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Chapter 18. 波折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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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班。
狄仁杰正在和李元芳讨论五军对决的训练名单。
“嗯最佳两人搭档”狄仁杰用铅笔在纸上做着标记，口中念念有词。“程咬金和后羿，梦奇和李白哎元芳，我们把馗爷请来怎么样？”
“我觉得可以。”李元芳趴在桌上，有气无力道。
狄仁杰放下手里的名册，“你怎么了？昨天下午的排位被扁鹊的毒奶辣了眼睛，现在还难受呢？”
“嗯昨天下午被那个毒药熏了十多分钟，我直到现在还头晕呢。”李元芳揉着自己的太阳穴，“狄仁杰，你说我会不会毒发身亡啊？”
“哪有这么夸张。”狄仁杰不以为然，“搞得好像我们谁没有被扁鹊毒过一样。快来赶紧帮我确定训练的组合！”
“我真没夸张！是真的！扁鹊昨天放的毒，和他以往的毒药水完全不一样，简直就是生化武器！你不信去问4班的赵云，要不是我们两边集体投了降，这比赛要拖得更久，恐怕我们九个人今天已不在了。”
“真的假的啊？”狄仁杰惊疑道。
“叩叩叩”门口传来轻声敲门的声音。
“李元芳，”荆轲抱着胳膊站在门口，“你出来了一下，我有话问你。”
李元芳走了出来。“怎么了，阿轲姐姐？”
“我问你，昨天你们到底和武则天老师怎么说的？为什么芈月刚刚通知我，说让我明天到7班去上课？”荆轲皱着眉。
“7班？？怎么变成7班了？”李元芳有些摸不着头脑，“昨天武则天老师不是说，已经允许你转来我们班了，但只是要去和芈月老师说一声吗？”
“我也是这么听说的。但是刚才芈月来告诉我，说让我明天直接去7班报到，还说7班的班长曹操会负责安排我。”
“呃”李元芳挠了挠头，“芈月是怎么跟你说的？她说这些话之前，就没有任何的铺垫吗？”
“元芳，有什么事吗？”狄仁杰走出教室来。
“狄仁杰，你来得正好。我想问你，是你亲耳听到的，武则天昨天说要去找芈月商量我转到长安班的事情？”李元芳还没开口，荆轲就上前一步，冷冷地问道。
“对啊。我原本以为你转班的手续会很麻烦，但没想到女帝答应得这么痛快。既然她都同意了，那我们就更没什么话说了。”狄仁杰道。
“可是为什么今天芈月来找我，说已经安排我转到7班了？”荆轲脸色有些阴沉，“而且她说，这是武则天老师的意思？”
“什么？不可能啊。女帝明明说让你转到我们班，怎么又会安排你到别的班去？”狄仁杰疑惑道。
“芈月是这么说的，‘可能武则天老师觉得你成绩不够好，没有转到2班的资格吧。她跟校领导商量之后的结果，是安排你转到学校新成立的普通班去。’还说那个班特别适合青铜段位的学生上分。”荆轲说这番话的时候，脸色越发地阴沉。“我来只是想请教你们一下，究竟是什么原因让武则天老师断定我‘不够资格转到你们长安班？’是因为我的段位？家境？还是觉得我是个很差劲的人？她连见都没见过我，凭什么听信别人的一面之辞，连让我证明自己的机会都不给我，就把我随便调剂到别的班去？”
“阿轲，你先不要激动”
“我也不是非得转来你们长安班不可。只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这我就不能接受了。”荆轲冷冷地道，“本来我是想直接去找武则天老师讨个说法。但是保险起见，我想还是先从你们这里得到证实比较好。”
“荆轲同学，你先不忙着生气。消消气，我来帮你分析一下。”狄仁杰冷静地打断荆轲的话，换上了一副严肃的神情。
“首先，我还是想谢谢你，在去找武则天讨要说法之前，先来找我们核实事情的真相。”
“——其次，我向你证明，昨天下午，我和隔壁长城班的班长花木兰在武则天办公室的时候，她确实是亲口说过，她已同意你转到长安班来；她也的确说过，在办理你转班的手续之前，她需要先去和芈月老师知会一声。”
“根据我们对女帝的了解，她这个人是言出必行的。她既然已经答应你来到长安班，就不大可能会出尔反尔；就算她有顾虑，想把你调剂到别的班，那首选也该是长城班而不是那个新成立的普通班。因为武则天老师行使班主任的权力只有1班和2班两个班，如果这事还归她管，她能安排你去的班级不过只有长城和长安两个班而已。她就是有心想把你调剂到3班去，那也得先和3班班主任明世隐老师商量。更何况7班和我们素无往来，从逻辑上来讲，她不大可能去那么做。”
荆轲抱着胳膊静静地听狄仁杰的分析，没有答话。
“我觉得也不大可能。”李元芳上前来，轻声道，“如果非要把你调剂到7班去，女帝没有这个权限。她只能去和老夫子主任去研讨商量。明明放着两个全年级最优秀的班，却偏偏要舍近求远去联系7班，我觉得女帝没必要这样做。”
“那”荆轲眉头锁紧，觉得百思不得其解，“可是这事确实是发生了。不是武则天老师做的，那又会是谁做的呢？”她心中疑虑，“那芈月对我讲的那些话又是怎么回事？难道她在编瞎话？但是她有必要编武则天老师的瞎话来对我讲吗？这又有什么意义呢？”
李元芳挠了挠头，“那要不，我们一起去问问武则天老师吧，看她怎么说。只要听她讲讲来龙去脉不就清楚了吗？”
“我从没说过那样的话。”武则天坐在办公室里，转椅转过来对着三个学生，“我对所有学生都一视同仁，从来不会因为谁的段位，成绩乃至家世就对谁有偏见。长安班也从来没有对插班生有过任何的条件和要求。我对来到这个班的学生从来就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来了以后要勤上分，多团结同学。只要能够做到的人，我统统都欢迎。”
“是这样啊。”狄仁杰松了口气，“这么说，您没有授意过要把荆轲同学调剂到7班去？”
“我没有。”武则天否认道。
“原来如此。”荆轲微微颔首，“对不起，武则天老师，我错怪您了。”
“没关系。”武则天挥了挥手，笑道，“只是，朕对这件事有点感兴趣，荆轲，你到底为什么会到7班去呢？”
“我也不知道。我完全不知情。是芈月老师突然来通知我的，说让我从明天开始就到7班去报到。说是您授意的。”荆轲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情绪来。
“陛下，既然不是您授意的，那芈月老师为什么又说是您呢？难道芈月老师没说实话？”李元芳在一旁小心翼翼道。
“呵呵，是这样啊。”武则天听了，却也没说什么，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朕知道了。”
“既然荆轲不是主动想要转到7班去，那别人也不能强迫她去。”武则天道，“也许芈月老师有她自己的安排，但她确实应该在安排的时候先让你知情。”
“那您要去找老夫子主任，把荆轲的学籍档案改回来吗？”李元芳问。
武则天笑了笑，“这件事的全过程我没有参与，所以也就不太方便出面解决这件事。不过，我会去找芈月谈一谈，希望能说服她去老夫子主任那里，亲自去把你的学籍档案改回原班。”
李元芳拍了拍手，“对哦！解铃还须系铃人。”
“那明天荆轲还需要去7班报到吗？”狄仁杰问。
“不用。荆轲暂且留在大秦班继续上课，这些工作由我们老师来做就可以。我会尽快去联系芈月老师的。”武则天道，“关于转班的事情荆轲想要转到哪里，还由她自己决定。如果你现在还想转来长安班，我这边已经事先答应了你，那么就随时欢迎。当然，如果你想去别的班，我也没有意见。”
荆轲犹豫着，“我”
“阿轲姐姐，你就来我们班吧！我们都很欢迎你来呢！”李元芳在一旁拽了拽荆轲的衣袖，“陛下，您要不要去芈月老师那里帮阿轲争取一下？”
武则天摊了摊手，“这件事我不方便参与。我只是说我随时欢迎荆轲过来，但如果芈月老师爱护学生，不愿意让荆轲走，我也就没办法了。”
“那可是”李元芳还想再说，狄仁杰在一旁咳嗽一声，暗中扯了李元芳一下。
“不过，不管我们老师之间怎么商量，最终的决定还是要看荆轲自己怎么想。她如果做出了自己的决定，就不是旁人能轻易干预的了。”狄仁杰的小动作被武则天尽收眼底。武则天眼角划过一丝得意和宠溺的笑容，她转过头去，望着荆轲，“阿轲？你是怎么想的呢？”
“我”荆轲有些犹豫，她其实心中已有想法，只是在犹豫要不要开口。“我的想法是”
“没关系，说吧。不管你的想转来还是留在本班，我们都不会反对。”
“好吧，”荆轲终于鼓起勇气，开口，“我其实想去长城班。”
话音落下，狄仁杰和李元芳都有些惊讶地抬起头，望向荆轲。两人互相交换一个眼神，谁也没说话。
“噢，可以啊。”武则天眼里也划过一丝惊讶，但作为老师她还是表现出处变不惊的沉稳态度。她点了点头，“这事我还是能做主的。我现在是1班的代理班主任，如果你想去我也可以替你签字。1班的班长花木兰你也可以去找一下。她其实也可以全权负责这件事。这就不用我代劳去联系了。你们学生之间，沟通起来肯定就顺畅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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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仁杰正在和李元芳讨论五军对决的训练名单。
“嗯最佳两人搭档”狄仁杰用铅笔在纸上做着标记，口中念念有词。“程咬金和后羿，梦奇和李白哎元芳，我们把馗爷请来怎么样？”
“我觉得可以。”李元芳趴在桌上，有气无力道。
狄仁杰放下手里的名册，“你怎么了？昨天下午的排位被扁鹊的毒奶辣了眼睛，现在还难受呢？”
“嗯昨天下午被那个毒药熏了十多分钟，我直到现在还头晕呢。”李元芳揉着自己的太阳穴，“狄仁杰，你说我会不会毒发身亡啊？”
“哪有这么夸张。”狄仁杰不以为然，“搞得好像我们谁没有被扁鹊毒过一样。快来赶紧帮我确定训练的组合！”
“我真没夸张！是真的！扁鹊昨天放的毒，和他以往的毒药水完全不一样，简直就是生化武器！你不信去问4班的赵云，要不是我们两边集体投了降，这比赛要拖得更久，恐怕我们九个人今天已不在了。”
“真的假的啊？”狄仁杰惊疑道。
“叩叩叩”门口传来轻声敲门的声音。
“李元芳，”荆轲抱着胳膊站在门口，“你出来了一下，我有话问你。”
李元芳走了出来。“怎么了，阿轲姐姐？”
“我问你，昨天你们到底和武则天老师怎么说的？为什么芈月刚刚通知我，说让我明天到7班去上课？”荆轲皱着眉。
“7班？？怎么变成7班了？”李元芳有些摸不着头脑，“昨天武则天老师不是说，已经允许你转来我们班了，但只是要去和芈月老师说一声吗？”
“我也是这么听说的。但是刚才芈月来告诉我，说让我明天直接去7班报到，还说7班的班长曹操会负责安排我。”
“呃”李元芳挠了挠头，“芈月是怎么跟你说的？她说这些话之前，就没有任何的铺垫吗？”
“元芳，有什么事吗？”狄仁杰走出教室来。
“狄仁杰，你来得正好。我想问你，是你亲耳听到的，武则天昨天说要去找芈月商量我转到长安班的事情？”李元芳还没开口，荆轲就上前一步，冷冷地问道。
“对啊。我原本以为你转班的手续会很麻烦，但没想到女帝答应得这么痛快。既然她都同意了，那我们就更没什么话说了。”狄仁杰道。
“可是为什么今天芈月来找我，说已经安排我转到7班了？”荆轲脸色有些阴沉，“而且她说，这是武则天老师的意思？”
“什么？不可能啊。女帝明明说让你转到我们班，怎么又会安排你到别的班去？”狄仁杰疑惑道。
“芈月是这么说的，‘可能武则天老师觉得你成绩不够好，没有转到2班的资格吧。她跟校领导商量之后的结果，是安排你转到学校新成立的普通班去。’还说那个班特别适合青铜段位的学生上分。”荆轲说这番话的时候，脸色越发地阴沉。“我来只是想请教你们一下，究竟是什么原因让武则天老师断定我‘不够资格转到你们长安班？’是因为我的段位？家境？还是觉得我是个很差劲的人？她连见都没见过我，凭什么听信别人的一面之辞，连让我证明自己的机会都不给我，就把我随便调剂到别的班去？”
“阿轲，你先不要激动”
“我也不是非得转来你们长安班不可。只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这我就不能接受了。”荆轲冷冷地道，“本来我是想直接去找武则天老师讨个说法。但是保险起见，我想还是先从你们这里得到证实比较好。”
“荆轲同学，你先不忙着生气。消消气，我来帮你分析一下。”狄仁杰冷静地打断荆轲的话，换上了一副严肃的神情。
“首先，我还是想谢谢你，在去找武则天讨要说法之前，先来找我们核实事情的真相。”
“——其次，我向你证明，昨天下午，我和隔壁长城班的班长花木兰在武则天办公室的时候，她确实是亲口说过，她已同意你转到长安班来；她也的确说过，在办理你转班的手续之前，她需要先去和芈月老师知会一声。”
“根据我们对女帝的了解，她这个人是言出必行的。她既然已经答应你来到长安班，就不大可能会出尔反尔；就算她有顾虑，想把你调剂到别的班，那首选也该是长城班而不是那个新成立的普通班。因为武则天老师行使班主任的权力只有1班和2班两个班，如果这事还归她管，她能安排你去的班级不过只有长城和长安两个班而已。她就是有心想把你调剂到3班去，那也得先和3班班主任明世隐老师商量。更何况7班和我们素无往来，从逻辑上来讲，她不大可能去那么做。”
荆轲抱着胳膊静静地听狄仁杰的分析，没有答话。
“我觉得也不大可能。”李元芳上前来，轻声道，“如果非要把你调剂到7班去，女帝没有这个权限。她只能去和老夫子主任去研讨商量。明明放着两个全年级最优秀的班，却偏偏要舍近求远去联系7班，我觉得女帝没必要这样做。”
“那”荆轲眉头锁紧，觉得百思不得其解，“可是这事确实是发生了。不是武则天老师做的，那又会是谁做的呢？”她心中疑虑，“那芈月对我讲的那些话又是怎么回事？难道她在编瞎话？但是她有必要编武则天老师的瞎话来对我讲吗？这又有什么意义呢？”
李元芳挠了挠头，“那要不，我们一起去问问武则天老师吧，看她怎么说。只要听她讲讲来龙去脉不就清楚了吗？”
“我从没说过那样的话。”武则天坐在办公室里，转椅转过来对着三个学生，“我对所有学生都一视同仁，从来不会因为谁的段位，成绩乃至家世就对谁有偏见。长安班也从来没有对插班生有过任何的条件和要求。我对来到这个班的学生从来就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来了以后要勤上分，多团结同学。只要能够做到的人，我统统都欢迎。”
“是这样啊。”狄仁杰松了口气，“这么说，您没有授意过要把荆轲同学调剂到7班去？”
“我没有。”武则天否认道。
“原来如此。”荆轲微微颔首，“对不起，武则天老师，我错怪您了。”
“没关系。”武则天挥了挥手，笑道，“只是，朕对这件事有点感兴趣，荆轲，你到底为什么会到7班去呢？”
“我也不知道。我完全不知情。是芈月老师突然来通知我的，说让我从明天开始就到7班去报到。说是您授意的。”荆轲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情绪来。
“陛下，既然不是您授意的，那芈月老师为什么又说是您呢？难道芈月老师没说实话？”李元芳在一旁小心翼翼道。
“呵呵，是这样啊。”武则天听了，却也没说什么，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朕知道了。”
“既然荆轲不是主动想要转到7班去，那别人也不能强迫她去。”武则天道，“也许芈月老师有她自己的安排，但她确实应该在安排的时候先让你知情。”
“那您要去找老夫子主任，把荆轲的学籍档案改回来吗？”李元芳问。
武则天笑了笑，“这件事的全过程我没有参与，所以也就不太方便出面解决这件事。不过，我会去找芈月谈一谈，希望能说服她去老夫子主任那里，亲自去把你的学籍档案改回原班。”
李元芳拍了拍手，“对哦！解铃还须系铃人。”
“那明天荆轲还需要去7班报到吗？”狄仁杰问。
“不用。荆轲暂且留在大秦班继续上课，这些工作由我们老师来做就可以。我会尽快去联系芈月老师的。”武则天道，“关于转班的事情荆轲想要转到哪里，还由她自己决定。如果你现在还想转来长安班，我这边已经事先答应了你，那么就随时欢迎。当然，如果你想去别的班，我也没有意见。”
荆轲犹豫着，“我”
“阿轲姐姐，你就来我们班吧！我们都很欢迎你来呢！”李元芳在一旁拽了拽荆轲的衣袖，“陛下，您要不要去芈月老师那里帮阿轲争取一下？”
武则天摊了摊手，“这件事我不方便参与。我只是说我随时欢迎荆轲过来，但如果芈月老师爱护学生，不愿意让荆轲走，我也就没办法了。”
“那可是”李元芳还想再说，狄仁杰在一旁咳嗽一声，暗中扯了李元芳一下。
“不过，不管我们老师之间怎么商量，最终的决定还是要看荆轲自己怎么想。她如果做出了自己的决定，就不是旁人能轻易干预的了。”狄仁杰的小动作被武则天尽收眼底。武则天眼角划过一丝得意和宠溺的笑容，她转过头去，望着荆轲，“阿轲？你是怎么想的呢？”
“我”荆轲有些犹豫，她其实心中已有想法，只是在犹豫要不要开口。“我的想法是”
“没关系，说吧。不管你的想转来还是留在本班，我们都不会反对。”
“好吧，”荆轲终于鼓起勇气，开口，“我其实想去长城班。”
话音落下，狄仁杰和李元芳都有些惊讶地抬起头，望向荆轲。两人互相交换一个眼神，谁也没说话。
“噢，可以啊。”武则天眼里也划过一丝惊讶，但作为老师她还是表现出处变不惊的沉稳态度。她点了点头，“这事我还是能做主的。我现在是1班的代理班主任，如果你想去我也可以替你签字。1班的班长花木兰你也可以去找一下。她其实也可以全权负责这件事。这就不用我代劳去联系了。你们学生之间，沟通起来肯定就顺畅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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