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泉 第十一话 中却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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删掉了好多情节，这才勉强进入《中却川》的篇章啊……（远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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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应付！
对战了数个回合之后，飞针在心中不情愿地承认。
每当兄长想利用她的掩护发起奇袭的时候，总是被那个说是有什么“超直觉”的小鬼给率先阻截；而每当她想利用兄长的掩护从视线死角发出攻击的时候，前方又总是会出现另一个小鬼的纸符成为抵挡的盾牌，简直难缠得要死。更有甚者，由于那小鬼对于兄长的牵制，有时她不得不独自手忙脚乱地应付从四面八方发来的纸符罗网，致使两人的配合被迫分割开来，攻击的节奏硬生生被打乱。
――为什么？明明应该是他们的经验比较丰富，配合的默契度比较高才对，为什么却是他们在被打压呢？！
飞针简直不能明白。而鬼族男性虽然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但偶尔略微迟钝的动作恐怕也代表了他内心的困惑吧。
……在实力乃至战局都五五分的时候，这一点的困惑和犹豫就决定了成败。
鬼族男性看着自己被击中而呈现出古怪扭曲形状的左腕，和因失去握力而跌落在地的青黑色镰刀，痛苦地闭上眼睛，明白到大势已去――灭杀任务已经是不可能完成的了。
【――兄长！！】飞针顾不了被纸符烧伤，硬是从和杏的缠斗中脱出，冲过去用身体护住了受伤的鬼族男性，狠狠瞪视着眼前的志摩涉。
【我不会让你碰我兄长一分一豪的！！】
看到好像要扑上来和自己拼命一样的飞针，涉先是稍稍一愣，随即却十分故意地露出了一张仿佛站在法庭上陈述“人不是我杀的”一样正儿八经的面孔说道。
“……我才没有那种兴趣。”
…………咻…………
（好、好冷的笑话……）
杏抖了抖稍微被寒到的神经，运势收回灵力――于是原本还满天飞舞的纸符一张张化成了如白色棉花糖一般柔软泛着莹光的细丝，徐徐回到了她的身上。
她走上前，一把拽起还在跟飞针玩大眼瞪小眼的涉，转身离开。
“快点啦，我们还要去找路呢！”
“呜哇！我的脖子……！知道了啦！你小力一点会死啊，暴力女！”
“你说什么！明明是自己平时缺乏锻炼！这个白痴男！！”
……
等飞针回过神来的时候，两人一吵一闹地都已经走出相当远了。
一股受到无视的怒火油然而生，刚要开口，却听的身后的男性先发出了吼声。
【――站住！！！】
涉杏二人停下脚步回过头来，少许有些不耐烦的脸上写着大大的“干嘛”两字。
【为什么……】鬼族男性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濒临爆发的屈辱和愤怒，没受伤的右手紧攥到指关节发白发青。他一咬牙，质问道，【为什么不杀了我们？！】
……短暂的沉默。
涉和杏对视了一眼，然后转身重新正对着鬼族兄妹，仿佛理所当然似地齐声道。
““因为没有理由啊！””
因为这意外的回答鬼族男性顿时一愣。可是旋即，他那青黑色的瞳孔便犹如体现出内心的愤怒一般急剧地凝缩。
【什么叫做没有理由！！我们可是杀手，是来杀你们的啊！！在你死我活的战斗的最后却不杀了我们，你们是要我们一辈子活在屈辱之中吗！？】
一旁的飞针几乎是使尽了浑身解数才阻止了鬼族男性往两人扑去――当然不可能是为了保护涉杏二人，只是为了怕自己的兄长牵动伤口。
这时，涉轻叹一口气，忽然说出了一句和现在的场景似乎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你还说你们是杀手，根本一点都不像嘛。”
【你说什么！！？】
不理会鬼族男性的怒吼，涉伸开五指，竟然开始一条条细数起来。
“杀手为了击杀目标，通常暗杀才是最好的方式，可是你们却堂堂正正出来喊架。”
“杀手为了好下手，觉得对方越小看自己越好，可是你们却会因此而生气。”
说着说着杏忽然也加入了进来。
“杀手遇到猎物使出预料之外的力量，绝对会恼怒地更加紧下杀手，可是你们却变得更加兴奋。”
涉：“杀手总是喜欢低调行事、沉默寡言，这样才能减少自身危险，可是你们却自傲张扬，连武器都那么拉风。”
杏：“杀手不太会有多余的感情，即使有也不会愿意表现出来，因为那会妨碍任务的执行，可是你们兄妹的感情却一看就知道有多深刻。”
涉：“杀手……”
杏：“杀手……”
……大概数了十条左右的时候，鬼族兄妹的脸色已经说多难看有多难看了。然而鬼族男性刚才还激动万分的动作居然奇妙地平静了下来，依旧凶狠地盯着涉杏二人的眼神中，恍恍惚惚多了一些什么东西。
【――你们自以为很了解杀手？简直是笑话！】
涉停下数手指的动作抬起头来：“这算什么，现在随便翻翻一络小说都有一大堆在里头……照目前为止的性格分析（？）来看，你们兄妹与其说是杀手，倒不如说是典型的武道家呢！”一旁的杏赞同似地点了点头。
武……道家……？
鬼族兄妹张大了嘴巴完全愣住了。想说两个小鬼只是在耍弄自己，可是在那两双率直的眼睛当中，他们看到的却只有少有的真心和认真。
――曾几何时，有人看出他们对杀手生活的厌倦？
――曾几何时，有人用不是鄙夷或者厌恶的眼神看着他们？
“你们真的不适合做杀手啊～”杏下了结论，平淡的一句却犹如轰天巨响炸裂在鬼族兄妹的耳边。
“因为我们跟你们打过之后，一点都觉得不讨厌你们呢。”
――曾几何时，有人对他们这样柔和地说话？
看到鬼族兄妹都久久不语、似乎陷入了漫长的沉默，浑然没有察觉自己的说话给对方带来多大心理变化的两人再度对视一眼，悄悄转身便想要离去。
【――左边。】
突如其来的声音倒让两人吓了一跳，一时没听明白话里的意思。
“……咦？”
只见鬼族男性低着头，发间的阴影不断颤动，好像有什么就要跳脱出来似地。
【我说路在左边！还不快滚！？想要我把你们那双脚砍到不能再跑吗！！】
飞针万分惊愕地看着自己的兄长：【兄长，你……！】
可是她的惊呼却被已经回过神来的少年少女给打断了。
“嘿嘿～谢谢啦！”杏送出灿烂的笑颜，一点都不疑有他。
涉也笑道：“更正――我们现在开始有点点喜欢你们啦！不介意告诉我名字？”
【哼，罗唆的小鬼……我叫做‘镰’，给我好好地记住！】
“……你们兄妹俩的名字还真不是一般地生动形象＝＝”
【……你果然是很想再吃我几镰刀是吧？】
这之前才进行过一场那么激烈的厮杀搏斗的两人，忽然之间天地反转，竟然好像朋友一般对笑了起来。
涉在转身的瞬间，向名为镰的鬼族男性的方向握起了拳，快乐地说道：“那么，镰，下次有机会再打过吧！”
【我才不想再遇见你。】笑着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是很没有说服力的。
………………
看着少年少女的身影远去直至消失，镰忽然向后仰倒在了草原干燥的地面之上。
【兄长，你没事……？！】关切的话语停顿在镰异常严肃的神情之上。
【飞针。】
镰却又忽然笑了，像刀切一般深刻的面痕慢慢地舒展开来――飞针已经不记得自己上次见到他这种可以称之为“轻松”的笑容是什么时候的事――好像卸下了某种重担，又好像即将要从某种长年的桎梏之中解脱开来一样。
【――我们，逃吧。】
＊＊＊＊＊＊＊＊＊＊＊＊＊＊＊＊＊＊
就在涉杏二人结束了夜慢川的战斗向着中却川出发的时候，同一时间在中却川，火热的激斗却还丝毫没有完结的意思，反而越烧越烈。
猫妖水夜满身伤痕地跪倒在地上，鲜血从她的左眼上泊泊地流出，染红了半边雪白的脸颊，然后混合了冰冷的汗液点点碎碎地浸没到衣服上，在浓重的黑色中化出湿润的层次。
不太均匀的喘息和略有些失焦的眼神透露出异常的疲累。
“――水夜！！”赫尔正要冲上前去，却被水夜伸出左手固执地拦在原地。
知道自己这个徒弟一旦拗起来谁也劝不动，简直叫人怀疑她不该是猫妖而是牛妖（……），赫尔不由叹了口气，只得停下脚步改为询问：“你没事吗？”
水夜抬起手臂擦去左眼上的血流，同时带起妖力止住了大量的出血。左手指轻碰了碰伤口，觉得似乎没问题了，这才缓缓睁开眼睛，现出完好无损的翠绿色眼眸。
“嗯，师父，我没事，只是眼皮上被划伤一点而已。”
听到这句话，相对于赫尔的放心，另一方却似乎不太满意。
【你在做什么啊，我不是叫你挖出她一颗眼睛的吗？】平稳而略显高亢的男中音之中，毫无顾忌地表现出浓郁的斥责。
【……对不起，父亲大人。】回答的是一名少女的声音。恭恭敬敬的，同时也是冰冰冷冷的，好像忠实的机械一般，丝毫感觉不出这竟然是女儿对于父亲的说话。
【哼，下次可不准再有这种失误了。】
【是，父亲大人。】
水夜定定地凝望着前方的两人，一言不发。
那两人，一个是身着白大褂，年纪大约在人类的四十岁出头的男性，而另一个……
……水夜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
“师父，拜托你，这场仗请无论如何让我一个人来。”语气前所未有的坚定。
赫尔再度叹息。
（说什么“拜托”，就算我不答应你也不会听我的吧……唉，我这徒弟……）
抬头看了一眼水夜视线的焦点――其实，他也不是不明白水夜如此坚持的理由。
但是正因为明白，他才没有理由阻止。
――在不久前突然出现在他们眼前的少女，竟然有着和水夜毫无二致的脸庞！！
――――――――――――――――――――――――――――――――――――――――――――――――――――――――――――――――――――――――――
志摩涉
性别：男
年龄：19
身高：181cm
种族：人类
能力类型：灵力――灵击士（体术型）
武器：全身上下一切可以攻击的部位[←人型凶器啊你]，主要是拳。
师承：基础理论――妖狐冥烨
实战技巧――妖狐王西克萨尔
特殊能力：超直觉。将灵力高度集中于视觉神经，使用者可以读取对手表情、呼吸、肌肉等各种极其细微的变化，甚至可以感知周围环境气流的改变，然后将这一切通过视觉神经线路转化为神经脉冲，以难以置信的超高速传达至大脑并反馈回身体神经做出反应动作。由于全部过程的反应时间可以达到常人的50～100倍，在对手眼中看来简直就好像被预知了攻击想法一样。
但是这项技能如果过度使用会对大脑造成程度不一的损害，所以一般情况下应处于关闭状态。另外当倍速达到100倍及以上时，使用过后会造成大脑过度疲劳，为了恢复，会强制性地一觉睡上个1～3天不等。
木下杏
性别：女
年龄：18
身高：168cm
种族：人类
能力类型：灵力――咒术师（咒术型）
武器：纸符；封魔剑
师承：基础理论――妖狐冥烨
实战技巧――藤原家灵力一脉的先祖藤原琉（记忆体）
特殊能力：灵铸。将心中所想象的东西以灵力加以具现化。使用能力有以下的要点：
1.想象必须百分之百具体形象，否则具现化出来的物质将会不稳定而很容易崩坏――但如果身边有一个原版实物可供复制的话便可以大大改善这一点。
2.具现化的物质以使用者的灵力为上限，也就是说不可能制造出比使用者本本身更厉害的东西――像这种情况下最多只能够造出一个完全相似的外表；
3.具现化物质在使用者灵力可维持范围内，与实物毫无差别；
4.当具现化物质自行崩坏或者被破坏之时，其残余的部分灵力会返回使用者身上。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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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明明应该是他们的经验比较丰富，配合的默契度比较高才对，为什么却是他们在被打压呢？！
飞针简直不能明白。而鬼族男性虽然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但偶尔略微迟钝的动作恐怕也代表了他内心的困惑吧。
……在实力乃至战局都五五分的时候，这一点的困惑和犹豫就决定了成败。
鬼族男性看着自己被击中而呈现出古怪扭曲形状的左腕，和因失去握力而跌落在地的青黑色镰刀，痛苦地闭上眼睛，明白到大势已去――灭杀任务已经是不可能完成的了。
【――兄长！！】飞针顾不了被纸符烧伤，硬是从和杏的缠斗中脱出，冲过去用身体护住了受伤的鬼族男性，狠狠瞪视着眼前的志摩涉。
【我不会让你碰我兄长一分一豪的！！】
看到好像要扑上来和自己拼命一样的飞针，涉先是稍稍一愣，随即却十分故意地露出了一张仿佛站在法庭上陈述“人不是我杀的”一样正儿八经的面孔说道。
“……我才没有那种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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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抖了抖稍微被寒到的神经，运势收回灵力――于是原本还满天飞舞的纸符一张张化成了如白色棉花糖一般柔软泛着莹光的细丝，徐徐回到了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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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明明是自己平时缺乏锻炼！这个白痴男！！”
……
等飞针回过神来的时候，两人一吵一闹地都已经走出相当远了。
一股受到无视的怒火油然而生，刚要开口，却听的身后的男性先发出了吼声。
【――站住！！！】
涉杏二人停下脚步回过头来，少许有些不耐烦的脸上写着大大的“干嘛”两字。
【为什么……】鬼族男性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濒临爆发的屈辱和愤怒，没受伤的右手紧攥到指关节发白发青。他一咬牙，质问道，【为什么不杀了我们？！】
……短暂的沉默。
涉和杏对视了一眼，然后转身重新正对着鬼族兄妹，仿佛理所当然似地齐声道。
““因为没有理由啊！””
因为这意外的回答鬼族男性顿时一愣。可是旋即，他那青黑色的瞳孔便犹如体现出内心的愤怒一般急剧地凝缩。
【什么叫做没有理由！！我们可是杀手，是来杀你们的啊！！在你死我活的战斗的最后却不杀了我们，你们是要我们一辈子活在屈辱之中吗！？】
一旁的飞针几乎是使尽了浑身解数才阻止了鬼族男性往两人扑去――当然不可能是为了保护涉杏二人，只是为了怕自己的兄长牵动伤口。
这时，涉轻叹一口气，忽然说出了一句和现在的场景似乎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你还说你们是杀手，根本一点都不像嘛。”
【你说什么！！？】
不理会鬼族男性的怒吼，涉伸开五指，竟然开始一条条细数起来。
“杀手为了击杀目标，通常暗杀才是最好的方式，可是你们却堂堂正正出来喊架。”
“杀手为了好下手，觉得对方越小看自己越好，可是你们却会因此而生气。”
说着说着杏忽然也加入了进来。
“杀手遇到猎物使出预料之外的力量，绝对会恼怒地更加紧下杀手，可是你们却变得更加兴奋。”
涉：“杀手总是喜欢低调行事、沉默寡言，这样才能减少自身危险，可是你们却自傲张扬，连武器都那么拉风。”
杏：“杀手不太会有多余的感情，即使有也不会愿意表现出来，因为那会妨碍任务的执行，可是你们兄妹的感情却一看就知道有多深刻。”
涉：“杀手……”
杏：“杀手……”
……大概数了十条左右的时候，鬼族兄妹的脸色已经说多难看有多难看了。然而鬼族男性刚才还激动万分的动作居然奇妙地平静了下来，依旧凶狠地盯着涉杏二人的眼神中，恍恍惚惚多了一些什么东西。
【――你们自以为很了解杀手？简直是笑话！】
涉停下数手指的动作抬起头来：“这算什么，现在随便翻翻一络小说都有一大堆在里头……照目前为止的性格分析（？）来看，你们兄妹与其说是杀手，倒不如说是典型的武道家呢！”一旁的杏赞同似地点了点头。
武……道家……？
鬼族兄妹张大了嘴巴完全愣住了。想说两个小鬼只是在耍弄自己，可是在那两双率直的眼睛当中，他们看到的却只有少有的真心和认真。
――曾几何时，有人看出他们对杀手生活的厌倦？
――曾几何时，有人用不是鄙夷或者厌恶的眼神看着他们？
“你们真的不适合做杀手啊～”杏下了结论，平淡的一句却犹如轰天巨响炸裂在鬼族兄妹的耳边。
“因为我们跟你们打过之后，一点都觉得不讨厌你们呢。”
――曾几何时，有人对他们这样柔和地说话？
看到鬼族兄妹都久久不语、似乎陷入了漫长的沉默，浑然没有察觉自己的说话给对方带来多大心理变化的两人再度对视一眼，悄悄转身便想要离去。
【――左边。】
突如其来的声音倒让两人吓了一跳，一时没听明白话里的意思。
“……咦？”
只见鬼族男性低着头，发间的阴影不断颤动，好像有什么就要跳脱出来似地。
【我说路在左边！还不快滚！？想要我把你们那双脚砍到不能再跑吗！！】
飞针万分惊愕地看着自己的兄长：【兄长，你……！】
可是她的惊呼却被已经回过神来的少年少女给打断了。
“嘿嘿～谢谢啦！”杏送出灿烂的笑颜，一点都不疑有他。
涉也笑道：“更正――我们现在开始有点点喜欢你们啦！不介意告诉我名字？”
【哼，罗唆的小鬼……我叫做‘镰’，给我好好地记住！】
“……你们兄妹俩的名字还真不是一般地生动形象＝＝”
【……你果然是很想再吃我几镰刀是吧？】
这之前才进行过一场那么激烈的厮杀搏斗的两人，忽然之间天地反转，竟然好像朋友一般对笑了起来。
涉在转身的瞬间，向名为镰的鬼族男性的方向握起了拳，快乐地说道：“那么，镰，下次有机会再打过吧！”
【我才不想再遇见你。】笑着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是很没有说服力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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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你没事……？！】关切的话语停顿在镰异常严肃的神情之上。
【飞针。】
镰却又忽然笑了，像刀切一般深刻的面痕慢慢地舒展开来――飞针已经不记得自己上次见到他这种可以称之为“轻松”的笑容是什么时候的事――好像卸下了某种重担，又好像即将要从某种长年的桎梏之中解脱开来一样。
【――我们，逃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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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夜定定地凝望着前方的两人，一言不发。
那两人，一个是身着白大褂，年纪大约在人类的四十岁出头的男性，而另一个……
……水夜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
“师父，拜托你，这场仗请无论如何让我一个人来。”语气前所未有的坚定。
赫尔再度叹息。
（说什么“拜托”，就算我不答应你也不会听我的吧……唉，我这徒弟……）
抬头看了一眼水夜视线的焦点――其实，他也不是不明白水夜如此坚持的理由。
但是正因为明白，他才没有理由阻止。
――在不久前突然出现在他们眼前的少女，竟然有着和水夜毫无二致的脸庞！！
――――――――――――――――――――――――――――――――――――――――――――――――――――――――――――――――――――――――――
志摩涉
性别：男
年龄：19
身高：181cm
种族：人类
能力类型：灵力――灵击士（体术型）
武器：全身上下一切可以攻击的部位[←人型凶器啊你]，主要是拳。
师承：基础理论――妖狐冥烨
实战技巧――妖狐王西克萨尔
特殊能力：超直觉。将灵力高度集中于视觉神经，使用者可以读取对手表情、呼吸、肌肉等各种极其细微的变化，甚至可以感知周围环境气流的改变，然后将这一切通过视觉神经线路转化为神经脉冲，以难以置信的超高速传达至大脑并反馈回身体神经做出反应动作。由于全部过程的反应时间可以达到常人的50～100倍，在对手眼中看来简直就好像被预知了攻击想法一样。
但是这项技能如果过度使用会对大脑造成程度不一的损害，所以一般情况下应处于关闭状态。另外当倍速达到100倍及以上时，使用过后会造成大脑过度疲劳，为了恢复，会强制性地一觉睡上个1～3天不等。
木下杏
性别：女
年龄：18
身高：168cm
种族：人类
能力类型：灵力――咒术师（咒术型）
武器：纸符；封魔剑
师承：基础理论――妖狐冥烨
实战技巧――藤原家灵力一脉的先祖藤原琉（记忆体）
特殊能力：灵铸。将心中所想象的东西以灵力加以具现化。使用能力有以下的要点：
1.想象必须百分之百具体形象，否则具现化出来的物质将会不稳定而很容易崩坏――但如果身边有一个原版实物可供复制的话便可以大大改善这一点。
2.具现化的物质以使用者的灵力为上限，也就是说不可能制造出比使用者本本身更厉害的东西――像这种情况下最多只能够造出一个完全相似的外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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