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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89章 循天镖局议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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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一月有余,又值春回大地之际。

    忽一日,上谕北镇抚司,曰:山西治瘟赈灾案,首恶必究,胁从可免,宜速审结,送法司严办。

    太渊闻谕,随就将首恶温轶伦与商弦绝二人,移交刑部议处,又定凤红俦及熊鹤元等为胁从,姑念初犯,追赃不论,准予开释。

    光阴迅速,又几经来回,刑部拗不过,才依了上意,将他二人籍没家私,发往代州充军。

    判决方下,凤红俦c殊方及青葙三者,就与温轶伦和商弦绝二人匆匆道别,才要离开,却又见熊鹤元在一旁,嚷闹无已,不肯出狱。

    原来,当初熊鹤元入狱之际,裕和钱庄曾遭锦衣卫查抄,被没了许多财物,不想崇祯皇帝却小惩大诫,只判了个追赃不问,所以他便闹着要索回家产。

    可这锦衣卫北镇抚司是个什么所在?岂容撒野!

    他话儿还没喊上两句,人就被几个校尉架了出去,往地上一掼,骂道:再不滚,教你好看!

    熊鹤元忍着痛,就爬将起来,边走边骂。才出了院子大门,回头又望见有之金匾高悬在上,随忍不住便啐了一口痰,恰好就落在那大红漆门槛上,偏巧又被两边的岗哨看个正着。还不等那两个岗哨反应过来,他就觍着脸,陪着笑,趴在台阶上,又伸出袖子来,把那门槛抹了又抹,只擦得锃明瓦亮,方敢躬身而去。还没走多远,想是心疼得紧,随回首再看,忍不住又向后啐了一口,急抬头时,忽就见那两个岗哨,正朝这边望过来,直唬得他慌慌张张,一溜烟似的跑了。那两个岗哨远远地看见,忍不住就心尖上发笑。

    却说凤红俦领住殊方与青葙二人,才出了北镇抚司的大门,眼见天色已晚,又身无分文,只好就先回循天镖局再做打算。

    才至镖局门口,凤红俦就见禁卫尽去,又见朱门森严,华灯高上,果然是复了往日的荣光,随就登阶,敲当击对。

    一时门开,人见是凤红俦回家,颇有些为难,随低头沉思片刻,即将大门敞开,朝里面喊了一声,道:凤四镖头回来了。

    大厅上有人闻声而出,乃是樊兆麟与澄一禅师,后面又跟着沈氏兄弟。

    众人见面,好不欢喜,一时礼毕,就延至厅内。

    方才落座,凤红俦便扫视众人,独不见樊荒镜在家,问道:小镜哪里去了?

    樊兆麟摇头叹道:你就别提他了!

    凤红俦不解,随又朝沈氏兄弟看了过来。

    沈涛笑道:城南的王恭厂,自前朝大灾之后,虽挪了地方,却也并不消停。这不,去年秋天又炸了一回。这一炸不要紧,可把个城西的秦楼楚馆给拖累惨了。不论远近,这生意啊,竟是一落千丈!今天刚好是四月初八,乃黄道吉日,你来得不巧,恰逢那买春胜地上邪寺的乔迁之喜,我们这位闻香教主,天才一黑,就巴巴儿地赶去庆贺了。看样子,今晚是回不来了。

    凤红俦闻言无奈,也只得摇头叹息罢了。

    澄一禅师眼看凤红俦等三人回来,却不见温轶伦的踪影,正要动问,却不意被樊荒镜之事打了个岔,倒惹出许多话来,一时不好开口,随就将殊方招至跟前,轻声问道:你师父呢?

    殊方还不曾开口,就被凤红俦见了,醒悟道:大师勿忧!才傍晚时候,皇上已着刑部定了温大哥他们的罪,并无性命之虞。

    澄一禅师闻言,顿时心安,随闭目合掌,念道:阿弥陀佛!

    凤红俦又道:只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澄一禅师开眼道:毕竟所获何罪?

    凤红俦道:籍没家产,且发往代州充军。

    澄一禅师沉思,默念道:充军代州?

    凤红俦道:据锦衣卫之言,照三法司所拟,原是死罪,幸赖圣上宽恩免究,遂改判此刑。充军代州,乃有既贪取山西之财,便罚守山西之土的意思。

    澄一禅师叹道:原来如此。

    又道:何时启程?

    凤红俦道:三日之后。

    澄一禅师道:好。届时,老衲便也随了他,一起回山西去。

    凤红俦道:大师莫急!温大哥教红俦转告大师,另有要事相托,不必候他同行。

    澄一禅师不解道:有甚要事相托?

    凤红俦叹道:温大哥度此代州之役,生死难料,想当日曾受成大官人托孤之重,今不能周全始终,是以有乖大义,实非君子所为,故此敢劳大师将小相婴及殊方,一并送上昆仑山去,也算有个栖身之地,以免将来零落之苦。

    澄一禅师闻言,随就望住一旁的殊方。

    殊方却道:我不去昆仑山!我要陪师父一起充军去。

    凤红俦见殊方倔强,才要劝说,忽又见澄一禅师猛然醒悟,就直起身来,惊慌道:不好!

    沈浪在一旁看见,道:大师何事惊慌?

    澄一禅师道:老衲只顾轶伦之事,把个小相婴倒丢在藏经楼里,已达半年之久,全忘了他还有个冤家对头在哩。

    凤红俦闻言一惊,道:你是说危悬羽?!

    澄一禅师略一沉思,即起佛掌,与众人道:樊老英雄,诸位,打搅多时,老衲这就要告辞了!

    樊兆麟亦起身还礼,道:大师匆匆作辞,意欲何往?

    澄一禅师急道:温轶伦怕是等不得了!老衲这就回东台藏经楼去。

    又与众人礼毕,即伸手拽过殊方,就要出门。

    凤红俦见状,却拦住道:大师莫慌!

    随自怀中取出来一道神行符,就递了过去,道:此符可回藏经楼!用之即至。

    澄一禅师闻言欣喜,忽又忧道:可这殊方怎么办?

    殊方道:我哪儿也不去!我就要跟师父在一起。

    凤红俦一把拽过殊方,又道:大师只管放心去!殊方,就交给我吧。改日,我自当与温大哥同往代州,再与大师相会。

    澄一禅见说,起礼道:既如此,再好不过了。

    随再拜而出,众人亦起身,就送至厅外,眼见他化符而去,刹那间便消逝在这无边的夜幕之中。

    澄一禅师这边才去,凤红俦便携了殊方,退至厅内,忽又见青葙却杵在一旁,闷闷不乐,随叫道:小青葙

    青葙闻言一惊,应声道:红俦姑姑!

    凤红俦道:别担心!你师父说了,教将你与殊方一样,也送上昆仑山去。

    青葙眨眨眼,应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樊兆麟在厅门口,就与沈家兄弟道:你等且先去!我与红俦有话说。

    沈氏兄弟闻言,随拱手作辞,就一齐退去。

    凤红俦亦教仆人领住殊方与青葙,出了大厅,一并去房中安歇不题。

    樊兆麟一见众人既去,随就回至厅中,又与凤红俦道:现如今,诸事既了,你是回镖局,还是另有打算?

    凤红俦道:我既出了镖局,只怕就回不来了。

    樊兆麟笑道:这个却是为何?终不然,你还怨我不成!

    凤红俦起礼道:大师伯这是说哪里话!想我自离了方寸山到中土,今已五载有余。五年来,我用尽千方百计,一心要打探白莲教的下落,惜乎收获寥寥。不意此番山西治瘟之行,竟与白莲教有所牵涉!我得知此事,随不顾一切,就率性而为,甚至一度累及镖局,鲁莽之处,还请大师伯见谅!现如今,白莲教一事已然有了眉目,我又岂可轻言放弃?

    樊兆麟闻言落座,沉思道:如此说来,你一早就知道,这山西治瘟之事与那白莲教有所牵连?

    凤红俦道:不错。初到山西之时,我曾无意中听见澄一禅师与温轶伦提及过白莲教。但事后,他二人却并不承认。是以,红俦断定,这治瘟一事必与那白莲教有所牵涉。果不其然!这场瘟疫,当真就是那白莲教作的孽。

    樊兆麟醒悟道:难怪你非要留在山西治瘟不可!原来如此。

    又道:那你如今作何打算?

    凤红俦道:去山西!目下看来,早年的白莲教总坛庐山东林寺,今已废弛,唯一的线索,就在代州。

    樊兆麟离座踱步,思忖道:山西固然要去,但你切不可再任性妄为了。万一打草惊蛇了,不说反噬之险,只怕又是教隐无踪啊。照我的意思,可先回一趟方寸山去,待问过了你师父,再做决断不迟。

    凤红俦沉思片刻,道:大师伯所言甚是!只待将殊方与小青葙送上灵鹫寺后,我便回方寸山去。

    樊兆麟闻言,就望住凤红俦,道:红俦啊,镖局中事务繁忙,平时我也顾不到你。你有什么难处,千万要开口,不必客气。

    凤红俦施礼道:红俦明白。

    樊兆麟笑道:你呀,跟你师娘一个样儿,好强!

    凤红俦闻言,略显羞涩。

    樊兆麟笑道:大师伯呢,还是希望你能回镖局来。这一来,你行事也好有个眼障;这二来么,镖局中的人财物,你也可以名正言顺地调用。

    凤红俦道:既有此说,那红俦就依了大师伯之言。

    见夜色已深,又道:大师伯,若再无他事,我就先自退下了。

    樊兆麟闻言,随又急以手止住,道:你且等一等。

    凤红俦见他欲言又止,似乎有难言之隐。

    樊兆麟思想了一阵,道:不怕你笑话!我这个不成器的儿子,说起来,也是你的师弟。可跟你一比,简直就有天壤之别。

    凤红俦不解道:小镜?

    樊兆麟道:他娘死得早,我又不会教,官商文武,到如今他是一事无成。不惟如此,吃喝嫖赌,反倒是五毒俱全,样样精通。整天里不务正业,到处拈花惹草,无事生非,长此以往,终有一天,他要闯出大祸来。

    凤红俦道:那大师伯的意思是

    樊兆麟道:适才,见你提及上昆仑山一事,我左思右想,索性也将他一并送去得了。有道是,眼不见,心不烦!反正,他对修真之事,一贯就心驰神往。

    凤红俦道:说起此事,红俦亦自不解。小镜既有兴趣,大师伯你又是玄门出身,这许多年来,何故既不教授,又不与他投山拜师?

    樊兆麟叹道:舍不得呀!他自幼就娇生惯养,哪里就吃得下修真之苦?再说了,投山拜师,离家万里,小小年纪,就已生长在外,学成与否不说,这一去便是以教为家,以师为父,且再无回头之日了。师伯只此一子,幼不能膝下承欢,长不能床前尽孝,有子恰似无子,又教我情何以堪啊!

    凤红俦笑道:总归是师伯爱子心切。一旦学有所成,还怕他有家不回么?更何况,好男儿志在四方。大师伯你又何必斤斤计较于朝暮之欢哉!实不该就此断送了小镜的上进之路。

    樊兆麟摇摇头,搓髭叹道:道门万里,何谓学成?即便学成,不是闯荡天涯,就是老死深山,又岂有再回家门之理?家为驿站,父子成客,又岂是我这垂垂老者所能承受之事!是以,自古修仙访道者,多半是无家可归之人。

    樊兆麟原本只是有感而发,不想却因此而触痛了凤红俦的心事。

    一见凤红俦若有所思,随又急道:就这么定了!待明日小镜回来,便教他随你们一起上昆仑山去。

    凤红俦见说,随应了一声,就拱手作辞。

    樊兆麟见她此去,心事重重,不由得就摇头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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