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丹青vs如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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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务室里气氛极其尴尬过了许久，常胜才想起来穿好衣服，依旧背对着林墨墨：“那个，墨墨，你衣服穿好没有？穿好我们出去了”林墨墨轻轻地回：“我没脱”
“哈？你没脱？”常胜猛地转过来，看到的是穿戴整齐的林墨墨，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
常胜走了过去，轻轻捋了捋林墨墨的刘海，因为汗湿搭拉在眉毛上，显得林墨墨整个人垂头丧气的。“墨墨，身上是有印记的对吗？”
林墨墨又抱紧了肚子，别过脸去：“你想看？”
常胜捂住了林墨墨的手：“原来在这里吗？不，我知道一下就好，你不愿意，我不看。但是墨墨，我很开心因为是你”
林墨墨被常胜紧紧地搂在怀里，脑海里回想着唐文以前说过的话。“常胜唐婉”
话未出口，林墨墨便被常胜深深地吻住了。林墨墨闭上了眼睛，即便你不说，我也这么想到了。因为唐婉不是你的命定之人，所以她不在了是吗
夕阳西下，医务室里两个人儿拥吻在一起，叶落无声。
休息室里
“红炎，今天我们和丹青的比赛后，你就跟阿文他们回去吧。”璧蓝喝着红炎泡出来的茶，淡淡地开口。红炎没有回答，又摸了摸面具。璧蓝轻笑起来：“放心吧。丹青那种货色，赢他们容易。你在担心他接受不了现在的你？”
红炎低下头，继续泡茶。“我的茶艺，也是他教的”面具后面飘出无力的话语，带着浓浓的悲伤。
“璧蓝！红炎！集合了！要比赛了！”
“知道了。”璧蓝对着红炎说道：“走吧。帮他赢回来。”
东区的操场上，有一个啦啦队方阵，看到璧蓝出现后，就开始表演团体操，喊着口号，还拉起了横幅，“如言必胜！璧蓝必胜！”
纵横坐在观众席上。林墨墨托着腮帮子囔囔着：“嗷他们的阵仗好大啊”
“阵仗大又怎么样？赢了再嘚瑟。”穆然翻着白眼走向了穆平川，手里还拿着水和毛巾。
林兰也托着腮，问林墨墨：“欸你说，丹青要是赢了，为什么不把穆然弄过去，把你弄过去干什么？”林墨墨双手抱头：“唉，正常人是不能理解这对德国骨科兄妹的”
突然广播一阵啸叫，传来一个女声：“经过表决，躲避球规矩改变了，请大家听好。”
“第一，返场取消，被击中者直接出局。第二，虚线框取消，出界者出局。第三，球出界者出局。第四，场上伤者后果自负，本校不提供医疗救助。其余照旧。完毕。”
广播掐断后，大家开始窃窃私语。规矩变了没什么，为什么说受伤了还不提供医疗救助呢？林墨墨疑惑地寻找着璧蓝，却对上了唐文的眼睛，唐文对她做了个嘘的动作，又掌心向下，压了压。
裁判吹响了预备哨，双方选手上场。
观众席里爆出了一阵惊呼。酒红色的波浪长发，金色的面具，以及伤痕累累的手臂和大长腿。
“红炎！红炎！女神！女神！”
啦啦队更换了横幅，打出了红炎的名号。
令人奇怪的是，璧蓝带了十个人上场，有五个人席地而坐，剩下几个人也懒懒散散地站在一旁。
穆平川大笑到：“还以为你们有多本事，结果也是跟虫一样！”如言的学生群里飘出一些轻轻的嘲笑。穆平川不以为意。
丹青队的四号，一边眼睛贴着绷带。“墨墨，你看那个人的眼睛，是你昨天砸的吗？”林兰摇了摇林墨墨的胳膊，林墨墨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王香香也摇了摇林墨墨的小辫子：“墨墨，你可以啊，那种轻飘飘的沙球你都能把人砸伤啊”
沙球？！林墨墨一惊：“我们昨天用的是沙球！”林兰和王香香点了点头：“嗯啊，哪里不对？”林墨墨指着场上裁判手里的球：“你们看！那个是铅球！我比赛用的铅球！”
果然，裁判手上是个铅球，看大小，似乎是赛用的7.26千克的铅球。如言这是要干什么“难怪如言说会受伤，他们用铅球当躲避球！”林墨墨激动地猛拍栏杆，差点飞出去了。
常胜拼命拉住林墨墨：“墨墨你别激动，这么激动做什么，好好看比赛！”
裁判吹了发球哨后，对着两边说：“这个是赛用铅球，你们自己注意安全。我只发这一个球，接下来你们自己发，谁出界谁去捡。”
穆平川冷哼一声：“无所谓倒是你璧蓝，后面坐着的那五个几个意思呢？”璧蓝嗤地笑出来，往后退了几步，明显就是把球让给了穆平川。
“江璧蓝你少看不起人了！”
伴随着穆平川的怒吼，他将球朝璧蓝身后坐着的五个人投去。穆平川虽然脚力惊人，可臂力就普通了，赛用铅球对穆平川来说，还是吃力的。
球并没有飞多远，不像穆平川预想的那些击中后排的其中一人，反而被原地不动的璧蓝，伸出手就接到了。璧蓝反手就是一丢，直中丹青四号没有受伤的眼睛。
“啊！”
撕心裂肺的哀嚎瞬间传遍了整个东区，丹青四号倒在地上挣扎，双手捂着眼睛，可血还是不断地从指缝间溢出来。
如言的人都很淡定，似乎早已习惯了璧蓝的残忍。丹青炸了，场上场下各种怒吼和谩骂。常胜握紧了林墨墨的手，林墨墨咬着自己的手指头，埋在常胜怀里。其他人也是扎堆挤在一起。
“快叫医生啊！”
“喂！送医院去！该死的如言说不负责治疗！快走！”
丹青跑出几个人，扛着伤员就往外跑。穆平川怒目圆瞪，质问璧蓝：“喂，你会不会太过分了？！”璧蓝轻描淡写地飘出一句话来：“彼此彼此啊”
穆平川准备好好收拾璧蓝一顿，结果大家却发现，实际上穆平川是被璧蓝一顿吊打
发球权一直在如言手上，璧蓝发了一个球后，也走到后排坐了下来。目前是红炎在场上。
“红炎？”王丛炀默默地念叨着。“洪颜”
罗曼没听清：“啊？你说谁？”王丛炀回过神来，笑笑：“啊没什么，那个红炎似乎很强呢。可以放心了。”
再看看场上，红炎冲着穆平川淡淡地说了一句：“你退后，叫你队友全上吧。待会儿璧蓝会收拾你的。”
穆平川双手握拳，咬牙切齿地说：“好！我就和璧蓝单挑！我倒要看看你一个小丫头片子能怎么样！”
剩下的八个人排成了一排，虎视眈眈地盯着红炎，她依旧云淡风轻。
少时，红炎甩起长发，一个优雅的转身投球，明明有重量的铅球此刻在她手里化成了一片羽毛，舞蹈在彼此之间。红炎鹰一样的眼睛将每一个人深深地刻印在脑海里，准确地计算出每个角度，一次又一次的出手。丹青成员躲也躲不过，反击也反击不得，顷刻间哀鸿遍野，伤员满地。
观众席爆发出激动的呐喊，啦啦队也兴奋的不行，整个东区响彻着红炎的名字。
林墨墨也激动的上蹿下跳的：“哇红炎好厉害啊！这么厉害的人要来纵横也！纵横要天下无敌了！”常胜虽然不说什么，一直拉着跟猴子一样的林墨墨，脸上却也是抑制不住的喜悦。
丹青只剩下穆平川一人，璧蓝站了起来，拍拍裤子上根本不存在的灰，说：“你们也去休息区吧，反正都是看”
“江璧蓝！你！”
璧蓝看看怒火中烧的穆平川，摊摊手：“单挑嘛，我人多，别说我欺负你。”
红炎一声不吭地带头离开了赛场，其他人也纷纷起身，伸懒腰打哈欠地走了出去。
“好了，开始吧。”璧蓝依然原地不动，把发球权让给了穆平川。
穆平川也不再客气，将上衣狠狠地撕开，往旁边一丢，恶狠狠地将铅球踢了出去。璧蓝蹲了下来，张开手掌，像接棒球一样，轻而易举地接住了球。
“穆平川，这可是赛用铅球，你这么直接用踢的，不怕腿受伤吗？”璧蓝抓着球，突然盯着穆平川的小腿看。
“哼，我也不怕让你们知道了。”穆平川又撕了长裤的裤脚，露出了骇人的小腿，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气，吓的不轻。穆平川的小腿，已经没有肉了，取而代之的是钢铁，这是改造过的腿，镶嵌了器械，难怪他的脚力那么离奇
“完美”璧蓝似笑非笑地点点头，开始了他的进攻。
璧蓝向后伸直了手臂，水平地向前用力一丢，球侧旋着飞了过去。穆平川哼了一声：“切，这种球，躲不过才奇怪了！”说罢往后一跳，球恰好从他鼻尖转过，运气好的躲过去了。
这时，红炎推着一箱子的铅球来到了璧蓝身边。
穆平川懵了：“喂！你什么意思？！”
璧蓝礼貌地笑笑：“虐你啊”
在穆平川感到危险，渐渐惊恐起来的同时，璧蓝一个接一个地把球丢了过去，从那双改造过的小腿开始，大腿，胯骨，肚子，前胸，肩膀，胳膊，喉咙，每一个球都像子弹一样穿透穆平川的身体，粉碎他的意志。穆平川就像一个提线木偶一般，在璧蓝的操纵下，在风中凌乱地跳着舞。
丹青的人愤怒地冲进赛场，却被如言的啦啦队围住，根本进不去。璧蓝冷眼看了看想冲进来的丹青学生，厉声喝到：“在我如言各种放肆你以为我是瞎子吗？！我今天就是教训教训你们这帮没有修养的痞子！”
璧蓝转向穆平川，他居然死死地撑在那里没有倒地，而且一声不吭。
“呵呵，这个时候耍什么帅？”
就剩两个球了，璧蓝突然微微一笑，用了标准的推铅球的姿势，分两次把球推向穆平川，直击头部。刹那，鲜血直流，已经看不清砸到了哪里。
“哥哥！”
穆然撕心裂肺地哭喊着冲进去，失去意识倒地的穆平川，就像一个炸弹一样，把人群炸开了花。
璧蓝挥挥手，如言的人都漠不关心地离场了。穆然和丹青的人疯了一样地冲上去。
“老大！”
“哥哥！”
“走！去医院！走！快！”
纵横的人们安静地坐在观众席上，感觉在看一场闹剧。
“常胜，璧蓝好残忍啊这种人会是橙烟的亲哥哥？”林墨墨一脸担忧地说。常胜没有回答，揉揉林墨墨的头，将他搂在怀里。唐文走了过来，刷地打开扇子，轻轻地给林墨墨扇风：“所以烟儿才不肯承认这个哥哥啊”
“噢”
林兰也是看的五味杂陈：“那个，我们也回去吧。话说回来，那个红炎是不是真的要来纵横了？”
唐文点了点头。这时王丛炀走了过来：“唐文，你是不是知道这个红炎？她”唐文合了扇子挡住了王丛炀的嘴：“我知道你的意思。等红炎来纵横后，你可以慢慢问她”
就这样，大家各怀心事地回去休息了。
看着王丛炀的背影，红炎正常的左眼消消地滑落一滴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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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你没脱？”常胜猛地转过来，看到的是穿戴整齐的林墨墨，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
常胜走了过去，轻轻捋了捋林墨墨的刘海，因为汗湿搭拉在眉毛上，显得林墨墨整个人垂头丧气的。“墨墨，身上是有印记的对吗？”
林墨墨又抱紧了肚子，别过脸去：“你想看？”
常胜捂住了林墨墨的手：“原来在这里吗？不，我知道一下就好，你不愿意，我不看。但是墨墨，我很开心因为是你”
林墨墨被常胜紧紧地搂在怀里，脑海里回想着唐文以前说过的话。“常胜唐婉”
话未出口，林墨墨便被常胜深深地吻住了。林墨墨闭上了眼睛，即便你不说，我也这么想到了。因为唐婉不是你的命定之人，所以她不在了是吗
夕阳西下，医务室里两个人儿拥吻在一起，叶落无声。
休息室里
“红炎，今天我们和丹青的比赛后，你就跟阿文他们回去吧。”璧蓝喝着红炎泡出来的茶，淡淡地开口。红炎没有回答，又摸了摸面具。璧蓝轻笑起来：“放心吧。丹青那种货色，赢他们容易。你在担心他接受不了现在的你？”
红炎低下头，继续泡茶。“我的茶艺，也是他教的”面具后面飘出无力的话语，带着浓浓的悲伤。
“璧蓝！红炎！集合了！要比赛了！”
“知道了。”璧蓝对着红炎说道：“走吧。帮他赢回来。”
东区的操场上，有一个啦啦队方阵，看到璧蓝出现后，就开始表演团体操，喊着口号，还拉起了横幅，“如言必胜！璧蓝必胜！”
纵横坐在观众席上。林墨墨托着腮帮子囔囔着：“嗷他们的阵仗好大啊”
“阵仗大又怎么样？赢了再嘚瑟。”穆然翻着白眼走向了穆平川，手里还拿着水和毛巾。
林兰也托着腮，问林墨墨：“欸你说，丹青要是赢了，为什么不把穆然弄过去，把你弄过去干什么？”林墨墨双手抱头：“唉，正常人是不能理解这对德国骨科兄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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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球权一直在如言手上，璧蓝发了一个球后，也走到后排坐了下来。目前是红炎在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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璧蓝转向穆平川，他居然死死地撑在那里没有倒地，而且一声不吭。
“呵呵，这个时候耍什么帅？”
就剩两个球了，璧蓝突然微微一笑，用了标准的推铅球的姿势，分两次把球推向穆平川，直击头部。刹那，鲜血直流，已经看不清砸到了哪里。
“哥哥！”
穆然撕心裂肺地哭喊着冲进去，失去意识倒地的穆平川，就像一个炸弹一样，把人群炸开了花。
璧蓝挥挥手，如言的人都漠不关心地离场了。穆然和丹青的人疯了一样地冲上去。
“老大！”
“哥哥！”
“走！去医院！走！快！”
纵横的人们安静地坐在观众席上，感觉在看一场闹剧。
“常胜，璧蓝好残忍啊这种人会是橙烟的亲哥哥？”林墨墨一脸担忧地说。常胜没有回答，揉揉林墨墨的头，将他搂在怀里。唐文走了过来，刷地打开扇子，轻轻地给林墨墨扇风：“所以烟儿才不肯承认这个哥哥啊”
“噢”
林兰也是看的五味杂陈：“那个，我们也回去吧。话说回来，那个红炎是不是真的要来纵横了？”
唐文点了点头。这时王丛炀走了过来：“唐文，你是不是知道这个红炎？她”唐文合了扇子挡住了王丛炀的嘴：“我知道你的意思。等红炎来纵横后，你可以慢慢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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