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三

    潘石回头去又看了看墙壁，还是提出了疑问：“现在我们已经到了墙壁的另一边，这是否说明我们真的还在画中？”陈文婷知道潘石这样问的目的，因为在墙壁的另一边，按常理来说应该是走出画了的，但现在的情况却不一样，所以陈文婷又接过了潘石的话说道：“不，我们现在依然还在画中，只是到了墙壁的另一边，虽然这有点不大好让人理解。”潘石又用手挠了挠头，接着说道：“那你说我们现在是在幻象之中吗？或者说我们本来就产生了幻觉？”陈文婷看了看潘石，觉得他有点不可理喻，所以又继续说道：“我们有没有产生幻觉你自己不知道吗？至于我们是不是在幻象之中，这点倒真的有点不好说了，不过让我来判断，我们应该绝对不是在幻象之中。”潘石很诧异陈文婷的肯定，所以他又对陈文婷说道：“你为什么这么肯定？”陈文婷看着潘石，虽然她自己也对很多事情不可理解，但关于这一点，她还是说出了她自己的看法：“如果是幻象让我们来揭秘蒙娜丽莎的微笑，你不觉得还是有点不大好吗？”潘石没有料到陈文婷会这样回答，所以他立马又提出了疑问：“这就是你的回答？你不觉得你的回答才是有点不大好吗？”陈文婷料到了潘石会提出反问，因为她对潘石太了解了，所以她马上又对潘石说道：“一幅画的空间看起来非常小，但如果我们变成了这幅画的粒子，那这幅画的空间是不是就非常大了？”潘石张大了嘴巴、哑口无言，但他还是强行扭动了嘴巴提出了反驳：“你是说我们现在已经变成粒子了？！你为什么这么肯定？”陈文婷看着潘石，不得不又对他说道：“我没有说肯定，我只是说有这种可能，而这种可能似乎比幻觉的可能要大得多，但我们也不能完全排除幻觉的可能。”

    潘石回顾着陈文婷说的话，似乎觉得她说得还是有一定的道理，虽然她说得还是有点牵强，所以潘石又对陈文婷说道：“那我们现在还是继续往前走？”潘石知道这样问有点多此一举，但他也不知道怎么了，还是把话问了出来，也许是有点不知所措，也许是不知不觉中就问了出来，也许是认为还是应该听一下陈文婷的看法，所以他还是向陈文婷提出了这多此一问。但陈文婷却并没有讥讽潘石，因为到这时她也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还好路就摆在他们面前，他们只要顺着这条路走就行了。陈文婷向前方的路看去、潘石也顺着陈文婷的眼光向前方看去，只见前方还是一个崎岖蜿蜒的通道，但并不知道这通道通向哪。陈文婷接着说道：“现在也只有往前走了，我们去看看这画里到底有什么吧。”潘石听了陈文婷的话，突然有种慷慨激昂的感觉，因为他也十分愿意看看这画里到底有什么、蒙娜丽莎微笑之谜的真正秘密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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