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海上“生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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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夹馍也不知道是哪个吃货发明的,这种简易还好吃的东西,当真是吃的水明不易乐乎。已经吃了三个了,手里拿着第四个,那外面的白面馍馍还有些发烫,却根本阻止不了水明。小摊上的摊主怪异的看着他,心想,这最强壮的水手,也才不过能吃四个,这小子行吗?
水生微笑的看着水明,看了看手里第二个馍馍,又摸了摸兜里的钱,心里微微有些发苦。别看这肉夹馍不贵,可也架不住吃的多啊。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别噎着了。”水生给水明的碗里加了一点凉茶水。
“水生叔,实话跟你说,我还是第一次吃这种东西,以前就是吃海里的鱼虾,根本吃不饱。”水明吭哧吭哧的,一边吃一边说。也是,海货是好吃,可是却很难吃出饱足的感觉。
打了一个长长的饱嗝,水明拍了拍肚子,“我吃饱了水生叔!”
“你不噎得慌?”水生有些差异的看着水明,发现他从始至终,只是刚坐下的时候喝了一点水,就再也没喝过。水明摇了摇头,眨了眨大眼睛,没说什么。
“叔带你回家。”稍稍休息了一会,水生就付了钱,牵着水明的手走了。目的地,正是西郊的水生家。天已经黑了,大街上却还是车水马龙,很是繁华。水明瞪着大眼睛东张西望,以前虽然来过,确已经是几年前了,那时候师尊带着他,景色远没有现在繁华。拉车的,卖烟的,卖胭脂雪花膏的,还有一个个穿着艳丽,露着大腿的漂亮女人,竟然还有糖葫芦水明吞了吞口水,看了看水生叔,发现对方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
一个长者四个轮子的怪东西,发出奇怪的声音,从身旁跑过,水明的眼睛更大了。“嗯,是挺有意思,可能这就是师尊说的“奇技淫巧”的东西,嗯嗯,无用。”明显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水生一路上心事重重,他还在想着怎么跟娘解释。这一天从一大早到晚上,可真真是经历了不少,脸上还有些疼,嗯,就跟娘说是大鱼尾巴抽的。水生还真说对了一半,码头上什么新鲜事都有,被大鱼一尾巴抽晕的确实有,但是唯独没见过什么尾巴能在脸上抽出五个手指印。
一路无话
已经进入西郊。西郊实际上离码头并不远,只不过离开码头后,二人先去找的吃食,自然要绕一点远路。天黑了下来,已经没有什么光线了,水生拿出了别在腰后的手电。又是新鲜东西,水明看了看,很想拿在手里试试。不过想了想,还是没有张口。手电的光线忽明忽暗,水生也好像抠门的很,只有在拐弯的时候才打开手电照了照。
一路上走走停停,西郊的路不是太好走,这里还在开发,有时候需要辨别方向,不一会,一排矮房就出现在眼前。矮房群不算太破,高矮不一,个别的人家甚至还有两层,不知道水生叔的家什么样。
今晚的月亮刚刚从云里钻出来,把皎洁的月光洒向大地,一时照亮了回家的路。
就在这时候,胡同里钻出来三个人,为首的一脸络腮胡子,又高又壮。“呦呵,这不是水家的生哥吗?这么晚才回来,可真是让我好等啊!”
看见大胡子,水生二话不说,牵着水明的手就准备往回走。可是马上又挺住了,身后又来了三个。
“王八蛋帮手又多了!”水生手心里开始冒汗了,前天他们还只有三个人,这就又多三个,以后日子没法过了。
“薛大哥,薛大哥,您大人有大量,今天放我一马吧,今天我这也没发工钱,改天一定双手奉上,大哥给个面子。”牵着水明的手,水生的姿态放的很低。
薛壮是西郊刚出现的地痞,上任地痞杀了人,刚被处决,他没几天就出现了。两天前他带着两个手下到处耀武扬威,水生带着几个邻居的汉子出了个头,薛壮也没敢过分,放了几句狠话就走了。这才过两天,他的地痞队伍就壮大了。
“哼!呸!老子今天不要钱,等的就是你!先收拾你,再收拾你妹!”大汉撸起袖子,今天铁了心要杀鸡儆猴,大喊一声:“揍他!”
水生确实有个妹妹,是父亲活着时候捡来的,跟水明差不多一个年纪,全家人都宠着她,是水生的逆鳞。水生也正值壮年,附近一带也算是出了名的水手,一听薛痞子要动他妹妹,一股辣血直冲大脑,也顾不得一旁直愣愣的水明,一股脑的冲向薛壮,打算擒贼先擒王。
水明看了看身后冲过来的三个人,看都没看自己一眼,明显目标是水生叔,摇了摇头,还是出手吧,一会还要去水生叔家呢。
水生薛壮的战场。
水生敏捷的避开左边的一拳,一把推开那人,紧接着又迎来右边汉子的一脚。这一脚很刁钻,踹的是小腿,马上抬起右膝,准备弹腿踢对方下体。呼的风声传来,左面汉子又一拳朝面门捣来,水生立马又侧过身体,那腿却没踢出去。紧接着,薛壮从后面一把抱住水生的腰“完了!”水生心里一声惨叫,轻敌了!对面三个汉子明显都是打架的好手,早知就先跑好了,只是对不起水明那孩子。
“啊!妈呀!”身后传来惨叫!异变突生!
“大虎快去帮忙!”薛壮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战场,眉头一皱,预感不妙。
叫大虎的汉子就是刚才准备踹折水生小腿的汉子,闻言一声不发,迅速靠近另一侧战场。水生没来得及看,就又迎来薛壮的一拳。
水明感觉今天很是顺畅,先是出腿绊了一下马上要冲过去的一个汉子,顺手一手刀敲到那汉子的脖子上,那汉子哼都没哼一声,就趴地上起不来了。另一个回头就是一拳,被水明双手抓住胳膊,往后一蹦,一拧,一拽,一条膀子就被他拽脱了臼。迅速给对方造成两个有效减员,就剩一个人,就好对付了。好死不死脱臼那个大喊大叫,引来了一个人。现在他被前后夹击,但是水明就那么站着,挖了挖鼻孔,显然没把俩大汉放在心上。
还是老套路,前面的用拳,速度快,后面的找准时机用脚,力量大。两人没敢轻敌,确惊讶的发现,对方没咋地,自己两个人都倒了。出拳的汉子捂着肩膀,丝毫不敢相信,一个年纪轻轻看上去并不怎么强壮的少年,竟然可以抓住他的手腕,一只手把他接近二百斤的身体抡起来,狠狠的砸在另一个人身上,这简直就是怪物!
薛壮趁着另一个手下拖着水生,很没义气的转头就跑,还一边跑一边喊,“你们坚持住,我去搬救兵!”
剩下最后的那个汉子,看了看倒下的四个人,再看看跑远的老大,心中十万个不忿!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就这么瞪着水生。
刘小虎是跟着哥哥刘大虎从乡下来到上海的,本准备靠哥俩的一身力气和默契的配合,怎么也能混口饭吃,却不料跟了这么一个老大,大哥都被放倒了,小虎根本打不过对方,又不能扔下大哥逃命,横竖贱命一条,随你处置。
水生没再出手,反而差异水明咋放倒的四个人,又羞于启齿,想了想在船上时候水明展现的力量,没好意思问。看了看坐在地上瞪着眼睛的汉子,有些好笑,又有些佩服那汉子。
“水生叔,让他走吧,好不?”水明看了看地上那汉子,很随意的说道。
水生冲那汉子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离家已经不远了,得抓紧了。一路再没有事情发生。
拐过一个有井口的丁字路口,又一排民居出现在眼前。水生叔向着前方一个小二层楼说道,“到家了。”
急急的敲了敲门,水生大声喊道:“娘!月儿,我回来啦!”
一阵欢快的跑步声由远及近跑到门口,里面传来脆生生的声音,“二哥吗?”声音明显有点紧张,门也没开。
“一行蚂蚁爬翠柳?”脆生生的声音传了出来。
水明,挠了挠头,竟然还有暗号
“两只肥猪拱白菜!妹妹快开门!”
水明又挖了挖鼻孔,啥也没挖出来,只是感觉竟然有这么土的暗号。
门开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俏生生的站在门后,高挑的身材大约一米六五,梳着长长的马尾辫,眉似柳叶眼似杏,红红的嘴唇特别的显眼,正眨着眼睛看着水明,“二哥,他是谁呀?”
“哦,呵呵,我还是先介绍吧,这位是我新认识的朋友,跟咱大哥一个名字,叫水明。水明,这是我妹妹,水月。快进屋,咱进屋说。”
水生叔的娘,是一位很平凡而慈祥的老人,满头白发,满脸皱纹。老人初一见到水明,明显愣了一下,又听水生介绍说叫水明,就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抓着水明的手,说什么也不愿意放开。自己的身世师尊早就给编好了,老夫人怎么问都对答如流。好不容易老夫人不那么激动了,就被水月搀着上二楼休息了,大喜大悲最是伤神,老夫人明显还有腿疾,走路也更慢了。
水明这会儿感觉很奇怪,水生叔看上去四十左右,老妇人看上去六十上下,怎么水生叔的妹妹这么年轻,应该跟自己差不多,也就十五六岁,这年龄差距,有点大啊。
小心的问了问水生叔,水生叔哈哈一乐,给水明解释了起来。
其实水生叔今年刚二十八,只是大哥出海失踪后,着实伤心了好久,再加上本来长的就有点着急,这看上去给人的感觉就是四十的模样。再想想刚才打仗水生叔的冲动劲,还真像这年龄的样子。老夫人也才五十岁,生完水生害了一场大病,再加上爹和大哥先后离开,伤心过度,才显得如此苍老。
水月,是水生爹活着时候捡来的孩子。按理说这年头不应该捡孩子,尤其还是女孩子,可他爹硬是一意孤行,只因为一个算命的道士告诉他,他应该有两子一女,水姓属大海,要按“海上升明月”的意境顺序依次起名字,家里才能富贵。当时他爹没文化,不仅记差了顺序,还记差了一个字。结果就是老大叫水明,老二叫水生。由于水生娘生完水生害的病,已经生不了孩子,就只能捡了这女娃娃,起名叫水月。水月捡来的时候也就两岁左右,话还说不利索,也无从得知生辰八字,今年算来也就十七岁。
听完水生叔的解释,水明挠了挠头,说道,“水生叔,我跟水月差不多年纪,要不,要不我还是叫你水生哥吧!”刚才老夫人也隐隐有这个意思,不如顺着老夫人,没坏处。
一想也是这么个道理,水生也认了下来。拍了拍水明的肩膀,大笑道,“好兄弟!以后你就是我亲兄弟!海上升、明、月,这回顺序可对了!”
“不对不对!”水月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世,却是越长大,越发的亲近二哥,可能是听着感觉水明的名字插在中间不舒服,就提出了疑问,“你多大了?”
“呃”水明想了想,听师尊说,自己今年十六周岁,那就十六吧。“应该是十六吧,我是孤儿,义父说捡到我时候还是婴儿。”丝毫没有提及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师尊,谨记师尊的教诲,水明随口就编了一个准备好的谎言。
“你看你看,我就说吗!”水月高兴的直鼓掌,“这分明就是海上升、月、明!”
水明挖了挖鼻孔,还是什么都没有,心里想着:“有那么重要吗?”
“小明,快叫姐姐!”小姑娘手一掐腰,笑的趾高气昂。
挖鼻孔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失算!失算!”
听水生哥说老夫人明天要亲自主持拜把子,小明心里也很高兴。马上就要有家人了,有憨厚的大哥,有娘,还有一个调皮的姐姐。线索还需要慢慢找,师尊说自己的路还长,走一步算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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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生微笑的看着水明,看了看手里第二个馍馍,又摸了摸兜里的钱,心里微微有些发苦。别看这肉夹馍不贵,可也架不住吃的多啊。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别噎着了。”水生给水明的碗里加了一点凉茶水。
“水生叔,实话跟你说,我还是第一次吃这种东西,以前就是吃海里的鱼虾,根本吃不饱。”水明吭哧吭哧的,一边吃一边说。也是,海货是好吃,可是却很难吃出饱足的感觉。
打了一个长长的饱嗝,水明拍了拍肚子,“我吃饱了水生叔!”
“你不噎得慌?”水生有些差异的看着水明,发现他从始至终,只是刚坐下的时候喝了一点水,就再也没喝过。水明摇了摇头,眨了眨大眼睛,没说什么。
“叔带你回家。”稍稍休息了一会,水生就付了钱,牵着水明的手走了。目的地,正是西郊的水生家。天已经黑了,大街上却还是车水马龙,很是繁华。水明瞪着大眼睛东张西望,以前虽然来过,确已经是几年前了,那时候师尊带着他,景色远没有现在繁华。拉车的,卖烟的,卖胭脂雪花膏的,还有一个个穿着艳丽,露着大腿的漂亮女人,竟然还有糖葫芦水明吞了吞口水,看了看水生叔,发现对方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
一个长者四个轮子的怪东西,发出奇怪的声音,从身旁跑过,水明的眼睛更大了。“嗯,是挺有意思,可能这就是师尊说的“奇技淫巧”的东西,嗯嗯,无用。”明显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水生一路上心事重重,他还在想着怎么跟娘解释。这一天从一大早到晚上,可真真是经历了不少,脸上还有些疼,嗯,就跟娘说是大鱼尾巴抽的。水生还真说对了一半,码头上什么新鲜事都有,被大鱼一尾巴抽晕的确实有,但是唯独没见过什么尾巴能在脸上抽出五个手指印。
一路无话
已经进入西郊。西郊实际上离码头并不远,只不过离开码头后,二人先去找的吃食,自然要绕一点远路。天黑了下来,已经没有什么光线了,水生拿出了别在腰后的手电。又是新鲜东西,水明看了看,很想拿在手里试试。不过想了想,还是没有张口。手电的光线忽明忽暗,水生也好像抠门的很,只有在拐弯的时候才打开手电照了照。
一路上走走停停,西郊的路不是太好走,这里还在开发,有时候需要辨别方向,不一会,一排矮房就出现在眼前。矮房群不算太破,高矮不一,个别的人家甚至还有两层,不知道水生叔的家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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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八蛋帮手又多了!”水生手心里开始冒汗了,前天他们还只有三个人,这就又多三个,以后日子没法过了。
“薛大哥,薛大哥,您大人有大量,今天放我一马吧,今天我这也没发工钱,改天一定双手奉上,大哥给个面子。”牵着水明的手,水生的姿态放的很低。
薛壮是西郊刚出现的地痞,上任地痞杀了人,刚被处决,他没几天就出现了。两天前他带着两个手下到处耀武扬威,水生带着几个邻居的汉子出了个头,薛壮也没敢过分,放了几句狠话就走了。这才过两天,他的地痞队伍就壮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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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生确实有个妹妹,是父亲活着时候捡来的,跟水明差不多一个年纪,全家人都宠着她,是水生的逆鳞。水生也正值壮年,附近一带也算是出了名的水手,一听薛痞子要动他妹妹,一股辣血直冲大脑,也顾不得一旁直愣愣的水明,一股脑的冲向薛壮,打算擒贼先擒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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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明感觉今天很是顺畅,先是出腿绊了一下马上要冲过去的一个汉子,顺手一手刀敲到那汉子的脖子上,那汉子哼都没哼一声,就趴地上起不来了。另一个回头就是一拳,被水明双手抓住胳膊,往后一蹦,一拧,一拽,一条膀子就被他拽脱了臼。迅速给对方造成两个有效减员,就剩一个人,就好对付了。好死不死脱臼那个大喊大叫,引来了一个人。现在他被前后夹击,但是水明就那么站着,挖了挖鼻孔,显然没把俩大汉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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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生没再出手,反而差异水明咋放倒的四个人,又羞于启齿,想了想在船上时候水明展现的力量,没好意思问。看了看坐在地上瞪着眼睛的汉子,有些好笑,又有些佩服那汉子。
“水生叔,让他走吧,好不?”水明看了看地上那汉子,很随意的说道。
水生冲那汉子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离家已经不远了,得抓紧了。一路再没有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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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欢快的跑步声由远及近跑到门口,里面传来脆生生的声音,“二哥吗?”声音明显有点紧张,门也没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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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明,挠了挠头,竟然还有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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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明这会儿感觉很奇怪,水生叔看上去四十左右,老妇人看上去六十上下,怎么水生叔的妹妹这么年轻,应该跟自己差不多,也就十五六岁,这年龄差距,有点大啊。
小心的问了问水生叔,水生叔哈哈一乐,给水明解释了起来。
其实水生叔今年刚二十八,只是大哥出海失踪后,着实伤心了好久,再加上本来长的就有点着急,这看上去给人的感觉就是四十的模样。再想想刚才打仗水生叔的冲动劲,还真像这年龄的样子。老夫人也才五十岁,生完水生害了一场大病,再加上爹和大哥先后离开,伤心过度,才显得如此苍老。
水月,是水生爹活着时候捡来的孩子。按理说这年头不应该捡孩子,尤其还是女孩子,可他爹硬是一意孤行,只因为一个算命的道士告诉他,他应该有两子一女,水姓属大海,要按“海上升明月”的意境顺序依次起名字,家里才能富贵。当时他爹没文化,不仅记差了顺序,还记差了一个字。结果就是老大叫水明,老二叫水生。由于水生娘生完水生害的病,已经生不了孩子,就只能捡了这女娃娃,起名叫水月。水月捡来的时候也就两岁左右,话还说不利索,也无从得知生辰八字,今年算来也就十七岁。
听完水生叔的解释,水明挠了挠头,说道,“水生叔,我跟水月差不多年纪,要不,要不我还是叫你水生哥吧!”刚才老夫人也隐隐有这个意思,不如顺着老夫人,没坏处。
一想也是这么个道理,水生也认了下来。拍了拍水明的肩膀,大笑道,“好兄弟!以后你就是我亲兄弟!海上升、明、月,这回顺序可对了!”
“不对不对!”水月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世,却是越长大,越发的亲近二哥,可能是听着感觉水明的名字插在中间不舒服,就提出了疑问,“你多大了?”
“呃”水明想了想,听师尊说,自己今年十六周岁,那就十六吧。“应该是十六吧,我是孤儿,义父说捡到我时候还是婴儿。”丝毫没有提及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师尊,谨记师尊的教诲,水明随口就编了一个准备好的谎言。
“你看你看,我就说吗!”水月高兴的直鼓掌,“这分明就是海上升、月、明!”
水明挖了挖鼻孔,还是什么都没有,心里想着:“有那么重要吗?”
“小明,快叫姐姐!”小姑娘手一掐腰,笑的趾高气昂。
挖鼻孔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失算!失算!”
听水生哥说老夫人明天要亲自主持拜把子,小明心里也很高兴。马上就要有家人了,有憨厚的大哥,有娘,还有一个调皮的姐姐。线索还需要慢慢找,师尊说自己的路还长,走一步算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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