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籽山情缘》正文 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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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家日
黄青和史亮对面站立。
史亮：妈，你的事办得怎么样？
黄青：什么事呀，我记不得了。
史亮：妈，你问过爸了吗？
黄青：我都问过了。
史亮：他的态度呢？
黄青:（故意）他坚决不同意。
史亮:（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哎呀，我脚好痛（退坐凳上）。
黄青:（见女儿痛心哭了）当真的，他同意了。
史亮:（惊疑）您说的是真话。
黄青：妈几时骗过自己的女儿。
史亮惊喜从凳上弹跳起身抱住妈一个亲密的吻。
黄青：脚不痛了？
史亮:（惊喜娇羞）妈，你又来了。
黄青：只是苦了我这做妈的，你嫁过去后母女相望不相亲。
史亮：妈，你这是什么意思？
黄青：你继父不准两家来往，连送亲、叫外婆都不准。
史亮：您也想开点，反正隔得近，我的消息都能听得到，我要是攒到几个钱就请人暗地给你送过来。
黄青：也只有这样了。啊，媒人总得要一个吧，就去请刘俊明好了。
钟家日
刘俊明：钟布老兄呀，陈朴要与你攀亲戚，我特来征求您的意见。
钟布：什么亲戚？嫁就嫁吧，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从此互不往来。只是……
刘俊明：您带女辛苦了，明天我叫他父子送两石谷来以代聘礼，这年月也只能这样了。
钟布：好吧，丑话说在前，嫁妆就免谈。
刘俊明：那是，那是，布兄同意联婚就是最大的恩赐了。
陈家日
室内家具件件清洁，摆放整齐，地上打扫得干干净净。
陈朴、刘俊明、陈昊、史亮坐餐桌旁吃饭。
陈朴：今天是我儿子和史亮订婚之日，请俊明兄弟前来吃顿便饭，就当是订婚宴吧，感谢月老的撮合。
刘俊明：陈昊和史亮从小就玩得来、靠得近，可算得上是心心相印、天赐良缘，吃完订婚宴出门，我就会遍告乡亲陈昊和史亮订婚了，陈昊你说一句。
陈昊：（欣喜）亮妹不嫌我穷，我高兴。
刘俊明：史亮你也说一句。
史亮:（娇羞）我继父的条件是不准陈、钟两家有一次来往，嫁过门后就不准再回娘家一次，订婚后还要我在钟家帮工一年，这一年内也不准来往。
陈朴：我什么条件都依他，只要能娶上这样好的儿媳妇，我就心满意足了。
史亮：陈伯……
刘俊明：订了婚就是一家人了，应改口叫爸了。
史亮：爸。
陈朴:（激动得流热泪）哎！
史亮：爸、刘叔、昊哥，我该走了，我爸限了时间，再见。
陈昊:（依依不舍的送出门来，把一件绿色花衣递给她）这是送给你的订婚信物。
史亮:（从怀中取出一枝毛笔递给他）你爱学习，笔杆上刻了“勤学向上”四个小字。
钟家日
龙凤与史亮对面站立。
龙凤：亮妹，下面正演花鼓戏，看戏去吧
史亮：爸爸不会同意我去，再说又是雨天。
龙凤：我跟爸说说去，好吗？雨天没问题，是财主家唱戏，屋好大，坐在屋里看，雨天才有时间呀！
史亮：要得，爸看在你这个爱儿媳的面子上很可能会批准，托你的福，我可以出去散散心了。
龙凤：还有一个比看戏还使你更高兴的事要告诉你。
史亮：什么重要事快讲。
龙凤：出了门我当信使叫陈昊到戏场与你碰个面，又不违犯爸爸互不串门的原则，两全其美，等急了吧，几个月不见面了，还是老同伴关心你啊。
史亮：应该叫你嫂子了，都已经那个了。
龙凤：没有的事，不准胡说。
史亮：好，好，我不胡说，我只是说真的，我和你一般大，这样的事还逃得出我孙悟空的火眼金睛，祝嫂子良宵快乐。
龙凤:（追打嬉戏史亮）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巴。帮你搭桥，你倒来取笑本姑娘。
史亮:（边逃边说）还是姑娘，圆房了就叫嫂嫂，不是取笑，是祝贺，祝贺新婚快乐。
龙凤：你眼红了吧，就让你叫嫂子，本嫂子帮你搭桥，来一个早尝密果。
史亮：我不敢，还是收敛点好，我不能和你比，爸爸知道了打断我腿是小事，反而毁了我大事。
龙凤：好吧，就只走一步棋，会会面说几句悄悄话。
史亮：我看爸爸还是不会同意，他怎会让两个姑娘家去抛头露面呢？
龙凤：我有办法，叫上你哥一块去，拿他当挡箭牌，我们只看白天，天黑前回家，保你平安无事。
史亮:（高兴得跳了起来，抱住龙凤使劲摇）还是嫂子想得周到。
龙凤：应该的，本来我们就是一家人嘛。
另一间屋里钟布和黄青在坐。
龙凤:（走了进来）爸，妈，你俩都在呀，我想邀亮妹一块去看戏。
钟布：两个大姑娘家，出门不方便吧。
龙凤：我叫钟忠跟着去。
钟布：就你和钟忠去，史亮留在家里。
龙凤:（背转身去）我不去就是。
黄青：姑娘嘛，有点害羞。
钟布：好，就你们三个一块去，早去早回，记住不准看晚场，天下雨，把伞带上，你上前来，给你三个中餐费，戏场里有热包子买。
龙凤：谢谢爸爸成全（伸手接过零花钱）。
龙凤重新转回原屋，史亮还在。
史亮：同意吗？
龙凤:（递钱给史亮）同意了，这是交给你吃中餐的零花钱，到时候我缠住钟忠去吃点心，你就不用跟来，抽空去会你心上人，只有片刻时间，不可久留，尽量不让你哥知道更好。你应该知道，他是他爸的忠实“走狗”（笑）。
史亮：多谢嫂子关心体贴。
去看戏的路上日雨天
钟忠走前，龙凤走中，史亮跟后。
龙凤：到我娘家门口了，你俩在外等一下，我进屋换件衣就出来。
钟忠：我也跟你一块去。
龙凤：还才订婚的女婿上门要送礼物的，这是乡俗，你懂吗？你带上礼物了吗？
钟忠：那你就快去快回啊？
龙凤：回娘家你还不放心呀，住了今天，不到办喜酒我可不会再来了，现在我们茶籽山除我之外还没有一订婚就到婆家的姑娘了。
龙家日
油漆大门，粉壁墙，一看便知是殷实人家。
龙父、龙母在坐，龙凤进屋。
龙母：凤儿，你怎么雨天回来了。
龙凤：爸、妈，这次是和钟忠还有亮妹一块出门的，去看花鼓戏，不会有事的，钟忠会保护我的。
龙父：他两个为什么不一起进屋呢。
龙凤：仓促间没有带上礼物，不好意思进屋。
龙母：看戏路过要什么礼物，快请!快请!
龙凤：您这不是难为他们了？我有紧要事与你俩商量，是这样的，亮妹与陈昊订婚几月了，好久没有碰过面，史亮想会会未婚夫，我家爸又不准他俩互相串门，我想帮助他俩在戏场会会面，爸，你辛苦一趟去递个信，叫上陈昊中午准时在戏场东角等，好吗，爸。
龙父：本来就是订婚了的，应该亲热亲热才对呀，钟亲家也太古板了点，对儿子宽容，对继女扣板。
龙凤：爸，你又不是不知道，陈钟两家有旧怨，同意联婚都算很大的宽容了，爸，你到底去不去？
龙父：我去，成人之美的事，我愿意，保准把信送到。
戏场日
戏台设在下栋楼上的固定戏楼，观众站、坐在上栋看戏，中间隔一个小天井，上栋地势高，看戏视线角度好。
戏台上:（唱）小刘海在茅棚，别了娘亲。肩扦担，往山林去走一场，都只怪老爹爹早年亡故，丢下了母子们苦度光阴……
钟忠站左，龙凤站中，史亮站右在看戏。
龙凤：忠，我们吃点心去，我饿了。
钟忠：亮妹你也一块去吧！
史亮：我不饿，你们去吧！
龙凤：别管她，大白天的丢不了，一会就过来了，天上那个太阳（递眼色给史亮）。
钟忠：雨天哪有太阳。
龙凤：当然有啊，没太阳就没有白天，今天肉眼看不到是因为被云遮住了，我的意思是说太阳当中，要吃中餐了。
龙凤和钟忠离开戏场，史亮见他俩走开也就来到戏场东角，她看见了陈昊，陈昊也看到了史亮，都向对方靠拢。
陈昊：是龙凤他爸叫我来的。
史亮：我知道，是龙凤搭的桥，叫我俩会会面，你有话就说吧，等下龙凤一叫我，我就过去了。
陈昊：你中午吃点心吗？几个热包子代中餐。
史亮：我好想你(伸手接包子)。
陈昊：我也是，再过半年我们就要结婚了，只可惜我家穷没好彩礼送你，真的对不起。
史亮：只要人好就比什么都强，以后我们共同创造家庭，我能嫁给你，已经心满意足了。
钟忠和龙凤来到包子摊很多人争着买包子，龙凤站一旁不拢前。
钟忠：你饿了为什么不快点呀！
龙凤：让人家多说说话吧，你看多挤。
钟忠：哪个人家？
龙凤：还不是你人家和我人家。
钟忠：我来买，你一旁等着。（买到包子递了几个给龙凤）来我们回原处看戏去，史亮还等着呢。
史亮：昊，我该过那边去了，再见，等下听到龙凤叫我，请你跟在我后面一块回家好吗？回去过石桥我有一点点怕，你跟后面我心里踏实些。
陈昊：我一定跟上。
小河石桥日
史亮走前，龙凤走中，钟忠跟着，陈昊打伞不远处跟上来，四个人前后来到小河边。
史亮：水涨得好快，出来时还看见桥，这回家就怎看不到石桥了呢（挽起裤袖准备过河）。
龙凤：史亮，你等等，我要用手牵着你才能过河。
史亮：好，你把手伸到前面，你握着我的手，你自己掌握。
两人牵手摸踏到河中心，一阵风浪打来，龙凤一惊拖扯着史亮扑进滔滔河水。
陈昊见情况危急，飞跑上石桥。
陈昊：钟忠，快跳水救龙凤，记住她穿红衣，我救史亮，她穿绿衣。陈昊已跳进河水紧追绿衣不放，钟忠犹豫不决，一眨眼红衣不见踪影，只知呆立石桥嚎哭。
陈昊追上绿衣，上游漂来一根木条，陈昊果断捞住，将史亮上身搁在木条上，任凭风吹浪打紧抓不放手，两人一起飘游到河弯，一棵倾斜在河边的柳树挡住，陈昊一手抱史亮，一手抓住树杆，摸踏上岸，坐下来休息。
陈昊:史亮（不闻回音）。
把史亮扑卧在自己膝盖上，口朝下，上身倒斜，屁股朝上，哗啦一声史亮肚里的河水倒出来，一摸史亮的肚子，软多了，把她放到河堤上平躺，用口捂住她的鼻子一口一口吸气，史亮苏醒过来。
史亮:（微笑）我在你怀里，多幸福，龙凤呢，你知道吗？
陈昊:（高兴极了）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龙凤还不知道，当时我叫钟忠追救红衣，我追救绿衣，多亏一根木头漂来，不然你我同葬河水之中。
史亮：那只是死我一个，你水性好，不会死的。
陈昊：亮，你知什么叫生死恋吗？从纵身跳入河里，我就下决心生死与共。
史亮：我无以回报，你把头靠我一点（抱住陈昊亲密狂吻），今生知足了。
陈昊：我背你回去，到你家呢还是到我家呢我在钟家面前可算是小功盖怨吧！这次我不怕他骂。
史亮：什么你家我家，我都快是你家人了，就暂住钟家吧，免得惹继父生气，我吓得一身那软的，来呀，快来背我呀，好让我享受、享受被心上人背的甜蜜感受。我现在担心龙凤的安危，这次你我相会多亏了她啊！但不知钟忠……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黄青和史亮对面站立。
史亮：妈，你的事办得怎么样？
黄青：什么事呀，我记不得了。
史亮：妈，你问过爸了吗？
黄青：我都问过了。
史亮：他的态度呢？
黄青:（故意）他坚决不同意。
史亮:（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哎呀，我脚好痛（退坐凳上）。
黄青:（见女儿痛心哭了）当真的，他同意了。
史亮:（惊疑）您说的是真话。
黄青：妈几时骗过自己的女儿。
史亮惊喜从凳上弹跳起身抱住妈一个亲密的吻。
黄青：脚不痛了？
史亮:（惊喜娇羞）妈，你又来了。
黄青：只是苦了我这做妈的，你嫁过去后母女相望不相亲。
史亮：妈，你这是什么意思？
黄青：你继父不准两家来往，连送亲、叫外婆都不准。
史亮：您也想开点，反正隔得近，我的消息都能听得到，我要是攒到几个钱就请人暗地给你送过来。
黄青：也只有这样了。啊，媒人总得要一个吧，就去请刘俊明好了。
钟家日
刘俊明：钟布老兄呀，陈朴要与你攀亲戚，我特来征求您的意见。
钟布：什么亲戚？嫁就嫁吧，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从此互不往来。只是……
刘俊明：您带女辛苦了，明天我叫他父子送两石谷来以代聘礼，这年月也只能这样了。
钟布：好吧，丑话说在前，嫁妆就免谈。
刘俊明：那是，那是，布兄同意联婚就是最大的恩赐了。
陈家日
室内家具件件清洁，摆放整齐，地上打扫得干干净净。
陈朴、刘俊明、陈昊、史亮坐餐桌旁吃饭。
陈朴：今天是我儿子和史亮订婚之日，请俊明兄弟前来吃顿便饭，就当是订婚宴吧，感谢月老的撮合。
刘俊明：陈昊和史亮从小就玩得来、靠得近，可算得上是心心相印、天赐良缘，吃完订婚宴出门，我就会遍告乡亲陈昊和史亮订婚了，陈昊你说一句。
陈昊：（欣喜）亮妹不嫌我穷，我高兴。
刘俊明：史亮你也说一句。
史亮:（娇羞）我继父的条件是不准陈、钟两家有一次来往，嫁过门后就不准再回娘家一次，订婚后还要我在钟家帮工一年，这一年内也不准来往。
陈朴：我什么条件都依他，只要能娶上这样好的儿媳妇，我就心满意足了。
史亮：陈伯……
刘俊明：订了婚就是一家人了，应改口叫爸了。
史亮：爸。
陈朴:（激动得流热泪）哎！
史亮：爸、刘叔、昊哥，我该走了，我爸限了时间，再见。
陈昊:（依依不舍的送出门来，把一件绿色花衣递给她）这是送给你的订婚信物。
史亮:（从怀中取出一枝毛笔递给他）你爱学习，笔杆上刻了“勤学向上”四个小字。
钟家日
龙凤与史亮对面站立。
龙凤：亮妹，下面正演花鼓戏，看戏去吧
史亮：爸爸不会同意我去，再说又是雨天。
龙凤：我跟爸说说去，好吗？雨天没问题，是财主家唱戏，屋好大，坐在屋里看，雨天才有时间呀！
史亮：要得，爸看在你这个爱儿媳的面子上很可能会批准，托你的福，我可以出去散散心了。
龙凤：还有一个比看戏还使你更高兴的事要告诉你。
史亮：什么重要事快讲。
龙凤：出了门我当信使叫陈昊到戏场与你碰个面，又不违犯爸爸互不串门的原则，两全其美，等急了吧，几个月不见面了，还是老同伴关心你啊。
史亮：应该叫你嫂子了，都已经那个了。
龙凤：没有的事，不准胡说。
史亮：好，好，我不胡说，我只是说真的，我和你一般大，这样的事还逃得出我孙悟空的火眼金睛，祝嫂子良宵快乐。
龙凤:（追打嬉戏史亮）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巴。帮你搭桥，你倒来取笑本姑娘。
史亮:（边逃边说）还是姑娘，圆房了就叫嫂嫂，不是取笑，是祝贺，祝贺新婚快乐。
龙凤：你眼红了吧，就让你叫嫂子，本嫂子帮你搭桥，来一个早尝密果。
史亮：我不敢，还是收敛点好，我不能和你比，爸爸知道了打断我腿是小事，反而毁了我大事。
龙凤：好吧，就只走一步棋，会会面说几句悄悄话。
史亮：我看爸爸还是不会同意，他怎会让两个姑娘家去抛头露面呢？
龙凤：我有办法，叫上你哥一块去，拿他当挡箭牌，我们只看白天，天黑前回家，保你平安无事。
史亮:（高兴得跳了起来，抱住龙凤使劲摇）还是嫂子想得周到。
龙凤：应该的，本来我们就是一家人嘛。
另一间屋里钟布和黄青在坐。
龙凤:（走了进来）爸，妈，你俩都在呀，我想邀亮妹一块去看戏。
钟布：两个大姑娘家，出门不方便吧。
龙凤：我叫钟忠跟着去。
钟布：就你和钟忠去，史亮留在家里。
龙凤:（背转身去）我不去就是。
黄青：姑娘嘛，有点害羞。
钟布：好，就你们三个一块去，早去早回，记住不准看晚场，天下雨，把伞带上，你上前来，给你三个中餐费，戏场里有热包子买。
龙凤：谢谢爸爸成全（伸手接过零花钱）。
龙凤重新转回原屋，史亮还在。
史亮：同意吗？
龙凤:（递钱给史亮）同意了，这是交给你吃中餐的零花钱，到时候我缠住钟忠去吃点心，你就不用跟来，抽空去会你心上人，只有片刻时间，不可久留，尽量不让你哥知道更好。你应该知道，他是他爸的忠实“走狗”（笑）。
史亮：多谢嫂子关心体贴。
去看戏的路上日雨天
钟忠走前，龙凤走中，史亮跟后。
龙凤：到我娘家门口了，你俩在外等一下，我进屋换件衣就出来。
钟忠：我也跟你一块去。
龙凤：还才订婚的女婿上门要送礼物的，这是乡俗，你懂吗？你带上礼物了吗？
钟忠：那你就快去快回啊？
龙凤：回娘家你还不放心呀，住了今天，不到办喜酒我可不会再来了，现在我们茶籽山除我之外还没有一订婚就到婆家的姑娘了。
龙家日
油漆大门，粉壁墙，一看便知是殷实人家。
龙父、龙母在坐，龙凤进屋。
龙母：凤儿，你怎么雨天回来了。
龙凤：爸、妈，这次是和钟忠还有亮妹一块出门的，去看花鼓戏，不会有事的，钟忠会保护我的。
龙父：他两个为什么不一起进屋呢。
龙凤：仓促间没有带上礼物，不好意思进屋。
龙母：看戏路过要什么礼物，快请!快请!
龙凤：您这不是难为他们了？我有紧要事与你俩商量，是这样的，亮妹与陈昊订婚几月了，好久没有碰过面，史亮想会会未婚夫，我家爸又不准他俩互相串门，我想帮助他俩在戏场会会面，爸，你辛苦一趟去递个信，叫上陈昊中午准时在戏场东角等，好吗，爸。
龙父：本来就是订婚了的，应该亲热亲热才对呀，钟亲家也太古板了点，对儿子宽容，对继女扣板。
龙凤：爸，你又不是不知道，陈钟两家有旧怨，同意联婚都算很大的宽容了，爸，你到底去不去？
龙父：我去，成人之美的事，我愿意，保准把信送到。
戏场日
戏台设在下栋楼上的固定戏楼，观众站、坐在上栋看戏，中间隔一个小天井，上栋地势高，看戏视线角度好。
戏台上:（唱）小刘海在茅棚，别了娘亲。肩扦担，往山林去走一场，都只怪老爹爹早年亡故，丢下了母子们苦度光阴……
钟忠站左，龙凤站中，史亮站右在看戏。
龙凤：忠，我们吃点心去，我饿了。
钟忠：亮妹你也一块去吧！
史亮：我不饿，你们去吧！
龙凤：别管她，大白天的丢不了，一会就过来了，天上那个太阳（递眼色给史亮）。
钟忠：雨天哪有太阳。
龙凤：当然有啊，没太阳就没有白天，今天肉眼看不到是因为被云遮住了，我的意思是说太阳当中，要吃中餐了。
龙凤和钟忠离开戏场，史亮见他俩走开也就来到戏场东角，她看见了陈昊，陈昊也看到了史亮，都向对方靠拢。
陈昊：是龙凤他爸叫我来的。
史亮：我知道，是龙凤搭的桥，叫我俩会会面，你有话就说吧，等下龙凤一叫我，我就过去了。
陈昊：你中午吃点心吗？几个热包子代中餐。
史亮：我好想你(伸手接包子)。
陈昊：我也是，再过半年我们就要结婚了，只可惜我家穷没好彩礼送你，真的对不起。
史亮：只要人好就比什么都强，以后我们共同创造家庭，我能嫁给你，已经心满意足了。
钟忠和龙凤来到包子摊很多人争着买包子，龙凤站一旁不拢前。
钟忠：你饿了为什么不快点呀！
龙凤：让人家多说说话吧，你看多挤。
钟忠：哪个人家？
龙凤：还不是你人家和我人家。
钟忠：我来买，你一旁等着。（买到包子递了几个给龙凤）来我们回原处看戏去，史亮还等着呢。
史亮：昊，我该过那边去了，再见，等下听到龙凤叫我，请你跟在我后面一块回家好吗？回去过石桥我有一点点怕，你跟后面我心里踏实些。
陈昊：我一定跟上。
小河石桥日
史亮走前，龙凤走中，钟忠跟着，陈昊打伞不远处跟上来，四个人前后来到小河边。
史亮：水涨得好快，出来时还看见桥，这回家就怎看不到石桥了呢（挽起裤袖准备过河）。
龙凤：史亮，你等等，我要用手牵着你才能过河。
史亮：好，你把手伸到前面，你握着我的手，你自己掌握。
两人牵手摸踏到河中心，一阵风浪打来，龙凤一惊拖扯着史亮扑进滔滔河水。
陈昊见情况危急，飞跑上石桥。
陈昊：钟忠，快跳水救龙凤，记住她穿红衣，我救史亮，她穿绿衣。陈昊已跳进河水紧追绿衣不放，钟忠犹豫不决，一眨眼红衣不见踪影，只知呆立石桥嚎哭。
陈昊追上绿衣，上游漂来一根木条，陈昊果断捞住，将史亮上身搁在木条上，任凭风吹浪打紧抓不放手，两人一起飘游到河弯，一棵倾斜在河边的柳树挡住，陈昊一手抱史亮，一手抓住树杆，摸踏上岸，坐下来休息。
陈昊:史亮（不闻回音）。
把史亮扑卧在自己膝盖上，口朝下，上身倒斜，屁股朝上，哗啦一声史亮肚里的河水倒出来，一摸史亮的肚子，软多了，把她放到河堤上平躺，用口捂住她的鼻子一口一口吸气，史亮苏醒过来。
史亮:（微笑）我在你怀里，多幸福，龙凤呢，你知道吗？
陈昊:（高兴极了）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龙凤还不知道，当时我叫钟忠追救红衣，我追救绿衣，多亏一根木头漂来，不然你我同葬河水之中。
史亮：那只是死我一个，你水性好，不会死的。
陈昊：亮，你知什么叫生死恋吗？从纵身跳入河里，我就下决心生死与共。
史亮：我无以回报，你把头靠我一点（抱住陈昊亲密狂吻），今生知足了。
陈昊：我背你回去，到你家呢还是到我家呢我在钟家面前可算是小功盖怨吧！这次我不怕他骂。
史亮：什么你家我家，我都快是你家人了，就暂住钟家吧，免得惹继父生气，我吓得一身那软的，来呀，快来背我呀，好让我享受、享受被心上人背的甜蜜感受。我现在担心龙凤的安危，这次你我相会多亏了她啊！但不知钟忠……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