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四章 蜕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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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的早上,路漫早早起了床,今天是啦啦队面试的日子,她在衣橱里翻了又翻,指尖掠过之前苏城给她买的那些可爱的小裙子,最后还是选择了学校发的体育课专用运动服。
她将衣服套在身上,站在镜子前打量起自己。
这套衣服上身是白色p一l一衫,极大,肩线垂到了上臂的位置,下身是浅蓝色短裤,裤子的长度别人穿起来是盖住大腿,但到了路漫这里,最小号的裤子也快长至膝盖。
她记得体育课那天杨婉跟她说过,看她这一身,感觉她下一秒就会转身来一段说唱。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忍不住乐了起来,还真的将手捂在嘴前,摆出个像模像样的姿势,正为自己的形象笑得不能自已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敲响,刘姨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漫漫起床了吗?我煮了面,要不要吃早饭?”
“好呀。”路漫打开房门,笑着说。
有点没想到路漫会在周末的早晨起这么早,刘姨楞了一下,但她很快看到了路漫此时身上的行头,眉间的皱纹立刻就堆了起来。
“这是要干嘛去呀?”她问。
“我要加入学校啦啦队,今天面试。”
“穿这个?”
“恩,这是学校发的体育服。”
刘姨无奈地笑了,这个孩子总是这样,你觉得她比其他小孩成熟很多,可在有些方面,她却又格外迟钝。
“这套不合身,脱下来,刘姨给你改改。”
“不不不,不麻烦您”
“有啥可麻烦的。”刘姨顺势走进了路漫的房间,她看了一眼狭小的空间与旧颓的家具,心底默默叹了口气。她是有些心疼这个懂事的孩子的,可修家的家事,她着实无能为力,她的目光落在悬挂在墙上的学校制服上:“我看你那套穿着也不合身,也拿下来,刘姨今天一起给你改了。”
“真的不用了刘姨,我”
“再跟刘姨客气,刘姨要生气了。”
“刘姨”路漫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头,不敢再拒绝了。
看着女孩乖巧的模样,刘姨的心再次软了下来,她走到路漫的衣柜旁,从里面取出一件白色小衬衫与一条碎花荷叶裙递给路漫,道:“今天穿这个。”
“这个太可爱了”路漫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
“听刘姨的,刘姨不骗你。”刘姨挤挤眼,笑着说:“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才能加入啦啦队呀。”
路漫一怔,脸微微红了起来。待刘姨离开后,她将身上宽大的运动服脱下,几乎是有些颤抖地换上了那套让她非常不舒服的衣服。
她从小就是个假小子,她性子爽朗,又有着野脾气,跟成群的野狗对峙c和欺负她和妈妈的邻居大人打架,她从来没怕过,可她却打心眼里害怕使自己变得可爱的东西。
仿佛变得可爱会成为一个开关,让她成为一个弱小的人。
如果是以前的她,坚决不会因任何理由尝试这样的装扮,可现在不同了。
——如果修远看到了这样的自己,会是怎样的反应。
穿好衣服,她拿起运动服和制服,忐忑地下了楼。
掉在桌子上的筷子给了她回答。
修远瞪大双眼,惊讶地看着面前出现的少女。
远离了青城的阳光,路漫的皮肤早已变得玉般白皙光洁,她的瞳色如琥珀,唇色如花蕾,白衬衫的花纹领将她纤长雪白的脖颈露出,盈盈一握的腰身下,在荷叶裙摆处若隐若现的大腿以及笔直纤细的小腿不住地吸引着少年的眼球。
那只又黑又瘦的丑小鸭,终于以一副天鹅的姿态降临在众生面前。
修远目光慌乱,他装作没事人的样子从地上捡起筷子,起身想去厨房冲洗,转身却一个猛子撞到了另一把椅子上,他疼得嗷了一声,又想起路漫在场,叫也不是,不叫还疼,一张脸憋得通红。
路漫垂下眼,她开始为自己换上这套衣服的决定感到窃喜。
“你今天怎么也起这么早?”她走过去,不解地问。
“篮球队今天新生见面会。”修远揉着被撞疼的部位,眼睛不敢往路漫身上看。
这时,刘姨捧着面条走了过来:“一人一个荷包蛋,不要争,不要抢。”
“那我的不是和路漫的没有区别了?”修远有点不满。
刘姨眼里闪过一丝心疼的神色,她摸了摸修远的头,将放在一边的牛奶递给他,道:“奖励你一杯牛奶。”
“哈哈,我开玩笑的,刘姨您给路漫也倒一杯吧,我看她也挺需要的。”
“拿我开什么涮?”路漫白了修远一眼,脸上的笑容却出卖了她的心。
没有修母和修杰,这顿早餐吃的非常愉快。吃完饭,刘姨打量了路漫半晌,最后才伸手将她右侧的头发缕到耳后,眯着眼睛说:“本来还想给你扎个辫子,可是这样披散着头发,也很好看呀。”
她长得就好看。
修远在心里说。
两人和往常一样,一前一后的出了门,由于上次的事件,现在的小盖哥几乎是对他们寸步不离,他为两人打开车门,回头看见路漫的装扮时,忍不住愣了一下。
“小漫今天真漂亮。”他说。
“谢谢。”路漫有点羞涩,她鞠了个躬,有点拘谨地坐进了后排。
人家夸得是路漫,修远也不知道自己得意个什么劲儿,反正他是鼻孔朝天笑着坐进车子副驾驶的。
到达目的地,两人一起走向体育馆。篮球队的见面会在一楼篮球场地,而啦啦队的面试,在四楼舞蹈教室。两人在楼梯口分开,走向不同的方向。
到达四楼,路漫看着门牌号,找到了苏城口中的面试房间:408
里面的声音有些嘈杂,应该是大家都到了,但面试却并未开始。她轻轻敲了敲门,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便直接开了门,挺身走了进去。
“请问,这里是啦啦队面试的地方吗?”她柔声问道。
人们的目光被声音吸引而来,最终定格在面前娇小可爱的少女身上,她像一只勿入人间的小精灵,圆滚滚的大眼睛此时正有些不安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混在面试人群里的苏城呆住了,她曾经说过要改造路漫,让她变得可爱,可看到路漫真的穿上她为她挑选的衣服,变得像一名公主一样时,她心底暗潮翻涌着的,却是一些浓稠的,混杂着愤怒与嫉妒的情绪。
她今天也穿着她最喜欢的一条裙子,她认为她一定会是世界的中心。
但显然并不是。
坐在面试席正中央的少年看着路漫愣了神,直到身边的副队长推了推他才找回自我。他尴尬地清了清嗓子,用摆在身前的小麦克说:“各位参加面试的同学注意了,按照抽取的号码顺序排好队,我们的面试三分钟后开始。”
“您好,请问是需要抽号吗?我刚过来,没有号码。”路漫朝他走近。
“是的。”少年从身前的纸盒中拿出一张写着数字的号码牌递给路漫,在少女接过去后开口道:“我是啦啦队的队长,我叫孟凌宇。”
“哦,孟队长您好。”路漫却对这个自我介绍没什么反应,她木木地鞠了个躬,然后退到了其他面试人后面。
孟凌宇身边的副队长贱兮兮地推了推他的胳膊肘,了然地笑,孟凌宇扯起一侧嘴角,摆出一k的手势。
苏城看到了这一切,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她抛去眼神里残存的恼怒,挂上单纯的微笑跑到路漫身边,一副紧张的样子和路漫相互打气。
面试主要考察的是肢体协调能力,啦啦队的几名队员分别跳几个八拍的舞蹈,由面试者快速记忆并重复。
前来面试的女孩们洋相百出,有记不住动作的,也有肢体特别僵硬的。苏城表现的也不好,但她和孟凌宇有过交情,学完动作后她悄悄朝孟凌宇抛了个小媚眼,这位啦啦队队长立刻就在她的名字后面打了个勾。
而这一切对路漫来说却并不难,她出色的运动神经非常完美地完成了所有动作,得到了啦啦队全体成员满意的掌声,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退到场边。
孟凌宇在她的名字后也画上通过的标记,然后看见副队长朝他推过来一张纸条。
“前任介绍的行货,果然不一般。”
孟凌宇皱了皱眉,随即在纸条上回到。
“你滚远点。”
虽然来面试的女孩站了一屋子,可最后通过的却寥寥无几。除路漫和苏城外,仅有三个女孩也成功加入了啦啦队。孟凌宇遣散了那些面试淘汰的同学,然后将门关起来,爽朗地拍拍手掌。
“非常荣幸呀,今年能找到你们五位美女!”
“都是女孩,今年的啦啦队依旧阴盛阳衰。”副队长说。
“啦啦队有男的本来就很奇怪啊!”另一位刚才负责做示范动作的女学生笑着抬杠。
“韩小尔你是不是不想在啦啦队待了啊,敢顶撞我?”副队长卷起手中的纸,作势要打她。
“肖磊行凶啦!!!”
两人闹成一团,路漫在旁边看着,竟不由自主地也跟着笑了起来,她觉得来啦啦队是一个正确的选择,这里的氛围,她很喜欢。
孟凌宇看着少女的笑脸,眼里的笑意加深了好几层。他走到屋子中间,大声宣布道:“大家辛苦了!中午我请大家吃饭,当成是给我们新成员的欢迎会!”
“好啊好啊!!”副队长肖磊第一个赞成。
“要不要叫上其他队员呀?”韩小尔问。
“不叫,让他们过来帮忙他们不来,吃饭为什么还要想着他们?”孟凌宇开玩笑道。
“队长英明!”其他几人一起欢呼。
可路漫却有些尴尬,她不知道今天中午要去聚餐,修远还在楼下,她都没有提前和修远打好招呼。趁着其他人吵嚷的间隙,路漫悄悄退到角落,取出手机,给修远发了个短信。
短信刚刚发出,孟凌宇就不声不响地来到了她的身边。
“队长。”路漫出声叫道。
“不用叫我队长,他们都叫我老孟。”
“老孟?不至于吧?”路漫忍不住笑。
“那你可以叫我凌宇,或者阿宇?”
“”路漫僵硬地笑笑:“还是叫队长吧。”
孟凌宇耸耸肩,没有再强制她的意思。他看向路漫手里握着的手机,眼里闪过一抹不爽:“男朋友?”
“不是。”路漫斩钉截铁地回答,她的脸红的像苹果,头摇的飞快。
孟凌宇无奈地笑,这女孩太单纯,表现得太明显了。
“走吧,一起吃饭。”他非常自然地伸手,揽住路漫的背,带着她走向人群中央。
感受着后背心传来的温度,路漫浑身不舒服。她稍微扭动身子,离开了孟凌宇的怀抱。
孟凌宇一愣,随即冷笑起来。
现在拒绝又如何,在十五中,没有他孟凌宇搞不定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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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衣服套在身上,站在镜子前打量起自己。
这套衣服上身是白色p一l一衫,极大,肩线垂到了上臂的位置,下身是浅蓝色短裤,裤子的长度别人穿起来是盖住大腿,但到了路漫这里,最小号的裤子也快长至膝盖。
她记得体育课那天杨婉跟她说过,看她这一身,感觉她下一秒就会转身来一段说唱。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忍不住乐了起来,还真的将手捂在嘴前,摆出个像模像样的姿势,正为自己的形象笑得不能自已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敲响,刘姨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漫漫起床了吗?我煮了面,要不要吃早饭?”
“好呀。”路漫打开房门,笑着说。
有点没想到路漫会在周末的早晨起这么早,刘姨楞了一下,但她很快看到了路漫此时身上的行头,眉间的皱纹立刻就堆了起来。
“这是要干嘛去呀?”她问。
“我要加入学校啦啦队,今天面试。”
“穿这个?”
“恩,这是学校发的体育服。”
刘姨无奈地笑了,这个孩子总是这样,你觉得她比其他小孩成熟很多,可在有些方面,她却又格外迟钝。
“这套不合身,脱下来,刘姨给你改改。”
“不不不,不麻烦您”
“有啥可麻烦的。”刘姨顺势走进了路漫的房间,她看了一眼狭小的空间与旧颓的家具,心底默默叹了口气。她是有些心疼这个懂事的孩子的,可修家的家事,她着实无能为力,她的目光落在悬挂在墙上的学校制服上:“我看你那套穿着也不合身,也拿下来,刘姨今天一起给你改了。”
“真的不用了刘姨,我”
“再跟刘姨客气,刘姨要生气了。”
“刘姨”路漫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头,不敢再拒绝了。
看着女孩乖巧的模样,刘姨的心再次软了下来,她走到路漫的衣柜旁,从里面取出一件白色小衬衫与一条碎花荷叶裙递给路漫,道:“今天穿这个。”
“这个太可爱了”路漫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
“听刘姨的,刘姨不骗你。”刘姨挤挤眼,笑着说:“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才能加入啦啦队呀。”
路漫一怔,脸微微红了起来。待刘姨离开后,她将身上宽大的运动服脱下,几乎是有些颤抖地换上了那套让她非常不舒服的衣服。
她从小就是个假小子,她性子爽朗,又有着野脾气,跟成群的野狗对峙c和欺负她和妈妈的邻居大人打架,她从来没怕过,可她却打心眼里害怕使自己变得可爱的东西。
仿佛变得可爱会成为一个开关,让她成为一个弱小的人。
如果是以前的她,坚决不会因任何理由尝试这样的装扮,可现在不同了。
——如果修远看到了这样的自己,会是怎样的反应。
穿好衣服,她拿起运动服和制服,忐忑地下了楼。
掉在桌子上的筷子给了她回答。
修远瞪大双眼,惊讶地看着面前出现的少女。
远离了青城的阳光,路漫的皮肤早已变得玉般白皙光洁,她的瞳色如琥珀,唇色如花蕾,白衬衫的花纹领将她纤长雪白的脖颈露出,盈盈一握的腰身下,在荷叶裙摆处若隐若现的大腿以及笔直纤细的小腿不住地吸引着少年的眼球。
那只又黑又瘦的丑小鸭,终于以一副天鹅的姿态降临在众生面前。
修远目光慌乱,他装作没事人的样子从地上捡起筷子,起身想去厨房冲洗,转身却一个猛子撞到了另一把椅子上,他疼得嗷了一声,又想起路漫在场,叫也不是,不叫还疼,一张脸憋得通红。
路漫垂下眼,她开始为自己换上这套衣服的决定感到窃喜。
“你今天怎么也起这么早?”她走过去,不解地问。
“篮球队今天新生见面会。”修远揉着被撞疼的部位,眼睛不敢往路漫身上看。
这时,刘姨捧着面条走了过来:“一人一个荷包蛋,不要争,不要抢。”
“那我的不是和路漫的没有区别了?”修远有点不满。
刘姨眼里闪过一丝心疼的神色,她摸了摸修远的头,将放在一边的牛奶递给他,道:“奖励你一杯牛奶。”
“哈哈,我开玩笑的,刘姨您给路漫也倒一杯吧,我看她也挺需要的。”
“拿我开什么涮?”路漫白了修远一眼,脸上的笑容却出卖了她的心。
没有修母和修杰,这顿早餐吃的非常愉快。吃完饭,刘姨打量了路漫半晌,最后才伸手将她右侧的头发缕到耳后,眯着眼睛说:“本来还想给你扎个辫子,可是这样披散着头发,也很好看呀。”
她长得就好看。
修远在心里说。
两人和往常一样,一前一后的出了门,由于上次的事件,现在的小盖哥几乎是对他们寸步不离,他为两人打开车门,回头看见路漫的装扮时,忍不住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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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路漫有点羞涩,她鞠了个躬,有点拘谨地坐进了后排。
人家夸得是路漫,修远也不知道自己得意个什么劲儿,反正他是鼻孔朝天笑着坐进车子副驾驶的。
到达目的地,两人一起走向体育馆。篮球队的见面会在一楼篮球场地,而啦啦队的面试,在四楼舞蹈教室。两人在楼梯口分开,走向不同的方向。
到达四楼,路漫看着门牌号,找到了苏城口中的面试房间:408
里面的声音有些嘈杂,应该是大家都到了,但面试却并未开始。她轻轻敲了敲门,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便直接开了门,挺身走了进去。
“请问,这里是啦啦队面试的地方吗?”她柔声问道。
人们的目光被声音吸引而来,最终定格在面前娇小可爱的少女身上,她像一只勿入人间的小精灵,圆滚滚的大眼睛此时正有些不安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混在面试人群里的苏城呆住了,她曾经说过要改造路漫,让她变得可爱,可看到路漫真的穿上她为她挑选的衣服,变得像一名公主一样时,她心底暗潮翻涌着的,却是一些浓稠的,混杂着愤怒与嫉妒的情绪。
她今天也穿着她最喜欢的一条裙子,她认为她一定会是世界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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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面试席正中央的少年看着路漫愣了神,直到身边的副队长推了推他才找回自我。他尴尬地清了清嗓子,用摆在身前的小麦克说:“各位参加面试的同学注意了,按照抽取的号码顺序排好队,我们的面试三分钟后开始。”
“您好,请问是需要抽号吗?我刚过来,没有号码。”路漫朝他走近。
“是的。”少年从身前的纸盒中拿出一张写着数字的号码牌递给路漫,在少女接过去后开口道:“我是啦啦队的队长,我叫孟凌宇。”
“哦,孟队长您好。”路漫却对这个自我介绍没什么反应,她木木地鞠了个躬,然后退到了其他面试人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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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滚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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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队有男的本来就很奇怪啊!”另一位刚才负责做示范动作的女学生笑着抬杠。
“韩小尔你是不是不想在啦啦队待了啊,敢顶撞我?”副队长卷起手中的纸,作势要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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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闹成一团,路漫在旁边看着,竟不由自主地也跟着笑了起来,她觉得来啦啦队是一个正确的选择,这里的氛围,她很喜欢。
孟凌宇看着少女的笑脸,眼里的笑意加深了好几层。他走到屋子中间,大声宣布道:“大家辛苦了!中午我请大家吃饭,当成是给我们新成员的欢迎会!”
“好啊好啊!!”副队长肖磊第一个赞成。
“要不要叫上其他队员呀?”韩小尔问。
“不叫,让他们过来帮忙他们不来,吃饭为什么还要想着他们?”孟凌宇开玩笑道。
“队长英明!”其他几人一起欢呼。
可路漫却有些尴尬,她不知道今天中午要去聚餐,修远还在楼下,她都没有提前和修远打好招呼。趁着其他人吵嚷的间隙,路漫悄悄退到角落,取出手机,给修远发了个短信。
短信刚刚发出,孟凌宇就不声不响地来到了她的身边。
“队长。”路漫出声叫道。
“不用叫我队长,他们都叫我老孟。”
“老孟?不至于吧?”路漫忍不住笑。
“那你可以叫我凌宇,或者阿宇?”
“”路漫僵硬地笑笑:“还是叫队长吧。”
孟凌宇耸耸肩,没有再强制她的意思。他看向路漫手里握着的手机,眼里闪过一抹不爽:“男朋友?”
“不是。”路漫斩钉截铁地回答,她的脸红的像苹果,头摇的飞快。
孟凌宇无奈地笑,这女孩太单纯,表现得太明显了。
“走吧,一起吃饭。”他非常自然地伸手,揽住路漫的背,带着她走向人群中央。
感受着后背心传来的温度,路漫浑身不舒服。她稍微扭动身子,离开了孟凌宇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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