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蓝冰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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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一声，门被推开，继而缓缓走出一道身姿妙曼的女子。
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股莫名的敌意，钟芸不免打量对比一番，一时觉得更加尴尬。
自己抱着孩子，偏偏姿势还有些怪异，因为根本没什么经验，孩子虽然乖巧地睡着，柔嫩的小手却抓着自己的衣领，也只得忍受着，动作很是生涩。
反观慕容青霜，不愧为这一代的冰霜仙子，混不食人间烟火一般，面容精致，却极为清冷，长发及腰，并未梳妆，偏偏如自然清流，身穿缀锦阁特制冰蚕丝织就的法袍，既是上等的防御法器，也将其身姿衬托的更加曼妙。
“你终于出来啦！我以为堂堂霜仙子会不惧他人挑拨，拨乱反正呢！”钟芸率先出击，语中带刺，其实她根本不想见到慕容。
“是钟芸师妹吧，久闻大名。”又瞥一眼水胜虎和孩子，笑道，“我正为此事怀有歉意，只是道理未必是越辩越明，若是沉不住气反而落人圈套，正如这个孩子，不明真相者只会胡乱猜测，然而对你俩既然是故人之子，自当视如己出，他人的流言何必理之。”
啧啧，现在没事人一般云淡风轻，适才可不是如此，钟芸暗中腹诽，道，“这孩子我疼爱的紧，从今往后我就是他的义母，虎哥就是他的义父，虎哥你说是不是？”
水胜虎略有惊愕，他倒有将水辰渊收为义子的想法，可是钟芸也大包大揽过去，这般身份岂不惹人遐想？可是自己两人还关系“纯洁”得很，自己虽暗地喜欢钟芸，却木讷地说不出口，钟芸这般说法却比他大胆的多。
“那是自然。”水胜虎摆脱杂念，老脸微红，赞同道。
钟芸暗自欢喜，这木头脑袋也有开窍的时候！“哼哼！别想歪了！那是因为你也不靠谱，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带的好孩子？”似是找到个理由，掩饰一番羞怯。
慕容旁观两人的小心思，不免也嘴角含笑，这两人虽不如传说的那样奇葩，不过倒也多了些趣味，不似自己与大师兄，不免暗叹。
气氛缓解之下三人倒也轻松不少，平日里处在不同“阶层”，也没有交谈的机会，此刻三两句就熟悉了不少。
正说着，孩子却哭闹起来，钟芸百般逗弄都不得效，一时手忙脚乱。
水胜虎忍不住道，“孩子是不是饿了！”
“额！”钟芸这才醒悟，大为羞恼，自己还标榜会照顾孩子，强硬道，“我当然知道，但你看着我有何用？去找点乳水才是真的！”
水胜虎听闻，虽连连答应却也犯难，这自己怎么知道去哪找？
慕容道，“两位莫急，我有办法！”见两人诧异的打量着自己，钟芸还不怀好意地瞄了瞄自己的那里，面色绯红，道，“不要想错了，我后苑养着一头母灵鹿，前番正好生产，想来可以相助一二。”
钟芸喜道，“那感情好！多谢慕容姐姐了，我们快去，这孩子闹得我头疼。”
“你们随我来。”慕容领两位绕过屋子，一条蜿蜒小径通向后苑，两旁溪水潺潺，仙藤缠绕，异香扑鼻，冷寂中沁人心脾，的确是修生养性的所在。
到了一处亭子，慕容让两人先入座，等候一番，她吩咐侍女去取鹿奶。内门弟子的侍从，要么是凡俗带来的，要么是外门弟子申请前来的，毕竟若是做得好被推荐进入内门的概率也大。慕容的侍女职责是打理内苑，需要一些修真法门，所以也是外门弟子。
水胜虎看着侍女走去的方向，对慕容的园子很是好奇，传闻霜仙子对驯兽一道颇有研究，未知其间玄妙。
钟芸瞥见，道，“你是不是也想着招个侍女了？”
“哪有！你多想了！”水胜虎道，“我是对仙子的驯兽之道感兴趣罢了。”
慕容笑道，“我也只是略通皮毛，家师才是此中高手，我能收服这头蓝冰鹿也是机缘巧合。”
“原来是蓝冰鹿，怪不得了。”钟芸惊诧道，原本她还疑惑为何慕容不带他们深入后苑，此刻就明了了。
水胜虎也知道几分，道，“蓝冰鹿血脉奇特，遇危险时全身透明如冰，微微显露蓝色血脉，一般不注意是发现不了的。陌生人无法靠近，只怕立时要逃脱。”
“没错，当时母鹿受了伤，而且怀孕日久，一丝血气难以掩藏，才被我发觉。”慕容解释道。
“即使如此也难得了，”钟芸赞道，“历来没听过蓝冰鹿认主的消息，传闻要达到两个要求，一是心性纯粹，纤尘不染，而是水系资质极佳，才能有一丝可能。姐姐实在让小妹钦佩。”
慕容摇头道，“传闻如此，当不得真。我当时手中正好有一瓶同心散，是机缘之下得到的。”
“同心散！”钟芸惊道，“这等上古灵药听闻连升仙府都失传了，没想到姐姐竟然得到一瓶，实在是有幸。借助同心散自然可以收服灵兽，不过姐姐也不要自谦，这许久过去同心散的效力也过了，如今也是姐姐的手段了。”
慕容摇头不语，似有担忧。
小辰渊等得着急，竟吮吸着钟芸的手指，一时倒安静不少，但众人却越发急切起来。
“怎么回事！百灵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慕容有些不悦。
忽闻后苑方向传来一声惊呼，“青霜姐！蓝冰鹿不见了！”
“什么！”三人尽皆骇然。
慕容急忙展开身法，如滑行在冰面之上，速度极快，已然奔向后苑。水胜虎和钟芸顾不得惊动灵兽，毕竟听闻已然出了问题，且事关孩子不容有失，也追了上去，一个大步流星，身法极稳，一个灵活多变，步法玄奇。
很快，景色豁然开朗，却是一个园子，悬崖峭壁环住三面，唯有来时之路一条出口。待到两人看清情况，却见百灵手足无措，到处寻找蓝冰鹿，却是找不到。
“百灵，这是怎么回事？”慕容询问，她也一时也找不到踪迹。
“青霜姐，我也不知道，我原本想挤些鹿奶，母鹿却叼着小鹿逃开了，还踢了我一脚。现在已然找不到了。”手臂上的伤痕的确是鹿蹄所为。
钟芸道，“我们在外面倒没听见任何动静，只怕是躲起来了。姐姐还有同心散吗？”
青霜面色犯难道，“都已经用完了，百灵接触蓝冰鹿日久早已熟识，怎会发生如此状况？只怕野性再现，难降服矣！”又见百灵痛得眼含泪水，也就让她去药房取药去了。
水胜虎和钟芸面面相觑，自己二人铁定是拿它们没办法的。
“哇！”辰渊似是知道一般，再次哭出来，钟芸怎么安抚都无用。
众人越发焦急，只怕蓝冰鹿被惊吓，越发找不到了。
钟芸正想把孩子抱出去，忽然觉察到身边掠过微微一抹蓝，仔细看去，却渐渐显露一只鹿的身影，却是叼着小鹿的母鹿。
钟芸甚是惊喜，也不知道如何处理。
母鹿将小鹿放下，舔舐 着辰渊的小脚，辰渊咯咯而笑，不再吵闹，场面甚是安详。
钟芸想了想，缓缓将孩子抱到母鹿身下，辰渊似是闻到了气息，竟抱住那儿吮吸起来。小鹿也是站起，吃得甚欢。
众人极为惊异，满腹疑惑。这一番沉默直到众人带着孩子重新回到亭子才打破。
看着跟来的两只鹿，慕容道，“唯一的可能只能是这孩子了。我突然想到传闻可能是真的，若论心性纯粹，自然没有比婴儿更甚了，另外论水性资质，不知二位有无察觉，自从这孩子来到我这，这附近的水灵力竟渐渐向这孩子靠拢。”
“有这等事，我到没有察觉。”两人摇头。
“这也难怪，灵力变化无色无味，无声无息，也就是我在这里修行多年，对这一带的灵力状态极为熟稔，才有一丝感应。”慕容解释道。
两人倒吸一口凉气，这！如果连婴儿时就能自动吸收灵力，那么如果修习玄水阁的功法之后，那又会如何？两人不敢想象，同时也察觉到了一丝危险，对视一番，也同时望向了慕容。
慕容冰雪聪明，自然知道两人的担忧，道，“两位放心，我如果有意，大可不必告诉你们，暗地里自然有一番手段。两位若不嫌弃，青霜愿做孩子的启蒙老师，如何？”
水胜虎人看似木讷，其实心性要灵活得多，微微权衡，知道这也是最好的方式，看似辰渊攀上了霜仙子，慕容年纪轻轻就已经筑基有成，做个孩子的启蒙老师绰绰有余，实则慕容日后也必然会因此而受益，自然会尽心竭力。
想到此，水胜虎自然答应，“辰渊能有仙子做启蒙恩师，实在是一件幸事啊！”
慕容浅笑盈盈，道，“是慕容有幸了，现如今责任重大啊。”其他两人也是会心而笑。
慕容继而肃穆道，“不过有一事必须谨记，辰渊资质虽好，但能成长起来的天才才是真正的天才。如今内门争斗比以往更甚，辰渊无任何自保之力，自当需要保护。我等在内门弟子间或许尚能周旋一二，老祖们的记名弟子c真传弟子等等都远在我们之上，更何况那些老祖们，若被有心之人得知只怕反会遭致灾劫。再者辰渊毕竟还不是玄水阁弟子，不能擅自传授玄水阁功法，我等暂且要隐瞒辰渊的资质，他日入玄水阁也只能显露中上的资质为宜，除非找到强硬的靠山。”
水胜虎和钟芸也不是不理解，相对而叹，可恨自己连筑基期都没到，如何护得了辰渊，当下对筑基的渴望更甚，可是即使到了筑基期又怎样呢？两人不觉烦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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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股莫名的敌意，钟芸不免打量对比一番，一时觉得更加尴尬。
自己抱着孩子，偏偏姿势还有些怪异，因为根本没什么经验，孩子虽然乖巧地睡着，柔嫩的小手却抓着自己的衣领，也只得忍受着，动作很是生涩。
反观慕容青霜，不愧为这一代的冰霜仙子，混不食人间烟火一般，面容精致，却极为清冷，长发及腰，并未梳妆，偏偏如自然清流，身穿缀锦阁特制冰蚕丝织就的法袍，既是上等的防御法器，也将其身姿衬托的更加曼妙。
“你终于出来啦！我以为堂堂霜仙子会不惧他人挑拨，拨乱反正呢！”钟芸率先出击，语中带刺，其实她根本不想见到慕容。
“是钟芸师妹吧，久闻大名。”又瞥一眼水胜虎和孩子，笑道，“我正为此事怀有歉意，只是道理未必是越辩越明，若是沉不住气反而落人圈套，正如这个孩子，不明真相者只会胡乱猜测，然而对你俩既然是故人之子，自当视如己出，他人的流言何必理之。”
啧啧，现在没事人一般云淡风轻，适才可不是如此，钟芸暗中腹诽，道，“这孩子我疼爱的紧，从今往后我就是他的义母，虎哥就是他的义父，虎哥你说是不是？”
水胜虎略有惊愕，他倒有将水辰渊收为义子的想法，可是钟芸也大包大揽过去，这般身份岂不惹人遐想？可是自己两人还关系“纯洁”得很，自己虽暗地喜欢钟芸，却木讷地说不出口，钟芸这般说法却比他大胆的多。
“那是自然。”水胜虎摆脱杂念，老脸微红，赞同道。
钟芸暗自欢喜，这木头脑袋也有开窍的时候！“哼哼！别想歪了！那是因为你也不靠谱，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带的好孩子？”似是找到个理由，掩饰一番羞怯。
慕容旁观两人的小心思，不免也嘴角含笑，这两人虽不如传说的那样奇葩，不过倒也多了些趣味，不似自己与大师兄，不免暗叹。
气氛缓解之下三人倒也轻松不少，平日里处在不同“阶层”，也没有交谈的机会，此刻三两句就熟悉了不少。
正说着，孩子却哭闹起来，钟芸百般逗弄都不得效，一时手忙脚乱。
水胜虎忍不住道，“孩子是不是饿了！”
“额！”钟芸这才醒悟，大为羞恼，自己还标榜会照顾孩子，强硬道，“我当然知道，但你看着我有何用？去找点乳水才是真的！”
水胜虎听闻，虽连连答应却也犯难，这自己怎么知道去哪找？
慕容道，“两位莫急，我有办法！”见两人诧异的打量着自己，钟芸还不怀好意地瞄了瞄自己的那里，面色绯红，道，“不要想错了，我后苑养着一头母灵鹿，前番正好生产，想来可以相助一二。”
钟芸喜道，“那感情好！多谢慕容姐姐了，我们快去，这孩子闹得我头疼。”
“你们随我来。”慕容领两位绕过屋子，一条蜿蜒小径通向后苑，两旁溪水潺潺，仙藤缠绕，异香扑鼻，冷寂中沁人心脾，的确是修生养性的所在。
到了一处亭子，慕容让两人先入座，等候一番，她吩咐侍女去取鹿奶。内门弟子的侍从，要么是凡俗带来的，要么是外门弟子申请前来的，毕竟若是做得好被推荐进入内门的概率也大。慕容的侍女职责是打理内苑，需要一些修真法门，所以也是外门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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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芸瞥见，道，“你是不是也想着招个侍女了？”
“哪有！你多想了！”水胜虎道，“我是对仙子的驯兽之道感兴趣罢了。”
慕容笑道，“我也只是略通皮毛，家师才是此中高手，我能收服这头蓝冰鹿也是机缘巧合。”
“原来是蓝冰鹿，怪不得了。”钟芸惊诧道，原本她还疑惑为何慕容不带他们深入后苑，此刻就明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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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当时母鹿受了伤，而且怀孕日久，一丝血气难以掩藏，才被我发觉。”慕容解释道。
“即使如此也难得了，”钟芸赞道，“历来没听过蓝冰鹿认主的消息，传闻要达到两个要求，一是心性纯粹，纤尘不染，而是水系资质极佳，才能有一丝可能。姐姐实在让小妹钦佩。”
慕容摇头道，“传闻如此，当不得真。我当时手中正好有一瓶同心散，是机缘之下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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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摇头不语，似有担忧。
小辰渊等得着急，竟吮吸着钟芸的手指，一时倒安静不少，但众人却越发急切起来。
“怎么回事！百灵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慕容有些不悦。
忽闻后苑方向传来一声惊呼，“青霜姐！蓝冰鹿不见了！”
“什么！”三人尽皆骇然。
慕容急忙展开身法，如滑行在冰面之上，速度极快，已然奔向后苑。水胜虎和钟芸顾不得惊动灵兽，毕竟听闻已然出了问题，且事关孩子不容有失，也追了上去，一个大步流星，身法极稳，一个灵活多变，步法玄奇。
很快，景色豁然开朗，却是一个园子，悬崖峭壁环住三面，唯有来时之路一条出口。待到两人看清情况，却见百灵手足无措，到处寻找蓝冰鹿，却是找不到。
“百灵，这是怎么回事？”慕容询问，她也一时也找不到踪迹。
“青霜姐，我也不知道，我原本想挤些鹿奶，母鹿却叼着小鹿逃开了，还踢了我一脚。现在已然找不到了。”手臂上的伤痕的确是鹿蹄所为。
钟芸道，“我们在外面倒没听见任何动静，只怕是躲起来了。姐姐还有同心散吗？”
青霜面色犯难道，“都已经用完了，百灵接触蓝冰鹿日久早已熟识，怎会发生如此状况？只怕野性再现，难降服矣！”又见百灵痛得眼含泪水，也就让她去药房取药去了。
水胜虎和钟芸面面相觑，自己二人铁定是拿它们没办法的。
“哇！”辰渊似是知道一般，再次哭出来，钟芸怎么安抚都无用。
众人越发焦急，只怕蓝冰鹿被惊吓，越发找不到了。
钟芸正想把孩子抱出去，忽然觉察到身边掠过微微一抹蓝，仔细看去，却渐渐显露一只鹿的身影，却是叼着小鹿的母鹿。
钟芸甚是惊喜，也不知道如何处理。
母鹿将小鹿放下，舔舐 着辰渊的小脚，辰渊咯咯而笑，不再吵闹，场面甚是安详。
钟芸想了想，缓缓将孩子抱到母鹿身下，辰渊似是闻到了气息，竟抱住那儿吮吸起来。小鹿也是站起，吃得甚欢。
众人极为惊异，满腹疑惑。这一番沉默直到众人带着孩子重新回到亭子才打破。
看着跟来的两只鹿，慕容道，“唯一的可能只能是这孩子了。我突然想到传闻可能是真的，若论心性纯粹，自然没有比婴儿更甚了，另外论水性资质，不知二位有无察觉，自从这孩子来到我这，这附近的水灵力竟渐渐向这孩子靠拢。”
“有这等事，我到没有察觉。”两人摇头。
“这也难怪，灵力变化无色无味，无声无息，也就是我在这里修行多年，对这一带的灵力状态极为熟稔，才有一丝感应。”慕容解释道。
两人倒吸一口凉气，这！如果连婴儿时就能自动吸收灵力，那么如果修习玄水阁的功法之后，那又会如何？两人不敢想象，同时也察觉到了一丝危险，对视一番，也同时望向了慕容。
慕容冰雪聪明，自然知道两人的担忧，道，“两位放心，我如果有意，大可不必告诉你们，暗地里自然有一番手段。两位若不嫌弃，青霜愿做孩子的启蒙老师，如何？”
水胜虎人看似木讷，其实心性要灵活得多，微微权衡，知道这也是最好的方式，看似辰渊攀上了霜仙子，慕容年纪轻轻就已经筑基有成，做个孩子的启蒙老师绰绰有余，实则慕容日后也必然会因此而受益，自然会尽心竭力。
想到此，水胜虎自然答应，“辰渊能有仙子做启蒙恩师，实在是一件幸事啊！”
慕容浅笑盈盈，道，“是慕容有幸了，现如今责任重大啊。”其他两人也是会心而笑。
慕容继而肃穆道，“不过有一事必须谨记，辰渊资质虽好，但能成长起来的天才才是真正的天才。如今内门争斗比以往更甚，辰渊无任何自保之力，自当需要保护。我等在内门弟子间或许尚能周旋一二，老祖们的记名弟子c真传弟子等等都远在我们之上，更何况那些老祖们，若被有心之人得知只怕反会遭致灾劫。再者辰渊毕竟还不是玄水阁弟子，不能擅自传授玄水阁功法，我等暂且要隐瞒辰渊的资质，他日入玄水阁也只能显露中上的资质为宜，除非找到强硬的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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