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圣》正文 第27章 恩是恩，仇是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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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河和柳千叶二人再次回到房中后。
柳千叶对着马裕说道：“马兄，如今你已与清河叔结下师徒之缘，我们之间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今夜所见所闻，方知马兄乃是良善之人，也知是我等错解马兄，致使马兄家中五个奴仆丧命，再次，千叶抱歉了！”
说完，柳千叶对着马裕一抱拳。
马裕见柳千叶如此，惶恐若惊，连忙亦是抱拳还礼，说道：“千叶兄说的哪里话！以往我的所作所为确实恶劣，实非大丈夫所为！今日若非柳兄及师父等几位前辈，我只怕不知要这般昏噩到几时！该是马裕谢过你们才是！”
说完，马裕再次对着柳千叶和李清河等人抱拳！
“再者，马六等人确为恶徒！往日，他们等人的所做所为我也看不下去，但为了……我没有教训过他们。今日他们死于千叶兄之手，也是该有此报。”
“但他们终究是我马家人，是我马裕的随从。所以，他们的死，我马裕还是要讨个说法的！”
马文青听完马裕的话，顿时大惊，失声叫道：“裕儿……”
李清河、无痕以及祝灵君三人对马裕要“讨个说法”的言辞有些不解，以马裕当前的实力，远非柳千叶的对手；以柳千叶的实力，将他马家灭族都是易如反掌！
柳千叶闻马裕所言，说道：“马裕兄既要讨个说法，尽管来讨便是，我柳千叶奉陪！只是，不知马裕兄要如何个讨法？”
马裕闻言，沉默片刻，看着柳千叶，说道：“我意与千叶兄一战！”
马裕所言，更是让众人不解，明知一败，何必一战？
柳千叶疑惑道：“我是先天四重，马裕兄是先天一重，这一战，在修为上，我是占了便宜，压制着马裕兄的。马裕兄又何必明知……”
“我还以年纪压制着你呢！”马裕笑说道，“这一战，无关胜负，只是一战！这一战，便是说法！”
“好！”柳千叶说道，“既是无关成败，我便在此应承下了。而且，也承诺，这一战，我会压制自己的修为在先天一重，使用三字诀与马裕兄一战！”
“千叶兄，既是相斗，出全力便可……”
柳千叶放弃修为上的优势与自己一战，这让马裕心生感激，至少不会输的那么难看吧！
“既是当着几位前辈的面说出来的话，自无收回的道理！”柳千叶斩钉截铁的说道，“而且，我希望此一战之后，可与马裕兄结拜为异性兄弟！”
“这……”
柳千叶的一句话，让在场诸人皆是惊愕不已。
尤其是李清河，他只是让柳千叶接触与马家父子的主仆之约，却不想柳千叶竟然要与马裕结拜！
这样，更完美吧。
不理众人的惊愕之意，柳千叶说道：“马裕兄如今刚刚解毒……”
说着，柳千叶看了看祝灵君，继续道：“想必是真气受损，不在巅峰之境。我们相约，三日后一战，如何？”
“如此甚好。多谢千叶兄！”马裕明白，自己受毒药折磨数个时辰，真气大损，确不是巅峰状态，没有个三两日的光景，只怕是难以复原。如今，柳千叶表明三日后再战，当然是正合马裕心意。
“好！那马裕兄，你好好休息，我们就先告辞了。”
说罢，柳千叶便向马裕告辞了。
李清河嘱咐了马裕好好休息之后，便也走了。
祝灵君和无痕没有说什么，也跟着离开了。
房间内，就只剩下马文青与马裕父子二人。
“裕儿……”马文青轻唤了一声马裕，正要说什么，却被马裕出言阻止了。
“父亲放心，孩儿没事了。”马裕马裕对着马文青说道。
“嗯，你没事就好。”马文青见马裕确实比初醒之时好了许多，心中安定不少。
“裕儿，其实你今日大可不必与柳公子约战，为父已经安排人将马六等人妥善安葬了。”
“父亲，能够求得祝前辈为我解毒，想必您是付出了不菲的代价吧！”
马裕突然的一句话，让马文青心中想起了拜柳千叶为主的约定，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我不知道这个代价是什么，也不愿知道了，因为如今这个代价已经不复存在了！”
马裕见父亲点头确认，继续淡淡的说道。
“不复存在？”马文青被自己的儿子说的有些迷糊了。
“是，不复存在了！”马裕继续说道，“原因有二！”
“哪两个原因？”马文青下意识的问到。
“其一，便是我拜了李前辈为师！我虽然不知道师父是何等身份，但显而易见的是，师父的修为和身份必定都是极高的。”
可不嘛，你师父，李清河前辈在百年前就已经是名震幻元的先天极致的高手了，更是一手创建了清河书院，修为和身份当然是极高的了！
马文青听着马裕的话，在心中默默的念叨着。
“从刚才柳千叶和那三位前辈的话可以听得出来，柳千叶是很尊敬他们三人的。我如今拜李前辈为师，与他们的关系自然是更为亲近，柳千叶自然不愿意再要这代价。”
听着马裕的话，马文青不住的点着头，觉得他说的很是有理。
“其二，便是师父说情了！”
“李前辈说情了？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马文青惊呼，李清河前辈明明一直和大家在一起……他猛然想起，李清河前辈和柳千叶出去了一段时间……莫非就是这个时候！
马裕观其父亲的表情，便知道他想到了：“没错，师父和柳千叶单独出去的时候就是求情去了。因为除了这件事情，似乎没有其他任何紧要的事需要他们这个时候出去私谈！”
“嗯！说得在理！”马文青恍然大悟，点头说到：“确实不该有其他事情。”
“我只是没有料到，柳千叶竟然会以与我结义的方式来表明他不要这代价！”马裕心中对柳千叶有些佩服和感激。他知道，柳千叶是那种涉世未深，心怀赤诚的性情中人！
“是啊，这确实让人难以意料，想必李清河前辈对此也是大为意外吧！”马文青也是感叹柳千叶做事的出人意表。但他知道，柳千叶绝不是傻子，似他这等妖孽之人，所做之事必定有其目的。这倒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是人之常情。
“可这既然都已经如此了，那你又何必因为马六等人与柳公子约战呢？要知道，你是必输无疑的。”马文青还是不解马裕与柳千叶约战到底是什么目的。
“父亲，说到底，马六他们终归是我马家之人，是跟了我马裕数年的随从，虽然他们是恶仆，但我们之间又安能没有主仆情分呢！”马裕看着眼前的父亲，声音带了些波澜，“他们今日死于非命，也算是因为我。不为他们讨个说法，不与柳千叶一战，我心中难平！柳千叶他们于我有恩，这我知道。但恩是恩，仇是仇，两者需得分得清楚，不可混淆！恩，要还；仇，也要讨！”
说到最后，马裕有些情绪化了，言语之中明显带着些许激昂之气。
“好！”马文青听完马裕的一番言辞，大赞一声，“裕儿，你能这般想，为父甚为欣慰。你年纪轻轻的，便已经如此恩怨分明，心智超绝，远胜为父当年，这让为父心中甚为安慰啊！想必假以时日，你必能成为人中龙凤！”
“现如今，你既已拜得李清河前辈为师，这是你的机缘。你一定要把握住，跟着你的师父好好修行，万不可懈怠！相信，假以时日你必能登临先天绝顶！”
“父亲，孩儿有一事不解？”马裕说道。父亲的一番话，虽然让他心潮澎拜，体内热血沸腾，但也勾起了他心中存在的疑问。
“何事？”马文青似乎心情大好。
“您说只要我跟着师父好好修行，就一定能给在将来登临先天绝顶！孩儿知道师父他是不同寻常的人物，但我不理解师父他为何能给您这么大的信心？我想知道，师父他到底是谁？”马裕看着父亲，自从自己拜了师父为师之后，父亲开始变得极为兴奋。父亲的这番表现让马裕极为不解，因为他觉得父亲在师父的面前的表现就像是一个孩子一样。
“呃……你师父……”马文青被马裕问的不知该如何回答，不知该不该回答。他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摇摇头，道：“你的师父若是想让你知晓他的身份，他就一定会告诉你的。他现在没有告诉你，想必有他的理由，你就不要随便猜想了！你只需要知道，为父不会骗你就好了！”
“是，父亲！”见父亲不肯说，马裕也就不再追问。他知道，追问是不会有结果的。
“孩儿一定跟着师父好好修行，定不负父亲与师父的期待！”
“好！裕儿，为父相信你定不会让我失望的。”马文青极为高兴。自从修为被废之日起，多少年了，他还从未如此高兴过。
“裕儿，天色已晚，你身体还很虚弱，需要多多休息，为父就先走了。”说着，马文青将马裕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将边上又压紧了一下，才从床边站起，向屋外走去。
马文青看着父亲向外走去的背影，觉得鼻头一酸，眼中蒙了一层雾……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柳千叶对着马裕说道：“马兄，如今你已与清河叔结下师徒之缘，我们之间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今夜所见所闻，方知马兄乃是良善之人，也知是我等错解马兄，致使马兄家中五个奴仆丧命，再次，千叶抱歉了！”
说完，柳千叶对着马裕一抱拳。
马裕见柳千叶如此，惶恐若惊，连忙亦是抱拳还礼，说道：“千叶兄说的哪里话！以往我的所作所为确实恶劣，实非大丈夫所为！今日若非柳兄及师父等几位前辈，我只怕不知要这般昏噩到几时！该是马裕谢过你们才是！”
说完，马裕再次对着柳千叶和李清河等人抱拳！
“再者，马六等人确为恶徒！往日，他们等人的所做所为我也看不下去，但为了……我没有教训过他们。今日他们死于千叶兄之手，也是该有此报。”
“但他们终究是我马家人，是我马裕的随从。所以，他们的死，我马裕还是要讨个说法的！”
马文青听完马裕的话，顿时大惊，失声叫道：“裕儿……”
李清河、无痕以及祝灵君三人对马裕要“讨个说法”的言辞有些不解，以马裕当前的实力，远非柳千叶的对手；以柳千叶的实力，将他马家灭族都是易如反掌！
柳千叶闻马裕所言，说道：“马裕兄既要讨个说法，尽管来讨便是，我柳千叶奉陪！只是，不知马裕兄要如何个讨法？”
马裕闻言，沉默片刻，看着柳千叶，说道：“我意与千叶兄一战！”
马裕所言，更是让众人不解，明知一败，何必一战？
柳千叶疑惑道：“我是先天四重，马裕兄是先天一重，这一战，在修为上，我是占了便宜，压制着马裕兄的。马裕兄又何必明知……”
“我还以年纪压制着你呢！”马裕笑说道，“这一战，无关胜负，只是一战！这一战，便是说法！”
“好！”柳千叶说道，“既是无关成败，我便在此应承下了。而且，也承诺，这一战，我会压制自己的修为在先天一重，使用三字诀与马裕兄一战！”
“千叶兄，既是相斗，出全力便可……”
柳千叶放弃修为上的优势与自己一战，这让马裕心生感激，至少不会输的那么难看吧！
“既是当着几位前辈的面说出来的话，自无收回的道理！”柳千叶斩钉截铁的说道，“而且，我希望此一战之后，可与马裕兄结拜为异性兄弟！”
“这……”
柳千叶的一句话，让在场诸人皆是惊愕不已。
尤其是李清河，他只是让柳千叶接触与马家父子的主仆之约，却不想柳千叶竟然要与马裕结拜！
这样，更完美吧。
不理众人的惊愕之意，柳千叶说道：“马裕兄如今刚刚解毒……”
说着，柳千叶看了看祝灵君，继续道：“想必是真气受损，不在巅峰之境。我们相约，三日后一战，如何？”
“如此甚好。多谢千叶兄！”马裕明白，自己受毒药折磨数个时辰，真气大损，确不是巅峰状态，没有个三两日的光景，只怕是难以复原。如今，柳千叶表明三日后再战，当然是正合马裕心意。
“好！那马裕兄，你好好休息，我们就先告辞了。”
说罢，柳千叶便向马裕告辞了。
李清河嘱咐了马裕好好休息之后，便也走了。
祝灵君和无痕没有说什么，也跟着离开了。
房间内，就只剩下马文青与马裕父子二人。
“裕儿……”马文青轻唤了一声马裕，正要说什么，却被马裕出言阻止了。
“父亲放心，孩儿没事了。”马裕马裕对着马文青说道。
“嗯，你没事就好。”马文青见马裕确实比初醒之时好了许多，心中安定不少。
“裕儿，其实你今日大可不必与柳公子约战，为父已经安排人将马六等人妥善安葬了。”
“父亲，能够求得祝前辈为我解毒，想必您是付出了不菲的代价吧！”
马裕突然的一句话，让马文青心中想起了拜柳千叶为主的约定，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我不知道这个代价是什么，也不愿知道了，因为如今这个代价已经不复存在了！”
马裕见父亲点头确认，继续淡淡的说道。
“不复存在？”马文青被自己的儿子说的有些迷糊了。
“是，不复存在了！”马裕继续说道，“原因有二！”
“哪两个原因？”马文青下意识的问到。
“其一，便是我拜了李前辈为师！我虽然不知道师父是何等身份，但显而易见的是，师父的修为和身份必定都是极高的。”
可不嘛，你师父，李清河前辈在百年前就已经是名震幻元的先天极致的高手了，更是一手创建了清河书院，修为和身份当然是极高的了！
马文青听着马裕的话，在心中默默的念叨着。
“从刚才柳千叶和那三位前辈的话可以听得出来，柳千叶是很尊敬他们三人的。我如今拜李前辈为师，与他们的关系自然是更为亲近，柳千叶自然不愿意再要这代价。”
听着马裕的话，马文青不住的点着头，觉得他说的很是有理。
“其二，便是师父说情了！”
“李前辈说情了？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马文青惊呼，李清河前辈明明一直和大家在一起……他猛然想起，李清河前辈和柳千叶出去了一段时间……莫非就是这个时候！
马裕观其父亲的表情，便知道他想到了：“没错，师父和柳千叶单独出去的时候就是求情去了。因为除了这件事情，似乎没有其他任何紧要的事需要他们这个时候出去私谈！”
“嗯！说得在理！”马文青恍然大悟，点头说到：“确实不该有其他事情。”
“我只是没有料到，柳千叶竟然会以与我结义的方式来表明他不要这代价！”马裕心中对柳千叶有些佩服和感激。他知道，柳千叶是那种涉世未深，心怀赤诚的性情中人！
“是啊，这确实让人难以意料，想必李清河前辈对此也是大为意外吧！”马文青也是感叹柳千叶做事的出人意表。但他知道，柳千叶绝不是傻子，似他这等妖孽之人，所做之事必定有其目的。这倒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是人之常情。
“可这既然都已经如此了，那你又何必因为马六等人与柳公子约战呢？要知道，你是必输无疑的。”马文青还是不解马裕与柳千叶约战到底是什么目的。
“父亲，说到底，马六他们终归是我马家之人，是跟了我马裕数年的随从，虽然他们是恶仆，但我们之间又安能没有主仆情分呢！”马裕看着眼前的父亲，声音带了些波澜，“他们今日死于非命，也算是因为我。不为他们讨个说法，不与柳千叶一战，我心中难平！柳千叶他们于我有恩，这我知道。但恩是恩，仇是仇，两者需得分得清楚，不可混淆！恩，要还；仇，也要讨！”
说到最后，马裕有些情绪化了，言语之中明显带着些许激昂之气。
“好！”马文青听完马裕的一番言辞，大赞一声，“裕儿，你能这般想，为父甚为欣慰。你年纪轻轻的，便已经如此恩怨分明，心智超绝，远胜为父当年，这让为父心中甚为安慰啊！想必假以时日，你必能成为人中龙凤！”
“现如今，你既已拜得李清河前辈为师，这是你的机缘。你一定要把握住，跟着你的师父好好修行，万不可懈怠！相信，假以时日你必能登临先天绝顶！”
“父亲，孩儿有一事不解？”马裕说道。父亲的一番话，虽然让他心潮澎拜，体内热血沸腾，但也勾起了他心中存在的疑问。
“何事？”马文青似乎心情大好。
“您说只要我跟着师父好好修行，就一定能给在将来登临先天绝顶！孩儿知道师父他是不同寻常的人物，但我不理解师父他为何能给您这么大的信心？我想知道，师父他到底是谁？”马裕看着父亲，自从自己拜了师父为师之后，父亲开始变得极为兴奋。父亲的这番表现让马裕极为不解，因为他觉得父亲在师父的面前的表现就像是一个孩子一样。
“呃……你师父……”马文青被马裕问的不知该如何回答，不知该不该回答。他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摇摇头，道：“你的师父若是想让你知晓他的身份，他就一定会告诉你的。他现在没有告诉你，想必有他的理由，你就不要随便猜想了！你只需要知道，为父不会骗你就好了！”
“是，父亲！”见父亲不肯说，马裕也就不再追问。他知道，追问是不会有结果的。
“孩儿一定跟着师父好好修行，定不负父亲与师父的期待！”
“好！裕儿，为父相信你定不会让我失望的。”马文青极为高兴。自从修为被废之日起，多少年了，他还从未如此高兴过。
“裕儿，天色已晚，你身体还很虚弱，需要多多休息，为父就先走了。”说着，马文青将马裕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将边上又压紧了一下，才从床边站起，向屋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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