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劫后未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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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飒儿～”
刚转过接角，李掌柜就迫不及待的喊起来了。
李掌柜简直不认识这条奋斗二十年的街道了，整齐的两排房子倒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也被战火烧成了黑色，曾经姘头王水仙的二层小楼彻底成了废墟，可怜老王一生积蓄，到头来一场空呀。昔日叫买叫卖的商贩没了声音，热闹的街头看不见任何一个人的影子，只有地上的血迹还依稀可见，到处都是破砖烂瓦，到处是砸碎的木门和被扔掉的家具。很明显，这里被金人彻底的洗劫了。
李掌柜的家还算完整，大门右边的墙上一整块的巨石完美嵌入墙里，虽有碍观瞻，但房子没倒已经是幸运，而且巨石镶嵌的严丝合缝，依旧能挡风挡雨。家里的大门被整个打碎的，门上还带着没打开锁，看来锁只能挡住来投奔的亲人，却根本挡不住强盗。精心安排得钱柜就倒在家门口，钱财金人肯定“笑纳”了，所有的桌椅板凳金人倒是手下留情了，也许是因为是太笨重又不太值钱了吧。
看到这般情景，李掌柜的心一下子就凉透了。
“夫人和女儿肯定凶多吉少了，也许门外的那滩血可能就是她们的。”
李掌柜胡思乱想着。
“也许我那聪明的女儿带着她母亲逃走了呢，对，我女儿那么聪明，肯定逃走了，说不定此刻已经到了岳州，我不能乱想，我得先到岳州去看看。”
李掌柜来到了地窖，地窖的狼藉程度超乎了他的想象，满地都是菜叶和酒坛，甚至整个地窖充满了浓重的粪便味道，李掌柜闻得直接呕吐出来。李掌柜的地窖是他精心设计的，一般人根本发现不了，看来，金人真是认真搜查了每一个角落。
“李哥，是李哥哥回来了？”突然，地窖的黑暗处一个衣着破烂，披头散发脏兮兮的女人猛的跳起，扑奔李掌柜而来，吓得李掌柜赶紧往后跑。
“李哥，是我。”
这声音李掌柜太熟悉了，“你是水仙？”
“哇哇～”女人痛哭起来，“李哥哥，你终于来救我了。”
李掌柜看着水仙如今的样子，真是心疼，毕竟做过露水夫妻的，感情多少还是要讲的。
李掌柜把水仙带到后院，生了火，烧了水，让水仙先到楼上洗漱干净，又到夫人房中找来夫人的衣服给水仙拿来。这俩个人本来就是妓女嫖客，凡是也不避嫌，水仙在水里洗着，李掌柜就在一旁忙着。
李掌柜又到厨下给水仙炒了些水仙最爱吃的小菜，摆在桌子上，等着水仙洗漱完毕来吃。自己一个人，捂着鼻子去那地窖，整理好杂物，收拾了垃圾，最重要的是检查一下自己心爱的古董，完好无损。李掌柜庆幸：“幸好埋在了地下，不然不归金人也得归王水仙了。”
等李掌柜回来，发现水仙坐在餐桌前，并未动筷，“水仙，怎么，不合胃口。”
“李哥，我在等着你一起。”
李掌柜也发觉自己饿了，拿了一副碗筷，盛了饭，挨着水仙坐下，他们有过多次的肌肤之亲，又没有夫妻之名，更不是所谓的奸夫**，只是单纯的建立在金钱基础上的性爱，和王水仙呆在一起李掌柜反而轻松自在，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饭罢搁盏，王水仙赶紧站起来收拾碗筷，刚端出三步，“啪，哗啦”，碗筷摔碎一地，王水仙虽然过的不怎么好，但处处都是小姐待遇，从来没有自己下过厨洗过碗。今天实在是觉得给李掌柜带来那么大的麻烦有些愧疚，想补偿一下，结果却帮了倒忙。
李掌柜是明白人，也没有责怪王水仙，伙计都不在了，也只好自己亲自来。“水仙，你是怎么活过来的？”
王水仙“哇哇～”又哭了，“金兵破城前一天，一炮把我家打塌了，想必你回来时已经看到了。”
“嗯，我看到了。”
“我好不容易捡条命，从砖头里面爬出来，金兵就已经破城了，来到咱们这条街上，一边杀人一边抢劫，跑到你家来，直接把门就踹开了，从你那拿出好几包东西呢。”
“我知道，那你呢？”
“我趴在废墟里装死人，金兵忙着抢劫也没仔细检查，晚上我就溜到你家来了，可是，第二天又来了一批金兵，搜的更仔细，我东躲西藏发现了地窖入口，就只好躲进地窖里面。后来金人也发现了地窖，我藏在你那酒缸里又躲过了一劫，我害怕极了，再也不敢出去了，幸好，你地窖里存了充足的粮食，蔬菜和酒水，我才坚持到昨天。”
“呜呜～”王水仙又哭了起来。
“真是不容易啊，你一个女人。我劝你还是别干那行了，找个人嫁了吧，一个人太不容易了。”李掌柜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语重心长的劝道。
“你可曾看到我夫人和飒儿？”李掌柜突然认真的问道。
“金人围城之前她们就出城了。”
李掌柜的心一下子就放下了，暗暗想着：“”明天一早，就起身赶奔岳州，和妻儿汇合。”
“李哥，我的家没了，最近一段时间我可不可以住在这？”
“这里不行，我辟一间厢房给你，等你把你房子修好再搬走就行。”
李掌柜带水仙来到厢房，这里是平日给家里客人住的地方，收拾的干净整洁，只是最近半年没人住了，难免到处都是灰，李掌柜亲自拿了抹布和掸子，收拾起了客房。
王水仙什么也不会做，又怕上去帮倒忙，就在后面看着李掌柜，看着看着，就动起了歪心思。
“我王水仙要是有这么一个男人，这辈子就好了，虽说年纪大点，但是长得标准，知冷知热，赚得来钱，家里家外什么都能干，真好。”
王水仙从后面走近李掌柜，一把就搂住了李掌柜的腰。李掌柜在外半年连女人都未曾见过一个，也早就有些寂寞。被王水仙一撩拨，更是难耐，他和王水仙本就是轻车熟路，李掌柜一把抱起王水仙，解衣脱裙，共赴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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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转过接角，李掌柜就迫不及待的喊起来了。
李掌柜简直不认识这条奋斗二十年的街道了，整齐的两排房子倒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也被战火烧成了黑色，曾经姘头王水仙的二层小楼彻底成了废墟，可怜老王一生积蓄，到头来一场空呀。昔日叫买叫卖的商贩没了声音，热闹的街头看不见任何一个人的影子，只有地上的血迹还依稀可见，到处都是破砖烂瓦，到处是砸碎的木门和被扔掉的家具。很明显，这里被金人彻底的洗劫了。
李掌柜的家还算完整，大门右边的墙上一整块的巨石完美嵌入墙里，虽有碍观瞻，但房子没倒已经是幸运，而且巨石镶嵌的严丝合缝，依旧能挡风挡雨。家里的大门被整个打碎的，门上还带着没打开锁，看来锁只能挡住来投奔的亲人，却根本挡不住强盗。精心安排得钱柜就倒在家门口，钱财金人肯定“笑纳”了，所有的桌椅板凳金人倒是手下留情了，也许是因为是太笨重又不太值钱了吧。
看到这般情景，李掌柜的心一下子就凉透了。
“夫人和女儿肯定凶多吉少了，也许门外的那滩血可能就是她们的。”
李掌柜胡思乱想着。
“也许我那聪明的女儿带着她母亲逃走了呢，对，我女儿那么聪明，肯定逃走了，说不定此刻已经到了岳州，我不能乱想，我得先到岳州去看看。”
李掌柜来到了地窖，地窖的狼藉程度超乎了他的想象，满地都是菜叶和酒坛，甚至整个地窖充满了浓重的粪便味道，李掌柜闻得直接呕吐出来。李掌柜的地窖是他精心设计的，一般人根本发现不了，看来，金人真是认真搜查了每一个角落。
“李哥，是李哥哥回来了？”突然，地窖的黑暗处一个衣着破烂，披头散发脏兮兮的女人猛的跳起，扑奔李掌柜而来，吓得李掌柜赶紧往后跑。
“李哥，是我。”
这声音李掌柜太熟悉了，“你是水仙？”
“哇哇～”女人痛哭起来，“李哥哥，你终于来救我了。”
李掌柜看着水仙如今的样子，真是心疼，毕竟做过露水夫妻的，感情多少还是要讲的。
李掌柜把水仙带到后院，生了火，烧了水，让水仙先到楼上洗漱干净，又到夫人房中找来夫人的衣服给水仙拿来。这俩个人本来就是妓女嫖客，凡是也不避嫌，水仙在水里洗着，李掌柜就在一旁忙着。
李掌柜又到厨下给水仙炒了些水仙最爱吃的小菜，摆在桌子上，等着水仙洗漱完毕来吃。自己一个人，捂着鼻子去那地窖，整理好杂物，收拾了垃圾，最重要的是检查一下自己心爱的古董，完好无损。李掌柜庆幸：“幸好埋在了地下，不然不归金人也得归王水仙了。”
等李掌柜回来，发现水仙坐在餐桌前，并未动筷，“水仙，怎么，不合胃口。”
“李哥，我在等着你一起。”
李掌柜也发觉自己饿了，拿了一副碗筷，盛了饭，挨着水仙坐下，他们有过多次的肌肤之亲，又没有夫妻之名，更不是所谓的奸夫**，只是单纯的建立在金钱基础上的性爱，和王水仙呆在一起李掌柜反而轻松自在，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饭罢搁盏，王水仙赶紧站起来收拾碗筷，刚端出三步，“啪，哗啦”，碗筷摔碎一地，王水仙虽然过的不怎么好，但处处都是小姐待遇，从来没有自己下过厨洗过碗。今天实在是觉得给李掌柜带来那么大的麻烦有些愧疚，想补偿一下，结果却帮了倒忙。
李掌柜是明白人，也没有责怪王水仙，伙计都不在了，也只好自己亲自来。“水仙，你是怎么活过来的？”
王水仙“哇哇～”又哭了，“金兵破城前一天，一炮把我家打塌了，想必你回来时已经看到了。”
“嗯，我看到了。”
“我好不容易捡条命，从砖头里面爬出来，金兵就已经破城了，来到咱们这条街上，一边杀人一边抢劫，跑到你家来，直接把门就踹开了，从你那拿出好几包东西呢。”
“我知道，那你呢？”
“我趴在废墟里装死人，金兵忙着抢劫也没仔细检查，晚上我就溜到你家来了，可是，第二天又来了一批金兵，搜的更仔细，我东躲西藏发现了地窖入口，就只好躲进地窖里面。后来金人也发现了地窖，我藏在你那酒缸里又躲过了一劫，我害怕极了，再也不敢出去了，幸好，你地窖里存了充足的粮食，蔬菜和酒水，我才坚持到昨天。”
“呜呜～”王水仙又哭了起来。
“真是不容易啊，你一个女人。我劝你还是别干那行了，找个人嫁了吧，一个人太不容易了。”李掌柜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语重心长的劝道。
“你可曾看到我夫人和飒儿？”李掌柜突然认真的问道。
“金人围城之前她们就出城了。”
李掌柜的心一下子就放下了，暗暗想着：“”明天一早，就起身赶奔岳州，和妻儿汇合。”
“李哥，我的家没了，最近一段时间我可不可以住在这？”
“这里不行，我辟一间厢房给你，等你把你房子修好再搬走就行。”
李掌柜带水仙来到厢房，这里是平日给家里客人住的地方，收拾的干净整洁，只是最近半年没人住了，难免到处都是灰，李掌柜亲自拿了抹布和掸子，收拾起了客房。
王水仙什么也不会做，又怕上去帮倒忙，就在后面看着李掌柜，看着看着，就动起了歪心思。
“我王水仙要是有这么一个男人，这辈子就好了，虽说年纪大点，但是长得标准，知冷知热，赚得来钱，家里家外什么都能干，真好。”
王水仙从后面走近李掌柜，一把就搂住了李掌柜的腰。李掌柜在外半年连女人都未曾见过一个，也早就有些寂寞。被王水仙一撩拨，更是难耐，他和王水仙本就是轻车熟路，李掌柜一把抱起王水仙，解衣脱裙，共赴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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