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瞒天过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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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笼罩大地，万家灯火交相辉映
从审讯室出来的四人回到专案组办公室，
“组长，怎么你一审他就交待了？”苏小妹好奇地问
罗雨回想整个过程，都觉得不可思议，她隐约猜测江小明肯定是用了什么计谋，
王建林整个情绪变化的转折点就要江小明在他耳边说的悄悄话，
”你在他耳边上声说了什么？“
”没什么，人就没有不怕死的，抓住他们的弱点不就行了？“
王华更是云里雾里的，”组长，你分析分析，也让我们涨涨见识。“
”我只是将王建林的两个选项稍微改了一下，只要是想活的人，都知道怎么选，“
江小明看到王华还是一脸懵，继续解释道：
”先前罗雨在审问他时，他有两种选择，
对他来说，最理想的当然就是能蒙混过关，逃脱法律的制裁，他也一直是拒绝交待，从来不承认自己与案件有关，他在赌，赌我们手上没有能直接锁定他的证据，同时他也很自信，坚信他的行动天衣无缝，完美无缺，警方就算是明知他是凶手，也将拿他毫无办法，
所以，先前的审讯工作进展缓慢，但当我们将拆解匕首获取的信息展现在他面前时，他根本就没想到会在凶器上留下如此致命的证据，
那一刻，他的自信受到了冲击，同时他心里肯定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不愿意相信自己心中一直认为最完美犯罪居然出现这么致命的漏洞，
就在这个时候罗雨给他讲了国家的法律政策，只要他交待出那个人，就是可以记作立功，就有可能减刑不会被判死刑，他就多了第二种选择，他的另一条后路，另一个备选项。
只要我们还没有掌握那个人，他随时可以通过供出那个人，要求按规定计作立功，而那样的话他最严重的后果也不过是竴监狱，不会是死刑，而主动权却掌握在他的手中，
同时他心中还存在着侥幸，万一这些东西不是真实的，是我们领先的，那他同样还可以逃脱法律的制裁，
这样两个选项，要是你，你如何选？”江小明看着王华，
“当然不交待啊，反正最差的结果也只是坐牢，又不会死，不交待还有可能逃脱。”王华不加思索地说
罗雨仔细回想自己的审讯过程，确实是这样，在她的审讯过程中，王建林始终都有两种选择，问江小明
”那你是给的他哪两个选项？“
”要么死、要么活，你说他怎么选？”江小明看着她们期待自己解释的眼神，继续说道：
“我一开始就给了他心理暗示，说他这笔生意亏了，挑起他与雇佣他的那个人的矛盾，
我假装他与那个人的交易都已经被我们弄得清清楚楚，分析了他与那个人的收获差距，而他这样不交待正是那个人所期待的，他不交待，就是将所有罪责一个人抗下，他面临的只有是死刑，这也是那个人所期待的，因为只有死人才能保住秘密，”
“不对，这些虽然能离间他们，但王建林这个时候还是有两种选择，他的可选项还没有变，你在他耳边到底说了什么？”罗雨发现江小明话中的毛病，肯定是他在王建林耳边说的什么话起了作用。
“不错，这个时候他还是有先前的两种选择，于是我就再给了他一点心理暗示，我对他说：
‘这些资料你相不相信无所谓，只要法官相信就行了。’
你们说这时他会怎么想？”
“法官相信了，他就只有死路一条了。”王华想了想说，但总觉得哪里不对，
“不仅如此，他一直怀疑这些资料的真实性，我这句话又将他误导到另一个方向，就是”江小明说到这里，没再继续。
罗雨却已经明白过来，“哼，就是让他觉得是我们故意伪造证据，要致他于死地。”
“这样不好吧，要是他在法庭上翻供，我们”苏小妹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发展，
罗雨也瞪着江小明，看你怎么解释？
江小明双手背在背后，45度望天，“正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们行得正，坐得直，从未伪造任何东西，问心无愧，还怕什么？”
“装，你继续装，审讯视频都是全程录像的，到时候他要核查视频怎么办？”罗雨看到江小明又开始装，恨不能揍他一顿，
江小明笑嘻嘻看着罗雨，“你当时也在，我有哪句话不能让他们查？”
罗雨一愣，回想刚刚的审讯过程，除了江小明在王建林耳边说的那句话她没听清楚，其他的话虽然恶毒一点，难听一点，气人一点，听完让人想揍他之外，仔细想想都没毛病啊，最多就是模棱两可的，
“你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你怎么还没忘了这回事？”江小明苦笑，罗雨已经问三遍了，本来自己不想说的，看来
”也没什么，当时我说的是：
我们既然已经知道了你是凶手，就能将案子办成铁案，你猜有没有人给你翻案？
有问题吗？我们都知道了他是凶手，如果还拿不下案件的话，那我们也太无能了。”江小明强行辩解道
“可是，可是你这样说的话，他就更会以为我们是在伪造证据陷害他了。”苏小妹明白过来
“什么叫陷害？他难道不是凶手？再说那是他自己这么想的，我可没有这个意思。”
见到其他三人还都是一脸不信地看着自己，江小明展开水遁**，冲向洗手间方向。
罗雨捂住额头，我就知道，难怪王建林听到这句话过后，神情就变了，
难怪江小明说只给了他选择生或死，这家伙
罗雨无语地摇了摇头，算了，王建林也不是什么好人，江小明虽然是在打擦边球，总的来说，结果还是不错的，王建林还是被拿下了，回想到王建林急不可耐地供述，罗雨嘴角渐渐往上弯
时间回到下午，审讯室中
王建林大声呼喊：“我说，我什么都说，我想要立功”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王建林当然不想死，那个人让他去杀害了李小倩，获得那么多钱可以逍遥快活，自己却要替他背下所有的锅，原先还以为警方不会找到决定性的证据，但现在看来，他们的确有可能是找不到，可他们能造出来啊，而自己的确就是凶手，他们也不算冤枉自己，如果再给那个人抗下去自己就死定了，
“急什么，”江小明让值班人员送了一份饭过来，放到王建林桌子上，
王建林这个时候哪有心情吃饭，连忙说，“我还不饿，要不我先交待完了再吃？”
“吃完再说，哪那么多废话。”说完，江小明给罗雨使了个眼色，两人一起走了出去。
隔壁，苏小妹王华已经吃完，桌上面还放着两份快餐，
“为什么我们要出来？现在不是应该趁热打铁吗？”罗雨不解。
“他只是一下子被我糊弄住了，如果我们着急的话，表现出对他的供述太高的关注度的话，他有可能会反应过来，后面又将是垃圾时间，而现在我们离开审讯室，就是表明是好像真不在乎他交不交待，给也心理压力，等会儿他肯定比我们还急，”
江小明心想，那家伙应该猜测这个时候我是去汇报了吧
“你是怎么让他交待的？”罗雨奇怪地问
“山人自有妙计，”江小明45度仰头，右手捋了捋那并不存在的胡子。
“切，谁稀罕。”
“赶紧吃吧，下一餐可能很晚。”江小明端起快餐递给罗雨。
审讯室中，王建林只扒了两口，就放下筷子，实在没有心思吃得下，
刚才自己试探说要交待，那个警察却表现得有些不耐烦，是嫌自己打乱了他们的计划？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王建林一阵后怕，幸好
当然他最开始心里也并没有完全相信江小明，不相信他们真的敢伪造证据，在想会不会又是他们的计谋，诱骗自己交待？
但后来，自己主动提出交待，那个警察却并没有立即开始审讯工作，就有可能不是在诱骗自己。
他不仅是没有立刻展开审问工，反而是让自己先吃饭，那怕是在自己明明白白告诉他们自己吃不下，他还是坚持让自己吃饭，他却趁机离开了，那他为什么要出去，又是去哪儿？
渐渐地，王建林心里有了猜测，肯定是自己打乱了他们的计划，而这个警察做不了主，趁让我吃饭这个时机，去向他的领导汇报情况了，难道这事连他们领导也参与了？
王建林浑身突然感到一阵发寒，他们太可怕了
半小时后，江小明和罗雨再次来到审讯室，
“说吧，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江小明一副兴致不高的样子，
王建林越发肯定内心的猜测，哪有这样审案的，让犯人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不行，我得抓住这个机会，要不然真是死路一条，
”我叫王建林，今年48岁，“
“别整这些没用的，我们又不是不知道，”江小明突然打断了王建林，“说我们不知道的，不然想立功可没那么容易。”
”呃，“王建林内心是崩溃的，天哪，我哪里知道哪些是你知道的，哪些是你不知道的，
这不会又是个坑吧？是不是无论我说什么你都说知道？
王建林一个激灵，还真有这种可能，不能上这种当，
谄笑着对江小明说，“警官，还是你问吧，您们掌握了哪些情况我不是很清楚，你想知道啥就问啥，我绝对不敢隐瞒。”
罗雨吃惊地看着王建林，这货怎么这么没骨气，我审问你的时候的那股嚣张劲哪去了？
”真是麻烦，“江小明用恰好能让王建林听到的声音小声咕哝道，“是谁让你去杀李小倩的？他叫什么名字？”
”呃“王建林没想到一问就是这么直接的问题，你们审问人不是讲迂回战术吗？
“不说就算了，我们也没时间跟你耗，”江小明看到王建林没有立即回答，立马就站了起来，要向外面走的样子，
王建林一看，难道他就这样来走个过场？看来他们真不在乎我是不是交待，要不然不可能这么一点耐心都没有。
“警官，等一下，不是我不说，只是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你会不知道，当我好骗是不？”江小明一脸不相信
“警官，你也知道，做这种事的人，都不会用真名，我只知道他的一个网名‘痞子兵’。”王建林内心特委曲，我他妈可能是最窝囊的嫌疑人了吧，想交待都要赔着笑才行。
“嗯，倒是有这种可能，你们是怎样勾搭上的？”
江小明问话透着一股子市井味，王建林心想，没错了，这就对了，他肯定是市井出身，不知道怎么混到刑警队了，想在我身上立功，所以
”是强哥介绍的这笔生意。“
”别跟我整什么哥什么哥的，还强哥？这是要当谁的哥？“江小明就像一个市井泼皮一样。
”哦，不是强哥，是张强，北斗镇横溪村人，是他介绍的。“
江小明暗中和罗雨对视了一眼，有门儿
“这个张强是什么人？”江小明歪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地问，
“他就是一混混，平日里纠集一些社会闲散人员，偷鸡摸狗的，”
“偷鸡摸狗？哼，屁大点事，说实话！！！”
“呃，其他的我也是听说的，我听说他们还有收保护费，敲诈恐吓外地来的商家，还放点债之类的。”
“哼哼，听说？你就是找他借钱才认识的吧！！“
”呃”王建林没有反驳
“这种好生意他为什么要介绍给你，他自己不会做不行？”
“那个人最开始并不是说要杀死李小倩，只是说教训她一顿，关键是给的钱不多，又是到新吴去作案，强哥，哦，不，是张强看不上这笔生意，才介绍给我的。”
“钱不多是多少钱？”
“300块。”
“区区300块？说实话，就300你会从秀州赶到新吴作案？”
王建林都快哭了，“就是因为只有300块，强哥才看不上，将那个人介绍给我的。”
“这么少钱的活，你都会接？还是到外地作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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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长，怎么你一审他就交待了？”苏小妹好奇地问
罗雨回想整个过程，都觉得不可思议，她隐约猜测江小明肯定是用了什么计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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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他耳边上声说了什么？“
”没什么，人就没有不怕死的，抓住他们的弱点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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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将王建林的两个选项稍微改了一下，只要是想活的人，都知道怎么选，“
江小明看到王华还是一脸懵，继续解释道：
”先前罗雨在审问他时，他有两种选择，
对他来说，最理想的当然就是能蒙混过关，逃脱法律的制裁，他也一直是拒绝交待，从来不承认自己与案件有关，他在赌，赌我们手上没有能直接锁定他的证据，同时他也很自信，坚信他的行动天衣无缝，完美无缺，警方就算是明知他是凶手，也将拿他毫无办法，
所以，先前的审讯工作进展缓慢，但当我们将拆解匕首获取的信息展现在他面前时，他根本就没想到会在凶器上留下如此致命的证据，
那一刻，他的自信受到了冲击，同时他心里肯定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不愿意相信自己心中一直认为最完美犯罪居然出现这么致命的漏洞，
就在这个时候罗雨给他讲了国家的法律政策，只要他交待出那个人，就是可以记作立功，就有可能减刑不会被判死刑，他就多了第二种选择，他的另一条后路，另一个备选项。
只要我们还没有掌握那个人，他随时可以通过供出那个人，要求按规定计作立功，而那样的话他最严重的后果也不过是竴监狱，不会是死刑，而主动权却掌握在他的手中，
同时他心中还存在着侥幸，万一这些东西不是真实的，是我们领先的，那他同样还可以逃脱法律的制裁，
这样两个选项，要是你，你如何选？”江小明看着王华，
“当然不交待啊，反正最差的结果也只是坐牢，又不会死，不交待还有可能逃脱。”王华不加思索地说
罗雨仔细回想自己的审讯过程，确实是这样，在她的审讯过程中，王建林始终都有两种选择，问江小明
”那你是给的他哪两个选项？“
”要么死、要么活，你说他怎么选？”江小明看着她们期待自己解释的眼神，继续说道：
“我一开始就给了他心理暗示，说他这笔生意亏了，挑起他与雇佣他的那个人的矛盾，
我假装他与那个人的交易都已经被我们弄得清清楚楚，分析了他与那个人的收获差距，而他这样不交待正是那个人所期待的，他不交待，就是将所有罪责一个人抗下，他面临的只有是死刑，这也是那个人所期待的，因为只有死人才能保住秘密，”
“不对，这些虽然能离间他们，但王建林这个时候还是有两种选择，他的可选项还没有变，你在他耳边到底说了什么？”罗雨发现江小明话中的毛病，肯定是他在王建林耳边说的什么话起了作用。
“不错，这个时候他还是有先前的两种选择，于是我就再给了他一点心理暗示，我对他说：
‘这些资料你相不相信无所谓，只要法官相信就行了。’
你们说这时他会怎么想？”
“法官相信了，他就只有死路一条了。”王华想了想说，但总觉得哪里不对，
“不仅如此，他一直怀疑这些资料的真实性，我这句话又将他误导到另一个方向，就是”江小明说到这里，没再继续。
罗雨却已经明白过来，“哼，就是让他觉得是我们故意伪造证据，要致他于死地。”
“这样不好吧，要是他在法庭上翻供，我们”苏小妹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发展，
罗雨也瞪着江小明，看你怎么解释？
江小明双手背在背后，45度望天，“正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们行得正，坐得直，从未伪造任何东西，问心无愧，还怕什么？”
“装，你继续装，审讯视频都是全程录像的，到时候他要核查视频怎么办？”罗雨看到江小明又开始装，恨不能揍他一顿，
江小明笑嘻嘻看着罗雨，“你当时也在，我有哪句话不能让他们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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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还没忘了这回事？”江小明苦笑，罗雨已经问三遍了，本来自己不想说的，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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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问题吗？我们都知道了他是凶手，如果还拿不下案件的话，那我们也太无能了。”江小明强行辩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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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陷害？他难道不是凶手？再说那是他自己这么想的，我可没有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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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王建林当然不想死，那个人让他去杀害了李小倩，获得那么多钱可以逍遥快活，自己却要替他背下所有的锅，原先还以为警方不会找到决定性的证据，但现在看来，他们的确有可能是找不到，可他们能造出来啊，而自己的确就是凶手，他们也不算冤枉自己，如果再给那个人抗下去自己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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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谁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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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后来，自己主动提出交待，那个警察却并没有立即开始审讯工作，就有可能不是在诱骗自己。
他不仅是没有立刻展开审问工，反而是让自己先吃饭，那怕是在自己明明白白告诉他们自己吃不下，他还是坚持让自己吃饭，他却趁机离开了，那他为什么要出去，又是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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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整这些没用的，我们又不是不知道，”江小明突然打断了王建林，“说我们不知道的，不然想立功可没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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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建林一看，难道他就这样来走个过场？看来他们真不在乎我是不是交待，要不然不可能这么一点耐心都没有。
“警官，等一下，不是我不说，只是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你会不知道，当我好骗是不？”江小明一脸不相信
“警官，你也知道，做这种事的人，都不会用真名，我只知道他的一个网名‘痞子兵’。”王建林内心特委曲，我他妈可能是最窝囊的嫌疑人了吧，想交待都要赔着笑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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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明问话透着一股子市井味，王建林心想，没错了，这就对了，他肯定是市井出身，不知道怎么混到刑警队了，想在我身上立功，所以
”是强哥介绍的这笔生意。“
”别跟我整什么哥什么哥的，还强哥？这是要当谁的哥？“江小明就像一个市井泼皮一样。
”哦，不是强哥，是张强，北斗镇横溪村人，是他介绍的。“
江小明暗中和罗雨对视了一眼，有门儿
“这个张强是什么人？”江小明歪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地问，
“他就是一混混，平日里纠集一些社会闲散人员，偷鸡摸狗的，”
“偷鸡摸狗？哼，屁大点事，说实话！！！”
“呃，其他的我也是听说的，我听说他们还有收保护费，敲诈恐吓外地来的商家，还放点债之类的。”
“哼哼，听说？你就是找他借钱才认识的吧！！“
”呃”王建林没有反驳
“这种好生意他为什么要介绍给你，他自己不会做不行？”
“那个人最开始并不是说要杀死李小倩，只是说教训她一顿，关键是给的钱不多，又是到新吴去作案，强哥，哦，不，是张强看不上这笔生意，才介绍给我的。”
“钱不多是多少钱？”
“300块。”
“区区300块？说实话，就300你会从秀州赶到新吴作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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