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你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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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说的！可要说话算话！”
袁艺也不知道自己如释重负之余，心中那淡淡的不高兴从何而来。
不过能够解决一部分烦心事，已经是意外之喜了，倒还是满意居多，生怕别人反悔，连忙确认到。
“我要晨练了。”
傅未明懒得回答，只是用一个非常平淡的语调说出了自己的意思。
“加油吧，或许真会有属于你的奇迹出现。”
袁艺听懂了“逐客令”意思，觉得自己步步紧逼太过了也不好，万一让这好不容易决定了心思的江羽反悔，她岂不是要后悔死？赶忙说了一句鼓励的话，然后就离开了。
早上的小插曲根本没有被其他人所知晓，所以当上午的日常训练完成了，朱寻和在场边一直观察的郭威都离开了，袁艺再次面对那些闲言碎语，而发现傅未明仍旧是那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是，有些着急了。
“江羽，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袁艺大声喊了一句远处自顾自练习新学到招式的傅未明，同时也将包括一直在外面看着他们学习过程的学员的所有人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由于没有名师指导，练习招式似是而非都算平常，关键是掌握不到窍门，运力方式错误，甚至一不小心就会落下暗伤，所以不是天资特别优秀，悟性也足够的天才人物，没有人会想着能够偷学真传，这也是盛威武馆和其他地方一样，对于普通学员不设防的根本原因。
“放心吧，这就告诉大家。”
面对的格局太小，傅未明都没有多少打脸的兴致，原本想趁着人少的时候，直接将话挑明给李冰他们几个正式弟子，这样自然会慢慢传播出去。
毕竟以他的阅历，看出来李冰这里就是传出去风声的源头并不难。
但是袁艺既然赶着想摆脱尴尬局面，将所有人的关注点集中起来，他当然也懒得要继续为对方考虑的那么周到。
“你们听好了，我江羽和袁艺没有任何关系，她没有对不起我，我也不需要无所谓的怜悯，有些东西总是要自己去争取的，所以大家都别再议论某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了，还是专注练武吧。”
傅未明毫无感情波动的一番话说完，也不想听下面的窃窃私语，想了想还是最后告诫一句，“努力也许会失败，但不努力却怎么都不会成功，或许将来你们会发现，到了一定岁数后，看待以前某个人生阶段是的想法，会有一种哑然失笑的感慨。”
“哎呀，这江羽不是被打击的傻了吧，还有心思在这给咱们灌心灵鸡汤呢？”
“可是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啊？”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反正我是觉得还是听他的，多花点心思的文化课学习还有武道修行上。”
“没意思，我倒觉得将心思花在找一个可以让你少奋斗几十年的伴侣身上会事半功倍的多！现在袁艺是清白的，又是所有人中间天资最高的，你们不觉得既然她名花无主，我们都有机会去追求是一件最重要的事情吗？”
“切！你怎么知道是清白的？既然大家都知道她就是最受重视的，我倒觉得有可能是人家利用了这样的得天独厚的条件威逼利诱，让江羽师兄就范才是事实？还想去追她？我可不想一辈子都要被压得死死的！”
“你小子可不能有家里老爸这个妻管严就担心天下的女人都是你妈妈那样的强悍，说不准人家袁艺师姐秀外慧中，实际上回温婉贤良呢？”
一大片的议论声，有渐渐愈演愈烈的意思，也逐渐被练武场内的几人听了去，一时间，每个人的目光都在一脸淡然和面色羞红的袁艺身上来回打转。
“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好像听到对她的恶意揣测减少的有限，袁艺思来想去，觉得傅未明明显就有故意挑起话头，装作无辜来博取同情的意思。
她怒气几乎压抑不住，不能对那些学员发作免得得到一个“以大欺小”的不好名声，袁艺还是找上了越来越看不上眼的傅未明。
“莫名其妙！”
傅未明才懒得理会这个不会在自己身上找原因，连错误都不知道发生在那个环节的小孩子。
“你哼！”
袁艺觉得短短的几天来，她就受了前面半辈子都没那么多的委屈，想发作却又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反驳，只好狠狠的一跺脚走了。
“江大哥，小艺她还小，你应该多让着她，顺着她的话劝两句嘛”
李冰眼珠转了几圈，埋怨两句后就追着袁艺去了。
“小小年纪心思就这么重，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家庭才能培育出这么一个奇葩。”
除了袁艺意外，前几天另外的五人也测试过了先天悟性，李冰和传说是郭威亲戚的郭溪两人72的悟性算是第二梯队。
以傅未明的能力，李冰那点小心思又岂会瞒过他？
原本传出来的风言风语还有些抓不住重点，只能算是隔靴挠痒，但有了“内部消息”后，传言的力度就强了几个档次，明显袁艺就受到了影响，最近几天的练习都有些注意力不够集中。
只可惜这小姑娘还是嫩了些，丝毫没发现罪魁祸首就是两个里应外合的看似最关心她的好朋友。
“怎么样？”
远处的某间屋子里，两人看着监控画面，知道一切归于平静，其中一人问道。
“你问的哪方面？”
朱寻还是那副僵尸脸，似乎永远没有多余的表情能够表达出来。
“这个江羽，你有没有发现他最近的心态和性格一直有略微的变化？”
郭威没去问一眼就能看出底细的两个女弟子，而是将目标放在了他始终觉得会有意外收获的傅未明身上。
“十五六岁，本来就是青春发育期里思想最为活跃的时候，对于未来的行事风格影响最大。任何人在这个时期有他的经历，都会有所变化，这是很正常的事情，有特意讨论的必要吗？只要武道资质不够，说到底还是一个没用的废物，不值得我们去关心。”
朱寻无所谓的回答道。
“我倒觉得天资虽然重要，但性格也能决定成败！他的先天悟性不是也有50吗？这可比原本的柯镇岳宗师初始悟性高了5点左右！”
郭威眼睛里闪烁这莫名的光芒。
“一千年就出了一个柯镇岳，还是经历了好几次大机缘奇遇，有前辈不惜血本的帮助，最后还是靠着参悟至宝天书才踏出的最后一步，也仅仅是终生限制在了宗师级，根本没有更进一步到大宗师的命，有什么好值得推崇的。”
人总有各自的理念坚持，朱寻就不明白郭威为什么会将这么重要的人才选拔事情上，非要增加一个注定失败的“添头”。
“所以说我能成为一个分部的负责人，而和我一期的师兄却只能作为只听命令的高级教习。”
郭威看到朱寻有些黑脸的趋势，也不想过于急于纠正弄的大家不愉快，继续说道，“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我仔细研究发现，这个江羽或许有超越柯镇岳宗师的特殊潜能，你没发现的是，这小家伙最近练习时，他虽然仍旧是没有表现出来对于小五行拳的任何一系偏向，但是却将所有小五行拳，只要是你认真教授给其他六人的那些招式，都练习的一板一眼，特别规矩吗？”
“当然有发现，但是这又有什么用？死板的练习套路，真正实战时不懂得随机应变，那还不是炮灰废物一个！”
朱寻觉得郭威脑子也许除了问题，这么明显的问题都想不到答案。
“哎！所以说你的观察能力和联想能力还是不够，这样吧，下午你将剩下不多的所有拳法招式都交给其他几个，然后晚上你和我一期去看看会发生什么变化。”
郭威似乎楞定会发生什么，叹息过后，神神秘秘的说道。
“好了，到现在为止，所有的小五行拳已经教授完了，明后两天就是你们熟悉过后，试探性进行合五行阵法练习的时间，现在你们各自将学到的招式从头到尾演练一遍，让我看看有没有不对的地方。”
随着朱寻的话音落下，不敢怠慢的六人纷纷规规矩矩的开始了演练，一套完了之后，由他单独纠正不规范处，之后再次又练习了一次。
“看来我的计划成功引起他们的注意力了，那么关键就在晚上了”
傅未明发现朱寻今天好几次注意到了他，和往常几天完全不同，所以很快意识到了自己的“表演”达到了预期中的效果。
两个小时后。
“今天的学习到此为止，接下来你们自由活动！江羽，你把学到的拳法都打一遍。”
随着朱寻的话语声落下，除了傅未明的六人都脸上现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而他们也对于最后的命令有些奇怪。
“难不成江羽的努力感动了武馆，所以再次给出了机会？”
八天的时间，朱寻虽然偶尔有看傅未明的练习，心情好些甚至会出声说一两句，但像这么正式的要求还是第一次，由不得他们不乱想。
“好！”
傅未明微微一怔过后，老老实实的应了一声，就开始一板一眼的开始了套路打法。
“这不是我第一天学习的金行拳吗？”
“这是木行拳”
“水行拳也来了，只是这打法怎么看着有些别扭？”
“是太标准了吧？”
“说笑了吧，真要是标准，那应该是看着很舒服才对，怎么会别扭？”
“要我说就是你们看不起人，羽哥很厉害的！”
除了“王冬”仍旧和以前几次那样，无条件力挺，还有没有说话的袁艺和李冰，其他三人都有些幸灾乐祸的样子，只觉得一天的劳累过后，总算有了个可以调剂的“节目”放松下压力了。
而练武场外面，也很快发现了这里与平时的不同，学员们来了不少，就是已经在这里学习了一年以上，以资深者自居，很少与这些萌新来往的老学员也围了过来，看得津津有味。
因为傅未明的招式太过标准，他们自从有了自己的习惯打法后，可很久没有见到这样的场景了。
“老郭，究竟有什么不同？现在可以说了吧？”
一直认真看着傅未明的动作，却完全没看出什么名堂的朱寻，在发现郭威来到了身边后，毫不客气的问道。
“还没到火候，认真看，特别是收尾的几招”
没有转头，直直盯着场中那些动作的郭威脸色凝重的答道。
本身一百零八招，其中又有五行重合的变招，专属于五行的特别招式，总和下来将近三百招的打法套路傅未明一招一式，丝毫不乱的演练了近半个小时。
到了最后，他汗流浃背，招式的动作愈加缓慢，好似没打出一招，都要耗费极大的精力一般。
没有耐心的学员，早就呵欠连天，觉得郭师傅在不好拿出手机玩耍和交头接耳后，干脆离开了。
而从头看到尾的学员，却不自觉的在最后的十招时渐渐变得无比专注，好像这个世界上其他的东西都消失了，剩下的就只有那个时而模糊，时而清晰的身影。
“道韵？！”
朱寻猛然瞪大了眼睛，几乎要惊呼出声，还好最后意识到了现在的场景不合适，硬生生改成了惊诧的传音。
“没到那个程度，只能算徒具其形，不具几分内核的假韵。”
郭威语气有些平淡的回答，好似一点都不惊讶。
“你早就发现了？”
朱寻可不觉得两人的修为和眼力现在差距大到了这样的程度。
“从他第一次练习金行拳，偶尔停下来莫名插上一招水行拳，就有这样的迹象，我也是偶然发现，然后一直注意下才发现了他的进步。”
郭威似乎又看到了或是监控中，或是自己亲眼看到的那一幅幅画面，语气终于有了波动，“他几乎使用最笨的方法，自行组合所有五行拳法招式，摸索相生相克的道理和衍生变化，实际上记下所有的标准招式，在白天你教其他人他就学会了。所以说，不论悟性如何，他的记忆力是远超常人的。”
“既然他是偶然发现，或许也是在书中发现了五行相关的常识，那么也跟自行领悟谈不上关系，也不值得大惊小怪吧？”
知道了原因，再看结果就没有了那样的震惊感觉，朱寻直截了当的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你忘了这次选拔人才的最终目的？以前天资聪颖，甚至绝等天资的苗子也没少送，但结果还是一无所获！既然这样，为什么不能赌一把，试试看碰运气的机会？哪怕机会再小，也总比没有强！再说了，你看他最后收尾那招！”
郭威将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然后就专心致志的看着傅未明。
差不多已经到了最后的两招时间，朱寻不好多问，也带着疑惑认真看了起来。
受到他们的影响，原本心思不在这上面的其他人也很快看了过去。
一时间，傅未明成了所有人眼中的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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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艺也不知道自己如释重负之余，心中那淡淡的不高兴从何而来。
不过能够解决一部分烦心事，已经是意外之喜了，倒还是满意居多，生怕别人反悔，连忙确认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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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未明懒得回答，只是用一个非常平淡的语调说出了自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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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意思，我倒觉得将心思花在找一个可以让你少奋斗几十年的伴侣身上会事半功倍的多！现在袁艺是清白的，又是所有人中间天资最高的，你们不觉得既然她名花无主，我们都有机会去追求是一件最重要的事情吗？”
“切！你怎么知道是清白的？既然大家都知道她就是最受重视的，我倒觉得有可能是人家利用了这样的得天独厚的条件威逼利诱，让江羽师兄就范才是事实？还想去追她？我可不想一辈子都要被压得死死的！”
“你小子可不能有家里老爸这个妻管严就担心天下的女人都是你妈妈那样的强悍，说不准人家袁艺师姐秀外慧中，实际上回温婉贤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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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听到对她的恶意揣测减少的有限，袁艺思来想去，觉得傅未明明显就有故意挑起话头，装作无辜来博取同情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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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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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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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冰眼珠转了几圈，埋怨两句后就追着袁艺去了。
“小小年纪心思就这么重，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家庭才能培育出这么一个奇葩。”
除了袁艺意外，前几天另外的五人也测试过了先天悟性，李冰和传说是郭威亲戚的郭溪两人72的悟性算是第二梯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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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某间屋子里，两人看着监控画面，知道一切归于平静，其中一人问道。
“你问的哪方面？”
朱寻还是那副僵尸脸，似乎永远没有多余的表情能够表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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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有发现，但是这又有什么用？死板的练习套路，真正实战时不懂得随机应变，那还不是炮灰废物一个！”
朱寻觉得郭威脑子也许除了问题，这么明显的问题都想不到答案。
“哎！所以说你的观察能力和联想能力还是不够，这样吧，下午你将剩下不多的所有拳法招式都交给其他几个，然后晚上你和我一期去看看会发生什么变化。”
郭威似乎楞定会发生什么，叹息过后，神神秘秘的说道。
“好了，到现在为止，所有的小五行拳已经教授完了，明后两天就是你们熟悉过后，试探性进行合五行阵法练习的时间，现在你们各自将学到的招式从头到尾演练一遍，让我看看有没有不对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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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未明发现朱寻今天好几次注意到了他，和往常几天完全不同，所以很快意识到了自己的“表演”达到了预期中的效果。
两个小时后。
“今天的学习到此为止，接下来你们自由活动！江羽，你把学到的拳法都打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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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天的时间，朱寻虽然偶尔有看傅未明的练习，心情好些甚至会出声说一两句，但像这么正式的要求还是第一次，由不得他们不乱想。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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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行拳也来了，只是这打法怎么看着有些别扭？”
“是太标准了吧？”
“说笑了吧，真要是标准，那应该是看着很舒服才对，怎么会别扭？”
“要我说就是你们看不起人，羽哥很厉害的！”
除了“王冬”仍旧和以前几次那样，无条件力挺，还有没有说话的袁艺和李冰，其他三人都有些幸灾乐祸的样子，只觉得一天的劳累过后，总算有了个可以调剂的“节目”放松下压力了。
而练武场外面，也很快发现了这里与平时的不同，学员们来了不少，就是已经在这里学习了一年以上，以资深者自居，很少与这些萌新来往的老学员也围了过来，看得津津有味。
因为傅未明的招式太过标准，他们自从有了自己的习惯打法后，可很久没有见到这样的场景了。
“老郭，究竟有什么不同？现在可以说了吧？”
一直认真看着傅未明的动作，却完全没看出什么名堂的朱寻，在发现郭威来到了身边后，毫不客气的问道。
“还没到火候，认真看，特别是收尾的几招”
没有转头，直直盯着场中那些动作的郭威脸色凝重的答道。
本身一百零八招，其中又有五行重合的变招，专属于五行的特别招式，总和下来将近三百招的打法套路傅未明一招一式，丝毫不乱的演练了近半个小时。
到了最后，他汗流浃背，招式的动作愈加缓慢，好似没打出一招，都要耗费极大的精力一般。
没有耐心的学员，早就呵欠连天，觉得郭师傅在不好拿出手机玩耍和交头接耳后，干脆离开了。
而从头看到尾的学员，却不自觉的在最后的十招时渐渐变得无比专注，好像这个世界上其他的东西都消失了，剩下的就只有那个时而模糊，时而清晰的身影。
“道韵？！”
朱寻猛然瞪大了眼睛，几乎要惊呼出声，还好最后意识到了现在的场景不合适，硬生生改成了惊诧的传音。
“没到那个程度，只能算徒具其形，不具几分内核的假韵。”
郭威语气有些平淡的回答，好似一点都不惊讶。
“你早就发现了？”
朱寻可不觉得两人的修为和眼力现在差距大到了这样的程度。
“从他第一次练习金行拳，偶尔停下来莫名插上一招水行拳，就有这样的迹象，我也是偶然发现，然后一直注意下才发现了他的进步。”
郭威似乎又看到了或是监控中，或是自己亲眼看到的那一幅幅画面，语气终于有了波动，“他几乎使用最笨的方法，自行组合所有五行拳法招式，摸索相生相克的道理和衍生变化，实际上记下所有的标准招式，在白天你教其他人他就学会了。所以说，不论悟性如何，他的记忆力是远超常人的。”
“既然他是偶然发现，或许也是在书中发现了五行相关的常识，那么也跟自行领悟谈不上关系，也不值得大惊小怪吧？”
知道了原因，再看结果就没有了那样的震惊感觉，朱寻直截了当的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你忘了这次选拔人才的最终目的？以前天资聪颖，甚至绝等天资的苗子也没少送，但结果还是一无所获！既然这样，为什么不能赌一把，试试看碰运气的机会？哪怕机会再小，也总比没有强！再说了，你看他最后收尾那招！”
郭威将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然后就专心致志的看着傅未明。
差不多已经到了最后的两招时间，朱寻不好多问，也带着疑惑认真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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