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 咬着牙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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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瘦弱的年轻人给吓得眼泪都出来了，无奈万鸣也带着墨镜根本看不清！他把刀反手一收，猛地转身背对着年轻人吼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丫不承认我们也能找到证据！”
说着他又快速提着刀转过身，恶狠狠的掐住年轻人的脸，和那个青年脸对脸缓声说：“年轻人你就招了吧，免得受那皮肉之苦，早死早托生啊！”说到最后他还唱上京剧了！
我看着万鸣在哪儿瞎折腾，感觉他跟电视里的坏蛋都有的一比！没当演员真是太屈才了！
只听他又说道：“看过满清十大酷刑么？要不要我给你玩儿两手出来啊？”万鸣喜欢听京剧，一唱起来字正腔圆的！我听着都想笑！可是他进来之前交代过，不让我笑！于是我只能憋着，把牙咬得“咯吱、咯吱”直响，脖子上的青筋都崩出来了！
年轻人看我在旁边磨牙，哭的更欢了！
“哎呀～！还是个硬骨头呢！”万鸣挥舞着大刀接着“表演”，那青年早就吓得直哆嗦只知道低着脑袋哭了。
万鸣一手提着大刀，另一只手轻抚青年的头，轻声安抚道：“放心！我最喜欢啃硬骨头了！”
我心说丫实在是太有才了！站在旁边看着压力太大，是根本就忍不住了。突然之见我想起他跟我说过“实在想笑，就咬着牙笑”！于是我就咬着牙笑起来：“嘿嘿嘿”
我这一笑，那青年明显就是一哆嗦，抬头看了我一眼当时就崩溃了！
“我去！你丫居然敢把尿尿到我的床上！罪加一等！”万鸣看样子是真的火了！
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心说：下次打死我也不跟着他了！“嘿嘿嘿嘿”
万鸣突然转身对着我吼道：“墩子，把他从窗户给我扔出去！”
我一愣，只见万鸣怒道：“还不快着！手上给我干净点儿！”
我心说：他愿意演戏我就陪着呗！于是上去一把夹起那个青年就往外边走。青年一看我要把他扔出去，吓得像杀猪一样叫唤起来，俩脚连蹬带踹的。不过我不在乎，当年连队养的猪可比他费劲儿，到我手里还不是服服帖帖的？
我夹着青年都走到窗户旁边了，万鸣摘了墨镜突然叫道：“哎！等等！这是什么？”他好像很疑惑的从青年嘴里抠出一团袜子，看了看，捏着一角递到我眼前晃悠：“这是什么？”
我心说这货不是明知故问么：“袜子。”
“你刚才看到没有？”丫瞪着眼睛问我。
不是你丫不让说话的么？“看见了！”
万鸣马上装出非常愤怒的样子，轻轻地打了我脑袋两下：“看见你不早说？”
万鸣赶紧让我松手，亲自扶着青年人坐在了床沿上。好言安慰道：“小兄弟你可别生气啊！刚才纯属误会！”
那青年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大哥！我不是特务！我就是来”
“好说好说！”万鸣赶紧打断他的话，很和蔼的说道：“我问一句你答一句，怎么样？”
“姓名？”
“刘明”
“瞎说！我还火钳呢！”
“大哥我真叫刘明！”
“你最好别骗我！要不然把你剁成肉馅儿做饺子！说！性别！”
“”
“性别？”
“”
“你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万鸣又发怒了，大脚丫子又踩在了床上！
“男、男的！”
“年龄？”万鸣接着问。
“二十三。”
“身高？”
“一米七八”
“爱好？”
“射箭”
“嘿---还会射箭呐？”万鸣有些惊讶的看了我一眼，不过他丫什么也没跟我说，突然又压低声音快速地问道：“爱不爱看****儿？知不知道谁是苍老师？”
“啊？”青年一下给问楞住了，有些不知所措。
“苍老师都不知道是谁？”万鸣大怒道：“****儿总该看过吧？”
万鸣问的这都是什么玩意儿啊，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嘿嘿嘿嘿嘿”（这咬牙笑真踏马憋屈！感觉脸上和脖子上的青筋都绷出来了！）
青年飞快地瞥了我一眼，满脸的惊恐之色，赶紧低下头答道：“看、看过”
万鸣丫很满意：“早说不就得了么！苍老师叫什么呀？”
“苍*****”
“我就说你小子不是个好东西！居然看这种片子！”万鸣突然又倒打一耙，摆出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
我感觉我在旁边站着忍不住就想笑！“嘿嘿嘿嘿嘿”我一边笑一边心里暗骂：万鸣这货纯粹是在整我啊！这咬着牙笑太难受了
“你是干什么职业的？”万鸣又开始审讯了。我心说：太好了！他丫的总算是问到点儿上了！
“开锁的。”
“呀呵---你丫居然是贼！”
“不是！不是！我是专业开锁公司的！”青年都给吓跪下了！
“果然？”万鸣一脚踩在床上居高临下用两根手指指着那个年轻人，摆了个京剧的造型一口京剧味儿的问道。
“果然！”青年早就蒙了赶紧跟着接口。
“当真？”丫这口京剧腔实是在太地道了！我感觉我都快憋出内伤了，赶紧咬着牙跟着笑：“嘿嘿嘿嘿嘿嘿”
“当真！呜呜呜呜”年轻人比我还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嗯！算是先信你一回吧！”万鸣收起架势又严肃起来，丫往床沿一坐又问起来：“说！枪是哪儿来的？”
“车里的！”
“那车又是哪儿来的？”万鸣问起来跟连珠炮一样。
“机场停车库找到的”
“还说你丫不是贼？车都偷到这儿来了！”本来坐在床沿的万鸣，一下子蹦到了床上居高临下，插腰大骂！那俩大脚丫子印儿，我想嫂子一会儿知道了肯定得抽他丫的！
“大哥！你就饶了我吧！”青年跪着地过去一把抱住万鸣的大腿，眼泪鼻涕全出来了：“我就是来找我表哥一块儿逃命的呜呜”
“你表哥叫什么呀？”万鸣的裤子都快被青年给扯下去了，赶紧提着裤子随口问了一句。
“呜呜我哥叫汤隆”年轻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
我和万鸣都是一惊，这汤隆跟我们太熟了！都是一个厂子里的弟兄，尤其那小子手上的活儿很地道，车床使得溜着呢！而且他也喜欢射箭，一手蒙古式射法射得很准！
万鸣心眼儿多，不动声色的又问了一句：“那你到楼底下了怎么不上去呀？”
“楼里楼外都是丧尸，我不敢进去呜呜”
大概齐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我和万鸣对看了一眼，虽然都戴着墨镜但还是很有默契的点了点头。
万鸣把裤子扔给这个叫刘明的年轻人，怒道：“先把这个穿上我说你也挺大的人了，怎么还光着屁股呢！”
刘明也不敢搭茬，手忙脚乱的一边穿裤子一边还跟他说谢谢。
万鸣提了提裤子闪身出了卧室，一会儿又探头进来，看到刘明穿好了，就伸手把一捆绳子扔给我：“先把他捆上！一会儿咱们上去找汤隆问问再说！”
进来之前我就说好了全听他的，他现在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呗！我上去像抓小鸡子似的把刘明提起来按在了床上，来了个五花大绑。
万鸣还有些不放心，吩咐道：“你丫绑结实点儿，别待会开了！”
“放心吧！我在部队学过杀猪！”我可不是瞎白话，这绳子扣捆上以后我自己都解不开！
刘明一听我说学过杀猪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崩溃了！“嗷嗷”的哭！
万鸣感觉挺麻烦的，于是过来弯腰捡起袜子揉成球又给他塞嘴里了。然后他拉着我走到角落，背对着刘明用只有我们俩才能听到的声音问我：“墩子，你给哥说句心里话咱哥们儿铁不铁？”
我一愣，感觉万鸣这货肯定是又在憋坏主意呢，于是赶紧装傻说道：“铁！你还答应请我吃猪蹄子呢”
“行！行！行！咱先不说猪蹄子行不？”万鸣赶紧打住话题：“你看哈这床够乱的是吧？一会儿要是你嫂子问起来呢你就说床上的脚印是你踩的！记住了么？”
我去！一会儿嫂子不抽他的改抽我了！这怎么行！我赶紧表明态度：“这是你踩的，跟我没关系！”
“是我踩的没错，就当帮哥一个忙行不？算哥欠你的好不好？”
“不行！你先把我的猪蹄子还上再说！”我继续装傻。
万鸣被我气得直拍脑门儿：“算哥求你行不？咱不说猪蹄儿行不？”
“行！”不说猪蹄子我也不能答应他：“你还欠我一顿肘子呢！”
“”
万鸣求了我半天，我把脑袋摇圆了就是不答应他。万鸣没辙，最后只好自己出去了。
他来到客厅把嫂子和张云都叫到跟前，开始忽悠她们俩，说卧室里的人是外国间谍。为了增加可信度，他还从裤兜子里把枪掏出来给她们看了一下。看着惊恐紧张的二人，他下达了好好看住他，不能让他跑了的命令。
然后丫提着大刀叫上我一起出了门。由于楼道太窄，我把弓箭放到了屋里只带了锤子。
楼道里除了被我敲碎脑袋的丧尸还算是干净。我们从一楼开始挨家挨户地把门都敲了一遍，其中只有两户人家有人，不过他们都不敢开门，语气也很不友好。我和万鸣可没有热脸贴人家冷屁股的毛病，也就没再搭理他们。
剩下的住户不是家中没人，就是可以从门里面能听到丧尸的吼声，看来是已经遭遇不测了！
这楼有六层，每层两户。最顶层右门是个老师傅的房子，老师傅早就退休搬走和子女一起住了，房子就租给了汤隆。
到了这儿万鸣也不客气了，上去直接踹门。这一层一层的上来我们的心一直都悬着，火气也跟着上来了！但愿汤隆这小子没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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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又快速提着刀转过身，恶狠狠的掐住年轻人的脸，和那个青年脸对脸缓声说：“年轻人你就招了吧，免得受那皮肉之苦，早死早托生啊！”说到最后他还唱上京剧了！
我看着万鸣在哪儿瞎折腾，感觉他跟电视里的坏蛋都有的一比！没当演员真是太屈才了！
只听他又说道：“看过满清十大酷刑么？要不要我给你玩儿两手出来啊？”万鸣喜欢听京剧，一唱起来字正腔圆的！我听着都想笑！可是他进来之前交代过，不让我笑！于是我只能憋着，把牙咬得“咯吱、咯吱”直响，脖子上的青筋都崩出来了！
年轻人看我在旁边磨牙，哭的更欢了！
“哎呀～！还是个硬骨头呢！”万鸣挥舞着大刀接着“表演”，那青年早就吓得直哆嗦只知道低着脑袋哭了。
万鸣一手提着大刀，另一只手轻抚青年的头，轻声安抚道：“放心！我最喜欢啃硬骨头了！”
我心说丫实在是太有才了！站在旁边看着压力太大，是根本就忍不住了。突然之见我想起他跟我说过“实在想笑，就咬着牙笑”！于是我就咬着牙笑起来：“嘿嘿嘿”
我这一笑，那青年明显就是一哆嗦，抬头看了我一眼当时就崩溃了！
“我去！你丫居然敢把尿尿到我的床上！罪加一等！”万鸣看样子是真的火了！
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心说：下次打死我也不跟着他了！“嘿嘿嘿嘿”
万鸣突然转身对着我吼道：“墩子，把他从窗户给我扔出去！”
我一愣，只见万鸣怒道：“还不快着！手上给我干净点儿！”
我心说：他愿意演戏我就陪着呗！于是上去一把夹起那个青年就往外边走。青年一看我要把他扔出去，吓得像杀猪一样叫唤起来，俩脚连蹬带踹的。不过我不在乎，当年连队养的猪可比他费劲儿，到我手里还不是服服帖帖的？
我夹着青年都走到窗户旁边了，万鸣摘了墨镜突然叫道：“哎！等等！这是什么？”他好像很疑惑的从青年嘴里抠出一团袜子，看了看，捏着一角递到我眼前晃悠：“这是什么？”
我心说这货不是明知故问么：“袜子。”
“你刚才看到没有？”丫瞪着眼睛问我。
不是你丫不让说话的么？“看见了！”
万鸣马上装出非常愤怒的样子，轻轻地打了我脑袋两下：“看见你不早说？”
万鸣赶紧让我松手，亲自扶着青年人坐在了床沿上。好言安慰道：“小兄弟你可别生气啊！刚才纯属误会！”
那青年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大哥！我不是特务！我就是来”
“好说好说！”万鸣赶紧打断他的话，很和蔼的说道：“我问一句你答一句，怎么样？”
“姓名？”
“刘明”
“瞎说！我还火钳呢！”
“大哥我真叫刘明！”
“你最好别骗我！要不然把你剁成肉馅儿做饺子！说！性别！”
“”
“性别？”
“”
“你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万鸣又发怒了，大脚丫子又踩在了床上！
“男、男的！”
“年龄？”万鸣接着问。
“二十三。”
“身高？”
“一米七八”
“爱好？”
“射箭”
“嘿---还会射箭呐？”万鸣有些惊讶的看了我一眼，不过他丫什么也没跟我说，突然又压低声音快速地问道：“爱不爱看****儿？知不知道谁是苍老师？”
“啊？”青年一下给问楞住了，有些不知所措。
“苍老师都不知道是谁？”万鸣大怒道：“****儿总该看过吧？”
万鸣问的这都是什么玩意儿啊，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嘿嘿嘿嘿嘿”（这咬牙笑真踏马憋屈！感觉脸上和脖子上的青筋都绷出来了！）
青年飞快地瞥了我一眼，满脸的惊恐之色，赶紧低下头答道：“看、看过”
万鸣丫很满意：“早说不就得了么！苍老师叫什么呀？”
“苍*****”
“我就说你小子不是个好东西！居然看这种片子！”万鸣突然又倒打一耙，摆出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
我感觉我在旁边站着忍不住就想笑！“嘿嘿嘿嘿嘿”我一边笑一边心里暗骂：万鸣这货纯粹是在整我啊！这咬着牙笑太难受了
“你是干什么职业的？”万鸣又开始审讯了。我心说：太好了！他丫的总算是问到点儿上了！
“开锁的。”
“呀呵---你丫居然是贼！”
“不是！不是！我是专业开锁公司的！”青年都给吓跪下了！
“果然？”万鸣一脚踩在床上居高临下用两根手指指着那个年轻人，摆了个京剧的造型一口京剧味儿的问道。
“果然！”青年早就蒙了赶紧跟着接口。
“当真？”丫这口京剧腔实是在太地道了！我感觉我都快憋出内伤了，赶紧咬着牙跟着笑：“嘿嘿嘿嘿嘿嘿”
“当真！呜呜呜呜”年轻人比我还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嗯！算是先信你一回吧！”万鸣收起架势又严肃起来，丫往床沿一坐又问起来：“说！枪是哪儿来的？”
“车里的！”
“那车又是哪儿来的？”万鸣问起来跟连珠炮一样。
“机场停车库找到的”
“还说你丫不是贼？车都偷到这儿来了！”本来坐在床沿的万鸣，一下子蹦到了床上居高临下，插腰大骂！那俩大脚丫子印儿，我想嫂子一会儿知道了肯定得抽他丫的！
“大哥！你就饶了我吧！”青年跪着地过去一把抱住万鸣的大腿，眼泪鼻涕全出来了：“我就是来找我表哥一块儿逃命的呜呜”
“你表哥叫什么呀？”万鸣的裤子都快被青年给扯下去了，赶紧提着裤子随口问了一句。
“呜呜我哥叫汤隆”年轻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
我和万鸣都是一惊，这汤隆跟我们太熟了！都是一个厂子里的弟兄，尤其那小子手上的活儿很地道，车床使得溜着呢！而且他也喜欢射箭，一手蒙古式射法射得很准！
万鸣心眼儿多，不动声色的又问了一句：“那你到楼底下了怎么不上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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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齐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我和万鸣对看了一眼，虽然都戴着墨镜但还是很有默契的点了点头。
万鸣把裤子扔给这个叫刘明的年轻人，怒道：“先把这个穿上我说你也挺大的人了，怎么还光着屁股呢！”
刘明也不敢搭茬，手忙脚乱的一边穿裤子一边还跟他说谢谢。
万鸣提了提裤子闪身出了卧室，一会儿又探头进来，看到刘明穿好了，就伸手把一捆绳子扔给我：“先把他捆上！一会儿咱们上去找汤隆问问再说！”
进来之前我就说好了全听他的，他现在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呗！我上去像抓小鸡子似的把刘明提起来按在了床上，来了个五花大绑。
万鸣还有些不放心，吩咐道：“你丫绑结实点儿，别待会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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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鸣感觉挺麻烦的，于是过来弯腰捡起袜子揉成球又给他塞嘴里了。然后他拉着我走到角落，背对着刘明用只有我们俩才能听到的声音问我：“墩子，你给哥说句心里话咱哥们儿铁不铁？”
我一愣，感觉万鸣这货肯定是又在憋坏主意呢，于是赶紧装傻说道：“铁！你还答应请我吃猪蹄子呢”
“行！行！行！咱先不说猪蹄子行不？”万鸣赶紧打住话题：“你看哈这床够乱的是吧？一会儿要是你嫂子问起来呢你就说床上的脚印是你踩的！记住了么？”
我去！一会儿嫂子不抽他的改抽我了！这怎么行！我赶紧表明态度：“这是你踩的，跟我没关系！”
“是我踩的没错，就当帮哥一个忙行不？算哥欠你的好不好？”
“不行！你先把我的猪蹄子还上再说！”我继续装傻。
万鸣被我气得直拍脑门儿：“算哥求你行不？咱不说猪蹄儿行不？”
“行！”不说猪蹄子我也不能答应他：“你还欠我一顿肘子呢！”
“”
万鸣求了我半天，我把脑袋摇圆了就是不答应他。万鸣没辙，最后只好自己出去了。
他来到客厅把嫂子和张云都叫到跟前，开始忽悠她们俩，说卧室里的人是外国间谍。为了增加可信度，他还从裤兜子里把枪掏出来给她们看了一下。看着惊恐紧张的二人，他下达了好好看住他，不能让他跑了的命令。
然后丫提着大刀叫上我一起出了门。由于楼道太窄，我把弓箭放到了屋里只带了锤子。
楼道里除了被我敲碎脑袋的丧尸还算是干净。我们从一楼开始挨家挨户地把门都敲了一遍，其中只有两户人家有人，不过他们都不敢开门，语气也很不友好。我和万鸣可没有热脸贴人家冷屁股的毛病，也就没再搭理他们。
剩下的住户不是家中没人，就是可以从门里面能听到丧尸的吼声，看来是已经遭遇不测了！
这楼有六层，每层两户。最顶层右门是个老师傅的房子，老师傅早就退休搬走和子女一起住了，房子就租给了汤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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