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隔岸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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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王一到汝南，就要求立即回陈国。他是一个很关心国事的好王爷，当年黄巾军之乱的时候，他散尽家财，训练人马，挡住了黄巾军的进攻，其后又在孙坚董卓之战，李郭汜之战中以坚强的态度和训练有速的军队，保护了陈国的百姓，也得到周围各豪强们的尊重——直到这一回袁术翻脸，打破陈国，几乎要了他的性命，才没有办法离开陈国——看得出，他对陈国的感情是真挚的，他并不象其他的宗室那样，把自己的封地只看成一个自动提款机，随时可以割着吃的肥肉。
不过，他对黄巾军有偏见，当初他组建军队，就是为了防范黄巾军，此时陈国由刘辟等人看守着，他对此很不放心，他觉得刘辟是黄巾军，不可靠。
“他们不会祸害我的百姓吧？”
这话阿铨听着都有点难听。
“陈王，刘辟、龚都虽然是黄巾军出身，但是现在是下官的属下，下官一句话在，他们冻死不会强借一间民房，饿死不会强抢一粒小米。”
陈王被阿铨顶撞得一愣：“二公子错会了孤王的意思了，但是，孤王总觉得，黄巾军不可靠，还是请他们退出陈国土地为是。”
“好。”阿铨点点头。
没有二话，这些军队退回来，正好可以加强汝南的屯田工作，正值播种秋粮的季节。
多种上一点，秋天得个好收成。
虽然在黄巾军这一点上阿铨与陈王的认知不同，但是对于陈王的性格，阿铨还是喜欢的，他虽然是大王，但是不以势压人。更重要的是，他关心百姓，陈国有这样一个国王，应该说是一件幸事。陈王从性格上更象是一员武将，其弩机之术天下无双，能做到十发十中。这一点上，三公子王琪的精锐江南公子军中也没有人能做到。有陈王回陈国，只要不是有人派大部队进攻，想来陈王是能应付的。豫州有这样一个陈国，对阿铨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刘繇对阿铨又提起借兵的事情，阿铨说道：“刘使君，您也知道，眼下吕布攻豫州，我实在抽不出军队来，这样行不行，您先把军队借我一用，回头我打败吕布，加倍派人帮助您。眼下，袁术与他任命的荆州刺史陈炜正在打仗，您去干什么？帮袁术还是帮陈炜？都不合适吧，您还是等他们打出一个结果来再说吧。”
刘繇被阿铨说得红头涨脑的，却还是不认可：“不行，我还要准备人马，不能等他们打得什么事都没有了再进军吧，何况，你答应过帮我的。”
“我帮您，我帮您，我肯定帮您，不过您现在出兵，我也不放心啊。这样吧，您把太史慈借我用用，回头出兵对付袁术时，我亲自出头帮您的忙。”
一个刘使君一个潘使君，两个使君于是开始讨价还价。
最后，阿铨终于把太史慈给“借”出来了。
“子义，你想随陈王去陈国，还是想去三公子王琪的军中？”
太史慈显然和刘繇不是一样的人，他老实忠厚得多了，想了想道：“末将打算看一看吕布是什么样子。”
很好。
太史慈的武功应该算是不错的，虽然不见得比得过三公子王琪，但是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曹操说过，吕布非一人可敌，阿铨决定多派点人打他去。
要不是甘宁、魏延等人离得太远，阿铨都想把他们也调过来。
而这时，小毛也来到了汝南。
对于这个和阿铨差不多同龄的人物，阿铨很是喜欢，几乎打算把他留在身边给自己当亲卫队长，后来想了想，就凭他在颍川的表现，把他留在身边就是错误的。把他留在身边，他一定会是一个非常称职的保镖，但是一百个保镖也没有一个将军重要。所以，阿铨派他到王琪的手下去当军司马，让他和王琪、太史慈一起对付吕布。
这算是破格的提拔了，但是对于他的那个大功劳，这提拔阿铨觉得不过份。
再说另一头，此时的江南三公子王琪率领八千江南公子军已经来到临颍县境内。
这一路上，他们打起旗号，排开阵势，口号叫得山一样响，打人不打人咱先两说，咱先让颍川人都知道，江南公子可是派了官军来了！
这是徐福在阿铨的命令基础上进行的再发挥——徐福认为，眼下颍川之地人心惶惶，正值动荡之时，而三公子的这支大军，就要起到稳定人心的作用。
此时，我们的江南三公子王琪其实心中还没有必胜的把握，因为吕布身后，同样有一州的军力支撑着，在吕布的旁边，还有一个居心难测的曹操。颍川之地，因为有荀家的因素在，江南公子军几乎要算是客场作战，根本不知道谁可信，谁不可信，哪些人明着是自己人，暗中却早投靠了荀攸。
离得颍水越近，江南三公子王琪精神就越集中。
这一日，江南公子军来到临颍道口。
徐福道：“临颍道左右密林，当心有伏兵。”
王琪道：“颍水上有我军地方护卫军，敌军如何能到临颍道？”
徐福道：“荀氏已叛，荀家在颍川能量之强大，不是一般人所能想见的，只怕那些地方护卫军也不可靠了。”
三公子王琪点头，派出探哨连环打探消息，让他们左右认真探察。甚至进入林间，却终于没有发现伏兵。
徐福疑惑道：“以荀攸之能，不可能不设伏兵，难道我猜错了？”正迟疑间，忽然间喜动颜色：“我知道了，定是吕布不听荀攸之劝，故而没有设伏兵。此次颍川之战，有得打了。三公子，我们不妨就驻军颍水，与敌隔河相拒，我心中已有对付荀攸的办法了。”
于是三公子王琪下令立即加快速度，兵临颍水，在颍水边上扎营，让临颍长和县尉前来相见。临颍长这些日子吓坏了，由于荀家出了个颍川太守，整个颍川都是人心惶惶地，谁也不知道下一步颍川到底会归属谁，反正只明白一条，怕是要打仗了，要打大仗了。不少百姓都开始逃亡，往江南的，往汝南的，不一而足。临颍长咬着牙在坚持，还没有走。
王琪对他进行了安抚，然后询问北面的消息。
“小人听说，吕布知道江南三公子前来，在许昌城下悬起大旗，要与三公子您在许昌城下公平一战。”
这个消息让王琪火冒三丈，差点失去耐心——他几乎想立即渡过颍水，与吕布当面较量一番了。
徐福却是一笑：“临颍长，你可知道一件事么？”
“什么事？”
“荀攸已经暗中向江南公子投诚了。虽然半个月之内还不见得会合兵一处，但这也是早晚的事情，所以，你们尽可以放下心来，只要管好自己的县城，不要被人抢了去就是功劳，打仗的事情，不用你们操心。”
一句话说得临颍长喜生颜色：“我的神啊，这是真的么？要真是这样，那可是谢天谢地谢祖宗，这是咱们颍川之福了。”
徐福笑道：“不过这件事还要保密，除了你的亲支近派，不可以告诉旁人，以免走漏了消息。”
“是是是，小人尊命，小人一定守好城池，等着大人们得胜归来。”
看着徐福弄鬼，挥手让临颍长下去。
三公子王琪暗暗一笑：“徐先生，难道你不怕他泄密？”
徐福一笑：“正是让他暗中宣传出去，好让对面的吕布得知。”
“原来是离间之计。”
“聪明，如今我等缓缓而行，其目的就是在等待吕布与荀攸之间发生矛盾。我军只在颍水之南，对吕布和荀攸虽有压力但压力还不大。这两个人对如何攻许昌，如何防守我军，如何巩固政权就会发生种种分歧。他们的分歧，就是我们的机会。”
“那江南三公子王琪待在临颍还不过来，到底有什么企图？”吕布皱着眉头，觉得很奇怪。
按照他的想法，王琪的援军到来之时，也就是双方决战之日。
他打听好对方只有八千步兵，这些步兵，根本就不够他的铁骑一冲。而城中那些人，他们就算是出来，也无法在短时间内突破自己的一万步兵的防守，更何况，高顺的部队很快就会开到许昌前线，到那时，他的步兵与自己的骑兵配合，天下随处可去。一股荡平颍川，再顺手把汝南拿下来，把那江南二公子阿铨抓住，好好出一口长安城被逼走时的恶气。
可是现在，那个江南三公子王琪到了颍水就不往前走了，他难道怕了自己？
还是要等自己攻城受损严重时再偷袭？
还是另有什么其它的打算？
“主公，你听说了没有，人们纷纷传言，荀长史有暗通江南公子之意。”魏续开始打小报告，“王琪小儿不肯进军，会不会与这个有关系？”
“休得胡言，荀长史若要投江南公子，早在长安就投了，何必等到现在？”
“主公，人的想法很难说，他当时不投有当归不投的理由，现在投，怕也是有现在投的原因，反正小将总是觉得，荀长史和咱们不象是一路人。”
“住口！”吕布虽然没有什么脑子，但是现在正用荀攸，却还知道不能自毁长城，当下怒道，“荀长史与我共患难，从长安到并州，我们都是一路走来的，你说出此话，岂不是要寒了荀长史的心？”
“可是，如果荀长史没有二心，为什么他在颍阴，没有来许昌？他征了那么多的兵，怎么不参战？还有，许昌城有不是有陈家么，陈家与荀家是通家之好，怎么荀长史不想办法让陈家献了城？”
吕布很生气：“不要什么事儿都只想着靠荀长史，他是个文人，打仗的事儿，得靠咱们，张辽，想出破城的办法来了么？”
张辽在旁一起没有说话，此时才拱手道：“主公，攻城器具正在打造，许昌城坚固高大，虽然不是首县，但是远远超过了曾被攻破过的阳翟，加上护城河宽阔，城中守中又多，没有足够的攻城器具，很难一举攻破。末将以为，还应是以打援为主。”
“你认为该如何打援？”
“江南三公子不过颍水，我们围城打援之计就用不上了，若渡水而击，只怕我军会被江南公子军半渡而击，损伤必众。而且那江南公子军的战力，向称精锐，听说他为了对抗我们的骑兵，准备了大量的巨橹长枪，排成阵势，我军虽有骑兵，很难轻易攻破。击破江南公子军得办法，末将一时还没有想出，但是荀长史向以智谋著称于世，主公何不问计于荀长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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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对黄巾军有偏见，当初他组建军队，就是为了防范黄巾军，此时陈国由刘辟等人看守着，他对此很不放心，他觉得刘辟是黄巾军，不可靠。
“他们不会祸害我的百姓吧？”
这话阿铨听着都有点难听。
“陈王，刘辟、龚都虽然是黄巾军出身，但是现在是下官的属下，下官一句话在，他们冻死不会强借一间民房，饿死不会强抢一粒小米。”
陈王被阿铨顶撞得一愣：“二公子错会了孤王的意思了，但是，孤王总觉得，黄巾军不可靠，还是请他们退出陈国土地为是。”
“好。”阿铨点点头。
没有二话，这些军队退回来，正好可以加强汝南的屯田工作，正值播种秋粮的季节。
多种上一点，秋天得个好收成。
虽然在黄巾军这一点上阿铨与陈王的认知不同，但是对于陈王的性格，阿铨还是喜欢的，他虽然是大王，但是不以势压人。更重要的是，他关心百姓，陈国有这样一个国王，应该说是一件幸事。陈王从性格上更象是一员武将，其弩机之术天下无双，能做到十发十中。这一点上，三公子王琪的精锐江南公子军中也没有人能做到。有陈王回陈国，只要不是有人派大部队进攻，想来陈王是能应付的。豫州有这样一个陈国，对阿铨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刘繇对阿铨又提起借兵的事情，阿铨说道：“刘使君，您也知道，眼下吕布攻豫州，我实在抽不出军队来，这样行不行，您先把军队借我一用，回头我打败吕布，加倍派人帮助您。眼下，袁术与他任命的荆州刺史陈炜正在打仗，您去干什么？帮袁术还是帮陈炜？都不合适吧，您还是等他们打出一个结果来再说吧。”
刘繇被阿铨说得红头涨脑的，却还是不认可：“不行，我还要准备人马，不能等他们打得什么事都没有了再进军吧，何况，你答应过帮我的。”
“我帮您，我帮您，我肯定帮您，不过您现在出兵，我也不放心啊。这样吧，您把太史慈借我用用，回头出兵对付袁术时，我亲自出头帮您的忙。”
一个刘使君一个潘使君，两个使君于是开始讨价还价。
最后，阿铨终于把太史慈给“借”出来了。
“子义，你想随陈王去陈国，还是想去三公子王琪的军中？”
太史慈显然和刘繇不是一样的人，他老实忠厚得多了，想了想道：“末将打算看一看吕布是什么样子。”
很好。
太史慈的武功应该算是不错的，虽然不见得比得过三公子王琪，但是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曹操说过，吕布非一人可敌，阿铨决定多派点人打他去。
要不是甘宁、魏延等人离得太远，阿铨都想把他们也调过来。
而这时，小毛也来到了汝南。
对于这个和阿铨差不多同龄的人物，阿铨很是喜欢，几乎打算把他留在身边给自己当亲卫队长，后来想了想，就凭他在颍川的表现，把他留在身边就是错误的。把他留在身边，他一定会是一个非常称职的保镖，但是一百个保镖也没有一个将军重要。所以，阿铨派他到王琪的手下去当军司马，让他和王琪、太史慈一起对付吕布。
这算是破格的提拔了，但是对于他的那个大功劳，这提拔阿铨觉得不过份。
再说另一头，此时的江南三公子王琪率领八千江南公子军已经来到临颍县境内。
这一路上，他们打起旗号，排开阵势，口号叫得山一样响，打人不打人咱先两说，咱先让颍川人都知道，江南公子可是派了官军来了！
这是徐福在阿铨的命令基础上进行的再发挥——徐福认为，眼下颍川之地人心惶惶，正值动荡之时，而三公子的这支大军，就要起到稳定人心的作用。
此时，我们的江南三公子王琪其实心中还没有必胜的把握，因为吕布身后，同样有一州的军力支撑着，在吕布的旁边，还有一个居心难测的曹操。颍川之地，因为有荀家的因素在，江南公子军几乎要算是客场作战，根本不知道谁可信，谁不可信，哪些人明着是自己人，暗中却早投靠了荀攸。
离得颍水越近，江南三公子王琪精神就越集中。
这一日，江南公子军来到临颍道口。
徐福道：“临颍道左右密林，当心有伏兵。”
王琪道：“颍水上有我军地方护卫军，敌军如何能到临颍道？”
徐福道：“荀氏已叛，荀家在颍川能量之强大，不是一般人所能想见的，只怕那些地方护卫军也不可靠了。”
三公子王琪点头，派出探哨连环打探消息，让他们左右认真探察。甚至进入林间，却终于没有发现伏兵。
徐福疑惑道：“以荀攸之能，不可能不设伏兵，难道我猜错了？”正迟疑间，忽然间喜动颜色：“我知道了，定是吕布不听荀攸之劝，故而没有设伏兵。此次颍川之战，有得打了。三公子，我们不妨就驻军颍水，与敌隔河相拒，我心中已有对付荀攸的办法了。”
于是三公子王琪下令立即加快速度，兵临颍水，在颍水边上扎营，让临颍长和县尉前来相见。临颍长这些日子吓坏了，由于荀家出了个颍川太守，整个颍川都是人心惶惶地，谁也不知道下一步颍川到底会归属谁，反正只明白一条，怕是要打仗了，要打大仗了。不少百姓都开始逃亡，往江南的，往汝南的，不一而足。临颍长咬着牙在坚持，还没有走。
王琪对他进行了安抚，然后询问北面的消息。
“小人听说，吕布知道江南三公子前来，在许昌城下悬起大旗，要与三公子您在许昌城下公平一战。”
这个消息让王琪火冒三丈，差点失去耐心——他几乎想立即渡过颍水，与吕布当面较量一番了。
徐福却是一笑：“临颍长，你可知道一件事么？”
“什么事？”
“荀攸已经暗中向江南公子投诚了。虽然半个月之内还不见得会合兵一处，但这也是早晚的事情，所以，你们尽可以放下心来，只要管好自己的县城，不要被人抢了去就是功劳，打仗的事情，不用你们操心。”
一句话说得临颍长喜生颜色：“我的神啊，这是真的么？要真是这样，那可是谢天谢地谢祖宗，这是咱们颍川之福了。”
徐福笑道：“不过这件事还要保密，除了你的亲支近派，不可以告诉旁人，以免走漏了消息。”
“是是是，小人尊命，小人一定守好城池，等着大人们得胜归来。”
看着徐福弄鬼，挥手让临颍长下去。
三公子王琪暗暗一笑：“徐先生，难道你不怕他泄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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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离间之计。”
“聪明，如今我等缓缓而行，其目的就是在等待吕布与荀攸之间发生矛盾。我军只在颍水之南，对吕布和荀攸虽有压力但压力还不大。这两个人对如何攻许昌，如何防守我军，如何巩固政权就会发生种种分歧。他们的分歧，就是我们的机会。”
“那江南三公子王琪待在临颍还不过来，到底有什么企图？”吕布皱着眉头，觉得很奇怪。
按照他的想法，王琪的援军到来之时，也就是双方决战之日。
他打听好对方只有八千步兵，这些步兵，根本就不够他的铁骑一冲。而城中那些人，他们就算是出来，也无法在短时间内突破自己的一万步兵的防守，更何况，高顺的部队很快就会开到许昌前线，到那时，他的步兵与自己的骑兵配合，天下随处可去。一股荡平颍川，再顺手把汝南拿下来，把那江南二公子阿铨抓住，好好出一口长安城被逼走时的恶气。
可是现在，那个江南三公子王琪到了颍水就不往前走了，他难道怕了自己？
还是要等自己攻城受损严重时再偷袭？
还是另有什么其它的打算？
“主公，你听说了没有，人们纷纷传言，荀长史有暗通江南公子之意。”魏续开始打小报告，“王琪小儿不肯进军，会不会与这个有关系？”
“休得胡言，荀长史若要投江南公子，早在长安就投了，何必等到现在？”
“主公，人的想法很难说，他当时不投有当归不投的理由，现在投，怕也是有现在投的原因，反正小将总是觉得，荀长史和咱们不象是一路人。”
“住口！”吕布虽然没有什么脑子，但是现在正用荀攸，却还知道不能自毁长城，当下怒道，“荀长史与我共患难，从长安到并州，我们都是一路走来的，你说出此话，岂不是要寒了荀长史的心？”
“可是，如果荀长史没有二心，为什么他在颍阴，没有来许昌？他征了那么多的兵，怎么不参战？还有，许昌城有不是有陈家么，陈家与荀家是通家之好，怎么荀长史不想办法让陈家献了城？”
吕布很生气：“不要什么事儿都只想着靠荀长史，他是个文人，打仗的事儿，得靠咱们，张辽，想出破城的办法来了么？”
张辽在旁一起没有说话，此时才拱手道：“主公，攻城器具正在打造，许昌城坚固高大，虽然不是首县，但是远远超过了曾被攻破过的阳翟，加上护城河宽阔，城中守中又多，没有足够的攻城器具，很难一举攻破。末将以为，还应是以打援为主。”
“你认为该如何打援？”
“江南三公子不过颍水，我们围城打援之计就用不上了，若渡水而击，只怕我军会被江南公子军半渡而击，损伤必众。而且那江南公子军的战力，向称精锐，听说他为了对抗我们的骑兵，准备了大量的巨橹长枪，排成阵势，我军虽有骑兵，很难轻易攻破。击破江南公子军得办法，末将一时还没有想出，但是荀长史向以智谋著称于世，主公何不问计于荀长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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