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阴震·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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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荡的长江，蜿蜒的汉江，喧闹的武汉三镇孕育在这千年流淌的两江中，变得灵秀，变得多姿多彩。汉口江滩位于长江北岸，与沿江大道景观相邻，与武昌黄鹤楼景区相望，与滚滚东逝的江水相映。
江滩有“三带”，滨江特色带、游憩林阴带、堤防观景带。滨江特色带自北向南形成高台观景、平台观江和梯台戏水的高、中、低的层次鲜明的空间结构。高台至平台间设有江滩护坡，加固河岸边坡，抵抗水流的冲淘。
江滩护坡采用毛石料打造，表面刻有两种浮雕。一种为叙事浮雕，展现武汉滨水城市的发展史，另一种为生物浮雕，展示长江古生物化石、水生生物，体现出武汉自远古云梦泽1、盘龙城2，中世纪春秋汉唐，至近现代繁荣依水而兴的展缩景。
梯台上，一男一女并肩而立，无视漫步踏水的恋人，不闻追笑戏水的顽童，独望西南方的天空。虽然日落尚远，可遍野的灰云铺盖，天色显得阴沉无趣。
“他竟然会飞”女孩披肩长发显得十分柔顺，在江风的吹拂中，轻轻飘逸，焦虑的神色让她的甜美的样子更添几分韵味。“不怕被人发现吗。”
常人至此多为观景，此二人却不同，遥看长江大桥上空发呆。站在女孩身边的男子闻言，小声道：“他的韵阳消耗太大，需要补充气韵。”
“他曾经对我说，人脑散射的脑电波也是气韵，我还以为他以吸食
脑电波为生。”女孩侧过头小声地问：“韵阳到底是什么？是类似于人脑的器官吗？”
男子的胡茬在阴霾的天空下更显颓废，他抿了一下干裂的唇，眼神在思索中迟疑起来，说：“韵阳应该类似于人类的心脏。”
易经清了一下久未发声有些嘶哑的嗓子，摸着鼻子说：“他的构造与人类差异明显，似乎有两套截然不同的系统。韵阳只是其中一套系统的源头，而华阴是另一套系统的源头”
易经及时收声，待身后熙攘的人群走远，才继续说：“他的世界里有两种道力，主修韵阳的是气道，主炼华阴的是精道，精道和气道均自诩为世界大道，彼此敌视，似乎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因此他的家园陷入战争中已久。”
李茹萱微眯着眼，想在灰蒙蒙的天空上锁定他的身影，却被光线刺得双目胀痛。“岚橙修炼的是气道吗？他既然补充气韵，那自然是气道了。”
“他似乎是个悲剧！”易经摇头叹息。“他既修了气道，又炼了精道，为二道共所不容！”
“他为什么那样做？”
“世俗是用来打破的，执念是用来觉悟的。不打破世俗怎么能创新，不觉悟执念又怎么能进步！”易经说：“工作经历让我看见很多阴暗丑陋的东西，但我没有勇气打破它们，那往往需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所以我游离在世俗中间，不触犯世俗之见，亦不随波逐流，只想得过且过。”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易经想到了这句诗，说出了这番话。“如果没有遇到岚橙，我也许一辈子就这个样子，将就着找个老婆，生个孩子，养老，死去。遇到岚橙后，即使我已经三十好几的老男人，忽然充满了激情，这些天来，我一直都思考一个问题。”
易经停顿一下，做了一个深呼吸，望着一波又一波涌上堤岸的江潮，伸开双臂拥抱江风。
“生命的繁衍行为有什么意义？”他自问自答说：“为了生命延续吗？生命延续又有什么意义？每一个生命体不正像这滚滚江水里面的一个分子，抑或是宇宙中漫天星辰中的一颗星体！水分子和星体的存在又有什么意义吗？”
李茹萱看着易经棱角分明有如刀削的轮廓，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太雄阔了，她没法作答，连“闲言碎语”都不想说，怕影响了意境。
“如果，我指的是如果，如果日、月、山、河的存在没有意义3，那么人类算什么？垃圾桶里面的蛆虫4吗？”易经的转折让李茹萱有些发懵。“如果，还是如果，如果日、月、山、河的存在具有意义，那么这些早于人类诞生45亿年以上的它们，究竟是谁的意义？”
易经没有停下，而是潜入时间的长河中继续思考。“究竟是人类在认识宇宙，还是宇宙在思考人类？如果宇宙万物皆有存在的意义，包括在单星5的轨道上创生出地球，更在地球上孕育出后来者6。那么，根据质能守恒定律7，孕育出人类文明的宇宙包含了一切人类文明发展进程中的物质和能量。人类有主观能动性，为什么孕育人类文明的深邃的宇宙没有主观能动性呢？”
易经面露疑惑，询问说：“在人类文明的历程中，有哪个文明体系是无中生有、凭空而来？！”他斩钉截铁地回答：“不！没有！文明8，是历史以来沉淀下来的、良性的总和！”
易经的嗓音低沉，却充满了斗志，让李茹萱因之振奋，如战斗的号角。“物质守恒！能量守恒！电荷守恒！银河系里面处处都是守恒，唯独地球的生命凭空而来，合理吗？更难以理解的是：在地球的生命体系中，只有人类的意识被称作主观能动性9，这难道不是坐井观天吗！”
易经坚信：宇宙万物的存在皆有意义。对宇宙而言，超星系团是有意义的，宇宙因此有意识；对超星系团而言，银河系是有意义的，超星系团因此有意义；对银河系而言，太阳系是又意义的，银河系因此有意识；对太阳系而言，地球是有意义的，太阳系因此有意识；对地球而言，生命是有意义的，因此地球有意识；对生命而言，人类是有意义的，因此生命有意识；对人类而言，地震是有意义的，因此人类有意识；对地震而言，板块是有意义的，因此地震有意识值得注意的是，没有一次地震是一模一样的，人类根本无法有效预测地震，难道它们没有在自主改变人类吗？难道人类已经破译了地震的善变的意识？并没有那就能想当然地以为地震没有意识，没有主观能动性？
易经的这些思考萌发于一篇报道：
“摄影师埃文席勒和他的妻子丽莎霍茨瓦尔特在博茨瓦纳北部的赛琳达地区拍摄到一组震惊的画面。母狮子袭击了一只母狒狒，而当一只小狒狒从死去的母狒狒身子下面爬出来的时候，正好站在了母狮子的面前。所有人都认为这只虚弱的小狒狒必死无疑。不可思议的是，母狮子非但没有杀死它，反而用嘴巴轻轻叼起它放在怀里，而且赶走了接近的雄狮。更震惊的是，小狒狒的父亲在母狒狒被杀后，停留在附近的树上，一直寻找机会救出的它的宝宝。而当母狮子把小狒狒带回树下时，狒狒父亲勇敢冲下树把宝宝抢了回去。”
易经沉思着这篇报道，其中蕴含着的深刻东西，是非洲几百万年甚至几亿年的漫长岁月中逐渐沉淀下来的东西，一言难尽。难道它们没有意义吗？难道它们没有文明吗？难道母狮的守护和公狒狒的营救没有能动地认识客观世界吗？难道它们没有在认识的指导下能动地改造客观世界吗？它们行为的意识性还不够明显吗？
在几百万年的发展中，人类能做的不过是更有技巧地适应生存环境。然而，温度高一点、低一些都不行，空气好一些、差一点也不行。人类究竟在适应什么？人类存在的意义究竟是什么？客观规律真的无法转移吗，生命体真的无法脱离水、氧、温度的禁锢？真的无法脱离生老病死吗？
宇宙怎么诞生的？银河系怎么形成的？黑洞是什么？光速上限的原因？地球生命怎么来的？人类体内的dna是如何演变的？神经系统的原理？受精卵到胎儿的分裂过程？
自诩唯一的人类意识，却连人类的本源都不知道。为之自大的主观能动性，却连太阳系都出不去。
这是矛盾，还是讽刺，还是需要更多的时间？
岚橙的出现，让一些问题变得毫无意义，却让另一些问题变得生动有趣。
所谓的主观世界，不过是物质和能量的相互作用。所谓的客观世界，不过是物质和能量的载体。
宇宙的无中生有，生命的横空出世原因或许很简单
“因为”易经想了好多，却不知从何说起，面色深沉。“我们所在的宇宙不是封闭的系统，而是开放性的系统。”
岚橙，是最好的证据。
1云梦泽：据左传、国语、司马相如的子虚赋记载，先秦时期楚国有一名为“云梦”的楚王狩猎区，其中有山林、川泽等各种地理形态，并有一名为“云梦泽”的湖泊。又称云梦大泽，中国湖北省江汉平原上的古代湖泊群的总称，南以长江为界。
2盘龙城：盘龙城遗址是我国早期城市遗址，时代为夏代，或商代早期，位于湖北省武汉市黄陂区盘龙城经济开发区叶店杨家湾盘龙湖畔。内城兴建年代约在公元前15世纪前后，中心区面积约 1.2平方公里；外城未能确定兴建年代，面积约2.5平方公里。1988年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公布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3意义：意义是人对自然或社会事务的认识，是人给对象事物赋予的含义，是人类以符号形式传递和交流的精神内容。
4蛆虫：蝇类的幼虫，体呈白色。该语境指无意义的存在。
5单星：不与任何其他同类星体形成聚星系统的单一天体。单星组成的恒星系统极为简单，围绕恒星运行的小星体（例如行星）的轨道也简单。太阳被认为是一个单星。
6后来者：指万于地球40+亿年诞生的人类。
7质能守恒定律：指质量守恒定律与能量守恒定律的总称，主要是指在一个孤立系统内所有粒子的相对论静能与动能之和在相互作用过程中保持不变，反映了物质和运动的统一性。此语境下隐喻人类文明是宇宙系统内部的微不足道的粒子运动。
8文明：是历史以来沉淀下来的，有益增强人类对客观世界的适应和认知、符合人类精神追求、能被绝大多数人认可和接受的人文精神、发明创造以及公序良俗的总和。
9主观能动性：亦称“自觉能动性”，指人的主观意识和实践活动对于客观世界的反作用或能动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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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滩有“三带”，滨江特色带、游憩林阴带、堤防观景带。滨江特色带自北向南形成高台观景、平台观江和梯台戏水的高、中、低的层次鲜明的空间结构。高台至平台间设有江滩护坡，加固河岸边坡，抵抗水流的冲淘。
江滩护坡采用毛石料打造，表面刻有两种浮雕。一种为叙事浮雕，展现武汉滨水城市的发展史，另一种为生物浮雕，展示长江古生物化石、水生生物，体现出武汉自远古云梦泽1、盘龙城2，中世纪春秋汉唐，至近现代繁荣依水而兴的展缩景。
梯台上，一男一女并肩而立，无视漫步踏水的恋人，不闻追笑戏水的顽童，独望西南方的天空。虽然日落尚远，可遍野的灰云铺盖，天色显得阴沉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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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电波为生。”女孩侧过头小声地问：“韵阳到底是什么？是类似于人脑的器官吗？”
男子的胡茬在阴霾的天空下更显颓废，他抿了一下干裂的唇，眼神在思索中迟疑起来，说：“韵阳应该类似于人类的心脏。”
易经清了一下久未发声有些嘶哑的嗓子，摸着鼻子说：“他的构造与人类差异明显，似乎有两套截然不同的系统。韵阳只是其中一套系统的源头，而华阴是另一套系统的源头”
易经及时收声，待身后熙攘的人群走远，才继续说：“他的世界里有两种道力，主修韵阳的是气道，主炼华阴的是精道，精道和气道均自诩为世界大道，彼此敌视，似乎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因此他的家园陷入战争中已久。”
李茹萱微眯着眼，想在灰蒙蒙的天空上锁定他的身影，却被光线刺得双目胀痛。“岚橙修炼的是气道吗？他既然补充气韵，那自然是气道了。”
“他似乎是个悲剧！”易经摇头叹息。“他既修了气道，又炼了精道，为二道共所不容！”
“他为什么那样做？”
“世俗是用来打破的，执念是用来觉悟的。不打破世俗怎么能创新，不觉悟执念又怎么能进步！”易经说：“工作经历让我看见很多阴暗丑陋的东西，但我没有勇气打破它们，那往往需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所以我游离在世俗中间，不触犯世俗之见，亦不随波逐流，只想得过且过。”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易经想到了这句诗，说出了这番话。“如果没有遇到岚橙，我也许一辈子就这个样子，将就着找个老婆，生个孩子，养老，死去。遇到岚橙后，即使我已经三十好几的老男人，忽然充满了激情，这些天来，我一直都思考一个问题。”
易经停顿一下，做了一个深呼吸，望着一波又一波涌上堤岸的江潮，伸开双臂拥抱江风。
“生命的繁衍行为有什么意义？”他自问自答说：“为了生命延续吗？生命延续又有什么意义？每一个生命体不正像这滚滚江水里面的一个分子，抑或是宇宙中漫天星辰中的一颗星体！水分子和星体的存在又有什么意义吗？”
李茹萱看着易经棱角分明有如刀削的轮廓，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太雄阔了，她没法作答，连“闲言碎语”都不想说，怕影响了意境。
“如果，我指的是如果，如果日、月、山、河的存在没有意义3，那么人类算什么？垃圾桶里面的蛆虫4吗？”易经的转折让李茹萱有些发懵。“如果，还是如果，如果日、月、山、河的存在具有意义，那么这些早于人类诞生45亿年以上的它们，究竟是谁的意义？”
易经没有停下，而是潜入时间的长河中继续思考。“究竟是人类在认识宇宙，还是宇宙在思考人类？如果宇宙万物皆有存在的意义，包括在单星5的轨道上创生出地球，更在地球上孕育出后来者6。那么，根据质能守恒定律7，孕育出人类文明的宇宙包含了一切人类文明发展进程中的物质和能量。人类有主观能动性，为什么孕育人类文明的深邃的宇宙没有主观能动性呢？”
易经面露疑惑，询问说：“在人类文明的历程中，有哪个文明体系是无中生有、凭空而来？！”他斩钉截铁地回答：“不！没有！文明8，是历史以来沉淀下来的、良性的总和！”
易经的嗓音低沉，却充满了斗志，让李茹萱因之振奋，如战斗的号角。“物质守恒！能量守恒！电荷守恒！银河系里面处处都是守恒，唯独地球的生命凭空而来，合理吗？更难以理解的是：在地球的生命体系中，只有人类的意识被称作主观能动性9，这难道不是坐井观天吗！”
易经坚信：宇宙万物的存在皆有意义。对宇宙而言，超星系团是有意义的，宇宙因此有意识；对超星系团而言，银河系是有意义的，超星系团因此有意义；对银河系而言，太阳系是又意义的，银河系因此有意识；对太阳系而言，地球是有意义的，太阳系因此有意识；对地球而言，生命是有意义的，因此地球有意识；对生命而言，人类是有意义的，因此生命有意识；对人类而言，地震是有意义的，因此人类有意识；对地震而言，板块是有意义的，因此地震有意识值得注意的是，没有一次地震是一模一样的，人类根本无法有效预测地震，难道它们没有在自主改变人类吗？难道人类已经破译了地震的善变的意识？并没有那就能想当然地以为地震没有意识，没有主观能动性？
易经的这些思考萌发于一篇报道：
“摄影师埃文席勒和他的妻子丽莎霍茨瓦尔特在博茨瓦纳北部的赛琳达地区拍摄到一组震惊的画面。母狮子袭击了一只母狒狒，而当一只小狒狒从死去的母狒狒身子下面爬出来的时候，正好站在了母狮子的面前。所有人都认为这只虚弱的小狒狒必死无疑。不可思议的是，母狮子非但没有杀死它，反而用嘴巴轻轻叼起它放在怀里，而且赶走了接近的雄狮。更震惊的是，小狒狒的父亲在母狒狒被杀后，停留在附近的树上，一直寻找机会救出的它的宝宝。而当母狮子把小狒狒带回树下时，狒狒父亲勇敢冲下树把宝宝抢了回去。”
易经沉思着这篇报道，其中蕴含着的深刻东西，是非洲几百万年甚至几亿年的漫长岁月中逐渐沉淀下来的东西，一言难尽。难道它们没有意义吗？难道它们没有文明吗？难道母狮的守护和公狒狒的营救没有能动地认识客观世界吗？难道它们没有在认识的指导下能动地改造客观世界吗？它们行为的意识性还不够明显吗？
在几百万年的发展中，人类能做的不过是更有技巧地适应生存环境。然而，温度高一点、低一些都不行，空气好一些、差一点也不行。人类究竟在适应什么？人类存在的意义究竟是什么？客观规律真的无法转移吗，生命体真的无法脱离水、氧、温度的禁锢？真的无法脱离生老病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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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诩唯一的人类意识，却连人类的本源都不知道。为之自大的主观能动性，却连太阳系都出不去。
这是矛盾，还是讽刺，还是需要更多的时间？
岚橙的出现，让一些问题变得毫无意义，却让另一些问题变得生动有趣。
所谓的主观世界，不过是物质和能量的相互作用。所谓的客观世界，不过是物质和能量的载体。
宇宙的无中生有，生命的横空出世原因或许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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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盘龙城：盘龙城遗址是我国早期城市遗址，时代为夏代，或商代早期，位于湖北省武汉市黄陂区盘龙城经济开发区叶店杨家湾盘龙湖畔。内城兴建年代约在公元前15世纪前后，中心区面积约 1.2平方公里；外城未能确定兴建年代，面积约2.5平方公里。1988年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公布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3意义：意义是人对自然或社会事务的认识，是人给对象事物赋予的含义，是人类以符号形式传递和交流的精神内容。
4蛆虫：蝇类的幼虫，体呈白色。该语境指无意义的存在。
5单星：不与任何其他同类星体形成聚星系统的单一天体。单星组成的恒星系统极为简单，围绕恒星运行的小星体（例如行星）的轨道也简单。太阳被认为是一个单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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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质能守恒定律：指质量守恒定律与能量守恒定律的总称，主要是指在一个孤立系统内所有粒子的相对论静能与动能之和在相互作用过程中保持不变，反映了物质和运动的统一性。此语境下隐喻人类文明是宇宙系统内部的微不足道的粒子运动。
8文明：是历史以来沉淀下来的，有益增强人类对客观世界的适应和认知、符合人类精神追求、能被绝大多数人认可和接受的人文精神、发明创造以及公序良俗的总和。
9主观能动性：亦称“自觉能动性”，指人的主观意识和实践活动对于客观世界的反作用或能动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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