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玄慈方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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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夏之交的河南风景秀美，1000年前的这里毫无污染，空气清新的让人迷醉，天空就像是悬在头顶的一块巨大的翡翠。官道上的行人不多，一辆马车正在飞驰着。那马车装饰精美，赶车夫衣着华贵，车前后族拥着四名骑士，皆是虎背熊腰气度不凡。
车内，赵熙和一名老者相对而坐，中间摆放着一张棋盘，瞧那局势，黑子已被杀入绝境。赵熙笔直的坐在软席上，左手放在大腿上，指头敲打着膝盖，右手把玩着一枚白子。
这副棋是他特地命人打造的，棋盘是用磁石，棋子是用钢铁。这样使用起来，无论如何颠簸也是不会乱。
这时，那老者说道：“殿下棋艺卓绝，老朽甘拜下风。”
赵熙活动了下身体，放下棋子，恭敬道：“不过是侥幸尔，刘老过誉了。”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其实很高兴。此前，他查问过这个时代的围棋情况，得知与史记差不多。宋朝的围棋，本质上是上流社会的玩具。直到清朝，围棋才真正走入寻常百姓家，这才推动了围棋水平的巨大提高。
赵熙作为一名职业‘中国疯’，围棋自是他的必修功课。在现代，他也是一名小有名气的棋手。虽说天龙世界爱棋之人很多，但他还是颇有信心在棋上争雄。且看那书中所记的珍珑棋局，破解之法在于先自杀一路，这在赵熙眼中也不过是寻常思路罢了。
刘老已是近百高龄，瞧一下赵熙神色便知他心中得意。他本是爱棋之人，倒也不介意这些。但见赵熙极力克制，举止仍不失礼仪，心下反而高兴。
赵熙一边整理棋盘，一边说道：刘老啊，您自年轻时就跟随我赵家，为大宋立下了汗马功劳。您就不必称我为殿下了，单叫一句公子足矣。
刘老是神宗派来保护赵熙的高手之一，赵熙曾问他少林武艺如何，他道，灵字辈之后，少林再无高人。这话让赵熙大为震惊，要知道，少林最后一位灵字辈的和尚灵门大师，也就是玄慈方丈的师傅都已经圆寂了。
这并非刘老自夸，他年轻时成名江湖，后来多次随军征战，一身武艺早已登峰造极。再加上这么多年来勤学不辍，这天下间能斗过他的人屈指可数。
这次跟随赵熙来的6人里，4名骑士是禁军将领，他们不仅是一流高手，而且善于行军布阵。那车夫姓陈，是一名老太监，武功丝毫不弱于刘老。只是他服侍帝王惯了，无论如何也不肯进马车。赵茂觉得他身上阴森，也不太喜欢和他交谈。
刘老点头：“是，公子。”又说道，“还需几个时辰才到少林，请公子再赐教一盘。”两人又斗了几盘。
终于抵达少林，玄慈方丈亲自出来迎接，一行人进入达摩院内。玄慈方丈领着几位和尚朝他跪拜道：“少林寺方丈玄慈率众院首座参见殿下，愿我大宋万寿无疆。”
赵熙对于少林寺玄字辈众僧的品行十分敬服，忙作揖道:“诸位赶快请起。少林乃是天下第一宝刹，武林泰山北斗，多年来心系大宋安定。几位大师又都是得道高僧，小子当不得诸位大礼，快快请起吧。”
这番话说得叫众僧既是惊讶又是感动。玄慈领众僧谢恩站起，随即向赵熙介绍了几位高僧。赵熙有心拉拢少林寺，因此耐着性子，一个个上去躬身问候。他在现代这种上级礼亲下级的姿态做惯了，丝毫不觉得委屈。可这些，却将众僧感动得不行。这群和尚虽然是方外之人，但是报国之心丝毫不弱。之后玄慈想要领赵熙参观少林，但被他以舟车劳顿拒绝了。赵熙不愿意张扬，这次来少林本就是秘密安排的。
当日下午，少林寺为赵熙举行受戒仪式。他是奉旨修行，不必剃发点疤。但这仪式仍旧繁琐无比，随后玄慈为他赐名为“玄心”。虽在这玄字辈里面最小，可这玄字辈乃是目前少林最高辈分，诸如虚竹这样的虚字辈，得叫他师祖才行。
几番摆弄，赵熙早已累的不行。但他却强撑着坐在房间里，桌上摆着一本经书，正式地藏菩萨本愿经。
屋外已经是夜幕笼罩，但看他心不在焉脸色焦急，不像是在看书，到更像是在等人。
这是，只听门房一声脆响。赵熙脸上一喜，忙道：“快请进。”
进来之人是刘老，手上拿着一个个土黄色的小包裹。他将包裹放到赵熙跟前，跪拜道：“幸不辱命。”
赵茂微微侧过身子，却不动那黄包裹，他先扶起刘老，说道：“刘老，您是三朝功臣，即便是在宫中，您见到我，也不必行这跪礼，江湖之中，抱拳作揖即可。这事不容商量。”
刘老起身谢恩。他一辈子跟随赵家，身上一切都已经烙下赵字，这也是赵熙放心将一些秘密告诉他的原因。
赵茂拉刘老坐到桌前，指着那黄包裹对他说道：“可知这包裹中为何物？”
不待他回答，赵茂先打开了包裹，里面是一本经书，封面上写着：“易筋经三字。”
刘老脸色一变，随即恢复平淡。赵熙将书递给刘老，请他观看。
刘老微微一笑：“少林易筋经虽是绝学，若是四十年前，或许会动心。”
赵熙自哂，暗想：“以他老人家的武学造诣，还练易筋经干嘛。”
赵熙收起包裹，便上床休息去了。
第二日，玄慈召他去戒律院。赵熙初闻是戒律院时，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偷经书被发现了。到了才知道，原来只是教授他一些门派和寺院的规矩。
玄慈对赵熙说：“玄心师弟奉旨修习地藏菩萨本愿经，敝寺自当全力传授。师弟每日早午晚功课时分，可差人传唤贫僧，老衲随时恭候。”
以赵熙的身份，玄慈亲自传授倒也无可厚非。赵熙合十道：“多谢方丈。”
随后几天，赵熙先是抄录了一遍地藏菩萨本愿经，每日早午晚都会亲自去找玄慈请教。一来，这经文将来皇帝老爹肯定要考较，他不得不认真学习。
二来，他有意给玄慈留下个好印象，因此不摆架子传唤玄慈。
古文最大的麻烦还是没有标点。在玄慈的帮助下，他花费了近半个月时间，终于标注和翻译了整本书。
玄慈乍一看那些符号，初时只当是小儿画符。看着端庄的经文上全是这些符号，玄慈忍不住劝说。
赵熙解释之后，玄慈顿时觉得羞愧不已。
他毕竟是修身极高之人，表示一番歉意之后，忙向赵熙请教这套符号的详细规则用法。
赵熙一边耐心解说，一边用纸笔写下来。随后将记录递给玄慈，道：“方丈师兄，我寺藏书上万，礼佛之人却修行困难。不如，将这门符号用法一一注入佛经。这样既便于我寺弟子们修行，也便于弘扬佛法。这天下间读书者千万，而书籍无数。师兄若以佛经为基，再借着朝廷来推广这套符号，天下读书人定会感激不尽。”
赵熙知道，这确实是一件功在千秋的大事。以弘扬佛法、造福大宋的角度来劝说，玄慈必定不会拒绝。
果然，玄慈听完赵茂所说，竟然跪道：“多谢玄心师弟。”
这些天来赵熙和玄慈几乎是朝夕相伴，他越发觉得钦佩玄慈。想起天龙里面玄慈一生，不禁哀叹。
玄慈听闻慕容博已死时，顾念友谊以及慕容博的名声，居然不揭穿他，而独自抗下责任。他听闻四大恶人要去危害大理时，特地派自己的师弟去报信。在最后的英雄大会上，面对天下人勇于担当，并且再抗下杖罚之后，才自断经脉而死。真要说他一生的污点，也就唯独和叶二娘的私情了。
这个老和尚始终是以江湖和大宋的安宁为己任。
想到这里，赵熙暗下决心，将来无论如何也要护住玄慈。
次日，赵熙又去拜见玄慈。这一次，他不是为了学经，而是要说服老和尚助他去擂鼓山。在昨夜，他已经想好措辞。
玄慈见赵熙来时，手上未带经书，有些奇怪。
两人互相见礼，赵熙坐下后抢先道：“方丈师兄，您可曾听说过星宿老怪丁春秋？”
玄慈压了下眉：“听闻此人是星宿派掌门，手段恶毒，杀人无数，手上一门功夫名为化功大法，专门化人内力。万幸的是，此人远在西域，于我中原武林少有瓜葛。”
赵熙笑道：“师兄说的是。但师兄还有一处不知，其实这丁春秋的武艺是来源于我中原武林的。”
“逍遥派的大本营或许是在天山灵鹫宫，但是无崖子确实在中原。说丁春秋武艺来源中原，也不算错。”赵熙暗暗打了个马虎眼。
玄慈吃了一惊：“中原武林何来这般恶毒的功夫？”
赵熙嘴角一勾，心中暗想：“北冥神功吸别人内力为己用，原则上比化功大法更恶毒。”他嘴上却道：“这化功大法本是一门极高的道家武学，只是丁春秋休息不当，才致使这般。”
玄慈琢磨着，玄心师弟贵为皇子，天下间耳目众多，这番话应当有几分依据。
赵熙紧接着道：“人道是丁春秋邪恶狠毒，却不知道他欺师灭祖残害同门，差点杀了自己的授业恩师无崖子”
玄慈听后，叹道：“阿弥陀佛。”
赵熙又道：“无崖子虽然未死，却被打断手脚，终身残废。此人琴棋书画、五行阵法等等无一不通，武艺更是惊人。并且，此人还是我少林旧交。”
玄慈听到这里，扬起眉毛：“哦？愿闻其详。”
赵熙屏住呼吸，缓缓道：“我寺已故方丈灵门大师，与一女子平辈论交，这女子身材矮小，看上去只有八九岁模样，武功确实深不可测。不知方丈师兄还是否记得？”
赵熙看过原著，这一段话其实他是推测得来的。原著中，巫行云曾对虚竹说过：“我和他师父灵门大师平辈论交，玄慈怎么不是小和尚？”由此可见，巫行云应当时常同灵门大师交流武学，并且玄慈这一辈的人也在。巫行云虽然看不起少林寺的七十二绝技，但是不一定看不起少林易筋经。说中曾说“少林上代高僧识得梵文，虽不知图形秘奥，仍能依文字指点而练成易筋经神功。”这里的上代高僧，应当就是指灵门大师。
玄慈听后微微思索，便立即想起了那个脾气暴躁的“小女孩”。他点点头，道：“确实有这么一位前辈。师傅去世后，那位前辈也就再也没有来过少林。哎，如此已过几十年。”
赵熙听出玄慈有些哀伤，他却不管这些，又道：“那位前辈换做巫行云，原是和无崖子同出一派，两人是师姐弟关系。无崖子曾有言，少林乃是武林泰山北斗，可惜毕生却无缘拜访了。”
玄慈听罢，道：“阿弥陀佛。前辈高人，贫僧亦是惜无缘拜会。”
赵熙接着说：“方丈师兄，前些日子我探得无崖子前辈藏身在擂鼓山，由其大弟苏星河子照料，躲避丁春秋的追杀。无崖子前辈学究天人，我欲以朝廷之力救他出牢笼，为其躲避追杀。”
玄慈沉吟片刻，道：“眼来聋哑老人苏星河是这个前辈的弟子。师弟仁善。此事当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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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赵熙和一名老者相对而坐，中间摆放着一张棋盘，瞧那局势，黑子已被杀入绝境。赵熙笔直的坐在软席上，左手放在大腿上，指头敲打着膝盖，右手把玩着一枚白子。
这副棋是他特地命人打造的，棋盘是用磁石，棋子是用钢铁。这样使用起来，无论如何颠簸也是不会乱。
这时，那老者说道：“殿下棋艺卓绝，老朽甘拜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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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熙作为一名职业‘中国疯’，围棋自是他的必修功课。在现代，他也是一名小有名气的棋手。虽说天龙世界爱棋之人很多，但他还是颇有信心在棋上争雄。且看那书中所记的珍珑棋局，破解之法在于先自杀一路，这在赵熙眼中也不过是寻常思路罢了。
刘老已是近百高龄，瞧一下赵熙神色便知他心中得意。他本是爱棋之人，倒也不介意这些。但见赵熙极力克制，举止仍不失礼仪，心下反而高兴。
赵熙一边整理棋盘，一边说道：刘老啊，您自年轻时就跟随我赵家，为大宋立下了汗马功劳。您就不必称我为殿下了，单叫一句公子足矣。
刘老是神宗派来保护赵熙的高手之一，赵熙曾问他少林武艺如何，他道，灵字辈之后，少林再无高人。这话让赵熙大为震惊，要知道，少林最后一位灵字辈的和尚灵门大师，也就是玄慈方丈的师傅都已经圆寂了。
这并非刘老自夸，他年轻时成名江湖，后来多次随军征战，一身武艺早已登峰造极。再加上这么多年来勤学不辍，这天下间能斗过他的人屈指可数。
这次跟随赵熙来的6人里，4名骑士是禁军将领，他们不仅是一流高手，而且善于行军布阵。那车夫姓陈，是一名老太监，武功丝毫不弱于刘老。只是他服侍帝王惯了，无论如何也不肯进马车。赵茂觉得他身上阴森，也不太喜欢和他交谈。
刘老点头：“是，公子。”又说道，“还需几个时辰才到少林，请公子再赐教一盘。”两人又斗了几盘。
终于抵达少林，玄慈方丈亲自出来迎接，一行人进入达摩院内。玄慈方丈领着几位和尚朝他跪拜道：“少林寺方丈玄慈率众院首座参见殿下，愿我大宋万寿无疆。”
赵熙对于少林寺玄字辈众僧的品行十分敬服，忙作揖道:“诸位赶快请起。少林乃是天下第一宝刹，武林泰山北斗，多年来心系大宋安定。几位大师又都是得道高僧，小子当不得诸位大礼，快快请起吧。”
这番话说得叫众僧既是惊讶又是感动。玄慈领众僧谢恩站起，随即向赵熙介绍了几位高僧。赵熙有心拉拢少林寺，因此耐着性子，一个个上去躬身问候。他在现代这种上级礼亲下级的姿态做惯了，丝毫不觉得委屈。可这些，却将众僧感动得不行。这群和尚虽然是方外之人，但是报国之心丝毫不弱。之后玄慈想要领赵熙参观少林，但被他以舟车劳顿拒绝了。赵熙不愿意张扬，这次来少林本就是秘密安排的。
当日下午，少林寺为赵熙举行受戒仪式。他是奉旨修行，不必剃发点疤。但这仪式仍旧繁琐无比，随后玄慈为他赐名为“玄心”。虽在这玄字辈里面最小，可这玄字辈乃是目前少林最高辈分，诸如虚竹这样的虚字辈，得叫他师祖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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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老脸色一变，随即恢复平淡。赵熙将书递给刘老，请他观看。
刘老微微一笑：“少林易筋经虽是绝学，若是四十年前，或许会动心。”
赵熙自哂，暗想：“以他老人家的武学造诣，还练易筋经干嘛。”
赵熙收起包裹，便上床休息去了。
第二日，玄慈召他去戒律院。赵熙初闻是戒律院时，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偷经书被发现了。到了才知道，原来只是教授他一些门派和寺院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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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熙一边耐心解说，一边用纸笔写下来。随后将记录递给玄慈，道：“方丈师兄，我寺藏书上万，礼佛之人却修行困难。不如，将这门符号用法一一注入佛经。这样既便于我寺弟子们修行，也便于弘扬佛法。这天下间读书者千万，而书籍无数。师兄若以佛经为基，再借着朝廷来推广这套符号，天下读书人定会感激不尽。”
赵熙知道，这确实是一件功在千秋的大事。以弘扬佛法、造福大宋的角度来劝说，玄慈必定不会拒绝。
果然，玄慈听完赵茂所说，竟然跪道：“多谢玄心师弟。”
这些天来赵熙和玄慈几乎是朝夕相伴，他越发觉得钦佩玄慈。想起天龙里面玄慈一生，不禁哀叹。
玄慈听闻慕容博已死时，顾念友谊以及慕容博的名声，居然不揭穿他，而独自抗下责任。他听闻四大恶人要去危害大理时，特地派自己的师弟去报信。在最后的英雄大会上，面对天下人勇于担当，并且再抗下杖罚之后，才自断经脉而死。真要说他一生的污点，也就唯独和叶二娘的私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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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赵熙又去拜见玄慈。这一次，他不是为了学经，而是要说服老和尚助他去擂鼓山。在昨夜，他已经想好措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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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派的大本营或许是在天山灵鹫宫，但是无崖子确实在中原。说丁春秋武艺来源中原，也不算错。”赵熙暗暗打了个马虎眼。
玄慈吃了一惊：“中原武林何来这般恶毒的功夫？”
赵熙嘴角一勾，心中暗想：“北冥神功吸别人内力为己用，原则上比化功大法更恶毒。”他嘴上却道：“这化功大法本是一门极高的道家武学，只是丁春秋休息不当，才致使这般。”
玄慈琢磨着，玄心师弟贵为皇子，天下间耳目众多，这番话应当有几分依据。
赵熙紧接着道：“人道是丁春秋邪恶狠毒，却不知道他欺师灭祖残害同门，差点杀了自己的授业恩师无崖子”
玄慈听后，叹道：“阿弥陀佛。”
赵熙又道：“无崖子虽然未死，却被打断手脚，终身残废。此人琴棋书画、五行阵法等等无一不通，武艺更是惊人。并且，此人还是我少林旧交。”
玄慈听到这里，扬起眉毛：“哦？愿闻其详。”
赵熙屏住呼吸，缓缓道：“我寺已故方丈灵门大师，与一女子平辈论交，这女子身材矮小，看上去只有八九岁模样，武功确实深不可测。不知方丈师兄还是否记得？”
赵熙看过原著，这一段话其实他是推测得来的。原著中，巫行云曾对虚竹说过：“我和他师父灵门大师平辈论交，玄慈怎么不是小和尚？”由此可见，巫行云应当时常同灵门大师交流武学，并且玄慈这一辈的人也在。巫行云虽然看不起少林寺的七十二绝技，但是不一定看不起少林易筋经。说中曾说“少林上代高僧识得梵文，虽不知图形秘奥，仍能依文字指点而练成易筋经神功。”这里的上代高僧，应当就是指灵门大师。
玄慈听后微微思索，便立即想起了那个脾气暴躁的“小女孩”。他点点头，道：“确实有这么一位前辈。师傅去世后，那位前辈也就再也没有来过少林。哎，如此已过几十年。”
赵熙听出玄慈有些哀伤，他却不管这些，又道：“那位前辈换做巫行云，原是和无崖子同出一派，两人是师姐弟关系。无崖子曾有言，少林乃是武林泰山北斗，可惜毕生却无缘拜访了。”
玄慈听罢，道：“阿弥陀佛。前辈高人，贫僧亦是惜无缘拜会。”
赵熙接着说：“方丈师兄，前些日子我探得无崖子前辈藏身在擂鼓山，由其大弟苏星河子照料，躲避丁春秋的追杀。无崖子前辈学究天人，我欲以朝廷之力救他出牢笼，为其躲避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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