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初试剑与斩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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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林里，有这么两个身影，一老一少，但身高差不多，其中老的走在前面，少的走在后面。若遇到村子，便进村少的行医治病，老的在一边看着，进了村，便继续北上。有时候走到一半，少的那个建议休息，老的那个也不否定：“行，那休息之前我们先过两招。”少的心中大呼：“不带你这样玩的吧。”
篝火前，还是那一老一少二人，老的打坐，少的流着口水，眼冒金光的看着火上翻烤的兔子，不时拿刀子戳一下或者割一下。
“安泰，昨日进过的那个村子的村长告诉我，再往北两天的脚程可到达韶州城，我们到时候进城修整两天。”打坐中的李华生突然开口说道。
“师父万岁，师父我爱你。师父，兔子快好了，等下先把兔子腿给你吃。”马启明欢呼道。
等兔子烤好后，马启明撕下左右两只兔子腿拿给李华生说道：“师父，兔子腿肉最好吃，你先尝尝。”
李华生笑着接过马启明递过的兔子腿。然后看着马启明拿着剩下的整只兔子跑了，李华生看着这个如此无耻的徒弟瞪圆了双眼，心中暗下决定，等会徒弟回来后要和他过几招。
等看到远处马启明走回来的身影时，李华生拿起身边自己的佩剑，等马启明送上门。
马启明捧着手走在李华生面前说道：“师父，快尝尝，我刚摘的果子，挺好吃。”
看着马启明手中水分饱满的果子，李华生心中放下了刚才的决定。
拿起马启明手中一个略小的果子，刚好可以一口含进去，轻轻一咬，顿时五官皱到了一起。
马启明在原先咧着嘴看着，看到最后顿时忍不住笑弯了腰，眼泪都出来了，但双手依然捧着水果。马启明喘着气说道：“师父，是不是很酸爽，我刚才吃了一个后，发现第一次吃到这么酸的果子，忍不住摘了几个来孝敬您老人家。”说道最后，马启明竟是一脸孝顺的模样。
“咳，呸。徒儿啊，你的心意师父明白了，所幸眼下无事，而且天色还早，今晚我们就在这里歇息了，接下来，陪师父我过上几百招吧。”李华生祥和的说道。
噗噗噗
听到李华生的话，马启明站在原定呆住了，连原先精心捧着的果子掉了一地都没反应过来。
两天后正午时分，师徒二人来到了韶州城中，第一次进城的马启明第一次看到这么多古代人，各种着装服饰，各种店铺小摊，看得马启明像一个第一次进动物园的小朋友一样，这里停一下，那里摸一下，什么都感到稀奇，连看到一个卖糖葫芦的小商贩，都兴奋得拉着李华生的衣服，遥指着说道：“师父师父，快看，是冰糖葫芦。”
而此时的李华生只想告诉周围的人：“我不认识他。”
像这样的闹剧在一路上频频上演，让李华生直接快步前赶，心中暗道：“必须与他保持十米的距离。”
走着走着，马启明突然发现他们不知什么时候掉了头，此刻正在往城外赶，便转头问旁边的李华生说道：“师父，我们这是”
“出城。”李华生没等马启明说完就打断他的话。
马启明看到李华生一脸的严肃，便保持沉默。
等二人走出城门之后，李华生头也没回的说了句：“跟紧我。”
说完，李华生拔腿就跑，马启明随后跟上。
跑了一段路后，马启明见前面的李华生停了下来，便放缓的脚步，到了李华生身边后，朝着李华生看的方向望去，便看到了一个站在不显眼出的身影。
只见那人从树后走了出来，是一个中年人，一边走一边说道：“李华生，这次看你往哪跑，二十年前让你跑了，这次可没那么容易。”
李华生严声说道：“当年你们洪家的金丹期几乎都死光了，难道还不怕吗。”
“怕，当然怕，就是因为怕才必须要斩草除根。”中年人恶狠狠说道。
而此刻，身后远处渐渐跑来了一个大概三十岁出头的年轻人，堵住了后路。
等到那人停下来时，其中年长的一个大声说道：“九叔，十六弟去找三伯了，他们很快就赶过来。”
此时的马启明也意识到事态的严重，站在那看向来路上的人，等下师父做决定。
“安泰，那个和你一样是融合期的年轻人就交给你了，相信自己，速战速决，迟则生变。”李华生一边说着，一边抽出腰间的剑。
马启明也跟着抽出腰间的剑，算是回应了李华生。
对方亦纷纷抽出了剑，而李华生也在这时朝着中年人冲了过去，显然不想让马启明陷入他们的战场。
然而马启明和对方则还面对面站着，对方打算若是马启明不动手就这么耗着，等支援到来，毕竟这次出来执行家族任务时长辈已经交代过了切不可轻敌。
站了一会儿后，马启明看出对面不打算先出手，只能提剑冲上去，两人随即便战在了一下。
两人对过几招之后，马启明发现确实如师父所说一般，自己要比对方强，每当对方攻向自己要害时，不用自己控制，身体就仿佛有意识一样自动避开，而自己的攻击，却能让对面手忙脚乱。这种情况的出现，全归功于马启明与李华生过招时，李华生的每一招都是往马启明身上的要害处招呼，一旦挨上一下，绝对记忆犹新。
不一会儿，对方身上便被马启明划出很多伤口，血液从伤口中流出，浸湿了衣服。
洪郁奇已经开始慌了，本来这次接受家族任务只是跟出来开开眼界，不用自己出手的，哪怕我方的高手最后不敌也可以撤走，但是却出乎意料，对方也有修为差不多的年轻人，所以临时安排下他也就出来对阵了。洪郁奇作为家族中年轻一辈中的高手，本来没怎么把马启明放在眼里，一开始不进攻也只是存在听长辈话的意思，哪知对方竟如此恐怖，几招下来自己便受了伤。
洪郁奇看到马启明又是一剑向他刺来，便急忙催动灵气，一剑挥出，打算用剑法逼退马启明，一道红色的剑气匹练匹飞向了攻过来的马启明。
而马启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剑法劈懵了，差点没反应过来，最后在匹练近在咫尺的时候才急忙蹲下，堪堪避开，身体也因为蹲得太急，重心不稳，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往后退了一步才稳定下来。
洪郁奇看到马启明的反应也傻眼了，便感觉找到马启明的弱点了，一道接一道的红色匹练从洪郁奇的剑尖划出，朝着马启明狂砍而去。
马启明躲避得十分慌乱，有一些剑气虽然躲了过去，但依然在身上留下一道细长的伤口。
比起马启明此时的狼狈，李华生那边却是十分轻松，一番对阵下来，对方的一条手臂已经抬不起来，现在也是不断的用剑法把李华生逼退。
李华生很快注意马启明那边的情况，便开口朗声说道：“徒儿，别忘了为师经常和你说过的话。”
刚躲过一道匹练的马启明听到师父的话后，也开始渐渐冷静，师父那句经常说的话映入了脑海。
“徒儿啊，剑法是死的，一法砍出，剑气直去，轨迹可查，躲也就躲过去了。而剑招却是活的，千变万化，只有砍在身上，砍实了，才是好的。别被那些表面的东西给迷惑了。”
想到这里，在避开一道匹练之后，为了让自己迅速冷静下来，马启明立刻闭上了眼睛，心中默念心法，杂念瞬间烟消云散。张开眼，世界又是如此多彩。
马启明整个人仿佛失去了世间一切感情，散发出一股无尽冰冷的气息。这种在战斗中开着入定状态是马启明在一次和李华生过招的时候无意中发现的，也是因为这种状态，才能让李华生拔出剑来认真对待。马启明不知道这种状态别人会不会，但他也没有问过李华生这个问题，直接把这种状态称为特殊状态。所以李华生一直只是以为马启明在剑法上有所悟了而已，其实却是开着一种比悟还让人恐惧的状态。
洪郁奇看着马启明突然像换了一个人一样，轻易的躲开了自己的攻击，同时站在那里就让人有种汗毛竖起的感觉。
马启明色彩缤纷的眼中看到洪郁奇挥剑打出之前，空气中的红色灵气出现了一阵混乱，很不明显的向着洪郁奇即将挥出的剑发轨迹的位置动了一下，但在这种特殊状态中的马启明很容易就分辨出来。便在剑法挥出的时候，已经做出了规避。
马启明随即欺身而上，频频躲开了洪郁奇的攻击，几十步便贴到了洪郁奇面前，手中的剑一挑，洪郁奇便失去了武器。
马启明剑尖直接架在洪郁奇的脖子上，便解除了特殊状态，脸色瞬间一白，汗水从额头冒出，直流而下。
马启明本打算直接一剑杀了洪郁奇，但从小在道德伦理之中长大的他，连鸡都很少杀，更别杀人了。
“徒儿，小心。”李华生的声音传来，让马启明有点反应不过来，随即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一边，但在头转过去的时候，却只是撇见李华生的身影在自己身后闪过。
突然，马启明感到从另一个反向喷来一股潮湿的温热，洒在了脖子上。
马启明顿时心中一惊，艰难的转过头，却看到另一边李华生正挡在自己身侧，一把剑穿透了李华生的右胸，在背上露出了剑尖。
“师父”马启明大吼，他明白是自己的疏忽让师父受伤，是自己因犹豫而分了神导致师父受伤。马启明心中大悲，看向还被自己剑架着的洪郁奇，瞬间眼神一凝，一剑划过，洪郁奇脖子中直喷鲜血，洒落在马启明的脸上。
“郁奇”李华生身前传来一声悲呼：“贼子，老夫杀了你。”
李华生一剑逼开身前的老者，老者抽出插在李华生身上的剑向后一跃，躲开了李华生的攻击。
马启明双手扶住李华生，担心问道：“师父，您怎么样了？”
李华生拍了怕马启明搭在肩上的手背，安慰的说道：“没事，还死不了。”
“都怪我。”马启明眼神黯然道。
“不，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李华生咧嘴微笑道。
而此时在马启明打败洪郁奇时赶过来的老少两人已经与之前被李华生击退的中年人汇合了。
“九弟，你伤得如何？”老者问道。
“暂无大碍。”中年人晃了晃受伤的胳膊说道。
“小十六，你现在一边看着，见机偷袭，九弟你对付那个年轻人，我对付李华生。”老者开口安排道。
“是。”中年人和年轻人同时应道。
“九弟，但那个年轻人虽然只是融合期，但好像不是那么简单，你小心一点。”老者对着中年人说道。
“我会小心的。”中年人肯定的说道。
说完，两人便向着师徒二人杀将过去。
李华生眼见二人攻来，开口说道：“徒儿，你先对付着，等为师解决那人便来帮你。”
“徒儿会拖住他的。”马启明说完，闭上了眼睛，随即再睁开。
听到马启明的话后，李华生便朝着一边跑去引开老者，双方再次分成了两个战圈。
中年人与马启明对攻着，中年人越打越是心惊，不施剑法还好，一施剑法，对方就能立刻躲开欺身而上，在身上留下剑痕。两人就这样对攻着，在彼此身上留下伤口。
马启明脸色越打越是苍白，他也知道自己这种状态坚持不了多久了，需要速战速决，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马启明决定赌一把，不成功则成仁，在对方催动剑法的时候，直接跨步冲了上去，一剑朝着眼中灵气混乱的地方刺去。
这一秒在中年人的眼中被放大开来，或许这是死亡前神对将亡者的特赦吧，中年人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在自己催动剑法时直刺上来的人手中的剑尖陷入了左胸，直至剑柄卡住。鲜血从中年人的口中不断冒出，缓缓向后倒了下去。
“九伯竟然死了。”一边的年轻人喃喃道。
但也正是这句细语，引起了马启明的注意，马启明转头看向年轻人。
年轻人看到马启明注意到了他，顿时亡魂直冒，心灵被恐惧所吞没，看着马启明冰冷的双眼，感觉浑身的血液都被冻僵，提不上一丝力气。
“别杀我。”年轻人口中喃喃，一直重复着这句话，眼神空洞，仿佛已经死了一般。
马启明提着剑走到年轻人身前，将手中的剑轻轻送入了年轻人的胸膛。看着年轻人倒地身亡，马启明用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我不喜欢杀人。”
随后便解除了特殊状态，顿时再也站不住，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汗水不停的涌出来，让马启明看起来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
另一个战圈中的老者在马启明坐到地上之后不久，也注意到了另一边没有了打斗声，便在击退李华生之后，转头看去，当看到已经倒在地上失去生息的己方两人时，老者瞬间便傻了眼了。
而此时李华生借机重伤了分神的老者，而后又在几招之内将其杀死。
李华生杀死老者之后，便再也坚持不下去，和老者几乎同时倒地。
马启明看到后立刻抽出刚休息出来的力气跑了过去，抱起李华生，说道：“师父，你没事吧。”
李华生缓缓睁开眼睛，开口说道：“收拾，尸体，我们，进山。”说完，李华生闭上眼睛彻底晕死过去。
马启明把李华生身体放平，便把周围的人尸体身上都摸了一遍，想看看能不能爆出几件装备，但是很遗憾，几人都是有备而来，身上除了一身衣服，和一把剑，其他什么都没有。
马启明从其中一个人身上脱下一件衣服后，就将所有的尸体拖进森林里，并砍些树枝做好了掩饰，相信只要这些尸体没被人发现，今晚就会消失，森林里的野兽可不会放过这种送到嘴边的美食。
马启明把先前脱下来的那件衣服撕成布条，把昏迷中的李华生绑在背上，朝着树林深处缓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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篝火前，还是那一老一少二人，老的打坐，少的流着口水，眼冒金光的看着火上翻烤的兔子，不时拿刀子戳一下或者割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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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看到远处马启明走回来的身影时，李华生拿起身边自己的佩剑，等马启明送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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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马启明手中一个略小的果子，刚好可以一口含进去，轻轻一咬，顿时五官皱到了一起。
马启明在原先咧着嘴看着，看到最后顿时忍不住笑弯了腰，眼泪都出来了，但双手依然捧着水果。马启明喘着气说道：“师父，是不是很酸爽，我刚才吃了一个后，发现第一次吃到这么酸的果子，忍不住摘了几个来孝敬您老人家。”说道最后，马启明竟是一脸孝顺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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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噗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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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郁奇看到马启明的反应也傻眼了，便感觉找到马启明的弱点了，一道接一道的红色匹练从洪郁奇的剑尖划出，朝着马启明狂砍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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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啊，剑法是死的，一法砍出，剑气直去，轨迹可查，躲也就躲过去了。而剑招却是活的，千变万化，只有砍在身上，砍实了，才是好的。别被那些表面的东西给迷惑了。”
想到这里，在避开一道匹练之后，为了让自己迅速冷静下来，马启明立刻闭上了眼睛，心中默念心法，杂念瞬间烟消云散。张开眼，世界又是如此多彩。
马启明整个人仿佛失去了世间一切感情，散发出一股无尽冰冷的气息。这种在战斗中开着入定状态是马启明在一次和李华生过招的时候无意中发现的，也是因为这种状态，才能让李华生拔出剑来认真对待。马启明不知道这种状态别人会不会，但他也没有问过李华生这个问题，直接把这种状态称为特殊状态。所以李华生一直只是以为马启明在剑法上有所悟了而已，其实却是开着一种比悟还让人恐惧的状态。
洪郁奇看着马启明突然像换了一个人一样，轻易的躲开了自己的攻击，同时站在那里就让人有种汗毛竖起的感觉。
马启明色彩缤纷的眼中看到洪郁奇挥剑打出之前，空气中的红色灵气出现了一阵混乱，很不明显的向着洪郁奇即将挥出的剑发轨迹的位置动了一下，但在这种特殊状态中的马启明很容易就分辨出来。便在剑法挥出的时候，已经做出了规避。
马启明随即欺身而上，频频躲开了洪郁奇的攻击，几十步便贴到了洪郁奇面前，手中的剑一挑，洪郁奇便失去了武器。
马启明剑尖直接架在洪郁奇的脖子上，便解除了特殊状态，脸色瞬间一白，汗水从额头冒出，直流而下。
马启明本打算直接一剑杀了洪郁奇，但从小在道德伦理之中长大的他，连鸡都很少杀，更别杀人了。
“徒儿，小心。”李华生的声音传来，让马启明有点反应不过来，随即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一边，但在头转过去的时候，却只是撇见李华生的身影在自己身后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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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马启明大吼，他明白是自己的疏忽让师父受伤，是自己因犹豫而分了神导致师父受伤。马启明心中大悲，看向还被自己剑架着的洪郁奇，瞬间眼神一凝，一剑划过，洪郁奇脖子中直喷鲜血，洒落在马启明的脸上。
“郁奇”李华生身前传来一声悲呼：“贼子，老夫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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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我。”马启明眼神黯然道。
“不，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李华生咧嘴微笑道。
而此时在马启明打败洪郁奇时赶过来的老少两人已经与之前被李华生击退的中年人汇合了。
“九弟，你伤得如何？”老者问道。
“暂无大碍。”中年人晃了晃受伤的胳膊说道。
“小十六，你现在一边看着，见机偷袭，九弟你对付那个年轻人，我对付李华生。”老者开口安排道。
“是。”中年人和年轻人同时应道。
“九弟，但那个年轻人虽然只是融合期，但好像不是那么简单，你小心一点。”老者对着中年人说道。
“我会小心的。”中年人肯定的说道。
说完，两人便向着师徒二人杀将过去。
李华生眼见二人攻来，开口说道：“徒儿，你先对付着，等为师解决那人便来帮你。”
“徒儿会拖住他的。”马启明说完，闭上了眼睛，随即再睁开。
听到马启明的话后，李华生便朝着一边跑去引开老者，双方再次分成了两个战圈。
中年人与马启明对攻着，中年人越打越是心惊，不施剑法还好，一施剑法，对方就能立刻躲开欺身而上，在身上留下剑痕。两人就这样对攻着，在彼此身上留下伤口。
马启明脸色越打越是苍白，他也知道自己这种状态坚持不了多久了，需要速战速决，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马启明决定赌一把，不成功则成仁，在对方催动剑法的时候，直接跨步冲了上去，一剑朝着眼中灵气混乱的地方刺去。
这一秒在中年人的眼中被放大开来，或许这是死亡前神对将亡者的特赦吧，中年人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在自己催动剑法时直刺上来的人手中的剑尖陷入了左胸，直至剑柄卡住。鲜血从中年人的口中不断冒出，缓缓向后倒了下去。
“九伯竟然死了。”一边的年轻人喃喃道。
但也正是这句细语，引起了马启明的注意，马启明转头看向年轻人。
年轻人看到马启明注意到了他，顿时亡魂直冒，心灵被恐惧所吞没，看着马启明冰冷的双眼，感觉浑身的血液都被冻僵，提不上一丝力气。
“别杀我。”年轻人口中喃喃，一直重复着这句话，眼神空洞，仿佛已经死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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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便解除了特殊状态，顿时再也站不住，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汗水不停的涌出来，让马启明看起来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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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李华生借机重伤了分神的老者，而后又在几招之内将其杀死。
李华生杀死老者之后，便再也坚持不下去，和老者几乎同时倒地。
马启明看到后立刻抽出刚休息出来的力气跑了过去，抱起李华生，说道：“师父，你没事吧。”
李华生缓缓睁开眼睛，开口说道：“收拾，尸体，我们，进山。”说完，李华生闭上眼睛彻底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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