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把钥匙（53）

    封度与岚岚、小白与升文一起来到心里咨询诊所，走进房间依旧是那位接待，走进了余医生的办公室，余零瞧见封度走进，立马走到门口迎接“封度警官，今天怎么来了？薇晗跳楼自杀案已经抓到犯人了”岚岚走上前说道“还在追查之中”女子依旧端着茶水走进房间，将杯子放置在风封度等人的面前，余零笑着说道“既然如此，不知四位警官到此何事？”封度稳稳滴坐在椅子上说道“你知道薇晗为何跳楼自杀？”余零转身拿起办公桌上一杯咖啡，喝了起来“我怎么知道？”一下对着封度猜测起来“也许是她的幻想症又发作了”小白站起身说道“你能不能想出点别的理由？”余零放下杯子回头望着小白目不转睛，直盯着她，慢慢张开嘴说道“你们怀疑我就是凶手”一下推断起来“这几天你们几位几乎都在我这里好几次，向我询问与了解薇晗身边的情况，我也从你们的调查之中得知，薇晗在我居住的‘前景’公寓的楼顶跳楼自杀，在楼顶上发现了死者的脚印与手掌印，还在铁门上留下一位保安的指纹，如果是那位保安杀了薇晗，从凶手的角度看，那位保安一定不是凶手...”升文放下笔记说道“你怎么这么肯定凌夹不是凶手？”余零接着问道“那位保安叫凌夹对吧”看着升文点着头，又接着说道“从凶手的角度来看”直指着升文问道“如果你就是那个凶手，你会留下一个这么明显的证据吗？”眼看着升文瞪着他说道“一个周密的计划凶手早已经计划好了，如果凶手是凌夹，他怎么可能会在铁门上留下指纹呢？他也不会一五一十将实情告诉你们，所谓做贼心虚一定会有所隐瞒，可是他没有。在案发现场凌夹是因为什么走上楼的？”岚岚一声说道“当时凌夹是在第十层楼的时候听见了铁门咣当的声音，所以就走上关门”余零紧接着说道“凌夹走上楼，是因为他听见了铁门咣当的关门声，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个人听见？在地十层楼可是有那么住户，难道他们听不见吗？由此可以推断出凌夹没有听见铁门咣当一声响，铁门正好是关着的...”岚岚好奇地问道“怎么可能？铁门上的指纹可就是凌夹的，这怎么解释？”余零接着说道“因为铁门是关着的，没有咣当一声响，凌夹不是在检查消防设施吗？他只是顺便也检查了一下楼顶的安全，所以才走上了楼顶，下楼的时候才关上门上好了铁栓，所以留下了他的指纹”小白也一声问道“那么薇晗为什么会在‘前景’公寓里跳楼自杀？他可是住在‘汉羽’公寓里，在‘汉羽’公寓跳楼自杀不就可以了吗？为什么要跑那么远？而且在选在这栋楼的楼顶”余零站起身淡淡说道“很简单”横眉怒眼地等着小白怒道“她是在诬陷我”振振有词地解释道“因为一年前我与她是一对情侣，因为蔫蔫的原因，我却抛弃她；又因一年前她出了车祸，一家人都死了，只剩下她一个人，导致她的幻想症，所以她怀恨在心想报复我；又因我又住在这栋楼里，正好被她利用...”封度放下杯子，轻轻地将杯子推在茶几上，冷冷说道“所以薇晗在这栋楼里跳楼自杀就是想诬陷你，这样警方就会怀疑你”慢慢抬起头眼盯着余零“你就是凶手”余零高兴笑着说道“不愧是‘风度’神探一猜就中”岚岚一下怀疑起来“如果是这样，也怀疑不到余医生的身上啊”余零一下胆战心惊地盯着岚岚，小白接着说道“如果是这样，可是薇晗不是得了幻想症吗？怎么可能会想到这一点？”望着小白直冒冷汗，紧接着说道“她虽然得了幻想症，不是24小时都这样，也有清醒的时候，我是医生这一点我可以肯定，但是她什么时候清醒？我就不知道了”突然猜想起来“也许她跳楼自杀的时候，正好是清醒的时候”升文接着插一句“这样说确实就可以解释薇晗就是跳楼自杀了”封度冷嗯一声说道“这样案子就这样解决了，被他一个所谓的心里医生解决了一桩自杀案了？”抬头望着升文与小白，还有岚岚，封度立马站起身，看着他们仨双眼互相探望着，静静地坐了下来“余零余医生，你的推理真是天衣无缝，他们仨人都被你套进去了”盯着他说道。余零笑着说道“警官你这是什么话？”对着封度说道“我也是受害者不是吗？”封度又慢慢站起来“没错，你就是一个受害者”横眉怒眼地盯着他说道“是一个杀人的受害者吧？”反过来问道。余零走到封度面前，直指着自己说道“你说我是凶手，你有什么证据？”立即挥手直指着封度“分明是薇晗诬陷我”反问道“你到底是薇晗的什么人？与她有什么关系？”转身走开几步，回头盯着他说道“你身为人民警察诬陷好人”又转身走到他面前说道“你这是在陷害无辜之人，你知道吗？”咬住牙说道“你到底有几个意思？”大家望着他们针锋相对地辩驳，一时也插不上嘴，只好坐在一旁盯着，封度将双手插在裤袋里，冷静地说道“我与她一点关系也没有”回头看着余零“我身为人民警察，我知道我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缉拿凶手是我身为警察的天职”咬着牙看着他说道“但是我绝不会诬陷一好人，而放走一个凶手”伸出手直指着他“余零余医生，你就是杀死薇晗的凶手，这一点你无法抵赖”走到他面前说道“你想要的证据我也会给你看”手直指着他“让你输得心服口服”一下对着余零问道“你不介意我在房间走来走动啊”瞧着余零挥手示意着“接下来，我开始我的推理，今天这几天的调查，从死者死亡到凌夹出现在凶案现场，被一致只认为凶手，经过余零余医生的一番推理之后，证明了死者是自杀”对着余零瞟了一眼，发觉他露出得意的笑容“那么我想问死者为什么自杀？为什么要诬陷余零？”从升文的手里拿起笔录说道“在对蔫蔫的证词中说过，有一次死者薇晗拿起菜刀自割手腕自杀，口里念着‘对不起！我来了’经过精神科诊断为幻想症，但经过一段治疗，病情虽没有好转，自那以后就没有发生这样的事，但也出现新情况，就是每天在夜里能够看见鬼，就是她的一家人，出现了既视感，病因确实因为死者一家人死亡，心里承受不了打击，导致出现了幻想症，也就说死者在夜里如同做噩梦一般看见鬼，导致身体疲惫，白天没有精神，而在白天睡觉，就可以推断死者自杀没有可行性，也就说自杀不可能。”对着升文他们仨问道“那么死者为什么会跑上‘前景’公寓楼顶上自杀了？”转身看着余零“余零余医生的推断是诬陷，在一个患有幻想症的病人，夜里能看见鬼，白天睡觉的女子，请问有时间...”眼瞪着余零“...诬陷你吗？”吓得余零退后几步全身发抖，封度接着说道“在死者死亡的前两天拨出一个电话号码，也在前一天，死者接到了一个电话，这两个电话号码都是你余零余医生的固定电话，尾数是128，薇晗为什么打电话给你？你为什么又在死者死亡前一天打电话给她？”对着余零问道“你能给我们解释吗？”余零望着封度直冒冷汗，眼看着封度接着说道“我想你在死者死亡前一天打电话给是这样说的吧‘薇晗，是我余零，明天早上我们见过面好吗？’第二天薇晗独自来到了你的诊所，你对她进行了一次催眠，唆使她爬上了‘前景’公寓的楼顶跳楼自杀”余零一声叫道“你怎么能证明我对她催眠，唆使他爬上‘前景’公寓的楼顶跳楼自杀？”岚岚从一个档案袋里掏出一张光盘“这一张光盘是死者死亡的监控录像，清楚记录下了死者爬上楼顶的经过，她是坐电梯上去的，我们警方经过调查，还有与你一样也是心里医生，一致认定是被人催眠。当时死者一路爬上电梯，不与人打招呼，六神无主，眼神呆滞，如同一个死人一般，有人还听见死者的嘴里念着‘我要上楼顶’你就这样杀了她”余零一声辩驳说道“我是在薇晗死亡的前一天打电话给她，她也在前两天打电话给我，她打电话给我，她却问了我一个问题，问我为什么老是做噩梦，能够看见她死去的一家人？因为我当时也有一个病人在我身边，我的秘书可以作证，所以没有回答她，也就到了第二天早上我才打电话给他，到了我的咨询室，我好意地安慰与劝解她没有这样的事情”对着封度问道“这也能成为我杀人的证据吗？”封度打开窗户望着窗外，回头对着余零问道“请问一下余零余医生，你的诊所所位于什么样地理位置？”余零一声责备说道“我们现在正在谈论薇晗死亡的真相，关乎一个人的性命”一甩手站在一旁“这有什么好讲的？”憋住嘴低着头，一时突然眼盯着封度，跑到窗前，望着窗外，眼看着远处是一条马路，一个十字路口，诊所处于路边，瞧见十字路口的摄像头斜偏着诊所的门口，四周都是商店与步行街，封度退在一旁说道“在十字路口的监控录像里，清楚的看见薇晗是从你的诊所里走出来的，去‘前景’公寓也要经过这个十字路口，当时的情况可以在监控里看的一清二楚”瞧着余零瘫痪地退后几步，瘫坐在地上“薇晗是我杀的”立马起身大吼着“都是她，要不是她蔫蔫为什么会向我提出分手？”紧握着拳头说道“要让我娶一个患有幻想症的疯子”哭着大叫回头望着岚岚与小白“那是不可能的”转身走到办公桌，坐在沙发上，有气无力地说道“我娶了她我就完了”皱着眉头，眼神无助地念着“她怀孕了，居然是我的孩子”岚岚一下触目惊心地走过来，拽住他的衣服“孩子呢？”望着余零不说话，一身瘫痪的样子，岚岚一声大吼道“孩子在哪？孩子在哪？”一时吓得余零的秘书跑进来，一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小白立即拦住岚岚，抓住着她拉出了房间，瞧见余零从沙发上滑落在地上，瘫坐着，一声无所谓地说道“他已经死了”一下露出一声讥笑的笑容“是我杀死他的”突然站起身，横眉怒眼，睁着眼睛透出一股凶恶“是我杀死他们俩的，是我，是我...”后退一步坐在沙发上。余零的秘书走到余零面前问道“余医生到底发生什么事？”焦急地问道。余零一下起身将办公桌上的一扫而空，一声声砸碎的声音响起，吓得女秘书蹲在办公桌底下，捂住耳朵吓得哭了起来，听见他一声吼叫“啊...”抬头眼盯着封度说道“我的一个天衣无缝的杀人计划，如此周密的惊天迷局，没想到尽然栽在我自己的手里”双手叉在办公桌上，低着头冷静地说道“一年前薇晗她告诉我自己怀孕了，但是没想到的是，孩子已经有三个月了，口口声声说那孩子是我的，在大学时候我与她是同班同学，我们又是情侣，在学校里也是公开，最近这几年因我们走得近，所以也发生了那样的事，可是因为这事蔫蔫要与我分手，我便做出了决定，将肚子里的孩子打掉了，因为这事与她一家人出了车祸死亡承受不了打击，导致她患有幻想症，病情一天天恶化，她便在那一天夜里割腕自杀，我苦苦哀求拜托蔫蔫照顾她，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女秘书立即从办公桌底下跑了出去，站在门口听着“可是她每天来我的诊所捣乱，说要与我结婚，可是我没有同意，所以她就死缠烂打。在她死亡的前两天她打了一个电话给我，就是为了这件事，花了我一个上午的时间，就连我的病人也退掉了，所以我便想杀了她，利用我的催眠术，先将她催眠，经过的我的指示，唆使她爬上了我的居住的公寓的楼顶跳楼自杀，事情就是这样。”小白走到他的面前说道“还真是一个叫兽”拽着他的衣服，升文拿起手铐铐住他“走吧”封度对着他问道“你到底还想隐瞒什么？致自己的性命不顾”望着他离开了房间，走到岚岚面前安慰道“好了，这样事情我们不是见多了吗？”岚岚靠在封度的肩上哭泣着，转身擦干眼泪走开了，淡淡的背影透着忧伤的样子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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