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灾难的预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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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格意义上说来，艾瑟可不是什么乖小孩，尤其是当好奇心与他所需要遵守的事情冲突时。
对于黑之书的事，他这几天一直很在意，然而诺诺丹那天的话一直在他脑海里回荡，让他克制自己不去碰那本书，可另一方面，也让他越来越好奇。
而泽雅这几天除了偶尔会略显担忧地问他身体情况，也没有过多地干涉他。
“只是翻一翻，就只翻一翻，看书和用书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况且我可不知道怎么用书”
艾瑟如此劝导自己，潜入了内界，来到那本神秘的黑之书面前。
他翻开书，入眼的是一列列繁奥的符文，一阵眩晕感传来，他控制自己不去看那些符文。
艾瑟翻动页面，发现上面除了法阵图案和密集的符文外就没什么特别的了。
然后他注意到了一个法阵，他伸手去摸法阵图案，可那个平面圆形法阵居然脱离了黑之书，并在他的内界扩张纹路骨架，变成了一个立体的球状法阵。
只是瞥见法阵的一角，那密集的符文排列瞬间就让他头晕目眩。他惊慌失措，要是这法阵突然启动，导致什么不可预料的后果他可就完蛋了！
艾瑟赶忙捂住眼睛，把黑之书给关上了。而球形法阵也因为黑之书的关闭，被夹扁成一个平面法阵，收回书里面。
艾瑟捏了把汗。
他目前还只跟着诺诺丹学习咒言术，纹阵类的法术还没开始学呢。不过他只见过平面的法阵，这似球体般展开的立体法阵倒是给他开拓了思路。
虽然这本神秘莫测的黑之书似乎充满危险，不过艾瑟意外地觉得挺有趣。
忽然，他注意到侧页的一角有一页凸起，似乎是被夹在书里的一页纸。他翻开了那一页，果然发现一片不属于黑之书的纸页。
那页纸的材质和黑之书不同，随着他打开黑之书而滑落在他的内界。
艾瑟再次关上了黑之书，把那页纸拿在手里看。
那页纸和黑之书一样，满是符文，不过看着却不会和黑之书一样令人头晕目眩。
符文入眼，艾瑟的嘴唇蠕动了下，感到一段咒言卡在喉咙，想破喉而出。
他居然能理解并念出来！
他想起了诺诺丹说过的传承咒文——只需看到咒文，就能念出相应的咒言。不过传承咒文也不是万能的，必须看着咒文才能念出咒言，脱离了传承咒文便很难记忆咒言。
最令他不可思议的是，念读这串咒文居然没有感应到自己魔力的流失，这么说，这页纸所代表的法术不需要魔力。
他听诺诺丹说过，不存在不需要魔力的法术。可现在他有点不相信诺诺丹的话了。
无论是他能释放的火舌术，暗匿术，还是缠绕术，都需要大量的魔力消耗。他也是那时才知道，自己之前不依赖咒言的所谓“火球术”根本算不上法术。
若这三年他听诺诺丹的话，只专精火系，或许他成就可不限于此。但他固执地选择同时学习火系、黑暗系和自然系。
“或许这页纸上的法术因为等级太低，魔力消耗低得可以无视？”艾瑟暗道。
法术等级低便不具有什么威力，况且这个页纸不属于黑之书，那么就算释放出来也没关系吧？
艾瑟说做就做，外界的身体随着内界的意识念起咒言。而法术的真意也慢慢涌上心头——每个咒言类的法术都有自己的真意，代表咒言的含义。
这段咒言很长，于纸上不过满页，但完全念完他估摸要半个小时。
“尊敬的卡莎，我以卑微的意志呼唤您的目光，祈求您赐予些微神的权能”
艾瑟念着咒言，心中浮动，卡莎是古代传说中创造万物的神，虽然他从不相信神的存在。同时，随着他念出咒言，纸上的符文开始幻灭，看来这法术只能施展这唯一一次。
不过艾瑟还是很镇定，继续不紊地念着。其实纸页上的符文他一个也不懂，他完全是被牵引着念出咒言。
纸页上的符文开始蠕动起来，像是要跃然于纸面。更多新的符文涌了出来，组成了几个小小的法阵。
年幼的艾瑟根本没有发现这不是普通的法阵，而是献祭阵——血族最喜欢的献祭阵，因为这只需要数百条鲜活的生命便能让他们实力大涨。
只是这次谁也不知道即将献祭什么，或许是远离此地未知的某物，或许是这张纸本身。
他已经被一股神秘之力包裹，对于某些存在而言，他醒目得就像夜空中明亮的耀星，但他浑然不知
“请求您赐予万物之始，再铸吾之凡躯”
念完这一段话可比普通说话多十数倍时间，同时，艾瑟感觉到了不对劲。自己好像是眼花了，有一瞬间看到自己的左手有十根手指，而视野有那么一刻扩大，就像多了一双眼。
“请求您将我灵魂一分为二，让吾之双躯各拥一魂”
突然，艾瑟脑海剧痛，仿佛意识被撕裂。他的内界也摇晃起来，像是要分化为二。
他的肉体开始扭曲，原本一张的脸上面有两张脸狰狞着，四目双鼻，两只手的皮肤延伸撕裂，变成了四只手！
现在的他就像是来自地狱的怪物。
他脑内的思维更加混乱，意识快要被一分为二，他就像从镜子里被拉出来的人，看着镜子里的另一个自己，只有恐惧。
为什么会有两个我？
在我脑海中的另一个人是谁？
到底我是正牌，还是被造出来的假货？
可咒语还在念着，一股力量正在强迫他完成这个术式！
“在追逐真理的路上我不！”
楼下，冥想中的泽雅一惊。深度冥想中的她可没办法时刻将感知覆盖在艾瑟的房间，但刚才那声惨叫她不可能听不到。
泽雅睁开眼，转瞬便出现在艾瑟的门前，她推开门道：“怎么了艾瑟？”
艾瑟满头大汗，捂着脚疼痛道：“撞到脚了”
泽雅上前，“这么不小心？让我来看看。”
“不了不了！只是一点小伤。你下去吧，抱歉打扰到你了。”
泽雅停下脚步，“是吗？那你注意点，可别受伤了。”
她心里觉得奇怪，锻铁中位的艾瑟怎么可能还会受这种小伤呢？不过她并没有过多在意，下了楼。
待泽雅离开后，艾瑟松了口气。
刚才的脚疼是装的。
还好咒言的最后阶段他重新主导了身体，阻止了这一切，否则他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内界那页神秘的纸页已经消失殆尽，化为了光点。
他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惊魂未定，而自己的意识也完好无损。若是把最后那几个符文念了出来，可不知道会闯出什么大祸。
刚才他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力量从天而降，难道这那就是真意里所说的神权？艾瑟打了个激灵，不敢往下继续想。
“这黑之书还是不碰为妙”
“莉瑟，你也不小了，听父亲的话好吗？骑士学院、魔法学院和其他战士行会，你哪个都不愿去，学商你也不肯，待在这里只会浪费你的前程。”
现在的莉瑟较过去，身形拔高了不少，与尤里身高相近。她的样貌逐渐成熟，身体也逐渐发育，长大后注定是个可人。
“我哪儿也不想去。”
她的父亲有些头疼，放下手里的茶杯，道：“北方的局势你不了解，在将来，没有实力的人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而十岁恰好是各学院招收学生的时候，可不要错过了这个黄金时期。”
战争即将来临，凡是有眼光的人，都能预测。
莉瑟很不耐烦，“我在这里难道就比那些学院差吗？我有自己的想法，不需要你来管！”
“是吗？你看看艾瑟和尤里，我知道你和他们关系很好，那你对他们的气息等阶应该也有了解。更何况，艾瑟还在学习魔法。”
莉瑟一窒，捏紧了拳头。尤里也就算了，毕竟他从一开始就很强。可是艾瑟的进步她看在眼里，从开始羸弱的样子，到现在的锻铁中位。
她远远比不上他们。
“莉瑟，他们两人各自有长辈教导，可你既然不愿意跟随我学习魔法，我便没有什么能教你了。仔细考虑一下我的话。”
莉瑟气势颓了下来，一点也没了刚才的英气。
“我想出去走走”
莉瑟来到街道上，胸口郁闷。
其实父亲说的都是对的，以她的骄傲，她是绝不会甘于平凡。虽然身处如此偏僻的区域，中陆的纷乱多半无法殃及此处，可她身为银月氏的嫡系，可不会在此蜗居一辈子。
但当前她最担心的是，她和艾瑟的距离将越来越远。这是她不想离开白木镇的原因之一。
是的，她从一开始便迷上了艾瑟那湛蓝色的眼睛。这三年里他们经常在一起玩耍，作为朋友，无论何时他总会优先照顾自己，这使她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感情。
而随着她慢慢长大，她发现自己对他的感情或许并不是简单的友谊，哪怕他身中无法长大的诅咒。
莉瑟不知不觉露出了微笑。
“虽然有时候会有些乱来，但他就是那么一个可爱的绅士。诅咒的事，以后和他一起总有办法解决”
想到此处，她的脸一红，自己竟然想到了那么远，这是何等羞耻！
她咳了一声，停止了遐想。
这时，她注意到一个被黑袍包裹的神秘人。神秘人行走在人群之间，旁边的人却似乎看不到他一样，看见他也不躲避，反倒是他在躲避着行人。
这种违和感令她不适，她警惕了起来。黑袍神秘人注意到莉瑟的注视，径直走向她。
神秘人兜帽下一片黑暗，无法看清他的脸。
“小女孩，能帮我带个路吗？”
这声音阴冷得像是寒冰，莉瑟后退一步，将手按在腰间的匕首上。
“你是谁！我可不记得我们镇里有你这样的人！”
黑袍人兜帽下的双瞳散发出梦幻的目光，莉瑟的眼神一与之接触便呆滞，变得顺从。她喃喃道：“你想去哪里”
黑袍人一指身边狭窄的巷子。
“好，跟我来。”
莉瑟在神智不清的情况下带着黑袍人走进了一旁的巷子。
黑袍人与莉瑟四目相对，用眼睛控制着她的心神。而一旁行人的感知被阻碍，完全无法看见这一切。
“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叫做泽雅的女人。”
“有。”
“好，接下来我还有许多问题要问”
莉瑟揉了揉眼，意识清醒是已经走在了街道上。
“刚才有发生什么吗？”莉瑟摇摇头，“大概是我的错觉吧。”
黑袍人早已出现在了小镇外，他回头看了白木镇一眼，兜帽下似乎诡异一笑，神秘地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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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黑之书的事，他这几天一直很在意，然而诺诺丹那天的话一直在他脑海里回荡，让他克制自己不去碰那本书，可另一方面，也让他越来越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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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瑟如此劝导自己，潜入了内界，来到那本神秘的黑之书面前。
他翻开书，入眼的是一列列繁奥的符文，一阵眩晕感传来，他控制自己不去看那些符文。
艾瑟翻动页面，发现上面除了法阵图案和密集的符文外就没什么特别的了。
然后他注意到了一个法阵，他伸手去摸法阵图案，可那个平面圆形法阵居然脱离了黑之书，并在他的内界扩张纹路骨架，变成了一个立体的球状法阵。
只是瞥见法阵的一角，那密集的符文排列瞬间就让他头晕目眩。他惊慌失措，要是这法阵突然启动，导致什么不可预料的后果他可就完蛋了！
艾瑟赶忙捂住眼睛，把黑之书给关上了。而球形法阵也因为黑之书的关闭，被夹扁成一个平面法阵，收回书里面。
艾瑟捏了把汗。
他目前还只跟着诺诺丹学习咒言术，纹阵类的法术还没开始学呢。不过他只见过平面的法阵，这似球体般展开的立体法阵倒是给他开拓了思路。
虽然这本神秘莫测的黑之书似乎充满危险，不过艾瑟意外地觉得挺有趣。
忽然，他注意到侧页的一角有一页凸起，似乎是被夹在书里的一页纸。他翻开了那一页，果然发现一片不属于黑之书的纸页。
那页纸的材质和黑之书不同，随着他打开黑之书而滑落在他的内界。
艾瑟再次关上了黑之书，把那页纸拿在手里看。
那页纸和黑之书一样，满是符文，不过看着却不会和黑之书一样令人头晕目眩。
符文入眼，艾瑟的嘴唇蠕动了下，感到一段咒言卡在喉咙，想破喉而出。
他居然能理解并念出来！
他想起了诺诺丹说过的传承咒文——只需看到咒文，就能念出相应的咒言。不过传承咒文也不是万能的，必须看着咒文才能念出咒言，脱离了传承咒文便很难记忆咒言。
最令他不可思议的是，念读这串咒文居然没有感应到自己魔力的流失，这么说，这页纸所代表的法术不需要魔力。
他听诺诺丹说过，不存在不需要魔力的法术。可现在他有点不相信诺诺丹的话了。
无论是他能释放的火舌术，暗匿术，还是缠绕术，都需要大量的魔力消耗。他也是那时才知道，自己之前不依赖咒言的所谓“火球术”根本算不上法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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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这页纸上的法术因为等级太低，魔力消耗低得可以无视？”艾瑟暗道。
法术等级低便不具有什么威力，况且这个页纸不属于黑之书，那么就算释放出来也没关系吧？
艾瑟说做就做，外界的身体随着内界的意识念起咒言。而法术的真意也慢慢涌上心头——每个咒言类的法术都有自己的真意，代表咒言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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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瑟念着咒言，心中浮动，卡莎是古代传说中创造万物的神，虽然他从不相信神的存在。同时，随着他念出咒言，纸上的符文开始幻灭，看来这法术只能施展这唯一一次。
不过艾瑟还是很镇定，继续不紊地念着。其实纸页上的符文他一个也不懂，他完全是被牵引着念出咒言。
纸页上的符文开始蠕动起来，像是要跃然于纸面。更多新的符文涌了出来，组成了几个小小的法阵。
年幼的艾瑟根本没有发现这不是普通的法阵，而是献祭阵——血族最喜欢的献祭阵，因为这只需要数百条鲜活的生命便能让他们实力大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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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他就像是来自地狱的怪物。
他脑内的思维更加混乱，意识快要被一分为二，他就像从镜子里被拉出来的人，看着镜子里的另一个自己，只有恐惧。
为什么会有两个我？
在我脑海中的另一个人是谁？
到底我是正牌，还是被造出来的假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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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雅睁开眼，转瞬便出现在艾瑟的门前，她推开门道：“怎么了艾瑟？”
艾瑟满头大汗，捂着脚疼痛道：“撞到脚了”
泽雅上前，“这么不小心？让我来看看。”
“不了不了！只是一点小伤。你下去吧，抱歉打扰到你了。”
泽雅停下脚步，“是吗？那你注意点，可别受伤了。”
她心里觉得奇怪，锻铁中位的艾瑟怎么可能还会受这种小伤呢？不过她并没有过多在意，下了楼。
待泽雅离开后，艾瑟松了口气。
刚才的脚疼是装的。
还好咒言的最后阶段他重新主导了身体，阻止了这一切，否则他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内界那页神秘的纸页已经消失殆尽，化为了光点。
他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惊魂未定，而自己的意识也完好无损。若是把最后那几个符文念了出来，可不知道会闯出什么大祸。
刚才他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力量从天而降，难道这那就是真意里所说的神权？艾瑟打了个激灵，不敢往下继续想。
“这黑之书还是不碰为妙”
“莉瑟，你也不小了，听父亲的话好吗？骑士学院、魔法学院和其他战士行会，你哪个都不愿去，学商你也不肯，待在这里只会浪费你的前程。”
现在的莉瑟较过去，身形拔高了不少，与尤里身高相近。她的样貌逐渐成熟，身体也逐渐发育，长大后注定是个可人。
“我哪儿也不想去。”
她的父亲有些头疼，放下手里的茶杯，道：“北方的局势你不了解，在将来，没有实力的人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而十岁恰好是各学院招收学生的时候，可不要错过了这个黄金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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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你看看艾瑟和尤里，我知道你和他们关系很好，那你对他们的气息等阶应该也有了解。更何况，艾瑟还在学习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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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远远比不上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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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前她最担心的是，她和艾瑟的距离将越来越远。这是她不想离开白木镇的原因之一。
是的，她从一开始便迷上了艾瑟那湛蓝色的眼睛。这三年里他们经常在一起玩耍，作为朋友，无论何时他总会优先照顾自己，这使她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感情。
而随着她慢慢长大，她发现自己对他的感情或许并不是简单的友谊，哪怕他身中无法长大的诅咒。
莉瑟不知不觉露出了微笑。
“虽然有时候会有些乱来，但他就是那么一个可爱的绅士。诅咒的事，以后和他一起总有办法解决”
想到此处，她的脸一红，自己竟然想到了那么远，这是何等羞耻！
她咳了一声，停止了遐想。
这时，她注意到一个被黑袍包裹的神秘人。神秘人行走在人群之间，旁边的人却似乎看不到他一样，看见他也不躲避，反倒是他在躲避着行人。
这种违和感令她不适，她警惕了起来。黑袍神秘人注意到莉瑟的注视，径直走向她。
神秘人兜帽下一片黑暗，无法看清他的脸。
“小女孩，能帮我带个路吗？”
这声音阴冷得像是寒冰，莉瑟后退一步，将手按在腰间的匕首上。
“你是谁！我可不记得我们镇里有你这样的人！”
黑袍人兜帽下的双瞳散发出梦幻的目光，莉瑟的眼神一与之接触便呆滞，变得顺从。她喃喃道：“你想去哪里”
黑袍人一指身边狭窄的巷子。
“好，跟我来。”
莉瑟在神智不清的情况下带着黑袍人走进了一旁的巷子。
黑袍人与莉瑟四目相对，用眼睛控制着她的心神。而一旁行人的感知被阻碍，完全无法看见这一切。
“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叫做泽雅的女人。”
“有。”
“好，接下来我还有许多问题要问”
莉瑟揉了揉眼，意识清醒是已经走在了街道上。
“刚才有发生什么吗？”莉瑟摇摇头，“大概是我的错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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