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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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有些事发生了，不可能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尤其是感情的事。
那天和琉羽摊牌之后，紧绷的心获得了片刻的放松。记得那之后琉羽什么也没说，只是惨淡地扯了扯嘴角表示他在笑。虽然心里了解琉羽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千烨，但她知道这份宁静的心不可能再保持平静了。既然承认了没有忘记，也就没有办法再假装了，正如她之前所说的那样。
这一次，是真的没有办法回头了。曾经，以为可以用遗忘做借口，看着他在自己周围打转，假装那是个陌生人。如今，看来是没有可能看。该是她选择离开的时候了吗？
只是，如果可能，至少想待在有他的地方。
“学妹。”
她转身看着来人，还是一脸的笑容，灿烂得有点刺眼。“学长，有事？”
金翰文笑着摇头，“我来听你的答复。”
有些牵强地扯了扯嘴角，她没有立刻回答。究竟要怎么做，她问过自己无数次，虽是难题也并非没有解决方法，只是这个结果有些失神地看着前方的凉亭，不知为何竟突然想起以前的事，那时她和琉羽还有千烨总是在那里吃午餐，那时她还很无知，那时她还并不知道原来感情也可以这么折磨人。
许久，她说：“我决定离开。”眼神渐渐飘忽，“等这件事解决了我就离开。”
“确定？”对于这种状况，金翰文没有表现出惊讶的样子。或许这就是柳依羽的作风吧！即使不一定正确，至少坚定，不会犹豫。这才是徐千烨最配不起她的地方。
“嗯。”她点头，淡淡一笑，总是要面对的，逃也没用。
对不起，千烨，这一次是真的要说再见了吧！
他从来没像现在这样觉得日子很难过。
因为从读书起，他的人缘就很好，自然没尝过被孤立的感觉。现在看起来，还真的不是很好过。索性除了对他指指点点或特意回避外没有什么实质上的恶劣举动。
午休时，像往常般去食堂吃饭，原本喧嚣的食堂在他进来后就突然安静下来，每个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而后便低下头各顾各的吃饭，偶尔低声交谈几句，完全无视他的存在。
还真是不好的体验啊！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往四周看去，想找找还有没有位子。虽然有很多空位，但大家一看到他把视线转向自己时，纷纷把手里的包、书等物品搁在自己周围的位置上，摆明了不想让他坐。找了半天还是一无所获时，碰巧看到了依羽和琉羽的身影。忙拾起郁闷的心情，兴奋的走过去。
“依羽，我可以坐这边吗？”他问，毫不掩饰自己的期待。
柳依羽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似的，默默吃着饭。气氛登时很尴尬，他甚至听到别人的嗤笑声，脸上火辣辣的热。就当他放弃准备离开时，一边的琉羽口气很差地回了句：“这么多位子你没看到啊？问什么问，平时也不见你这么客气。”
他立刻投来感激的眼神，虽然被琉羽狠狠白了眼。有了琉羽的“邀请”，他也就不再装斯文了，一点也不客气地在柳依羽身边落座，无视于其他人的存在，开心地用起餐来。
果然是神经大条的人。琉羽虽然在一边翻白眼，但还是不得不佩服这家伙的心理素质。
气氛就这样渐渐转为正常时，不速之客却突然降临。
“千烨。”向岚不知从哪里走了出来，“我有话对你说。”霎时，所有的视线瞬间集中在他们4人身上。
徐千烨一看到她，当即没了好脸色。“你现在还想说什么，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我知道是我的错，当初提出分手是我自己的意思，和我哥无关，所以麻烦你不要再找我哥的麻烦了，有什么怨恨你就冲我来好了！”瞧她说得一脸义愤填膺，连他自己都差点被糊弄过去。演戏演得这么好，怎么不去拍电影，曾经对向岚的那丝歉疚也在这番话后消失殆尽。可是即使这样，对方还不打算放过他。“而且你明明知道我对你的心意，要不是因为知道当初你是为了依羽才接近我，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和你分手的！”
她在说什么？徐千烨震惊地几乎说不出话，麻烦有谁可以告诉他这个女人到底在瞎扯什么？
再次，众人的视线集中了，只不过这次只在柳依羽的身上逗留，只是当事人还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千烨，住手吧！不要再做这种事了。想当学生会长的人又不是你，你没必要为了别人的欲望来勉强自己啊！”
“你——”终于把她的话全部消化的徐千烨简直不敢相信，这女人掰这种谎言还脸不红气不喘的。他气得居然一时半会儿想不出反驳的话。
谁知他的沉默，在别人眼中则被当成了默认。
“听到没？原来徐千烨是在帮柳依羽。”
“应该是误会吧！”
“都说了这么明白了！”
“柳依羽，你也够了吧！不要再利用千烨了，你放过他，学生会长的位置就给你。”似乎还怕旁观者不明白，向岚更卖命的演出。柳依羽，你可不要怪我啊！这全是你咎由自取的结果。
“你给我闭嘴，不要再胡说八道！”徐千烨忍无可忍的怒吼，可似乎没人听进去。
“听见没，就说是柳依羽做的，看起来一副好学生的样子，没想到是这种人。”
“不会吧！枉费我一直这么崇拜她。”
“装腔作势，我一开始就看她不顺眼。”
“人渣。”
“去死吧！”
不知谁先冲柳依羽扔了一团纸巾，接下去就像引起公愤似的，矿泉水、筷子、勺子等等东西陆陆续续冲柳依羽招呼过来。
“你们干什么？住手啊！”琉羽冲到最前面挺身护着正用自己身体为依羽挡驾的徐千烨前面。
众人先是一震，然后不知谁说了句“他是柳依羽的弟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顿时所有东西转瞬朝他脸上招呼。
“呜。”琉羽一声闷哼，不知是谁丢了石头过来，他的额头被砸到，当场就见了红。
“琉羽！”徐千烨还来不及过去，已被怀中的人狠狠推开。只见那人杀气腾腾地从人群中一把揪出一个人，对方还没反应过来，腹部便被狠狠一击，软软地跪了下来，半天起不了身。
而原本揪着他的人，此刻正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冷冷地说，“石头很好玩吧！”徐千烨从来没听过依羽这么冰冷的声音，只能愣愣地看着。
眉头不悦地皱起，柳依羽正色说道：“听着，从这一刻开始谁敢再碰他一根寒毛，别怪我不念同学旧情。”依羽站在所有人面前以不输给任何人的气势宣布着。
“你、你敢威胁我们，就不怕被退学吗？”人群中有人小声说道。
她不怒反笑：“你放心，我会在退学前，先让你上不了学。”
然后，徐千烨完完全全地怔住了。这个人真的是依羽吗？
——保健室
“好了，这样就没事了。”校医于叶微笑着收起纱布，“以后走路要小心点。”
“我知道了，谢谢于老师。”琉羽难得乖顺的点点头。
走出保健室，三人依旧都沉默着，气氛中有着难言的压抑。
往前走了几步，柳依羽突然停下转过身看着琉羽。
一度，在场的其余两人都以为她会哭，因为她一脸要哭的表情。可是没有，柳依羽除了用复杂的眼神看着琉羽外什么都没有表示。可这比她痛哭更让琉羽难受。
“姐，你不要这样，我真的没事。”他走过去，“你看，我好好的，不过是点皮外伤，而且一点都不——”他的话到这里结束了，看着依羽的动作有些无奈。依羽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把头轻轻抵在他肩上，然后他听见依羽深深的吐出一口气，似乎是终于松了口气的样子。原来依羽从刚才就一直在担心他啊！伤口仿佛被这股想法暖化一般，竟不觉得痛。
互相慰藉的两人谁也没有注意到，有一人一直看着他们，直到方才才落寞的离开。
有了柳依羽惊人的宣言后，众人除了对他们避如蛇蝎外，真的没有其他动作。
当然，不识相又不怕死的人还是有的。比如面前这个——
“柳依羽，你不要太嚣张，我告诉你，我和你不可能就这么算的！”向岚第n次过来警告，可她只觉得听得耳朵都快起茧了。这女人就不能偶尔换个台词吗？
“你到底有没有再听？！”看着她意兴阑珊的表情，向岚再次爆发，“你就是这么目中无人，才会让人这么讨厌。”
眼看她似乎又要开始发表长篇大论，依羽无奈之下只好强迫她闭嘴。“你转告向亦，我不和小人物谈，要谈判让他自己来。”
“什么，你、你竟敢看不起我？！”向岚的声音登时又高了八度。
“凭你，还不够格。”轻松地一把挥开碍事的女人，毕竟她没兴趣对女人动手，虽然这个女人聒噪又烦人。
“既然你这么想和我谈，我就奉陪一下。”才摆脱聒噪女，又来一个挡路的，柳依羽无奈的再次哀叹。
“学妹，最近过得还不错吧！”向亦很客气地笑着，一副好人的样子。
“托学长的福，还不错。”依羽面无表情的回道。
“是吗？那就好，不过，我过得到不是很好呢！毕竟被人陷害还被人殴打，光是接受别人的同情就已经很累了。当然，学妹不可能会有这种烦恼吧！”
如果柳依羽是光靠两句话就能被人挑衅的失去理智，那就不可能成为他的劲敌。这一点，他自然明白，但看到柳依羽脸上依旧淡淡的没有反应，他就有种想彻底摧毁的冲动。为什么特别针对柳依羽呢？当然，看她不顺眼也是其中一点，但却不是最重要的。毕竟他看不顺眼的人又不止她一个，真正让自己在意的是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像柳依羽这么聪明的人会为了一个笨蛋，一而再再而三去做一些以往绝对不会去做的蠢事，甚至让自己沦落到四面楚歌的境地。难道是为了那种所谓的爱情吗？那可真真是可笑至极。爱上一个配不上自己的人本身就是个错误，他绝对不会犯，所以他要证明给柳依羽看，自己才是正确的。像他们这样的人，不需要风花雪月，善用自己的优势才是生存之道。青梅竹马又怎样？只要对自己没有利益，他谁都不需要。
“说完了吗？”如果可能，她真的很不想理会这种人，他们两兄妹同样惹她厌。
“你能嚣张也只有这个时候了。”对她的不耐烦并不以为意，欠他的帐他迟早都会讨回来的。
“谁胜谁负不到最后谁都不知道。”
“这次我一定赢。柳依羽，你就等着退学吧！”
她会退学？绝对不可能。不过有那个笨蛋，就难说了。再度叹了口气，看着向亦的背影，只觉得好累。希望那个笨蛋不要再做其他蠢事了，她总不能一辈子都帮他吧！
“会长，有人找。”副会长过来小声说。
“你们继续讨论，等我回来再决定。”交代完之后，向亦便往门口走去。
“你终于来了。”向亦面露微笑。
“别说废话了，要我怎么做，你才会放过依羽。”徐千烨是强忍着怒气，才控制住自己的拳头，让它别“不小心”的亲上某人的脸。只要想到这个卑鄙的家伙就来气，那天——
“找我什么事？”毕竟自己与这家伙素无来往。
“你知道学生会丢钱的事吗？”
“好像听说过，而且数目还不少，怎么了？”那时他很疑惑。
“是柳依羽做的。”
“不可能。”他想也没想就否定。以他对依羽的了解依羽是死也不会做这种事的，虽然他似乎从未真正了解过依羽，但他绝对相信依羽。
“这么肯定，你有证据吗？”
“不需要什么证据，我绝对相信依羽。”
“那只是你而已，你觉得所有人都能和你一样毫无条件的相信她吗？”
“你干吗一定要冤枉依羽？”
“如果我说我亲眼看到的，你会怎么样？”
“你再说这种话别怪我不客气！”
“这样都相信她啊！不过我告诉你，就算不是她做的，我也有办法让这个‘不可能的事’变成事实。”
“你混蛋——”
然后他就彻底爆发了，他没有办法原谅企图伤害依羽的人，虽然至始至终总是他伤依羽伤得最重。
“放心，事情很简单。只要你”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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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和琉羽摊牌之后，紧绷的心获得了片刻的放松。记得那之后琉羽什么也没说，只是惨淡地扯了扯嘴角表示他在笑。虽然心里了解琉羽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千烨，但她知道这份宁静的心不可能再保持平静了。既然承认了没有忘记，也就没有办法再假装了，正如她之前所说的那样。
这一次，是真的没有办法回头了。曾经，以为可以用遗忘做借口，看着他在自己周围打转，假装那是个陌生人。如今，看来是没有可能看。该是她选择离开的时候了吗？
只是，如果可能，至少想待在有他的地方。
“学妹。”
她转身看着来人，还是一脸的笑容，灿烂得有点刺眼。“学长，有事？”
金翰文笑着摇头，“我来听你的答复。”
有些牵强地扯了扯嘴角，她没有立刻回答。究竟要怎么做，她问过自己无数次，虽是难题也并非没有解决方法，只是这个结果有些失神地看着前方的凉亭，不知为何竟突然想起以前的事，那时她和琉羽还有千烨总是在那里吃午餐，那时她还很无知，那时她还并不知道原来感情也可以这么折磨人。
许久，她说：“我决定离开。”眼神渐渐飘忽，“等这件事解决了我就离开。”
“确定？”对于这种状况，金翰文没有表现出惊讶的样子。或许这就是柳依羽的作风吧！即使不一定正确，至少坚定，不会犹豫。这才是徐千烨最配不起她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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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千烨，这一次是真的要说再见了吧！
他从来没像现在这样觉得日子很难过。
因为从读书起，他的人缘就很好，自然没尝过被孤立的感觉。现在看起来，还真的不是很好过。索性除了对他指指点点或特意回避外没有什么实质上的恶劣举动。
午休时，像往常般去食堂吃饭，原本喧嚣的食堂在他进来后就突然安静下来，每个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而后便低下头各顾各的吃饭，偶尔低声交谈几句，完全无视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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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羽，我可以坐这边吗？”他问，毫不掩饰自己的期待。
柳依羽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似的，默默吃着饭。气氛登时很尴尬，他甚至听到别人的嗤笑声，脸上火辣辣的热。就当他放弃准备离开时，一边的琉羽口气很差地回了句：“这么多位子你没看到啊？问什么问，平时也不见你这么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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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就这样渐渐转为正常时，不速之客却突然降临。
“千烨。”向岚不知从哪里走了出来，“我有话对你说。”霎时，所有的视线瞬间集中在他们4人身上。
徐千烨一看到她，当即没了好脸色。“你现在还想说什么，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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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依羽，你也够了吧！不要再利用千烨了，你放过他，学生会长的位置就给你。”似乎还怕旁观者不明白，向岚更卖命的演出。柳依羽，你可不要怪我啊！这全是你咎由自取的结果。
“你给我闭嘴，不要再胡说八道！”徐千烨忍无可忍的怒吼，可似乎没人听进去。
“听见没，就说是柳依羽做的，看起来一副好学生的样子，没想到是这种人。”
“不会吧！枉费我一直这么崇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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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先是一震，然后不知谁说了句“他是柳依羽的弟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顿时所有东西转瞬朝他脸上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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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怒反笑：“你放心，我会在退学前，先让你上不了学。”
然后，徐千烨完完全全地怔住了。这个人真的是依羽吗？
——保健室
“好了，这样就没事了。”校医于叶微笑着收起纱布，“以后走路要小心点。”
“我知道了，谢谢于老师。”琉羽难得乖顺的点点头。
走出保健室，三人依旧都沉默着，气氛中有着难言的压抑。
往前走了几步，柳依羽突然停下转过身看着琉羽。
一度，在场的其余两人都以为她会哭，因为她一脸要哭的表情。可是没有，柳依羽除了用复杂的眼神看着琉羽外什么都没有表示。可这比她痛哭更让琉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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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依羽，你不要太嚣张，我告诉你，我和你不可能就这么算的！”向岚第n次过来警告，可她只觉得听得耳朵都快起茧了。这女人就不能偶尔换个台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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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了吗？”如果可能，她真的很不想理会这种人，他们两兄妹同样惹她厌。
“你能嚣张也只有这个时候了。”对她的不耐烦并不以为意，欠他的帐他迟早都会讨回来的。
“谁胜谁负不到最后谁都不知道。”
“这次我一定赢。柳依羽，你就等着退学吧！”
她会退学？绝对不可能。不过有那个笨蛋，就难说了。再度叹了口气，看着向亦的背影，只觉得好累。希望那个笨蛋不要再做其他蠢事了，她总不能一辈子都帮他吧！
“会长，有人找。”副会长过来小声说。
“你们继续讨论，等我回来再决定。”交代完之后，向亦便往门口走去。
“你终于来了。”向亦面露微笑。
“别说废话了，要我怎么做，你才会放过依羽。”徐千烨是强忍着怒气，才控制住自己的拳头，让它别“不小心”的亲上某人的脸。只要想到这个卑鄙的家伙就来气，那天——
“找我什么事？”毕竟自己与这家伙素无来往。
“你知道学生会丢钱的事吗？”
“好像听说过，而且数目还不少，怎么了？”那时他很疑惑。
“是柳依羽做的。”
“不可能。”他想也没想就否定。以他对依羽的了解依羽是死也不会做这种事的，虽然他似乎从未真正了解过依羽，但他绝对相信依羽。
“这么肯定，你有证据吗？”
“不需要什么证据，我绝对相信依羽。”
“那只是你而已，你觉得所有人都能和你一样毫无条件的相信她吗？”
“你干吗一定要冤枉依羽？”
“如果我说我亲眼看到的，你会怎么样？”
“你再说这种话别怪我不客气！”
“这样都相信她啊！不过我告诉你，就算不是她做的，我也有办法让这个‘不可能的事’变成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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