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羁绊第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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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
苏甜一边给江言捶着腿一边请教不懂得问题。
“讲。”
“我们人族和其他三族为什么一直这么打？”
“说来话长啊。。。”
“师傅？”
“嗯？”
“为什么修炼这么长时间坐着，不会得痔疮？”
“。。。”
“师傅！”
“干嘛？”
“听说您有一千多岁了，都一直这么不洗澡吗？”
“。。。”
“甜儿？”
“嗯？”
“我们修行之人要时刻注意自己心神合一，体外兼修，莫要让世间的烦恼干扰我们的修炼。”
“师傅您要洗澡吗？”
“不洗。”
苏甜微微的睁开眼，嘴角带着笑意。刚刚修炼开了小差，又想起和师傅那段无忧无虑的生活。暂时放下仇恨，一心修炼的她只为了单纯的目标生活着，不用管什么魔道啊，苍生啊之类的神仙考虑的事。而自从目睹了上次落花屠杀那一刻，她忽然觉得自己被什么东西压得喘不过气来。那种无力和盲从让她无比害怕，怕什么？不知道，她自己也不知道，就是怕，就是心惊胆战。心内中一股莫名的力量似乎在牵引着自己向着某个不归路越走越远，她发现。。。自己已经回不去了，变不回那个只需一心修炼报仇雪恨的苏甜了。
“来，歇歇吧，吃口饭。”徐姥姥端着饭菜的托盘走了进来，身体有点富态，佝偻着背，慢慢的走过来。看到苏甜打坐的姿势却是一脸的笑意，“怎么，又在想家中的夫君？”
“没有没有，姥姥莫要戏弄甜儿。”甜儿忙解释道，心里狐疑姥姥是这么猜到她心事的。
昏迷后的这些日子，一直是徐姥姥在照顾她的生活。徐姥姥就是落花身边的那位老婆婆。那位见人杀人、见佛杀佛的狠辣老婆婆。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待遇。但也懒得放在心上。也许她连寄人篱下这件事本身都觉得不在意了。
只是觉得。。。
活着，
很累。
看苏甜一脸的羞红，老太太心里划过一丝枉然，淡然的说道，“那就是心上人了，姥姥是过来人，喜欢人家就要勇敢点。莫要空等白发君不在，只叹窗台望相思啊。唉！”
姥姥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一副不愿勾起往事的伤感表情。换了话题，
“丫头，过来吃些吧，虽然某些修士为成大道，特意闭股，不再进食。我却是觉得没必要”，徐姥姥不紧不慢的整理者桌子，将托盘里的饭菜一一拿了出来。
“为什么？修士本身吸收天地灵气，这样不是可以省下很多时间修炼吗？况且食物也会掺杂很多世间的污秽之气，不利于我么修行的。”，苏甜不解。她知道姥姥比她修为高的不是一星半点，居然对公理般的认识极为相反，感到很是奇怪。可说完一番道理，又发现自己真的是卖弄聪明，人家修炼上百年还不如你吗！
徐姥姥看到苏甜自己一脸的说后悔的歉意样子，微微点了点头，“丫头，你这么聪明，不如换做姥姥我，觉得我为何会这般言论啊？”，姥姥继续摆放好碗筷。
苏甜看到老人并没有取笑，反而引导自己思考，颇为意外。其实，这些日子相处下来，苏甜越来越发现，所谓的魔族似乎不太如自己心中那般。至于哪里不同又却是具体说不上来，也许。。。只是自己变得更加好奇，更加不理解某些世间存在的道理。
“恩。。。”苏甜努力的想着，并没有忽视一个魔族对待一个人族小辈的言论，假如自己也是魔族，且修为极高鲜有敌手。生存不在成为问题。
那为什么还要刻意进食呢？多余又阻碍修炼。
苏甜觉得好像抓住了什么，也似乎正是一直困扰自己的地方。
“姥姥，能问您个私人问题后，在回答刚才的问题吗？”
“哦？”徐姥姥一惊，似是没料到竟是这般回答，笑道，“问吧，知无不言。”
“听师傅讲，魔族并不是纯粹的种族，而是其他族群的。。。特殊个体，魔族是大家统称的叫法而已。你为什么要放弃族群，而变为魔族一员？”
姥姥一听哈哈大笑，“特殊个体？你个丫头，放心，姥姥我脾气好的很，直接说异类多准确啊。这是褒奖！哈哈哈。。。”姥姥一听苏甜这一话三绕的语气竟哈哈笑起来。
“至于我吗，为什么要投到魔族。。。。”，徐姥姥神色渐渐暗淡，思绪甚深。
苏甜望着姥姥一脸的怅然，神色一暗，“如果我猜的不错，进食是为了提醒自己，要保留人族的人性吧。”
姥姥收回刚刚的思绪，听到此言，一时无语。一双老眼注视着苏甜，眼神怅然深邃，不暇一丝情绪。许久无话，老者背着两手起步离开，留下空荡的叹息：
“如若都如甜儿丫头这般明白是非，世间哪里来的恶，又哪里来的魔啊！”
苏甜望着眼前的饭菜，又望了望姥姥离去的背影，孤独而倔强。苏甜心里有些触动。
也许。。。
或是真的是。。。
我们错了？
苏甜下了修炼的座榻，坐在桌旁，开始慢慢吃起了饭菜。脑中回响着着几天进展和心得。
自从那日暴走之后，她有两大发现。
第一，原本入定后，只有一股非常微弱的白色气流时隐时现。而如今，修炼开始顺畅无比，打坐纳气其间，一股淡淡的红色气流莫名出现，一直源源不断从丹田处溢出，和白气交织在一起，遍布全身。全身的经脉和骨骼感到异常的舒爽，每每打坐休息时，都会香汗淋漓。她问过姥姥，姥姥说她已顺利进入“下阶”修士行列，成为一名真的修士了。进阶的如此突兀，苏甜竟毫无后知后觉的惊喜之感。
第二，自上次醒来，脑中的神识海中能感应一股封闭的空间感性，苏甜无比惊讶，难道自己修炼神速和这个有关吗？
师傅说只有成为“下阶”以上修士，才能修炼各种法术和运用法器。法术就算了吧，她现在连一本功法的书籍都没有。而法器。。。那个念落尺应该算吧，哦，对了！那个签筒也是吧？苏甜看了看四周。。。这里是魔族的区域，还是以后再研究吧。若是能将脑中神秘空间探上一探，也许有助于修为的增进呢。心里打定意，今天一定要一探究竟。
“天地有灵，日月生辉，气纳万物，归为己有。无为而动，顺气自然，周而往复，吐尘纳新。。。”苏甜饭后片刻，便立刻入定冥想。心里默念这清心诀口诀。
随着入定后的心神合一，再一次感到神识深处有一个封闭的区域在时隐时现，苏甜连忙见神识凝聚，锁定那股波动。
找到了！
一个虚化的苏甜模样的小人出现在神识之中，向着那股波动慢慢走去。苏甜小人几步轻移，来到个白色大门之前，轻轻一推，大门随机而开，只见门内光芒大放，无法入目。苏甜只能遮着眼迈入门内。几步后，感觉光芒不在刺眼，不在遮挡，放眼扫视着四周。一个七八丈的石室，石室墙壁净白光亮，映着闪闪的的光泽，趁的不大的屋子异常明亮。屋内只有一丈长型的白色石桌，桌上放着数个泛着光芒的物件。苏甜好奇之下，几步走上桌前，仔细一看，从左到又依次放着5个东西，皆被一层厚厚的红光照在其中，看不清里面之物。只有最左边这个，红色最为稀薄，能看到里面之物是条红色的丝带。苏甜试探着将手探入，刚一没入红罩，红罩便消失不见，赫然红色丝带出现在桌上。
这是？
苏甜刚一碰触丝带，丝带如获得一般，顺着自己的手臂攀爬而上，几绕之下，便缠在身上，丝带的两头无风自扬，苏甜惊奇不已，心里也甚是喜爱。不急多想，又碰触了其他几个红罩，但这次都失败了，红罩毫无反应。手更无法穿透此罩。
苏甜惊喜之余更感动奇怪，果然此处的空间是专门为自己准备的，之所以此时才出现估计和自己的修为精进有关吧，而其他几个无法打开红罩，八成也是因为我的境界不够所致。苏甜略一思量，便不再试探。看看周围的四壁也再无其他，便离开了房间。
苏甜微微睁眼，嘴角一丝笑意，是上天在眷顾我吗？
“落花。。。大人！”苏甜抬眼看到了坐在旁边的落花，正专注的喝着茶，并未看自己。
落花闻得此声，见是苏甜打坐完毕，不禁一笑，“甜儿莫怪，本座也是要确认件事，并有些良言相劝，这才一直等候。”
“哦这是新的法器，红带。。。应该是个飞行或是防御法器吧。要是功法一类的就更好了。”苏甜看了看自己身上环绕的红带又见落花一副了如指掌的样子，顿时蒙圈。
难道其他进阶“下阶”的新修士都如此吗？亏她高兴了半天。
落花似是看透苏甜的心思，放下茶水，准备离开，平静的注视着苏甜，淡淡说道：“甜儿若是和江言缔结了羁绊之心，就不要轻信那江言的鬼话了。你每精进一分，便痛苦一分；每进阶一层，便痛苦十分。本座知你年幼，也是好心相劝，踏上修仙一途对他人是天大的机缘，可对如今的你。。。那是万劫不复的深渊！”落花轻叹，消失不见。
苏甜心中伤感，无视落花是如何得知羁绊之心的疑虑，忽然想起轮回时老者的相劝之言，竟和落花言语如此相似，都希望自己迷途知返。
顿时心中再无进阶后喜得法器的欢喜，取而代之的，
是深深的叹息。
自己。。。
还回得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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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甜一边给江言捶着腿一边请教不懂得问题。
“讲。”
“我们人族和其他三族为什么一直这么打？”
“说来话长啊。。。”
“师傅？”
“嗯？”
“为什么修炼这么长时间坐着，不会得痔疮？”
“。。。”
“师傅！”
“干嘛？”
“听说您有一千多岁了，都一直这么不洗澡吗？”
“。。。”
“甜儿？”
“嗯？”
“我们修行之人要时刻注意自己心神合一，体外兼修，莫要让世间的烦恼干扰我们的修炼。”
“师傅您要洗澡吗？”
“不洗。”
苏甜微微的睁开眼，嘴角带着笑意。刚刚修炼开了小差，又想起和师傅那段无忧无虑的生活。暂时放下仇恨，一心修炼的她只为了单纯的目标生活着，不用管什么魔道啊，苍生啊之类的神仙考虑的事。而自从目睹了上次落花屠杀那一刻，她忽然觉得自己被什么东西压得喘不过气来。那种无力和盲从让她无比害怕，怕什么？不知道，她自己也不知道，就是怕，就是心惊胆战。心内中一股莫名的力量似乎在牵引着自己向着某个不归路越走越远，她发现。。。自己已经回不去了，变不回那个只需一心修炼报仇雪恨的苏甜了。
“来，歇歇吧，吃口饭。”徐姥姥端着饭菜的托盘走了进来，身体有点富态，佝偻着背，慢慢的走过来。看到苏甜打坐的姿势却是一脸的笑意，“怎么，又在想家中的夫君？”
“没有没有，姥姥莫要戏弄甜儿。”甜儿忙解释道，心里狐疑姥姥是这么猜到她心事的。
昏迷后的这些日子，一直是徐姥姥在照顾她的生活。徐姥姥就是落花身边的那位老婆婆。那位见人杀人、见佛杀佛的狠辣老婆婆。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待遇。但也懒得放在心上。也许她连寄人篱下这件事本身都觉得不在意了。
只是觉得。。。
活着，
很累。
看苏甜一脸的羞红，老太太心里划过一丝枉然，淡然的说道，“那就是心上人了，姥姥是过来人，喜欢人家就要勇敢点。莫要空等白发君不在，只叹窗台望相思啊。唉！”
姥姥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一副不愿勾起往事的伤感表情。换了话题，
“丫头，过来吃些吧，虽然某些修士为成大道，特意闭股，不再进食。我却是觉得没必要”，徐姥姥不紧不慢的整理者桌子，将托盘里的饭菜一一拿了出来。
“为什么？修士本身吸收天地灵气，这样不是可以省下很多时间修炼吗？况且食物也会掺杂很多世间的污秽之气，不利于我么修行的。”，苏甜不解。她知道姥姥比她修为高的不是一星半点，居然对公理般的认识极为相反，感到很是奇怪。可说完一番道理，又发现自己真的是卖弄聪明，人家修炼上百年还不如你吗！
徐姥姥看到苏甜自己一脸的说后悔的歉意样子，微微点了点头，“丫头，你这么聪明，不如换做姥姥我，觉得我为何会这般言论啊？”，姥姥继续摆放好碗筷。
苏甜看到老人并没有取笑，反而引导自己思考，颇为意外。其实，这些日子相处下来，苏甜越来越发现，所谓的魔族似乎不太如自己心中那般。至于哪里不同又却是具体说不上来，也许。。。只是自己变得更加好奇，更加不理解某些世间存在的道理。
“恩。。。”苏甜努力的想着，并没有忽视一个魔族对待一个人族小辈的言论，假如自己也是魔族，且修为极高鲜有敌手。生存不在成为问题。
那为什么还要刻意进食呢？多余又阻碍修炼。
苏甜觉得好像抓住了什么，也似乎正是一直困扰自己的地方。
“姥姥，能问您个私人问题后，在回答刚才的问题吗？”
“哦？”徐姥姥一惊，似是没料到竟是这般回答，笑道，“问吧，知无不言。”
“听师傅讲，魔族并不是纯粹的种族，而是其他族群的。。。特殊个体，魔族是大家统称的叫法而已。你为什么要放弃族群，而变为魔族一员？”
姥姥一听哈哈大笑，“特殊个体？你个丫头，放心，姥姥我脾气好的很，直接说异类多准确啊。这是褒奖！哈哈哈。。。”姥姥一听苏甜这一话三绕的语气竟哈哈笑起来。
“至于我吗，为什么要投到魔族。。。。”，徐姥姥神色渐渐暗淡，思绪甚深。
苏甜望着姥姥一脸的怅然，神色一暗，“如果我猜的不错，进食是为了提醒自己，要保留人族的人性吧。”
姥姥收回刚刚的思绪，听到此言，一时无语。一双老眼注视着苏甜，眼神怅然深邃，不暇一丝情绪。许久无话，老者背着两手起步离开，留下空荡的叹息：
“如若都如甜儿丫头这般明白是非，世间哪里来的恶，又哪里来的魔啊！”
苏甜望着眼前的饭菜，又望了望姥姥离去的背影，孤独而倔强。苏甜心里有些触动。
也许。。。
或是真的是。。。
我们错了？
苏甜下了修炼的座榻，坐在桌旁，开始慢慢吃起了饭菜。脑中回响着着几天进展和心得。
自从那日暴走之后，她有两大发现。
第一，原本入定后，只有一股非常微弱的白色气流时隐时现。而如今，修炼开始顺畅无比，打坐纳气其间，一股淡淡的红色气流莫名出现，一直源源不断从丹田处溢出，和白气交织在一起，遍布全身。全身的经脉和骨骼感到异常的舒爽，每每打坐休息时，都会香汗淋漓。她问过姥姥，姥姥说她已顺利进入“下阶”修士行列，成为一名真的修士了。进阶的如此突兀，苏甜竟毫无后知后觉的惊喜之感。
第二，自上次醒来，脑中的神识海中能感应一股封闭的空间感性，苏甜无比惊讶，难道自己修炼神速和这个有关吗？
师傅说只有成为“下阶”以上修士，才能修炼各种法术和运用法器。法术就算了吧，她现在连一本功法的书籍都没有。而法器。。。那个念落尺应该算吧，哦，对了！那个签筒也是吧？苏甜看了看四周。。。这里是魔族的区域，还是以后再研究吧。若是能将脑中神秘空间探上一探，也许有助于修为的增进呢。心里打定意，今天一定要一探究竟。
“天地有灵，日月生辉，气纳万物，归为己有。无为而动，顺气自然，周而往复，吐尘纳新。。。”苏甜饭后片刻，便立刻入定冥想。心里默念这清心诀口诀。
随着入定后的心神合一，再一次感到神识深处有一个封闭的区域在时隐时现，苏甜连忙见神识凝聚，锁定那股波动。
找到了！
一个虚化的苏甜模样的小人出现在神识之中，向着那股波动慢慢走去。苏甜小人几步轻移，来到个白色大门之前，轻轻一推，大门随机而开，只见门内光芒大放，无法入目。苏甜只能遮着眼迈入门内。几步后，感觉光芒不在刺眼，不在遮挡，放眼扫视着四周。一个七八丈的石室，石室墙壁净白光亮，映着闪闪的的光泽，趁的不大的屋子异常明亮。屋内只有一丈长型的白色石桌，桌上放着数个泛着光芒的物件。苏甜好奇之下，几步走上桌前，仔细一看，从左到又依次放着5个东西，皆被一层厚厚的红光照在其中，看不清里面之物。只有最左边这个，红色最为稀薄，能看到里面之物是条红色的丝带。苏甜试探着将手探入，刚一没入红罩，红罩便消失不见，赫然红色丝带出现在桌上。
这是？
苏甜刚一碰触丝带，丝带如获得一般，顺着自己的手臂攀爬而上，几绕之下，便缠在身上，丝带的两头无风自扬，苏甜惊奇不已，心里也甚是喜爱。不急多想，又碰触了其他几个红罩，但这次都失败了，红罩毫无反应。手更无法穿透此罩。
苏甜惊喜之余更感动奇怪，果然此处的空间是专门为自己准备的，之所以此时才出现估计和自己的修为精进有关吧，而其他几个无法打开红罩，八成也是因为我的境界不够所致。苏甜略一思量，便不再试探。看看周围的四壁也再无其他，便离开了房间。
苏甜微微睁眼，嘴角一丝笑意，是上天在眷顾我吗？
“落花。。。大人！”苏甜抬眼看到了坐在旁边的落花，正专注的喝着茶，并未看自己。
落花闻得此声，见是苏甜打坐完毕，不禁一笑，“甜儿莫怪，本座也是要确认件事，并有些良言相劝，这才一直等候。”
“哦这是新的法器，红带。。。应该是个飞行或是防御法器吧。要是功法一类的就更好了。”苏甜看了看自己身上环绕的红带又见落花一副了如指掌的样子，顿时蒙圈。
难道其他进阶“下阶”的新修士都如此吗？亏她高兴了半天。
落花似是看透苏甜的心思，放下茶水，准备离开，平静的注视着苏甜，淡淡说道：“甜儿若是和江言缔结了羁绊之心，就不要轻信那江言的鬼话了。你每精进一分，便痛苦一分；每进阶一层，便痛苦十分。本座知你年幼，也是好心相劝，踏上修仙一途对他人是天大的机缘，可对如今的你。。。那是万劫不复的深渊！”落花轻叹，消失不见。
苏甜心中伤感，无视落花是如何得知羁绊之心的疑虑，忽然想起轮回时老者的相劝之言，竟和落花言语如此相似，都希望自己迷途知返。
顿时心中再无进阶后喜得法器的欢喜，取而代之的，
是深深的叹息。
自己。。。
还回得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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