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战略制霸和真正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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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游一定要坐在桌子边，拿着漂亮的骰子和精心设计的卡牌才是真正的桌游。这是我印象中某位桌游核玩的名言。这句话虽然很肤浅，但是玩具的质感确实很让人沉迷。而爱奇先生正是这方面的收藏家。他常常为自己的自由的双手感到苦恼。不过说起他的手，我倒觉得他那双骨节分明，略显长而又很有立体感的手更能为他手里的东西增光添彩。
还是先讲完这个小游戏吧。
我把牌在桌上排好后，心蜓在我的牌下面一行排了，九一见了就在我上面仔细排了一行，中间还犹犹豫豫地调换了几张。爱奇先生自觉地最后排，但我排完后看他起，他就只是捏着牌没有整理过。见我看他的牌，他出乎意料地对我眨了眨眼，从上到下地在最外侧排了一行。
也就是说，如果他真的没有调整顺序，应该是a、2、3、4、5、6、7、8、9、10、j、q、k。
我感觉心蜓和九一都没注意店长在干嘛。就先拿了骰子骰了，结果出来一个1.心蜓接着就是一个6，骰完九一和爱奇就看着我笑。我喝了口汽水掩饰尴尬。接着又是九一，他骰了一个4，骰完他也淡定地喝了一口汽水。爱奇店长接过骰子，一骰就是一个1。按规矩我俩又骰了一次，他是3，我是5。所以顺序变成心蜓、九一、我、店长。
爱奇先生重新强调了一下拿牌的规矩，每个人先翻起自己一张，再翻别人的一张。猜中则两张都离开游戏，也就是说自己猜中虽然能放走一张，也一定要放走别人一张。我还在想着，心蜓就迫不及待地翻开自己的第一张牌，是k，然后伸手到我这直接摸最后一张，k。
我震惊地看着她，她边笑边说：“哈哈哈哈我就猜你们肯定会把字母放最后！”
我看了看九一和店长的表情，店长很淡定，但是九一张着嘴似乎已经进入了当机状态。
“你真敢猜啊。”我开始考虑心蜓怎么排的。时间很短，又是第一次这样玩，我猜测她要不是彻底从大到小排列，就是意识到了我们犯的问题后，进行了一个小调整。或者用了电话号码？又或者是邮箱号至于九一的排法，我能猜到他也应该把牌那样排了。虽然不清楚他前面怎么排的，但从走牌数比较少的人下手比较好。想到这里，我看九一马上去摸了店长的牌——很明显，就算他知道我这样排了，他放走自己一张，但我就放走两张，反而占据了上风。这样想来，我的牌反而非常好打了。不出所料，九一为了防止我们记牌，拿了自己的一张最前面的牌。这样又能避免暴露自己是不是真的和心蜓说的那样排列了，说不定我们会拿一轮去试一试。
他的第一张是a，但是他翻了店长的最后一张，是k。
我看着爱奇的时候撇了心蜓一眼，她也在关注店长的表情。
但是店长的表情只是笑得更开心了。这个人的笑容总是那么温暖平和，感觉不到什么令人不爽的感觉。这大概是我们愿意和他玩的原因之一。
谁能猜到他的计划呢？
我此时已经非常相信他是按原顺序排列的，顶多随便调换了几张牌作为“地雷”。这样一来，他的牌不是很快就要露馅了吗？即使我不说出来，任何人坐在这个桌上都会试试这种可能性的，那么他岂不是很快就要被其他三人予取予求了吗？我开始思考他这么排有什么好处，很快事情就清楚了——这样一来，我们就会把矛头对准其他两人，去破解他们的牌，因为只知道一个人的牌是不够的。而我们这三个人中每轮落后的，又可以从他那里追赶上领先的人，而他也能因此把牌放走。因此即使他把牌排得最简单，只要他能猜中我们的排列，甚至只要猜出最领先那个人的排列，我们就实在拿他没什么办法。想到这里，我把店长从我的攻击名单中暂时划除了。
我翻开自己第二张，a。然后翻了九一刚翻的第一张，a。我领先了。
接下来是店长，他翻开自己的第一张，a，然后翻了心蜓的第四张，也是a。
突然a就在场上没有了。我还没想清楚店长为什么要翻心蜓，就见店长的手刚放下去，心蜓翻开自己的第六张，2。然后立刻去翻店长的第二张，也是2。爱奇店长面不改色，还漫不经心地喝了口咖啡。不过他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这个玩法就是他发明的，他应该早就对里面的技巧烂熟于心了吧。
看得出九一有些心急了。不知道他这时明白这个游戏的关键没有，但是他立刻翻开自己的第二张，是3。他又翻开心蜓的第五张，是3。他露出了明白的表情。我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很多人的手机号开头都是13，他想确定心蜓是不是和他一样都用了手机号码作为一个排序顺序。但是有什么用呢？每个人都只会记自己的，顶多再算上父母的。其他的只要在通讯录里找到他们的名字就够了。现在场上每个人走了两张，除了心蜓已经走了四张。这其中九一和店长起了关键作用。接下来我完全放弃了猜测心蜓的想法。现在该先下手为强了。只要我先兑到店长的卡，那么我们就率先到3，九一无论猜中谁的，都要送一个人到4。我想他一定会猜我，毕竟店长的牌实在太好走了。如果我们都猜店长，那么店长可以很容易地到前面去。
我抢先翻开自己第一张，3。翻开店长的第三张，也是3。拿走两张牌，我心里吐出一口气。事情看起来比宇宙大爆炸的复杂程度稍微容易一点了。我想着晚上该吃点什么，汉堡很久没吃了。这种小书吧的老板应该会做吧？
但是很不幸，爱奇先生终于露出他的獠牙了。他翻开了自己的倒数第二张，果然是q。但他并没有看心蜓的牌，很显然，心蜓的牌并不太容易猜到，这是一把双刃剑：当她落后时，中间玩家想压制前面的，却很难猜到她的牌，而她的回合正好可以收掉别人展示出的牌。因此很容易追赶上来；但是领先时，别人如果不猜错，她就不得不一张张送牌给别人看，当别人反超时，又可以再压制住她。当然弊端纯属我瞎编的，每一种排法都有这个弊端。另外情侣一起和朋友玩这个游戏的时候可以测一测你的那一位记住你的电话号码没有。这个游戏实在很有巧合性，因为你的排法过于复杂往往会被过于简单的玩家克制，因为他实在很难吊车尾，谁落后了都想从他这接过一杯鸠酒的。
爱奇先生翻了我的倒数第二张，也是q。
我突然间噢了一声，九一看着我，也噢了一声。
现在只有九一只走了2张，我们都走了4张了。这样一来，九一要追上来，只能一杯接一杯地在店长的牌组里开派对了。我和心蜓的牌很明显剩下的都很难猜。这样一来，我和心蜓只能互猜，而两人中落后的再试试九一的末尾牌了。接下来是让人煎熬的运气环节。人类总是不愿意面对混沌数的，而我却被人用一个小伎俩玩到彻底被动，不得不面对这个。
接下来几回合，心蜓运气不太好，只猜中两次。因为前几轮九一盯着爱奇的牌摸，爱奇每轮都至少走掉一张。而我顺序排在第三，心蜓要先摸我的牌，因此还能吃掉心蜓露出的牌，跟得上爱奇的节奏。而爱奇的运气也很正常，他看了两次我的牌，都没猜对，但正好送给了心蜓和九一。而九一的牌却没人猜，因此还是落后。而心蜓前两回合没猜中我的牌，就知道她猜不出我的排序。接着就也去摸店长的牌。店长总能保持每回合至少走一张，但是他没有故意压制我们其他人，还给心蜓和九一各送一张，让我们有来有回的。
“唉，店长你不想赢啊。”我摸着手上一打触感极好的纸牌，桌上我的牌已经空了，心蜓和九一都还只剩1张，店长还剩2张。最后白热战的关头，我故意卖了个破绽，猜了九一前两轮被看过的一张牌，心蜓果然聪明，算出九一剩下的那张，先把那张吃掉了。九一想跑，也把我翻开过的一张对了，我正好把心蜓的明牌对上。险险地赢了。
“其实你们忽略了一个挺有趣的玩法，”店长擦着杯子，他说话慢吞吞的，但让人觉得很有条理，“你们猜出领先的人剩的几张牌，应该先考虑再落后的朋友手上让那几张牌尽快下场。”
我突然间噢了一声，九一看着我，也噢了一声。心蜓看了看我们俩，叹了口气，拉长声音噢了一声。
我突然觉得很庆幸。庆幸店长没有抓住机会吗？他明显是故意的。庆幸他不是只想赢的那种无聊人物吗？他确实挺狡猾的。不过话说回来，这种店面的主人通常还比较有趣。
“店长你这里做饭吃吗？我还想再坐一会儿。”我问道，九一在我身边动了动，我猜他可能也还想玩玩。但是心蜓听到我这么说，马上举手说道：“啊！我还要赶作业呢！我先回去了”
“我吃过了，你们去别处吃晚餐吧。“爱奇笑了笑，他站在心蜓背后，一只手用墨绿色斜条纹的抹布捏着瓷杯子，一只手指了指心蜓，做了一个走路的手势，又指了指我们。
”那我们先走了，店长明下次见！“九一站起来说。我站起身来，掏出我的钱包，”多少钱？“
”你要加入我这里的书社吗？成为会员可以记账月结。”爱奇拿出一个深银色的小方块放在柜台上，上面有一个领针。
“加入会员要多少钱？”我虽然内心并不抗拒，但是很担心自己瘦弱的钱包很抗拒。
爱奇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下巴，说：“没说收会费就是不要钱啊。”
“不要钱？”心蜓和九一伸出，门外的脚又收了回来。
世界上真的会有免费的午餐吗？没有。但是确实有奇怪的疯子、抑郁的诗人、落魄的能人、慷慨的游侠、仇恨着的怪物他们数量稀少，也会自觉地保护好自己。人类之间的化合反应常常是惰性的。因此，换个角度想想，要求别人有贵元素的性状时，自己是否也是一个难得的方程式呢？所以有时，人们总怀疑他们是不是已经灭绝了。当然，如果你能发现他们，你可能也差不太多？
我当时这样想着：这两个会把脚收回来的家伙，看起来品味还不错。
有谁能忍住吃白食的诱惑呢？不用付钱，还能拿一个小徽章，更何况自己都不知道下次是什么时候来、下次还来不来都不知道这样揣测别人的动机似乎不太好。但现在想起来，手边上这个会员标志的图案，可真是比这个家伙起名字的品味高多了。这总算是个比较开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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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先讲完这个小游戏吧。
我把牌在桌上排好后，心蜓在我的牌下面一行排了，九一见了就在我上面仔细排了一行，中间还犹犹豫豫地调换了几张。爱奇先生自觉地最后排，但我排完后看他起，他就只是捏着牌没有整理过。见我看他的牌，他出乎意料地对我眨了眨眼，从上到下地在最外侧排了一行。
也就是说，如果他真的没有调整顺序，应该是a、2、3、4、5、6、7、8、9、10、j、q、k。
我感觉心蜓和九一都没注意店长在干嘛。就先拿了骰子骰了，结果出来一个1.心蜓接着就是一个6，骰完九一和爱奇就看着我笑。我喝了口汽水掩饰尴尬。接着又是九一，他骰了一个4，骰完他也淡定地喝了一口汽水。爱奇店长接过骰子，一骰就是一个1。按规矩我俩又骰了一次，他是3，我是5。所以顺序变成心蜓、九一、我、店长。
爱奇先生重新强调了一下拿牌的规矩，每个人先翻起自己一张，再翻别人的一张。猜中则两张都离开游戏，也就是说自己猜中虽然能放走一张，也一定要放走别人一张。我还在想着，心蜓就迫不及待地翻开自己的第一张牌，是k，然后伸手到我这直接摸最后一张，k。
我震惊地看着她，她边笑边说：“哈哈哈哈我就猜你们肯定会把字母放最后！”
我看了看九一和店长的表情，店长很淡定，但是九一张着嘴似乎已经进入了当机状态。
“你真敢猜啊。”我开始考虑心蜓怎么排的。时间很短，又是第一次这样玩，我猜测她要不是彻底从大到小排列，就是意识到了我们犯的问题后，进行了一个小调整。或者用了电话号码？又或者是邮箱号至于九一的排法，我能猜到他也应该把牌那样排了。虽然不清楚他前面怎么排的，但从走牌数比较少的人下手比较好。想到这里，我看九一马上去摸了店长的牌——很明显，就算他知道我这样排了，他放走自己一张，但我就放走两张，反而占据了上风。这样想来，我的牌反而非常好打了。不出所料，九一为了防止我们记牌，拿了自己的一张最前面的牌。这样又能避免暴露自己是不是真的和心蜓说的那样排列了，说不定我们会拿一轮去试一试。
他的第一张是a，但是他翻了店长的最后一张，是k。
我看着爱奇的时候撇了心蜓一眼，她也在关注店长的表情。
但是店长的表情只是笑得更开心了。这个人的笑容总是那么温暖平和，感觉不到什么令人不爽的感觉。这大概是我们愿意和他玩的原因之一。
谁能猜到他的计划呢？
我此时已经非常相信他是按原顺序排列的，顶多随便调换了几张牌作为“地雷”。这样一来，他的牌不是很快就要露馅了吗？即使我不说出来，任何人坐在这个桌上都会试试这种可能性的，那么他岂不是很快就要被其他三人予取予求了吗？我开始思考他这么排有什么好处，很快事情就清楚了——这样一来，我们就会把矛头对准其他两人，去破解他们的牌，因为只知道一个人的牌是不够的。而我们这三个人中每轮落后的，又可以从他那里追赶上领先的人，而他也能因此把牌放走。因此即使他把牌排得最简单，只要他能猜中我们的排列，甚至只要猜出最领先那个人的排列，我们就实在拿他没什么办法。想到这里，我把店长从我的攻击名单中暂时划除了。
我翻开自己第二张，a。然后翻了九一刚翻的第一张，a。我领先了。
接下来是店长，他翻开自己的第一张，a，然后翻了心蜓的第四张，也是a。
突然a就在场上没有了。我还没想清楚店长为什么要翻心蜓，就见店长的手刚放下去，心蜓翻开自己的第六张，2。然后立刻去翻店长的第二张，也是2。爱奇店长面不改色，还漫不经心地喝了口咖啡。不过他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这个玩法就是他发明的，他应该早就对里面的技巧烂熟于心了吧。
看得出九一有些心急了。不知道他这时明白这个游戏的关键没有，但是他立刻翻开自己的第二张，是3。他又翻开心蜓的第五张，是3。他露出了明白的表情。我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很多人的手机号开头都是13，他想确定心蜓是不是和他一样都用了手机号码作为一个排序顺序。但是有什么用呢？每个人都只会记自己的，顶多再算上父母的。其他的只要在通讯录里找到他们的名字就够了。现在场上每个人走了两张，除了心蜓已经走了四张。这其中九一和店长起了关键作用。接下来我完全放弃了猜测心蜓的想法。现在该先下手为强了。只要我先兑到店长的卡，那么我们就率先到3，九一无论猜中谁的，都要送一个人到4。我想他一定会猜我，毕竟店长的牌实在太好走了。如果我们都猜店长，那么店长可以很容易地到前面去。
我抢先翻开自己第一张，3。翻开店长的第三张，也是3。拿走两张牌，我心里吐出一口气。事情看起来比宇宙大爆炸的复杂程度稍微容易一点了。我想着晚上该吃点什么，汉堡很久没吃了。这种小书吧的老板应该会做吧？
但是很不幸，爱奇先生终于露出他的獠牙了。他翻开了自己的倒数第二张，果然是q。但他并没有看心蜓的牌，很显然，心蜓的牌并不太容易猜到，这是一把双刃剑：当她落后时，中间玩家想压制前面的，却很难猜到她的牌，而她的回合正好可以收掉别人展示出的牌。因此很容易追赶上来；但是领先时，别人如果不猜错，她就不得不一张张送牌给别人看，当别人反超时，又可以再压制住她。当然弊端纯属我瞎编的，每一种排法都有这个弊端。另外情侣一起和朋友玩这个游戏的时候可以测一测你的那一位记住你的电话号码没有。这个游戏实在很有巧合性，因为你的排法过于复杂往往会被过于简单的玩家克制，因为他实在很难吊车尾，谁落后了都想从他这接过一杯鸠酒的。
爱奇先生翻了我的倒数第二张，也是q。
我突然间噢了一声，九一看着我，也噢了一声。
现在只有九一只走了2张，我们都走了4张了。这样一来，九一要追上来，只能一杯接一杯地在店长的牌组里开派对了。我和心蜓的牌很明显剩下的都很难猜。这样一来，我和心蜓只能互猜，而两人中落后的再试试九一的末尾牌了。接下来是让人煎熬的运气环节。人类总是不愿意面对混沌数的，而我却被人用一个小伎俩玩到彻底被动，不得不面对这个。
接下来几回合，心蜓运气不太好，只猜中两次。因为前几轮九一盯着爱奇的牌摸，爱奇每轮都至少走掉一张。而我顺序排在第三，心蜓要先摸我的牌，因此还能吃掉心蜓露出的牌，跟得上爱奇的节奏。而爱奇的运气也很正常，他看了两次我的牌，都没猜对，但正好送给了心蜓和九一。而九一的牌却没人猜，因此还是落后。而心蜓前两回合没猜中我的牌，就知道她猜不出我的排序。接着就也去摸店长的牌。店长总能保持每回合至少走一张，但是他没有故意压制我们其他人，还给心蜓和九一各送一张，让我们有来有回的。
“唉，店长你不想赢啊。”我摸着手上一打触感极好的纸牌，桌上我的牌已经空了，心蜓和九一都还只剩1张，店长还剩2张。最后白热战的关头，我故意卖了个破绽，猜了九一前两轮被看过的一张牌，心蜓果然聪明，算出九一剩下的那张，先把那张吃掉了。九一想跑，也把我翻开过的一张对了，我正好把心蜓的明牌对上。险险地赢了。
“其实你们忽略了一个挺有趣的玩法，”店长擦着杯子，他说话慢吞吞的，但让人觉得很有条理，“你们猜出领先的人剩的几张牌，应该先考虑再落后的朋友手上让那几张牌尽快下场。”
我突然间噢了一声，九一看着我，也噢了一声。心蜓看了看我们俩，叹了口气，拉长声音噢了一声。
我突然觉得很庆幸。庆幸店长没有抓住机会吗？他明显是故意的。庆幸他不是只想赢的那种无聊人物吗？他确实挺狡猾的。不过话说回来，这种店面的主人通常还比较有趣。
“店长你这里做饭吃吗？我还想再坐一会儿。”我问道，九一在我身边动了动，我猜他可能也还想玩玩。但是心蜓听到我这么说，马上举手说道：“啊！我还要赶作业呢！我先回去了”
“我吃过了，你们去别处吃晚餐吧。“爱奇笑了笑，他站在心蜓背后，一只手用墨绿色斜条纹的抹布捏着瓷杯子，一只手指了指心蜓，做了一个走路的手势，又指了指我们。
”那我们先走了，店长明下次见！“九一站起来说。我站起身来，掏出我的钱包，”多少钱？“
”你要加入我这里的书社吗？成为会员可以记账月结。”爱奇拿出一个深银色的小方块放在柜台上，上面有一个领针。
“加入会员要多少钱？”我虽然内心并不抗拒，但是很担心自己瘦弱的钱包很抗拒。
爱奇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下巴，说：“没说收会费就是不要钱啊。”
“不要钱？”心蜓和九一伸出，门外的脚又收了回来。
世界上真的会有免费的午餐吗？没有。但是确实有奇怪的疯子、抑郁的诗人、落魄的能人、慷慨的游侠、仇恨着的怪物他们数量稀少，也会自觉地保护好自己。人类之间的化合反应常常是惰性的。因此，换个角度想想，要求别人有贵元素的性状时，自己是否也是一个难得的方程式呢？所以有时，人们总怀疑他们是不是已经灭绝了。当然，如果你能发现他们，你可能也差不太多？
我当时这样想着：这两个会把脚收回来的家伙，看起来品味还不错。
有谁能忍住吃白食的诱惑呢？不用付钱，还能拿一个小徽章，更何况自己都不知道下次是什么时候来、下次还来不来都不知道这样揣测别人的动机似乎不太好。但现在想起来，手边上这个会员标志的图案，可真是比这个家伙起名字的品味高多了。这总算是个比较开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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