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Frisk的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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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ra
我大概是昏过去了。我是个灵魂体，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昏过去，毕竟这也太不科学了。
......
我在想什么，本身就是个反科学的玩意儿，不是吗？
“人类？！”一个骷髅的声音轰炸似的在耳边响起（如果我的灵魂体耳朵能有用的话），是高个子骷髅，当然了。“你还好吗！？”“喔。。”我懊恼地揉揉脑袋，我不得不睁开我的眼睛，与他对视——一个倒立的纯白色灵魂。“你醒了！”是啊，被您吵的，可真是谢谢您。“太好了！”...认真的？你在赞叹？
“不过我们现在是在哪啊，我的朋友！？”倒立的白色灵魂在跳动着。
我的灵魂被黑色填满，恶魔的颜色。“在你的，体内。”“wowie！这可真。。cool！！”哈哈，这白痴还不知道他就要死了。“朋友！！我们现在该做什么！？”白色的灵魂向黑色的灵魂靠近，黑色的灵魂后退两步。
frisk
当我发现事情不对劲赶过去，已经来不及挽回了。
现在papyrus正躺在他的跑车床上，安详得就像睡着了一样。
“sans，我很抱歉”说实话，我不大清楚发生了什么，只是papyrus昏迷着，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任何要醒来的迹象。sans坐在床沿边，双手插在口袋里，姿势极不自然。不过我也没什么好挑剔的，毕竟我站在那个蓝色的骨头前，也不能说自己有多么自然。“但是情况还算可观......”话一出口，我就开始后悔。又来了frisk，你又不经过脑子行动了！“什么叫＂还算可观＂——他还没化为灰烬，是吧？”sans没有一丝起伏的语调似乎使整个雪镇的空气都冷了几分。他伸出手动了一下手指，苍白的骨指尖微微发出蓝光，紧接着我的灵魂也变成了同样的颜色，沉重感随之而来，我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膝盖处疼痛，大概是破了皮。我猜他本来是想要杀掉我的，但是他不至于用我的血玷污他兄弟的房间——谁会想让凶手死在被害人的房间里呢？(这个比喻似乎不太恰当)实话实说，我心情复杂得很，有兴奋，也有难受。难受的是被所爱的怪物厌恶，虽然之前关系有所缓和，但我想现在又变回了原样。兴奋的是，原来与sans没有太多的接触，现在，我和他一起的时间变多了。既然让他喜欢上我的几率微乎其微，那让我单方面的享受与他同在的时光，似乎也不错。只不过以这样狼狈的方式，还是有些不尽人意。
但是......我似乎感到了自己灵魂的空洞：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开始盲目地追求sans，这使我感受不到其他人的重要，不仅仅是sans，toriel，papyrus，undyne，alphys......地底所有曾被解放的怪物，他们都是我的朋友，或者说都“曾”是我的朋友，我曾与他们欢笑着度过快乐的时光。这些事，那些事，明明都在不久之前发生，为什么记忆却模糊不清？我一直把错归于chara身上。这很自私。
余光中，sans似乎瞥了我一眼。
思绪断开。
当我抬头看他的时候，他已移开了目光。他侧过身子注视着papyrus，紧握着他的手，微微叹了口气。我垂下眼帘。是啊。papyrus的昏迷不醒是由于我的疏忽，我本该感受到对他的愧疚的，为什么我却只是因为“让sans难过了”这样的理由而愧疚？为什么我几乎失去了其它感情？
这很不妙，很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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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概是昏过去了。我是个灵魂体，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昏过去，毕竟这也太不科学了。
......
我在想什么，本身就是个反科学的玩意儿，不是吗？
“人类？！”一个骷髅的声音轰炸似的在耳边响起（如果我的灵魂体耳朵能有用的话），是高个子骷髅，当然了。“你还好吗！？”“喔。。”我懊恼地揉揉脑袋，我不得不睁开我的眼睛，与他对视——一个倒立的纯白色灵魂。“你醒了！”是啊，被您吵的，可真是谢谢您。“太好了！”...认真的？你在赞叹？
“不过我们现在是在哪啊，我的朋友！？”倒立的白色灵魂在跳动着。
我的灵魂被黑色填满，恶魔的颜色。“在你的，体内。”“wowie！这可真。。cool！！”哈哈，这白痴还不知道他就要死了。“朋友！！我们现在该做什么！？”白色的灵魂向黑色的灵魂靠近，黑色的灵魂后退两步。
frisk
当我发现事情不对劲赶过去，已经来不及挽回了。
现在papyrus正躺在他的跑车床上，安详得就像睡着了一样。
“sans，我很抱歉”说实话，我不大清楚发生了什么，只是papyrus昏迷着，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任何要醒来的迹象。sans坐在床沿边，双手插在口袋里，姿势极不自然。不过我也没什么好挑剔的，毕竟我站在那个蓝色的骨头前，也不能说自己有多么自然。“但是情况还算可观......”话一出口，我就开始后悔。又来了frisk，你又不经过脑子行动了！“什么叫＂还算可观＂——他还没化为灰烬，是吧？”sans没有一丝起伏的语调似乎使整个雪镇的空气都冷了几分。他伸出手动了一下手指，苍白的骨指尖微微发出蓝光，紧接着我的灵魂也变成了同样的颜色，沉重感随之而来，我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膝盖处疼痛，大概是破了皮。我猜他本来是想要杀掉我的，但是他不至于用我的血玷污他兄弟的房间——谁会想让凶手死在被害人的房间里呢？(这个比喻似乎不太恰当)实话实说，我心情复杂得很，有兴奋，也有难受。难受的是被所爱的怪物厌恶，虽然之前关系有所缓和，但我想现在又变回了原样。兴奋的是，原来与sans没有太多的接触，现在，我和他一起的时间变多了。既然让他喜欢上我的几率微乎其微，那让我单方面的享受与他同在的时光，似乎也不错。只不过以这样狼狈的方式，还是有些不尽人意。
但是......我似乎感到了自己灵魂的空洞：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开始盲目地追求sans，这使我感受不到其他人的重要，不仅仅是sans，toriel，papyrus，undyne，alphys......地底所有曾被解放的怪物，他们都是我的朋友，或者说都“曾”是我的朋友，我曾与他们欢笑着度过快乐的时光。这些事，那些事，明明都在不久之前发生，为什么记忆却模糊不清？我一直把错归于chara身上。这很自私。
余光中，sans似乎瞥了我一眼。
思绪断开。
当我抬头看他的时候，他已移开了目光。他侧过身子注视着papyrus，紧握着他的手，微微叹了口气。我垂下眼帘。是啊。papyrus的昏迷不醒是由于我的疏忽，我本该感受到对他的愧疚的，为什么我却只是因为“让sans难过了”这样的理由而愧疚？为什么我几乎失去了其它感情？
这很不妙，很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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