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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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本身就大错特错了。“——戚红梅
今天我和蒋梓桐、李诗诗三人月在咖啡店碰面，讨论下去云南的事。这次去云南一共四男四女八个人。女生这边我要负责组织。
这间咖啡店人气异常高，人们像买门票一样买一杯咖啡，然后获得坐在这里聊天的资格。聊天本应该是在安静的地方，如今却和酒吧类似，人们需要放大声音咬着耳朵才能聊天。人们围在一起，每个人都说一写自己想说的话，说完了其他人草草应允，然后再由一个人接着说自己想说的话。像仪式般反复。那些角落里一个人带着耳机对着苹果笔记本的人，和这些人相比谁更孤独呢？在独自等待的时间里我不禁这样想。片刻，身穿一身亚麻长裙的蒋梓桐翩然而至。
”茜茜，你的气色不太好呀，最近太累了吗？“蒋梓桐还是那样温柔地说道。她比我大半年，但是感觉成熟非常多。从大一进学校第一次见到她就有一种大姐姐的感觉。那种气质，让人自然而然地判断她将来必定当个老师或者医生。
”睡不好，工作倒是不太累。“我答道。
”我们由大半年不见了吧？“蒋梓桐一边说一边查着手机。
”对啊，上次见面时你还在钱一家公司准备辞职。“
”对对！我现在在一家英语培训机构教英语。“蒋梓桐说。
我微笑点点头，然后我们陷入沉默。
我们今天的话题本来应该是”那件事“。
但年前，戚红梅坠楼之后。我们——准确地说应该是我们八个人。决定在三年后去戚红梅的老家云南祭拜。之所以那时候作此决定，可能是因为我们心里有些结，觉得欠了戚红梅什么。我们需要几年时间整理消化，最终给彼此一个交代。
终于，蒋梓桐抿着嘴角对我说：
”茜茜，三年了。当初是我跟你们说时间会冲淡一切，会让一切变得模糊，对的错的都会。我想人是本能地欺骗自己，安慰自己，让伤口一点点愈合。但现在没有愈合，一切历历在目。我在清晨刷牙地时候，在聚会唱卡拉ok地时候，一个人深夜失眠地时候，脑中都会突然跳出她。“
蒋梓桐哭了。她本来一直扮演着照顾我们情绪地大姐姐角色。
我知道，这个时候该我装大人了。
”梓桐，我们既然决定去了，就抱着平常心。我们这些年没见面，也许是需要聚在一起做一个了结。死的人已经死了，无法再复生。我们还得活下去，这次云南之行，就当做一个终点吧。换一种思考方式地话，就当做一次放松之旅，如何？“
蒋梓桐忍着抽泣，点点头。
”对了，梓桐。“
”什么？“
”你前几天有没有收到奇怪地短信息？发信人是匿名的？“
”嗯我没有印象。现在手机上接到的都是写垃圾短信，我没注意过有特别的信息。“蒋梓桐停顿了片刻说，”怎么了茜茜？你收到什么骚扰信息了吗？“
”嗯，可能是恶作剧。“我答道。
”什么样的恶作剧？遇到变态骚扰了吗？不会有什么危险吧，你不要不当回事啊。“蒋梓桐关切地追问。
”没事的，应该没事的。放心吧，就是一般地骚扰短信。“我没有继续说短信地内容。
”诗诗一会儿也会过来吗？“江铜看了看时间，问我。
”是的，她刚刚发信息说到了地铁口。“、
李诗诗是怎样地女孩呢？如果让一个蠢男人来形容，她就是典型地美丽、肤浅、现实的女孩。男人常常自作聪明觉得这种女孩再女生堆里没有人员，因为女人天性好嫉妒，容不得比自己漂亮地。其实这是不对的，李诗诗和女生的关系很好。她的轻佻、无脑多少是常年习惯装出来的。她自己知道自己必须要扮演这样的角色，才能维持那个“女神”形象。
世间的事就是这样，如果一个人有什么特长——比如长的漂亮。那么周围就会给你一个固定的角色去扮演。李诗诗就是这么顺从了角色，可能是怕麻烦，也可能是有些虚荣吧。所以女生们讨厌的，不是李诗诗这种“装骚”的，而是“装纯”的。李诗诗本性是挺聪明的女孩，而且有些男孩似的较真儿。前一秒手机里看的是量子物理，后一秒就赶紧和小姐妹聊起各种女生话题。
一串踢踢踏踏的高跟鞋声音，李诗诗笑呵呵地往这边走来。
她瞥见抽泣地蒋梓桐，于是收起笑容坐了下来，把时髦地太阳镜放进香奈儿包里。一只胳膊揽住蒋梓桐的脖颈，脑袋侧靠在蒋梓桐的肩膀上。像小猫一样，一语不发。
红着眼睛的蒋梓桐尽力擦干眼泪。
“听说红梅的老家在山里，而且周围各种民族风情，去一趟玩玩也挺有意思的哈！”李诗诗努力兴奋起来。
“好像是，那里有点偏僻，但据说风景非常好。”我答道。
“既然是旅游，能不能带家属去呢？”李诗诗坏笑起来。
说实话李诗诗的男朋友们我都不是很喜欢，他们的主要特点都是蠢。
“就我们八个人吧”蒋梓桐当真地说道。
“知道知道，我开玩笑的，毕竟是祭拜去的。怎么可能白天上坟，夜里还折腾呢”李诗诗露出坏笑。
“不一定是八个人，其他人是不是都能去还不一定。”我补充道，“我过几天就一个一个跟他们确认。”
“挺好的，大家也很久没见面了”蒋梓桐说着，却似乎有心事。
“行程呢？”李诗诗问到。
“就在这个月底。我负责组织女生这边，柳博负责组织男生那边。下周柳博一个人先过去，他现在辞职在家，时间比较充裕。他说要先过去安排一下，以免我们直接去了不好落脚。”我解释着。
“对了，茜茜，华生现在怎么样？”李诗诗转移话题，问起大学时我捡回寝室的那只名字叫”华生“的毛。毕业后，我一直养着它到现在。
”还那样，做了绝育手术后体重暴增，而且越来越馋了“
”唉走路不能甩蛋蛋了“李诗诗颇为遗憾地开玩笑。
”我们去吃点东西吧，我也饿了。“蒋梓桐轻声提议，”难得见面，我们就去上学时经常去的那家西餐厅如呵？叫什么来着。那个西餐厅？“
蒋梓桐和李诗诗面面相觑，都想不起来。
“the anchor。”我不假思索答道。
但天晚上我半梦半醒，回忆起以前和戚红梅的一段对话。
那是一个冬日午后，我看着书昏昏欲睡，经历了那些事一直小陈的戚红梅突然恢复了往日神采，平静地对我说：
“林茜，你怎么看‘人死而复生’这个问题？”
“说什么鬼话呢死丫头”我吓得惊醒。
“就当成一个严肃的科幻问题，或者说哲学问题。”戚红梅解释道。
“不能啊，等等也许能科技发达到能移植记忆的话类似蛇蜕皮一样，趁脑还没死时，人换一副身体就相当于复活了吧？”
“这么说的话人死了是不可能复活的，我认为。死亡就是指组成这个生命一切生物元素消失了火星，变成了另外的东西，再也不复原样了。比如车子坏了，修理下零件加加油，又活过来能开动了。这是因为车子的钢筋、电路、机器没有变成砂子，如果组成车子的一切都变成了砂子铁粉，就再不可能修理复原了。就是这个道理。”
“其实不是能不能的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
“这个问题本身就大错特错了。”戚红梅悲伤地说道。
完全不知晓林茜现在状况，面对着一柜子的泡面垃圾食品，不自觉陷入沉思：‘我到底要不要清了它们，然后买一些健康的食材？’
然后这一问题在连续几声急促的“滴滴”声后，果断地被抛弃了。
我：戚红梅坠楼的事，我想了解一下细节。
林茜：好，我其实已经吧我记忆中的细节全部还原在文章中了。
林茜：你还有哪些需要问的？
我：关于坠落时的情形
林茜：就像我文章中描述的一样，我看到台上的戚红梅做了一连串的奇怪动作，然后就翻落下来了
我：我比较在意那些动作
林茜：有点像但应该不是。她纵身翻越的时候非常果断，我只记得那一瞬间人群的尖叫声淹没了一切。
我：凡是奇怪的地方就有问题
林茜：我也觉得是这样，后来和其他人也讨论过这个问题，跟警察也说过，大家都找不到合理的解释，只能作罢了。
我：后来你们见到戚红梅的家人了吗？
林茜：只打了个照面，是戚红梅的老父亲。我们安慰了几句，不过说实话，大家都不擅长这些。戚红梅的父亲也不善言语，我们看了心里很难受。
我：唉，白发人送黑发人是最难过的
林茜：好在都过去了
林茜：还有什么需要了解的吗？关于戚红梅坠楼的事情
我：戚红梅坠楼这件事对哪些人影响最大？
林茜：所有人。
我：包括？
林茜：班上的同学，我们寝室的三个女生，还有我们当时一个项目团队的人。
我：好吧，后面我有机会跟他们也聊聊。
林茜：会有机会的。你后面会一个个遇到他们。
我：我很期待，从不同侧面了解问题是有益的。
林茜：是的，多听听大家的意见，也许能更快解决这个神秘短信问题。
我：希望他们像你一样友善。
林茜：肯定的，他们都是我的朋友呀。
朋友？哪怕是熟人作案也能这么相信自己的“朋友”吗？
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问题，被电脑屏幕照亮的黝黑眼珠爆发出了少见的光彩。
希望这次的故事能够让我多思考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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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和蒋梓桐、李诗诗三人月在咖啡店碰面，讨论下去云南的事。这次去云南一共四男四女八个人。女生这边我要负责组织。
这间咖啡店人气异常高，人们像买门票一样买一杯咖啡，然后获得坐在这里聊天的资格。聊天本应该是在安静的地方，如今却和酒吧类似，人们需要放大声音咬着耳朵才能聊天。人们围在一起，每个人都说一写自己想说的话，说完了其他人草草应允，然后再由一个人接着说自己想说的话。像仪式般反复。那些角落里一个人带着耳机对着苹果笔记本的人，和这些人相比谁更孤独呢？在独自等待的时间里我不禁这样想。片刻，身穿一身亚麻长裙的蒋梓桐翩然而至。
”茜茜，你的气色不太好呀，最近太累了吗？“蒋梓桐还是那样温柔地说道。她比我大半年，但是感觉成熟非常多。从大一进学校第一次见到她就有一种大姐姐的感觉。那种气质，让人自然而然地判断她将来必定当个老师或者医生。
”睡不好，工作倒是不太累。“我答道。
”我们由大半年不见了吧？“蒋梓桐一边说一边查着手机。
”对啊，上次见面时你还在钱一家公司准备辞职。“
”对对！我现在在一家英语培训机构教英语。“蒋梓桐说。
我微笑点点头，然后我们陷入沉默。
我们今天的话题本来应该是”那件事“。
但年前，戚红梅坠楼之后。我们——准确地说应该是我们八个人。决定在三年后去戚红梅的老家云南祭拜。之所以那时候作此决定，可能是因为我们心里有些结，觉得欠了戚红梅什么。我们需要几年时间整理消化，最终给彼此一个交代。
终于，蒋梓桐抿着嘴角对我说：
”茜茜，三年了。当初是我跟你们说时间会冲淡一切，会让一切变得模糊，对的错的都会。我想人是本能地欺骗自己，安慰自己，让伤口一点点愈合。但现在没有愈合，一切历历在目。我在清晨刷牙地时候，在聚会唱卡拉ok地时候，一个人深夜失眠地时候，脑中都会突然跳出她。“
蒋梓桐哭了。她本来一直扮演着照顾我们情绪地大姐姐角色。
我知道，这个时候该我装大人了。
”梓桐，我们既然决定去了，就抱着平常心。我们这些年没见面，也许是需要聚在一起做一个了结。死的人已经死了，无法再复生。我们还得活下去，这次云南之行，就当做一个终点吧。换一种思考方式地话，就当做一次放松之旅，如何？“
蒋梓桐忍着抽泣，点点头。
”对了，梓桐。“
”什么？“
”你前几天有没有收到奇怪地短信息？发信人是匿名的？“
”嗯我没有印象。现在手机上接到的都是写垃圾短信，我没注意过有特别的信息。“蒋梓桐停顿了片刻说，”怎么了茜茜？你收到什么骚扰信息了吗？“
”嗯，可能是恶作剧。“我答道。
”什么样的恶作剧？遇到变态骚扰了吗？不会有什么危险吧，你不要不当回事啊。“蒋梓桐关切地追问。
”没事的，应该没事的。放心吧，就是一般地骚扰短信。“我没有继续说短信地内容。
”诗诗一会儿也会过来吗？“江铜看了看时间，问我。
”是的，她刚刚发信息说到了地铁口。“、
李诗诗是怎样地女孩呢？如果让一个蠢男人来形容，她就是典型地美丽、肤浅、现实的女孩。男人常常自作聪明觉得这种女孩再女生堆里没有人员，因为女人天性好嫉妒，容不得比自己漂亮地。其实这是不对的，李诗诗和女生的关系很好。她的轻佻、无脑多少是常年习惯装出来的。她自己知道自己必须要扮演这样的角色，才能维持那个“女神”形象。
世间的事就是这样，如果一个人有什么特长——比如长的漂亮。那么周围就会给你一个固定的角色去扮演。李诗诗就是这么顺从了角色，可能是怕麻烦，也可能是有些虚荣吧。所以女生们讨厌的，不是李诗诗这种“装骚”的，而是“装纯”的。李诗诗本性是挺聪明的女孩，而且有些男孩似的较真儿。前一秒手机里看的是量子物理，后一秒就赶紧和小姐妹聊起各种女生话题。
一串踢踢踏踏的高跟鞋声音，李诗诗笑呵呵地往这边走来。
她瞥见抽泣地蒋梓桐，于是收起笑容坐了下来，把时髦地太阳镜放进香奈儿包里。一只胳膊揽住蒋梓桐的脖颈，脑袋侧靠在蒋梓桐的肩膀上。像小猫一样，一语不发。
红着眼睛的蒋梓桐尽力擦干眼泪。
“听说红梅的老家在山里，而且周围各种民族风情，去一趟玩玩也挺有意思的哈！”李诗诗努力兴奋起来。
“好像是，那里有点偏僻，但据说风景非常好。”我答道。
“既然是旅游，能不能带家属去呢？”李诗诗坏笑起来。
说实话李诗诗的男朋友们我都不是很喜欢，他们的主要特点都是蠢。
“就我们八个人吧”蒋梓桐当真地说道。
“知道知道，我开玩笑的，毕竟是祭拜去的。怎么可能白天上坟，夜里还折腾呢”李诗诗露出坏笑。
“不一定是八个人，其他人是不是都能去还不一定。”我补充道，“我过几天就一个一个跟他们确认。”
“挺好的，大家也很久没见面了”蒋梓桐说着，却似乎有心事。
“行程呢？”李诗诗问到。
“就在这个月底。我负责组织女生这边，柳博负责组织男生那边。下周柳博一个人先过去，他现在辞职在家，时间比较充裕。他说要先过去安排一下，以免我们直接去了不好落脚。”我解释着。
“对了，茜茜，华生现在怎么样？”李诗诗转移话题，问起大学时我捡回寝室的那只名字叫”华生“的毛。毕业后，我一直养着它到现在。
”还那样，做了绝育手术后体重暴增，而且越来越馋了“
”唉走路不能甩蛋蛋了“李诗诗颇为遗憾地开玩笑。
”我们去吃点东西吧，我也饿了。“蒋梓桐轻声提议，”难得见面，我们就去上学时经常去的那家西餐厅如呵？叫什么来着。那个西餐厅？“
蒋梓桐和李诗诗面面相觑，都想不起来。
“the anchor。”我不假思索答道。
但天晚上我半梦半醒，回忆起以前和戚红梅的一段对话。
那是一个冬日午后，我看着书昏昏欲睡，经历了那些事一直小陈的戚红梅突然恢复了往日神采，平静地对我说：
“林茜，你怎么看‘人死而复生’这个问题？”
“说什么鬼话呢死丫头”我吓得惊醒。
“就当成一个严肃的科幻问题，或者说哲学问题。”戚红梅解释道。
“不能啊，等等也许能科技发达到能移植记忆的话类似蛇蜕皮一样，趁脑还没死时，人换一副身体就相当于复活了吧？”
“这么说的话人死了是不可能复活的，我认为。死亡就是指组成这个生命一切生物元素消失了火星，变成了另外的东西，再也不复原样了。比如车子坏了，修理下零件加加油，又活过来能开动了。这是因为车子的钢筋、电路、机器没有变成砂子，如果组成车子的一切都变成了砂子铁粉，就再不可能修理复原了。就是这个道理。”
“其实不是能不能的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
“这个问题本身就大错特错了。”戚红梅悲伤地说道。
完全不知晓林茜现在状况，面对着一柜子的泡面垃圾食品，不自觉陷入沉思：‘我到底要不要清了它们，然后买一些健康的食材？’
然后这一问题在连续几声急促的“滴滴”声后，果断地被抛弃了。
我：戚红梅坠楼的事，我想了解一下细节。
林茜：好，我其实已经吧我记忆中的细节全部还原在文章中了。
林茜：你还有哪些需要问的？
我：关于坠落时的情形
林茜：就像我文章中描述的一样，我看到台上的戚红梅做了一连串的奇怪动作，然后就翻落下来了
我：我比较在意那些动作
林茜：有点像但应该不是。她纵身翻越的时候非常果断，我只记得那一瞬间人群的尖叫声淹没了一切。
我：凡是奇怪的地方就有问题
林茜：我也觉得是这样，后来和其他人也讨论过这个问题，跟警察也说过，大家都找不到合理的解释，只能作罢了。
我：后来你们见到戚红梅的家人了吗？
林茜：只打了个照面，是戚红梅的老父亲。我们安慰了几句，不过说实话，大家都不擅长这些。戚红梅的父亲也不善言语，我们看了心里很难受。
我：唉，白发人送黑发人是最难过的
林茜：好在都过去了
林茜：还有什么需要了解的吗？关于戚红梅坠楼的事情
我：戚红梅坠楼这件事对哪些人影响最大？
林茜：所有人。
我：包括？
林茜：班上的同学，我们寝室的三个女生，还有我们当时一个项目团队的人。
我：好吧，后面我有机会跟他们也聊聊。
林茜：会有机会的。你后面会一个个遇到他们。
我：我很期待，从不同侧面了解问题是有益的。
林茜：是的，多听听大家的意见，也许能更快解决这个神秘短信问题。
我：希望他们像你一样友善。
林茜：肯定的，他们都是我的朋友呀。
朋友？哪怕是熟人作案也能这么相信自己的“朋友”吗？
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问题，被电脑屏幕照亮的黝黑眼珠爆发出了少见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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