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绯色的馈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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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了，慵懒的仆人。”
艾瑟勉强睁开了眼，看见黑龙变成了女孩的样子，背对他道。
“把衣服穿上。”
艾瑟道：“不穿，衣服还是湿的。”
黑龙依旧没回头，道：“湿的也得穿，衣不遮身，成何体统？”
艾瑟堂堂正正道：“你先看看你自己。”
“你以为我不想着衣吗？任何衣服在巨龙化面前都是碎片。”
艾瑟无赖道：“所以你干脆养成了不穿衣服也不会感到羞耻的习惯了？”
黑龙散发出威压，道：“你喜欢像我这样？好，我现在就把你赤裸着扔回你那个小镇里。”
见黑龙朝他走来，好像不是开玩笑的样子，他只能屈服，道：“停下，我现在就穿！”
不管是赤身毫无颜面地出现在村民面前，还是给小镇带去黑龙这般灾祸，都不是他能承担的。
艾瑟只能忍着冰凉的触感，穿好衣服。
黑龙朝出口走去，道：“跟上我，我需要初阳。”
他已经明白反抗没用，为了不被提着走，只能跟上去。
见艾瑟乖乖跟了上来，黑龙的嘴角微翘。出了洞口后，她巨龙化，将尾巴摆至艾瑟面前，道：“上来。”
艾瑟耸耸肩，爬了上去，道：“你要干嘛？”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需要初阳。”
艾瑟刚在龙背上站稳脚跟，便被脚下强大的上升力推得趴在了龙背上。
黑龙振翅，迅速上升，眨眼间便离开了脚下的山。艾瑟紧紧抓住龙背，迎面而来的强风使他的黑发飞舞。
艾瑟勉强睁开湛蓝色的眼睛，看到身后的景色迅速远去，脚下的一切开始变得渺小。他看向阿嘉斯深处，那有一片连绵的山脉，云雾缭绕，无比神秘。一种俯视众生的感觉油然而生，他开始理解黑龙的高傲了。
黑龙朝他看了一眼，艾瑟便感到自己被一层保护膜罩住，身边的风压消失不见，自己也能好好呼吸，睁大眼睛。
他可不会感激黑龙，恐怕她只是担心自己的“宝物”摔下去。
黑龙仍在上升，转眼便接近了云层。她一往直上，突破了云层。
艾瑟的视野在云层中混沌了一瞬间，再睁大眼时便已经翱翔在云上，眼里只有那纯粹的绯色炎阳，浅红色的天幕，以及无边无际的沉浮云海。
艾瑟情不自禁道：“真美”
他的心底深处微微叹息，自己究竟多么渺小？既不能像太阳一样炽热，又无法如云海这般缥缈自由。一种由渺小而生的自卑感袭上心头，而一颗种子也在他的心里发芽
黑龙周围的空气开始变得绯红。当一抹奇异的绯色划过他的脸颊时，他才察觉到异样。
这抹绯炎竟然让他体内魔力涌动，并给他的内界染上淡淡绯色，平添一份美感。
绯色的痕迹越来越密集，如同彩墨，涂抹他和黑龙。
黑龙看着背上燃着绯色火焰的艾瑟，惊讶道：“你也能感受到吗？初晨的绯炎，来自炎阳的馈赠。”
艾瑟仿佛化身火焰，纯粹无暇。他用魔力凝出火球，只见火焰中如同普通篝火所燃烧的赤橙火焰随风飘逝，绯炎取而代之。
艾瑟瞳中映着火焰，感觉美妙至极。这绯炎不同于小绿，并没有留下印记，而是直接改变他自身的火焰。
黑龙身上的变化更大，她身上的黑色的鳞片渐渐变细，并且转换成了淡红色。而她漆黑的竖瞳留下眼泪，瞳孔变成了绯色。
片刻后，黑龙仿佛脱胎换骨，身体变得更加纤细，爪子变得锋利，眼角添了几分柔和。
当黑龙完成了变化，便再也难以在她身上找到黑龙的特征。那灾难般的漆黑消失不见，柔和的绯红取代之。
这回轮到艾瑟惊讶了，他道：“你还是之前那条灾厄炎龙吗？”
她道：“我曾几何时说过我是灾厄炎龙了？”
艾瑟长大了嘴，“可是我听说精灵族曾经被你袭击数次。”
“那是我父亲干的，他才是你们口中的灾厄炎龙。而我的真名是‘幻砂’，尚未被你们类人族所知。”
每一条传奇巨龙都有自己的真名，而在人族和精灵族口中相传则会变成另外一种称谓。比如，灾厄炎龙的真名便是“夜眠”。
艾瑟对自己所中的诅咒也有一定了解，他问道：“那你为何会你父亲的吐息？”
幻砂低下了眼帘，道：“因为我吞食了父亲的心脏，血脉相连的纯种龙之间可以通过吞噬心脏来继承吐息。而我之所以能吸收绯炎，是由于我的天赋能力，我叫它‘幻尘’。它使我能吸收纯净的自然元素，改变自己的形态。之前黑龙的形态不过是我吸收了黑暗元素而已。”
艾瑟突然不那么厌恶她了，至少她不是那条臭名昭著的灾厄炎龙。
幻砂仰天长啸，没有摄魂的威压，只有夹杂着凄凉和无奈的复杂情绪。她喷吐出绯色的火焰吐息，居然和艾瑟的火焰一模一样。
“我的母亲，是一条向大地播撒圣洁，平衡自然元素的祥龙。而精灵族为了私欲，杀死我的母亲，夺取了她的龙晶。”
艾瑟仔细听着，没有发出声音。
幻砂冷笑道：“我的父亲，是一条翱翔于黑夜，与世无怨的夜龙。他为了母亲向精灵族复仇，诅咒自己，成为了你们口中的灾厄炎龙。
然而，父亲于百年前的一场战斗中身负重伤，而那时我刚刚孵化出来。于是父亲暂时放下了仇恨，抚养我长大。可父亲终究因为与精灵族战斗落下的隐疾，离我而去。”
艾瑟愣着，再也无法辨清幻砂和精灵族之间的是非。
“我听从父亲临终的吩咐，吃下了他的心脏，借此一举成为传奇。尽管父亲让我放下仇恨，做一条自在的龙，可我怎能做到？”
幻砂停顿些许，而后笑道：“后来的事你知道一部分。我借助宝物，找到了精灵之乡的位面坐标。然后利用自己的天赋，穿梭到精灵之乡，给了他们沉重的一击。
本来我抱着必死的决心，毕竟精灵之乡的空间有法阵加持，无比稳固。但没想到你逃走时居然没有关闭传送阵，让我抓住了漏洞。当精灵族的传奇进入精灵之乡时，不敌他们的我便寻着你的坐标逃了出来。”
艾瑟回过神，道：“为何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我？”
幻砂回答道：“因为你是我的仆人。”
艾瑟的脸色一沉，道：“我可不会当你的仆人！”
幻砂游动着身子，道：“你已经是了。”
艾瑟干脆无视那句话，岔开话题道：“那么，你接下来还要继续向精灵族复仇吗？”
“我会将一生献给复仇。”
艾瑟皱眉，道：“我觉得你的父亲看到你这样可高兴不起来。”
“我会停下来——如果他还看得到的话。”
艾瑟叹息一声，道：“至少别靠近精灵北地诺泽瑞尔，那里有去无回。”
幻砂没有回答，而是继续享受着阳光。当来自太阳的绯色馈赠消失殆尽时，她才潜入云海，带着艾瑟回到沼泽地的洞穴里。
接下来的三四日，幻砂除了睡觉觅食，就是带上艾瑟去吸收绯色的初晨。期间艾瑟好几次尝试过逃跑，但都被幻砂抓了回来。
艾瑟可不知道，无论是他体内的诅咒，还是他体内与幻砂同出一源的绯炎，对幻砂而言都是黑夜中的一盏明灯。
虽然这几日都没有冥想和练习剑术，但艾瑟依旧收获颇丰。仅仅是和幻砂食用同级别的魔兽，就让他感觉体内的气息又有了扩张的迹象。而他能通过魔力所释放的火焰已经变成了纯正的绯炎，并且他对火焰的掌控力也在不断上升。
艾瑟熄灭了手中的绯炎，看向正在睡觉的幻砂，道：“你能不能把我体内的黑炎诅咒解除？”
幻砂睁开一只竖瞳，道：“不能。”
“为什么？”
“给你解除了诅咒，那么你的身高便会超过化身成人的我。”
艾瑟已经了解到幻砂的年龄，她大概一百岁。而以龙族千岁级的寿命而言，她只不过算是人族七八岁的小孩。所以她化身成人时是小女孩的模样。
“那你就看着你的‘宝物’，在你无法顾及之时被你的诅咒杀死吧。”
幻砂想了想，吐出一滴血，将其悬浮至艾瑟面前，道：“这是我的心血，能解除诅咒。”
艾瑟没想到幻砂居然答应了，趁着她还没反悔果断吃下这滴血，片刻后便感觉身体有暖意化开。
而后幻砂缓缓道：“虽然只能解除力量弱化的那部分。你还是别想比我高。”
艾瑟一听，怒道：“臭母龙！”
只要身体无法发育，他就永远拿不了成年人比例的长剑，只能用适合自己体型的短剑。这极大地制约了他的剑术之路。
幻砂张开巨颚，打了个哈欠，慵懒道：“你可别得了便宜还卖乖，等我的内伤好了我就”
可她话说到一半，突然仰起头，神色凝重。
“你待在这里不要出去。”幻砂留下这么一句话，便起身飞了出去。
艾瑟一时间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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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瑟勉强睁开了眼，看见黑龙变成了女孩的样子，背对他道。
“把衣服穿上。”
艾瑟道：“不穿，衣服还是湿的。”
黑龙依旧没回头，道：“湿的也得穿，衣不遮身，成何体统？”
艾瑟堂堂正正道：“你先看看你自己。”
“你以为我不想着衣吗？任何衣服在巨龙化面前都是碎片。”
艾瑟无赖道：“所以你干脆养成了不穿衣服也不会感到羞耻的习惯了？”
黑龙散发出威压，道：“你喜欢像我这样？好，我现在就把你赤裸着扔回你那个小镇里。”
见黑龙朝他走来，好像不是开玩笑的样子，他只能屈服，道：“停下，我现在就穿！”
不管是赤身毫无颜面地出现在村民面前，还是给小镇带去黑龙这般灾祸，都不是他能承担的。
艾瑟只能忍着冰凉的触感，穿好衣服。
黑龙朝出口走去，道：“跟上我，我需要初阳。”
他已经明白反抗没用，为了不被提着走，只能跟上去。
见艾瑟乖乖跟了上来，黑龙的嘴角微翘。出了洞口后，她巨龙化，将尾巴摆至艾瑟面前，道：“上来。”
艾瑟耸耸肩，爬了上去，道：“你要干嘛？”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需要初阳。”
艾瑟刚在龙背上站稳脚跟，便被脚下强大的上升力推得趴在了龙背上。
黑龙振翅，迅速上升，眨眼间便离开了脚下的山。艾瑟紧紧抓住龙背，迎面而来的强风使他的黑发飞舞。
艾瑟勉强睁开湛蓝色的眼睛，看到身后的景色迅速远去，脚下的一切开始变得渺小。他看向阿嘉斯深处，那有一片连绵的山脉，云雾缭绕，无比神秘。一种俯视众生的感觉油然而生，他开始理解黑龙的高傲了。
黑龙朝他看了一眼，艾瑟便感到自己被一层保护膜罩住，身边的风压消失不见，自己也能好好呼吸，睁大眼睛。
他可不会感激黑龙，恐怕她只是担心自己的“宝物”摔下去。
黑龙仍在上升，转眼便接近了云层。她一往直上，突破了云层。
艾瑟的视野在云层中混沌了一瞬间，再睁大眼时便已经翱翔在云上，眼里只有那纯粹的绯色炎阳，浅红色的天幕，以及无边无际的沉浮云海。
艾瑟情不自禁道：“真美”
他的心底深处微微叹息，自己究竟多么渺小？既不能像太阳一样炽热，又无法如云海这般缥缈自由。一种由渺小而生的自卑感袭上心头，而一颗种子也在他的心里发芽
黑龙周围的空气开始变得绯红。当一抹奇异的绯色划过他的脸颊时，他才察觉到异样。
这抹绯炎竟然让他体内魔力涌动，并给他的内界染上淡淡绯色，平添一份美感。
绯色的痕迹越来越密集，如同彩墨，涂抹他和黑龙。
黑龙看着背上燃着绯色火焰的艾瑟，惊讶道：“你也能感受到吗？初晨的绯炎，来自炎阳的馈赠。”
艾瑟仿佛化身火焰，纯粹无暇。他用魔力凝出火球，只见火焰中如同普通篝火所燃烧的赤橙火焰随风飘逝，绯炎取而代之。
艾瑟瞳中映着火焰，感觉美妙至极。这绯炎不同于小绿，并没有留下印记，而是直接改变他自身的火焰。
黑龙身上的变化更大，她身上的黑色的鳞片渐渐变细，并且转换成了淡红色。而她漆黑的竖瞳留下眼泪，瞳孔变成了绯色。
片刻后，黑龙仿佛脱胎换骨，身体变得更加纤细，爪子变得锋利，眼角添了几分柔和。
当黑龙完成了变化，便再也难以在她身上找到黑龙的特征。那灾难般的漆黑消失不见，柔和的绯红取代之。
这回轮到艾瑟惊讶了，他道：“你还是之前那条灾厄炎龙吗？”
她道：“我曾几何时说过我是灾厄炎龙了？”
艾瑟长大了嘴，“可是我听说精灵族曾经被你袭击数次。”
“那是我父亲干的，他才是你们口中的灾厄炎龙。而我的真名是‘幻砂’，尚未被你们类人族所知。”
每一条传奇巨龙都有自己的真名，而在人族和精灵族口中相传则会变成另外一种称谓。比如，灾厄炎龙的真名便是“夜眠”。
艾瑟对自己所中的诅咒也有一定了解，他问道：“那你为何会你父亲的吐息？”
幻砂低下了眼帘，道：“因为我吞食了父亲的心脏，血脉相连的纯种龙之间可以通过吞噬心脏来继承吐息。而我之所以能吸收绯炎，是由于我的天赋能力，我叫它‘幻尘’。它使我能吸收纯净的自然元素，改变自己的形态。之前黑龙的形态不过是我吸收了黑暗元素而已。”
艾瑟突然不那么厌恶她了，至少她不是那条臭名昭著的灾厄炎龙。
幻砂仰天长啸，没有摄魂的威压，只有夹杂着凄凉和无奈的复杂情绪。她喷吐出绯色的火焰吐息，居然和艾瑟的火焰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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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瑟仔细听着，没有发出声音。
幻砂冷笑道：“我的父亲，是一条翱翔于黑夜，与世无怨的夜龙。他为了母亲向精灵族复仇，诅咒自己，成为了你们口中的灾厄炎龙。
然而，父亲于百年前的一场战斗中身负重伤，而那时我刚刚孵化出来。于是父亲暂时放下了仇恨，抚养我长大。可父亲终究因为与精灵族战斗落下的隐疾，离我而去。”
艾瑟愣着，再也无法辨清幻砂和精灵族之间的是非。
“我听从父亲临终的吩咐，吃下了他的心脏，借此一举成为传奇。尽管父亲让我放下仇恨，做一条自在的龙，可我怎能做到？”
幻砂停顿些许，而后笑道：“后来的事你知道一部分。我借助宝物，找到了精灵之乡的位面坐标。然后利用自己的天赋，穿梭到精灵之乡，给了他们沉重的一击。
本来我抱着必死的决心，毕竟精灵之乡的空间有法阵加持，无比稳固。但没想到你逃走时居然没有关闭传送阵，让我抓住了漏洞。当精灵族的传奇进入精灵之乡时，不敌他们的我便寻着你的坐标逃了出来。”
艾瑟回过神，道：“为何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我？”
幻砂回答道：“因为你是我的仆人。”
艾瑟的脸色一沉，道：“我可不会当你的仆人！”
幻砂游动着身子，道：“你已经是了。”
艾瑟干脆无视那句话，岔开话题道：“那么，你接下来还要继续向精灵族复仇吗？”
“我会将一生献给复仇。”
艾瑟皱眉，道：“我觉得你的父亲看到你这样可高兴不起来。”
“我会停下来——如果他还看得到的话。”
艾瑟叹息一声，道：“至少别靠近精灵北地诺泽瑞尔，那里有去无回。”
幻砂没有回答，而是继续享受着阳光。当来自太阳的绯色馈赠消失殆尽时，她才潜入云海，带着艾瑟回到沼泽地的洞穴里。
接下来的三四日，幻砂除了睡觉觅食，就是带上艾瑟去吸收绯色的初晨。期间艾瑟好几次尝试过逃跑，但都被幻砂抓了回来。
艾瑟可不知道，无论是他体内的诅咒，还是他体内与幻砂同出一源的绯炎，对幻砂而言都是黑夜中的一盏明灯。
虽然这几日都没有冥想和练习剑术，但艾瑟依旧收获颇丰。仅仅是和幻砂食用同级别的魔兽，就让他感觉体内的气息又有了扩张的迹象。而他能通过魔力所释放的火焰已经变成了纯正的绯炎，并且他对火焰的掌控力也在不断上升。
艾瑟熄灭了手中的绯炎，看向正在睡觉的幻砂，道：“你能不能把我体内的黑炎诅咒解除？”
幻砂睁开一只竖瞳，道：“不能。”
“为什么？”
“给你解除了诅咒，那么你的身高便会超过化身成人的我。”
艾瑟已经了解到幻砂的年龄，她大概一百岁。而以龙族千岁级的寿命而言，她只不过算是人族七八岁的小孩。所以她化身成人时是小女孩的模样。
“那你就看着你的‘宝物’，在你无法顾及之时被你的诅咒杀死吧。”
幻砂想了想，吐出一滴血，将其悬浮至艾瑟面前，道：“这是我的心血，能解除诅咒。”
艾瑟没想到幻砂居然答应了，趁着她还没反悔果断吃下这滴血，片刻后便感觉身体有暖意化开。
而后幻砂缓缓道：“虽然只能解除力量弱化的那部分。你还是别想比我高。”
艾瑟一听，怒道：“臭母龙！”
只要身体无法发育，他就永远拿不了成年人比例的长剑，只能用适合自己体型的短剑。这极大地制约了他的剑术之路。
幻砂张开巨颚，打了个哈欠，慵懒道：“你可别得了便宜还卖乖，等我的内伤好了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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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待在这里不要出去。”幻砂留下这么一句话，便起身飞了出去。
艾瑟一时间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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