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章 渐入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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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线索还有吗？”
“没有了，现在我们正在组织民警对附近的居民进行走访。”
现场陷入了沉默，发生两起命案，却找不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凶手的嚣张似乎就是对在座所有警察的嘲讽。凶手现在悠闲自在，而所有刑警竟然对此束手无策。
“大家都谈一下对凶手的看法吧。”局长又一次打破沉默。
“我觉得李天元的死证明了凶手应该是两位死者的高中同学。”方羽说道，显然早上推理的失误并没有使他灰心。
“依据是什么？”
“梁平在东海大学，而李天元正准备出国，他们两个却在昨天晚上相继遇害。再结合死者的社会关系，我认为凶手应该同时认识梁平和李天元。我们从死者高中拿到了毕业生去向表，该高中在东海大学的学生仅有五人，其中三个人是女生，还有一个男生与死者素不相识，所以我认为凶手是东海大学的可能性可以排除。再加上李天元被杀，更能证明这一点。我建议调整侦查方向，将死者高中今年留在本地的毕业生全部筛查一遍。”
“其他人有什么意见？”
“我不同意。”郑涵说话了：“凶手割下李天元的生殖器，并将其油炸后用弓箭钉在电视机上，再加上我们目前的询问结果，可以推断李天元和梁平一定对一些女生做过什么，这才引起了凶手的强烈仇恨。根据我们的调查，李天元和梁平虽然与异性关系混乱，但是在高一以后就没有与本校女生发生过关系。所以我觉得应该从校外方面入手。
“并且，根据法医验定，两名死者都是被因为心脏直接被刺入而死。据此推断，凶手应该是男性，我觉得杀人原因可能是情杀或仇杀。凶手可能为某位女生的男朋友，或者是其父亲，哥哥，或者弟弟之类的男性亲属。”
“郑涵和方羽的想法都很有道理。郑涵，你带着一队按着你的想法查。方羽，你也同样的。但我有个要求，所有线索必须共享，以尽快破案为主要目的。此次案情重大，凶手连杀两人，作案手法极其残忍。这个的侦破关系着我们警队的荣誉，希望大家全力以赴，不要辜负人民对我们的信任。拜托了！”局长的话像钉子一样钉在在场所有刑警心里，之前的阴霾全都一扫而光。
出了会议室，方羽一个人独自在角落抽烟，从警以来方羽从未感到过如此巨大的压力，政法高官亲自督办，自己要和郑涵分别侦查方向。疲惫感蔓延至全身，只能通过抽烟来麻痹自己，一根接着一根，早上刚买的一包烟，现在就已经只剩下两根了。刚刚闭上眼睛，脑中就浮现李天元被杀的现场，满地板的血，缠绕着尸体的肠子，钉在电视机上的生殖器，被狗吃剩下的心脏。方羽不由得感到一阵恶心，赶忙吸了一口烟，不想却又被烟呛到。
“咳咳”，这时身后递过来一瓶水，方羽猛地喝下一大口，转身看见递给自己水的居然是局长。
“局长”
“不必说，我知道你想什么。你们压力大，我压力也大啊。我知道，你刚升了刑侦队长，想做出点成绩给大家看看。你和郑涵都是同年从警校毕业被分配到分局的，当初我就看出你们两个都不错，都是干刑警的料。现在发生这样的案子也不要怕，不要急，虽然手里线索不多。但法网恢恢疏而不漏，要对自己和我们的刑侦手段有信心。你和郑涵的考虑没有谁对谁错，现在谁也不能对凶手下结论，如果能下，凶手早就被抓到了。就算凶手不符合你的推断，你也能排除一种可能性是不是？你和郑涵，以前是同学，现在是同事，不必什么事都争个高低出来，做人心态放平和一点。”
“我会的，局长，请您放心。”
“这样就好，压力也不要太大了，我们当警察的，对得起自己身上这套警服就好。抽完这根烟别抽了，听听你嗓子哑成什么样子了。”说完局长便自顾自地走了。
方羽把烟掐灭，回到办公室，筛查明天需要走访的名单。
发现尸体的第二天，郑涵和方羽带人分别去了梁平和李天元的家，想在他们房间找出可能与凶手有关的线索。
“拿走，照片，u盘，电脑，日记，还有那些带字的，看看有没有信件，可疑的或者有价值的东西全部带回去。”郑涵命令道。与此同时，方羽也在李天元的房间做着同样的事
“郑队，这个抽屉有避孕套。”队员说道。
“没见过避孕套还是怎么，大惊小怪的，一个没拆的避孕套能查什么。”
“郑队，这你就不懂了吧。你看这个套是sagai 一rlgal001。这可是现在世界上最薄的套了，不过一只价格也不便宜。”
“啧，懂得挺多的嘛。平时没少用吧。”另一个队员调侃道。
“别贫嘴了，快点找，发现凶手的线索可能就在这里。”郑涵一下命令，谁也不关心世界上最薄的套了，一会就从梁平的房间找出两个大纸箱的物品。
郑涵和队员在收集物品的时候，梁平的母亲一直客厅等待，不时还传来抽泣的声音。自己儿子刚刚离世，现在连自己儿子的平时用品都要被警察拿走了，这样的心情不是常人能够理解的。郑涵一再声明这是为了尽快找到凶手才不得已采取的手段，所有物品在侦查结束以后一定会还回来的。但依然没能使梁平母亲停止哭泣。
相比之下，方羽那里就顺利多了。李天元的父亲连夜赶回，其母亲因为受到的打击太大前往苏州的姐姐家了。方羽对李天元的父亲说明情况之后就开始了搜查工作，虽然现场已经被鉴证科的同事打扫过了，但依然充满着浓浓的血腥味，电视机的裂痕也清晰可见。
方羽正在指挥收集物品时，李天元的父亲的默默地走到方羽的身旁。
方羽感觉身后有人便转过身来，看见李天元父亲木讷地盯着自己不禁觉得后背发凉。
“那个有什么事吗？”方羽忍受不了这令毛骨悚然的眼神，便开口问道。
“刚才，我按照警官你们的要求检查家里的物品，发现我放在保险柜里的三十多万现金不在了，我爱人的首饰也没了踪影。”
“有这种事？”疑问从方羽心中升起——昨天鉴证科查看过整个房子，并没有发现这个卧室有被盗窃过痕迹，保险柜也完好无损。那么，似乎只剩下一种可能了：“保险柜您儿子能够打开吗？”
“这个保险柜打开需要密码和钥匙同时配对，因为我经常不在家，所以告诉了我孩子保险柜的密码。钥匙的位置他也知道，我放在衣柜的第一套西服的内兜里。”
“知道了，这一点我们会记录的，我们一定会帮您追回损失。”
“说实话警官，我不在乎这三十万，就算丢了三百万对我来说也没什么。现在我只想抓住杀害天元的凶手，是谁这么狠心，我一定要看他被枪毙，为我的天元偿命。警官拜托了，如果有什么能帮上忙的请一定开口，我在省里也有关系，如果这个案子能破，我们家一定会好好报答您的。”
“请千万别这么说抓住凶手本来就是我们的责任，我们一定会尽全力去做的。这是由于您家是命案现场，还请您这几天还是住在外面比较好，等调查工作结束我们会通知您的。”
“这没问题，我已经开好酒店了。如果有其它的需要请务必告知我。”
“感谢您的配合，我们收集完物品后便离开，这些物品我们会在调查完以后送回来的。”
结束了与这位父亲的对话，方羽想要抓住的凶手的愿望更加强烈，两个好端端的家庭就这样毁灭，自己一定要抓住凶手！
郑涵和方羽都回到了警局，看着办公室里四五个大纸箱，真不知道怎么下手。这些箱子里有笔记本cu盘c相机c相册c电脑c还有教科书c课外书，为了了解被害人，从而找出凶手，也可以算得上是不择手段了。
“郑涵，你不觉得少了样东西吗？”
“什么？”
“手机！我们让施工队挖开废墟只找到梁平的尸体，而他身上没有手机，宿舍和家里也没有。李天元的手机也找不到。你不觉得这有点什么猫腻么？”
“你是说凶手把被害人的手机拿走了？我觉得可能是因为钱，梁平和李天元的手机都是最新的iph一ne8，两部手机的价格加起来有我们两两个月工资了。”
“这应该也可以说明凶手家里条件不是很好，李天元的父亲今天告诉我，他家丢了30万的现金和许多首饰。凶手可能是在杀害李天元的过程中见财起意的。”
“也许吧，也能算个线索。方羽，你说这些被害者的遗物怎么查啊。把单位新来的那两个小子叫过来吧。”
“行，我再从我们二队叫个人。走吧，分头查查死者的社会关系，看是你们一队先找到凶手，还是我们二队先破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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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现在我们正在组织民警对附近的居民进行走访。”
现场陷入了沉默，发生两起命案，却找不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凶手的嚣张似乎就是对在座所有警察的嘲讽。凶手现在悠闲自在，而所有刑警竟然对此束手无策。
“大家都谈一下对凶手的看法吧。”局长又一次打破沉默。
“我觉得李天元的死证明了凶手应该是两位死者的高中同学。”方羽说道，显然早上推理的失误并没有使他灰心。
“依据是什么？”
“梁平在东海大学，而李天元正准备出国，他们两个却在昨天晚上相继遇害。再结合死者的社会关系，我认为凶手应该同时认识梁平和李天元。我们从死者高中拿到了毕业生去向表，该高中在东海大学的学生仅有五人，其中三个人是女生，还有一个男生与死者素不相识，所以我认为凶手是东海大学的可能性可以排除。再加上李天元被杀，更能证明这一点。我建议调整侦查方向，将死者高中今年留在本地的毕业生全部筛查一遍。”
“其他人有什么意见？”
“我不同意。”郑涵说话了：“凶手割下李天元的生殖器，并将其油炸后用弓箭钉在电视机上，再加上我们目前的询问结果，可以推断李天元和梁平一定对一些女生做过什么，这才引起了凶手的强烈仇恨。根据我们的调查，李天元和梁平虽然与异性关系混乱，但是在高一以后就没有与本校女生发生过关系。所以我觉得应该从校外方面入手。
“并且，根据法医验定，两名死者都是被因为心脏直接被刺入而死。据此推断，凶手应该是男性，我觉得杀人原因可能是情杀或仇杀。凶手可能为某位女生的男朋友，或者是其父亲，哥哥，或者弟弟之类的男性亲属。”
“郑涵和方羽的想法都很有道理。郑涵，你带着一队按着你的想法查。方羽，你也同样的。但我有个要求，所有线索必须共享，以尽快破案为主要目的。此次案情重大，凶手连杀两人，作案手法极其残忍。这个的侦破关系着我们警队的荣誉，希望大家全力以赴，不要辜负人民对我们的信任。拜托了！”局长的话像钉子一样钉在在场所有刑警心里，之前的阴霾全都一扫而光。
出了会议室，方羽一个人独自在角落抽烟，从警以来方羽从未感到过如此巨大的压力，政法高官亲自督办，自己要和郑涵分别侦查方向。疲惫感蔓延至全身，只能通过抽烟来麻痹自己，一根接着一根，早上刚买的一包烟，现在就已经只剩下两根了。刚刚闭上眼睛，脑中就浮现李天元被杀的现场，满地板的血，缠绕着尸体的肠子，钉在电视机上的生殖器，被狗吃剩下的心脏。方羽不由得感到一阵恶心，赶忙吸了一口烟，不想却又被烟呛到。
“咳咳”，这时身后递过来一瓶水，方羽猛地喝下一大口，转身看见递给自己水的居然是局长。
“局长”
“不必说，我知道你想什么。你们压力大，我压力也大啊。我知道，你刚升了刑侦队长，想做出点成绩给大家看看。你和郑涵都是同年从警校毕业被分配到分局的，当初我就看出你们两个都不错，都是干刑警的料。现在发生这样的案子也不要怕，不要急，虽然手里线索不多。但法网恢恢疏而不漏，要对自己和我们的刑侦手段有信心。你和郑涵的考虑没有谁对谁错，现在谁也不能对凶手下结论，如果能下，凶手早就被抓到了。就算凶手不符合你的推断，你也能排除一种可能性是不是？你和郑涵，以前是同学，现在是同事，不必什么事都争个高低出来，做人心态放平和一点。”
“我会的，局长，请您放心。”
“这样就好，压力也不要太大了，我们当警察的，对得起自己身上这套警服就好。抽完这根烟别抽了，听听你嗓子哑成什么样子了。”说完局长便自顾自地走了。
方羽把烟掐灭，回到办公室，筛查明天需要走访的名单。
发现尸体的第二天，郑涵和方羽带人分别去了梁平和李天元的家，想在他们房间找出可能与凶手有关的线索。
“拿走，照片，u盘，电脑，日记，还有那些带字的，看看有没有信件，可疑的或者有价值的东西全部带回去。”郑涵命令道。与此同时，方羽也在李天元的房间做着同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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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过避孕套还是怎么，大惊小怪的，一个没拆的避孕套能查什么。”
“郑队，这你就不懂了吧。你看这个套是sagai 一rlgal001。这可是现在世界上最薄的套了，不过一只价格也不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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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贫嘴了，快点找，发现凶手的线索可能就在这里。”郑涵一下命令，谁也不关心世界上最薄的套了，一会就从梁平的房间找出两个大纸箱的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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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保险柜打开需要密码和钥匙同时配对，因为我经常不在家，所以告诉了我孩子保险柜的密码。钥匙的位置他也知道，我放在衣柜的第一套西服的内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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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警官，我不在乎这三十万，就算丢了三百万对我来说也没什么。现在我只想抓住杀害天元的凶手，是谁这么狠心，我一定要看他被枪毙，为我的天元偿命。警官拜托了，如果有什么能帮上忙的请一定开口，我在省里也有关系，如果这个案子能破，我们家一定会好好报答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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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您的配合，我们收集完物品后便离开，这些物品我们会在调查完以后送回来的。”
结束了与这位父亲的对话，方羽想要抓住的凶手的愿望更加强烈，两个好端端的家庭就这样毁灭，自己一定要抓住凶手！
郑涵和方羽都回到了警局，看着办公室里四五个大纸箱，真不知道怎么下手。这些箱子里有笔记本cu盘c相机c相册c电脑c还有教科书c课外书，为了了解被害人，从而找出凶手，也可以算得上是不择手段了。
“郑涵，你不觉得少了样东西吗？”
“什么？”
“手机！我们让施工队挖开废墟只找到梁平的尸体，而他身上没有手机，宿舍和家里也没有。李天元的手机也找不到。你不觉得这有点什么猫腻么？”
“你是说凶手把被害人的手机拿走了？我觉得可能是因为钱，梁平和李天元的手机都是最新的iph一ne8，两部手机的价格加起来有我们两两个月工资了。”
“这应该也可以说明凶手家里条件不是很好，李天元的父亲今天告诉我，他家丢了30万的现金和许多首饰。凶手可能是在杀害李天元的过程中见财起意的。”
“也许吧，也能算个线索。方羽，你说这些被害者的遗物怎么查啊。把单位新来的那两个小子叫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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