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章节14 暗夜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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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城市政府会议厅，三方代表商量着彻查不明能量源的事件，这次行动定名为“夜鹰行动”，隶属于“暗夜计划”众多行动中的一种。
上午军方已经提前召开过一次会议，行动计划就是“暗夜计划”，有详细的行动报告，具体的行动方案已经拟订好，各方要配合的人员名单也已出炉：
警察作为计划中的“暗夜游侠”，做好24小时的巡逻的工作，随时听命调遣；
异能者定义为“暗夜猎手”，只要发现目标，及时将对方控制住；
另外还有为数不少的特种兵参与行动，他们安插在城市的各个角落，只要有风吹草动，身为“暗夜骑士”的他们，将一拥而上，一举制服对手。
除此之外还有个别人员要孤身一人参与此次计划，其中就有师长家的千金付佳美，她被赋予暗夜宝贝的“暗夜宝贝”的称号，具体的行动安排有一份详细的计划书在付天刚手里。他回到家正发愁如何与女儿说起此事，前不久刚与她谈心要送她出国留学，这三天功夫不到自己又要改变主意，他怕女儿对他有想法。没想到女儿听过此事立即就答应的下来，没有丝毫的犹豫，这让付天刚很是欣慰，女儿到底是长大了，能以大局为重，自己没有白疼她。
计划的各方均签署了保密协议，协议的文件袋上有大红色的“a级”印章标志，说明它的重要性非同小可，严重一点说，泄露了这份文件的内容，性质与叛国无异，大家都很是小心。付天刚早上的会议结束后，并没有参加下午的军c警c政的三方联合碰头会议，而是作为军方的行动组组长提前回去落实计划的具体安排。
他的女儿只是行动计划军方部分的一个小单元，但是他还是比较纠结，作为军人听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可是硬是让他把自己的女儿也牵扯进来他还是有些犹豫的。计划顺利还好，如果一旦有不小心的泄密出现，女儿的安全就非常令人堪忧。毕竟目前为止都还没有弄清这团能量的敌我关系，但不管怎样，无论是那种情境下，这团能量的力量是非常强大的，以它迅速的隐没于视野当中，就知道它的能力不容小觑。
付天刚看着手里一份份不同的文件，有一份文件是特别醒目的红头文件，它的边上盖有绝密字样，还有“阅后即焚”的领导批示。他小心翼翼的打开，是一份简单的个人资料，资料上有一个女孩的图片，资料显示她19岁，模样清秀，仔细看看确实非常漂亮，与自己的女儿相比似乎还更胜一筹，虽然自己不愿意承认，但是事实情况就是这样。
付天刚没有在这方面多做观察，他继续往下看，这一看不禁吓出一身冷汗，这个小姑娘竟然是国家异能组的名誉组长，看样子来头不小呀。姓名一栏写着“郑南溪”，代号是“暗夜精灵”。
行动内容一栏却是空白的，付天刚皱了皱眉头，这所有的计划与行动他都一清二楚，唯独这个叫郑南溪的小姑娘，他心里没了底。
与付天刚复杂的心情相比，付佳美压抑了几天的心情，在得到父亲要求她留下来的消息后心情豁然开朗。
这是她几天来第一次走出房间，让奶奶给她做了一碗鸡蛋面，她要补充一点体力，然后洗了个澡打扮的美美的背上包出了家门。
付佳美的奶奶心里犯起嘀咕，这孙女的性格她不是不知道，做了几天的饭她都没吃几口，今天突然要吃饭了，还吃了一大碗面条，心情还那样好，看来孩子真的饿了。
付佳美穿一件粉色荷叶边连衣裙，白色的外套，头发束起来，带一盏白色鸭舌帽，既轻松活泼又朝气袭人。
很快她乘坐的公交车就到了宁城师范大学，不用再出国，她心里多少有些开心，笑容一直洋溢在脸上。
门口突然出现这么一位仙子，男生们无不侧目心动，真是春天的春意盎然里又找到了初恋的感觉，有的男生甚至惊叹：“妈妈，我感觉自己又要恋爱了。”
付佳美管不了这么多，今天来宁师大就为一件事，父亲给她在宁师大报了名，她今天是来面试的。
当然面试只是走一个形式，学校早已给她办好了入学手续，只要她点个头，录取通知书马上就会颁发给她。
学校也是早上才接到的通知，教育局亲自下发的文件，校长非常的重视，亲自联系学校研究生院的招生办，务必做好接收工作。
中午的时候付佳美来到了学校的办公楼，她在门口迟疑了一下，她的心里隐约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看，而且这个感觉还非常的熟悉，她不由的想转过身去寻找，可是她最终转过身去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可能是最近自己有点心情抑郁造成的吧，她摇了摇头，是该给自己换一个环境好好考虑考虑人生的规划了，她不再犹豫地走进了办公楼。
丁野看着这个背影猜到了是她，但他又不敢确定，他根本想不到付佳美会来到宁城师范干什么，似乎二者根本不可能有什么样的联系。
他被送到医院的时候，付佳美已经拿到了宁城师范研究生院的录取通知书，她过两天就可以来学校报道了。她开心的想把这个消息第一时间告诉丁野，可当她拿起电话的一瞬间，她的表情凝固了，她答应过父亲的，她的行踪必须保密，这关乎到国家安全。
就算没有说的这么严重，她也不知道如何去跟丁野去沟通，毕竟她已经跟丁野分手了，不管她承不承认，她都已经这么做了，自己要是再给丁野打电话，首先情理上过不去，再就是有点讨嫌的意思了。
付佳美强忍着收起了电话，她开始怀疑起自己当初的决定是不是有点太过草率，人生是要有许多目标的，当你决定做好一件事的时候，想必就会有权衡有割舍，不可能所有的事情都同时进行。她决定给自己一年的时间，如果一年的时间都无法做出改变去忘记丁野，她就决定一定要去找他，然后就算全世界都反对他俩在一起，她也会义无反顾的嫁给他。
当然，前提得是丁野没有移情别恋。
不过付佳美还是对他们的爱情有信心的，可能暂时丁野的心会被她伤的体无完肤吧，毕竟他们当初爱的那么欲罢不能。
只是付佳美还不知道，就在她进办公楼的那个回头的瞬间，她与丁野的爱情已经没有了回头的机会。
丁野是丁野不错，但严格意义上说已经不能再去完全这样定义他了，他的灵魂已经更迭，他的内心不再是那个有着前女友付佳美名字的丁野，他是谁，只有宁采臣一个人知道了，或许李慧珍也能在今后猜出一二吧，但那些只能是后话了。
会议结束后，李显洲心情异常沉重起来。
警方前几日的调查结果显示，他的女儿李慧珍竟然是这次开会的重点话题，虽然学校方面已经严加保密，可是还是有学生提到了那天晚上学生坠楼的事情，那个学生最终被查明就是他的女儿李慧珍。
这个还不是最终的重点，重点是李慧珍坠楼的地点与时间，恰巧与蓝色异能量团的坠落节点相吻合，不得不让人怀疑他们的接触几率与概率。
异能者已经悄悄在暗中观察了李慧珍有几天了，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她就是一个普通的小姑娘，除了样貌出众之外，她这几天没有做出什么令人奇怪的事来。
在图书馆楼梯上摔下来时，异能者出现了盲点，等他们出现在学生们中间时，李慧珍与丁野已经通通晕了过去。
李显洲有些内疚，女儿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他竟然作为父亲就一点也不知道，自己也太失职了。
家里就这么一个女儿，是他唯一的掌上明珠，他奋斗的一切，也是为了女儿能有一个好的生活环境。
可是自己想想自己这几年都做了些什么，他都多久没有见着自己的女儿了，要不是这次女儿发生意外住院，他都没想起来要见自己的女儿。
他拿出手机给曹曦月打了过去，“晚上我烧饭，能早一点回家一起吃个饭吗？”他的声音虽然有着中年人的果断，但是语气里依稀能听出一丝丝恳求的意思。
“今天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吗，李市长怎么有空请我们这种普通小市民吃饭了。”曹曦月接到李显洲的电话时很是纳闷，这自己的丈夫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可是最清楚不过了，能主动要求说是亲自下厨给她做饭，怎么听怎么像是鸿门宴的样子，不会有什么事情要求自己吧。
她放下手里的文件，最近公司正好不是很忙，她也打算早点回去给女儿做点好吃的。
在李显洲离开医院后，她将女儿先带回了家，又急忙赶回公司处理了一点事情。有几分与其他公司合作的文件等着她过目并且要她本人的签字批复。
李显洲来电话时，她刚好处理完最后一份文件，她是打算早点回去陪女儿吃晚饭的，没想到自己的丈夫的电话来的这么及时又突然，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曹曦月没有让助理送她回去，而是一个人开车回了家。打开家门的一刹那，她闻到了家中久违的饭菜香味。
厨房里丈夫还在忙碌，桌子上已经有了好几道菜，女儿正坐在桌子旁拍照发朋友圈，这样的画面家中已经几年没有过了，曹曦月感动的眼泪都要掉落下来了，这才像个家的样子嘛。
“妈妈，你回来了，我们可以开动了吗，我好饿呀。”李慧珍拍了好多的图片，糖醋排骨c清蒸鲈鱼c干煸四季豆，都是她爱吃的菜。
“好的，妈妈洗个手就来，你个小馋猫，别偷吃呀。”曹曦月简单的洗涑了一下，换了一身家庭里的普通着装，来到餐厅时最后一道菜已经做好。
“来，红烧狮子头。”李显洲学饭店服务员上菜那样，先报了蔡明。
曹曦月知道这是丈夫特意为她做的，她最喜欢吃的，就是这道菜。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丈夫要是不忙的话，应该是一个贴心的好男人。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太难得了，曹曦月招呼丈夫也坐下，李显洲摆摆手，“等一下，你们先吃，我还有一个汤没好，马上就来。”
片刻，李显洲端来几万银耳莲子粥来，“你们尝尝，这甜味还够吗？”
李显洲殷切的看着，李慧珍喝了几口，皱了皱眉头先开口道：“爸爸，你确定是你做的，不是在市场上买回来加热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是好吃还是不好吃呀，给个合理的评价。”李显洲好久没有下过厨了，当初他与李慧珍的妈妈刚刚结婚时，他只是市政府的一个普通的公务员，每天下班有的是时间去做饭给老婆吃，在有了李慧珍以后也是经常做饭，可是后来官职越来越大，他的做饭次数却越来越少了，算下来距离上一次自己亲自下厨，这中间跨越了几年的时间不止了。
“老李，几年没吃你的菜，手艺竟然有长进，是不是私下里偷偷的有练习过呀。”曹曦月打趣道。
家庭的温馨，让一家人很快放下以往的心存芥蒂，聊起了一些共同的话题。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吃过晚饭收拾好桌子，李慧珍抢着去刷碗，被曹曦月拦了下来，“你陪你爸坐沙发上看看电视聊一会儿，我马上整理好过来陪你们。”
曹曦月在厨房里忙活起来，李显洲看准时机凑到女儿面前，削了一个苹果递给李慧珍。
李慧珍接过苹果愣了半天，能吃到父亲亲手为她削的苹果真是不容易，她狠狠的咬了一口，很甜。
“爸爸，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讲，你突然对我这么好，我都有点接受不了了。”李慧珍觉得她的爸爸今天仿佛变了一个人，看她的眼神里除了父亲对女儿的温情外，还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她吃了几口苹果猛然抬起头问向李显洲。
“没什么事，你先吃，吃过了爸爸有点小事要问你。”李显洲慈爱的看着女儿，他都好久没有这样跟女儿单独相处了，他要多看看自己的女儿。
女儿小时候经常粘着他，一下班回来就跟在他的身后说个不停，讲她白天看了什么动画片，去到了哪里玩，和哪些小朋友说了什么话，等等，等等，不厌其烦的重复，李显洲不厌其烦的听着。
后来女儿上学后成绩很好，又很乖巧，单位里人知道后无不夸奖他有个小天使一样的女儿。
女儿上了小学后，他的工作越来越忙，对权利有了更大的追求，他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根本没有时间在陪女儿玩了。
一晃，女儿都是大二的学生了，自己也是一个市的市长了，权利对他来说已达顶峰，再想往上窜一窜，没有特殊的业绩根本不再可能。
也许这样下去他可以安稳的干到退休，可是心里又不甘心，自己才四十几岁，在一个省会城市，他应该还是有机会的。
“慧珍，之前听你母亲讲你在学校恋爱了，是真的吗，小伙子怎么样，有机会能约出来见一面认识一下吗？”李显洲不知道如何跟女儿开口直接问坠楼的事，索性先问点别的，慢慢再切入正题，才不会引起女儿怀疑。
李慧珍盯着电视，听爸爸突然问起自己恋爱的事，先是脸色变了一下，但那只是瞬间的事情，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爸爸，那个已经是过去时了，女儿还不想那么早谈恋爱，我还要像小时候那样，做一个听话的乖乖女。”李慧珍不想再提起那个让她觉得恶心的家伙，她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这个烂人恶心到了，她要清净一段时间，净化身心里的阴影，她更不想父母为了这件事而发火动怒，不值得为了这样一个欺骗了自己的可恶的渣男。
李慧珍将脸贴近父亲温暖的肩膀，她有些累，她想有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她觉得她的心从来没有像这样靠着父亲肩膀后这么安逸过，她不愿再回想那个让她被欺骗的感情，那不算爱情，充其量就是一个感恩的施舍，但是事情已经明了，她不可能再施舍情感给路优明那个奸诈小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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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者定义为“暗夜猎手”，只要发现目标，及时将对方控制住；
另外还有为数不少的特种兵参与行动，他们安插在城市的各个角落，只要有风吹草动，身为“暗夜骑士”的他们，将一拥而上，一举制服对手。
除此之外还有个别人员要孤身一人参与此次计划，其中就有师长家的千金付佳美，她被赋予暗夜宝贝的“暗夜宝贝”的称号，具体的行动安排有一份详细的计划书在付天刚手里。他回到家正发愁如何与女儿说起此事，前不久刚与她谈心要送她出国留学，这三天功夫不到自己又要改变主意，他怕女儿对他有想法。没想到女儿听过此事立即就答应的下来，没有丝毫的犹豫，这让付天刚很是欣慰，女儿到底是长大了，能以大局为重，自己没有白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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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女儿只是行动计划军方部分的一个小单元，但是他还是比较纠结，作为军人听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可是硬是让他把自己的女儿也牵扯进来他还是有些犹豫的。计划顺利还好，如果一旦有不小心的泄密出现，女儿的安全就非常令人堪忧。毕竟目前为止都还没有弄清这团能量的敌我关系，但不管怎样，无论是那种情境下，这团能量的力量是非常强大的，以它迅速的隐没于视野当中，就知道它的能力不容小觑。
付天刚看着手里一份份不同的文件，有一份文件是特别醒目的红头文件，它的边上盖有绝密字样，还有“阅后即焚”的领导批示。他小心翼翼的打开，是一份简单的个人资料，资料上有一个女孩的图片，资料显示她19岁，模样清秀，仔细看看确实非常漂亮，与自己的女儿相比似乎还更胜一筹，虽然自己不愿意承认，但是事实情况就是这样。
付天刚没有在这方面多做观察，他继续往下看，这一看不禁吓出一身冷汗，这个小姑娘竟然是国家异能组的名誉组长，看样子来头不小呀。姓名一栏写着“郑南溪”，代号是“暗夜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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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佳美的奶奶心里犯起嘀咕，这孙女的性格她不是不知道，做了几天的饭她都没吃几口，今天突然要吃饭了，还吃了一大碗面条，心情还那样好，看来孩子真的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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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最近自己有点心情抑郁造成的吧，她摇了摇头，是该给自己换一个环境好好考虑考虑人生的规划了，她不再犹豫地走进了办公楼。
丁野看着这个背影猜到了是她，但他又不敢确定，他根本想不到付佳美会来到宁城师范干什么，似乎二者根本不可能有什么样的联系。
他被送到医院的时候，付佳美已经拿到了宁城师范研究生院的录取通知书，她过两天就可以来学校报道了。她开心的想把这个消息第一时间告诉丁野，可当她拿起电话的一瞬间，她的表情凝固了，她答应过父亲的，她的行踪必须保密，这关乎到国家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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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佳美强忍着收起了电话，她开始怀疑起自己当初的决定是不是有点太过草率，人生是要有许多目标的，当你决定做好一件事的时候，想必就会有权衡有割舍，不可能所有的事情都同时进行。她决定给自己一年的时间，如果一年的时间都无法做出改变去忘记丁野，她就决定一定要去找他，然后就算全世界都反对他俩在一起，她也会义无反顾的嫁给他。
当然，前提得是丁野没有移情别恋。
不过付佳美还是对他们的爱情有信心的，可能暂时丁野的心会被她伤的体无完肤吧，毕竟他们当初爱的那么欲罢不能。
只是付佳美还不知道，就在她进办公楼的那个回头的瞬间，她与丁野的爱情已经没有了回头的机会。
丁野是丁野不错，但严格意义上说已经不能再去完全这样定义他了，他的灵魂已经更迭，他的内心不再是那个有着前女友付佳美名字的丁野，他是谁，只有宁采臣一个人知道了，或许李慧珍也能在今后猜出一二吧，但那些只能是后话了。
会议结束后，李显洲心情异常沉重起来。
警方前几日的调查结果显示，他的女儿李慧珍竟然是这次开会的重点话题，虽然学校方面已经严加保密，可是还是有学生提到了那天晚上学生坠楼的事情，那个学生最终被查明就是他的女儿李慧珍。
这个还不是最终的重点，重点是李慧珍坠楼的地点与时间，恰巧与蓝色异能量团的坠落节点相吻合，不得不让人怀疑他们的接触几率与概率。
异能者已经悄悄在暗中观察了李慧珍有几天了，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她就是一个普通的小姑娘，除了样貌出众之外，她这几天没有做出什么令人奇怪的事来。
在图书馆楼梯上摔下来时，异能者出现了盲点，等他们出现在学生们中间时，李慧珍与丁野已经通通晕了过去。
李显洲有些内疚，女儿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他竟然作为父亲就一点也不知道，自己也太失职了。
家里就这么一个女儿，是他唯一的掌上明珠，他奋斗的一切，也是为了女儿能有一个好的生活环境。
可是自己想想自己这几年都做了些什么，他都多久没有见着自己的女儿了，要不是这次女儿发生意外住院，他都没想起来要见自己的女儿。
他拿出手机给曹曦月打了过去，“晚上我烧饭，能早一点回家一起吃个饭吗？”他的声音虽然有着中年人的果断，但是语气里依稀能听出一丝丝恳求的意思。
“今天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吗，李市长怎么有空请我们这种普通小市民吃饭了。”曹曦月接到李显洲的电话时很是纳闷，这自己的丈夫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可是最清楚不过了，能主动要求说是亲自下厨给她做饭，怎么听怎么像是鸿门宴的样子，不会有什么事情要求自己吧。
她放下手里的文件，最近公司正好不是很忙，她也打算早点回去给女儿做点好吃的。
在李显洲离开医院后，她将女儿先带回了家，又急忙赶回公司处理了一点事情。有几分与其他公司合作的文件等着她过目并且要她本人的签字批复。
李显洲来电话时，她刚好处理完最后一份文件，她是打算早点回去陪女儿吃晚饭的，没想到自己的丈夫的电话来的这么及时又突然，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曹曦月没有让助理送她回去，而是一个人开车回了家。打开家门的一刹那，她闻到了家中久违的饭菜香味。
厨房里丈夫还在忙碌，桌子上已经有了好几道菜，女儿正坐在桌子旁拍照发朋友圈，这样的画面家中已经几年没有过了，曹曦月感动的眼泪都要掉落下来了，这才像个家的样子嘛。
“妈妈，你回来了，我们可以开动了吗，我好饿呀。”李慧珍拍了好多的图片，糖醋排骨c清蒸鲈鱼c干煸四季豆，都是她爱吃的菜。
“好的，妈妈洗个手就来，你个小馋猫，别偷吃呀。”曹曦月简单的洗涑了一下，换了一身家庭里的普通着装，来到餐厅时最后一道菜已经做好。
“来，红烧狮子头。”李显洲学饭店服务员上菜那样，先报了蔡明。
曹曦月知道这是丈夫特意为她做的，她最喜欢吃的，就是这道菜。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丈夫要是不忙的话，应该是一个贴心的好男人。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太难得了，曹曦月招呼丈夫也坐下，李显洲摆摆手，“等一下，你们先吃，我还有一个汤没好，马上就来。”
片刻，李显洲端来几万银耳莲子粥来，“你们尝尝，这甜味还够吗？”
李显洲殷切的看着，李慧珍喝了几口，皱了皱眉头先开口道：“爸爸，你确定是你做的，不是在市场上买回来加热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是好吃还是不好吃呀，给个合理的评价。”李显洲好久没有下过厨了，当初他与李慧珍的妈妈刚刚结婚时，他只是市政府的一个普通的公务员，每天下班有的是时间去做饭给老婆吃，在有了李慧珍以后也是经常做饭，可是后来官职越来越大，他的做饭次数却越来越少了，算下来距离上一次自己亲自下厨，这中间跨越了几年的时间不止了。
“老李，几年没吃你的菜，手艺竟然有长进，是不是私下里偷偷的有练习过呀。”曹曦月打趣道。
家庭的温馨，让一家人很快放下以往的心存芥蒂，聊起了一些共同的话题。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吃过晚饭收拾好桌子，李慧珍抢着去刷碗，被曹曦月拦了下来，“你陪你爸坐沙发上看看电视聊一会儿，我马上整理好过来陪你们。”
曹曦月在厨房里忙活起来，李显洲看准时机凑到女儿面前，削了一个苹果递给李慧珍。
李慧珍接过苹果愣了半天，能吃到父亲亲手为她削的苹果真是不容易，她狠狠的咬了一口，很甜。
“爸爸，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讲，你突然对我这么好，我都有点接受不了了。”李慧珍觉得她的爸爸今天仿佛变了一个人，看她的眼神里除了父亲对女儿的温情外，还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她吃了几口苹果猛然抬起头问向李显洲。
“没什么事，你先吃，吃过了爸爸有点小事要问你。”李显洲慈爱的看着女儿，他都好久没有这样跟女儿单独相处了，他要多看看自己的女儿。
女儿小时候经常粘着他，一下班回来就跟在他的身后说个不停，讲她白天看了什么动画片，去到了哪里玩，和哪些小朋友说了什么话，等等，等等，不厌其烦的重复，李显洲不厌其烦的听着。
后来女儿上学后成绩很好，又很乖巧，单位里人知道后无不夸奖他有个小天使一样的女儿。
女儿上了小学后，他的工作越来越忙，对权利有了更大的追求，他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根本没有时间在陪女儿玩了。
一晃，女儿都是大二的学生了，自己也是一个市的市长了，权利对他来说已达顶峰，再想往上窜一窜，没有特殊的业绩根本不再可能。
也许这样下去他可以安稳的干到退休，可是心里又不甘心，自己才四十几岁，在一个省会城市，他应该还是有机会的。
“慧珍，之前听你母亲讲你在学校恋爱了，是真的吗，小伙子怎么样，有机会能约出来见一面认识一下吗？”李显洲不知道如何跟女儿开口直接问坠楼的事，索性先问点别的，慢慢再切入正题，才不会引起女儿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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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那个已经是过去时了，女儿还不想那么早谈恋爱，我还要像小时候那样，做一个听话的乖乖女。”李慧珍不想再提起那个让她觉得恶心的家伙，她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这个烂人恶心到了，她要清净一段时间，净化身心里的阴影，她更不想父母为了这件事而发火动怒，不值得为了这样一个欺骗了自己的可恶的渣男。
李慧珍将脸贴近父亲温暖的肩膀，她有些累，她想有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她觉得她的心从来没有像这样靠着父亲肩膀后这么安逸过，她不愿再回想那个让她被欺骗的感情，那不算爱情，充其量就是一个感恩的施舍，但是事情已经明了，她不可能再施舍情感给路优明那个奸诈小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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