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目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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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徐明贤带着陆离和几位暗矢成员驱车前往发现有灵力者踪迹的s县。
来到当地派出所后，民警同志向他们出示了之前两起灵力者参与事件的相关资料：
“这个是昨天晚上受到袭击的受害者，右臂骨折，多处软组织挫伤还有比较特殊的一点是，他右耳的鼓膜因受外力冲击而导致了穿孔现象。”
“为什么说特殊？”徐明贤问。
“据我们调查，受害者对外比较和善，没跟什么人产生过矛盾，但有明显的家暴倾向，在他被袭击前，曾在家中打骂妻子，导致其右耳鼓膜穿孔。”民警同志解释说。
“报复行为？”陆离猜测。
“我们正在排查女方的人际关系。”民警同志回应了一声，继续介绍起另一份资料：
“这是三天前报案说被人袭击的那一家子，他们家在乡下，而且报案的时候说的又特别玄乎，所以镇上一时没怎么太当真，也就没上报。”民警同志率先撇开责任。
“他们家里人有什么反常的吗？”徐明贤直接问。
“他们家除了外债比较多之外也没什么，不过听当地老乡反应说，自从他们从q市回来之后就极少与其他人交流，好像连他家老人的丧事都不准备办了，而且”
民警同志在卷宗里翻出一张照片，上面是一支普通的签字笔。
“这就是被插进手心里的那支笔？”徐明贤问。
“是，而且这还是一支消字笔。”民警说。
“消字笔？”陆离还真没听过这种东西。
“也叫褪色笔，”民警解释说：“外形上和普通签字笔没什么区别，写出来字迹当时看也很正常，可只要隔个几分钟，字迹就会完全消失。”
“哦”陆离点点头，似乎意识到了点什么。
“有查笔上的指纹吗？”徐明贤问。
“查了，不过只发现了受害者自己的指纹，而且笔头上的指纹还是他右手手指的！”民警同志表示自己很是震惊，“但是据受害者交待，嫌疑人拿出这支笔就直接插进了他的右手手掌，照理说他的右手没可能接触到笔头部分”
“情况我们已经大体了解了。”徐明贤打断道，“如果有什么进展麻烦立刻通知我们。”
“是！”民警同志应声。
随后，徐明贤和陆离便离开派出所，回到他们暂时落脚的旅店，就已了解到的情况简短地开了个会。
“选择有不良行为者作为目标，没有人员死亡，而且不在意被人发现，甚至更倾向于被人发现......这与组织成员的一贯作风并不相符，倒是和那天晚上偷走华境那人的行为比较相似。”其中一人说道。
“而且他应该清楚地知道医院那起事件的真相，很有可能事发时就在现场，这和陆离当天晚上和那神秘人相遇也完全吻合。”另一人说。
“或许他偷走华境就是为了能从组织手中拿到他现在所使用的类似装备，所以才在得手之后将华境送回。”一人猜测道。
“总之，根据他的行为习惯来看，我们有很大机会能将其控制或是击杀。”
徐明贤略作总结之后便开始安排起之后的行动计划：
“你们去委托派出所的同志协助调查近几天当地外来人员的身份资料；你俩去找昨天晚上那名受害者的邻居、家属了解了解情况，确定下他的信息来源；我们应该需要在这待一段时间，后勤方面老刘你负责，另外武器装备待会儿会送来，接收后妥善安置；所有人也要时刻做好行动准备，目标随时都可能出现；还有陆离，你......”说着徐明贤回头看了他一眼，“注意休息，保持最佳战斗状态。”
“哦。”陆离闻言，也学其他人一样点了点头。
“其他还有什么事吗？”徐明贤象征性地问了一句，要是往常，下一句就该是“散会”了，但这一次，新人陆离举手提问。
“你们去各忙各的吧。”徐明贤先朝其他人招呼了一下，等他们离开这才示意陆离开口。
“要是目标又去了其他地方怎么办？我们一直跟着跑吗？”陆离问。
“那他就会在出行、食宿相关方面留下大量线索，可以帮助我们确定他的身份。”徐明贤回答。
“那如果在这期间q市又有人使用进化终端伤人，或者组织趁机再袭击学校之类......”
“在得知你加入警方之后，组织完全有理由到其他地区行动，即使依旧留在q市，只是单纯阻拦最多也不过救下几人，可一旦我们抓到那名灵力者，就能得知他所掌握的有关组织的重要情报，哪怕只得到他的协助，也足以在以后的行动中起到更大的作用。”徐明贤解释说。
“那如果他不愿意协助呢？”陆离问。
“控制，极端情况下允许击杀。”徐明贤说。
“我不一定能打得过他。”陆离坦白说。
“你会得到很强的装备，而且我们会协助你。”
“真的有必要冒着生命危险和他战斗吗？”陆离问，“他愿意合作固然好，如果不愿意，放他不管就好了，他又没做什么坏事......”
“这么说，你赞同他的作法？”徐明贤问。
“惩治坏人......有什么问题吗？”陆离不解。
“我们不妨来分析一下，他，还有医院那位大爷之前的行为，最终都造成了什么结果。”徐明贤继续说道：
“医院里大爷攻击那几个家属，使得医院财物受损、秩序受到影响、连索赔金额都大幅提高，而医院和警方又不得不和他们达成协议，以免他们将灵力者的事公之于众，调查案件真相什么的自然也无从谈起。前两天他又去袭击一次，可结果上有什么好的变化吗？”
“之后他用华境攻击了两人，其中一人被查实有犯罪事实，在接受治疗之后会被判刑入狱，而由于他没有个人资产，治疗费用只能由国家，也就是所有纳税人来承担；而另一人虽有犯罪前科，却并没有发现新的犯罪证据，但他的右手已经受伤，活动能力受到影响，本来就没什么能力的他，还怎么通过正常手段保障生活来源？”
“还有昨天晚上那个家暴男，他的医疗费谁出？谁来看护？如果因为这事没了工作，孩子该怎么抚养？”
“至少，他们应该不会再做坏事了吧？”陆离问。
“你觉得，比起三年有期徒刑附带再教育，手臂骨折对他们的影响会大很多吗？”徐明贤反问。
“嗯”陆离似乎有什么话想说，但又不愿开口。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徐明贤笑着问，“你在想‘只要提高惩罚力度，甚至直接把他们杀掉，问题就都能解决了。’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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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当地派出所后，民警同志向他们出示了之前两起灵力者参与事件的相关资料：
“这个是昨天晚上受到袭击的受害者，右臂骨折，多处软组织挫伤还有比较特殊的一点是，他右耳的鼓膜因受外力冲击而导致了穿孔现象。”
“为什么说特殊？”徐明贤问。
“据我们调查，受害者对外比较和善，没跟什么人产生过矛盾，但有明显的家暴倾向，在他被袭击前，曾在家中打骂妻子，导致其右耳鼓膜穿孔。”民警同志解释说。
“报复行为？”陆离猜测。
“我们正在排查女方的人际关系。”民警同志回应了一声，继续介绍起另一份资料：
“这是三天前报案说被人袭击的那一家子，他们家在乡下，而且报案的时候说的又特别玄乎，所以镇上一时没怎么太当真，也就没上报。”民警同志率先撇开责任。
“他们家里人有什么反常的吗？”徐明贤直接问。
“他们家除了外债比较多之外也没什么，不过听当地老乡反应说，自从他们从q市回来之后就极少与其他人交流，好像连他家老人的丧事都不准备办了，而且”
民警同志在卷宗里翻出一张照片，上面是一支普通的签字笔。
“这就是被插进手心里的那支笔？”徐明贤问。
“是，而且这还是一支消字笔。”民警说。
“消字笔？”陆离还真没听过这种东西。
“也叫褪色笔，”民警解释说：“外形上和普通签字笔没什么区别，写出来字迹当时看也很正常，可只要隔个几分钟，字迹就会完全消失。”
“哦”陆离点点头，似乎意识到了点什么。
“有查笔上的指纹吗？”徐明贤问。
“查了，不过只发现了受害者自己的指纹，而且笔头上的指纹还是他右手手指的！”民警同志表示自己很是震惊，“但是据受害者交待，嫌疑人拿出这支笔就直接插进了他的右手手掌，照理说他的右手没可能接触到笔头部分”
“情况我们已经大体了解了。”徐明贤打断道，“如果有什么进展麻烦立刻通知我们。”
“是！”民警同志应声。
随后，徐明贤和陆离便离开派出所，回到他们暂时落脚的旅店，就已了解到的情况简短地开了个会。
“选择有不良行为者作为目标，没有人员死亡，而且不在意被人发现，甚至更倾向于被人发现......这与组织成员的一贯作风并不相符，倒是和那天晚上偷走华境那人的行为比较相似。”其中一人说道。
“而且他应该清楚地知道医院那起事件的真相，很有可能事发时就在现场，这和陆离当天晚上和那神秘人相遇也完全吻合。”另一人说。
“或许他偷走华境就是为了能从组织手中拿到他现在所使用的类似装备，所以才在得手之后将华境送回。”一人猜测道。
“总之，根据他的行为习惯来看，我们有很大机会能将其控制或是击杀。”
徐明贤略作总结之后便开始安排起之后的行动计划：
“你们去委托派出所的同志协助调查近几天当地外来人员的身份资料；你俩去找昨天晚上那名受害者的邻居、家属了解了解情况，确定下他的信息来源；我们应该需要在这待一段时间，后勤方面老刘你负责，另外武器装备待会儿会送来，接收后妥善安置；所有人也要时刻做好行动准备，目标随时都可能出现；还有陆离，你......”说着徐明贤回头看了他一眼，“注意休息，保持最佳战斗状态。”
“哦。”陆离闻言，也学其他人一样点了点头。
“其他还有什么事吗？”徐明贤象征性地问了一句，要是往常，下一句就该是“散会”了，但这一次，新人陆离举手提问。
“你们去各忙各的吧。”徐明贤先朝其他人招呼了一下，等他们离开这才示意陆离开口。
“要是目标又去了其他地方怎么办？我们一直跟着跑吗？”陆离问。
“那他就会在出行、食宿相关方面留下大量线索，可以帮助我们确定他的身份。”徐明贤回答。
“那如果在这期间q市又有人使用进化终端伤人，或者组织趁机再袭击学校之类......”
“在得知你加入警方之后，组织完全有理由到其他地区行动，即使依旧留在q市，只是单纯阻拦最多也不过救下几人，可一旦我们抓到那名灵力者，就能得知他所掌握的有关组织的重要情报，哪怕只得到他的协助，也足以在以后的行动中起到更大的作用。”徐明贤解释说。
“那如果他不愿意协助呢？”陆离问。
“控制，极端情况下允许击杀。”徐明贤说。
“我不一定能打得过他。”陆离坦白说。
“你会得到很强的装备，而且我们会协助你。”
“真的有必要冒着生命危险和他战斗吗？”陆离问，“他愿意合作固然好，如果不愿意，放他不管就好了，他又没做什么坏事......”
“这么说，你赞同他的作法？”徐明贤问。
“惩治坏人......有什么问题吗？”陆离不解。
“我们不妨来分析一下，他，还有医院那位大爷之前的行为，最终都造成了什么结果。”徐明贤继续说道：
“医院里大爷攻击那几个家属，使得医院财物受损、秩序受到影响、连索赔金额都大幅提高，而医院和警方又不得不和他们达成协议，以免他们将灵力者的事公之于众，调查案件真相什么的自然也无从谈起。前两天他又去袭击一次，可结果上有什么好的变化吗？”
“之后他用华境攻击了两人，其中一人被查实有犯罪事实，在接受治疗之后会被判刑入狱，而由于他没有个人资产，治疗费用只能由国家，也就是所有纳税人来承担；而另一人虽有犯罪前科，却并没有发现新的犯罪证据，但他的右手已经受伤，活动能力受到影响，本来就没什么能力的他，还怎么通过正常手段保障生活来源？”
“还有昨天晚上那个家暴男，他的医疗费谁出？谁来看护？如果因为这事没了工作，孩子该怎么抚养？”
“至少，他们应该不会再做坏事了吧？”陆离问。
“你觉得，比起三年有期徒刑附带再教育，手臂骨折对他们的影响会大很多吗？”徐明贤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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