳,”她又开始了,“我们觉得这一次应该是最后一回了。”

    莫里斯怒目圆睁,别的老鼠都微微向后退去,但是只有桃子不客气地瞪眼看着他。

    “说定了这是我们最后一次玩鼠灾这种愚蠢的把戏了,”桃子说,“就此收手。”

    “那么火腿是怎么想的”莫里斯问。他转向正看着他们的老鼠头头。桃子找麻烦的时候,向火腿上诉总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因为火腿不怎么喜欢桃子。

    “你是什么意思,说吧”火腿说。

    “我头儿,我想应该停止这种把戏了。”桃子一边说一边紧张地点头致敬。

    “哦,你也在想,是不是”火腿说,“现在每个人都在想。我觉得想得太多了,这就是我的想法。我年轻的时候,从来没人想这想那,要是做什么事都先想想,那什么都做不成。”

    火腿也狠狠地瞪了莫里斯一眼。他不喜欢莫里斯。他不喜欢突变后发生的大部分事情。说老实话,莫里斯一直在怀疑火腿还能当多长时问的老鼠头头。他不喜欢动脑子。他属于老鼠头头只需要强壮凶狠的年代。现在的世界对于他来说变化得太快了,让他很恼火。

    现在不是他领导着别人,而是他在被别人推着走。

    “我毒豆子,头儿,觉得我们应该安定下来,头儿。”桃子说。

    莫里斯皱起了眉头。火腿不会听桃子的,这一点桃子也知道,但是毒豆子完全像是老鼠中的巫师,连最强壮的老鼠也听他的。

    “照我说我们就搭一条船,在什么地方找一个小岛。”火腿说。“船是非常适合老鼠的地方。”他赞赏地加了一句。然后他有些激动有些恼火地看了毒豆子一眼,继续说道:“可是有人告诉我,我们需要钱这种玩意儿,因为现在能什么思想了,我们就得道义”

    “合乎道德,头儿。”毒豆子说。

    “听着跟老鼠不沾边儿。我的意见反正什么都不是。”火腿说。

    “我们的钱是够了,头儿,”桃子说,“我们已经有很多钱了。我们的钱已经很多了,是不是,莫里斯”这不是问题,而是一种指责。

    “嗯,说到多”莫里斯开始说。

    “事实上,我们得到的钱比想要得到的要多。”桃子依然操着同样的声调说道。那声音很礼貌,只是在不停地说着,而且提出的全是错误的问题。对于莫里斯来说,错误的问题就是他不想让任何人提问的问题。桃子又发出轻轻的咳嗽声。“我说我们得到的钱比想要得到的要多得多,莫里斯,是因为你说金币是像月亮一样闪着银光的,而银币是像太阳一样闪着金光的,你拿了所有的银币。实际上,莫里斯,你弄反了,银币才像月亮一样闪着银光呢。”

    莫里斯想到了猫语中的一句脏话,猫语中有很多脏话。教育有什么用,他想,要是在接受教育后还是想骂脏话呢

    “所以我们想,头儿,”毒豆子对火腿说,“这最后一次之后,我们应该把钱分了,各走各的。再说,总用同一种花招骗人也很危险。我们应该适时罢手。这里有一条河,我们应该能够到达大海。”

    “一个没有人,也没有xx猫的岛会是一个好地方。”火腿说。

    莫里斯没有让自己的微笑退去,虽然他知道xx是什么意思。

    “况且我们也不想耽误莫里斯跟着魔术师的大好的新工作。”桃子说。

    莫里斯的眼睛眯了起来。有一会儿他差点儿打破了他不吃能说话的东西的铁律。“你是怎么想的,兄弟”他抬头看着那个一脸傻相的男孩问。

    “我不在乎。”男孩说。

    “不在乎什么”莫里斯问。

    “什么也不在乎,真的,”男孩说,“只要没人拦着我吹笛子。”

    “可是你得想想将来”莫里斯说。

    “我想了,”男孩说,“将来我想继续吹笛子。吹笛子不花钱,但是也许老鼠们说得对,我们有几次可真是够险的,莫里斯。”

    莫里斯死死地盯着男孩,看他是不是在开玩笑,但男孩以前从没开过玩笑。莫里斯妥协了,唔,也说不上是妥协。莫里斯可不是靠妥协走到现在这一步的。他只是把问题搁到了一边。说到底,总会有事情发生的。“好吧,好。”他说,“我们就再做一次,然后把钱分成三份。好,没问题。但既然是最后一次,让它难忘一点儿,好吗”他咧开嘴笑着。

    老鼠就是老鼠,他们并不喜欢看见一只露齿微笑的猫,但是他们明白,一个艰难的决定已经完成了,他们轻轻地发出舒心的叹息声。

    “这样你满意吗,兄弟”莫里斯问。

    “以后我能继续吹笛子吗”男孩问。

    “绝对没问题。”

    “那就好。”男孩说。

    像太阳一样闪着金光和月亮一样闪着银光的钱被郑重地放回了袋子里。老鼠们把袋子拖到灌木丛中埋了起来。没有人能像老鼠那样埋钱,带太多的钱进城也没好处。

    然后便是那匹马了。那是一匹值钱的马,莫里斯放它走的时候觉得非常c非常可惜。但是就像桃子指出的,那是强盗的马,马鞍和辔头都非常花哨,就地卖了它会很危险。别人会多话,可能会引起政府的注意。现在可不是引人注意的时候。

    莫里斯走到岩石边,看着下面的小城在初升的太阳下慢慢醒来。“那做一回大的,好吗”等老鼠们回来了,他说,“我想要最大的吱吱声,冲人做鬼脸,在东西上拉屎,好吗”

    “我们觉得在东西上拉屎不太”毒豆子开口道。

    但是桃子“哎咳”一声打断了他的话,于是毒豆子继续说:“哦,我想要是最后一次”

    “我打从窝里出来,从来都是遇到什么就在什么上拉屎拉尿。”火腿说,“现在却跟我说这么做不对。要是这就是思想的意义,我很高兴我不思想。”

    “让他们惊诧吧,”莫里斯说,“老鼠他们觉得在城里见过老鼠等见过我们,他们就有故事可编了”

    第 二 章

    邦尼先生在毛窝有很多朋友,

    但是和他最要好的还是那些吃的。

    邦尼先生历险记

    计划是这样的。

    这是一个完美的计划。连老鼠们,甚至桃子,也不得不承认计划很成功。

    每个人都知道鼠灾,魔笛手的故事已经家喻户晓,魔笛手从一个城镇来到另一个城镇,靠消除鼠灾为生。当然不是只有鼠灾有时风琴手c用绳子绑在一起的砖块或者鱼也会泛滥成灾但是老鼠是每个人都知道的。

    正因为这样,鼠灾并不需要很多老鼠要是他们知道怎么做的话。一只老鼠这儿冒冒

    头,那儿探探脑,大声地吱吱叫,在鲜奶里洗洗澡,在面粉里留几颗老鼠屎,光凭他一个人就能形成鼠灾。

    这样几天以后,人们见到一脸傻相的男孩和他的魔笛时,那股高兴劲儿简直让人吃惊。他们惊诧于老鼠从一个个洞里面源源不断地钻出来,随着他出了城。他们过于惊诧了,结果没怎么注意到,实际上只有几百只老鼠。

    要是他们发现老鼠c魔笛手和一只猫聚在城外某个灌木丛里严肃地点着钱,那才真叫吃惊呢。

    莫里斯跟男孩进城的时候,糟糕的布林兹城正渐渐醒来。没有人烦扰他们,虽然莫里斯引来了不少注意的目光。他并不担心,他知道自己很引人注目,猫走起路来看上去就像他们是一切的主人。再说满世界都是一脸傻相的男孩,人们可不会拥来看这另一个。

    看来今天似乎有集市,然而并没有多少货摊,而且大部分卖的都是,嗯,垃圾:旧锅c破罐c烂鞋子那种缺钱时搜罗拼凑拿出来卖的东西。

    路上经过其他城镇时,莫里斯见过很多集市,他知道集市的样子。

    “应该有卖鸡肉的胖女人,”他说,“还有向小男孩卖糖果的c卖彩带的。玩杂耍的和小丑。运气好的话,还会碰上骗子。”

    “从没见过这样的,看起来好像几乎没有东西可卖了。”男孩说,“你好像说过这座城市很富裕,莫里斯。”

    “嗯,看上去是很富裕。”莫里斯说,“山谷里是大片的农田,河上有那么多船让你觉得每条街上都铺满了金子。”

    男孩抬头张望着。“有趣。”他说。

    “什么”

    “城里的人看上去很穷,”他说,“而建筑的样子却很富丽堂皇。”

    建筑看上去的确很富丽堂皇。莫里斯虽然不是建筑专家,但他也注意到了那些木头建筑上精心的雕刻和彩绘。他还注意到了别的什么。钉在最近那堵墙上的告示可没有丝毫精心之处。

    告示上写着:

    悬赏死老鼠

    一务尾巴50便士

    致:受老鼠屋廛托的

    捕鼠人

    男孩也在盯着那张告示。

    “他们一定是铁了心想除掉这儿的老鼠。”莫里斯欢快地说。

    “还从来没有人出过半英镑一条尾巴的赏金呢”男孩说。

    “我告诉过你这会是一笔大买卖。”莫里斯说,“等不到周末我们就会坐在金子堆上喽”

    “老鼠屋是什么”男孩不解地问,“不会是老鼠的屋子吧还有,为什么每个人都盯着你瞧呢”

    “我是一只帅气的猫呗。”莫里斯说。可就算如此,这还是有点儿让人吃惊。人们你捅捅我,我捅捅你,对着他指指点点。“好像从来没见过猫似的。”莫里斯咕哝着,一边盯着街对面的大房子。那是一座方方的大房子,四周围满是人,门牌上写着:老鼠屋。“老鼠屋嘛只是当地的一个词,相当于类似于议院c市政厅什么的。”他说,“虽然可能有点儿好笑,但跟老鼠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你知道的词真多,莫里斯。”男孩敬佩地说。

    “有时候我也觉得自己不可思议。”莫里斯说。

    一队人排在一扇敞开的大门前。另一些人大概已经做完了那些排队的人要做的事,三三两两地从另一扇门中走了出来,手中都拿着面包。

    “我们也去排队吧”男孩说。

    “我可不这么想。”莫里斯谨慎地说。

    “为什么”

    “看见门边那几个人了吗看上去像是警卫,拿着大警棍。而且所有的人进去的时候都给他们看一张纸。我不喜欢那种架势。”莫里斯说,“在我看那有政府的味道。”

    “我们又没做坏事,”男孩说,“至少是没在这儿。”

    “政府的事永远没一个准儿。乖乖地坐在这儿吧,兄弟,我去看看。”

    在一座受老鼠困扰的城市中,猫似乎很受欢迎。莫里斯阔步走进房子时,人们都看着他。有一个男的还试着想抱起他,但是在莫里斯转身抓了他的手背后便失去了兴趣。

    队伍蜿蜒伸进了一个大厅,来到一张支起的长条桌前。那儿两个女人站在一个盛着面包的大托盘前,人们在把他们手中的那张纸给那两个女人看过后便领到一些面包。然后他们再移到一个守着一桶香肠的男人那里,领取少得可怜的香肠。

    在旁边监督着c时不时对分发食物的人说上两句的是市长,莫里斯一眼就认出了他,因为他脖子上挂着一条金链子。自从跟老鼠合作以来,莫里斯已经遇到了不少市长,但这一个跟其他的不同。他比别的市长个子小,样子也忧心忡忡得多。市长头上秃了一块,他努力用三绺头发把秃斑盖住了。比起莫里斯所见到的其他市长,他还瘦得多,看上去好像不是以吨为单位计算的。

    看来食物极其短缺,莫里斯想,得配给了。看来他们即刻就需要魔笛手,真幸运我们来的正是时候

    莫里斯走了出来,但是比进去的时候快了一点,因为他听到有人在吹笛子。正如他担心的,是那个男孩。男孩把帽子放在面前的地上,甚至收到了几个硬币。队伍打了一个弯,好听他演奏,一两个小孩真的跳起舞来了。

    莫里斯只擅长猫的吟唱,他站在其他猫面前两英寸远的地方,一直能尖叫到他们投降为止。人类的音乐在他听来总是轻飘飘的,太乏味。但是人们用脚打着拍子,听着男孩的演奏,一时间他们都露出了微笑。

    莫里斯等男孩吹完曲子,趁众人鼓掌的时候溜到男孩身后,一边在他身上蹭蹭挨挨,一边轻声嘶嘶说:“干得好哇,榆木脑瓜我们不应该引人注意的快,我们走。哦,还有,抓上那些钱。”

    他带着男孩穿过广场,突然他刹住了脚,男孩差点儿踩在他身上。

    “哎哟,又来了几个政府。”他说,“我们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是不是”

    男孩的确知道,那两个是捕鼠人。到现在这会儿,他们还穿着他们那个行当灰扑扑的长罩衫,戴着破旧的黑顶帽。两人的肩头都扛着一根杆子,上面挂着各式各样的捕鼠夹。

    两人另一边的肩上挂着一个大包,你肯定不想往里瞧。两人还各牵了一条腊肠狗。那两条瘦长的c好吵吵的狗在被拉扯着走过时,冲着莫里斯呜呜地嗥叫着。

    一条腊肠狗疯狂地拉扯着绳子,扑向莫里斯。猫一动不动。大概只有一脸傻相的男孩听见他低声说道:“站住,邋遢鬼坏蛋”

    腊肠狗的脸皱成了一团,那是狗试图同时考虑两件事时极度操心的表情。它知道猫应该不会说话,然而眼前这只猫刚刚说了话。这是一个可怕的问题。它尴尬地坐在地上,哀鸣起来。

    莫里斯洗起了脸,这是致命的侮辱。

    自己的狗这么怯弱的表现令捕鼠人非常恼火,他一把拽开了狗。

    几根黑带子掉在了地上。

    “老鼠尾巴”男孩说,“他们这儿看来真有麻烦”

    “比你想的还严重。”莫里斯盯着那堆尾巴说,“趁没人注意的时候你去捡起来好吗”

    男孩等人们的眼睛转向别处时,他弯下了腰,可他的手刚一碰到那堆尾巴,一只亮闪闪的黑色的大皮靴重重地踩到了他的手指上。

    “好啦,你不想碰它们吧,小伙子,”一个声音从他的头顶上传来,“会得鼠疫的。你知道,老鼠会传染的,会让你的腿烂掉。”是一个捕鼠人。他冲着男孩咧开了大嘴,

    但是样子一点儿也不好笑。他的身上散发出一股啤酒味。

    “对啊,小伙子,你的脑浆还会从鼻子里流出来。”另一个捕鼠人走到男孩身后说,“可不能用手,小伙子,会得鼠疫的。”

    “刚才我的伙计是老样子直接用了手,小伙子”捕鼠人甲对着男孩呼着更多的酒气说道。

    “可你做不了,小伙子,”捕鼠人乙说,“要是得了鼠疫,你的手指会统统”

    “可你的腿并没有烂掉。”男孩说。莫里斯发出一声呻吟。在酒味前没礼貌从来不是一个好点子,但是这一会儿没有任何关系,两个捕鼠人正觉得自己很幽默呢。

    “啊,说得好,小伙子,但那是因为在捕鼠协会的学校里教的第一课就是不让你的腿烂掉。”捕鼠人甲说。

    “那真是一桩好事儿,因为第二课就是爬楼。”捕鼠人乙说。“噢,我是一个怪人,是不是,小伙子”

    另一个捕鼠人拣起那堆黑带子,收起笑容,瞪着男孩。“脸很生呀,小毛孩,”他说,“给你一点儿建议,擦干净鼻涕,跟人啥也别说,一个字也别说,知道了吗”

    男孩张开嘴巴,又匆匆闭上了。捕鼠人又露出了恶心的狞笑。

    “啊,学得挺快嘛,小伙子。”他说,“也许还能撞见你,呃”

    “我打赌你长大了会想做一个捕鼠人,嗯,小伙子。”捕鼠人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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