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客再来’包间，河神还是淡淡的神情：“以后、别啥子人，说啥子都信！穿着‘官’服，你就信啊？”“这回是我、了解冯土狗，冯土狗家人，除一个弟弟，别的、全让小日本、杀哪，”“小二，叫李天、以后、要多听他的，三个军官，俩个兵，一眼、看出、‘你’这个‘兵’、能阻止冯土狗！”“我会保护你，危险嘛！刚才看见，‘铁头陀’留的记号，她会日语，我会让她，‘贴身’保护你！”“别孩子气哪涩，我是你‘哥’、这么‘大人’哪！来、来、来、吃鱼！”这！‘他妈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为国家民族之事，个人嘛！算了。船上、李天一副‘可怜’，‘软弱’样子，没一会、跟所有人熟络起来。

    河神每教一样，都是反复讲解，直到我完全理解，都是些小技巧，不肯多教，让我‘本色’就行，学得一知半解，反而会出事。

    ‘铁头陀’竟然、是个女人，叫红怡雪，长像普通，特点、头跟常人不太一样，说不出来，怪不得，叫‘铁头陀’。

    下船转陆路，河神给了我一把（m1911a1）手枪：“这件事，不简单！枪会用吗？”这枪在美国，每周要打、上百发，没说话，直接、卸成零件，再组装好，上弹。河神没在说话，递过双肩背式枪套，两个弹夹，枪套真皮的，手感特别好，背好枪：“这事、就为了、杀几个日本人？”河神没说话

    阴沉沉的天，除了越来越清晰的枪炮声，一路上，没碰到什么人，到达一个联络站，说是最后一个，全体开会，决定行动方案。

    冯云江先说：“情报员消息，美籍日本人，没到上海，第四代美籍，只会英语，年龄三十五岁，名字、博顿、以‘纯’美国人自居。公司、有一个美国人，叫克米特埃杰，五个员工，包括情报员，俩个中国人，一个日籍华人，俩个日谍。”冯云江看了看河神，然后，对我说：“刘景、你带着、铁头陀和李天，负责获得、美国人信任，最好、让美国人打电话，约小日本到公司。”抬眼看看众人：“只要不是军队，来几个、杀几个！等他们回程，出法租界就动手！我的、俩个兄弟，负责外围，支援和阻击，动手的人，河神和我。”

    河神还是‘贱贱’的表情：“俩个行手、一个远程、一个近战，已经在位置上，埋伏好了。”冯云江撇嘴、挑眉‘盯’着河神：“还不知、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动手？你着什么急？”河神看了看我，嘴角向上翘了翘：“饭碗的侄儿，马虎不得！他们回程、只有一条路！”

    冯云江摆摆手，不在管他：“前面不远，有三台小车、”指了指我和李天：“你们三个一辆，分开走。”河神站起身：“我当、他们司机。”冯云江撇了撇嘴，看着我说：“‘美国人’、不会开车？”我站起身：“会开，小车、大车都会开，我来开车。”河神一副贱样：“我会化装，‘美国人’没有司机，不像撒！再说、你也认不得路。”冯云江也站起身：“神经河、你我、必须在一起。”红怡雪声音像个男人：“我来开车，认得路，会日语，会英语。”冯云江一个手下站起身，二十三岁的褚双成，向前一步：“我也会开车，会日语，会英语，会认路，会开车门，会服务。”

    我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这种团队能办成事吗？最后、红怡雪开车，兼职翻译，李天向导，我大爷，什么都不用干，前面有人领路，后面有人拎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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