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径》正文 第20章 20、低情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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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啦，感觉怎么样？”意识刚刚回归，黄远就听到了燕军的声音。
睁开眼睛，发觉自己躺在一张床上，旁边坐着燕军，几步开外，还坐着邓通。
微微笑了下，试着伸展躯体，却是处处疼痛，间或有骨骼较位发出的咯吱轻脆响声。
“你也看到了，问题不大，但也伤的不轻，主要是有些地方肿了，一动就疼。”咧了咧嘴，黄远笑得有些难看，尽量选了个舒服些的姿势斜躺着，保证自己可以面对着眼前两人。
黄远的姿势有些撩人，燕军望见，扑哧一笑：“休息几天就好了，你倔了，该认输的。”
摇了摇头，没有解释什么，黄远知道自己有些倔，又多少有些遗憾，头一次打擂就惨输。
“好了，这位就是我之前和你说过的邓通。”燕军向黄远介绍静静坐着的邓通。
“黄远，你好。”邓通微笑示意，又夸赞了一句：“你今天其实打得不错。”
“怎么说？”黄远有些期待，身在局中，尽管平时有些自我，也清楚不如局外人透彻。
朝燕军望了望，得到肯定的眼色之后，邓通便将他的看法一一讲出，燕军也不时补充。
待得两人说完，思索一阵子之后，抛开犹豫，黄远还是提出了自己的疑问：“邓通，今天你来打擂，是和燕军有沟通，特意为我做教程的吧？”
这话一出，邓通有些尴尬，虽是立时回复了神色，却到底没有开口说什么。
“是我们两个安排的，都有出谋出力，好了，你小子都是伤号了，还这么多心思，先躺会儿吧，等会儿我跟邓通送你回去。”燕军知道这事得自己开口，也就出言作了解释。
黄远并没经历过很多事，也就近期，生活才突然精彩起来，接触面一时间宽阔了太多。
很多事，拿钱可以解决，也有很多事，拿钱未必能解决，很明显，这次打擂的事，就不是拿钱就能简单解决的，但凡涉及黑道，就没有简单的事，黄远心里感动，本想说句谢谢的，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有些心思，说出来，味道或许就有变化了。
第二天，黄远本想恢复锻炼的，却动起来便牵动伤势，一些部位都还没消肿，只好作罢，好在外面看不出来，想了想，干脆吃过早饭就去了米真的美斯茶馆。
基于安全考虑，刑燕最终选择了网络方式继续学业，黄远知道消息，也就愣了愣，或许是美女更能吸引人，这些天下来，学习之余的刑燕基本上接手了茶馆的琐事，客人慢慢竟是多了起来，年轻人越发出现在茶馆里了。
米真在里面的一个简单净室闭关了，刑燕说是已经有两天时间了，时间也快到中午了，本来黄远打算给师傅送午饭正好看看情形的，结果得知米真一天就晚上吃顿饭，只好作罢。
“小姑娘，给我打包一杯柠檬茶吧，嗯，你查收下，钱已经付过了。”一个稍微有些怪的声音，打断了黄远玩手机的节奏，便抬头望了望，原来是一个中年白人。
这白人服装考究，短发梳得齐整，一口牙齿极白，面带微笑，国语说的倒是挺顺溜的。
稍稍有些意外而已，毕竟之前师傅经营茶馆的时候，是完全不会有老外光顾的，这时候的情况，黄远不由得为之慨然，只是又觉着这白人的目光，好像有那么点别扭。
“好的，这是你要的柠檬茶，欢迎下次再来光临。”对于白人直盯着刑燕的目光，黄远有些觉着好笑，倒是刑燕同样甜美笑着，声音极是温柔，让黄远有点觉得不同了。
之前的一些接触，刑燕总是干净利落，虽也有心伤的痛楚，总体却像个女汉子，当下的表现，又散出了另外一面，黄远不知道这算是开朗，还是其他，他不太理解，也不想去深究。
目送这白人走了之后，刑燕散去了面上的笑意：“米叔闭关，而我现在还不擅长做饭，冰箱里有些吃的，不过多是些甜食，你要是不喜欢，看看我俩就都点外卖吃呗。”
“行，我要回锅肉饭。”想了一会儿，黄远还是选了一样。
很快地，刑燕点好了，瞅了瞅黄远，来了一句：“唔，思考了有近十秒钟才决定，是不是本来准备来个随便的？看来你的选择恐惧症很是严重啊。”
也不尴尬，黄远笑了起来：“你这姑娘，没发现这多面呢，之前也没见你打趣我呢，今儿是咋了，刚看你对那白人笑的很是甜蜜，我都感觉自己发现新大陆了。”
“诶…”刑燕忽然眼睛里多了些狡黠，凑到黄远近前，盯住了黄远：“快快从实招来，是不是吃醋了？”
哭笑不得之间，黄远伸手朝刑燕脑门轻点了一下：“你这脑洞，真够大开的，这都哪跟哪啊，不过说真的，看到你这样子，我也就放心了。”
打从心底，黄远很是希望刑燕能够走出心理阴影，拥有乐观积极的生活态度。
一听到这话，刑燕反倒无语了，心底立即给黄远打上了情商低的标签。
一时间，她没了打趣的心思了，也不想说话了，其实，她也不知道该和黄远说些啥了。
“怎么了？”摸不着头脑，黄远下意识追问了一句。
尴尬笑了笑，刑燕微微摇了摇头：“没什么，好了，你坐会儿吧，我去做些准备，下午还要招待顾客的。这几天我加了一些大众化的便宜茶水，顾客多了起来，也就事情多了。”
额，这样啊，难怪我先前听得柠檬茶的时候就有点说不出的茫然呢。
“那行，你忙吧。”黄远并不话多，也就一边等着午餐，一边拨弄手机看新闻了。
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低情商的人则是千篇一律，许多年后，黄远才明白自己这一巨大缺陷，只是这个时候，从小就不需要圆滑的他，并不那么通畅于人情世故。
午饭之后的整个下午，刑燕都在忙碌中度过，让黄远多了一丝印象的，是上午那个看上去挺优质的白人，许是又到了下班的时间，又来到店里打包了一杯柠檬茶，依然是那么的文质彬彬，直盯着刑燕，依然得到了刑燕甜美的微笑和温柔的回复。
这就是所谓的交际么？固然不那么通人情，黄远还是基于这事稍微思考了下。
“你好，你刚刚点的三份外卖，请确认下。”夕阳稍有些泛红的时候，送外卖的来了。
米真闭关，也就只能吃外卖了，好在刑燕心细，点的米真的那份比较考究，更是先就准备好了适合米叔的凉茶，当然，也给黄远准备了他特意要的茉莉花茶。
“好了，你给米叔送饭去吧。”刑燕一边收拾一张桌子上的茶具，一手指着柜台上准备好的茶水。
“嗯，我去了，你也看看差不多就打烊吧，师傅不那么看重赚钱的，早些完事，你还可以学习下，要是放松了，学霸也要变成学渣的。”一如既往地严肃，黄远总不能意识到自己并不是什么老学究，习惯性就自以为地关怀人了。
望着进入里间的黄远的背影，刑燕有些好笑，又有些说不出的无语，愣了愣神儿，她继续收拾，擦着桌子，轻轻地喃喃自语：“这情商，怕是快要低到下限了。”
摇了摇头，发丝微微绕过脸颊之间，刑燕再忍将不住，扑哧一声轻笑了。
轻推开门，黄远见到了静静打坐的米真，没有影视剧里面仙气缭绕的景象，只有简单的安宁与谐和，许是正在修炼关头，米真并没有立即就有什么反应。
默默感受着，那种宁静致远也达至黄远心头，他顿时有所得，放过晚餐于一旁，隔着米真稍一点距离盘腿打坐，有意无意之间，心神渐入有无，内家心法自然而然。
待得黄远清醒过来，睁开微闭着的眼睛的时候，发现米真已然暂时收功，正品着茶，一边关注并等待着他。
“快吃饭吧，你进入修炼状态也没多久，饭还是热的。修炼的时候，其实是很容易忘记饥饿的。”黄远的肚子抗议地叫着，米真听得真切，微微笑着。
米真在这时间内已然吃过饭了，黄远自不会矜持，大口吃饭，一边表达自己的迷惑：“师傅，方才进来，在你修炼的时候，或许是受到影响，莫名其妙地觉得念头很是纯粹，就选择修炼真极功了，不过现在看来，好像也没出现啥效果呢。”
“内家气功修炼，在你现在的情况下，是极其缓慢的，如果不使用外力，就算天赋惊人，也得年把的时间才能修炼出1点的能量值来，若不然，相当于c级生化战士一样的气功师岂不是萝卜白菜一样随处可见么。很多情况，我之前也不完全清楚，不过到了现在，我应该是清楚原由了。上次让你体验的时候，其实我也在检测你的身体情况，后来在她情绪好的时候，我又稍微检测了刑燕的身体情况，发现了你们身体内部经脉情况的不同。”
发现黄远更加疑惑，嘴角还挂着一粒米粒，米真顿了顿，又继续道：“早年的时候，我曾听过根器的说法，当时不以为意。现在想来，你俩其实就体现出来了。相较而言，在气功修炼的道路上，你的根器还是很不错的，经脉天生就接近初等c级能量值的气功师才具备的程度，所以你的修炼速度虽然慢，但时日一久，还是容易看到成效的，而刑燕的根器就不行了，她的经脉较为闭塞，如果仅靠她自己修炼气功，估计一年到头也没明显气感。”
有些明白过来，黄远接过话头：“原来是这样，我说为啥之前修炼刑叔传授的外练气功那么容易就见效了呢，那师傅你觉着我要多久才能在内家气功上有能感受到的效果？”
“我那个时候修炼，好像是在体内有大概02能量值的气流游走的时候才明显感受的，你如今已然修炼了不短的时间了，估摸着一个月内，应该就能感受到了。”略微思索了片刻，米真才给了他的答案。
点了点头，黄远想起了另外的事情：“对了，师傅，这次闭关，你有什么收获么？”
黄远的目光，充满了期待，米真倒也理解年轻人不那么耐心的性情，当然他也的确是已然有了不小的收获：“对于其他人我不清楚，但对于我来讲，目前阶段，真极功的确相当于量身打造，这些天的修炼，到现在，除了丹田有五千多点能量值的真气存储之外，我全身七百二十穴位，已经有五百多个都有存储真气了，每个穴位都最多能存储八点，而我的潜力仍然没见到底，不出意外的话，再有几天的时间，我存储足够，冲击之后，应该就达到相当于s级生化战士的程度了。”
s级啊，过万能量值的气功师，黄远想想都觉着不可思议，他很清楚，在燕军的世界观里，邓通师傅那样的气功师，就已经是罕见的高手了。
不等黄远表达什么，米真反倒询问他起来了：“黄远，你是不是打架了，怎么受伤了？”
米真现在简直就是世外高人，能看出黄远的情况，那是再正常不过了，黄远也不隐瞒，当即把自己参加地下斗场的事情讲了出来。
有些感慨，米真还是点了点头：“也是，实战还是很重要的，我的实战其实就不行，不过我也没兴趣去打打杀杀。当然，你还是要注意些的，尽量不要受到较为严重的内伤，一旦伤及筋脉，影响到修炼，那就得不偿失了。”
“嗯，我会注意的，谢谢师傅。”黄远听了进去，之前他倒真是没想到这点，忽地又想到一个问题，便即问了出来：“师傅，你刚才说到了人体经脉的情况，那我到时候得你打通经脉的话，能达到什么程度啊？”
“这个，我现在也不清楚，毕竟这事情于我而言也是头一回，不过以我s级程度来讲的话，我相信不出意外，至少都能将你的经脉打通到相当于a级能量值的气功师的程度。当然，以后你就知道，基于丹田就那么点，其实越高等的气功师，体内的真气质量也是越高级的。是以，我感觉，就算将你的经脉打通到s级的程度，也未必就是不可能的。”对于还没发生的不具备经验的事情，米真也只能陈述事实了。
“就算是a级也很好了，嗯，不管怎么说，先预祝师傅成就s级。”黄远以茶带酒，向米真表达祝贺。
米真心头愉悦，也一边喝茶，面带笑容：“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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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睛，发觉自己躺在一张床上，旁边坐着燕军，几步开外，还坐着邓通。
微微笑了下，试着伸展躯体，却是处处疼痛，间或有骨骼较位发出的咯吱轻脆响声。
“你也看到了，问题不大，但也伤的不轻，主要是有些地方肿了，一动就疼。”咧了咧嘴，黄远笑得有些难看，尽量选了个舒服些的姿势斜躺着，保证自己可以面对着眼前两人。
黄远的姿势有些撩人，燕军望见，扑哧一笑：“休息几天就好了，你倔了，该认输的。”
摇了摇头，没有解释什么，黄远知道自己有些倔，又多少有些遗憾，头一次打擂就惨输。
“好了，这位就是我之前和你说过的邓通。”燕军向黄远介绍静静坐着的邓通。
“黄远，你好。”邓通微笑示意，又夸赞了一句：“你今天其实打得不错。”
“怎么说？”黄远有些期待，身在局中，尽管平时有些自我，也清楚不如局外人透彻。
朝燕军望了望，得到肯定的眼色之后，邓通便将他的看法一一讲出，燕军也不时补充。
待得两人说完，思索一阵子之后，抛开犹豫，黄远还是提出了自己的疑问：“邓通，今天你来打擂，是和燕军有沟通，特意为我做教程的吧？”
这话一出，邓通有些尴尬，虽是立时回复了神色，却到底没有开口说什么。
“是我们两个安排的，都有出谋出力，好了，你小子都是伤号了，还这么多心思，先躺会儿吧，等会儿我跟邓通送你回去。”燕军知道这事得自己开口，也就出言作了解释。
黄远并没经历过很多事，也就近期，生活才突然精彩起来，接触面一时间宽阔了太多。
很多事，拿钱可以解决，也有很多事，拿钱未必能解决，很明显，这次打擂的事，就不是拿钱就能简单解决的，但凡涉及黑道，就没有简单的事，黄远心里感动，本想说句谢谢的，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有些心思，说出来，味道或许就有变化了。
第二天，黄远本想恢复锻炼的，却动起来便牵动伤势，一些部位都还没消肿，只好作罢，好在外面看不出来，想了想，干脆吃过早饭就去了米真的美斯茶馆。
基于安全考虑，刑燕最终选择了网络方式继续学业，黄远知道消息，也就愣了愣，或许是美女更能吸引人，这些天下来，学习之余的刑燕基本上接手了茶馆的琐事，客人慢慢竟是多了起来，年轻人越发出现在茶馆里了。
米真在里面的一个简单净室闭关了，刑燕说是已经有两天时间了，时间也快到中午了，本来黄远打算给师傅送午饭正好看看情形的，结果得知米真一天就晚上吃顿饭，只好作罢。
“小姑娘，给我打包一杯柠檬茶吧，嗯，你查收下，钱已经付过了。”一个稍微有些怪的声音，打断了黄远玩手机的节奏，便抬头望了望，原来是一个中年白人。
这白人服装考究，短发梳得齐整，一口牙齿极白，面带微笑，国语说的倒是挺顺溜的。
稍稍有些意外而已，毕竟之前师傅经营茶馆的时候，是完全不会有老外光顾的，这时候的情况，黄远不由得为之慨然，只是又觉着这白人的目光，好像有那么点别扭。
“好的，这是你要的柠檬茶，欢迎下次再来光临。”对于白人直盯着刑燕的目光，黄远有些觉着好笑，倒是刑燕同样甜美笑着，声音极是温柔，让黄远有点觉得不同了。
之前的一些接触，刑燕总是干净利落，虽也有心伤的痛楚，总体却像个女汉子，当下的表现，又散出了另外一面，黄远不知道这算是开朗，还是其他，他不太理解，也不想去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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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我要回锅肉饭。”想了一会儿，黄远还是选了一样。
很快地，刑燕点好了，瞅了瞅黄远，来了一句：“唔，思考了有近十秒钟才决定，是不是本来准备来个随便的？看来你的选择恐惧症很是严重啊。”
也不尴尬，黄远笑了起来：“你这姑娘，没发现这多面呢，之前也没见你打趣我呢，今儿是咋了，刚看你对那白人笑的很是甜蜜，我都感觉自己发现新大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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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从心底，黄远很是希望刑燕能够走出心理阴影，拥有乐观积极的生活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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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笑了笑，刑燕微微摇了摇头：“没什么，好了，你坐会儿吧，我去做些准备，下午还要招待顾客的。这几天我加了一些大众化的便宜茶水，顾客多了起来，也就事情多了。”
额，这样啊，难怪我先前听得柠檬茶的时候就有点说不出的茫然呢。
“那行，你忙吧。”黄远并不话多，也就一边等着午餐，一边拨弄手机看新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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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所谓的交际么？固然不那么通人情，黄远还是基于这事稍微思考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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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真闭关，也就只能吃外卖了，好在刑燕心细，点的米真的那份比较考究，更是先就准备好了适合米叔的凉茶，当然，也给黄远准备了他特意要的茉莉花茶。
“好了，你给米叔送饭去吧。”刑燕一边收拾一张桌子上的茶具，一手指着柜台上准备好的茶水。
“嗯，我去了，你也看看差不多就打烊吧，师傅不那么看重赚钱的，早些完事，你还可以学习下，要是放松了，学霸也要变成学渣的。”一如既往地严肃，黄远总不能意识到自己并不是什么老学究，习惯性就自以为地关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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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吃饭吧，你进入修炼状态也没多久，饭还是热的。修炼的时候，其实是很容易忘记饥饿的。”黄远的肚子抗议地叫着，米真听得真切，微微笑着。
米真在这时间内已然吃过饭了，黄远自不会矜持，大口吃饭，一边表达自己的迷惑：“师傅，方才进来，在你修炼的时候，或许是受到影响，莫名其妙地觉得念头很是纯粹，就选择修炼真极功了，不过现在看来，好像也没出现啥效果呢。”
“内家气功修炼，在你现在的情况下，是极其缓慢的，如果不使用外力，就算天赋惊人，也得年把的时间才能修炼出1点的能量值来，若不然，相当于c级生化战士一样的气功师岂不是萝卜白菜一样随处可见么。很多情况，我之前也不完全清楚，不过到了现在，我应该是清楚原由了。上次让你体验的时候，其实我也在检测你的身体情况，后来在她情绪好的时候，我又稍微检测了刑燕的身体情况，发现了你们身体内部经脉情况的不同。”
发现黄远更加疑惑，嘴角还挂着一粒米粒，米真顿了顿，又继续道：“早年的时候，我曾听过根器的说法，当时不以为意。现在想来，你俩其实就体现出来了。相较而言，在气功修炼的道路上，你的根器还是很不错的，经脉天生就接近初等c级能量值的气功师才具备的程度，所以你的修炼速度虽然慢，但时日一久，还是容易看到成效的，而刑燕的根器就不行了，她的经脉较为闭塞，如果仅靠她自己修炼气功，估计一年到头也没明显气感。”
有些明白过来，黄远接过话头：“原来是这样，我说为啥之前修炼刑叔传授的外练气功那么容易就见效了呢，那师傅你觉着我要多久才能在内家气功上有能感受到的效果？”
“我那个时候修炼，好像是在体内有大概02能量值的气流游走的时候才明显感受的，你如今已然修炼了不短的时间了，估摸着一个月内，应该就能感受到了。”略微思索了片刻，米真才给了他的答案。
点了点头，黄远想起了另外的事情：“对了，师傅，这次闭关，你有什么收获么？”
黄远的目光，充满了期待，米真倒也理解年轻人不那么耐心的性情，当然他也的确是已然有了不小的收获：“对于其他人我不清楚，但对于我来讲，目前阶段，真极功的确相当于量身打造，这些天的修炼，到现在，除了丹田有五千多点能量值的真气存储之外，我全身七百二十穴位，已经有五百多个都有存储真气了，每个穴位都最多能存储八点，而我的潜力仍然没见到底，不出意外的话，再有几天的时间，我存储足够，冲击之后，应该就达到相当于s级生化战士的程度了。”
s级啊，过万能量值的气功师，黄远想想都觉着不可思议，他很清楚，在燕军的世界观里，邓通师傅那样的气功师，就已经是罕见的高手了。
不等黄远表达什么，米真反倒询问他起来了：“黄远，你是不是打架了，怎么受伤了？”
米真现在简直就是世外高人，能看出黄远的情况，那是再正常不过了，黄远也不隐瞒，当即把自己参加地下斗场的事情讲了出来。
有些感慨，米真还是点了点头：“也是，实战还是很重要的，我的实战其实就不行，不过我也没兴趣去打打杀杀。当然，你还是要注意些的，尽量不要受到较为严重的内伤，一旦伤及筋脉，影响到修炼，那就得不偿失了。”
“嗯，我会注意的，谢谢师傅。”黄远听了进去，之前他倒真是没想到这点，忽地又想到一个问题，便即问了出来：“师傅，你刚才说到了人体经脉的情况，那我到时候得你打通经脉的话，能达到什么程度啊？”
“这个，我现在也不清楚，毕竟这事情于我而言也是头一回，不过以我s级程度来讲的话，我相信不出意外，至少都能将你的经脉打通到相当于a级能量值的气功师的程度。当然，以后你就知道，基于丹田就那么点，其实越高等的气功师，体内的真气质量也是越高级的。是以，我感觉，就算将你的经脉打通到s级的程度，也未必就是不可能的。”对于还没发生的不具备经验的事情，米真也只能陈述事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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