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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在何方 第十七章 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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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抓住那个神经病!”大街上一个中年汉子掂着菜刀边喊边疯狂的向前追。

    前方一个满身黑漆漆衣衫褴楼的人在玩命的跑,黑漆漆的手上抓了一块没切过的卤猪耳朵,这人应该是一个乞丐,偷了这个大汉的猪耳朵才惹得大汉拿着菜刀追。

    中年汉子边追边喊道:“抓住他,站住!”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可是前方乞丐跑的更快了,前方也有几个人象征性的阻拦他,怎奈乞丐速度非常之快,迅速的穿插在人群中,一会功夫就消失在转角处不见了。

    看着乞丐的身影消失在街角,中年汉子双手撑在膝盖上大口的喘着气,看样子也是不常做剧烈运动,一运动就气喘吁吁的。也是,如今的城市人,大都处于亚健康状态,忙碌的生活使得人们放弃了身体。

    “老李,消消火,一个猪耳朵而已!”一个卖菜的老头安慰道。

    “妈的,让老子逮住他,老子非剁了他不可。”老李没搭理卖菜的老头,而是站在原地放狠话。

    老李掂着菜刀往回走,一路上那些摊主都和他打招呼,但是他都爱答不理的。大家都知道它的脾气不好,都没和他一般见识。

    老李,一个卖猪头肉的,在这个脏乱差的老街上有一个门面。日子也能过得去,但是娶了个花枝招展的老婆,好死不死的遇到老婆出轨,他一怒之下就掂着菜刀剁残了那男子,把女的也打毁了容,结果就进去了。十年后出来,弟弟帮忙盘了这个门面。这条街做生意的见了老李都笑脸相迎,不是因为他坐过牢,而是因为老李的背景,导致没人敢惹他的地步。因为老李如果不想让谁在这条街上讨生活谁就在这条街上混不下去,所以大家都不去触他的眉头。因为老李的弟弟是城管,只因为他弟弟是城管,所以他才在这条街上成了一霸。看谁不爽分分钟城管就来了,摊主们都得跑路,这就是现实。

    这个灯红酒绿的城市,夜色是那么的美,路灯照的马路灯火通明,汽车川流不息。穿着鲜艳的人乘着夜色出来寻觅,普通的上班族骑着单车疯狂的奔袭在人行道上,也不知道是去上班还是下班。这么一个大都市松城,对于一部分人来说,太阳下山他们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此时,这个美丽的城市一个黑暗的角落,一个垃圾房旁边,一个乞丐拿着一个黑漆漆的猪耳朵在啃,乞丐吃相不堪入目,像是饿了好多天一样。

    这个乞丐造型很是吓人,衣衫褴楼。说衣衫褴楼都是好的,衣服有的地方只剩下一条条的布条,全身到处都是污渍,脏到无法用言语表达。头发长度已经到了脖子,就这样随意的蓬松着,盖住了大部分脸庞,只有鼻子和嘴巴露在外面,眼睛看东西估计都是从头发缝隙里看。身上和头发上沾了很多不明物质,看着就给人一种很恶心的感觉。这个乞丐吃完就那么坐在地上,靠在垃圾房的墙上,目光呆滞的看着前方。

    这里又是一个城市的毒瘤,看这里市容情况绝对要不了多久就要拆迁了。建筑大多都是七八十年代的产物,与这个美丽的都市格格不入。又是一条脏乱差的老街,各种夜市小摊陆续的摆在那并不宽的公路两侧,什么烧烤,炒面之类的。摊主们互相调笑着,因为这个时候真正的夜生活还没有开始,所以都在作着准备工作,互相之间有时间调侃。

    一个电动车飞驰而来,电动车可谓打扮的非常时尚,车身上贴着各种非主流的贴纸,后面还绑着一个圆筒一样的音响,音响疯狂的叫着: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

    电动车停在马路边的一个炒面摊前,一个黄头发的年轻人对着一个中年妇女的摊主说道:“张姐,炒面,老规矩。”

    “下班了啊,小孙。”摊主问道,可手上的速度一点不含糊,点火,抓面,翻炒,一气呵成,没练个几年根本就不可能有这个速度。

    “是啊,刚下班,这不没吃饭呢嘛,所以找张姐来了,我这辈子谁都不服,就服张姐的炒面。”少年吊儿郎当的说道,边说边掏出根烟点上。

    “小孙这嘴巴真是越来越甜了,怎么就没有女朋友呢!”妇女一边炒面一边调笑道。

    “张姐,打人不打脸啊。你这嘴啊,我叔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了。”黄发少年叼着烟漫不经心的调侃道。看他这样子,绝对的老司机。

    “去你的,你个小不正经的还来打趣老娘来了。”说着就把面熟练的倒进一个餐盒里,把餐盒用白色的所料袋装了起来,系上。

    “嘿嘿,张姐,消消气。”说着一手拿起面一手递了张十块的纸币过去。

    妇女正准备朝少年头上敲一下,怎奈少年反应太过迅敏,抽身躲避过去了。还嘿嘿直笑。笑着就把袋子挂在车把上,坐上电动车就走。

    “喂,找你钱。”张姐在后面喊道。

    “记着吧,明天扣掉就好了。”少年头也没回挥了挥手说道,驾驶者电动车就走了,此地还留下那音响疯狂的咆哮声……

    另外一边一个炒菜的夜市摊位也迎来了几个年轻人,点了五六个菜,要了几箱啤酒,几个人就坐在露天的一张小桌上吃吃喝喝起来,几杯啤酒下肚,衣服越来越少,声音也跟着越来越大,从天到地,从古至今,从中央到地方,仿佛在他们眼里也不过如此。颇有当年毛爷爷的气势,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也是,这个浮躁的都市,这种青年也就喝完酒之后才是最有价值的,因为他们那藐视众生不可一世的眼神,都在酒后显露出来,平时都很好的隐藏起来了。

    慢慢的人越来越多,炒菜,烧烤,打包各种,各位夜市摊主忙的不可开交。各种催促声,陪笑声,吆喝声,罚拳声,汽车电器的轰鸣声,就像一部交响乐。这里真的是汇聚人生百态,形形色色的人都有。在忙碌中,时间总是那么快,转眼间已经十点多了。

    这个点,正常人已经睡下了。但是这里还是那么热闹,对面一个烧烤摊,几个青年光着膀子,在哪里热火朝天的:“哥两好啊,六六顺啊……”。声音很是狂野。“老板,拿酒来。”一个戴着眼镜的青年大声的喊道。

    突然一个大手拍在眼镜青年的肩膀上,‘pia!’的一声。青年头都没回就骂道:“哪个狗日的打老子。”骂完才转过头,看见一群人站在他的身后,拍他的是一个微胖男子,此时正一脸铁青的看着他。

    “刀哥,我不知道是你老人家,你老人家别生气!”青年一看到胖子立马怂了,点头哈腰的赔礼。完全没有刚才的气势,和孙子差不多。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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