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一十五章 寒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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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酒会的客人除了王公贵族，大臣子嗣，还有赵天宇这样的望族高门子弟。携带的女伴大多是包养女子。
随着酒会渐入佳境，哈齐兹调制的鸡尾酒更加猛烈，猴子酒巨大的后劲刺激着这些公子哥儿的脑神经。而呼日勒师傅烤制的烤全羊火候刚好，用长刀切成薄片，肉汁鲜美可口，肉质细嫩。
赵天宇甚至用手直接抓起烤肉塞进嘴里，大嚼起来，高呼过瘾。
酒会持续到深夜，玉环扶着烂醉如泥的赵天宇离开时，深深地看了许戈一眼，神色复杂。
九爷赵玉卿送走最后一批客人，心满意足地拍着许戈的肩膀，“小子，今晚的酒会太成功了！我可以断言，明天的京城都会传颂我九爷的酒会！哈哈哈哈！”
许戈苦笑着说，“误打误撞罢了，说实话我也没有底！没想到还不错，不过我看还有不少细节可以改进！”
九爷凝视着他，点了点头，“行了！这就是你的招牌菜！我帮你起个名字，就叫九王府私宴菜！我要推荐你参加厨神外围赛，我要让大家都知道你许戈是个神奇的厨师！当然，我也要教给你更多的东西，你说的对，还是有些细节需要调整”
“小许，你知道吗？即便是我，也需要遵循我们大赵王朝的法令。我们餐饮界也有法令，你现在仍然只是一级帮厨，只有上品，才能独立烹制菜肴，开办饭庄。你在我这里做的只是不对外售卖的私宴。不管你的名气多大，终归要参加厨师品阶评定。这两年争取晋级快些，十年之内当上厨神也不是不可能！”，赵玉卿勾着许戈的肩膀，脚下有些发软，毕竟也喝了很多的猴子酒。
天色泛起鱼肚白，城北绵延不绝的棚户区开始升起了炊烟，苦力家里的主妇们纷纷尽力挣扎起疲惫的身子，将家里仅存的吃食热了热，可能是一块面饼，可能是块红薯，更可能是麦麸粥。那也是只能给家里的顶梁柱，几个孩子的爹吃的，几个缩成一团的孩子只能眼馋地看着越来越瘦削的爸爸艰难地吞咽这顿将支撑他劳作一天的粮食。
许戈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在清晨的街道上，其他几个帮忙的师傅都回去休息了，只有狼七沉默地跟着他。
“怎么样？酒会成功吗？”，早早来到饭店等候的金胖子，远远看到两人，颠颠跑了过来。看到两人淡淡的表情，他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许戈和狼七缓缓走进了屋里，瘫坐在板凳上，没有说话。
“没有关系，小许，你已经尽力了，能在大户人家办次酒席，就已经了不起了！都怪我这个师傅，也没有办过这种酒席，没啥可以教你的。”，金胖子忙着安慰起自己的徒弟来。
“酒会大获成功！九爷同意推荐我参加厨师评级啦！”，许戈一把把胖子师傅抱了起来，在地上转了又转，高兴地大叫起来。狼七蹲在角落，看着师徒俩，也不由微笑起来。
洛水城北门，城门刚刚开启，把守北门的禁军兵士们，打着哈欠，身穿软甲，手持长矛，开始排队。一个身披棉衣的师爷模样的人，早早来到临近城门洞的一张桌子旁，坐了下来，身后跟着两个腰挎长刀的黑衣大汉。守门士兵们冷冷地打了个招呼，就站到一旁，似乎见怪不怪。这些人都是金衣门财堂派来的，专门负责征收税收的。
寒冬腊月，从北方大陆吹过来的寒潮已经抵达中土，凛冽的寒风呼啸着从巨大的城门洞吹了进来，毫不留情地带走任何温暖。清晨时分的行人异常稀少，只有早早起身的脚夫们，拎着扁担和草绳，匆匆赶到北城门来。经过城门时，他们看着守门的兵士们，眼神和北风一样冷。而看向那几个金衣门的人时，更像投射过去一把把尖刀。
那个师爷尖嘴猴腮，留着两撇小胡子，用猴爪一样的手指拈着胡须，呲牙一笑，尖声笑着，对着远处的脚夫们喊道，“喂，穷棒子们！今天多拉些活啊！明天你们脚夫的抽头就和车夫一样了，一个人头，一次一个铜板！”，说罢，仰天大笑。
默默行走的脚夫停下了脚步，顺着师爷的手指看去，果然，城门洞张贴着盖着赵王印的告示。有认识字的路人高声念着告示，师爷没有说错。原来只对进城的船只和车辆征收进城税，一个人头一块铜板，而且要申报牌照，一个牌照一百铜板。
法令颁布之后，对短刀会的船行和车行是致命的打击，支付不起牌照费用不说，按照人头抽取税收后，基本也赚不到钱了。这就便宜了驼帮的驼队，因为这个法令不涉及骆驼运输，驼帮的驼队大量涌入京城。短刀会在无奈之下，只好由车行和船行运输货物到京郊，然后由脚行的兄弟，用肩膀，扁担和绳索，把沉重的货物背进城里。然后脚行把赚到的钱，分一部分给车行和船行。
毕竟脚夫不需要交纳进城税，脚行的兄弟们辛苦些，毕竟不至于大家没有饭吃。
如果开始征收脚夫们的进城税，那大家就真地没有活路了。
这群脚夫转头看着前面的一个灰衣大汉，那个灰衣大汉低头骂了一句粗话，只是挥了挥手，脚夫们并没有停下脚步，快步出城去了。师爷轻蔑地瞥了瞥嘴，嘀咕了一句什么。
九门提督府内，一位威严壮硕的将军坐在中堂，神色严肃，看着面前躬身站立的几个官员，身穿蓝色官服的单晓东也身在其中。
这位将军就是掌管京城禁军的九门提督秦英，秦英年届四十，是秦家的独子。秦家可以追溯到大赵建国初期，秦家家主就是大赵王国建国国王秦吕韦的贴身护卫，秦家忠诚于王室，从来都是洛水城的禁军统领。
秦英声音低沉，却不容置疑，“各位门郎，我们是军人，我们是誓死护卫京城和皇室的禁军。我再重复一遍，我不管王上给我的是什么命令，我都会执行到位。我给你们的命令也是如此。”
几个负责把守城门的城门郎互相看了看，脸色阴沉。西门郎单晓东皱了皱眉，上前一步，拱手施礼道，“将军，除了中土武林的飞天榜马上开始之外，厨神大赛也将举行。京城近期入城的人数陡增，您知道，这也就意味着治安状况越来越复杂。如果这个时候加收进城税，引起民变。后果将不堪设想，那京城就危险了，请将军三四！”
北门郎是个黄面汉子，打断了单晓东的话语，“将军不要听西门郎的！就是一些穷苦力，能够闹出什么事来？西门郎这是危言耸听！王命不可违呀！”
其他几个城门郎也随声附和，秦英阴沉着看了看大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挥了挥手。
单晓东心事重重地回到西门，把单志叫到身边，低声交代了几句，单志按着腰上的单刀低头不语，最后，点了点头，消失在零星飘落下来的雪花中。
金龙饭庄其实没有招牌，就坐落在赵王宫西门里的偏殿，虽然地处王宫外城，却需要经过王宫卫士把守的大门。任何客人没有金龙饭庄的邀请函，都没有机会看到金龙饭庄那个纯金铸造的龙头。
最初这里其实是御膳房的御厨们的宿舍，只是御厨们休息的地方。有一天，赵王在正殿议事良久，误了饭点。赵王的一位年迈皇叔饥饿难耐，偷偷跑了出来，在宿舍里找到一位熟识的御厨，央求其随便给做些吃食。没有想到，美味异常。
当时的赵王温良勤勉，听闻此事，并没有计较此事。自此，几位皇亲国戚，甚至大臣经常偷偷跑到这里，御厨们只好经常给这些尊贵的偷吃客们做些御膳美食。久而久之，居然成为沿袭下来的传统，每一代的皇叔王爷都会出资在这里搭建一个专供他们享用皇家水准的美味佳肴，甚至尊贵如赵王，也会偷偷到这里换换口味。
这就是金龙饭庄的来历，金龙饭庄位置特殊，贵客特殊，也就用了特殊的厨师。历代御膳房都有主厨坐镇，专供赵王饮食，主厨更迭之后，经过更加严苛的遴选，才会充当金龙饭庄的主厨。同时，这个主厨必须是整个中土大陆饮食界认可的厨神才行。
所以，金龙饭庄的主厨可以说是整个中土大陆餐饮界的神。
今天，这个神一般的主厨怔怔地看着老神在在的九爷，毫无仪态的蹲在一个板凳上。
九爷痞赖地笑了笑，“老皮头儿，你再这么看下去，我会怀疑我真的很帅咯！”
这一届的金龙饭庄的厨神正是从御膳房退下来的老皮师傅，实际上，四大酒楼的飘渺阁的主厨就是他的徒弟冯师傅。
“小九，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你这个徒弟我一定见见，如果是真的，我看你哪里有资格当他的师傅，还是我来当他师傅吧！”，老皮仔细听了九爷讲述了他的酒会，要求九爷将调制酒水，制作甜点，烧烤羔羊，以及各个细节。老皮已经七十高龄，特别喜欢赵玉卿，所以九爷自幼就是这里的常客，从小围着老皮和灶台转，什么山珍海味，珍惜菜肴，独特烹调都见识过。
“老皮头儿，少废话了，你到底答不答应，推荐他跳级进阶到一品主厨？”，九爷不耐烦地追问道。
“小九，你可别把我们这些做菜的品阶不当回事！这和那些武林高手的品阶是一回事，要有真本事的！我看这样，反正厨神大赛之前会有一个新人赛，让他来参加，我们几个厨神仔细看看，如果他真有本事，跳级也不迟！”
“好，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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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酒会渐入佳境，哈齐兹调制的鸡尾酒更加猛烈，猴子酒巨大的后劲刺激着这些公子哥儿的脑神经。而呼日勒师傅烤制的烤全羊火候刚好，用长刀切成薄片，肉汁鲜美可口，肉质细嫩。
赵天宇甚至用手直接抓起烤肉塞进嘴里，大嚼起来，高呼过瘾。
酒会持续到深夜，玉环扶着烂醉如泥的赵天宇离开时，深深地看了许戈一眼，神色复杂。
九爷赵玉卿送走最后一批客人，心满意足地拍着许戈的肩膀，“小子，今晚的酒会太成功了！我可以断言，明天的京城都会传颂我九爷的酒会！哈哈哈哈！”
许戈苦笑着说，“误打误撞罢了，说实话我也没有底！没想到还不错，不过我看还有不少细节可以改进！”
九爷凝视着他，点了点头，“行了！这就是你的招牌菜！我帮你起个名字，就叫九王府私宴菜！我要推荐你参加厨神外围赛，我要让大家都知道你许戈是个神奇的厨师！当然，我也要教给你更多的东西，你说的对，还是有些细节需要调整”
“小许，你知道吗？即便是我，也需要遵循我们大赵王朝的法令。我们餐饮界也有法令，你现在仍然只是一级帮厨，只有上品，才能独立烹制菜肴，开办饭庄。你在我这里做的只是不对外售卖的私宴。不管你的名气多大，终归要参加厨师品阶评定。这两年争取晋级快些，十年之内当上厨神也不是不可能！”，赵玉卿勾着许戈的肩膀，脚下有些发软，毕竟也喝了很多的猴子酒。
天色泛起鱼肚白，城北绵延不绝的棚户区开始升起了炊烟，苦力家里的主妇们纷纷尽力挣扎起疲惫的身子，将家里仅存的吃食热了热，可能是一块面饼，可能是块红薯，更可能是麦麸粥。那也是只能给家里的顶梁柱，几个孩子的爹吃的，几个缩成一团的孩子只能眼馋地看着越来越瘦削的爸爸艰难地吞咽这顿将支撑他劳作一天的粮食。
许戈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在清晨的街道上，其他几个帮忙的师傅都回去休息了，只有狼七沉默地跟着他。
“怎么样？酒会成功吗？”，早早来到饭店等候的金胖子，远远看到两人，颠颠跑了过来。看到两人淡淡的表情，他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许戈和狼七缓缓走进了屋里，瘫坐在板凳上，没有说话。
“没有关系，小许，你已经尽力了，能在大户人家办次酒席，就已经了不起了！都怪我这个师傅，也没有办过这种酒席，没啥可以教你的。”，金胖子忙着安慰起自己的徒弟来。
“酒会大获成功！九爷同意推荐我参加厨师评级啦！”，许戈一把把胖子师傅抱了起来，在地上转了又转，高兴地大叫起来。狼七蹲在角落，看着师徒俩，也不由微笑起来。
洛水城北门，城门刚刚开启，把守北门的禁军兵士们，打着哈欠，身穿软甲，手持长矛，开始排队。一个身披棉衣的师爷模样的人，早早来到临近城门洞的一张桌子旁，坐了下来，身后跟着两个腰挎长刀的黑衣大汉。守门士兵们冷冷地打了个招呼，就站到一旁，似乎见怪不怪。这些人都是金衣门财堂派来的，专门负责征收税收的。
寒冬腊月，从北方大陆吹过来的寒潮已经抵达中土，凛冽的寒风呼啸着从巨大的城门洞吹了进来，毫不留情地带走任何温暖。清晨时分的行人异常稀少，只有早早起身的脚夫们，拎着扁担和草绳，匆匆赶到北城门来。经过城门时，他们看着守门的兵士们，眼神和北风一样冷。而看向那几个金衣门的人时，更像投射过去一把把尖刀。
那个师爷尖嘴猴腮，留着两撇小胡子，用猴爪一样的手指拈着胡须，呲牙一笑，尖声笑着，对着远处的脚夫们喊道，“喂，穷棒子们！今天多拉些活啊！明天你们脚夫的抽头就和车夫一样了，一个人头，一次一个铜板！”，说罢，仰天大笑。
默默行走的脚夫停下了脚步，顺着师爷的手指看去，果然，城门洞张贴着盖着赵王印的告示。有认识字的路人高声念着告示，师爷没有说错。原来只对进城的船只和车辆征收进城税，一个人头一块铜板，而且要申报牌照，一个牌照一百铜板。
法令颁布之后，对短刀会的船行和车行是致命的打击，支付不起牌照费用不说，按照人头抽取税收后，基本也赚不到钱了。这就便宜了驼帮的驼队，因为这个法令不涉及骆驼运输，驼帮的驼队大量涌入京城。短刀会在无奈之下，只好由车行和船行运输货物到京郊，然后由脚行的兄弟，用肩膀，扁担和绳索，把沉重的货物背进城里。然后脚行把赚到的钱，分一部分给车行和船行。
毕竟脚夫不需要交纳进城税，脚行的兄弟们辛苦些，毕竟不至于大家没有饭吃。
如果开始征收脚夫们的进城税，那大家就真地没有活路了。
这群脚夫转头看着前面的一个灰衣大汉，那个灰衣大汉低头骂了一句粗话，只是挥了挥手，脚夫们并没有停下脚步，快步出城去了。师爷轻蔑地瞥了瞥嘴，嘀咕了一句什么。
九门提督府内，一位威严壮硕的将军坐在中堂，神色严肃，看着面前躬身站立的几个官员，身穿蓝色官服的单晓东也身在其中。
这位将军就是掌管京城禁军的九门提督秦英，秦英年届四十，是秦家的独子。秦家可以追溯到大赵建国初期，秦家家主就是大赵王国建国国王秦吕韦的贴身护卫，秦家忠诚于王室，从来都是洛水城的禁军统领。
秦英声音低沉，却不容置疑，“各位门郎，我们是军人，我们是誓死护卫京城和皇室的禁军。我再重复一遍，我不管王上给我的是什么命令，我都会执行到位。我给你们的命令也是如此。”
几个负责把守城门的城门郎互相看了看，脸色阴沉。西门郎单晓东皱了皱眉，上前一步，拱手施礼道，“将军，除了中土武林的飞天榜马上开始之外，厨神大赛也将举行。京城近期入城的人数陡增，您知道，这也就意味着治安状况越来越复杂。如果这个时候加收进城税，引起民变。后果将不堪设想，那京城就危险了，请将军三四！”
北门郎是个黄面汉子，打断了单晓东的话语，“将军不要听西门郎的！就是一些穷苦力，能够闹出什么事来？西门郎这是危言耸听！王命不可违呀！”
其他几个城门郎也随声附和，秦英阴沉着看了看大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挥了挥手。
单晓东心事重重地回到西门，把单志叫到身边，低声交代了几句，单志按着腰上的单刀低头不语，最后，点了点头，消失在零星飘落下来的雪花中。
金龙饭庄其实没有招牌，就坐落在赵王宫西门里的偏殿，虽然地处王宫外城，却需要经过王宫卫士把守的大门。任何客人没有金龙饭庄的邀请函，都没有机会看到金龙饭庄那个纯金铸造的龙头。
最初这里其实是御膳房的御厨们的宿舍，只是御厨们休息的地方。有一天，赵王在正殿议事良久，误了饭点。赵王的一位年迈皇叔饥饿难耐，偷偷跑了出来，在宿舍里找到一位熟识的御厨，央求其随便给做些吃食。没有想到，美味异常。
当时的赵王温良勤勉，听闻此事，并没有计较此事。自此，几位皇亲国戚，甚至大臣经常偷偷跑到这里，御厨们只好经常给这些尊贵的偷吃客们做些御膳美食。久而久之，居然成为沿袭下来的传统，每一代的皇叔王爷都会出资在这里搭建一个专供他们享用皇家水准的美味佳肴，甚至尊贵如赵王，也会偷偷到这里换换口味。
这就是金龙饭庄的来历，金龙饭庄位置特殊，贵客特殊，也就用了特殊的厨师。历代御膳房都有主厨坐镇，专供赵王饮食，主厨更迭之后，经过更加严苛的遴选，才会充当金龙饭庄的主厨。同时，这个主厨必须是整个中土大陆饮食界认可的厨神才行。
所以，金龙饭庄的主厨可以说是整个中土大陆餐饮界的神。
今天，这个神一般的主厨怔怔地看着老神在在的九爷，毫无仪态的蹲在一个板凳上。
九爷痞赖地笑了笑，“老皮头儿，你再这么看下去，我会怀疑我真的很帅咯！”
这一届的金龙饭庄的厨神正是从御膳房退下来的老皮师傅，实际上，四大酒楼的飘渺阁的主厨就是他的徒弟冯师傅。
“小九，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你这个徒弟我一定见见，如果是真的，我看你哪里有资格当他的师傅，还是我来当他师傅吧！”，老皮仔细听了九爷讲述了他的酒会，要求九爷将调制酒水，制作甜点，烧烤羔羊，以及各个细节。老皮已经七十高龄，特别喜欢赵玉卿，所以九爷自幼就是这里的常客，从小围着老皮和灶台转，什么山珍海味，珍惜菜肴，独特烹调都见识过。
“老皮头儿，少废话了，你到底答不答应，推荐他跳级进阶到一品主厨？”，九爷不耐烦地追问道。
“小九，你可别把我们这些做菜的品阶不当回事！这和那些武林高手的品阶是一回事，要有真本事的！我看这样，反正厨神大赛之前会有一个新人赛，让他来参加，我们几个厨神仔细看看，如果他真有本事，跳级也不迟！”
“好，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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