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家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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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当然不会告诉你的啦。”
爷爷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话来，着实有些玩味。
“这可是秘密呀，呵呵”
凡凡一愣，长长“哦”了一声，便说道：“爷爷？那你见过龙吗？”
爷爷也是一愣，奇怪的看了看凡凡。
“你不是应该求爷爷告诉你吗？”
凡凡轻轻白了一眼爷爷，撇撇小嘴嘟囔了一声。
“反正你也不会告诉我，浪费凡凡的表情，哼！”
爷爷也是感觉没什么意思了，这般下去自己还真不会告诉凡凡，每次自己不都是这样？索性直接说道:“还是你小子了解爷爷行了，别生气了，我来继续讲故事喽，某个赌气的小家伙要不要听可要竖起自己的耳朵呐。”
凡凡又是“哼”了一声，却还是望向爷爷。故事当然还是要听的啦！
“好奇心永远是一个奇妙的东西。一个是涉世未深的单纯牧童，一个像是刚出生的小家伙，就这样，他们莫名其妙地就成为了朋友。不久后，小龙偶尔扑闪两下那耷拉着的小羽翼，又边对牧童‘咿咿呀呀’地叫着，边用小肉爪指了指牧童和手中的蛋壳，甚是可爱。牧童顿时会意，给小龙掰蛋壳吃。牧童有着很多问题要问，也对这小龙说了很多很多话，只可惜啊，牧童完全听不懂小龙的哇哇叫，满脸郁闷。”
“天色渐渐晚了，牧童却是玩得不亦乐乎，完全忘了找水牛的事。透过夕阳的照射，牧童的目光才发现小龙头顶有一块灰白的鳞片，居然还占有丝丝黑色血迹！这可让他有些担心，牧童带着关切，伸手就是摸去，这不摸不要紧，一摸就可就出了事了！”爷爷的声音拔高了几分。
“出了什么事？”凡凡的兴趣又来了。
爷爷正色道：“牧童触碰鳞片的瞬间，小龙的双眼刹那血红，仿佛受了什么刺激一般，猛地张开略微狰狞的小口，咬在了牧童腰间。感受到腰部一股暖意，牧童便倒地看见自己不断流出的血液，满脸都是慌乱。”
“牧童想要做些什么，却发现浑身无力，动弹不得。而小龙也是倒在一旁的乱石堆中，小巧的龙躯在抽搐一样，颤抖着，像是在克制自己，猩红的龙眸不断对牧童睹了又睹。”
“好一会，牧童终于是能动了，有些惊恐地将身子挪了挪，背靠岩石。雪白的巨莲抖动，闪烁微弱的光芒，仿佛在为小龙担忧，却又无能为力。小龙则艰难地向牧童吞吐了一口龙息，看着弥漫而来的龙息，牧童眼中流露出惊恐，要死了么？我给母亲道别，还没体验这世界的美好呢！”
爷爷微微叹息，只是不知道是为牧童还是小龙叹息。
“牧童没死，那口奇异的龙息顺着牧童腰间的两个小血洞，进去了牧童体内，牧童血止了，恢复了，只是伤口那有着灰气在被龙息磨灭小龙却是在承受痛苦，牧童有些沉默地看着，不一会便流下了泪，不知是吓哭了还是怎的。”
“牧童突然抓起脚边一块锋利的石片，猛地割开自己的手腕，让鲜血洒在小龙的额头上！原来他看到小龙头上那属于自己的血液竟被那块灰鳞汲取着，小龙在好转！‘不够，不够，不够’牧童有些呆滞地喃喃自语，一次又一次划向手腕，脸色越来越苍白，因为他的伤口居然能够快速愈合！”
“牧童忍受了一次次的伤痛，意识开始模糊，跌在一旁，小龙眼中的血腥在褪去，重新出现灵动的神采，它有些悲伤，小爪挠动牧童，牧童笑了笑，快要昏死过去这时一位白衣翩翩的男子自洞口飘落，抱起了小龙，小龙没有反抗，而是立即向男子‘咿咿呀呀’求助。”
爷爷顿了顿，因为凡凡的小手正紧紧抓着爷爷的衣襟，他看着凡凡继续开始讲。
“牧童看见男子一托着小龙，一手竟然开始散发出柔和的光芒。光芒洒在了牧童身上，牧童觉得仿佛置身于阳光之中，浑身暖暖的，意识更加模糊，却是听见男子的一些喃喃话语‘西方那群疯子，放弃守护就算了，居然还来夺你你居然孵化了？’‘可惜了孕育了无数岁月的先天祖龙气’‘破厄体之血化解了大部分诅咒的缘故吗？他，命不该绝。’”
“牧童勉强再睁眼看了一下男子与小龙，只见男子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残破的青铜方体，方体一角插着一个紫色晶体，方体表面自动拼凑了几下，被小龙衔下一块菱形青铜片，牧童闭上了眼。却是听见：‘你要送与他？那好吧’‘小莲也是辛苦了’牧童便是感觉地面一番颤动，就彻底昏迷了”
凡凡抓住爷爷衣襟的小手这才松了松，爷爷感觉衣襟被扯了扯。
“爷爷，牧童得救了吗？他不会有事的对吧？”
“当然不会有事啦，白衣男子不是出手救了他的吗。”爷爷少有的面露慈祥，而不是像以前那样让人不可察觉。
凡凡自然是问到：“后来呢？牧童哥哥后来怎么样了呢？”
爷爷端起米酒，刚闻了闻又是放了下来。
“后来呀，牧童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了林子那片滑坡下的平地上，一旁点着篝火，天已经是完全黑了。他四处张望，哪还有什么白莲撑开的洞穴？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一旁还栓着那头早已不知跑到哪去的老水牛。但牧童知道一切都是真实的。”
“哪怕说起来这一切有些不切实际，但是，牧童坚信是真的，他腰间有着灰金色的两个小点，又像是两颗小痣，却又不是黑色的。而他的胸前有着一个挂坠，是块青铜片。”
“牧童回去不久后，就发现，自己的一生怕是都不会平凡了。没多久他便发现自己变得力大无穷，思维敏捷，行动十分迅速，总之就是脱胎换骨一般。不过，牧童没有任何自傲什么的，而是更加踏踏实实，勤勤恳恳地生活。”
“长大后，他参了军，还从青铜片中莫名学会了一套枪法，得到了一把厉害的青铜长枪。他一生高歌展劲，最后当上了一位智武双全的大将军，保家卫国，深的当时的皇帝赏识，一度想要再为他赏金加爵。只是他没有接受任何赏赐，而是太平天下之时强硬辞去职务，带着妻子悄悄回到他的故乡，那个小山村，他的故乡。百姓爱戴他，甚至称他为‘天生龙将’，却无一人知其出于何处，去了何方，只留一世传奇。”
凡凡的爷爷说得有些激动了，米酒喝都没喝，用力一放，差点没有都给洒了。爷爷突然仰头一笑，颇有意气风发。
“后来，就有了一户人家再次定居那小山村，再后来，多年以后，就有了咱爷俩在这讲故事，哈哈！”
“原来是这样呀”凡凡并没有再多说什么。
他只是默默地用小手握着胸口前，轻轻地摩这。隔着一层衣服，能够知道那是一个挂坠，是一块青铜片
过了一会儿，凡凡终于是深呼了一口气。虽然他还小，不知道这到底意味着什么，还是有些小激动，小嘴巴有点干。
端起碗来，凡凡喝了一口，便是低下了头
爷爷正要说些什么，却是听见一阵“笃嘟、笃嘟”的摩托车响声。
伴随着“哐铛哐铛”的杂音，一辆三轮摩托车在院门边坡下的水泥路上停了下来。
“嘿呦喂，这不是晏建祖，建老爷子么？又在忽悠孙子呢？哈哈！”一个两鬓灰白，但是身子挺拔的老大伯坐在三轮车上喊道，“可别带坏了你家乖孙呀！”
正是在叫凡凡的爷爷呢，原来他叫晏建祖！
建老爷子顿时回喊：“去去去，凑什么热闹？老子什么时候说过假话了啊？！”
“得了吧，上次是谁赌输了棋，到现在还没给陈年酿酒哈？”
“呦，你倒是忘了之前欠我的啦？”
“嘁，我怎么不记得？”
“嘿呀，老家伙这就想赖账？”
“怎么着，还想打架吗？我可比你年轻个几岁呢！”这是村里的张大爷，年轻的时候可没跟建老爷子少混。
建老爷子顿时来气，“十几二十年没打，皮痒痒了是吧？当初在部队里谁被老子天天干翻，摔得狗啃泥？”
“我你，你这贱老头子，当初我那是让着你！”
“哦？是嘛？这句话用了多少年了？要不要我现在就去隔壁村找那李大娘，就说老张当年可是单相思人家几十年娃，哈哈哈！”
张大爷顿时那叫个吹胡子瞪眼，“你，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老子当年可是单枪匹马干死几十个鬼子，还远征洋鬼子咧，要不老子罩着你？”
“我，哼，不和你这老家伙争！”仿佛是回想起了很多不愉快的事，张大爷顿时泄了气。
建老爷子见状也不再说什么了。他俩几十年老战友的情谊永远争不完！打打骂骂早就惯了，关系那是比谁都要好！
建老爷子看着三轮摩托车里面的东西问道：“整个村除了那帮年轻的有几辆货车、面包车，也就你算有辆车了，又要去城里卖菜，卖特产？今天怎么真的晚去？”
“那是，也不看看我车，比那些臭小子的车好多了，稳着呢，不晕！”
“也是！”
建老爷子看着他吹嘘不禁要翻老白眼，听到“不晕”两字也是点了点头。老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晕车，当初唉
看着建老爷子没再讽刺，还有所赞同，张大爷也是好说话。
“哈哈，你晕车我也是知道的，说不定哪天你又找我坐车呢，想当初我在部队做你私人司机那会”
“打住打住！我是问你话呢。”
“哦，没什么，今天我不回来了，去城里儿子家住一天，明天喝一席酒去，顺便购置购置些生活用品。不说了，我就先走了啊！”边说着，张大爷就是又启动了三轮摩托。
看着远去的老张，凡凡的爷爷，建大爷，也是没什么表情。
儿子？过两天他也该又要回村看我这老头子和他这宝贝儿子了吧。想到儿子，就不禁想到儿媳
“唉―”建老爷子老张天空，眼中闪过一瞬狠厉，便充满悲伤，不一会又是一叹。“我没能保护好你们啊。是我想的不周到”
老爷子看向自己的孙子，脸色才稍稍有些好看，引擎略微好转。
可是老爷子突然一愣。嗯？这小子怎么这么久不吱个声，低头想什么呢？
顺着凡凡低头的角度，老爷子的目光转向了青石桌上的大碗。
顿时，他的嘴角有些抽搐。
“卧槽，不会吧？难道又”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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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话来，着实有些玩味。
“这可是秘密呀，呵呵”
凡凡一愣，长长“哦”了一声，便说道：“爷爷？那你见过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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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应该求爷爷告诉你吗？”
凡凡轻轻白了一眼爷爷，撇撇小嘴嘟囔了一声。
“反正你也不会告诉我，浪费凡凡的表情，哼！”
爷爷也是感觉没什么意思了，这般下去自己还真不会告诉凡凡，每次自己不都是这样？索性直接说道:“还是你小子了解爷爷行了，别生气了，我来继续讲故事喽，某个赌气的小家伙要不要听可要竖起自己的耳朵呐。”
凡凡又是“哼”了一声，却还是望向爷爷。故事当然还是要听的啦！
“好奇心永远是一个奇妙的东西。一个是涉世未深的单纯牧童，一个像是刚出生的小家伙，就这样，他们莫名其妙地就成为了朋友。不久后，小龙偶尔扑闪两下那耷拉着的小羽翼，又边对牧童‘咿咿呀呀’地叫着，边用小肉爪指了指牧童和手中的蛋壳，甚是可爱。牧童顿时会意，给小龙掰蛋壳吃。牧童有着很多问题要问，也对这小龙说了很多很多话，只可惜啊，牧童完全听不懂小龙的哇哇叫，满脸郁闷。”
“天色渐渐晚了，牧童却是玩得不亦乐乎，完全忘了找水牛的事。透过夕阳的照射，牧童的目光才发现小龙头顶有一块灰白的鳞片，居然还占有丝丝黑色血迹！这可让他有些担心，牧童带着关切，伸手就是摸去，这不摸不要紧，一摸就可就出了事了！”爷爷的声音拔高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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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正色道：“牧童触碰鳞片的瞬间，小龙的双眼刹那血红，仿佛受了什么刺激一般，猛地张开略微狰狞的小口，咬在了牧童腰间。感受到腰部一股暖意，牧童便倒地看见自己不断流出的血液，满脸都是慌乱。”
“牧童想要做些什么，却发现浑身无力，动弹不得。而小龙也是倒在一旁的乱石堆中，小巧的龙躯在抽搐一样，颤抖着，像是在克制自己，猩红的龙眸不断对牧童睹了又睹。”
“好一会，牧童终于是能动了，有些惊恐地将身子挪了挪，背靠岩石。雪白的巨莲抖动，闪烁微弱的光芒，仿佛在为小龙担忧，却又无能为力。小龙则艰难地向牧童吞吐了一口龙息，看着弥漫而来的龙息，牧童眼中流露出惊恐，要死了么？我给母亲道别，还没体验这世界的美好呢！”
爷爷微微叹息，只是不知道是为牧童还是小龙叹息。
“牧童没死，那口奇异的龙息顺着牧童腰间的两个小血洞，进去了牧童体内，牧童血止了，恢复了，只是伤口那有着灰气在被龙息磨灭小龙却是在承受痛苦，牧童有些沉默地看着，不一会便流下了泪，不知是吓哭了还是怎的。”
“牧童突然抓起脚边一块锋利的石片，猛地割开自己的手腕，让鲜血洒在小龙的额头上！原来他看到小龙头上那属于自己的血液竟被那块灰鳞汲取着，小龙在好转！‘不够，不够，不够’牧童有些呆滞地喃喃自语，一次又一次划向手腕，脸色越来越苍白，因为他的伤口居然能够快速愈合！”
“牧童忍受了一次次的伤痛，意识开始模糊，跌在一旁，小龙眼中的血腥在褪去，重新出现灵动的神采，它有些悲伤，小爪挠动牧童，牧童笑了笑，快要昏死过去这时一位白衣翩翩的男子自洞口飘落，抱起了小龙，小龙没有反抗，而是立即向男子‘咿咿呀呀’求助。”
爷爷顿了顿，因为凡凡的小手正紧紧抓着爷爷的衣襟，他看着凡凡继续开始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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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牧童得救了吗？他不会有事的对吧？”
“当然不会有事啦，白衣男子不是出手救了他的吗。”爷爷少有的面露慈祥，而不是像以前那样让人不可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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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什么不敢？老子当年可是单枪匹马干死几十个鬼子，还远征洋鬼子咧，要不老子罩着你？”
“我，哼，不和你这老家伙争！”仿佛是回想起了很多不愉快的事，张大爷顿时泄了气。
建老爷子见状也不再说什么了。他俩几十年老战友的情谊永远争不完！打打骂骂早就惯了，关系那是比谁都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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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
建老爷子看着他吹嘘不禁要翻老白眼，听到“不晕”两字也是点了点头。老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晕车，当初唉
看着建老爷子没再讽刺，还有所赞同，张大爷也是好说话。
“哈哈，你晕车我也是知道的，说不定哪天你又找我坐车呢，想当初我在部队做你私人司机那会”
“打住打住！我是问你话呢。”
“哦，没什么，今天我不回来了，去城里儿子家住一天，明天喝一席酒去，顺便购置购置些生活用品。不说了，我就先走了啊！”边说着，张大爷就是又启动了三轮摩托。
看着远去的老张，凡凡的爷爷，建大爷，也是没什么表情。
儿子？过两天他也该又要回村看我这老头子和他这宝贝儿子了吧。想到儿子，就不禁想到儿媳
“唉―”建老爷子老张天空，眼中闪过一瞬狠厉，便充满悲伤，不一会又是一叹。“我没能保护好你们啊。是我想的不周到”
老爷子看向自己的孙子，脸色才稍稍有些好看，引擎略微好转。
可是老爷子突然一愣。嗯？这小子怎么这么久不吱个声，低头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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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他的嘴角有些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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